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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灵异诡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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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罡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撅起一筷子辣椒放在嘴里一顿狂嚼,眨眼之间,他看我的眼神就变得火辣辣的了。

    那小眼神儿都快漾出来了,小脸红扑扑的,我都担心他一张嘴喷出火来!

    陈蕊发觉不对劲儿,管服务员要了三瓶饮料,房罡二话没说,抬头就干了一瓶饮料,喝完了还在不停的吸着气,嘴唇明显圆润丰腴了很多,显得还挺性感。

    我好整以暇的吃了一口我的极品牛肉面,赞叹一声:“嗯!真清爽,香!”

    房罡最终还是怂了下来,招呼服务员要了碗清汤面,这碗重口变态辣让他推到了一边儿。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别提多爽了,吃得嗨森,扔给陈蕊一头大蒜,跟她说了声:“扒!”

    陈蕊怔怔的看了我一眼,我这才发觉自己有点忘形了。

    刚想道歉,没想到她真扒了起来,我顿时觉得倍儿有面子。

    房罡脸色本来就辣得更猪肝一样,此时颜色又灰暗了一层,我这算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了吧?

    陈蕊一边扒蒜一边说:“叫你俩来不是看你俩较真儿来的,明天就算是正式开始咱们的高中生活了。我不希望把不开心的事儿带到新的生活里面去。你俩能不能握手言和呀?”

    “也不是不可以。”我心情好,率先表态道:“只要这小子说一句以后不再骚扰你,那我俩见面就是朋友!”

    房罡不满道:“我什么时候骚扰过小蕊了?”

    “你他妈能不能别小蕊小蕊的叫?”我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他:“人家有名有姓的,你叫全了行不行?”

    “你俩能消停一会儿不?”陈蕊递过来一瓣蒜,说:“我跟你俩都说过,现在想别的都太多,而且不合时宜,根本就没到那个时候呢。好好学习不好吗?将来考到同一个城市,同一所大学,我们还是朋友。何必就盯着这三年不放呢?”

    “咋回事儿?!”我惊问道:“你也答应他上大学之后在一起了?”

    陈蕊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房罡一愣,旋即惊讶的看着陈蕊:“小蕊,你跟万俟水真是这么说的?”

    我去?看来不像我想的那样啊!我嘴一咧,笑了,把陈蕊刚刚递过来的那瓣蒜扔在嘴里当口香糖一顿猛嚼,辛辣的味道扩散在口腔,一股蒜香悠然而生,我轻轻对房罡吹了一口气,说道:“我俩怎么说的那是我俩的事儿,现在研究的是咱们三个的事儿,你别跑题啊!”

    房罡蹭的一下子站起来,我回头抄起一个大绿棒子,冷冷的看着他。

    他转头拽过一把椅子,我长身而起——再坐着容易再也站不起来!

    没想到房罡把椅子放在过道儿上,一屁股坐下来,然后歪着脑袋看我:“你什么意思啊?这么激动干嘛呀?想打我啊?”

    我靠?我还以为这小子要动手呢!他居然换了个离我远点儿的地方,八成是被我的蒜香给熏跑的。

    他刚才那套假动作绝对是为了晃点我,就是想扳回一局,让我在陈蕊面前丢丑。我把大绿棒子放在嘴里,用牙一别,吐出瓶盖,把酒瓶子顿在桌子上,跟他说:“打你干嘛?我本来想跟你走一个的!”

    陈蕊眉头拧在了一起,把正在扒的蒜瓣扔在桌子上:“你俩是没完了是吧?我实话跟你们说吧,谁再跟我说无聊的话,做无聊的事儿,那就别怪我彻底跟他断交了。我没时间哄着你们玩,本来想好说好商量的,你俩倒好,见面就掐!要是你俩就是这样的交流方式,那我也不管了。以后谁都别来找我,我谁都不理了!你们想干嘛跟我无关,我就想好好学习,都别来打扰我!”

    她这么一说,房罡立刻急了,连忙道歉,跟陈蕊说:“小蕊,你别生气!你说什么我听什么还不行吗?我保证以后上学期间不打扰你学习!咱俩共同进步,我一直向往首都的最高学府,咱俩努努力,一起上北大,感受那儿的人文气息怎么样?”

    陈蕊看了房罡一眼,面色稍缓:“再说吧。”

    说完,她转头看向我:“你呢?”

    我郁闷的吃了块儿牛肉,问陈蕊:“北大有三表不?”

    陈蕊又好气又好笑的跟我说:“北大没三表,黑大不有么!”

    我惊讶的看着她:“这是一个级别的吗?”

    “高中一天没上呢,就开始操心这个了。”陈蕊说道:“谁知道高三的时候自己到底是北大的预备役还是黑大的候补兵啊,一步一个脚印的好好学习得了。你俩这么说就算是同意我刚才的提议了呗?”

    房罡点了点头,我“哼”了一声。

    陈蕊这才重新微笑:“那说好了,你们谁都不许再找我了,要是谁单独找我,那我一定会叫上另一个人,你们要是觉得三个人热闹,那就随你们的便!”

第七十二章 清如醉酒() 
陈蕊这招够狠,作为青梅竹马的我觉得略有不爽,凭嘛好端端的,我就跟一个后来的一个待遇了?

    但是我转念一想,这段时间我还真没怎么去找她。趣*讀/屋 基本都是房罡有事儿没事儿的去骚扰,我乐观的估摸着,陈蕊之所以这么说,应该是针对房罡的,而不是我。

    所以说中国人的阿q精神很厉害,这么一想,我立马就舒坦了。

    不知道房罡心里怎么想的,反正他是蔫巴了,拿起啤酒就灌了半瓶。

    看到他的样子我也有点儿触景生情,三年后,谁知道啥情况啊?一想到这儿,我让服务员搬下来一箱啤酒。开始我跟房罡只是自己喝自己的,后来喝大了,我俩踩着啤酒箱子对饮。

    期间说了很多清醒的时候根本不可能聊的话题,房罡知道了我跟陈蕊在初中的时候就两小无猜,我知道了原来他一直以为我才是那个横插一脚的家伙。并不美丽的误会让我俩互相看不上眼儿。

    喝蒙了的房罡还是有可爱的一面的,当他知道我是“前辈”的时候,表示出了足够的敬意。不但跟我非常诚恳的道了歉,也跟陈蕊表达了他的心声,如果有一天,陈蕊明确拒绝我了,那一定要通知他一声,他说他会永远等着我俩分手的那一天。在分手之前,他决定把这只脚撤出来,不再搀和我俩的事儿了。

    我真是谢谢他了!我跟陈蕊压根也没在一起,上哪儿分手去?不过他这么做倒是让我明白一件事儿,那就是有些人是打不服的,但是能喝服!

    陈蕊陪着我俩从中午坐到下午,一直提心吊胆的,一来是怕我俩喝多了再打起来,二来她真是没见到过踩着啤酒箱子喝愣是不上厕所的。

    开始我不去厕所是因为真不需要,后来不去是因为我在跟房罡较劲儿,为了证明我肾甚好。

    当我达到警戒线开始坐立不安的时候,他依然稳如泰山。我终于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有一技之长的。趁着上厕所的时候我把账结了,居然二百多!

    我问老板:“我们一共才点了四碗面,怎么这么贵?”

    老板看了我一眼,问我:“炝拌菜都让你们吃见底儿了,啤酒喝了一箱多,零头我都给你抹了,这还贵啊?”

    我回头一看,自己也吓了一跳。桌子上酒瓶子密密麻麻的林立着,敢情我们这不是吃了两百多,是喝了两百多。

    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再过一会儿就要上晚自习了,好好的下午假,全都消耗在酒桌上了。我招呼他俩打道回府,刚一到外面,小风一吹,房罡酒劲儿就涌上来了,哇的一声,这小子终于吐了!

    房罡肚子里面的面条估计早就消化了,吐出来的全都是水,陈蕊转身回拉面馆要了瓶水,又从包里抽出几张面巾纸,一同递给了房罡。

    他收拾完自己之后一抬头,整个人立马变了个样,就跟一点儿酒没喝一样。除了脸色微红之外,眼神儿都不迷离了。

    我去,这小子还有这天赋?我正惊讶着呢,忽然眼角余光发现一个黑影模模糊糊的蹲在房罡的脚下。

    我下意识的看去,发现一个隐约的黑影正蹲在房罡刚刚呕吐出来的那片污秽旁边,好像在捡东西吃,又好像在玩泥巴。

    我心中一惊,这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我当时心里怎么想的,走过去一把拉开房罡,抬脚就踢了过去。

    黑影没料到我会踢它,愣了一瞬间,我的脚就从他的身体里面穿过去。

    顿时一股冰凉刺骨的异寒从我小腿上传来。

    陈蕊在我身后惊呼一声,她还以为我没站稳要摔倒呢!

    房罡估计也这么认为的,伸手托了我一把。而那个瘦小的黑影好像被我这一脚惊吓到了一样,从地上跳了起来,大约半米高,瞅着形状像个小孩儿,可却有着一个硕大的肚子。

    我忽然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东西,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我对它似曾相识,可它对我显然满怀恶意,也可能是因为我那一脚,不管怎么说,它跳起来之后就向我冲了过来。

    这东西明显不带好劲,我自然而然的给它归为疯狗一类,被咬一口肯定够受的!

    我刚想闪避,左臂忽然一轻,一条青蛇影子从左肩射出,那个黑影见到好像见了天敌一样,扭头就跑,闪了两闪,忽地消失不见。

    蟒清如救驾来了!

    真够意思!我喝大了脑子转的就慢,怎么把她给忘了!

    蟒清如吓跑那个黑影之后没有立刻回到我身上,而是蛇头冲着我,微微一扬,我忽然觉得胃里面正在作妖的酒劲儿冰雪消融一般退去,原本胀鼓鼓的肚子明显见小,两个呼吸的功夫,我忽然清醒了,浑然没有喝大了的感觉。蟒清如这才重新盘到我的左臂上。

    以前就听人说过,老仙儿能把酒气吸走,没想到我今天亲身体验了一把,感觉太棒了,以后出去喝酒我也敢号称千杯不醉了。就是不知道既然能把酒气吸走,那能不能把那啥也吸走,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那样我可就要火了,再拼肾,我谁都不怵了!

    回头看了一眼房罡,只见他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儿。

    陈蕊在一边关心的问我:“万俟水,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啊!”我冲她笑笑:“啥事儿没有,这算啥啊,再喝一顿都啥事儿没有。”

    “你就吹吧!”陈蕊瞪了我一眼:“以后可别这么喝了,对身体不好,而且磨叽起来真烦人。”

    我今天的话确实有点多,把我跟陈蕊那点儿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半吹半擂的跟房罡交代得那叫一个全面,这是为了让他在心里有个概念,我已经打下这么深的基础了,你小子怎么撬我墙角?

    “房罡,你还好吗?”陈蕊关心完我立马关心起了房罡。我这小醋坛子马上被打翻,扬着脖子走在前面,眼不见心不烦!

    “房罡?你怎么了?”陈蕊又叫了一声,这回她却变了动静。

    我回头一瞧,发现房罡怔怔的站在原地,一步也没走,而眉心居然有一团黑气在不断的盘旋。他眉头紧锁,那黑气好像被他的两条眉毛夹住了一样,一圈一圈的转悠。

    我艹?这怎么回事儿?刚才不还没有呢吗?不会是他冲着啥了吧?想起刚才地上的那个黑影,难道跑房罡身上去了?

    房罡的表情似乎极为愤怒,猪嘴獠牙的着实可憎,我赶紧跑过去,一把拉开陈蕊。生怕给她吓到。

    我护住陈蕊,伸手推了推房罡:“哎,哎?你没事儿吧?抽什么风呢?”

    房罡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小白牙一呲,作势欲扑,我兜手一拳,直接打在他腮帮子上,但是这下我没用力,仅仅是为了拉开我俩之间的距离,也是想让他清醒清醒。

    一拳打过,黑气陡然消散,房罡揉了揉脸,也恢复了正常。

    陈蕊不知道我为啥说动手就动手,轻轻捶了我一拳,似乎有些生气。

    我轻声告诉她:“我打的可不是‘他’啊!”

    陈蕊一愣,我对他眨眨眼睛,她当即明白我指的是什么,惊讶得捂住了嘴。

    我不动声色的对她摆摆手,示意她别害怕。转过身,我问房罡:“你刚才干啥啊?吓唬谁呢?”

    房罡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事儿一无所知,茫然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陈蕊,问道:“你说什么呢?”

    “你是喝多了还是咋的?”我问他道:“刚才你要咬人,让我一拳给你打消停了!还记得不?”

    房罡摇了摇头:“我咋没印象呢?”

    得!他要么是喝断片儿了,要么就是真冲着啥了。

    房罡一边揉着被我打过的左脸一边跟我说:“可能是有点儿喝多了吧,没事儿!”

    我狐疑的看了看他,总感觉他似乎在隐瞒什么事儿。刚刚那团黑气陈蕊看不见,可我看得清清楚楚,喝多了冒虎气的我见得多了,冒黑气的我还是头一次见着。

    所以傻子才信他的话,刚才那样明显跟鬼上身了一样,谁能信他这是喝多了?

    而且他这状态也不对劲儿,我俩是一瓶对一瓶这么喝的,我不说自己多有酒量,但是刚才我明显都有点思维和身体脱节了,可他现在跟没事儿人一样,走路稳当不打晃,眼神清澈不迷离这就很让人值得怀疑。

    瞅他那样儿也不像是能跟我交心的,所以我也懒得打听他的事儿。我要是真想知道,等黄天愁回来我让他趴两次墙根儿啥都清楚了。

    这回我让他走在前面,随时防备着他“抽疯”,房罡居然很听话,乖乖的走在了前面。

    陈蕊看着他的背影悄悄的问我:“房罡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我压低了声音跟陈蕊说:“你等我问问我护身报马的。”

    说完,我就在心里试着跟蟒清如取得联系,招呼了她几遍,终于理我了,不过她的回答却是轻微的鼾声。

    我一颗火热的心瞬间拔凉拔凉的!她咋还睡着了呢!清如不会是喝多了吧?

第七十三章 小乘佛教() 
我是真没想到蟒清如是没有酒量的。趣*讀/屋 要是早知道这样,她就算主动要把酒气带走我都不会让,我撒两泡尿就没事儿了,她这倒好,睡着了还怎么保护我了?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我只好告诉陈蕊,我报马有点儿特殊情况,一时半会儿我也弄不清楚房罡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是刚才那样确实不是正常现象。因为我看到他眉心的黑气了。

    正说着,房罡忽然停下脚步,在脖子上摸摸索索。我不知道他又作什么妖,赶忙过去,他刚好从脖子上拿下来一条挺老长的链子,下面坠着一块白颜色的牌子,外面好像还带了一层塑料壳子。

    我好奇的凑上前看了一眼,忽然发现那团黑气紧紧裹住那块牌子,就在塑料壳子里面流转。我顿时一惊,脑海里电光火石的闪过一个画面,我一下子就想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儿了!

    我就说刚才那个黑影我怎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敢情之前我跟它还真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当时它就给我闪了个影,我没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但是那种感觉我可记住了。

    后来是胡飞雪告诉我,说房罡身上有一个鬼小孩在保护他来的。刚刚那个黑影,就是那个保护房罡的那个鬼小孩!

    而这个鬼小孩,现在就在房罡手上的那个白色牌子里面待着!

    这块牌子难道是纳阴之物?瞅着不像什么值钱样儿啊,我心里飞速的琢磨,要不要问问房罡这牌子是啥材料的,在哪儿买的,我要是也弄来一块用来给蟒清如栖身,那该多好。既省钱了,又不用拎着她的洗澡水,戴着还挺好看的。

    房罡把牌子摘下来,似乎松了一口气。发现我正盯着他的牌子看,他顺手揣兜里,跟我说:“我妈送我的护身符,你有兴趣啊?”

    我冲他笑了一下:“护身符?不都是红布三角那种么?怎么你这个是这样的?挺另类啊,啥护身符这么时尚?在哪儿买的?”

    “呵,你说的那种是道教的玩意儿。”房罡一脸不屑的说:“我这个可是小乘佛教的护身牌。”

    “小乘佛教?”陈蕊走过来问他:“那是什么?从来都只听说过大乘佛教,怎么还有小乘佛教了?”

    房罡摆了摆手,说:“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泰国的佛教就是小乘佛教。”

    “那你这护身牌是泰国请回来的?”我追问道。

    房罡点点头,说道:“是啊,我妈去泰国旅游,在寺庙里跟龙婆阿夏请的。”

    得!计划落空了,本来我还想也淘弄个这个玩意儿呢,现在看来没戏了!

    不过我还有点儿不死心,问房罡:“咱们这儿没有卖的啊?我不需要庙上开光的!”

    房罡摇摇头,一脸不屑的笑道:“咱们这儿还真没见着有卖的。而且这东西你不亲自去请,胡乱买来,谁敢保证来路正当啊?不怕出事儿呀?”

    切!危言耸听!不过也难怪他这么说,我知道泰国确实有养小鬼的法门,但是具体操作方法我不太了解。只是记得印象中跟茅山养鬼术应该有点关联,就是没想到传到泰国居然成了小乘佛教里的玩意儿了。

    小乘佛教也养鬼?我怎么有点理解不上去呢?

    陈蕊在一旁不解的问道:“既然是护身符,那你摘下来干嘛呀?”

    房罡一听她这么问,先是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自己也一脸费解的挠了挠脑袋,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下午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可刚才吐完了就开始闹心,心里就跟有一股火憋住了似的。”

    “那跟你脖子上这个有什么关系?”我疑惑的问道。

    房罡一愣,支支吾吾的不想继续解释,可我不管这个,一把搂住他的肩膀,问他:“咋的?不想说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想憋死谁吗?你这人怎么总这么不敞亮呢?有话就说呗?这都没外人,你还有啥难言之隐啊?”

    房罡似乎不太习惯跟我这么亲昵,从我胳膊底下挣了出去,自嘲的笑了一下,说:“我不跟你们说是为了你们好,而且我也怕你们觉得我迷信,笑话我。”

    我跟陈蕊相视一笑,给房罡笑毛了:“你俩什么意思?笑什么?”

    我笑着跟他说:“哥们儿,迷信这个东西跟愚昧往往是挂钩的。我相信你不愚昧,所以你说就行了。我跟陈蕊都是信而不迷,我知道你也应该是这样!”

    房罡惊讶的看了看我俩,问道:“你俩遇见过……灵异的事儿?”

    我点点头:“遇见过。以后有空你要是想听,我给你讲讲,但是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到底怎么回事儿了吗?”

    房罡想了想,最终一咬牙,狠狠的点了点头:“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你俩都别害怕,我身上有个婴灵!”

    “英灵?”我愣了一下:“我靠!多大的身份敢称英灵?”

    房罡赶忙摆摆手:“婴是婴儿的意思,不是英雄的英!”

    我白了房罡一眼:“吓我一跳。”

    我就说么,屁大点儿小孩是什么英灵?难道是潘冬子护体吗?

    房罡继续说道:“我妈去的那个寺庙在泰国很偏僻的一个地方,平时去那里的人就很少,寺院也没多少僧众。她是跟朋友走散了,天色将晚,她是误打误撞找到那里的。”

    “你妈真胆大!”我由衷的说了一句:“天色将晚看见没几个人的寺院还敢进去,真是出国了不怕遇着兰若寺啊!”

    “兰若寺?”陈蕊纳闷儿的看着我:“什么地方!”

    “你知道宁采臣吗?”我问她。

    陈蕊恍然大悟:“聂小倩!”

    虽然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但是我知道,她已经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了。

    房罡耸了耸肩,说:“泰国不像你们想的那样,哪有兰若寺那种地方啊。泰国的寺庙很多,并不是每一个的香火都很旺盛的。他们的寺庙都很正规,那是个有信仰的国家,所以不会出现啥意外的。”

    我撇撇嘴,也不知道哪里不是军变就是政变,穿个衣服都分成两大派系……

    房罡说:“当时我妈去的那家寺院就相当于咱们这儿的一个村子里面的小庙,她在那儿借宿一宿,临走的时候庙上的龙婆阿夏送给我妈的这个牌子,说是能保护她的孩子,也就是我。”

    “到现在我也没听到你说的迷信的东西。”我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房罡瞥了我一眼,说:“急什么。不是说到给我妈牌子了么?这牌子里面真住着一个婴儿的鬼魂!”

    我点点头:“然后呢?”

    “然后没了!”房罡说:“你是不是不信啊?”

    我真想告诉他我看到那个鬼小孩了,但是我怕吓着他!所以只好跟他说:“我信,不过你确定这里面真有吗?你见过那个鬼魂儿咋的?”

    房罡肯定的点点头,说:“当然了,不过都是在梦里面。这牌子很灵的,每次给我托梦都挺准的,但是他脾气不太好,有时候他一生气,我就想跟着发火。所以我才把牌子给摘了,刚才我估摸着,八成是因为我喝多了,他也跟着醉了。”

    房罡这句话提醒了我,难怪他吐完就清醒了呢,有这鬼小孩呢!这鬼小孩应该做了跟蟒清如同样的事儿,就是把房罡身上的酒气都给吸走了。

    只是蟒清如没像他那么恶心,居然还得房罡先吐出来,然后他蹲在地上吃!

    后面的也都对上了,是我激怒了鬼小孩,房罡刚才的失态也肯定是鬼小孩影响的,他刚才自己都说了,鬼小孩脾气不好,它一生气,那房罡也跟着要发火的。

    房罡说完,看着我跟陈蕊,发现我俩表情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既不是一脸嘲讽,也不是满脸惊奇,就好像在听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

    房罡到有点儿沉不住气了,问我俩:“你们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呢?”

    陈蕊对他笑笑:“我觉得这个还是可以接受的!”

    她说完看了我一眼,从她的眼神里面我猜到她后半句话:万俟水身边跟着好几十号呢,你就这一个小孩还算个事儿啊?

    我拍了拍房罡的肩膀,跟他说:“哥们儿,我不懂你说的小乘佛教。但是我总觉得,把一个小鬼圈养起来,有点儿难以接受。咱说句不好听的,万一要是反噬了或者怎么的,那你有办法对抗吗?”

    房罡一脸你不懂的表情笑笑,跟我说:“我这个牌子是从龙婆那里请的,是正牌!不是阿赞做的,要是阿赞的阴牌,那确实有这个危险。但是龙婆的牌子,我放心!”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一头雾水的看着房罡:“啥是龙婆,啥是阿赞?”

    “简单来说,庙里面的得道高僧是龙婆。”房罡解释道:“会巫术的法师叫阿赞!两者区别很大,有空我给你科普一下吧!”

    我对他笑笑,说:“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对这东西真没啥兴趣,我多那句嘴也是为了你好,你不嫌我啰嗦就行。”

    房罡眼神古怪的盯着我,犹豫了半天,说:“我倒是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就是闹不明白,为什么我看见你就火大呢?”

第七十四章 司令威武() 
看着房罡真挚而又充满歉意的眼神,我差点就告诉他,他的那个鬼小孩刚才让我踢了一脚并且还让我的护身报马给吓一大跳。趣*

    话都到嘴边了,又让我给咽了回去。倒不是我主观上想这么做,而是因为蟒清如醒了。

    别看她之前一直睡的迷糊的,但是心里清醒,这会儿发生的事儿她全都知道。

    蟒清如直接把我牙关一合,跟我说:“这事儿你跟他说干嘛,徒惹小人语。”

    我一想也是,犯不着跟他说这个,好像咱非得处处压人家一头似的。做人嘛,该厚道就得厚道。

    我跟房罡笑着说:“你这还是酒劲儿没过呢,满嘴醉话。一会儿回学校洗洗脸,清醒清醒,别让你们老师看出来你喝酒了。”

    房罡伸出拳头,我跟他轻轻碰了一下。展颜消宿怨,一笑泯恩仇。军训期间闹得腥风血雨的我们俩,把话说开了之后宿怨全消,陈蕊也乐得看到这个结果。

    晚自习的时候李儒问我下午跟陈蕊都干嘛去了,我告诉他下午发生的事儿,包括蟒清如把房罡身上的鬼小孩儿吓得不轻这事儿也一并跟他说了。

    李儒不出意料的对我跟房罡握手言和这事儿表示了不甚满意,觉得我有叛变的嫌疑,我给他好一顿解释,这不是我叛变,是丫认怂了。

    即便这样李儒也有些耿耿于怀。不过他倒是没过多的在这件事儿上纠缠,因为他更好奇房罡身上的那个小鬼。

    我对那个小鬼也不了解,只是把房罡的原话叙述给他,他翻来覆去的问,最后给我整烦了,问他到底什么意思。

    李儒搓着手,不好意思的跟我说:“我也想弄一个!”

    我眉头一皱,跟他说:“这是啥好事儿咋的?南洋的玩意儿你也敢碰?香港鬼片是不是白看了?”

    李儒撇着嘴说:“不是你说的么,房罡身上的那个小鬼能保着他。你看我现在正准备混出点儿名堂来,这东西正应该我弄一个才是啊。这要是出去跟人家打架,我刀枪不入的那多牛逼?”

    “你疯了吧?”我看着李儒问道:“我啥时候告诉你有那东西就能刀枪不入了?那玩意儿用处有限,你还是死了这份儿心吧。而且有没有什么副作用谁敢打包票?你这性子本来就不定,那东西脾气暴躁,你俩就是火柴遇上了火药,放一起我都怕被崩着!”

    李儒悻悻的说:“那咋整,我倒希望有一堂子老仙儿跟着,那不比小鬼牛吗?可我没那缘分啊!”

    “你是不是以为这是啥好事儿呢?”我乜着眼睛问李儒:“我遭的罪你不知道吗?初中我跟个秧子似的,你瞎啊?”

    李儒反驳道:“那你现在不出头了吗?又有不同的护身报马,又那么厉害,还能陪你聊天,多好啊!”

    我把左胳膊放在桌子上跟李儒说:“你光看着我好的地方了,你咋不说我这胳膊都快难受死了呢?你知道骨头缝里面酸麻痒痒是一种什么感觉吗?我心脏都快偷停了!恨不得把这胳膊剁下去!这就是代价!平时瞅着我跟个好人一样,结果呢?仙家在身上,我就没有不难受的时候,我还希望自己无仙一身轻,我倒是有点儿怀念正常人的感觉了。”

    “不至于吧?”李儒让我说的有些犹豫:“之前你咋从来没说过呢?”

    “我跟你说这个干啥?”我问他:“凡事有得必有失。我在正常人眼里是与众不同,但是我不也承受了正常人不知道的难受了么?这东西啊,来了你躲不掉,不来,你也找不着。消停呆着,做你的正常人去吧。”

    “这话让你说的,好像小老头!”李儒笑着说:“咋的,看破红尘啦?”

    我笑笑,骂了他一句:“滚你大爷的!”

    没有教官看着,也没有班主任盯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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