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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鬼公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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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远说没办法对付的东西,我真的不敢想像这东西是有多么的厉害,我联想到了唐安歌临走前那副慌张的表情,那也是因为他知道了这个鬼物很强大的原因吗?
“莫哭了,没事的,回家给你儿子用烧酒泡个澡,驱驱邪气,那个女鬼不会找上门来的!”这话是从外婆口中说出来的,自信满满,就像是和那个女鬼很熟悉的样子。
外婆说话一直都有些分量的,她说这话也没有遭到大家的质疑,小伙子的家人看了看外婆,又看了一眼白秋远,还是有些不放心。
“要是还不放心的话,我这里有张保命符,把它缝在荷包里带在身上,自然就不会有鬼物近身了。”白秋远说着,从衣服兜里那出了一道红色长符,递给小伙子的父母的手中,小伙子的父母颤抖的拿着这道保命符,不断的说谢谢。而原本把闺女埋在外婆地上的那户人家,哭了好久,最后默默的回家去了,外婆也大度了,并没有把她们闺女的空坟给刨出来,并且还叫人把坟堆堆了起来,给那户人家当个念想也好。
我和外婆一起下山,外婆心情很好,还给给我唱起了她们年轻的时候唱过的山歌。总觉的外婆的高兴有些莫名奇妙,不光如此,我们这件事情也解决的稀里糊涂的,整件事情到现在,我都没有嗅到这个所谓强大鬼物的一丝的气息,仿佛就是一个凭空虚构出来的东西。
刚下山,一阵中年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大声的喊着外婆的名字:
“杨老太,可找到你的,你外孙女在不在?我给你家来说媒了!”
第六章 灾难()
说媒?说什么媒?
只见一个矮胖的中年妇女从远处的小道上小跑过来,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袄子,走在荒田之间,倒也给四周的荒田增添了一些火热欢乐的感觉。
“我的两个祖宗啊,你们总让我找到了,跑了十几里的路,我得要瘦好几斤肉了!”
外婆看着这个妇女,满脸的疑惑,对她说:
“花媒婆,你怎么来了?”
这妇女脸上都擦着白白的粉,嘴唇上的口红擦的颜色很深,而且也不会抹,大红大红的颜色都把唇线给淹没了,又肥又厚,在整张白粉脸上显得格外的突兀。我问外婆这个妇女叫什么名字?
“我叫花三姑,是这十里八乡的媒婆,大家都叫我花媒婆,我今天啊,是受人所托给你来做媒的!”花三姑也不等外婆回答我,一把拉住我的手,笑的满脸的白粉沫子哗啦啦的往下掉。
“给我做媒?做什么媒啊?”我疑惑的看着花三姑。外婆这时候倒是一脸的笑意的看着我,对花三姑说:
“给我小薇做媒啊?这个好,小薇也不小了,为了照顾我这个老太太天天窝在这个小镇子里,见不到什么俊小伙,是哪家要你来说媒的啊?小薇天天在家陪我,也没去抛头露面,怎么可能会有人来说媒呢?”
是啊,我也觉的很奇怪。
“是合水镇老郭家,他还说去年是你家小薇救了他们家,还救了他们家小儿子郭宝生,现在啊,说要是采薇不嫌弃的话,他明天就会过来和采薇见个面,我跟你们说啊,他们家可是这十里八乡排的上前三的有钱人家了,郭宝生据说还是搞古玩那一块的,我听说你家小薇他爸也是弄古玩的……。”
“还是别……。”
我话还没有说完,外婆拉了拉我的手,笑着对花三姑说:
“花媒婆,你回去跟老郭家讲啊,明天就让他过来吧,我在家里等他过来。”
“外婆!”我有些责怪的叫了神外婆的名字,外婆笑着对我说不要紧,要是喜欢的话就处处对象要是不喜欢的话就还当个朋友往来,没什么不好的!
看着外婆这副笑的灿烂的样子,我是真的不好说什么了,而花媒婆听见的外婆答应了她,高兴的早跑了。
自从花媒婆说了要给我说媒后外婆一心就纠结在这件事情上了,一路上回家,到吃完晚饭,都是在说我相亲的事情,说要是这个说不中,就换下一个,要是下一个说不中,就一个个的说;在男女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啊,可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男方一看就喜欢的很,说着外婆赶紧的跑进了她的房间,说有东西要给我。
我真是拿外婆没办法了,要是我妈在的话,可真会比我妈都操心我,现在都是九点了,外婆还兴奋的很,乒乒乓乓的在她房里折腾了会,然后拿出了那个我刚还给他的那个胭脂盒子,递给我说明天还是把这胭脂擦擦,只要多擦几次啊皮肤就会变好,以后红润娇嫩,什么别的护肤品都不用都行。
不知为何,我总觉的今天外婆有点不对劲,可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但是这胭脂可真的是唐安歌不让我用的,要是我逆着他做事的话,恐怕他那张千年老脸又要给我黑一段时间了。
“外婆啊,我过年回去的时候杨倩已经送了我好几盒腮红了呢,用不着这个啦,这个您老人家就自己流着,一代代的传下去指不定今后就会变成物价之宝了呢!”
“什么无价之宝,都没我乖外孙女来的重要,来来来,外婆先给你抹好,今晚好晕色,到明天的时候啊,用水怎么洗也不会洗下来的,这样就真的美美的!外婆说着,打开了胭脂盒子,明明飘散出来的是一种浓烈的百花香味,可是我老想着里面的那种腥臭的味道,肚子里一阵翻涌,赶紧的捂住鼻子面,推开靠过来的外婆,说我对这里面的花香过敏,闻不得,一闻心里难受,严重的话脸上还会长泡。
外婆见我实在是不用,脸上的神色沮丧了起来,低垂着眼睛慢慢的把胭脂盒盖子给合上,我看着外婆这副酸楚的样子,心里难受,差点就说出后悔不用的话,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
见我不抹胭脂了,外婆也没什么心情了,叫我好好的睡一晚,明早起来看起来精神就行,说完她自己也回房睡觉去了。
看着外婆孤单落寞的背影,忽然觉得我不孝。
唐安歌自从我与他发生了关系后,似乎还真的是对我好的出奇了,真的有种把我当老婆疼的感觉,温柔体贴,每求必应,要是个人的话,还真是块当老公的好料子。
现在晚上也不用我又是烧香又是跪拜的请他出来了,今晚唐安歌出来的特别的早,几乎就是外婆一进房门,我推开门回房的瞬间,就看见唐安歌站在了房里,吓了我一跳,赶紧的用背将房门靠合上了,结结巴巴的对着唐安歌说他怎么、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你明天要背着我去跟别的男人相亲?”
唐安歌说着的时候,坐在了房里的那张老式的梳背椅上,指尖玩弄着他的那把玉骨叠扇,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过他倒是换了身浅青色的衣服,衣服外搭着一件碧色的坎肩,坎肩花纹精致,修的整个肩膀更加的挺拔宽阔,再加上他有些懒散随意的坐着,发冠半挽,长发柔顺落在椅子的边沿,倒是有种古代不问朝廷正事的年轻王爷的风范,之前他说过他是太傅家的三公子,这倒是委屈了他现在的这副王族的气质。
“没有,是外婆答应的,不是我答应的。”我有些憋屈的回答,我早就知道,唐安歌要是知道了的话,一定又会说我的。
“那明天他来了你会不会去见?”依旧问的语气没有半丝表情,既像是什么都不关心,又像是暴风雨的前奏。
“我不想见,但我怕碰到,明天他是来家里的,又不是去哪个地方约会,在家里难免不了要碰面的,再说,再说那万一是他看上我了,那也不关我什么事啊!”
我以为唐安歌又会跟我絮絮叨叨的说下去,却没想到唐安歌笑了起来,像上次一样,往椅子边移过去了些,在椅子上腾出一片空位,叫我过去和他坐在一起。
梳背椅的座面很大,两个人坐上去刚好,我听话的走了过去,坐在了唐安歌的身边,他的柔发垂顺着贴在我的脸上。
“要是我的腿恢复了的话,就可以让你坐腿上了。”唐安歌伸手将我的身子用力一搂,这样就离得他更近一些,说话的时候,语气有些遗憾。
“没事,我就坐在椅子上就好。”我傻笑了一下,的对着唐安歌说着。
唐安歌也不纠结我的这个问题了,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要我抬头看着他:
“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怕郭宝生会看上你?”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你觉的人家还会看的上你么?!”
我顿时心里有些不愉快了,唐安歌怎么能这么说我,正想反驳,唐安歌柔软的唇向着我的唇上贴上来,然后舌尖窜入我的口中与我纠缠了起来,起身将我抱起来,放在床上。
趁着他帮我脱鞋子的时间。我问唐安歌刚才为什么会这么说我,是不是嫌弃我不好了?
唐安歌帮我脱着鞋子,然后他自己也脱了外衣躺上来,抱着我反压在他的身上:
“你都是我的人了,别的男人还会要你吗?”
“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你嫌弃我哪里哪里不好了。”我对着唐安歌傻傻的笑着。
“怎么会呢,每天能够这样抱着你,就是这天底下最开心的事情。”
心里一暖,伸手紧紧的搂住唐安歌,他身上穿着的洁白色的亵衣布料柔软,真好摸。
“对了我问你啊,今天早上你怎么慌慌张张的就走了?是和那个很强大的女鬼有关吗?而且我觉得今天外婆也很不对劲。”
“外婆也不对劲?”唐安歌问我:“怎么不对劲了?”
我把今天一整天的事情都和他说了,并且,连之前的疑问也趁着这个时候一股脑的问了,问他那些妖怪为什么我们降服的那些鬼怪,都是在这几个月出来的,而且大部分都是在燕支镇内,或者是附近?
唐安歌忽然沉默了,好久没有说话,我又小声的问了一遍,唐安歌的语气反而忽然淡了下去:
“千年前,燕支镇发生过一次毁灭性的大灾难。”
第七章 仕女图里的我()
“灾难?什么灾难?”我问唐安歌。
唐安歌忽然又不说话了,只是加紧的抱着我的力度,叫我好些睡,明早起来皮肤就好,不然顶着张憔悴的老太婆脸,还没和人家说两句话就被吓跑了。唐安歌说着,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下,把脸埋在了我的发中,呼吸均匀。
唐安歌就是一个给我一万年时间我都有可能解不了的谜团,可是我还是爱他,他不说,肯定有不说的原因,我相信,这件事情的真像,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来。
“那你真的希望我被看上吗?”我问唐安歌。
唐安歌笑了一下,坚挺的鼻尖顶着我的额头:
“当然不愿意,谁愿意自己的东西老被人家惦记着。”
——————————
一夜就这么过去,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就巴不得立马就天黑,这样我就可以看见唐安歌,看着他对着我笑的样子。
郭宝生是上午十点准时来的,虽然上次到过他解决过赤狐,但是我们并没有见过面,不过一听他的名字就知道长的也不咋样,郭宝生,天哪,比我名字还要土。
我第一眼见着郭宝生的时候,真的不能把他的名字和他的外貌联系起来,眼前的这个郭宝生,穿着正统,笔直的西装长裤,还打着领带,头发也看的出来,刚到做过,还散发着淡淡啫喱水的味道,开着车过来的,一辆别克。其实这些也没什么,总不能看名字来断定人家就是什么人,郭宝生他让我吃惊是的打他在第一个瞬间看见我的时候,眼里涌出来的也是一种极度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个表情足足在他的脸上戴了有一分多钟,最后才慌忙对我说:
“你好,我是郭宝生,请问你认识杨采薇吗?”
我顿时就被他雷到了,赶紧的说我就是杨采薇。男人着我,从头到脚的打量,点了下头,从车厢后面拿了一大捧鲜红的玫瑰,对我说:
“小薇,这是我清早起来去市里买给你的,还希望你喜欢!”
他几乎是秒速的,单膝跪在了我的面前,将手里的玫瑰捧到了我的面前,要我收下。
我几乎是吓呆了,也不知道该不该收,很想问他这是不是求婚?我不敢收啊!
外婆从屋里出来,见郭宝生这副架势,立即知道我难堪了,赶紧的走到我的身边来,替我接过手里的花,对着郭宝生说地上脏,我们站起来说话。
外婆似乎比较中意郭宝生这种看起来老实规矩的男性,特意给我和郭宝生留一个比较安静的空间,把我们带到书房,然后对着我说她去找个花瓶把这些花都供起来,可能要找好久,叫我们好好说话。
我找不倒什么话对郭宝生说,也怕说错,万一说了点什么暧昧的话,唐安歌要是知道了,我又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小薇,你什么学校毕业的啊?”郭宝生问我。
“湖北武汉。”
“哦,武汉啊。——我是清华,早三年毕业的,十里八乡的,也就是我考上了。”
顿时,我就有想死的冲动,好想走,但是觉得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有点不好,只能傻笑着对他说:
“呵呵,北京啊,好大学啊!”
“嗯,我们学校的学生是精英的聚集地,我们…………”
我顿时就傻眼了,我没又想到国宝生真的会孜孜不倦的给我讲他们大学的教育生活,我想我再这么和他坐下去的话,我会疯掉的,赶紧的打断他的话,对他说我带他去逛街吧,古镇的老街很有味道的。
郭宝生思考了会,说这个主意不错。
我跟外婆打了声招呼,然后带着郭宝生出去,一路上,我也不等郭宝生,用脚能走多快就走多快的速度飞快的向前跑,想摆脱郭宝生,跟这种男人在一起,我真的是会疯。
“小薇你慢点!等我一下!”郭宝生对这里的地形有些不熟,镇子了的老房子的布局是很复杂的,听以前的老人讲,镇子里的房子就是一个巨大的阵,叫什么梅花阵,生人进来一般早不到回去的道道的,除非有人带领。
我方向感极强,在燕镇呆了半年,找道这件事情自然是小事一桩,不过郭宝生就不一样了,人生地不熟,很快被我甩在后头,要转几个圈才能找的到我。
我正得意的笑,往后看着已经离我很远的国宝生,正想着要怎样抄近道回去,可是没想到刚转头就立马撞在了一快坚硬的东西上,与此同时,一片冰凉的水立即泼洒在了我的衣服上,额头又撞的发麻,刚抬起头来一看,竟然是白秋远!
“疯女人,走路不长眼睛啊!”白秋远弯腰从地上捡起几只被我撞飞在地上的活蹦乱跳的小金鱼,放到玻璃缸里去,抬着一张缠满了纱布的脸,对我说凶狠的说道。
“你才疯呢!我就是在这里好好的走着你没看见啊!”
“你好好走路怎么会撞在我的身上?!”
“那你怎么会撞在我的身上!”
“懒的跟你这种疯女人说话。”
………………
吵了几句,郭宝生从我身后追了过来,气喘嘘嘘的对我说要我等等他,他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容易迷路,说着站在了我身边替我给白秋远道歉,帮我解释,说我虽然性格有些不好,但是底子还是好的,要白秋远不要怪我。
郭宝生有点胖,年龄也有二十七八,脑袋很圆,又有些大,但是往白秋远那因为白布裹起来的大白脑袋前一站,我顿时就分辨出郭宝生怎样长得不尽人意,但是起码人家也有个人样,白秋远只有一个大白脑袋,全脸也只有眼睛才能看的清楚,真不知道他刚才是怎么样开口和我说话的。
“你是杨采薇什么人?”
“我是他相亲对象,过几天也会是她的男朋友。甚至是将来的老公。”
我顿时就对郭宝生这么盲目自信而又控制欲很强大的男人无语了,对他说别,我有男朋友了,今后也一定会是我的老公。
郭宝生脸上也没多大的情绪变化,问我这个人是谁,如果他的条件没有这个人好的话,他自动走,不会再纠缠我。
为了能让郭宝生走,我对着白秋远不要脸的笑了一下,说白秋远就是我男友,他可以放心的走了吧!白秋远条件不错,身体健康又清高,长得也不错,就是嘴巴毒了一点,要是肯抓鬼拿钱的话,也是个多金土豪。
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郭宝生看了一眼白秋远这个大纱布头,对我说他不会放弃的,去年还感谢我救了他一命。
白秋远本来被我拉着冒充我男友已经很不爽了,现在竟然因为脸上缠纱布的原因被郭宝生这么无情的打击,顿时冷冷的哼了一声,招呼也不打,端着他刚买的金鱼回去了。
我也无比心烦的带着郭宝生走在回家的路上,直接就跟郭宝生说明了,说我不喜欢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喜欢我的,我从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的话。
郭宝生犹豫了会,对我说他不是对我一见钟情,而是经过了长达半年的相思才爱我的!
我顿时觉的可笑,现在这世界上的男的,可真的都不是些什么好东西了,连郭宝富这这种诚实憨厚的男人都开始撒谎了。
郭宝生见我不信,也有些急了,对着我说他说的是真的,若斯不信的话,先等等他,他回家一趟,他会证明给我看的。说着头也不回,迅速的开着车走了!
外婆听见门口汽车响的声音,见我一个人站在门外,问我郭宝生哪里去了?
我正对外婆说郭宝生回家了,这时,电话来了,是我爸打来的,一接电话,我爸那大嗓门的声音传了过来:
“采薇啊,今天我花了几万块钱买了一只正宗野人参,想拿个你外婆补补,我明天就和你秀清阿姨一起把这野人参给送过来,你和外婆要记得准备好我们的饭菜啊!”
我爸还真不愧是孝子,挂了电话后我跟外婆把这件事情说了,外婆一脸遮不住的喜欢,对我说她可是不知道忘记有多少年都没有吃过野人参了,想不到现在还能吃到这种珍贵的东西,外婆说着,眼里的老泪纵横,而我实在是不明白外婆为什么因为一根野人参而会有这种反应,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
下午郭宝生来的早,车子一停下立马就抓着一卷画册样的东西风风火火的走了下来,,进屋对我说他手里的这卷画是他去年在市里一家古玩店里买的仕女图能证明他对我不是一见钟情!
郭宝生手里的这卷画外表看起来好像有些眼熟,画纸周围都镶嵌着金边,纸质厚实,我记得我家也有这么一个周边镶嵌着金边的仕女图,高中的时候在我爸房间里挂了好几年,画里画着的是一个穿着粉色薄衣的古代美人,美人半依靠在床头的枕头上,肥臀细腰,身上薄薄的细纱半遮掩挺翘雪白的酥胸,眼角流媚,半张开着小嘴似乎在娇喘连连,无比的撩人。
也就是这副无限春香的神色让我对这幅图记忆犹新,初上高中时胸还小,所以我特别的羡慕画里女人的大胸,但现在倒是觉得两大团肉挂在胸前完全是累赘。这幅画因该是等刘秀清来了之后我爸就拿到店里去卖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郭宝生手里的这幅。
郭宝生把画小心翼翼的摊开在桌上,我的心情忽然很紧张了起来。
慢慢的,慢慢的,画卷在张开,猛地,一张我熟悉的脸随着画卷的打开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郭宝生再把整张画都打开了!只见,只见画里的女人还是穿着粉色薄纱靠在穿上的枕头上,腰细臀肥,身上的每秘密的地方都能隐隐约约的看见,可是,可是这画里的女人脸,竟然是我的脸!而且,我的表情和我之前看的看的画里的女人的是一样的,小嘴半张,神色迷离!
第八章 画中人()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外婆也是,用手揉了揉她那双浑浊的老眼,再望向仕女图上的那个女人,瞪了老一会,问我:
“小薇,怎么是你?”
我自己也被吓愣了,呆呆的摇着头,说不不知道。
“你这张仕女图是在哪里买的?”我问郭宝生。
“在是市里的古玩街,XX号,一个姓杨的老板的店里买的,那天那个老板一个人在店里意淫这美人图,我看不去了,花了高价钱买回来挂在家里,这一挂就是挂了半年多,虽然是画,但是也会产生感情,本来和你相亲,是家里人的意思,但是当我看见你的时候,那就是我自己的意思了,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缘分。”
果然是我家的。
我沉默了下来,直直的看着画面上的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抬起头来,看向郭宝生:
“你先回去吧,这幅画可不可以先就放在我的这里,我改日给你送回去?”
“这……。”郭宝生犹豫了会,但最后还是点头,说过几天还是他来拿。
我赶紧的打电话给我爸,问他是不是把之前挂在他房间里的那副画给卖了?电话里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我叫我爸现在马上过来,有急事跟他说!
我爸正在店里谈生意,一听我说要他立马过来,又是把我一顿臭骂,现在他好像快要交易成功了,根本耐心听我到底要跟他说什么,暴脾气上来了,吼了我一声,立马把电话给挂了。
我顿时气哭,也不管什么画了,往房间里冲,关了门倒床上哭,郭宝生正想进来,外婆阻止了他,说让我哭会,哭了才会知道我在乎什么。外婆自己进来了,坐在我的床边,陪我一起,说我们人啊,只会为自己在乎的东西哭,哭吧,能哭是件好事,有些人,就算是想哭也哭不出了。
本来想问问唐安歌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外婆一直都坐在我的床前,我无法把唐安歌叫出来。
“外婆,你让我一个人静会吧。”我对外婆说。
外婆摸了摸我的手:“不碍事,外婆陪陪你,人都有难过的时候。外婆就在你身边,外婆什么都支持你。”
不知道为什么,外婆说这句话的是时候我竟然没有一丝的感动,其实很想感动,可是心热不起来,就像是被一团什么冰冷的东西压制住了,不让我感动。
我在床上趴了好几个小时,希望外婆能在床边坐累了,坐累了总会走,但是外婆竟然真的在我身边坐了几个小时,我们就像是在比赛,谁先动身了,谁就输。
最终是郭宝生要回家了,进来打招呼,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汽车刹车的响声,紧接着,我爸的声音传了进来:
“杨采薇,有什么事就赶紧的说,不要一惊一乍的来吓唬我!”我爸见大厅里没人,怒气冲冲的进我的房间,但是刚进来,郭宝生一见我爸立即怔住了,神出手指着我爸:
“你不就是给我卖画的古玩老板吗?”
我爸这种人,记性差的很,但见郭宝生提到了是他卖了古玩给他,表情立即就变了,满脸的笑,问他喜不喜欢?
“喜欢是喜欢,只是,只是……。”郭宝生看了我一眼:“小薇是你女儿?”
我爸点了点头:“是啊是啊,这么大了,都还不听话!”
“你卖给我的画是假的,不是唐朝的!”郭宝生一脸的怒气。
我爸刚才已经是忍着对我的气对着郭宝生笑了,现在郭宝生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爸立即火了:
“我的东西都是找人鉴定过了的,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有本事拿出来我看看!”
“给你看就给你看!”郭宝生说着,把我爸拉到大厅,顿时,我吧骂骂咧咧的声音停下来了,不可置信的说这不是他的画,他的画不是这样的!他挂在家里好多年,这画上的女人,绝对不会是我,是别的女人!当初卖给郭宝生的时候,这幅画也是很正常的!
“不是,你卖给我的时候就是这样子了!”郭宝生反驳。
但是现在这幅画已经在我们的眼前了,那我的画像,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爸,你这画是哪里收的?”我问我爸,知道哪里收的总会知道些事情的因果。
我爸摇了摇头:
“燕支镇管辖范围内的一个村子里,在一个老乡家里白要的,老乡说这东西是他死去的儿子生前从山里挖出来的,还挖了好多的金银珠宝,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会事,他儿子好吃好喝的逍遥阵后死了,后来他们要搬家,我去收购古物,死的男人的媳妇说这图是淫图,要拿着烧掉,我一看这东西不简单,就要了过来,回到家里打开一看,还别说,这画里的人啊,真的很像那个刚死男人的媳妇,后来见生的美,就挂在家里了,只是没有想到,现在采薇也被印上去了。”
周围的气氛,再一次的凝固起来,我害怕,看着画里的女人的时候,我的心在恐慌,像是被套上了一把无形的枷锁,锁的我根本就喘不过气来。
我打了白秋远的电话,我实在是没办法,外婆在这里,我根本就无法将唐安歌请出来,也是在这种焦急的时候,我强烈的想知道外婆和唐安歌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白秋远虽然说口毒,但是听我出事了,没几分钟就开着车和谢纪年过来了,顶着个纱布包缠着的大头问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我把整件事情都总结完了,讲给白秋远听,问问他的意思。白秋远眼睛一直都盯着画上的我,我有些尴尬,毕竟上面画的人是我,画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了这些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心里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我爸毕竟是我爸,赶紧的将画收起来放到我的房间去,然后问白秋远们有没有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秋远摇了摇头,说目前还不知道,不过给了我一张黄符,叫我随身携带,说是这黄符可以帮我驱赶邪气,让鬼物不得近身。
为了观察我的情况,不打草惊蛇,除了郭宝生回去了,他们们几个人都没走,睡在了外婆房间下的那个屋子里。
我还是一个人睡,紧紧的把黄符抱在胸前,关了灯,眼睛睁大了看着周围黑乎乎的空气。
我刚躺下还没一会,周围的空气越来越湿冷,冷的我浑身发抖,就算是盖着厚厚的被子里也不管用,最后实在是冷的不行了想起来衣柜里还有张毛毯,正想过去拿着盖在身上,掀开被子下床,一开灯,一个穿着薄纱的女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是画里的女人,是之前画里的那个女人,不是我!
我惊讶的想叫出声音来,女人的眼泪忽然流了出来,哗啦啦的往下滚,满脸祈求的看着我。我的尖叫声沉在了喉咙里,瞪大了女人,问她是谁?
“我叫青莲,千年前是个青楼头牌舞女,赚够了钱后为自己赎回了身子,并且嫁给了一个我爱的穷酸书生,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养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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