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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棺有喜:冥夫求放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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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表面上很不高兴,其实心里还是觉得挺刺激的,

    我好不容易穿上了衣服,再一看,客厅里一地的餐盘饭菜都收拾好了,周禹浩早已穿上了一件休闲西装,说:“这七天我打算好好陪陪你,想去什么地方玩儿,”

    我抓了抓脑袋,还真不知道该去哪儿玩,以前没钱没时间,整日里忙着扎纸活儿,哪有心思去想这个,

    “随便吧,”我随口答应道,

    他还没开口,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从抽屉里找出了一本笔记本,里面密密麻麻记满了名字,

    “这是什么,”他问,

    “当初我爸生病的时候,借钱的名单,”我仔细找了找,说,“这个人借了我一千块,我居然把他给忘了,”

    周禹浩眼底露出几分不屑,一千块在他眼中,就像一分钱硬币一样,掉在地上都不稀得弯腰捡,

    “钱虽少,却是救命钱,”我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事情,或许就是不想去想那些事情,才会有意忘掉这一千块的债吧,

    那年,爸爸病重,医生让我赶快交钱,否则就要停药了,家里能卖的早就卖了,花圈店的门面也是租的,哪怕是卖房子,这么破旧的房子,都没人要,

    当时我真的走投无路了,能借的钱都已经借遍,亲戚朋友见了我都躲着,就怕我开口借钱,

    我没办法,只能坐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哭,我哭得特别伤心,忽然一辆车停在我的面前,从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那个男人三十多岁,长得文质彬彬,低着头问我是不是有难处,我把我爸的事情跟他说了,他笑了笑,对我说,年轻就是本钱,还怕赚不到钱吗,

    我不是傻瓜,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我觉得很屈辱,但是一想到躺在床上喊疼的爸爸,我咬了咬牙,上了他的车,

    他将车开到一处偏僻的地方,伸手就来摸我的大腿,我强忍着恶心,全身都在发抖,

    后来,他整个人都贴了上来,想要亲我的脸,我将他推开,说要先付钱,

    他根本不在乎那点钱,直接拿出钱包,抽了一叠红票子给我,然后便要来脱我的衣服,

    我一发狠,随手抓起车上的一件硬物,往他脑袋上狠狠地打了一下,然后打开车门跳了出来,对他喊:“这钱算是我借的,我会还给你的,”

    说完,我就飞快地跑了,

    后来,我非常害怕,要是他报了警,说我抢劫,我下半辈子估计就要在牢里度过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报警,可能是害怕他用钱买我身体的事情曝光,让他身败名裂吧,

    当时在车上时,他一直滔滔不绝地跟我闲聊,甚至还告诉了我他的名字和地址,

    他叫梁家宁,家住在近郊的一栋别墅里,

    这一千块钱,我得还他,

    对于周禹浩,我并没有隐瞒,以他的本事,迟早都会知道,

    这是我见不得光的过去,是我人生最黑暗时的遭遇,如果他因此而瞧不起我,我也认了,

    他沉默了一阵,冷声说:“我要宰了他,”

    我摇了摇头,说:“他并没有强迫我,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他也没多大错,反而是我最后抢了他的钱,总之,只要把钱还给他,就算是两清了,”

    他脸色阴沉,说:“我陪你去,”

    我没有拒绝,开着我那辆面包车就出了门,

    梁家宁的别墅在近郊的山里,这一带是别墅区,又与城市里的别墅区不同,每栋别墅之间隔得相当远,风景很美,环境清幽,

    看来那个梁家宁很有钱,怪不得不在乎那一千块呢,

    梁家宁说过,他家别墅前,有一座石雕,雕刻着上古的神兽饕餮,是某个雕刻艺术家的巅峰之作,

    因此,我们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那座别墅,果然很豪华,都有点像国外的庄园了,我看得很羡慕嫉妒恨,周禹浩打着一把黑色的太阳伞,遮着阳光,切了一声,似乎对这房子很不屑,

    这些有钱人真是讨厌,

    大门锁着,我上前按了门铃,门禁系统上有显示屏,如果梁家宁不让我进去,我就把钱当着他的面放在门口的石头上,

    “谁,”门禁系统里传出了男人低沉的声音,

    “请问是梁家宁先生吗,”我问,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很冷,

    “我是来还钱的,”我扬了扬手里的一千块,里面顿时没了声音,估计是认出我来了,我正打算把钱放下,却听见咔擦一声,铁门开了,

    “进来吧,”梁家宁说,

    走进铁门,是一大片草坪,走得近了,我觉得这房子有些不对,却又看不出哪点有问题,没有阴气,也没有鬼气,就是一栋普通的房子,

    是我精神过敏了吗,

    “小心点,”周禹浩在我耳边说,他是鬼魂,对此更加敏感,

    我点了点头,上前敲门,门开了,露出一张略有些苍白的脸,

    “是梁先生吗,”我有些忐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当年你借了我一千块钱,现在我来还你,”

    说着,我把钱递了过去,

    梁家宁没有接,朝我身边的周禹浩看了一眼,让开身子:“先进来坐吧,”

    我和周禹浩对视了一眼,周禹浩点了点头,我俩走进去,感觉里面非常的冷,温度一下子降了五六度,

    屋子里的装修很豪华,一看就是土豪,洛可可风格的意大利定制沙发,软得能把整个人陷进去,

    “喝茶还是咖啡,”梁家宁问,

    “不必麻烦了,”我忙说,

    梁家宁还是给我们泡了两杯茶,我将钱递过去:“梁先生,当年我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做那种事,我很感谢你没有报警,这里有一千五百块,这五百块,就算是这几年的利息了,”

    梁家宁的眼神有些诡异:“没想到都过了好几年了,你还能找来,现在像你这样实诚的人,不多了,”

    他拿过钱,起身道:“你们等一下,我写个收条给你,”

    他上楼找纸笔去了,周禹浩环视四周,目光落在客厅正中那个壁炉上面,

    中国南方的别墅,壁炉都是装饰用的,一般不生火,他仔细看了看壁炉里面,敲了敲内壁的几块墙砖,然后猛地一按,壁炉底下无声无息地开了,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通道,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传来,周禹浩脸色一变,转身拉起我:“这个梁家宁有问题,快走,”

    我们刚来到门边,忽然听见机关响动的声音,门上居然落了一块钢板下来,将门死死封住,

    再看周围的门窗,也全都被钢板封死,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楼上响起梁家宁的声音,我们回过头,看见他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塑料围裙,手中提着一把榔头,沿着楼梯缓缓走了下来,

第87章 食人狂魔() 
那围裙一看就是杀猪场里屠夫穿的,上面布满了血迹,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我突然想起,那个榔头,不就是当时我在车上打他时的那只吗,

    这个榔头很大,和家用的不同,一般人怎么会在车上放这种榔头呢,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恐怖的原因,后脊背一阵阵发凉,头皮微微发麻,

    难道,当时他是想用这把榔头打死我的吗,

    “两年前,我让你逃了,”梁家宁提着榔头,阴森森地说,“没想到你还会自己找回来,也好,我杀了这么多年轻女人,你是唯一一个逃走的,杀了你,我的人生就圆满了,”

    周禹浩挡在我的面前,冷冷地看着他:“当年你是不是摸了她,”

    我满头黑线,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吧,

    梁家宁冷笑:“摸了又怎样,”

    “哪只手摸的,”周禹浩眼中露出几分杀气,“哪只手摸的,就剁哪只手,两只手都摸了,就一起剁掉,你当年亲到她了吗,”

    梁家宁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亲到了又如何,”

    我默默地想,其实他没亲到,我先给了他一榔头,

    “很好,”周禹浩的眼神如刀,嘴角上勾,露出一道嗜血的笑容,“那就把你的嘴也一起剁掉,”

    梁家宁哈哈大笑:“你一个毛都没长?的小子,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来啊,你来剁啊,”

    说完,他凶相毕露,挥着榔头就朝周禹浩打了过去,

    可是,他打了个空,周禹浩不见了,

    他顿时愣住,惊讶地看了看四周,忽然墙壁上所悬挂的一个金色太阳形状的装饰品飞了过来,砸在他的脑袋上,他闷哼一声,被砸晕了过去,

    周禹浩在空气中凭空出现,几步来到我的身边:“不过是个普通人,居然敢对我出手,”

    “你不会把他给打死了吧,”我问,

    “放心吧,他没死,”周禹浩冷笑,“我说过要剁掉他的手和嘴,没剁之前,怎么会让他死,”

    我脸色黑了一下,你还真打算剁啊,

    忽然,我耳朵动了一下,侧过头看向壁炉里的地下通道:“里面有声音,难道下面有人,”

    我对周禹浩说:“你看着他,我下去看看,”

    周禹浩踢了梁家宁一脚:“我和你一起去,”

    我们沿着楼梯往下,发现下面是一座很空旷的地窖,地窖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地窖中心摆着一张手术台,台子上还躺着一个年轻女人,光着身子,四肢和脑袋都被活生生地打成了烂泥,看着特别血腥可怕,

    我只看了一眼,胃里就一阵翻涌,差点把昨晚的晚饭都吐出来,

    地窖的里还有一扇紧闭的铁门,周禹浩打开铁门,里面溢出一股白色的雾气,

    那是个冷库,

    “里面是什么,”我问,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周于浩说,“他杀掉的人全都在里面冻着,”

    “把尸体冷冻,他想要干什么,”我呆了一下,忽然想起最近很火的一部美剧《汉尼拔》,

    我又差点吐了,

    “报警,”我说,“赶快报警,这样的禽兽就该枪毙一万次,”

    突然,手术台上的女人动了一下,

    不可能啊,脑袋都锤烂了,怎么还能动,

    接着,我就感觉到了浓重的鬼气,非常浓郁,让人浑身发冷,我体内的金甲将军都开始躁动,

    手术台上的女人肚子猛然?了起来,像怀胎十月一样,金甲将军钻出了我的身体,趴在我的肩膀上,似乎在保护我,

    周禹浩几步冲到我的面前,忽然啪地一声,女人的肚子裂开了,一个浑身血淋淋的女人从里面爬了出来,

    鬼,而且是力量非常强大的厉鬼,

    周禹浩手腕一动,黑色的鞭子出现在他的手中,侧过头来对我喊:“快跑,”

    这个厉鬼不是我能够对付的,我转身就往地窖外跑,就在我冲出地窖口的时候,忽然看见梁家宁一榔头朝我脑袋呼了过来,

    我现在耳聪目明,第六感强,反应也极快,往后躲了一下,榔头擦着我的?尖挥了过去,

    金甲将军立刻飞到梁家宁的身上,在他后颈咬了一口,梁家宁脸色立刻就变得青紫,这是鬼气入体,

    他身体摇晃了一下,仰面倒了下去,

    我去摸了摸他的?息,没有死,

    我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报警,但手机没有信号,我又拿起座机,发现根本没有插电话线,

    我又跑上二楼,这么大一栋别墅,不可能连一台电话都没有,不然梁家宁一个人要怎么生活,

    我一路找到书房,里面到处都是红木家具,办公桌上有一台电话,还好,能打通,

    我拨打了报警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年轻女孩,我匆匆忙忙地说郊外别墅里发生了连环谋杀案,而且还暗示她,凶手可能在吃人,

    “女士,你冷静一点好吗,”电话那头的女孩说,“请您说清楚一点,您是被绑架的吗,”

    “呃,”我愣了一下,“没有,我因为有事,自己找过来的,”

    “哦,您是因为什么事找过去的呢,”

    “我来还钱,几年前问这家主人借了一千块钱,”

    “哦,是不是两年前四月十六号的那天晚上,”

    我顿时愣住,她怎么会知道,

    电话里的声音变得很诡异:“那天晚上,他的猎物本来是你,但是你拿了他的钱,打伤他跑了,正好有个女孩经过,见他满头是血,想要帮忙,结果被他打晕之后,放在后备箱带回了别墅,然后,他在地下室里肢解了那个女孩,一直到四肢都被砍掉,女孩都还活着,他凑到女孩的耳边告诉她,因为你,她才会死,其实,那天死的,应该是你,”

    我极度惊恐,一把扔掉了电话,忽然,那话筒里猛地伸出了一只枯槁的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是因为你才会死的,”话筒里的声音还在继续,“我要把你拉进地狱,给我陪葬,”

    “小琳,低头,”周禹浩的声音传来,我立刻将脑袋往下一埋,黑色的鞭子劈空而来,打在那只枯槁的手上,竟然将它生生打了下来,

    我立刻拿出镇邪祟符,迅速贴在那断掉的手腕之上,话筒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手腕也收了回来,

    金甲将军飞到地上那断手之上,吸食了里面浓郁的怨气,

    “这个厉鬼很厉害,”周禹浩抓住我的胳膊,说,“她能创造幻境,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迷住,咱们必须赶快想办法出去,”

    我心情有些低落:“都是我的错,当年如果我没有上梁家宁的那辆车,或许那个女鬼就不会死了,”

    周禹浩跟在我的身后,低声说:“原来你也觉得是你的错吗,”

    我心中一惊,回头一看,身后的周禹浩竟然变成了女鬼的模样,

    她浑身浴血,直勾勾地盯着我,眼中是无尽的怨毒和仇恨,

    她的头发突然暴涨,死死地缠住我的喉咙,将我吊了起来,我喉管剧痛,拼命地挣扎,她将我拉近,嘴唇青紫,口中黑漆漆的,像涂满了黑色的颜料,看着非常的恶心,

    她没有?子,

    她的?子缺了一大块,伤口坑坑洼洼,还有牙印,像是被牙齿给生生咬下来的,

    “他把我的?子咬了下来,当着我的面吃掉了,”她张大了嘴,朝我的脸咬了过来,“我也要让你尝尝被活活吃掉的味道,”

    就在她的嘴离我非常近的时候,我突然也张大了嘴,金甲将军从我口中飞出,猛地钻进了她的嘴里,

第88章 茅山女道士() 
这个时候,房门被撞开了,周禹浩冲了进来,黑色的鞭子带着丝丝电光,一鞭打在女鬼的身上,女鬼的身体被打得飞了出去,电光在身上缠绕,冒起一缕缕青烟,

    女鬼挣扎着,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但她无法从电光中挣脱出来,在地上不停地打着滚儿,金甲将军在她灵体之内疯狂地吸收着她的怨气,

    这厉鬼能够创造幻境,实力很强,金甲将军没有任何办法,但是一旦进入她的体内,她就绝不是金甲将军的对手,

    很快,女鬼的灵体就开始瘪了下去,最后“啪”地一声闷响,变成了一大堆烂乎乎的血肉,

    金甲将军从血肉堆里爬出来,飞回到我的手中,自从我与它建立起契约之后,就与它心灵相通,我能感觉到,一次吸收了这么多怨气,让它非常心满意足,

    周禹浩脸色有些难看,之前他在地窖里被女鬼的幻境给迷住了,虽然只迷住了几分钟,却让生性骄傲的他感觉很耻辱,

    我们找到了机关,打开了封住门窗的钢板,一起下楼,却看到客厅梁家宁身边站了个少女,十四五岁,身材高挑,模样俊俏,手中提着一柄桃木剑,一头秀发在头顶挽了个发髻,身上穿着黑色的t恤和牛仔裤,显得英姿飒爽,

    她抬起头,看到我身边的周禹浩,脸色一变,厉声道:“怪不得这屋子里鬼气这么浓,原来是有你这个厉鬼在,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敢害人,我要不收了你,我就不是茅山派的道士,”

    少女身手矫健,拔出桃木剑,脚尖在楼梯的木制扶手上一点,便朝着周禹浩刺来,

    我连忙说:“妹儿,你误会了……”

    周禹浩将我推开,手中黑色长鞭挥出,和她打斗起来,

    那少女不愧是茅山派的传人,和周禹浩拆了好几十招,还时不时地掏出几张符箓,都被周禹浩化解,

    最后周禹浩一鞭子打在她的腰上,将她打得从梯子上滚了下去,她正要起来,周禹浩上前踩在她的胸口上,她愤怒地盯着他,说:“你别得意,要不是我平时用的那把青锋剑不在身边,你早就被我打得魂飞魄散了,我告诉你,你有胆量就杀了我,到时候我们茅山上下几百号道士一起出山,将你打入地狱,让你投身饿鬼道,受尽世间最可怕的痛苦,”

    周禹浩冷哼一声:“要不是看在你是茅山后人,你现在早就成了一具尸体了,”

    我连忙跑上前去,说:“妹儿,你误会了,我们不是在害人,是在为民除害,”

    少女哼了一声:“不要认为我年纪小,你们就能骗得了我,”

    我指着昏迷的梁家宁说:“他是这家的主人,那边壁炉里有个地下室,你敢不敢跟我到地下室去看看,”

    少女瞪着我:“有什么不敢的,去就去,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玩什么花样,”

    我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带她走进地窖,一进去,她就露出不舒服的表情,吸了吸鼻子:“血腥味怎么这么重啊,”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可要想好了,要是你看了下面的场景,出去做噩梦,可不关我们的事,”

    少女倔强地仰起头:“你们别小瞧人,我才不会害怕呢,”

    “好吧,”我无奈地摊了摊手,朝手术台上一指,“看吧,”

    她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得特别苍白,跑到一旁哇哇地呕吐起来,

    “你看,我叫你不要看吧,你偏要,”我给她拍了拍背,“冷冻室里的你就别看了,要不然估计你要把昨天的晚饭都吐出来,”

    出了地窖,她还是不肯认错,说:“下面那些人,你们说是他杀的,就是他杀的,说不定你们才是这房子的主人呢,”

    我有些无语:“你看看他身上穿的围裙,对了,还有墙上挂的照片,”

    她抬头一看,墙上果然挂了一张很大的单身像,照片里的男人西装革履地坐在意大利定制沙发上,看外表文质彬彬,但看那双眼睛,却让人浑身发冷,

    少女脸上有点挂不住,上去踢了梁家宁一脚:“简直是个畜生,”

    我连忙拉住她:“好了,别打了,赶快报警,他是活人,自然有法律来制裁他,”

    少女朝梁家宁脸上啐了一口,回过头看了看周禹浩,露出疑惑的表情:“奇怪,你身上没有怨气,看起来倒像是普通的孤魂野鬼,但孤魂野鬼哪有你这样的实力,难道你有什么奇遇不成,”

    周禹浩冷冷地说:“和你有什么关系,”

    少女眼睛一瞪:“怎么没有关系,你一个鬼魂,却缠着这个姐姐,人鬼殊途,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我连忙打圆场:“别吵了,别吵了,小妹妹,我和他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你家长辈呢,”

    少女脸色一变,眼神有些飘忽:“我是下山历练的,不做出一番成绩来,我是不会回去的,”

    我心想,你不会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吧,

    少女说:“既然是场误会,这件事我就不掺和了,你们自己跟警察解释吧,”说完,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我满头黑线,果然是逃出来的啊,

    周禹浩也不想与警察纠缠,打了电话给郑叔,让郑叔处理,便和我一起离开了别墅,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心有余悸,当年要是我没有先下手,估计我早就变成地窖里的一具死尸了,

    命运这个东西,真是奇妙,我以为两年前的那个晚上是我最黑暗最倒霉的一夜,没想到那竟然是我人生中最幸运的一夜,

    车开进了城区,周禹浩突然说:“下个路口,左转,”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

    我满头雾水,只能按照他说的做,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到了一座五星级酒店的门口,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要做那事儿回家做就好啦,何必特意订酒店,”

    周禹浩有些无语,让我将车停在门口,门童看了一眼我们的车,一脸不屑,连问都没问一句,

    走进大堂,周禹浩拿出一张黑色的卡片,前台的服务员脸色立刻就变了,打了个电话,大堂经理急匆匆赶了过来,对我俩点头哈腰:“没想到是贵客到了,怠慢了,还请先生、女士见谅,”

    周禹浩淡淡地说:“我已经订好了房,”

    “是,是,”大堂经理朝前台使了个眼色,前台立刻送了一张房卡过来:“先生、女士,你们定的是顶级豪华套房,这是你们的房卡,”

    我接过房卡,这房卡做得很漂亮,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透明的,拿在手中却有金属的触感,

    大堂经理亲自带着我们走进电梯,那边的门童惊恐地看着我们,似乎害怕我们在经理面前告状,

    我白了他一眼,就算你狗眼看人低,我们也不稀得告你的状,

    这家酒店的顶级豪华套房在顶楼,占了整整一层楼,各种设施应有尽有,

    周禹浩换上了一条豹纹泳裤,迈着大长腿走了出来,在灯光的照耀下,他的身材真是好到爆,不说我还以为是哪里的男模来了,

    他从身后抱住我,嘴唇贴着我的耳朵,说:“一起游泳怎么样,”

    我老脸一红:“我是旱鸭子啊,”

    他邪气一笑,将我横抱而起,纵身跳进了游泳池中,

    我吓了一跳,呛了几口水,攀着他的肩膀站稳,气急败坏地说:“你干嘛,我还穿着衣服呢,”

    “脱了就行了,”他抓住我的衬衣,用力一撕,衬衣立刻报废,然后连我的内衣都不放过,也给扯报废了,

第89章 你的生日() 
我急了,往他胸口锤了一拳:“周禹浩你疯了吗?”

    周禹浩哈哈大笑,掰过我的身体,让我的背贴着他的胸口,指着天空说:“你看。”

    我抬起头,就看到一朵烟花在天空中炸开。

    “啪啪啪。”一朵朵烟花盛开,将夜空照出各种色彩,如同一片光的海洋,最后化为光流瀑布,从空中倾泄而下。

    我兴奋地说:“好漂亮啊,这是哪里在放烟花?”

    周禹浩忽然很认真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生日快乐。”

    我一下子就懵了。

    生日?

    今天是我的生日?

    今天似乎是八月五号,真的是我的生日,自从父亲过世之后,就再也没人记得我的生日,渐渐地,连我自己都忘了。

    但是他记得。

    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流淌了下来,他凑过来,替我吻去腮边的泪水:“别哭,小时候我母亲曾跟我说过,在生日这天哭,就要哭一年。”

    “谁说我哭了?”我抹了一把脸,“我才没哭呢,这是泳池里的水。”

    他笑了:“你说是水就是水吧。”

    他托着我的腰,将我轻轻抵在泳池边沿:“感动吗?”

    我勉强点了点头:“还行。”

    “既然你满意,是不是也该犒劳犒劳我,让我也满意?”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我捏了捏他的脸,抬起头吻住了他的唇。

    这么久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主动吻他的唇,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却让他的脸色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他低头深深地吻住了我,这个吻纠缠了很久,直到我都差点忘记呼吸了,才分开。

    “你的吻技有进步。”我摸了摸唇,说,“老实交代,这几天你是不是去亲别人了?”

    话没说完,又被他吻住了。

    在轰隆隆的烟花声下,我们又做了一场,这真是一种奇妙的体验,这栋楼很高,倒是不怕人偷拍,但露天之下,却有一种野战的刺激感。

    完事儿之后,我累得不行,是周禹浩将我抱出来,用浴巾将我包住,回到房内,酒店已经送来了生日蛋糕,足足五层,奶油拉成漂亮的花纹,还做了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小人儿,放在顶层,然后是花式英文:生日快乐。

    周禹浩将切蛋糕的刀递给我,我们俩人一人吃了一块,填了下肚子,又在床上做了一次,这次滚床单的时间有点长,做完天都快亮了,周禹浩搂着我,睡了整整大半天。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酒店送来了新衣服,是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这样的裙子很显胖,以前我肯定不敢穿,但现在瘦了好多,皮肤也好了很多,换上之后,看起来很清纯。

    我暗暗发笑,没想到我也有装纯的时候。

    我们又开着破面包车回家,经过酒店大门的时候,那个门童用诡异的眼神看着我们,似乎在说,有钱人的逼格我不懂。

    回到家,我俩一下车,周禹浩就按住我的肩膀,说:“屋子里有人。”说罢,他立刻隐去身形,附身进了木牌之中。

    接着我家房门就开了,两个身高体壮的保镖走出来,分立在门的两边。

    我嘴角抽搐了两下,这是哪路神仙,这么大的阵势。

    “姜女士。”一个保镖说,“我家少爷等候您多时了,请吧。”

    我问:“你家少爷是谁?”

    “我家少爷姓沈。”

    姓沈?我皱起眉头,我所认识的人中,没有姓沈的啊。

    “请。”保镖侧开身体,我捏了捏兜里的木牌,反正有周禹浩在,我什么都不用怕。

    走进屋子,我一下子愣住了。

    我家那破沙发上坐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长得极为俊美,和周禹浩不分伯仲,或许是嫌我那沙发太破旧了,他让人在沙发上铺了一层丝质的垫子。

    这个年轻人我认识,当时我和周禹浩一起坐飞机去州杭,在飞机上遇到了血鬼事件,他当时包下了整个头等舱,而那个被炼成血鬼的可怜人,就是他的父亲。

    对了,当时曾听机长说过,这位少爷姓沈。

    年轻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看来姜女士已经认出我了。”

    我点了点头:“我曾在飞机上见过你。”

    年轻人给人的感觉冷冰冰的,看人的时候总是居高临下,让人有些不舒服。

    但谁叫他长得帅呢,连这种高傲都似乎顺眼了一些。

    “我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就开门见山了,我父亲的事情,想必你也清楚,他在山城市办事的时候,被隐杀的人绑走,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炼成了血鬼。”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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