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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尸香-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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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我跟你说我爷爷的事么,我想请你帮忙看看。我爷爷的情况越来越差,这样下去撑不了多久了。”冯大牛道。

    我微微皱眉,上次对付犬口尸魁的时候他提过一句,说冯犟头被袭击了,卧床不起。神志不清,貌似的伤了魂魄。

    我的猜测是冯犟头被人封了口,可能是因为知道了一些不应该知道的事。

    冯犟头懂一点法事行的东西,但谈不上有道行,就像我和曹楠一样。只是对行内有那么点了解。

    “我不是法事行的人,你请我有什么用?”我问,但还没等他回答我就反应过来了。

    他不是来请我的,而是请我背后的黄毛和胡来,甚至是小红楼。

    他上次去小红楼报告大红棺材的事被拒之门外,只有通过我他才能和小红楼搭上线。

    说明冯犟头的情况现在真的不容乐观了,他这是厚着脸皮上门来求我,想借用自己身后的资源。

    “帮忙没问题,但你必须告诉我,当初你们为什么要挖我爷爷的棺材?”我问,忙可不能白帮,冯德亮的死,冯家很可能知道一些什么,甚至是参与进去。

    如此绝佳的讨价还价机会,错过就太浪费了。

    “有人让我们去挖你爷爷的棺材,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他威逼利诱,我爷爷或许就是知道那个人是谁才被下毒手的。”冯大牛道。

    “威逼利诱?”我微微皱眉,道:“怎么个威逼,怎么个利诱?”

    “听话有钱拿。不听话要死人!”冯大牛道,又说:“我媳妇被咬死就是不听话的代价!”

    “什么?!”我震惊了,黄毛确实一直说冯家背后有人,但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通过威逼利诱的形式逼迫冯家。

    之前自己一直认为冯家和背后的那个人是合作关系。

    有一点倒是能对的上,冯大牛的媳妇被咬死之后,冯家就连着挖了我爷爷的棺材两次,后面一次更是顶风作案。看起来,似乎真的有一点被逼迫的味道在里面。

    “那冯德亮的死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两个林场的护林员,也是死在你们飞冯家湾吧?”我盯着他,总感觉他没说实话,虽然没有任何证据。

    冯德亮把琴棺还有铜制文物带回乡,但并不是他单打独斗,还有两个林场的护林员也参与了,其中一个被埋在槐木下,成了白毛僵,另一个被烧的半焦成了骨魔,冯德亮自己也成了嗜血的怪物。

    按照道理,两个护林员办完事,应该是回林场,就算回家也是回县城。但他们没有,而是跟着冯德亮回了乡。

    结果一晚上全死了。

    唯一的结论只能是,他们在山上的时候就已经遭到追杀,来乡里是来避难的。至于他们的避难对象,只有冯犟头了,因为他懂一点法事,而且还是冯德亮的本家叔叔。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德亮叔把那两个人安排在冯家湾住下,但德亮叔死的当天晚上他们也死了。人命关天,事发地又是我们冯家湾,怕说不清惹上人命官司,便自作主张把他们烧了,结果一具烧不动,一具烧焦了起身跑了,差点没把人咬伤。”冯大牛道。

    “等等…;…;冯德亮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烧的明明就是他。”我道,冯大牛竟然说另外两具尸体是他们自己烧的,这明显不对。

    “你烧的确实是冯德亮的尸体,但他发生了尸变,根本烧不了,而且还起尸跑了,所以我们便将唯一没跑的刘文通尸体丢进棺材,冒充冯德亮埋了,又怕出事,还在上面栽了一棵槐木。”冯大牛道。

    我无语。尸怪竟然连火都不怕,看海还得上桃木做柴火才行。

    自己没把冯德亮烧焦,被烧焦的那具骨魔也不是自己烧的,而是冯家烧的。如果冯大牛不说,打死自己都猜不到,中间竟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黄毛还判断说我可能是中了障眼法,按照冯大牛的解释,显然不是。

    “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剩下的只有我爷爷才知道。”顿了顿,冯大牛道。

    我盯着他,这家伙一到关键的问题就往冯犟头身上推,意思很明显,冯犟头要是好不了,自己就没机会知道答案。这是在跟自己讨价还价,冯犟头很器重冯大牛这个孙子,不可能什么都不跟他说。

    “那你和汪氏是怎么回事?”我问。这个问题是试探他,如果他撒谎,冯犟头就让他死去,反正也不是什么好鸟;如果他坦诚相告,那就去看看,冯犟头还是尽量不要死了,将来万一遇到什么事,需要人力的时候,冯家是一股非常可观的力量。

    冯大牛脸色连连变幻,道:“汪婶说想要生一个孩子。给德亮叔留个后。”

    “突然找的你?”我立刻追问。

    “不,德亮叔还活着的时候就跟我提过借种的事,当时我没答应,后来德亮叔死了,汪婶就来找我了。”冯大牛道。

    “那你们有成果了吗?”我又问,现在已经过去将近三个月,如果还没怀上,是瞒不过去的。

    说是十月怀胎,其实一般满打满算就九个半月,减去三个月。六个月剖产成活率太低,而且很容易露馅。

    除非汪氏怀上后远走他乡,等孩子长到两三岁再回来,虚报一下岁数才能勉强瞒过去,但必然会有风言风语。

    乡下就是这样,随便一点家丑都能传的沸沸扬扬,尤其是男女那点事。

    冯大牛摇了摇头,显然没成。

    “行,那就看看把,能不能帮上忙我可不保证。”我道,说完给黄毛打电话约他一起同去。一如从前,黄毛玩嗨了从来不接电话,我只能打给曹楠。

    一刻钟后,我们四人跟着冯大牛去了冯家湾。

    冯犟头是冯氏一脉的主支,又称长房。在冯家湾核心的位置,不少冯家人看我们都围拢过来,但被冯大牛驱散。

    很快我们便来到冯犟头家,大堂上面一个新鲜的石灰印,是后来填充的,之前被我一铳轰掉了一大块。

    冯大牛领我们进了冯犟头的房间,一看,我们不由大吃一惊,房间贴满了黄符条,也不知道哪求的。

    桌案上还供奉了一把刀。正燃着香,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冯犟头被锁在床上,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口水直流,喃喃自语,胡子头发乱糟糟,憔悴的不能再憔悴,只剩下皮包骨头;脸色十分暗淡,隐隐发乌。

    冯大牛的弟弟冯二牛正在旁边服伺他。

    “请帮忙看看,拜托了。”冯大牛对黄毛和胡来道。

    “你不是找人看了吗,找的人怎么说?”黄毛看了一下,问道。

    “说是魂魄受损导致的神智不清。”冯大牛道。

    “哪里请的人?”黄毛又问。

    “隔壁乡,那人不敢来乡里,我是把爷爷送过去给他看的,后来没效果又去医院,还是没用。”冯大牛叹了一口气。

    “你遇到骗子了!”胡来很肯定的说道,又说:“这不是魂伤,而是中蛊了!”

    …;…;

第一百四十五章:蛊虫() 
“蛊?!”

    此言一出,我们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我和曹楠连忙后退了几步。

    越人的蛇,苗人的蛊,是最令人心惊胆颤的东西。

    蛊虫的大致制作方法是取诸毒虫密闭于容器中,让它们互相残杀,吞噬,留下的最后一个,就是蛊。

    当然,这只是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描述。实际制蛊的过程要复杂得多,这是一门技艺,要配合天时、地利,没有人手把手教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否则害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它是一门秘巫之术,并只在湘西苗族女子之中所有流传,世循传女不传男。一开始并不是为了害人,是苗女用于情誓,两只为对。亦成情蛊。如遇背叛,一方自尽,蛊从其体内飞出,引动另一情蛊破体飞出,使背叛者巨痛七日之后方气绝而亡。

    有一说。说汉族男子进入苗疆,见苗女多情便居住下来,待二三月后,借口离开,许久不回。苗女自尽,汉人蛊飞人亡,导致谈蛊色变。

    但后来,其他各种各样的蛊也出现了,蛊虫的形态也千变万化,有些能小到如同头发丝那么点,有些干脆就是透明的。

    下蛊的手段就更多了,简直像病毒一样,防不胜防,很多时候中蛊之人至死都不会发现自己中蛊了。

    而蛊虫之所以人人闻之色变,是因为中蛊者的惨状,有些厉害的蛊,一时三刻便能让人化为脓水,穿肠烂肚,内脏被吞吃干净,眼睁睁看着自己长疮烂蛆,全身流脓,都不在华夏,缓和一点的也能将人一点点的折磨致死。

    自古蛊毒不分家,中蛊的人也必然中毒。死状千变万化,令人不寒而栗,闻之色变。

    “你确定?”黄毛色变,问。

    我心也提了起来,蛊的传闻虽然很广,但一般只出现在苗疆,金盆乡闻所未闻。

    乡里的老人经常会聊起这东西,但只听说过,没见过。

    如果是蛊,谁下的?

    岭南可是是越地腹部,隔着苗疆千山万水,没听说有苗人进乡了,难道是混进来的,不引人注目?

    “我对蛊虫了解不多,有一次赶着大虫正好路过苗疆,见识过中蛊之人的样子,他这个非常典型,应该不会有错。”胡来说道。

    我和黄毛对视了一眼,都是头皮发麻。

    这里面的事情思细级恐,鬼魅邪祟来了金盆乡。盗墓贼来了金盆乡,现在连蛊也来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死在蛊手里比死在鬼魅邪祟手里还要恐怖。蛊害人的时间可长可短,短的一时三刻就毒发身亡,长的能长达数月、数年,甚至是被折磨一辈子痛苦不堪,却死不了。

    冯大牛眼睛一下就红了,牙根咬是“喳喳”作响,低吼道:“狗日的,别让我逮到你,否则要你的命!”

    “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不算一件坏事。”

    胡来说道,见我们不解,又解释:“如果是伤了魂魄,根本没办法复原,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但蛊可以,只要把蛊解了人就能好过来。”

    冯大牛一听,急忙道道:“那胡大师,这蛊术你会解吗?”有求于人,他的称谓都变了。

    胡来直接摇头,说:“要想解掉蛊虫,必须找到下蛊之人,如果找不到,就只能求助于更加厉害的蛊师。两者都不好办,尤其是后者,蛊师的脾气一般都很古怪,不相熟的人根本请不动,眼下最好的办法还是找到下蛊之人。”

    话一出口,冯大牛顿时绝望。

    我也眉头微皱,这难度太大了,下蛊之人岂有那么好找,人家既然对冯犟头下了蛊,自然就不会轻易露面。

    “有办法吗找到下蛊之人吗?”黄毛问。

    胡来摇头,说这东西已经超出了他的领域,世上有正道,也有旁门左道,但其实旁门和左道并不是一回事。

    法事行属于旁门中比较大的一类,但并不是全部,还有巫术,出马等等小众,左道则是害人的,蛊术、降头术就是属于这一类。

    当然其中也是有交叉,法事行也有害人的东西,蛊术用的好,也可以救命。

    “但是,我们可以验证一下是不是蛊。”胡来又道。

    “怎么验?”冯大牛急忙问道。

    胡来对他道:“蛊虫不分家,验蛊即是验毒,你去煮几颗鸡蛋。最好今天刚下的。”

    冯大牛连忙说好,随后便和冯二牛出去借鸡蛋,鸡蛋家家都有,但新鲜的可不多。

    等它们走后,黄毛把门掩上,小声问胡来:“这东西你真的了解不多?”

    我眼皮一跳,胡来难道还在冯大牛面前藏了一手?

    结果胡来果然摇头,道:“怎么说呢,赶虫师玩的是大虫,蛊虫师玩的是小虫。有部分是相通的,我虽然没有实践过,但还是了解一点;当初斩杀第一头蟒虫的时候就是在苗疆,认识过一个蛊师;冯犟头中的蛊并不算厉害,下蛊之人手下留情了,或许是留着冯犟头还有什么用。”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冯大牛?”我急忙问。

    “我只是了解一点,并不会解蛊,二者,下蛊之人还不知道是谁,贸然尝试解蛊就是结仇,万一对方很厉害,我们会有大麻烦。”胡来正色道。

    我和曹楠对视了一眼,同时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确实,如果被下蛊之人恨上。后果肯定不会美妙。

    …;…;

    过了一会儿,冯大牛和冯二牛回来了,冯二牛端了十几个刚煮熟的鸡蛋。

    “烧一个火盆!”胡来又对冯大牛道,说完拿起一个鸡蛋剥开,放在手上吹,等凉到一定的温度,交给我,道:“你去,在他身上滚一滚。”

    “为什么是我?!”

    我十万个不愿意,心里毛的恨不得赶紧离开这间屋子。还让我去滚鸡蛋?

    “放心,蛊虫不会传染的,你去效果最好。”胡来道,说完对我递了一个眼神,引得冯大牛不自觉瞟了我一眼。

    “去!”黄毛也道。

    我无奈,只得接过鸡蛋走到冯犟头旁边,用鸡蛋在他额头和脸上轻轻滚了起来。

    令我吃惊的事情发生了,鸡蛋的蛋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灰,而且发出一种“莎莎”的声音,就好像很黏的东西被拔了出来。

    很快,整个鸡蛋就变成了灰色,而且还在加深,朝着黑色转变。

    “可以了!”胡来道。

    我急忙停下,然后把鸡蛋还给他。

    胡来走到冯大牛点燃的火盆旁边,轻轻一捏,将鸡蛋剥了开来。

    令人头皮发麻一幕出现了,鸡蛋里面的蛋黄已经被啃噬的只剩最后一点点,取而代之的,是一团缠绕在一起的黑虫子。

    很细,就有头发丝那么点,看不出有多长,因为缠成一团,而且泛着金属的光泽,看起来非常怪异。

    “我靠!”

    “尼玛呀!”

    所有人都被吓的脸色大变,齐齐后退。

    胡来的手也不禁抖了一下,缓缓将鸡蛋剥开,让蛊虫团落入火盆,顿时烧出“滋滋”的响声,就像是烧头发一样,化为一团青烟,什么也没留下,干干净净。

    “这是什么蛊?”黄毛急忙问。

    “不确定,有点像铁线蛊。”胡来想了一下,道。

    “可有解法,或者大师您认不认识会解蛊的蛊师?”冯大牛希冀的问道。

    胡来摇头,道:“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就按刚才的方法,用鸡蛋在你爷爷全身滚,温度的话握在手心微烫即可,特别是头部、额部、颈部、胸部、背部、四肢、手足心,依次反复滚,早中晚各一次,这样能缓解他的症状,暂时续住命。”

    …;…;

第一百四十六章:蛊苗之事() 
冯大牛听完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只得点点头道了一声谢,又让胡来再想想办法,如果能救人,他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胡来很模糊的应了一声,带我们离开。

    回去的路上我急忙问胡来,道:“蛊虫是真的传女不传男吗?”

    这个问题很重要,如果蛊虫只传女不传男的话,那下蛊的就是个女人,换句话说,背后胁迫冯家就范的也有可能是个女人。

    这就有意思了!

    眼下金盆乡出现的疑似有蛊术的人,明面上有两个,赛玉儿和盗墓女。暗地里一个,就是收买冯三顺调查陆凝香的那个,我和曹楠设计去追,结果被她一包石灰迷了眼,追丢了。

    “制蛊之术确实只有蛊苗女子才会,但并不见得下蛊之人就是女人。”胡来会意,解释道:“蛊虫也分品次等级,厉害的蛊虫确实只有制蛊之人才能下,而且下了之后还能控制,随时可以要中蛊之人的命,但有些比较次的蛊虫,却可以经由别人的手下。”

    “这样。”我缓缓点头,那下蛊是女人的想法,就行不通了。

    “那冯犟头中的蛊是厉害的还是不厉害的?”曹楠连忙问。

    “不算厉害。这种蛊很小,可以钻到人的脑袋造成精神失常。”胡来道。

    “也就是说,这种蛊不一定需要蛊师下,普通人只要用对了方法,也可以下?”我问。

    胡来点头,道:“对,而且两种人下还有区别。如果是蛊师下的,那就能解,如果是普通人下的,能解的概率就很小了,因为解蛊涉及到了制蛊时候的一些秘密,只有制蛊人掌握,普通人只能下蛊。解不了蛊。”

    “那冯犟头岂不是很凶险?”我吃惊道,胡来在冯大牛面前,只透露了一部分,显然还不信任他。

    “对。”

    胡来点头,说:“冯犟头应该是被封口了,如果下蛊之人是觉的他还有用,将来要解蛊,那她一定是个蛊师,也就是个女人。如果下蛊之人只想害死他,那就没定准了。”

    我点点头,这个分析很到位。

    “可咱们金盆乡没见过什么陌生的女人呀,除了那个盗墓女之外,难不成,她就是蛊女?”曹楠分析道。

    胡来沉吟了一下,道:“这就难说了,如果那种蛊是铁线蛊的话,那下蛊之人一定能接触到冯犟头,因为铁线蛊的下蛊方法是吃进去的,要么是水,要么是饭菜或者别的吃食。”

    “我觉的,有可能就是那天晚上我们追的那个女人。”我道。

    曹楠眼睛一亮,道:“对呀,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如果是她的话,你就要很小心了,说明她早就盯上了你,可千万别中了招。”胡来郑重道。

    我深以为然,以后要小心,别人送的东西尽量不吃。也要少到外面吃。

    “为什么你不怀疑徐娇娇呢?”黄毛摸着下巴冷不丁的问了我一句。

    我顿时沉默了,好像…;…;还真不能把徐娇娇排除在外。

    她和盗墓男、盗墓女搭伙,却又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的本事,或许是她的本事还没展露出来?否则的话她凭什么做屠家三兄弟的头?

    “你为什么怀疑是她?”我想不通,急忙问。

    黄毛一耸肩,道:“我只想提醒你别把她忘了!”

    我点点头,这点倒是说没错,小心女人,特别外地过来的,或者去过外地的女人。

    “好了,现在去猜谁下的蛊为时尚早,因为铁线蛊的下蛊方法并不难,只要蛊师告知了使用方法。”胡来道,顿了顿他看向我:“我现在最惊奇的是,你竟然能拔出那么多蛊虫来,简直匪夷所思。”

    “什么?”我听的莫名其妙,道:“难道,蛊虫不应该出来吗?”

    “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滚鸡蛋的效果有些惊人。”胡来道,随后解释:“普通人用滚鸡蛋的方式拔蛊毒,只能将蛊吐出来的毒拔出来,运气很好能吸出一两条蛊虫便不得了了,但刚才你也看见了,蛋黄被噬空,里面全是蛊虫。”

    “这能说明什么?”我愣住了,刚才胡来掰开鸡蛋的时候手抖了一下,他明显知道里面是有蛊虫的,现在回想。他是被惊到了。

    胡来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或许是你比较特殊吧。”

    “我倒是觉的,或许和你身上的阳气有些关系,蛊虫五行属金,比较亲睐元阳之力。”黄毛道。

    我更加莫名,但他们有一点说对了,自己确实有点不对劲;身上火气特别重,小时候流鼻血流到长大,怕热,打起架来眼睛会发红。

    “为什么滚鸡蛋,能把蛊虫给滚出来呀?”曹楠好奇的问。

    “大部分的蛊虫会在中蛊之人体内繁殖,它们亲睐新鲜的领地,而新鲜的鸡蛋带有一股生气,会让蛊虫误以为是中蛊之人身体的一部分,所以便会钻进去,而且熟鸡蛋本身就有拔毒的效果。”胡来解释道。

    曹楠恍然大悟,我也点点头,以前西医还不普及的时候,人要是久病不好,就会用鸡蛋在脸上,手心滚,是一种治疗疾病的土办法,很多地方都流行过,没想到对蛊也有用。

    “这种拔毒的方法一定要用鲜鸡蛋,最好是刚下的土鸡蛋,饲料喂养的杂质太多,没用。”胡来有补充道。

    我点点头,明白了。

    顿了顿,黄毛道:“冯大牛肯定会发现他滚鸡蛋的效果没你的好,要不了几天,他就会来找你。”

    我看向胡来,之前是他要我去的,按道理,最应该上的是他自己。毕竟他是我们四人中最了解蛊虫的人,赶虫去过苗疆,而苗疆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概念的地名。

    胡来一耸肩,道:“我只是觉的你上的效果会比较好,但没想到会那么好,吓了我一跳。”

    “那冯大牛知道了会不会出什么麻烦?”我心有心惊肉跳,冯大牛可不傻,这小子装孙子都心存算计,不好对付。况且现在两方都处于半敌半友的状态,他要是来找自己,怕是不好拒绝,但如果不拒绝,又担心引起那个下蛊之人的主意,那就凶险了。

    要是那人也对我下蛊,乐子就大了。

    “应该不会有麻烦的。”黄毛道,又说:“冯大牛求到你头上,你就有主动权,万一发生什么事就可以借用冯家的力量,至于那个下蛊的人,冯大牛没那么傻把你说出去,你只要不频繁去就行了,面上就表现出你和冯大牛关系缓和了。”

    我点点头,也是,冯大牛只要求到自己头上,那就是筹码。筹码是可以交换信息的,这点对自己很重要。

    之后我们又说了几句,黄毛忽然一下搂住胡来的肩膀,色眯眯的说道:“来子,你去苗疆那次,就没有和那里的苗女发生点什么?”

    胡来咧嘴一笑,黝黑的烧饼脸上涌上一阵红光。黄毛顿时两眼冒绿光,道:“咋样?”

    “还行。”胡来腼腆道,笑的傻呵呵的。

    “你们在说什么?”我和曹楠面面相觑,虽然明白他们说的是男女之事。但听起来好像是胡来占了便宜,感觉他不是那种人。

    黄毛色眯眯的,道:“你们有所不知,生苗部落的女人地位很高,因为她们没有经历过汉人的封建礼教,尤其是蛊苗,蛊术传女不传男,导致苗蛊之女的地位远高于男人,会发生什么,你应该明白的。”

    我和曹楠长大了嘴巴,女人地位远高于男人,说白了就是母系氏族,那种社会的女子像男人一样,很开放。

    “那岂不是。可以那个?”曹楠顿时两眼放光。

    胡来嘿嘿一笑,道:“她们很主动,要是看上你了,会直接把你拉回家,到时候不好意思的是你。”

    “我喜欢这样的!”

    曹楠顿时就来劲了,一把搂住胡来的手,道:“师父,什么时候把也我带上?”

    我一阵无语,之前看胡来那样以为他还是个处男呢,还真是走遍五湖四海,能见识到的不一样的风景啊。

    随后我又想到,蛊苗之女虽然不见得人人都会蛊术,但万一撞见了呢,比如那种情蛊?

    于是问胡来:“你闯到那里去不怕别人对你下蛊啊,比如情蛊,把你永远留那里。”

    “你信那个干嘛!”

    胡来满不在乎,道:“情蛊是把双刃剑,万一你挂了,蛊女也的跟着要挂,人家才没那么傻呢;再说了,蛊女其实很少。没那么容易撞见。”

    “那是人家的风俗,她喜欢你乐意,人家吃饱撑的要害你?再说了,蛊也是要本钱的,不是随便下的。”黄毛解释的更加粗暴。

    接着三人你一言我一句,讨论的无比热烈,热血沸腾的现在就要出发去苗疆。

    我不知道的是,后来我们真去了一次,只是事情远没他们脑补的那般美好,因为我们是滚尿流的逃出苗疆的,而且还惹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色字当头一把刀,这句话放之四海皆准!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我现在想的是,如果对冯犟头下蛊的人是一个蛊师。也就是蛊女,那她会不会表现出苗女的习性,奔放?

    赛玉儿就很奔放,而且也有奔放的本钱,黄毛说赛玉儿在采阳补阴,但我总感觉他只了解赛玉儿的一面,毕竟赛玉儿是龙头,高黄毛不止一个层级,他没有可能知道赛玉儿的全部底细。

    难不成赛玉儿是蛊女?

    可随后,我又摇了摇头,既然赛玉儿是南法会的人,而南法会又是法事行会,他们应该不会容许一个“异类”担任龙头一职吧?

    毕竟法事行和巫蛊是两个不同的体系,一个汉文化,一个苗文化。

    这样想着,事情就更加扑所迷离了,到底谁才是下蛊之人呢?

    直到回到店子,我依然没有任何头绪。

    想了想,我觉的有必要把冯三顺招过来问一问了,这孙子答应的我好好的,说监视冯德亮和冯犟头,又情况就来我这换好处,结果他一次都没报告过,人也好长时间没看到了。

    冯犟头病了的事还是冯大牛主动对我的说,冯三顺连这个情况都没打探出来。

    想了想,我立刻给冯三顺打电话。让我惊疑的是,冯三顺的电话竟然打不通。

    我越想越不对劲,这个赌鬼天天打牌耍钱,和一帮游手好闲的人呼朋唤友的,没道理不通电话。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如果给冯犟头下蛊的人就是那天晚上追的那个甩石灰的女人,拿她…;…;有没有可能也对冯三顺下蛊?

    想到这,我不禁心头微微一跳!

第一百四十七章:医院() 
之后我又打了几遍,结果还是不通,但此时天色已晚,只能等明天了。

    第二天一早我把曹楠叫过来,说了冯三顺的事。

    曹楠脸色一变,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说明咱乡里真藏了一个蛊师,这事不能大张旗鼓的探查,要小心。”

    我深以为然,如果冯三顺也是中蛊。或者干脆出了什么事,那肯定和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弄不好蛊女就是她。

    这样一来咱们就得小心了,和蛊女硬杠上我们肯定吃亏,都是有亲有口的人,人家不好对我们下手,也可以转而对付亲朋,很难防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必须小心行事。

    于是我们一合计。打算找一个经常和冯三顺厮混的人问问;第一时间我们想起了刘二龙,那方面他比我们都熟。

    我给刘二龙打电话,把事一说,刘二龙明显还在“战斗”,道:“孟哥。你找那孙子干嘛?”收买冯三顺做眼线的事,我和曹楠都没告诉他,这家伙没事喜欢喝两口,怕他不小心说漏嘴。

    “找他有事,他在哪?”我道。

    “你该不会还想扁他吧。那我看用不着了,那家伙在医院挺尸呢,好像快一个月了。”刘二龙道。

    “病了?”我心理咯噔一声,道:“什么情况?”

    “好像是说肝病吧,我也不是很清楚,是听别人说的,好像在人民医院。”刘二龙道,然后又说:“那个,孟哥我们这正忙着,你要没别的事我就先挂了。”说完他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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