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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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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真是糟糕,你只剩下一次机会了。”凤渊提着我,如同提着一只破烂的洋娃娃。或者说,在他眼里,现在的我就是一只破烂的洋娃娃,根本不能引起他一丝丝的动容和怜悯。
这么说着,他掐住我脖子的手,也跟着往外伸出去了一点。烟波浩淼的忘川河,现在就在我的脚下,静静的流淌着,发出潺潺而安详的水流声。
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说到这里,他随即又勾了一下薄唇,话锋一转:“不过放心,只要你说实话,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痛快两个字,被他说得异常缠绵悱恻,假如不是勾在唇边森冷的笑意,我甚至愿意相信他是在对我说情话。
而我也确实相信,他绝对说得出,做得到。假如我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也一定我会送我一个痛快。
但是,怎么办?我叶小鱼千辛万苦来这里,不是为了来找死的!就算是曾经的凤渊,也不能够阻止我活着将手链带回去!因为另一个世界的凤渊,爱我的凤渊,他还在等我!
对,我一定要想办法向凤渊证明,我是清白的!哪怕我接近他,确实另有目的,可是我的目的,和他想的目的不一样!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相信,我不是闫重烈的人?又该怎么做,才能让他相信,在茶楼里发生的一切,也不是为了故意接近他而演的苦肉计?
就在我竭力忍着好像要把灵魂都扯碎了一般的痛,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做,才能让凤渊相信我时,原本模糊的视线,突然冷不丁的一下,就瞥到了屹立在身旁的那株,红的如火如荼的枫树。这一瞬间,曾经做过的那个诡异的梦境,再度闯进了我的脑海里。
名字,没错,就是我的名字!
既然我梦见自己变成鱼的那个梦境是真实的,那么梦境里面,“小红叶”这个名字,就是当时的凤渊,亲自在忘川河边为我取的!
我只要让他相信,我就是那条曾经的红鲤鱼,那么一切,就全都真相大白了!
“凤渊……”我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了,也无瑕再去顾忌要用什么尊称,气若游丝的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但紧跟着却发现,后面的话实在没有力气再说了。
情急之下,我只能缓慢的抬起右手,朝身侧的枫树指了指,无比艰难的用口型告诉他:“我叫,小红叶……”
是的,我叫小红叶,后来又叫叶小鱼。我是你的爱人,接近你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救你!
因为只有将你救回来,我才有机会能够继续爱你。
所以,求求你,一定要相信我!
“小红叶?”谢天谢地,凤渊听清楚了。
他低低的念了一声,仿佛在回忆着很久远的往事一般,原本森冷的目光在念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微不可查的凝滞了一下。围记私技。
随即视线就从我的脸上转移到了身旁那株,红的如火如荼的枫树上。
但仅仅只是一瞬间,狭长的眼角一挑,又再度向我看来。那张好刀刻一般的薄唇,缓缓的吐出了一句毫无温度的话:“证明给我看。”
短短的一句话,五个字,如同一把闪光的宝剑,一下子剖开了黎明来临前的黑暗,让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我咬着牙,拼尽最后的一丝力气,有用手指了指自己脚底下的忘川河,示意他将我放回到水里。只要回到忘川,我就会变成鱼的样子。那么他也就一定会想起来,我就是曾经那条小鲤鱼,那条他用枫叶帮我取名字的小鲤鱼。
明白我的意思,那张距离我不过咫尺远的脸,终于如同严冬里结冰的湖面,出现了一丝裂痕,微不可查的露出了几分动容。
紧接着,我就感觉卡在脖子上的力道一松。下一秒,自己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身体,便被放进了沁凉的河水中。之前撕扯神经的,肩膀和膝盖上不断在传来的钝痛,也因为河水的包裹,而缓解了不少。
一百六十九、兴师问罪()
可也正是因为身体上的剧痛得到了缓解,反而让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神经也跟着松懈了下来。在沁凉的河水包裹中,我徒然感觉整个人疲惫到了极点,眼皮有千斤重一般,不住的往下坠。
就在浑浑噩噩,快要睡过去之际。只听“哗啦”一声,紧跟着身体一轻,再度被人捞出了水面。我躺在岸边的草地上,抬起头吃力的睁着眼睛,模糊的视线对上距离自己不过咫尺之遥的,那双好似星辰一般漂亮的眸子。嘴巴无意识的张了张。
最后说了一句,连自己都听不真切话:“凤渊,现在你,愿意相信我了吗……”
话落,便眼前一黑,彻底不省人事了。
痛!浑身上下像被钉了千万根钢针一般,除了撕心裂肺的痛,还是痛!
也不知道在这样的煎熬下过了有多久,当我再次艰难的睁开眼睛醒来的一刻。混沌的大脑出现了片刻的空白我没有死,我还活着!那事情的后来呢,又发生了什么?凤渊他人,现在又去了哪里?
一连串的问题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我躺在舒适的雕花大木床上,已经恢复清晰的视线,茫然的望着头顶上方,如同夜空一般幽蓝的纱帐。因为刚刚醒过来,大脑的思维还很迟缓,把问题来来回回想了一遍,也没将事情理出个头绪来,索性也懒得去想了。
随后,视线从头顶的纱帐上移开。打量起了自己身处的这个陌生房间:
镂花的朱红色门窗上。全都覆着烟蓝色的轻纱,让整个房间里的光线都显得有几分朦胧,却不至于太过晦暗。
两人多高的不规则木架靠墙而立,上面摆放的物件,从文房四宝到青瓷玉器,一应俱全。实木的圆桌和矮凳上,平平整整的镶嵌着白玉花纹,和我身侧同样是白玉质地的屏风,遥相对应。
其他摆设自不必多说,单从这些细微之处的匠心独具,就不难看出这所房子的主人,是个不缺钱又极会享受的主。
至于这个主人到底是谁,用脚趾头想,我大概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假如不出意外的话。
只是从我醒来到现在,这么长的一会功夫。也没有看见这个主人的身影,也不知道是上哪儿去了,反正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愧疚,才不敢出现在房间里。
兀自将房间打量了一遍,又闷闷的想了一会心事之后,我才撑着手想从床上下来,去外面走走。
“咝”结果才动了下胳膊,我就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原本还有些混沌的大脑,因为肩膀上传来的剧痛,立马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水似的,清醒的不要不要的。
好不容易等疼痛减轻了几分,我艰难的侧了一下脖子,低头往自己的身上瞄了一眼。绛红色的长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换下了,此刻正穿着一身淡青色的绸缎衣衫。因为款式偏大很多,所以两侧肩膀的肌肤,隐隐露出来了一段。
让我觉得纳闷的是,我这样痛的死去活来,两侧的肩膀却看上去完好无损。别说什么明显的伤口了,就连皮都没有蹭破一点。
这么看来,这个蛇精病是故意把我的骨头给伤到了。亏他下得去狠手,哪怕我确实是有嫌疑,好歹看在我是个妹子的份上,你也给我手下留情啊!但转念一想,又懒得计较了。一看他那样,就知道情窦还未开,怜香惜玉什么的,实在太强人所难了。
不过,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岂不是他的初恋情人?哈哈,这么一想,心情倒莫名其妙好了许多,连身上的伤都觉得没那么痛了。
“幸亏闫儿这次伤的不重,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必须得有个合理的交代。”正当我再次尝试着起身,要从床上下来的时候,隔着房门,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话我已经说得非常明白了,若不把人交给我,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虽然距离有些远,听得不是很真切,但我依然能够感觉到,这声音里透露出来的,容不得人有半分抗拒的威压气势。一个女人能把话说到这份上,想必来头不小。
“夫人怎么断定,人就在我的府中?”是凤渊的声音,尽管显得有几分低迷的语调中,隐隐透着一丝笑意,但落在耳朵里却如同数九寒冬的风,毫无半点温度,“至于后果如何,事情还没查清楚,现在断言,恐怕为时尚早吧?”
“弟弟,事到如今,你就不要狡辩了。”凤渊话音刚落,又响起了另一个我所熟悉的声音,是闫重烈,他居然也在,“我家阿豹亲眼看见,你将那个女人带回了家。”
“倘若你真的问心无愧,不妨让我们搜查一番,是黑是白,立见分晓。”
听到这里,我顿时明白,闫重烈和那个女人,之所以对凤渊发难,完全是冲着我来的!没想到我在茶楼里千方百计的想和凤渊撇清关系,到最后,却还是连累了凤渊。
“哥哥这是哪里的话,比起你,我自然是问心无愧。”听到闫重烈说要搜房子,凤渊也不急,语调慵懒的笑说道,“即便人真的在我府上,你又能证明什么呢?我只不过是碰巧看到一个姑娘受了伤,将她带回来医治罢了。”
“又是从何断定,她是受了我的指使,意欲在茶楼行刺,对哥哥不利呢?”
“在茶楼中,人人都看的真切,那个女人就是为了你,才会与阿豹他们起冲突。”面对凤渊的不承认,女人徒然怒意大增,言辞凿凿,说的仿佛自己亲眼看见了一般,“也是因为你,闫儿才会被刺伤,险些丢了性命!如此种种,你还敢说她不是你的人?”
“母亲息怒,儿子的伤并无大碍。”那女人话一说完,闫重烈就假惺惺的接了一句,“而且兹事体大,万一传开了,对弟弟的名声不好,不如还是交给父亲定夺吧。”
此话一出,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话里话外都格外的偏帮闫重烈了,感情是他的亲娘啊,难怪那么护犊子!意识到这一点,再听凤渊叫闫重烈母亲的那一声“夫人”,我这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升起了一股难以言明的酸楚。
这次事情的起因,不过是我在茶楼里帮凤渊说了几句公道话而已,最后都能让闫重烈母子小题大做,对凤渊死咬着不放。可想而知,这样的事绝对不是第一次了,将来也不能会是最后一次。
“呵!”不过,闫重烈母子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到了凤渊那里,也只是一记重拳砸进了棉花堆里,轻飘飘的起不到丝毫威慑。
“按照夫人的意思,是不是随便跑出来一个人,顶着哥哥的名义与我起冲突,我都可以到父亲那里告一状,说哥哥意欲伤我性命呢?”只听凤渊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也不知道是在笑那女人太傻,还是在笑闫重烈太笨:“况且……”
说到这里,语调故意拉长了几分,声音里的笑意更浓了:“险些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伤了性命,这件事本身传出去,对哥哥而言,好像也不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吧?”围围华才。
“你!”凤渊一番听似不着力道的话,实则句句带刀,字字藏针,听得闫重烈的母亲好一会没反应过来,你了半天,愣是没接上话。
“我的好弟弟,我也不相信你会做出伤害哥哥的事。”最后还是闫重烈接过了话茬,阴恻恻的说道,“但既然你说她不是你的人,又为什么将她收留在府中?据我所知,弟弟可不是一个古道热肠的人,会这么随便将一个路边捡来的女子带回府中医治?”
“还是说,在你的眼里,我们这么许多人,都是聋子,瞎子和傻子,可以随意糊弄?”
闫重烈的话,让本来就心里懊悔的我,对凤渊的愧疚更深了。
虽然我现在会出现在凤渊的家里,纯属是阴差阳错。但在别有用心的人看来,却正好成了顺理成章。既坐实了我是凤渊的人,又间接说明了茶楼的闹剧,我是受人指使,而凤渊就是那个幕后黑手。
尽管所有人,包括闫重烈和他母亲,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一个巧合。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况且从他们两个咄咄逼人的气势来看,想必今天不讨一点好处回去,也绝对不会轻易罢休。
不,我不能够连累凤渊!想到曾经和闫重烈的几次较量,都凶险万分,为此凤渊险些丢了性命。这一次若要让他们得逞,还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事端!
一百七十、倒打一耙()
这么想着,我的目光迅速在房间里搜索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了木架上放着的一把,镶有宝石的匕首上。和昨天闫重烈差点割下我舌头的那把相比,虽然短了那么一点,但也差不多两指宽。假如同样的两把刀在身体上造成伤口。应该很难区分。
没错,闫重烈不是被我用筷子戳伤了肩膀,才带着他老妈来找凤渊兴师问罪吗?既然为了陷害凤渊,他都能这么豁得出颜面,那我又为什么不可以?
打定主意,我也不再迟疑。咬紧牙关用手肘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额头已经痛的冒出了冷汗,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虽然到现在,我心里还难免抱怨凤渊下手太重。可再仔细想想,事情也全都是因自己而起,所以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认栽。
从床上下来之后,我一边听着房门外的动静,一边踮着没有受伤的左脚。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的,慢慢挪到了木架子旁边。
等到我顺利拿到匕首,外面三人的对峙也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剑拔弩张的氛围,战争一触即发。
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给我犹豫,当听到闫重烈说:“既然弟弟说什么都不肯把人交出来,那我们就只好麻烦一点,自己进去找了。”的时候,我已经用柱子抵着刀柄,避开要害,将锋利的刀尖刺入了自己的左侧胸口中。
尖锐的疼痛是一瞬间而来的,在鲜血还没来得及顺着伤口淌下来之际,我死死咬住嘴唇。已经用事先从床上取来的枕巾将伤口给整个缠住了。
确定看不出任何破绽。我这才对着青铜镜里,面色发白的自己,露出了一个虚弱而森冷的笑呵呵,千万别招惹我,因为我叶小鱼发起狠来的,连自己都怕!
“闫儿说的没错,你若没做亏心事,”闫重烈的母亲步步紧逼,“又何必担心我们将那个女人带走呢,还是你在害怕她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凤王大人之所以不让你们将我带走,还好心把我留在府中休养,不为了别的…… 完全是为了闫王大人的声誉着想。”
赶在凤渊说话之前,还在房里的我,已经抢先一步开口了。话落,也不迟疑,双手一抬。便“哗啦”一声推开了厚重的木门,面不改色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我的突然出现,让站在院子中央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愣了一下。就连背对着我而立的凤渊,也侧过头来,微微挑了一下狭长的眼角。深沉如水的眸光中,极快的闪过了一丝诧异,显然也没有料到,被他伤成这样的我,居然还能从床上下来。
因为我的出现,一时间,让整个院子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诡异的四下,连一根针掉下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母亲,就是她!”但这样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被反应过来的闫重烈打破了。
他抬起没有受伤的一只胳膊,指着我的脸,对着他身旁一位打扮的雍容华贵的妇人说道:“就是这个女人,受了弟弟的唆使,在茶楼里闹事,还将我刺伤。”
“果然是个目中无人的野丫头!”雍容华贵的妇人听到闫重烈这么说,目光鄙夷的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眼,就不屑的从嘴巴里哼出了一声冷笑,“以为背靠着一棵大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么?”
对于她的冷嘲热讽,我充耳不闻。在她打量我的同时,我也抬眼将她打量了一番。
虽然不知道她的实际年龄,单从外表来看,也不过三十几岁的模样。五官虽然没有冥王那般美的令天地失色,但肤白貌美,也算出挑。
只是这张原本温润丰盈的脸,却因为下巴上长了一颗,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大的黑色美人痣,让她看上去莫名多了几分刻薄。
而一头浓密的发丝,则被绾成一个高高的发髻,上面缀满了制工华美的首饰。尤为醒目的是正中央的一只凤簪,代表了她在冥界不可撼动的女主人地位。
“您都说了,我是个野丫头。既然是野丫头,又哪来的大树可以靠呢?”我一边说着,一边扶着门框,抬脚迈出了门槛。
手指因为身上的伤口实在太痛,在抑制不住的发颤。为了不让对方看出破绽,我将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们没来找你,你倒自己出来了。”见我没有畏惧她的威慑,闫重烈的母亲……算了,还是直接叫她冥后吧。
冥后这么说着,便气势凌人的将下巴略微抬高了几分。那双和闫重烈极为相似的眼睛,就目光阴厉的落到了我的脸上,来回一扫,嗤笑道:“由此可见,你这丫头胆子果然不小,难怪敢做出行刺闫王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来。”
“呵!”我又习惯性的学着凤渊的样子,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轻笑。
与此同时,从我出现开始就一直没再说话的凤渊,在听到我这一声笑之后,又一次将视线转向了我。那双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在不经意间微眯了一下,如同朱砂浸染过的薄唇就不明意味的勾起了一个若隐若现的弧度。
虽然这样的凤渊实在美的让人挪不开眼睛,但事情有个轻重缓急,也容不得我犯花痴。所以最终只是眼角匆匆一瞥,视线就定定的对上了正前方的冥后,一字一顿的开口说道:“冥后真是谬赞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连只蚂蚁都不敢踩,又哪来胆量行刺闫王大人呢?”围围帅亡。
“至于您看到我从房间出来,会如此吃惊,我就有些不明白了。”虽然身上各处的痛,足以让我晕厥,但我还是强装镇定,一步一步身残志坚的,朝此刻立在院子中央的三个人走了过去,“我又没有做亏心事,为什么要躲躲藏藏的不敢出门呢?”
“呵呵,好一个牙尖嘴利的黄毛丫头!”见我走近,冥后刻意蹙了一下眉头,往旁边避了两步。
倒不是因为怕我,而是觉得以我的身份不配站在她的旁边罢了:“既然你这么能说会道,那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说说为什么说凤渊收留你,是为了闫儿的声誉着想?”
“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而来,我今日便要治你一个以下犯上,外加欺瞒之罪,将你打入幽冥死地,永不超生!”
“当然……”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冥后面色得意的看向凤渊,“在此之前,你若愿意承认是受了凤渊的指使,才对闫儿下的毒手,我愿意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那我在这里,就先谢过冥后的好意了。”我佯装毕恭毕敬的欠了一下身,随后抬起头,用无比笃定的口吻问道,“可是冥后,你此番前来找凤王大人问罪,真的以为自己对茶楼你发生的事情,全都了如指掌吗?”
不等冥后开口,我又神色了然的补充了一句:“不过听您刚才说的那些话,冥后应该到现在,都还被自己儿子的蒙在鼓里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果然,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作为一个女人,怎么能够容忍自己的儿子对自己有所隐瞒呢?尽管她心里不愿意相信我的话,但听我这样说,还是会忍不住要多问一句。
“闫王大人,想必你从茶楼回家,一定只跟冥后说了我刺伤你的事,却没有说我为什么会刺伤你的原因,对吧?”面对冥后的问题,我刻意不加理会,反而调转目光,将矛头对准了闫重烈。
随着时间的推移,痛的越来越尖锐的伤口,让我的脚步变得有些虚浮。这么说着,我扯了一下有些干裂的嘴唇,竭力忍着痛,又似笑非笑的看向闫重烈:“是你不想说呢,还是不敢说呢?”
“这还用问原因?你不就是受了凤渊的指使,才这么做的么?”我话音刚落,也不等闫重烈回答,冥后就抢先一步,帮他反驳了过来。
“咳咳!”我闷咳了两声,捂着胸口摇了摇头,“看来闫王真的没有跟自己的母亲说实话。”
我这么说的时候,虽然没有看凤渊,但清清楚楚的能够感觉到,他好整以暇的目光始终都停留在我的脸上。
以我对他脾性的了解,恐怕现在多半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吧看看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东西,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你要看就看吧,反正无论我卖什么,都不会卖对你不利的毒药。
“既然冥后不知道,而闫王大人又不敢说,那我一个女孩子,就只能厚着脸皮自己说了!”看着虽然目光狠厉,但脸上还是难掩茫然的闫重烈,尽管身上痛的已经快要晕厥了,我还是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再次之前,我还是必须重申一点,我之所以会跟闫王大人在茶楼里起冲突,完全和凤王大人没有一点关系。”
“因为真的起冲突的原因是……”说到这里,我双眼微眯了一下,将手伸到衣襟口,看着他们母子两人,一字一顿无比缓慢的说道,“闫王大人,看上了小女子的姿色,想要占为己有!”
话落,我已经一把将衣领扯开,露出了沁出鲜血的伤口:“因为被我拒绝,所以不甘心,不仅将我从楼梯上推下来,还用匕首将我刺伤!”
“你胡说!”闫重烈显然没料到我会当着他的面睁眼说瞎话,一时之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隔了几秒钟才气急败坏的打断我:“明明是你砸了茶楼,还打了阿豹他们,现在居然敢倒打一耙,污蔑我非礼你?”
“既然闫王大人提到砸茶楼的事,那么我问一句,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和你的手下起冲突,继而砸了茶楼么?”说话间,我将目光转向了冥后,“至于我一个弱女子,是否真的能够打得过闫王五大三粗的手下,我想冥后应该自有判断吧?”
“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会和阿豹他们起冲突?”听了我的话,冥后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了。而我也料定她会避重就轻这么问,便不慌不忙的继续说道:“当时我去茶楼喝酒,正好撞见了闫王大人的手下,阿豹他们三人。”
“他们见我生的有几分姿色,就拦住了我的去路,意图不轨。当时那个肥头大耳的说,要将我们献给闫王大人,还说等玩够了,再把我们带到他的飘香园去,他们兄弟三人好打捞一笔。”
谎话的最高境界,不是说的有多么生动,而是半真半假,虚实难辨。这些话里的后半部分情况,想必我不说,冥后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己儿子整天都跟些什么人混在一起。
一百七十一、正中下怀()
“你胡说,阿豹他们根本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我话一出口,反应最激烈的当然是闫重烈。
他用手狠狠撩了一把酒红色的短发,往前冲过来几步,阴冷的目光恨不得从我身上剐下三斤肉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
说着手已经朝我伸了过来,想要掐我的脖子。
“你怎么笃定阿豹他们没有这么说过?”不等他的手碰到我。凤渊已经不动声色的移了一步,挡在了我的身前,与此同时,我也打断了闫重烈的话,继续说道,“还是你知道。他们说了别的什么不该说的话?”
“你……”闫重烈见凤渊挡着,而冥后也怕他沉不住气会坏事,便顺势拽住了他的袖子。无奈之下,他忿忿的瞪了我一眼,只能退回到原处。
我见状,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他当然知道阿豹他们没有说过这些话,但是那又怎么样?难不成让他说,阿豹他们实际上是在茶楼里骂凤渊是杂种,私生子?这话一传出去。不是正好陷他自己于不义吗?
见闫重烈被噎的气结,我抿着嘴巴,神色淡定的对上冥后阴冷的视线,接着之前的话往下说:“阿豹他们三人抓住我之后,就将我送给了闫王大人。但因为我不肯屈服,在反抗中,被闫王大人用匕首刺伤。”
“好不容易豁出性命逃出来,闫王大人怕我将此事传出去,又派阿豹他们来杀我灭口。”我一边说着,一边脸上露出万分惊恐的表情,“当时被逼走投无路的我已经气息奄奄,就在这时,正好撞见了前去百花园品茶的凤王大人。向我问明原委后。他才把我带回府中医治。”围扑场号。
“不仅如此,他还好言相劝,让我顾忌闫王大人的声誉,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
说到这里,我故意一顿,神色颇为愧疚的望了一眼凤渊:“只是不曾想,因为我却给凤王大人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我实在不忍心他受人无赖,也顾不得女儿家的名声,才据实向冥后禀报,望冥后还我一个公道!”
“你怎么证明,闫儿他真的非礼了你?”话说到这份上,冥后想不理会都难,她一边问我,一边用眼角瞟了一下自己的儿子,似乎也在掂量我这话里有几分真假。
“那闫王大人又怎么证明他没有非礼我?”我勾了下嘴角。不答反问。
“阿豹他们可以作证,我根本就没有非礼你!”闫重烈据理力争。
“哈哈!”一听闫重烈的话,尽管身上疼的连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我还是仰着脖子夸张的笑了几声,“阿豹他们是你的人,自然为你说话。”
“这就跟我让凤王大人证明,我不是他的人,没有受他的指使来刺杀你一样,你们愿意相信么?”
“那还有茶楼里的人,他们都看见了,能为我证明!”闫重烈稍加思索,便理直气壮的反驳我。
“是啊,他们都看见了。”伤口渗出来的鲜血,已经将青色的丝绸衣衫染红了一大片,我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根,让意识又清醒了几分,继而顺着闫重烈的话说道,“他们看见你将我推下楼,又看见你将我按倒在桌子上,还看见你拔出匕首威胁我。一直到最后,你行凶不成,还派人追杀我,他们全都看见了。”
“当然……看见又如何,凭闫王大人的本事,要颠倒黑白,不过是小菜一碟。”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呼吸已经变得十分急促,我捂着胸口,一个没忍住往后晃了一下。幸好及时稳住身形,才不至于摔倒。
结果就在抬起头的瞬间,刚好看到了凤渊朝我伸出来的手。只是见我没事,又不动声色的收了回去。
尼玛,早知道这样,我刚才就直接摔地上了!
“既然连你自己都说了,人是会颠倒黑白的,那你又怎么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和闫重烈的气急败坏相比,他的老妈显然更懂得抓住问题的关键。
只可惜,她这么问,却刚好正中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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