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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棺有喜:冥夫求放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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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缘分这个东西,说不清楚的,如果你和她还有缘,总会再见面,”
他勾了勾嘴角:“不用安慰我,这些年我听到的安慰太多了,都听麻木了,”
我无语,难不成要我打击你,
他看了看天色,说:“天就要黑了,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刺激,我斜了他一眼,对这些有钱没处花的富二代来说,所谓的刺激,不会是飞叶子吧,
他给郑叔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郑叔就来了,开着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毒药,顿时吸引了无数的眼球,
我惊得目瞪口呆,要不要这么高调,
郑叔将车钥匙递给我,我居然不敢接,他面无表情地说:“不是送给你的,”
我松了口气,接过钥匙:“早说嘛,”
上了车,自然是由已经显形的周禹浩来开,不然过摄像头的时候,要是拍到个无人驾驶,事情就大发了,
周禹浩开着车跑了三个多小时,到了一处人比较少的山里,我奇怪地问:“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周禹浩唇角勾起一道笑容:“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在山里开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一处路口,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路口停着好几辆豪车,粗粗一看,有法拉利、兰博基尼、迈巴赫,简直就像在开车展,
车边有好写年轻男女,女人们都长得很漂亮,穿得也很火辣,我感觉像在看速度与激情,
周禹浩的兰博基尼毒药一出现,就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围了过来,
我在车里一看,那群人中,领头的是那个穿阿曼尼高级定制休闲西装的年轻人,他饶有兴致地打量这辆车,眼底露出几分笑意,
我打开车门下去,他的目光又锁在了我的身上,似乎对我的兴趣更大,
第66章 速度与激情()
我正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周禹浩的手适时地搂住了我的肩膀,
那个穿阿曼尼的年轻人看了看周禹浩,说:“这位看着眼生啊,第一次来,”
周禹浩笑了笑,说:“我带女朋友到州杭玩儿,听说这里在玩儿赛车,所以来看看,你就是东哥,”
年轻人说:“没错,我就是严威东,怎么,你想跟我比一场,”
周禹浩说:“我在首都的时候,也喜欢赛车,整个首都,没人是我的对手,听说州杭的东哥是头一把交椅,不知道是不是名副其实,”
“哟呵,好大的口气,”旁边一个年轻男人笑道,
“首都的了不起啊,”另一个说,
“到了州杭,你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你也得卧着,”又一个说,
严威东举起手,那些人立刻安静了,他笑道:“说那么多废话没意思,咱们用实力说话,不过真要比,得有个彩头,”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这样吧,就用你身边的这个女人作赌,我也赌我的女人,”
他拉过一个穿紧身皮衣的美艳女人,那女人也很漂亮,眉眼间满是风情,
周禹浩将我搂的紧了一些,脸色非常严肃,冷冷地盯着他:“我不会用她赌,”
“哦,”严威东笑道,“怎么,输不起,”
“我不会把自己的女人当赌注,”他沉声说,
严威东盯着他看了片刻,说:“行,我也不勉强,这样吧,就赌你的这辆车,怎么样,”
“可以,”周禹浩说,“反正我不会输,”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又炸了:“东哥,这个首都人太瞧不起人了,”
“是啊,给他点颜色看看,”
“让他知道我们州杭人的厉害,”
严威东露出一道阴狠的笑容:“好,好,阁下贵姓,”
“免贵姓周,”
“好,周哥,既然要玩,就玩大一点,”严威东说,“谁要是输了,就脱了裤子,围着车爬一圈,怎么样,”
周围的人立刻开始起哄,周禹浩根本就不是怕事儿的人,一口答应:“好啊,到时候要是扫了东哥的面子,可别怪我,”
严威东冷笑一声:“请,”
“请,”
周禹浩搂着我的腰,凑到我耳边说:“跟我上来,”
我坐上副驾驶座,怀疑地看着他:“你输了真的要脱裤子学狗爬,”
周禹浩不满地瞥了我一眼:“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
我拉上安全带,还别说,我真没多少信心,
严威东是一辆法拉利,两辆豪车并排在路口起点,一位穿着?比短裙的细腰美女手中拿着旗帜,在两车之间扭动着细腰,然后用力一挥,
车飞驰而出,我顿时觉得心都要从嘴巴里跳出去了,
我突然感觉有些不真实,整个过程都像是在看电视剧似的,
车开得很快,快得几乎看不清外面的景色,这款兰博基尼毒药的起步非常快,破百只要两秒多,极速能达到每小时三百五十五公里,一下子就将严威东的车甩在了后面,
但严威东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追了上来,但始终落后周禹浩两个车身,
两辆车都绕过了一个山头,严威东似乎急了,在经过一处悬崖的时候,猛地一打方向盘,竟然像我们逼了过来,
车身摩擦的声音响起,我们的车被逼得撞上了路边的栏杆,慢了一拍,严威东的车一下子就冲了出去,
我往窗外看了一眼,下面就是万丈深渊,吓得我脸色发白,
周禹浩眼中露出了几分怒意和狠色,一踩油门:“跟我玩阴的,我倒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玩阴,”
他将油门踩到底,速度加到最大,猛地冲了前去,
就在两辆车并排的时候,他忽然停止了显形,
普通人的眼睛,是看不到鬼魂的,除非鬼魂显形让他们看到,
因此,严威东一侧过头,看到的是空空荡荡的驾驶室,但是方向盘却还在转动,就像是有人在驾驶一样,
他顿时就吓呆了,方向盘一歪,朝着山壁冲了过去,好在他经验丰富,连忙打方向盘,才没有真的撞上,但却让车停了下来,
周禹浩乘机飞驰而去,只留给他一道尾烟,
十几分钟后,兰博基尼毒药顺利冲过终点线,我从车上冲下来,非常不顾形象地趴在山壁上大吐特吐,
早知道就不坐他车了,这是要让我把内脏都吐出来啊,
严威东也回来了,他的那些小弟们都忐忑地望着他,他却一脸惊恐地盯着周禹浩,憋了好半天才问:“你到底是谁,是人是鬼,”
周禹浩笑了:“我当然是人,怎么,技不如人,就说别人不是人,”
严威东说不出话来,周禹浩道:“东哥,你输了,是不是该履行诺言,”
严威东面如死灰,要让他当着这么多人脱了裤子学狗爬,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我见情势不好,连忙跑过来,拉了拉周禹浩的胳膊:“那不过是开个玩笑,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哪里会真的让人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
这个姓严的一看就是本地的地头蛇,很不好惹,我明天就要回山城市了,何必在这个时候惹麻烦,
周禹浩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严威东,说:“今天我心情好,看在我宝贝儿的面子上,就不跟你计较了,车你也留着吧,我家里已经放不下了,”
握草,我在心中吐了个槽,这个逼装的,我给十分,不怕你骄傲,
我们上了车,听见后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今晚不知道有多少名酒要毁在严威东的手上,
我在网上看过,这些富二代富三代们追求刺激玩飙车,彩头一般都是女人和名酒,他带来的名酒一定不会少,
我偷偷看了周禹浩一眼,虽然他说自己心情好,但我能够感觉到,他想起了失踪的母亲,心里很难受,今晚来飙车,也不过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悲痛罢了,
我低低地叹了口气,抬起头,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车子明显地歪了一下,又立刻恢复,他脸上浮起两抹可疑的红晕:“你,你干嘛,”
我开玩笑道:“被你刚才的英姿给迷住了啊,”
他一听,直接将车开进岔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停下,然后朝我扑了过来,
我曹,这人就是属牲口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海水就泛滥,
结果最后变成了我的水泛滥成灾,
天亮的时候,周禹浩把我送回了酒店,在酒店门口,我正要下车,他从后面抱住我,下巴轻轻放在我的肩膀,说:“我舍不得你,”
我推了他一把:“好了,别腻了,一个星期就能再见面了,”
他严肃地说:“我不在,你要小心点高云泉,”
我奇怪地看着他:“高云泉怎么了,”
“小心被他给拐走了,”
我满头黑线:“放心吧,他人品还不错,不会的,”
周禹浩不屑地笑了笑,说:“你不了解他,总之,小心一点,”
“行了行了,”他拍了拍他的脑袋,“下周见,”
和他分开之后,我进酒店简单收拾了一下,打车去了机场,坐飞机回了山城市,还好这次没遇到什么灵异事件,
回到花圈店,因为很长时间没有好好开店了,根本没有什么生意,我也不在意,反正暑假过后就要回学校了,到时候这个店也要关门,
店里还剩一些东西,我开始大甩卖,全都七折处理,倒还卖出去了不少,
这天我正和一个老太婆砍价:“婆婆,我这纸房子只卖六百,绝对是良心价了,你看看,这么大的小别墅,这么多房间,还配送全套家具和家电,您老伴一定喜欢,”
老太婆撇了撇嘴:“大是大,但做工太差了,还卖六百,我看三百差不多,”
第67章 闹鬼的二手房()
我说:“婆婆,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这店里的东西,我不敢说是这条街最好的,但绝对是数一数二,不信你去其他店里比一比,一比效果就出来了,”
老太婆正要说话,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我一听,是司徒凌打来的,
“姜琳,我有个朋友,最近遇到了一点怪事,想求你帮个忙,”司徒凌说,
我满口答应:“好啊,不过你也知道我技术有限,能不能帮上我可不敢保证,”
“没关系,你先去看看,也有可能是她精神过敏,”司徒凌笑道,
我又跟他聊了几句,挂断了电话,老太婆等得有些不耐烦:“喂,我说,妹儿,你这东西到底卖不卖啊,”
我看了她一眼,说:“婆婆,我看你还是买点东西烧给你上一个儿媳妇吧,”
老太婆脸色顿时就变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朝她身后看了看:“婆婆,你儿媳妇是不是短头发,瘦身材,跳河死的,”
老太婆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知道,”
“她跟着你呢,”我说,
老太婆紧张地回头看了看,见后面没人,才松了口气,对我破口大骂,我也懒得搭理她,
这时,一辆白色的标致停在了门口,从车里走下来一个身材苗条的知性美女,穿着一身职业装,戴着一副墨镜,很大气,一看就是高级白领,
“请问,是姜女士吗,”女人走上来问,
我点头:“你就是司徒队长介绍来的陈婉青女士吧,快,里面请,”
老太婆还在骂,冲陈婉青说:“她就是个骗子,你可别上当了,”
陈婉青根本不搭理这个骂街的泼妇,老太婆说着说着居然上来拉扯,我瞪了她一眼,说:“你儿媳妇死前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没出生的婴儿死了,怨气最大,你这几天是不是老是梦见婴儿哭,”
老太婆顿时哑了,惊恐地看着我,我说:“你还是去找个大师看看吧,不然,呵呵,”
说着,我一把拉下了卷帘门,
陈婉青看着我,说:“你真的看得到那些东西,那你看看我,我身边有什么吗,”
我摇头道:“没有鬼魂跟着你,但是……”我凑上去闻了闻,“你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像是奶粉味,”
陈婉青脸色一变,取下墨镜,露出一双大大的黑眼圈:“姜女士,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睡好了,”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她给我讲了这段时间的遭遇,
陈婉青是一家大公司的高级策划师,因为她性格直爽,所以人缘很好,在公司里混得风生水起,加薪升职都不是问题,
薪水高了,她就觉得自己以前住的那小公寓环境不好,打算买个好点的房子,看了一圈,她选中了离公司最近的一家高档小区的二手房,
这二手房卖得很便宜,她打听过了,邻居说那是一栋凶宅,以前住了一对小夫妻,刚结婚没两年,生了个大胖小子,本来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结果那个丈夫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居然把自己的老婆孩子全都砍死了,然后又割了自己的脖子,
据邻居们说,这一家子平时关系很好,夫妻俩很恩爱,那个丈夫品行也不错,想不通为什么他突然发狂,都猜测他可能是有精神病,
陈婉青本来是不相信鬼神的,还在心里嘲笑那些人封建迷信,把房子卖得这么便宜,于是就全款买了下来,
可是刚住进去,她就发现不对了,
一到晚上,她就能闻到浓浓的奶粉味儿,是那种婴儿奶粉的味道,成年人闻着发腻,很不舒服,
陈婉青刚开始没在意,后来却发生了一起诡异的事情,
前几天她买了几件新家具,将旧的电视柜抬出去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只盒子,盒子里居然有一个奶瓶,奶瓶的瓶口上有一圈牙印,牙印上还有血,
陈婉青记得很清楚,住进来的时候她做过一次大扫除,根本没有这只盒子,
她觉得这奶瓶很恶心,就扔了出去,当天晚上,她就听到客厅里有什么东西爬动的东西,她以为是老鼠,买了个沾鼠板放在客厅,结果第二天一看,粘鼠板上居然有一个手印,
那手印很小,像是婴儿的手印,
陈婉青动摇了,她给司徒凌打了电话,向他求助,司徒凌就给她推荐了我,
这个事情听起来比较简单,就是孩子的怨灵在作祟,我让她先买个奶瓶回去,还放在电视柜里,我明天就去她家看看,
陈婉青走后,我从窗台上将晾晒的黄纸收了下来,做得很成功,我将黄纸裁成符箓大小,画了几张“镇邪祟符”和“镇凶宅怪异符”,准备明天到陈婉青家用,
谁知道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陈婉青的电话,她的声音在发抖:“姜,姜女士,你,你快到我家来,”
“怎么了,”我问,“是不是那个婴灵昨晚又出现了,”
“不是,我家里多了个东西,”
“什么东西,”
“一块人骨,”
我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陈婉青的家,陈婉青住在龙华小苑a区八栋底楼,敲开门,陈婉青神色更憔悴了,估计再这样下去,迟早得抑郁症,
“姜女士,我昨天按照你说的,买了只最好的奶瓶回来,可是奶瓶被打碎了,碎片之中扔着一根骨头,”
她往客厅一指,果然碎了一地的碎玻璃,碎玻璃中有一根白生生的骨头,我学美术,对人体构造很了解,一看就知道那是婴儿的大腿骨,
我皱了皱眉头:“当时死的那一家三口的尸体找到了吗,”
陈婉青点头:“我之前就问过邻居,他们说亲眼看着警察将尸体运出去,”
我环视四周,发现墙上挂着好几幅油画,画中画的都是山水静物,虽然每一幅取景不同,但画的是同一个地方,
我问:“陈姐,这些画都是你买的吗,”
陈婉青说:“这些画是以前主人的,我看画的不错,就没有扔,是不是画有问题,我马上扔掉,”
“等等,”我走上去,仔细看了半晌,画中画的是一片老城区,画面的中心是一座两层楼高的建筑,看风格应该是民国时期的屋子,非常的老旧,
我将其中一幅拿下来,又看了半天,说:“陈姐,给我一把小刀,”
陈婉青立刻便拿了一把水果刀给我,我开始刮画上的油墨,
油画一般都要上很多层油墨,这是一种着色方法,我刮掉了一层油墨,发现画面中心的那栋房子里似乎有东西,我又继续刮,直到刮去了三四层油墨,才发现,房子上面,居然画了一个黑色的骷髅头,
陈婉青吓得花容失色:“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又把另外几幅画拿下来刮,其中一幅画画的是这栋房子的院子,原本画面非常的温暖,可是刮去几层油墨之后,画面却突然变得非常暗沉,而且出现了三个人,
在那院子中,有一男一女,女人怀中抱着个襁褓,而那个男人手中却拿着一把砍刀,发了疯一样追杀他们,女人满脸惊恐,却拼命地护着怀中的孩子,
陈婉青脸色更难看了:“这画的不就是之前那家人吗,”
“不对,”我说,“画里的两人都穿的是民国服饰,陈姐,你家有放大镜吗,”
陈婉青虽然不知道我要那玩意儿有什么用,但还是找了来,我用放大镜仔细看女人怀中的襁褓,却发现,襁褓之中的,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婴儿,而是一个婴儿的骨架,
陈婉青也看见了,吓得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第68章 画中的厉鬼()
“我后悔了。”她战战兢兢地说,“我不该贪便宜买这房子的,我不该不信鬼神,我,我现在就搬出去。”
我说:“也好,要不把房子卖了吧。”
陈婉青露出为难的神色:“这套房子花了我工作以来所有的积蓄,这套房子都凶名在外了,卖肯定是卖不出去的,我也没钱再买一套,姜女士。能不能请你帮我把鬼给驱走?”
我点了点头,说:“那你先去收拾东西,我先看看这几幅画。”
画一共是四幅,我又刮开第三幅,这幅画画的是房子内部,应该是卧室,里面的陈设也都很民国,我刮开过后,里面画的是那个男人正把女人按在地上,女人浑身是血。而男人拿着刀正砍,襁褓散落在地上,骷髅婴儿坐了起来。
这画面看得我毛骨悚然。
我又拿起第四幅画,这幅画是在客厅,刮开后。画的是白骨婴儿骑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露出极度恐惧的表情,手中拿着刀,刺向自己的脖子。
他的动作很古怪,就像是拿刀的手不受自己控制,而另一只手在拼命抵挡。
“啊!”在卧室收拾东西的陈婉青发出一声惨叫,我连忙跑进去,她坐在地上,惊恐地指着衣柜,衣服散落了一地。
“怎么了?”我连忙问。
陈婉青吓得话都说不出来,我走过去一看,衣柜深处有一个油纸包,油纸包上黑乎乎的。
我也有点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将那油纸包拿了出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这东西上还缠绕着森冷的阴气,让人全身发冷。
我打开油纸包,吓得手一抖,油纸包落在了地上,里面居然是一颗心脏。
一颗不知道什么年月,已经萎缩成一团的干掉的心脏。
突然,我像是想到了什么,将油纸包捡起来,跑回客厅,比对那三幅油画,那幅院子里追杀的画,女人的手中,还拿着一只奶瓶。那幅男人杀死女人的画,女人的胸膛被剖开了。而那幅男人自杀的画,婴儿的一条大腿骨落在了地上。
这些东西,居然与画里的情形完全吻合。
还差第一幅,那幅外景,外墙上有骷髅图案。
我看了看四周,问陈婉青:“陈姐,你这房子没有重新装修过吧?”
陈婉青吓得面色灰白,紧紧靠在我身边,一个劲地摇头。
“帮我个忙。”我去厨房拿了一把切肉的刀,递给她,“我们一起把墙纸给扒了。”
“啊?”陈婉青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我说:“等扒了墙纸你就知道了。”
于是,我们俩开始扒墙纸,当我们把悬挂第一幅画的那面墙纸拔下来后,我俩都惊呆了。
墙壁上,居然有一个巨大的黑色骷髅图案,与画上的一模一样。
忽然,那骷髅的眼眶和嘴里,冒出漆黑的鲜血,顺着墙壁流淌下来。
我立刻掏出一张镇邪祟符。口中念道:“天有天将,地有地祗,聪明正直,不偏不私,斩邪除恶,解困安危,如干神怒,粉骨扬灰。”
念完,我将符咒朝那骷髅图案扔了过去,随着噼里啪啦一阵响,那面墙壁竟然倒塌了。
四周的景色发生了变化,我发现我们正站在一座民国宅子的院子里,阴气浓郁,光线很阴暗。
是鬼空间!
而且看起来是个比较高级的鬼空间。
这个鬼魂,至少是个厉鬼。
“姜女士,不,姜大师,我们这是在哪儿啊?”陈婉青害怕地抓着我的胳膊,“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拿出一张镇邪祟符,递给她。让她随身带着。
“别叫我姜大师了,听起来像个神棍骗子。”我跟她开玩笑,缓解恐惧,“你还是叫我姜琳吧。”
她勉强露出个笑容,忽然神色一变:“姜琳,你看。”
我低头,看见地上散落着三件东西,正是那只奶瓶、腿骨和干掉的心脏。
我想了想,将那三件东西都捡了起来,放在随身的挎包里。
陈婉青说:“你还捡起来干什么啊,多恶心啊。”
我摇头道:“这三件东西应该很重要,先拿着,说不定待会儿有用。”
我打算四处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回去的办法。我去开院子门,门打不开,我又去推屋子的门,门并没有锁,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传来,陈婉青发出一声尖叫。
那个男人的尸体正躺在客厅正中,从他脖子里流出的血将地板染成了暗红色。
而那个骷髅婴儿。还骑在他脖子上,一动也不动。
男人的表情太恐怖,陈婉青连看都不敢看,我也有点发憷,但又不得不进去。总不能一辈子困在这里吧。
我俩紧靠着往里走,绕过地上的尸体,又来到卧室,女人的尸体果然躺在那里,全身都是刺伤。胸口开了个大洞,心脏不见了。
我环视四周,发现桌子上有一本笔记本,笔记本上有一个猩红的手掌印,旁边地上还有一支染血的笔。
那个男人在杀了女人之后。还写了些什么。
我过去拿起笔记本,里面居然是男人所记的日记。
民国二十三年八月初六
我带着珍儿离开老家,来到山城市,我们找了很多地方,终于找到了一所房子。租金很便宜,奇怪的是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房东,都是通过一个叫老三的中间人,管他呢,只要房子好就行。
民国二十四年五月十二
今天我的儿子出生了,是个大胖小子,可把我乐死了,儿子名字我也想好了,就叫方吉吉,吉利吉祥的意思。
民国二十四年六月初一
吉吉不行了。又拉又吐,医生说是疟疾,没有特效药,治不好了。
民国二十四年六月十五
吉吉已经走了一个星期了,珍儿不许我将他埋葬,我觉得珍儿精神有些问题了,她整天都抱着吉吉的尸体,不停地唱催眠曲。
民国二十四年六月十七
今天我去给珍儿送饭,看到了吉吉的尸体,天啊,我看到了什么,襁褓里的是一副白骨!吉吉才死了不到十天,怎么会变成白骨?
民国二十四年六月二十五
我受不了了,每天晚上珍儿的房间里都会有爬行的声音传来,我知道那一定是吉吉。吉吉活了过来,变成了怪物了,我不敢跟珍儿睡在一起,我怕吉吉会突然爬上床来,把我掐死。
民国二十四年七月初一
我请了一位道士来看吉吉。道士说吉吉成了厉鬼,必须在七月十五那天将它送回地狱去,否则它就会变成摄青鬼,到时候别说我们家了,整条街都会遭殃。
民国二十四年七月十三
王道长来了。但是他斗不过吉吉,被吉吉给杀死了,吉吉也被重伤了,我不能让吉吉变成摄青鬼,现在是封住它的最佳时机。王道长告诉了我一个办法,可以把它封住。找一件吉吉最亲密的东西,吉吉最亲密的人的心脏,还有吉吉身上的一根骨头,把这三件东西放在一起,埋在墙壁里,就能封住它。
民国二十四年七月十四
今天是鬼节,我刚刚杀了我的妻子,剖出了她的心脏。我找到了吉吉最亲密的东西他的那只奶瓶。现在,只要拿到吉吉的骨头
日记到这里就戛然而止,后面有几根杂乱的线条,估计这个姓方的男人已经被吉吉操纵了,他在客厅里和吉吉搏斗,成功拿走了吉吉的一根骨头,却被吉吉杀死了。
他没能来得及将三件东西埋进墙里,也就是说,吉吉并没有被封住,但是吉吉本来就受了重伤,又失去了一根骨头,并没有变成摄青鬼。
时隔多年,它为什么又出来作祟?
第69章 百年厉鬼()
难道是因为,那栋房子正好建在这栋民国房子的地基上?刚好住进来的也是一家三口?
吉吉重演了当年的悲剧,它想要借此机会,成为摄青鬼吗?
忽然,我后脑一疼,扑倒在地上,陈婉青手中拿着把椅子,目光阴冷地看着我。
“你在有些方面很聪明,有些方面,又很愚蠢。”陈婉青从我的随身小包里掏出那三件东西。“马忠世那个傻瓜居然会栽在你的手上,真是给我们隐杀丢脸。”
我心头一抖,陈婉青居然是隐杀的人?
“怎么?”陈婉青笑了,“觉得很不可思议?呵呵,我们隐杀的成员,隐藏在人群中,你身边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隐杀的人。”
我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周禹浩说得对,这世上最可怕的。并不是鬼魂,而是人。
“我好不容易炼制好的那个血鬼,是你封住的吧?”陈婉青眼中迸出一抹杀意,“好大的本事啊。既然你这么有本事,今天就让这个九十年的摄青鬼来杀了你吧。也算是对你实力的尊重。”
说完,她将油纸包里的心脏取出来,塞进了珍儿的胸膛里,那颗干瘪的心脏立刻就充盈起来,变成了一颗新鲜的心脏。
珍儿动了一下,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又是一个厉鬼!
陈婉青给了我一个阴森的冷笑,转身走出了房间:“在我让吉吉进化成摄青鬼之前,你跟这个厉鬼斗一斗吧。千万不要被她给杀死了哦,不然我会很伤心的。”
她拉上门,我咬紧牙关,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那个女鬼的心脏虽然长回去了,但身上的伤口却没有长好,依旧往外翻着,血淋淋的,看起来非常恐怖。
女鬼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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