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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灵异诡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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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正恶劣呢,冲毕豪晖一摆手,别理他,冲着陈浩南了!说完,我也转身回到了班级。
今晚的月亮越看越闹心,我举头望明月,结果真他妈就对影成三人了!
李儒不小心碰了我一下,我回头看他一眼,发现他出奇的没有睡觉,而是在奋笔疾书,我好奇的凑过去看看他在写什么,上面密密麻麻两大排人名。
我疑惑的问他:“你写什么呢?”
“这件事儿你就别管了,交给我吧!”李儒看都不看我的说:“这是人名单,我明天挨个通知一下,明晚放学后堵那丫的!”
“我艹!”我一把抢过名单,看着上面最少有一大半我听都没听过的名字,“你这都是哪儿认识的啊?我告诉你别瞎整,我还没跟毕豪晖整明白呢,等我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再说吧!另外,你这人是不是太多了?生怕这事儿闹的小是吧?让学校知道了,我不跟着你一起倒霉啊?”
“水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李儒痛心疾首的好像我真被绿了一样,说:“但是我的心情,你未必能知道!”
我被他复杂的眼神代入戏了,压低了声音,跟他说:“好哥们儿,我懂!”
“你不懂。”李儒缓缓接过名单,把手背在身后,跟我说:“你是闹心大于难过。我是激动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这么多天,我就是在考虑一个问题!”
我冷着脸问道:“什么问题?”
“用什么切入点来完成我的计划!”李儒严肃的跟我说:“如果是为了当老大这个理由,那未免太没有品味了。是你给我提供了这么个机会,让我一下子就豁然开朗,还有什么为兄弟挺身而出更有意义的事儿?出来混不就是要忠肝义胆吗?我到时候振臂一呼,我这是替我兄弟出气,你看看那是什么感觉!”
“那是我想抽你的感觉!”我一脸怒意的跟李儒说:“你要是敢把这事儿给我宣扬出去,信不信我真敢把你腿掰折了塞菊花里面当烧鸡给你卖了?”
“水哥,我这是帮你诶!”李儒一脸你不懂我的表情。
“帮我个屁!”我跟李儒说道:“你倒是爽了,考虑过我没有?让全校的人都知道刚开学我就让人戗行了?”
“那你说怎么办?”李儒问道:“这口气就这么咽下去了?这么多天你都没去找陈蕊,让那小子给约出去,这不摆明了不把咱们兄弟放眼里吗?”
“跟你有个屁关系?”我冷眼看着李儒道:“这事儿我自己会有打算,你就别跟着搀和了。既然他来者不善,那我就……”
“后排的同学说话小点声儿,不要影响到前面睡觉的!”
我抬头一看,教官正盯着我跟李儒。一把将他推回去,我继续赏月,李儒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我就听见他将手上的名单撕掉的声音。
喵呜——一声温柔似水的猫叫从窗户外面响起,我循声望去,一只通体幽黑的小猫正在窗台上蹲着,两只金黄色的眼睛正盯着我看。
我心中一惊,这怎么有点儿像小九?
自从在朝阳镇一别之后,跟叶佩灵就彻底没了联系。这冷不丁的,怎么还出来只黑猫呢?
第四十四章 不服就干()
我保不准这到底是真猫还是小九给我显的影像,轻轻捅了捅李儒,叫他看看窗外。趣*讀/屋
李儒扫了一眼,没什么反应,反倒问我:“看什么啊?”
“没事儿,刚才我好像听见猫叫了!”我一脸平静的跟他说道。
“猫叫?”李儒看了看我,疑惑的问:“我咋没听见呢?”
我耸了耸肩:“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他果然看不见,那就是说,窗外的真可能是小九!可是它为什么给我显身呢?
我冲小九勾了勾手,小九站起来,弓着身子伸了个懒腰,然后猛地一蹿,吧嗒一声,跳到了我的桌子上。
我用心通问它:“你是小九?”
小黑猫点点头,喵呜一声,似是在答应。
我疑惑的问它:“你不会说话?”
回答我的还是轻轻的喵呜,我这才知道它真不会说话!
这可就麻烦了,它不说话,我也问不出来它来找我是干嘛的啊!
小九用毛茸茸的小爪子拍拍我的手,然后站起身,脑袋向着教室的门口,冲我喵呜的叫了一声。
我惊讶的问它:“你让我跟你走?”
小九点点头。
我看了一下表,距离放学还有一个小时呢,它到底要找我干嘛呀?我轻轻在心里唤了一声黄天愁,他也没个反应,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我只好走到讲台上跟教官请个假,说肚子疼要上厕所。
从教室出来,小九就一直在前面领路,我在它后面跟着,出了教学楼,它似乎在辨认方向,仰着脑袋在空气中嗅了嗅,然后尾巴一甩,把我领到了学校围墙根儿,它轻轻一蹿,跳了上去,我在底下一阵无语,它这是让我翘课啊?
“靠,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身后忽然有声音传来,吓我一跳。
回头看去,发现是黄天愁,他来得正好,再不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这猫都快给我领出学校了!
“你上哪儿去了?”我埋怨黄天愁道:“叫你也没个动静!快看看小九到底怎么个意思,咋还找我来了呢?”
黄天愁抬头看了看墙头上的小九,冲它招了招手,小九倒也认识他,直接跳到了他的怀里,黄天愁抱着小九问它:“你怎么乱跑呢?不好好在叶佩灵身边待着,你过来找这小子干嘛呀?也不能仗着你爸姓李你就敢招摇过市啊!”
小猫冲着黄天愁喵喵叫个不停,黄天愁的脸色越来越严肃,最后眉头拧在一起,他抬头跟我说:“你那佩灵姐有麻烦了!”
“啊?”我忙问道:“什么麻烦?冲着啥了?”
黄天愁摇了摇头,说:“听小九的意思,好像让人给下药了,咱们赶紧过去救人,别出什么事儿!”
我靠!这叫什么事儿啊!我赶紧一个助跑翻过墙头,小九在前面领路,黄天愁照着我的背后猛地喷了一口气,我感觉没跑上五十米,就到了离我们学校两道街远的一处酒吧门口。
小九冲我叫了一声,转头冲了进去,我赶紧跟在它后面进去,里面的声浪差点儿又给我掀出去,这地方有什么好玩的,整个一个群魔乱舞啊!
小九进来之后就消失不见,里面的光线连人脸都看不清楚,更何况一只黑猫了。还好有黄天愁一直在我身后跟着,他伸手一指:“这边!”
我赶紧跟他跑过去,发现在一个角落里,几个流里流气的小子正在灌一个小女生喝酒,那小女生不是别人,正是叶佩灵。
我径直走过去,正举着瓶子给叶佩灵灌酒的黄毛感觉到身后来人,扭头看了我一眼,斜楞着眼睛问了我一句火药味浓到爆表的话:“你瞅啥?”
这在东北是经典路数,就跟黑话切口一样,回答别的都不标准,我必须要这么回答:“瞅你咋地?”
这两句话一说,基本就相当于完成了邀战和应战的过程。
黄毛放下酒瓶子,轻车熟路的冲我勾了勾手:“你过来咱俩唠唠!”
我冷笑一声,两步上前,一脚踹到黄毛肚子上。给他踹翻在地,不等他那帮小伙伴反应,我怒斥一声:“你妈逼的,你们混哪儿的?不认识我啊?!”
其实老子谁也不是,把声威壮足一来是给自己打气,再一个也希望这帮家伙不要轻举妄动,如果能误会我真是道儿上的,那是最好,反正我是不会告诉他们我是谁的!
黄毛一伙儿本来看到黄毛被我踹翻,都已经站了起来,但是听我这么一吼,又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我心中暗喜,他们也不过如此。
黄毛从地上爬起来,冲着他的小伙伴们吼道:“都愣着干嘛呢?没看见这小子踢我啊?”
几个小子跃跃欲试,我眼疾手快,一把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使劲在桌角一磕,不料力道没掌握好,根本没出来磕碎一半还剩一半锋利异常的缺口的那种效果,而是直接让瓶子贴着我的手从瓶嘴处断开,那锋利的茬口从我手里面露出来连两厘米都不到,我手里握着打火机大小的瓶嘴,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硬着头皮喊了一声:“我看谁敢动我!?”
我做完这个举动就后悔了,仿佛提醒了他们一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有的是,他们一人抄起一个,有了我的前车之鉴,谁都没有磕桌子,而且囫囵个儿的拿在手里,瞅着就比我这个“打火机”有威慑力多了。
“你几中的?”黄毛用手指着我,叫嚣道:“高一狗跟我装社会人儿是不?”
我心中一惊,难道我装得不够老练?怎么被他看出我不是混社会的了呢?而且还能看出我是高一新生!莫非是同行?他是算命的?
我马上警觉起来,同行是冤家,容易下黑手啊!
黄毛说完,冲过来照着我脸就是一拳,我赶忙低头闪开,这一低头,我恍然大悟他为什么能知道我是高一新生了。
我他妈忘记脱迷彩服了!
这时候正是高一军训的时候,我居然把我穿着行头这事儿给忘了。还装混社会的大哥呢,原来衣服早就出卖了我!
那几个小子一看黄毛动手,也纷纷加入战团,啪啪两声熟悉的碎瓶子声从我头顶传来,我耳朵里面顿时像冲进了一窝马蜂一样,发出嗡嗡的轰鸣,脑袋微晕,一股暖流从额角滑下,我伸手抹了一下,拿到眼前一看,尼玛!是血!
我之前按时按晌的上学放学哪经历过这场面,摸了一手血,我心里刚觉得要怂,忽然一股怒气直冲而上,什么害怕,什么腿软,统统感觉不到。随手抓过围攻我的他们当中的一个,手上半截酒瓶子嘴照着他身上就捅了过去。
幸好,这是夏天,大家都是怎么凉快怎么穿。也幸好,我这酒瓶子嘴儿杀伤力有限,捅破皮了容易,再往里扎就白扯了。我暗自庆幸,多亏了他们不参加军训,要不然跟我一样穿上这厚厚的迷彩服,以瓶嘴儿这杀伤力都够呛能伤到他!
我们这边一打架,酒吧里面看场子的立刻冲了出来,五大三粗的几个老爷们不费力气的就把我们给分开来。
除了酒瓶子碎一地,也没造成什么损失,所以他们也懒得搭理我们,给我们一起“请”了出去。
短短的几分钟,我发现军训服上已经全都是血了,不知道是我的还黄毛的。
黄毛是被像死狗一样架出来的。我知道在人数上我肯定是吃亏的,所以我就盯住一个捅,找上他不是因为他灌了叶佩灵的酒,是因为就他扎眼,黑咕隆咚的,就他像个明灯一样给我指引着方向。
那几个小子可能是看黄毛伤得比较重,撂下一句经典的结束语:“你等着!”就拖着黄毛消失在夜幕之中。
我摸了摸脑袋,黏糊糊的全是血,不过好像不再流了。
重新走进酒吧,被一个胳膊上纹着带鱼的壮汉一把拦在门口。
我认识他,他是看场子的,刚才就是他把黄毛像死狗一样扔出来的。
我跟他说你把里面喝多了那个小姑娘给我弄出来,那是我姐!
看场子的大哥皱了皱眉头,问我:“真的?”
我点点头。
大哥想了一下,说:“那你跟我来!”
我跟在他身后,他给我领到一个小隔间,屋子里面有几个光着膀子纹着身的光头,围着一个小电视正看着两三个人就演完的电影。
几个人听见动静,回头一看,发现了我,都纷纷站起来,问那个大哥这小子怎么回事儿。
大哥伸手把电视关了,冲门外喊了一嗓子,一个穿得肉隐肉现的小妞走了进来,大哥问她:“刚才喝多了那小姑娘呢?”
“在休息室躺着呢,楠楠在照顾她。”小妞答道。
大哥拿手一指我:“你把药箱子拿来,给我这小老弟收拾收拾。”
小妞扭着屁股离开,大哥冲我一摆手:“坐下歇着!”
我有点发懵,不明白他怎么就相中我了。
大哥嘴角带笑的问我:“疼不疼啊?”
我勉强回笑了一下:“还成!”
“把那玩意儿扔了吧!”大哥用手指了指。
我低头一看,那瓶嘴儿还在我手上攥着呢,我都没注意。听他这么一说,想扔出去,可手指头不听话。
刚才太用力了,现在我这关节都已经明显发白了,我用左手使劲把瓶嘴儿抠出来,右手的手指跟不是我的一样,僵直梆硬。
大哥冲我笑了笑:“你行啊,下手挺黑呀?给黄毛扎成死狗了!”
第四十五章 怪事连连()
我苦笑了一声,没有说话。趣*
大哥掏出烟扔给我一根,我满手是血的接过来,旁边一个胖子给我点着,我赶忙起身道谢。深吸了一口,蓝色的烟雾涌进身体里面,把悬着的心脏推回了原位,我闭着眼睛吐出烟雾,身体和精神上同时觉得好累。
大哥开口问我:“第一次打架?”
我点点头。
大哥笑:“行,没怂!手够黑的!说说为啥吧,不知道这场子是哥哥我罩着的吗?”
我吸了一口烟,跟他说:“我又不是来砸场子的!”言外之意,我管这里谁罩着呢!
大哥问我:“今天这事儿我也能猜个七八分,那黄毛我瞅着也不爽,但是开门迎客,没有往出撵的。看你穿的,还是个学生吧?”
我心说今天栽就栽在这身衣服上了,点点头:“高一的,正军训呢!”
大哥活动了一下脖子,骨头爆豆一样响了一圈,估计他这是颈椎病了!
“你今天把黄毛捅成那样,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大哥说道:“回去小心着点儿,别让他下了黑手。你跟那个喝多的小姑娘是亲姐弟?”
我摇了摇头:“不是,是朋友。”
“那你怎么知道她在我这儿喝多了呢?”大哥问道。
我淡淡的说:“别人告诉的,说在这儿看见她了,我就赶紧过来。”
正说着,刚才出去的那个小妞推门进来,手上拎着药箱,我见状赶忙说:“不用了,我姐在哪儿,我带她回去!”
大哥一回手,抄起一面镜子,对着我说:“你自己过来瞅瞅,你都啥逼样了,这么出去不是擎等着给我们找事儿呢吗?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们这是咋的了呢!你姐有我妹子们帮忙照顾我保证没事儿,还信不过我雷子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只好说:“我不是那个意思,雷哥!”
“那就让小芸给你拾掇拾掇!”大哥说道。
我只好重新坐下,穿着暴露的小妞帮我擦完血迹之后,惊讶的叫了一声:“哎呀!”
“怎么了?”我心里没底儿的问道。
“这……”小妞指着我的脑袋结结巴巴的说:“雷哥,这……他、他怎么好的这么快啊?”
大哥一脸疑惑的站起身,向我走来,嘴里还问:“你说什么玩意儿呢?没头没尾的!”
走到我跟前儿,扒开我的头发看了一眼,大哥也“咦”了一声,“卧槽?这邪门儿了哎,你脑袋上这是今天干出来的伤吗?”
我用手摸摸还隐隐作痛的头顶,跟他说:“是,怎么了?”
“嘿!”大哥笑了一声:“好的够快的哈,连针都不用缝了,这都结痂了!”
我轻轻碰了碰,明显的肿了起来,而且上面*的,确实好像是结痂了。
这难道跟黄天愁有关?可是他跟小九在我打架的时候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也不知道帮我一把。
小妞一共用了十多分钟帮我把脑袋和身上的血迹清理干净,衣服没办法,只能我回去洗了,雷子又让小芸找来个不透明的塑料袋,把我的迷彩服衣服脱下来装在里面,虽然t恤上也是有血的,但是总好过那迷彩服胸前都是血,冷不丁一看还以为杀人了呢。
血迹清理完,我身上居然除了脑袋上的已经结痂了的两道伤口之外,别的地方啥事儿没有,只是有些淤青,这在所难免,我都数不清让人揍多少拳,踹了多少脚,同样数不清,我扎了黄毛多少下。
我只知道叶佩灵的奶奶家在哪儿,不知道她家在哪儿,这么晚了不可能给她送回她奶奶家。所以,雷子开车帮我把叶佩灵送到了附近的一个宾馆。
在路上我知道了雷子的名字,叫孙雷,外号金钱豹子,因为他后背纹了个满背的金钱豹,我看到的那条胳膊上的带鱼其实是豹子的尾巴,我心里暗暗感慨了一句,真够抽象的!
他比我大六岁,今年二十三。十五岁就混社会了,现在凡是道上的人,多少都要给他点儿面子,这都是他自己跟我说的,真实性有待考察。
今天帮我是因为一时兴起,觉得我以一挑五不落下风有点他当年的风范,也不知道是不是吹牛逼呢。
给我俩安顿好,雷子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告诉我有事儿就给他打电话,黄毛敢找我麻烦,就提金钱豹子,好使!
我道过谢,把孙雷送走,在前台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谎称同学过生日。然后回到房间,看着床上人事不省的叶佩灵,觉得我头都大了。这丫头素颜的时候是真挺好看的,可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总喜欢画浓妆,这抹得跟个妖怪似的,不吸引黄毛那种鬼就怪了。
今天多亏了有小九通风报信,要不然指不定出什么大事儿呢!
我把衣服脱掉,光膀子进了卫生间,大半夜的洗起了衣服来。
搓得正来劲儿,忽然听见房间里面有人走路,我以为是叶佩灵,就随口招呼了一句:“佩灵姐你醒了?要上厕所啊?我这就出来!”
说着,我擦了擦手,从卫生间出来,却发现叶佩灵睡得呼呼的,根本没有醒来的意思。
可刚才我明明听见有脚步声来着,怎么回事儿呢?
习惯性的挠挠头,却碰到了受伤的地方,疼得我一咧嘴。
也许是外面走廊里面有人走路我听错了吧,我转头刚要回去继续洗衣服,忽然听见卫生间里传来一声抽水声,就好像有人上完厕所冲水一样。
我快步走过去,想看看是不是楼上在冲水,结果发现,马桶里面的水正打着旋儿的流下去,而水箱里面哗啦哗啦的正在上水。
“这他妈的,什么质量啊!”我抱怨了一句:“马桶没事儿居然自己冲水玩!”
继续把手插在水池子里面洗衣服,忽然听见啪的一声,我一回头,房间里面的灯灭了。
我擦,还没完没了是吧?到点儿自动熄灯啊?
我喊了一句:“佩灵姐,你关的灯吗?”
压根没人答话,想了想,关就关了吧,权当是节能减排,为低碳生活做贡献了!
我把衣服拧干水,抖落开来看看,血迹还有,只是不那么明显了。这多亏是迷彩服,红也就红了,眼花缭乱的本来就看不出来啥。
忙活到现在,我都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把衣服放下,准备找地方挂,不经意间却发现我对面的镜子里面好像有个黑影站在我身后。
我猛地抬头看了一眼,那黑影又消失不见了。揉了揉眼睛,还是没有,不过我心里却有点儿不得劲儿了。
这宾馆不是有啥问题吧?
我把衣服晾在卫生间,走了出去。打开夜灯,借着昏暗的灯光,我坐在沙发上打盹儿,脑子里面却在琢磨刚才的事儿。
越想越不对劲儿,怎么好像这屋子里面凭空多出来一个看不见的人似的呢?
先是听见脚步声,然后冲水,接着关灯……这顺序越琢磨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准备上床睡觉啊!
想到这儿我赶忙向床上看去,恍惚间好像有个黑影睡在床上,我心中一惊,叶佩灵呢?!
站起身来,摸到电灯开关,啪的一声打开。
叶佩灵穿着一袭白裙睡得正酣,那个黑影却不见了踪影。
但是我敢肯定刚才看到的黑影绝对不是我眼花,也不是叶佩灵!
无论是姿势还是个头,都跟叶佩灵完全不一样。
那个黑影就好像是在独霸一张双人床一样,手脚大开的躺在床上,身材也略显魁梧。
而叶佩灵蜷缩成一团,跟个小猫似的。再一个,有小夜灯的微光在,无论是她的白色长裙还是如雪的肌肤,都不可能呈现出漆黑的颜色。
我双手交叉的抱在胸前,想了半天,摸不着头绪,却冷不丁发现自己这个样子有点儿变态。
一个小姑娘在床上熟睡,我却抱着膀子站在地上盯着看,这要是她忽然醒过来,还以为我要干嘛呢!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只好暂时作罢。我怕她睡感冒了,走到床边扯过被子就要给她盖上,忽然觉得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
我想当然的以为是叶佩灵的鞋被我踩到了,赶忙把脚移开,可当我给她盖到脚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她这不是穿着鞋呢吗?
那我刚才踩着什么东西了?
我低头一看,地毯上啥都没有。可我敢肯定刚才有东西硌了我的脚一下!
嘿!这可真是怪事儿一个接着一个哈!
一道灵光闪过,我忽然心中一动,别他妈是进贼了吧!藏床下了?
我撩起盖住整张床的床单儿,发现这床并不是完全落地的那种床箱子,而是距离地面还有个七八厘米的距离,这么窄,也不能藏住人啊!
我俯下身子,想看看床下有什么。却发现空隙太窄,想看到里面的情况,除非趴在地上。
现在浑身酸疼,稍微一抻巴都费劲呢,何况还趴地上了。
想了想只好作罢,因为我觉得这床底下不可能藏人,就算真有人,那也出不来啊,憋也憋死了。
这回我没有关灯,就这么开着,我又重新回到了沙发上,刚一坐下,眼皮就开始打架,用了不到五分钟,我就啥也不知道了。
第四十六章 专吸精气()
我睡得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谁把空调打开了,这小风吹得我这个冷啊,抱着膀子缩成一团都缓不过来,特渴望暖和的被窝。趣*讀/屋 但是床上已经有叶佩灵了,我再冷也得这么干挺着。
翻了个身,把沙发上的抱枕从身子底下掏出来,抱在怀里,这才稍微感觉好点儿。
刚想好好接着睡,忽然觉得屋子里面有动静,好像进来个什么东西,用爪子挠地毯的声音。我困得不行,眼睛也睁不开,就在心里问了一句,是不是小九回来了?
没有人搭理我。我又在心里念叨了一句,黄天愁你这小子跑哪儿去了?
回答我的除了小冷风,就是挲挲的声音。我强把眼皮撩开一条缝,想看看什么玩意儿这么厌恶,忽然发现屋子里面似乎有点儿不对劲儿。
我躺下的时候明明是开着灯的,怎么这时候灯又灭了?而且现在亮起来的小夜灯的颜色怎么有点怪呢?
不是应该是昏黄的吗?这个咋还有点绿了巴叽的呢?
眼皮沉得就好像灌铅了一样,我脑袋一时还反应不过来这是个什么情况。看了看大床上,叶佩灵已经把被子踢到了一边儿,她倒是够浪费的,我冻得不行了,她居然还踹被!
看到她没事儿,我就放心了,刚想把眼睛合上,猛然觉得不对劲儿!这绿光怎么是从叶佩灵的床底下冒出来的?
我心中一惊,又把眼皮撩了起来,这一次直接找到了关键,这床底下怎么还带灯泡的?我想揉揉眼睛,让自己赶紧清醒过来,看看床底下什么东西在搞鬼,可是却发现我身子动不了了。这感觉我太熟悉了,想当初黄天愁一来,我就被压床上动弹不得。
这肯定又是睡梦魇了!
心里什么事儿都挺清楚的,可身子就是不听使唤!我有点着急了!
一边努力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一边拿眼睛死死盯着床下,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窸窣声又响起来,这一次我很清楚的听到就是从床底下发出来的。
我把眼睛瞪得溜圆,就见绿光之中伸出一只黑漆漆的手,手指异常臃肿,指尖就跟被削掉了一样,居然是平的。
那只手移动得很慢,每抬起一次也只是移动半个手掌的距离。但是能看出来这只手很有劲儿,窸窣声就是它抓地毯发出来的,好像有一个异常臃肿的怪物正在床底下艰难的爬行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神经大条的没有觉得害怕,只有焦急,因为很明显,叶佩灵有危险,她床下有一个怪物要爬出来,而她自己却睡得啥都不知道。
就在我急得快要火烧眉毛的时候,忽然一声猫叫声,接着我身体一震,猛然睁开了眼睛。
灯并没有熄灭,白的有点刺眼。叶佩灵也没有踢被,她的床单把床下的空隙盖得严严实实的,既没有什么绿光,也没有鬼手。
好像一切都是我做的梦!
我摇摇头,站起身来,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清醒清醒,心说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睡觉前胡思乱想,结果还让我给梦着了。
从卫生间出来,我越看这床越觉得膈应人,而且对于一开始我没看见的床底下,我产生了莫名的好奇。
我觉得如果不看一眼床底下到底是什么,我今天晚上根本就别想睡觉了,指不定还会梦见什么呢!
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整个人躺在地毯上,轻轻的掀开床单,我眯着眼睛向里面看去……
一双金黄色的眼睛直勾勾的跟我来了个对视,我就吓得一个激灵,从地上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刚想伸手去拽叶佩灵,忽然从床下蹿出一只通体漆黑的小猫。
眼睛赫然就是金黄色的!
“小九?!”我又惊又喜的在心里叫道:“你妈蛋,吓死老子了!”
“喵呜!”小九温柔的叫了一声,转身跳到床上,在叶佩灵的枕头边拱出来个小窝,舒舒服服的趴在了里面。
我对它彻底无语了,这是它在用特有的方式来跟我开玩笑吗?
转头就要回到沙发上,却猛然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巨大的黑影。
冷不防被他吓了一大跳,差点儿叫出声来!今天晚上真是刺激,我这心脏要是稍微有点毛病都容易过去!这一惊一乍的太刺激了!
那个巨大的黑影好像是个人,但是完全没有人的模样。有点类似于米其林宝宝,但是要比那白胖子还要胖上两圈儿,它是纯黑色的!
只有一只手,还是长在了胸口,我分辨不出来它的脑袋在哪儿,因为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五官。
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回头看了一眼小九,发现它没心没肺的正打着瞌睡,我心中暗骂了一声:“你睡个锤子啊,沙发上这是什么东西你不管啊?”
小九睁开一只眼睛,伸出猫爪指了指那个黑东西,又指了指自己,然后摆了摆爪,我试着猜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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