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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妖孽少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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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德明一听不乐意了,一拍桌子,打断道:“报警那事先缓缓,我现在说你持刀劫持医生的事情!”

    ——————

    下一章叫《寡妇再嫁体》,谁能猜到为什么叫这名字?

第104章 寡妇再嫁体() 
清朝乾隆年间,一寡妇想要改嫁,向官府呈上状子:“少寡无儿,翁壮叔大,正瓜田李下,问当嫁不当嫁?”短短两行字,将改嫁的各种理由写的入情入理,看得知县没话说,挥笔写下判词:“嫁!”

    文小成被问及挟持人质时,也用了这种寡妇再嫁体:“友遭难,未带钱,医生不治,命悬一线,我尚未成年,问该干不该干?”

    两名警察脱口而出:“干!”

    不过韩德明并没有县官那种魄力,一个“干”字脱口之后,觉得自己有点莽撞了,毕竟还没有请示领导,而且这事的影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万一要是有人把拍摄的视频发到网上,领导问起来,他也难办。

    话说出去了,还得往回拉,“小伙子,你这个心情可以理解,不过毕竟是手持凶器,在公共场合挟持人质……”

    小成见这位警官有些油盐不进,打断道:“我挟持人质?有受害人吗?”

    被挟持的张大夫刚才已经明确表态了,就说两人闹着玩也不承认被挟持!这事要是说出去,其实是院方不占理。

    “而且,就算有受害人,什么罪名啊?绑架罪——不是以勒索财物为目地,也没有将其绑为人质;非法拘禁罪——时间不够;就是寻隙滋事这个罪名最为万能,不过我还未成年,不负刑事责任,拘留都不予执行,您有必要在我这浪费时间吗?”

    几句话,把韩德明噎得哏喽哏喽的,这小子年纪不大,这法律学的,都可以耍流氓了!

    切!不知法,怎么犯法?

    不过身为警察,也不能被个孩子一句话就给说没词儿了,韩德明一拍桌子,怒道:“小子!别以为你未成年就可以为所欲为,这种情况依然可以要求你的监护人承担相应责任!严重的话,甚至可以把你送少管所去!”

    警察审案都需要一打二吓唬,不过这招对小成当然没用。

    “我监护人?我爸犯故意杀人罪现在在向阳市第二人民监狱服刑,我妈五年前就没影了,涉嫌遗弃未成年子女,构成遗弃罪,您要是能把她逮捕归案,我还得谢谢您呢!”

    韩德明瞪着大眼珠子说不出话——这什么孩子啊!

    旁边刑警王继鹏都憋不住乐,看老周下不来台,过去给打圆场:“老周你别和孩子一般见识,毕竟岁数小,这不也没有什么严重后果吗?医患纠纷什么的,咱犯不着蹚浑水,当事人没事,他又不够年龄,就别给自己找麻烦了。”

    老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顺坡下驴道:“老王,你先说你的事吧,我出去消消气!”

    说是消消气,其实是打电话给领导请示:“所长您看,这事没有严重后果,受害人不承认挟持,而且拿刀的那位是个十五岁的孩子,还未成年,我看咱也没有继续追究的必要了,您觉得呢?”

    警力有限,警察那么忙,受害人都不承认被挟持了,谁愿意和个孩子浪费时间啊?领导当即作出批示:“吓唬吓唬,教育两句就得了!”

    老周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吓唬不住啊!还教育他呢!和他一起我都跟着涨学问!

    屋里,王继鹏虽然也是警察,但他处理的是吕奇被刺伤一案,这案子里小成是报警人也是目击证人,所以说话完全换了一种口风,现在伤者脱离了危险,但持刀行凶,这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罪,而且伤及内脏,算是重伤,这在小县城里已经算大案了,所以县公安局的刑警大队非常重视,兵分几路,现在最新的情况是,雷阳等四名嫌疑人已经自首,但捅人的江小韬仍然在逃。

    王继鹏这边的任务很简单,来医院就是看一看受害人的情况,顺便给现场证人做一个笔录,不料想到医院竟然赶上了一场好戏。

    “现在除了主要犯罪嫌疑人江小韬下落不明以外,其余四名胁从都已经主动向警方自首……”

    王继鹏警官话只说了半句,小成就听出不对了!主要犯罪嫌疑人?那一刀虽然是那个叫小韬的人扎的,但第一被告应该是雷阳才对,当时雷阳抱住了吕奇,并且指使小韬“攮他”,说起来他才应该承担主要责任!现在四个人来自首,一个人在逃,不用想,雷阳肯定和几个小伙伴串了供,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一个人!

    不过小成并没有马上戳穿谎言,只是把当时的情况大致和王警官说了一下,或许,这个点还可以利用。

    “王警官,我现在提供不了关于江小韬的线索,我之前只是见过他,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的藏身点您可以多问问雷阳他们。关于现场的具体事情,应该还不急于一时吧?现在吕奇的父母还不知道这事,而且还手术费押金都还没交,要不我给您留个电话,给日去县公安局找您,咱再详细做一份笔录,今天的事太多,我也需要冷静一下,好好回忆回忆。”

    毕竟小成不是犯罪嫌疑人,虽然有义务配合警方调查,但人家说的也在理,王继鹏点了点头,拍了拍小成的肩膀,道:“行,你的电话我们掌握了,现在主要是抓住犯罪嫌疑人,再有什么事情,到时候也请你配合!”

    在医院的手术室,问询也不是太方便,王继鹏和文小成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手术室,门外出去“消消气”的韩德明韩德明早就带队撤了,显然他并没有教育小成的兴趣,倒是戴教授和丁丝娜一直等在那里。

    两人身上斑斑血迹,看小CD是一脸哀怨。

    你妹,你还去洗澡!

    不过老头倒是很兴奋,他从事的是社会学、心理学的研究和教学,但在法律方面造诣也不浅,和老爷子下棋的那位周教授就是国内有名的法学专家,两人除了下棋,还经常讨论以法治解决社会问题的相关课题,小成这个医生拒绝医治等同于不作为杀人的观点让他眼前一亮!

    丁丝娜不懂那么多,不过隐隐也明白了小成的意思,而且,之前小成拿刀逼医生做手术实在是太爷们儿了!

    “吕奇怎么样了?”

    “他挺好,已经被送进了病房,刚才用我手机给他爸打电话了,估计家属一会儿就到。”戴教授解释道。

    小成点点头,现在大事基本上都解决了,不过刚刚拿刀逼着大夫做了手术,现在真得赶紧把押金交上了,“告诉他爸妈带钱了吗?咱住院费、手术费还没交呢!”

    现在雷阳等人已经自首了,这笔钱有着落!不过在此之前需要垫付而已。

    “钱已经交上了。”丁丝娜道。

    “啊?”

    “张培越来了!”丁丝娜手往旁边一指,不远处的家属等候区里,坐着两个人,一个就是被自己天天欺负的张培越,另外一个,是他的父亲,张维山!

    ——————

    友遭难,未带钱,医生不治,命悬一线,我尚未成年,问该干不该干?可媲美寡妇再嫁的好文啊!凭这句我求个99书币的打赏不过分吧?

    前两章,新交钱后手术的情节有不少书友参与讨论,也有人说我在抹黑医务工作者,其实他们也有难言之隐,谁说不是呢?我并没有把所有错误都归结到医生身上,我有同学就是医生,就是这个张宇的龙套,写这章的时候,还特意问了他些专业知识。既然,医生的职业要求就是救人,那么医院那种先交费的规定就是错的!或许,院方也有自己的无奈,不过这都不是罔顾人命的借口。这个问题要说开去,这就不是小说,而是论文了,不管怎样,能够让大家读书之余思考一下,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第105章 旧恩怨() 
张培越真的送钱来了?还算这小子有点人味儿!

    文小成扭头望去,眼光正好和张维山碰上,五年不见,现在的张维山和以前已经有了明显的不同,之前是暴发户一般的造型,金链子金表,唯恐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土豪,而现在,不仅儒雅了很多,甚至连身上的赘肉都不见了。大热天,依然规规矩矩的衬衫领带,不管修养和气质,看起来都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或许在大城市里还显不出什么,但小县城里,光是这份内敛气质,就像个所谓的成功人士。

    “你就是文小成吧?”张维山站起身,大步走了过来,伸出手道:“我是张维山,张培越的父亲。”

    小成在一瞬间有些失措,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人。说是自家的仇人,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杀了他的弟弟,纵然父亲闹得妻离子散,身陷囹圄,但逝者已矣,总不能再记死人的仇。更何况现在人家垫上了吕奇的医疗费用,终究是办好事来的。

    父债子还,可是这笔债,谁又算得清?

    小成并没有伸出手,只是略略点了点头,算是行礼,不管怎么说,从张培越那里论,这是人家的家长,按辈分,叫一声叔叔,不会小了自己,而且全了礼数。不和他握手,则代表道不同不相为谋。

    张维山不以为意,缩回手,也点了点头,道:“医疗费的问题,不用担心了,我交了五万元押金,不够再给培越打电话,他的医药费我包了。”

    “那我替吕奇谢谢你。”

    “唉……”张维山叹了口气,道:“这个吕奇,就是吕松岩的儿子吧?”

    提到吕松岩,想必要说五年前的恩怨,小成点了点头。

    “真像他爸!”张维山喃喃道,“小伙子,方便聊两句吗?”

    小成皱了皱眉,显然他一直沉浸在吕奇的事情里,并没有准备好和张维山深谈什么。不过话说到这,他也不想示弱。

    张维山见小成答应,一指旁边的家属等候区,示意小成过去。丁丝娜和戴教授很知趣,道:“你们聊,我们去监护室看看吕奇。”张培越马上道:“我也去。”

    三人去了,长凳上这剩下了张维山和文小成。

    “其实,五年前我见过你,那时候你还小,一晃都这么高了。”

    小成一声冷哼,道:“张叔叔,五年前我虽然小,但也十岁了,那时候的事情也都记得!而且,我父亲在监狱里,我是文家能够主外的唯一男丁,这是我们两家的对话,所以不管您是套交情还是摆老资格,都省了吧,想说什么,我们直入主题!”

    张维山笑了笑,道:“好,你代表文家,那我就代表张家,提五年前不是要和你摆老资格,而是我们两家的恩怨,就是从五年前开始的。”

    五年前那件事,两人都是亲历者,只是不知道从张家的角度,是如何解读的。

    “五年前,你还是个孩子,其实五年前,我的事业也刚刚起步。”张维山叹了口气,道:“河畔花园的项目,我是把身家性命都押了上去,如果不能按时动工,资金链一断,我的山海地产就完了!当时那一片没走的只有十几户了,你爸是这十几户的主心骨,只要拔了你家这颗钉子,剩下的工作就好做了。”

    说到这,小成的目光凌厉了起来,张维山见状赶紧解释:“咱就事说事,我就是单纯的把当时的想法告诉你。”

    “那时候,我特意找你爸谈过,我开出的价码是公开报价的三倍!可是你爸他油盐不进啊,说是不签约不是为了钱,河边那房子是祖上传下来的老宅……我红了眼了,你家要是不搬,我上亿元就打水漂了!我就得去跳楼!”

    小成没说话,继续听着。

    “当时我们和动迁办那些人开会研究,都觉得你爸是人民教师,懂法律,人正义,但毕竟书生意气,咱软的行不通,那就来硬的!出事之前,我们的行动方案就是扒掉院墙,冲进去把你家里人都按住,房子拆完之后,再做你爸的工作,赔礼道歉也好,高额补偿也罢,和我押在项目上的身家性命比起来,你家的几十万补偿款根本不叫事。”

    张维山眼神空洞,回想起当年的往事,不胜唏嘘!

    “没想到啊,你爸他人如其名!文心武!一把破柴刀,愣是挡住了十来个人!”一想到那个场面,自己的亲弟弟躺在血泊之中无助地抽搐,张维山也哽咽了,“后来的事就不用细说了,匹夫一怒,血溅五步,我弟弟被一刀砍在脖子上,还没抬上救护车人就硬了。邱泽言、丁瘸子,还有吕奇的爸爸吕松岩都受了伤……”

    “我弟弟死了,你家几乎也是家破人亡,那时候我的母亲还在世,指着我的鼻子管我要老儿子,我难受啊!当时就恨你爸!恨不得法院能把你爸毙了!”

    小成并没有冲动,他说当时恨,言外之意就是现在已经不恨了?

    “后来,河畔花园终于建了起来,再后来,不光咱镇子,包括红星县乃至向阳市,拆迁都文明了许多,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你爸那一刀的功劳呢,这是我弟弟拿命换来的教训啊!”

    张维山眼圈红了,过了好半天才平复了情绪,继续说道:“前些天,我儿子管我要钱,我随手就给他扔过去两千,他说不够,我问:你要多少?他说要十万!我问他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他哭了,他说要雇人弄死你!”

    小成听着,心中冷笑,张培越这废物,买凶杀人——他咋不去银行贷款呢?

    张维山继续说:“问他是怎么回事,他支吾半天才断断续续把你们学校的事情和我说了,这些年我东跑西颠的,教育孩子的事情都是他妈在管,把这小子给惯坏了!我原以为五年前的悲剧已经过去了,没想到,仇恨竟然延续到了下一代!”

    “以前,我老是下意识的回避这件事,可是回避解决不了问题,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我儿子都要买凶杀人了!”

    小成心中暗笑:你多虑了,张培越还真没有杀人的魄力!

    “其实吕奇家也是五年前那件事的受害者,当年他爸受伤,医药费都没人出!正好今天吕奇出事,我负责全部费用,就算为五年前的事情给吕家一个交代吧!”

    小成点了点头,文家也好,张家也罢,两家多多少少都有些责任,唯一无辜的就是吕家,现在吕家得到了一个说法,不知道张家和文家的恩怨,他准备怎么了结!

    ——————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文心武如此,张维山也是如此,每一个角色都有着自己的无奈,自己的苦衷,没有绝对的对,也没有绝对的错,善恶并没有明显的界限,只有我们的党伟大光荣正确。

    今天是我结婚七周年纪念日,大家给个赞,我就不给我家党买礼物了。

第106章 恨最容易() 
“你我两家之间,说起仇恨来,那是不共戴天,我弟弟是你爸砍死的,而你爸,又是被我们家害得妻离子散,可是这仇真的要延续到你们这一代吗?孩子,你是明白事的人,当年的事情因我而起,你有理由恨我,不过我弟弟把命都扔在这事上了,就到此为止吧!”

    张维山说完,两眼紧盯着小成。

    虽然是个十五岁的孩子,但刚刚劫持医生,现在全身而退,这人物让人不敢小觑,现在的张维山算是功成名就,身世也洗白了,自然不愿意树立强敌。或许,人在到达一定的阶层之后,真的可以把事情看开吧。

    给仇恨划上句号,的确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到此为止,你是说,我欺负张培越的事吗?”

    张维山摇了摇头,道:“既然你代表的是文家,我代表张家,那咱们说的就是两个家庭的矛盾恩怨,至于你和培越,如果把上一代的仇恨说开了,你们孩子之间打打闹闹,还入不了我的眼。”

    “而且……”张维山说到这自己也笑了,“我家培越也的确被他妈宠坏了,受点挫折倒不是坏事,你提议让他帮助特困生的建议他也和我说了,我觉得这是不错的想法,小孩子打架我是不会介入的,只不过,你要把握好尺度。”

    尺度就是小孩子打架可以,但什么报仇雪恨之类的不行。

    “对了,放假之后,我打算给培越报个散打班,以后你要是还能欺负得了他,我没话说!不过你放心,即便你打不过他,我也不会让他再欺负你的。”

    小成心中暗笑,一个假期的散打班就够了?似乎太过自信了一些。

    不过张维山的诚意倒是看得出来。或者,他真的不愿意再纠缠下去了,这也容易理解,得罪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半大孩子,的确很危险,天知道满脑子都是仇恨的孩子能干出什么事来!

    小成权衡了一下,道:“我爸他持刀杀人,现在人还在监狱里,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也算是对你死去的弟弟有了交代!可是,你们当初冲入我家,害得我家破人亡,你们张家对我可有交代?”

    张维山一愣,没想到小成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犹豫了一下,然后从公文包里掏出纸笔,刷刷点点,写了几行字,递给了小成:“这样可以吗?”

    这是一张收条,大概就是收到来自于文心武杀人致死案件民事赔偿21万元,立此为据,下面是张维山的签名。

    “听说你父亲因为未履行民事赔偿义务,每次减刑都要打个折扣,这是我家这份,至于丁瘸子和邱泽言的民事赔偿,我也替你出了,之前你家把动迁的补偿款都赔进去了,我也都还给你,这样算给你家的一个交代,可以吗?”

    在张维山看来,钱的事情,都不算事情。

    小成摇了摇头,道:“我不要钱,我只要你一句话!”

    张维山一皱眉,莫非这小子想要一句道歉?

    “当时事发时,你我都在现场,你弟弟张维海在被杀之前说过一句话,我听见了,我想你也应该听见了。他说:‘他持刀伤人了,抓住他,都上,他持刀伤人,打死也不犯法,给我往死里打!’对不对?我就要你这句话!”

    即便以张维山的定力,此刻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之色,要这句话?这小子要翻案!

    这孩子太妖孽了!自己做足了姿态要化解这段仇恨,显然这是对两家都有益处的事情,他不但应对得当,甚至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提出这种要求,一句话,直击要害!

    小成寸步不让,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张维山。

    要化解仇恨,我就要你这一句证言!

    “死者已矣,你弟弟活不过来了,但我爸还能无罪释放!他的确是我爸砍死的,不过事出有因,要不是你们破墙而入也不会有后面的悲剧,在杀人案中,你弟弟是受害者,而就整个事情看,我父亲才是第一受害人!至始至终他都没有什么过错,无非是拒绝卖属于自己的房子而已,无非是在老母幼儿受到威胁之时奋起反抗而已!你说要化解仇恨,可以,不过张叔叔,你不要觉得这是自己大度,来原谅我们,事实恰恰相反,我们才是受害者,而我!十岁的文小成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因为你们的拆迁令,我一夕之间,家没了!房子被推倒,父亲被抓走,母亲不久之后也不知所踪!我的爸爸!妈妈!家都没了!我一个十岁的孩子招谁惹谁了?你和我说要化解仇恨,仅仅是钱就可以吗?”

    张维山张大了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不远处的戴教授、丁丝娜等人听见这边喊了起来,也都纷纷侧目。

    “化解仇恨,可以,不是因为我大度,而是我知道,仇恨没有意义,我杀了你全家也于事无补,所以,对我而言,最佳的选择就是尽量的补救,尽量的消除那件事对我们的影响,你当然会觉得当年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是我没有!我爸爸还关在牢里!我每个月都要去探望,我奶奶还在算着日子,算自己能不能活到儿子出狱的那天!”

    “想要把这一页翻过去,想要赢得我的原谅,可以,我要的不多,我只要你那一句话,一句真话——你弟弟说‘他持刀伤人,打死也不犯法,给我往死里打!’这句话,你听见了没有?”

    足足有一分钟,张维山都没说出话来。

    他明白,这句话说出来,弟弟就白死了!

    说不恨了,是因为文心武还在牢里,文家也凄凄惨惨,如果换一个角度,现在杀了自己弟弟的凶手一家团圆,自己还能不恨了吗?

    仇恨,是最简单的,相反,包容却很难。

    “我……听见了!”做了这个决定之后,张维山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般道:“不光是我,在场很多人都听到了,如果你要申请再审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份证言。”

    小成感觉,心里的一块坚冰融化了。

    化解仇恨,需要的是心胸和包容。张维山做到了。

    小成站起身,正色给张维山鞠了一躬,能够做出这个决定,张维山值得尊重。

    “谢谢!”

    离开张维山,正遇到从监护室里出来的张培越,小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之前我和吕奇说:‘你们一个富二代,一个抡大锤的儿子,怎么做兄弟?’或许,是我错了。”

    ——————

    恨是最简单的,原谅却很难。不知道这样处理仇恨,诸位书友,是否满意?

第107章 我们做兄弟() 
监护室里,吕奇在麻醉剂的作用下昏昏欲睡,丁丝娜守候在床边,抓着他的大手问道:“还疼吗?”

    吕奇摇了摇头,麻药的劲儿还没过,感觉不到疼。

    看到张培越也站在床头,于是问道:“你怎么也来了?”

    丁丝娜解释道:“我们都没带钱,是张培越特意跑来给你交的手术费。”

    吕奇点了点头:“谢谢。”

    张培越道:“不用客气,咱俩是兄弟。”

    吕奇沉默了一下,转问道:“文小成呢?”

    “我爸正和他在外面说话。”

    “他没被警察抓走吧?”吕奇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刚刚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他看到了好几名警察,场面十分紧张。

    “没有……”丁丝娜实在不想说小成还在手术室里洗了个澡的事……

    吕奇不相信,摇了摇头,眼泪掉了下来,“我知道,你们一起瞒着我,我亲眼看到他拿刀逼着医生,他肯定是因为我被警察抓走了,否则不会不进来看我……”

    丁丝娜和戴教授最为无语,张培越虽然没看到小成怎么劫持的医生,但是刚才警察骂着街走的时候他看得一清二楚,见吕奇还自顾自的伤心,也是满头黑线。

    “七爷,你想多了,小成就在门口呢。”

    “我不信!”

    “等我给他叫进来。”

    张培越一出门正遇到小成,倒是给他吓得一哆嗦。愣神的功夫,小成前面说的什么兄弟不兄弟的话没听进去,倒是最后一句:“或许,是我错了。”听得清清楚楚。

    小成向自己道歉?

    其实,小成最想说对不起的,是病床上的吕奇。

    纵然不是有意的,但小成对吕奇受伤这事也心怀内疚,毕竟他完全有能力避免的。如果自己上前帮忙,而不是看戏,如果之前不挑衅雷阳……

    监护室内,吕奇看见小成进来,眼泪又掉了下来。

    大块头哭得跟牛叫似的:“呜呜呜,你没进来,我以为你被警察抓走了呢!”

    这句话重复了有三五遍,让小成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沙师弟……

    小成嘿嘿笑道:“哪啊?张培越他爸非找我聊聊,才耽搁这么半天,唉,他爸真墨迹!”

    后面张维山和张培越也正好进来,听到这话,满头黑线。

    “吕奇,放心养伤,钱的事情你不用考虑,小成,你们聊着,我和培越先走了。”张维山打过招呼,先行带儿子离开,戴教授也说要去加油,把位置让给了小成。

    “我们,做兄弟,一辈子!”

    “好,我们做兄弟!”

    不管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如果一个人可以为了救你,冒着被抓的风险,拿刀劫持医生,这样的人,一定可以做兄弟!

    吕奇笑了,脸上还流着眼泪,不过却笑了。

    这含情脉脉的眼神,小成几乎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转换话题道:“刚才,警察和我说了,雷阳和那三个家伙都去自首了,只有捅你那个叫小韬的没抓到,不过不用担心,早晚的事!”

    说话间,吕奇的父母也赶到了,吕奇刚下手术台就用戴教授的手机给家里打了电话,不过只是说和人打架,现在人在医院,老两口到医院的时候还以为只不过是皮肉伤而已,直到听说在术后监护室,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一米八六的大块头,在父母眼里也只是个孩子而已,吴梅一进屋眼泪就掉了下来,吕松岩倒是没那么激动,不过眉头紧皱,显然也是心疼儿子。

    “怎么搞的?还动手术了?”

    吕奇嘟囔道:“没事,那小子拿三棱刀,捅我肚子上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提到三棱刀,吕妈妈吓得一哆嗦,赶紧俯身掀被子看孩子伤口,多亏现在看儿子没什么事,要是电话里说,能把这当妈的吓瘫了。

    “行了,我先去交费,回来再和你小子算账!长本事了,敢和人打架?还动刀!”

    吕松岩转身要出门,被小成伸手拦住了,“吕叔叔,押金已经交过了,是张维山帮忙交的。”

    “张维山?”吕松岩愣了一下,虽然他知道张维山是谁,但想不到为什么他会替自己儿子垫付医药费,难道是他儿子干的?

    小成进一步解释道:“和张培越没关系,当时医院不交钱不给动手术,我还不知道您电话,所以情急之下,就给张培越打了电话,他家有钱有车,能及时把钱送来,刚才张叔叔和我聊过了,他说医药费多少钱他负责,算是对五年前的事,给您一个交代。”

    吕松岩听罢半晌无语,之后点了点头,道:“小成,你把他电话告诉我一下,回头我谢谢人家。”

    另一边,当妈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一刀扎在孩子身上,娘比儿都疼,吴梅抓着吕奇的手也不说话,一个劲儿地哭,哭的吕奇心里也不得劲,劝母亲道:“妈,我没事,捅的不深,一点都不疼。”

    儿子不疼,或许麻药劲儿还没过去,但是当妈的疼,吴梅这眼泪就止不住了,吕松岩看的不耐烦,问儿子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和人打架?我以前告诉没告诉你,不许和人动手?”

    “我……”

    还没等吕奇张嘴,一旁丁丝娜走了过来,解释道:“叔叔,今天的事情不怪吕奇哥,都怪我,吕奇哥他是为了保护我才和人打起来的……”

    吕松岩这时才注意到病房内还有个娇滴滴的大姑娘,这眉眼,这身条,也难怪自家儿子能豁出命去,老吕暗叹一声,狠狠瞪了儿子一眼,不说话了。

    小成把事情的大致经过给老两口讲了一下,不过送医救治的这一段则一笔带过了,最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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