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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棺有喜:冥夫求放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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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里商量计策,那边江媒婆正坐在床上,想要休息一下。
这是个女人的房间,摆着一个很大的梳妆台,放着很多化妆品。
江媒婆摸了摸脸,为了这场冥婚,她一个老太婆,还化了妆,脸颊上打了两块红。
她觉得臊得慌,就颤巍巍地起来,去化妆台上拿纸巾,把脸上的腮红给擦了。
擦着擦着,她忽然觉得不对,镜子里的人怎么不像她?
她是老花眼。眯了眯眼睛,仔细一看,镜子里竟然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女,穿着一件大红色白花旗袍。
“死老太婆,终于找到你了。”美女猛地从镜子里钻了出来,纤纤素手掐住了江媒婆的脖子,“去死吧,这座村子里的人,谁都别想逃。”
不可能!江媒婆不敢相信,她的药膏效力还没过,女鬼不可能看得到她。
突然,她想到,那药膏已经做好了很多年了,一直放在身上没机会用,难道时间久了,药效打了折扣吗?
她的挣扎越来越小,再也没机会后悔了。
我跟司徒凌商量了一个计划,就等着天亮了开始行动。
忽然,我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说不清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就像人们常说的第六感一样。
“司徒队长,我们去看看江媒婆吧。”我说。
司徒凌拿起木棒,我俩小心地来到她的门前,门并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江媒婆已经死了,倒在梳妆台前,是被人活生生掐死的。
我看了看她的尸体,又抬头看了看那梳妆台,忽然惊恐地叫道:“司徒,快,把床单拿过来。”
司徒立刻扯下床单递给我,我直接一扔,就把镜子给遮住了。
“司徒,我可能知道媒介是什么了。”我说,“很有可能就是镜子。”
我又找来一床被子,盖在江媒婆的身上。
再过几个小时,天一亮,按计划行事。
提心吊胆地过了几个小时,我看了看表,上午九点了,外面还像半夜一样,黑漆漆的,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
那些怨鬼还在街道上游荡,看起来非常渗人,这个村子就像死人国一样。
我们俩打开门。司徒凌朝我点了点头,提着木棒冲了出去,一棍子敲在一个怨鬼的头上,将他的脑袋打成了一团黑雾。
他一边战斗一边往反方向跑,把怨鬼全都引了过去。
我见怨鬼都看不见了,才从屋子里出来,往冉东家的方向跑去。
推开铁门,这次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一院子的酒菜,但这些酒菜全都**变质了。发出一股浓烈的腐臭味。
别墅进门就是婚堂,因为是冥婚,这婚堂其实是按照灵堂来摆的,只是全都换成了红色。
婚堂正中是一副棺材,上好的红木,做得非常好,可见冉家多有钱。
棺材里装的自然是冉东的儿子了。
棺材前有个香案,香案上放的应该就是那个厉鬼的照片了。
我抬头一看,却惊到了。
我居然在相框里看到了自己!
不,不对,这不是相框。
这是一面镜子!
我感觉毛骨悚然,冉家的人每天上香,都要和这个女鬼面对面,那画面太恐怖了。
我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走上去,拿起了镜子。
我忽然回过头,看见几个被砍得浑身血肉模糊,缺胳膊少腿的鬼走了进来。
是冉东一家!
他们阴森森地看着我,似乎没有攻击我的意思。
我吸了口气,说:“那个女鬼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走在最前面的中年男鬼应该就是冉东了,他指了指我手中的镜子,我往里一看,里面居然有影像。
那感觉,就好像我拿的是一个ipad,在放电影一样。
七十年代,正是知青上山下乡的时候,一个名叫杜春花的城市女孩来回龙村当知青。她长得非常漂亮,一来就引起了村子里年轻小伙子们的注意。
其中就有冉东。
冉东当年只有十六岁,他疯狂地迷恋上了春花,发誓一定要把她追到手。
但是杜春花在城里的时候就有了喜欢的人,对村子里这些不懂浪漫的小伙子都不敢兴趣。
冉东在她那里碰了一鼻子的灰,很不甘心,冉东的爷爷当时是村支书,他就利用了爷爷的职权,对杜春花施压。
谁知道杜春花软硬不吃,宁愿每天干两个人的活儿,也不愿意理他,他恼羞成怒了。
有天晚上,她将杜春花骗出来,在村子后面的乱坟岗上侵犯凌辱了她。
杜春花将这事告到了村委会。冉东的爷爷包庇了自己的孙子,反而诬赖杜春花勾引自己的儿子。
那个时代,一旦有女人被侵犯了,人们不但不会去谴责罪犯,反而会对受害的女人冷嘲热讽。骂她贱货,如果不是她自己浪,怎么会有人去侵犯她?村子里这么多女人,为什么不侵犯别人,偏偏侵犯你?
何况。整个村子的人都姓冉,自然帮着自己人。
又有人在杜春花的房间里搜出了一件白色的旗袍,村民们更来劲了,你看,你一个知青,居然穿旗袍,这就是她勾引男人的铁证。
村委会就开了大会,在大会上当成旧社会的小姐批斗,还给她剃了阴阳头,羞辱她,无所不用其极。
就在这个时候,冉东出来了,他以一个救世主的姿态,表示自己愿意感化杜春花,和杜春花结婚。
村民们都称赞他是个大大的好人。
杜春花绝望了,当天晚上,她就穿着那件白色的旗袍,在乱坟岗上割喉自杀了。
鲜血染红了她的旗袍,那些白花,才是原本的颜色。
乱坟岗其实并没有坟,而是一片荒地,之所以叫乱坟岗,是因为传说这下面埋着几百年前战乱中被屠杀的村民。
村民们将杜春花也埋在这片乱坟岗下面,连个墓都没有。
从那之后,村子里就开始闹鬼。村民们各种不顺,得病的得病,出意外的出意外,每年都要死上四五个人才算数。
后来,改开了。一个道士经过这个村子,对村支书说,这个村子被女鬼缠上了,这个女鬼吸收了被镇压在村子下面的冲天怨气,非常厉害,如果不处理好,这个村子里的人都会死。
农村人其实都很迷信的,表面上说不信,其实都很害怕,村支书就把道士拉到了家里,求道士救救他们村。
道士问他们想不想发财,冉家自然想,谁会嫌钱多?
道士就说,他能让那个女鬼变成冉家的守护神,不仅不害冉家,还会保佑冉家,让整个村子都富裕起来,但是,每年必须供奉一个年轻女孩给女鬼。
第46章 生死之间()
(今天的第四更)
冉家被钱迷了心窍,居然同意了。
道士让冉家将村口那块石碑后面的符文阵法给削了,在乱坟岗上起了坛,做了法,拿了杜春花生前最喜欢的一面化妆镜,将杜春花的鬼魂封在了镜子之中。
冉家将这面镜子供奉起来,还献上了一个女孩,这女孩是他们从人贩子手头买来的,他们把她关在前厅,晚上前厅里传来凄厉的惨叫。第二天一看,女孩已经被杀死了,吸走魂魄。
后来冉家果然发达起来了,渐渐地,整个村子越来越富裕。
这些年,献给女鬼的女孩全都是人贩子拐来的,前些年容易些,这几年打得严了,买人也不容易了,人贩子带来的都智力都有点问题。
对这样的女孩。女鬼很不满意,他们的生意也就越来越不好做。
冉东唯一的儿子前些天在外面和人飙车,出车祸死了,冉东一家伤心之余,打算给他配个冥婚。
他们想,反正今年还没有给女鬼上供,不如一物两用,买个女大学生来,先献给女鬼,然后再把尸体和儿子配阴魂,埋在一起。
看到这里,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些恶鬼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畜生,打的好算盘!有今天的下场真是活该,你们这么恶贯满盈。这都太便宜你们了!”
恶鬼们似乎被我给激怒了,冲着我嗷嗷乱吼,竟然朝我涌了过来。
我提着锄头,恶狠狠地看着他们,人在极端愤怒的情况下,会忘记恐惧。
忽然,一把斧头砍了过来,将一个冉家鬼的脖子给砍断了,那个鬼立刻烟消云散。
是斧头鬼来了。
他已经杀了这些人一次,还要再杀一次。
冉家鬼都很怕他,四下奔逃,有一个没有双手的朝我扑过来,似乎想上我的身。
我怒吼一声:“老娘的身是这么好上的吗?”说完就是一锄头,把她给打得魂飞魄散了。
剩下的鬼没有来惹我,我也没有主动出击,而是乘着斧头鬼追杀他们,悄悄地爬上了二楼。
江媒婆说,买来的少女和她的娘家人都在二楼最里面的那间房。
我来到二楼,那间房锁着门,我拿起锄头一阵乱砸。还好是木门,我力气又很大,直接把门给砸开了。
我闻到了浓烈的死气。
我就像大夏天跳进了冰窟一样,冷得刺骨。
这屋子里,已经没有活人了。
屋子里,全都是尸体,地上倒了好几个,床上还躺着一个穿喜服的少女,她的头侧向里面,看不清楚。
我呆了一会儿,皱起眉头。
地上这些应该就是娘家人吧,怎么我一个都不认识,二姨夫妇呢?
我走向床铺,抓住少女的肩膀,将她翻过来,彻底惊呆了。
居然不是瑶瑶。
这是个什么情况?
瑶瑶到哪里去了?
我无意中看到少女的手上有划痕,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看向手中的那面镜子。
镜子的一角沾了一点血,非常少的一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我连忙将镜框拆开,发现镜子背后竟然有一道裂痕,很浅的一道,从前面根本看不出来。
但是,镜子终究是裂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杜春花会从镜子里逃出来了,一定是这个少女挣扎逃跑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镜子。
冉家的人看见镜子前面没碎,以为没事儿,哪里知道,当年道士下的封印已经被破了。
杜春花从镜子里解放出来,先迷惑了傻子,让他帮她杀死了全村的人,报仇雪恨。
这可是个吸收了古代无数怨气的鬼魂啊,她的实力,算是厉鬼当中最厉害的一类了。
“嘻嘻嘻。”低低的轻笑声传来,我悚然一惊。转过头,看见梳妆镜上出现了一道血红色的人影。
是杜春花。
她的手从镜子里伸了出来,我转身就跑,刚跑到门口,房门碰地一声关上,我用力拉扯着门把手,居然把门把手都扯了下来,门却像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
“嘻嘻嘻。”女鬼从镜子里爬了出来,我咬了咬牙,提起锄头朝她砸了过去,但砸了个空,她消失了,转眼又出现在我的身后,然后我听到血肉模糊的声音。
胸口很凉,我低下头,看见一只手从我的胸膛里伸了出来。
痛,撕心裂肺的痛。
我咳了两口血,倒了下去。
“嘻嘻嘻。”杜春花阴森森地笑着,身体漂浮在空中,然后朝我贴了过来,脸对脸地吸食我最后一口气。
这一口气,带着活人的生气,又有死人的死气,是人体内最精华的一口,对女鬼来说,是大补的东西。
我看了看墙上的钟,还有五分钟才到十一点。
而我,已经活不了五分钟了。
难道我今天注定要死在这里吗?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我的心中冒起强烈的求生**,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能想,只是一心只想活下去。
突然,我感觉额头上开始发热。
非常热,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了,女鬼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几分恐惧的表情,身体飘了起来,想要逃跑。
诡异的是无论她居然逃跑不了。
她开始挣扎,挣扎得连魂体都开始扭曲。却怎么都无法挣脱。
不仅如此,她似乎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往下拉,离我越来越近,直到几乎跟我脸贴脸,突然。她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身体啪地一声碎了,化作无数的碎片,钻进了我额头之中。
我觉得脑袋里一阵剧痛,顿时就晕了过去。
剧痛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我就觉得自己好像泡在温泉之中,全身暖洋洋的,特别舒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在轻轻地拍我的脸,我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睛,看见了司徒凌。
“姜琳,你没事吧?”司徒凌身上有很多伤口,但都是皮肉伤,只是看起来很恐怖。
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司徒队长,快,快送我去医院,我快死了。”
司徒凌奇怪地看着我,我急忙说:“我胸口被女鬼给刺穿了,再不去医院我必死无疑啊。”
司徒凌更奇怪了,他看了看我的胸口:“没受伤啊。”
我愣了一下,的确感觉不到疼痛,我低头一看,胸口上只有周禹浩留给我的那个黑色六角星印记,根本没有什么伤口。
我目瞪口呆,怎么会,之前我的确被杜春花重伤,差点就死了。
难道刚才所遇到的那些,都是一场梦吗?
司徒凌将我扶起来,说:“你找到你妹妹没有?”
我看了一眼床上的尸体:“她不是我妹妹。”
司徒凌点头:“这是好消息。你妹妹应该还活着。外面的鬼瘴已经散了,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司徒凌告诉我,他和我分开之后,引着那些怨鬼在村子里绕圈,绕着绕着。被怨鬼们给堵了,他仗着自己有官气护身,才一路杀出来。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包围村子的鬼瘴居然散了,那些怨鬼见了,也不来围攻他了,忙着躲起来。
现在可是大中午的,阳气最重,这些怨鬼要是被太阳光给照了,肯定当场魂飞魄散。
鬼瘴散得很快,大部分怨鬼都没有逃掉,魂飞魄散了,剩下的也只是丧家之犬。
司徒凌很担心我,就到冉东家找我,遇到了那个斧头鬼,他和斧头鬼打了一场,用计谋将那斧头鬼给引到了太阳底下。
斧头鬼虽然是恶鬼,但仍然无法抵挡正午的太阳。
当场魂飞魄散。
我看着外面亮晃晃的太阳,感觉有些不真实,我还以为会有一场大战,没想到会这么容易。
第47章 教训极品亲戚()
(第五更!)
我摸了摸额头,上面什么都没有。
我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去想了,出了村子,范倩倩没在,司徒凌给她打了个电话,原来范倩倩见他们一直没出来,又不敢进来,就回去搬救兵了。
村子里死了这么多人,足够乡镇上面焦头烂额了。还好有司徒凌作证,人又是在我们来之前两天就死了,我们才洗脱杀人的嫌疑。
可是,我妹妹钟瑶瑶又到哪里去了?
我和司徒凌都要到派出所去做笔录,刚坐上警车,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另一个镇的派出所,我妹妹钟瑶瑶在他们那儿,让我去接。
我跟司徒凌说了一声,他带着我先去找钟瑶瑶。刚一进派出所的门,钟瑶瑶就冲了上来,抱着我哇哇直哭。
我安慰了她一阵,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钟瑶瑶告诉我,二姨夫妇收了人家二十万的聘礼,要把她嫁给汇龙村村长的儿子。
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个二傻子,智力有问题,三十多岁了也没找到媳妇,钟瑶瑶肯定不愿意,被二姨夫妇强行押了过去,直接让圆房。
结果钟瑶瑶打碎了窗玻璃,用碎玻璃刺伤了那个二傻子,跑进了林子里。
汇龙村的村长带着人来搜山,把她逼急了,她跳进了河里。水流很急,那些村民都不敢下来抓她,认为她必死无疑。
也是钟瑶瑶命不该绝,她在水里抓住了一根浮木,顺着河流飘出去几公里,被几个钓鱼的人救了上来,送去了派出所。
那短信的确是她发的,只是当时情况很紧急,她打字的时候给打错了,把汇龙打成回龙。
我满头黑线,这死丫头,你打错一个字,差点把你老姐的命给弄没了。
但她也是九死一生,我不好说她,只一个劲儿地劝她。
没过多久,一个女人骂骂咧咧地冲了进来:“钟瑶瑶那个死丫头呢,我是她二姨,是我把她养大的,我让她嫁给谁她就该嫁给谁,谁特么敢拦着?谁拦着老娘打死他!”
我一听这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几步冲出去,一耳光就打在她的脸上。
我这一巴掌没有用多少力气,但我现在力气大,直接打断了她两颗牙,她的脸颊一下子就肿起来了。
她转过头来一看是我,跳得更高了:“姜琳你这个做死人子生意的贱货,居然敢打老娘,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
话没说完,我又一个耳光过去,把她另外一边脸也打肿了,她恶狠狠地看着我:“老娘跟你拼了!”
说完朝我扑了过来,我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将她踢的坐倒在地,她知道打不过我,就开始满地打滚撒泼。
“孙红你个砍脑壳的,你看你养出来的好女儿啊,六亲不认啊,连我这个二姨都敢打啊,我还是死了算了。”
“你去死啊。”我愤怒地吼道,“你死了,也算是为民除害了!你还有脸提我妈,瑶瑶难道不是你的亲姨侄女?你是怎么对她的?她好好地读个大学,你为了给你那个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儿子还赌债,居然把她骗回来让她去夜场上班!如果不是我及时去救她,她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下场。”
周围的警察本来想过来劝架。听我这么一说,都对二姨露出鄙视的表情。
对自己亲姨侄女都这样,简直是个畜生。
我继续骂:“这也就算了,我没跟你计较,结果呢,你居然变本加厉,为了二十万块钱,要把钟瑶瑶卖给一个傻子当老婆,咱都别说道德了,你根本就没有道德。你知不知道买卖人口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你当街抓走瑶瑶,这是绑架?”
“真是畜生都不如。”围观的人中有人小声说。
二姨捂着脸,口齿不清地喊:“她是我养大的……”
“呸!”我怒骂,“你也好意思说你养大的,我小姨家的财产是不是你得了?我妈妈是不是每个月给你五百块抚养费?结果你怎么对瑶瑶的?我妈给她买的东西,你要么就是给你儿子用,用不了的就拿出去卖了或者送人情,你也配?”
二姨反驳不了,只好不停地撒泼:“小辈打长辈,要遭天打雷劈的啊!”
忽然,二姨夫进来了,一看二姨在撒泼,大吼道:“哪个砍脑壳的敢打我老婆。”喊完就朝我冲过来,司徒凌走过去抓住他的肩膀,往后一折,就卸掉了他大部分力气。
“这是派出所,你还想行凶?”司徒凌不怒自威,二姨夫本来就是个吃软饭,欺软怕硬的人,被他一瞪,立刻就软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警察走进来,对派出所所长说:“陈所长,汇龙村的村长带着人把派出所给围了。”
陈所长一愣,怒道:“乱弹琴,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出去看看。”
陈所长带着人出去,果然看见一个中年壮汉带着一些青壮年,拿着农具当武器,围在派出所门口。
陈所长怒气冲冲地说:“文村长,你这是干什么?”
文村长说:“陈所长,我家媳妇打伤了我儿子,卷了我家的钱跑了,请你把她还给我们。”
陈所长说:“既然她伤人又偷钱,就是犯了法,犯了法就要受到法律制裁,怎么能交给你们?难道你们还想动私刑啊?”
陈所长和文村长在交涉,但汇龙村的村民们都一副不讲理的样子,不管怎么说,就一句话,必须交人。你不交人,我们就不走。
司徒凌有些生气,正想出去,被我拦住了,他不适合出面。他身份毕竟特殊,要是被人捅出去,舆论对他很不利。
但我就不同了,我就是个开花圈店的,都是社会最底层。谁怕谁?
我大步走出去,对文村长和那些村民说:“你说的那个女孩,是我亲妹,现在我家我做主,你说她是你儿媳妇,我怎么不知道?”
文村长说:“哪里来的野丫头,也配在这里说话?我家儿媳妇是你们二姨做主嫁的,收了我家二十万聘礼,怎么?你们想耍赖,可以,二十万还我。”
我转身走进去,一手一个,拖着他们出了门,扔在文村长面前:“收钱的是他们,跟我们根本没关系。还有,她不是我们二姨,是人贩子,我妹妹是被她拐来的,你们有什么就找他们。”
文村长怒气冲冲地说:“你们别在这里演双簧,我看你们是一伙的,都是骗子。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里,我要人不要钱,人不交出来,我们绝对不走。”
“对,绝对不走。”文村长身边的一个壮汉喊。
周围的村民也跟着喊。陈所长有些怕了,要是酿成什么**,可就麻烦了。
我冷笑了两声:“你们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关我屁事。”文村长说。
我看着他的背后:“做咱们这一行的,有时候能看见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文村长,你背后那个女人是谁?”
文村长一愣:“你别在这里装神弄鬼。我可不是吓大的。”
我歪着脑袋,听了听:“什么?你说什么?你叫张梅华,是从隔壁村嫁过来的?文从平的媳妇?”
文村长旁边的那个壮汉脸色一变:“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继续听:“你是怎么死的啊?什么?你说你死得好惨,你不是自己失足掉水里的?那你是怎么死的?啊?什么?你说你那天从地里回来,路上遇到了文村长,文村长要强迫你?真是禽兽啊!你抵死不从,和文村长抓扯,然后被他给推到河里去了?”
第48章 学画符箓()
文村长脸色煞白:“住口!住口!你这是往我身上泼脏水!从平啊,你大伯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她是在诬陷我!”
我白了他一眼:“我从来都没去过你们村,怎么可能对你们村的事情这么熟悉?我告诉你啊,那个叫张梅华的女鬼现在骑在你脖子上呢,你最近是不是感觉脖子很重?肩椎有问题?”
文村长脸色更白了,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我又说:“那个女鬼说了,她在你身上留了证据。你们抓扯的时候,她抓伤了你的胸口,你要是真的清白。敢不敢把衣服脱了?”
他本能地护住自己的衣服,文从平看着他,说:“大伯,我也不相信她说的,你还是把衣服脱了,也好证明你的清白。”
文村长一时间有些慌了:“我,我堂堂一个村长,你们喊脱我就脱?”
文从平脸色变了,冲上来一把扯开他的衬衣,露出胸膛。果然有四道还没完全好的抓痕。
“禽兽,我杀了你!”文从平扑了上去,村民们顿时全乱了,陈所长连忙叫人把他们给拉开。
司徒凌在后面朝我竖了个大拇指,我有些小得意,看向文村长脖子上骑着的那个女鬼,她朝我露出感激的笑容。
只是好几个警察对我露出了恐惧的眼神。
后面的事情就不归我管了,我估计汇龙村的人现在也不敢来找我和瑶瑶的麻烦,我便带着瑶瑶回了家。
瑶瑶受了惊吓,又受了点皮外伤,本来应该住两天院观察一下,但她害怕二姨又来找她麻烦,要回南京,我又给了她一些钱,给她买了飞机票。亲自送她上了飞机,才算放心。
司徒凌打电话跟我说,市里成立了专案组,调查回龙村事件,他最近会非常忙。
我收拾了一下屋子,今天打算早点关门,却有个道士走了过来,上下打量我:“小姑娘,你最近见鬼了吧?”
我愣了一下,也开始打量他,他的一身道袍特别脏,脏得连原本的颜色都看不清,头发绾在头顶,插着一根树枝,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油得跟擦了头油一般,脸上也黑漆漆的,留着长胡须,看起来特别邋遢。
不知为何,我对这个道士很没有好感。
“做我们这一行的。遇到点什么无法解释的事情,是常事。”我笑着说,“敬鬼神而远之,反正我看见了也当做没看见就行了。”
道士忽然笑了一下,他笑起来比哭还要难看:“小姑娘,我看你这面相,是被一个男鬼给缠上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就算那男鬼长得再好,也不过是幻象,沉溺其中,必然会精气受损,被他所害。”
我心想,和周禹浩在一起,我不仅没有被吸走精气,反而越来越精神,耳聪目明,连力气都大了很多。
我都怀疑是我在吸他的精气了。
我勉强朝他笑了笑,说:“道长,天已经晚了,我还要休息,就不跟你闲聊了。”
说完,直接拉下了卷帘门。
“唉。”门外传来一声轻叹,“又是一个被鬼迷住的痴人。”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如果是一两个月之前,这位道士出现。我一定会将他当成我的救世主,但现在我反而有点惧怕他们。
之前我在回龙村里所遇到的事情,并不是做梦,我清楚地记得,自己的额头吸收了一个厉鬼。
从那之后,我也见过一些鬼,街上的鬼还是挺多的,但额头再也没有那种火烧一样地反应。
可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实力又增加了,“雷势”我现在能够使用三次。每一次的力量都比之前大了很多。
我之前帮了那个叫文绣的女鬼,她化为灵气进入我的体内报答我,难道我的额头将杜春花也化为了灵气,强行吸收了吗?
我有些担心,或许周禹浩选中我,并没有那么简单。
我甚至开始怀疑,我是不是什么怪物。
我现在连寺庙都不敢进了。
唉。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管如何,日子总得过,我必须尽快变强,不然当我知道真相的时候,我会非常危险。
我从杂物间里找出了奶奶留下的那本《符箓秘籍》。
翻开秘籍,我发现这本书里记载的符箓非常多,非常全,可以说包罗万象。
书里对绘制符箓的笔、纸和朱砂都有要求,外面卖的符纸也不是没用,只是画起符来,成功率特别的低,就算成功了,效果也不是特别理想。
要想画出好符,这些东西,都必须要自己制作。
这符纸必须用青竹、蚕茧、桑皮和几种药材制成,而画符的颜料也不是单纯的朱砂,而是以朱砂为主料,辅以二十多味药材熬制而成。
好在奶奶也给我留了些东西,那个箱子里有一个纸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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