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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想谈个恋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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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氏固然是名门望族;在大伯父裴让之被高洋赐死后;裴氏也暗中坑了高洋以为报复,但在裴矩看来根本没什么用,高洋照样做他的一国之君,连死都是舒舒坦坦的死。
裴矩即使当初谋划着颠覆了高洋儿子的皇位,撺掇着高演将高洋儿子高殷拉下马,也半点不觉得有多解恨,坐在北齐皇位上的依旧是高家人;是高洋的兄弟。他想要的;是颠覆整个北齐;让高家从高高在上的皇族王室变成阶下囚!
裴氏家族对他裴矩的安排是想让他统一魔门博一个从龙之功,让裴氏更上一层楼。可裴矩想的却从来不是什么从龙之功,他想要的是天下无双的权力,让他再也不会遇到他年幼时眼睁睁看着大伯父被赐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情况。
而天底下权力最大的莫过于一统天下的帝王,但裴矩考虑到裴氏家族以后的延续,却是不好争那个天下之主的位置。
没有千年的皇朝,只有千年的世家。若是他做了皇帝,裴氏家族以后未必能在皇朝更替中保全自身,他得为家族考虑。
所以裴矩是想扶持一个傀儡皇帝,自己做个权倾天下的权臣。只是至今为止他都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傀儡人选。
裴矩坐在屋顶上,手里摇晃着那半壶美酒,怔怔的看着头顶的星光点点,但实际上却目无焦距,心思早已不在赏景上。
可刚从屋内出来的宋缺看到这一幕,没想太多,只以为裴矩是出来赏夜景的。
宋缺正想重新回房,他只是刚才感应到屋顶上有人才出来看看,见是裴矩半夜闲着没事上屋顶赏夜景,便打算回房了。
可这时裴矩也注意到他了,裴矩笑了笑,举了举手里的酒壶,冲宋缺道:“宋兄,良辰美景,还有美酒,要不要上来?”
他邀请宋缺也只是喝了酒后的调侃,实际上在知道宋缺不喝酒后,他就明白宋缺这人性子沉稳甚至到了沉闷的地步,半夜上屋顶喝酒赏景的事不是宋缺能做得出来的。
所以他的邀请也就随口那么一说。
但让裴矩没想到的是,他随口邀请后,宋缺回房的脚步顿了顿,竟然真的直接飞上了屋顶,在他身边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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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壶的香醇陈酿美酒让裴矩的脑子有种朦胧感,他没用真气将酒气逼出来,今晚他会上房顶吹凉风喝陈酿,也是因为今晚心情实在不好。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宋缺会答应他的邀请上了屋顶陪他吹凉风,但想不明白他今晚也不愿去想,对着壶口又灌了一大口酒液,陈酿的刺激让他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两人就这么并排坐着吹夜风,当头顶上的星光渐渐黯淡一些了,宋缺忽然开口问道:“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宋缺侧首看向身边的青年,俊朗的面容在挑眉而笑时蕴含着淡淡的邪肆。他在第一次见到石之轩时就看得出来这是个放荡不羁肆意妄为的人,这样的人一般会活得很肆意很开心,但今天白天的时候他就注意到石之轩有点沉闷,夜里竟然还跑到屋顶上喝酒。
这些天相处下来,宋缺觉得石之轩此人才华横溢待他真诚,倒是值得相交,所以今晚他才会在朋友心情不好时上来陪伴。
他嘴笨也不会说什么安慰的话,只能静静陪着,可见身边青年一直沉默的灌酒,他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然而听到他问话的青年只是喝酒的动作微微一顿,就继续沉默的喝酒。
直到那一壶分量不少的陈酿美酒全部喝完了,精美的酒壶里再也倒不出一滴酒液了,他才随手将那酒壶一扔,扔到地面上的花圃里。
宋缺都以为今晚石之轩半个字都不会说的时候,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我大伯父的忌日,就在一个时辰之后。”
还有一个时辰就是明天了,而明天,真是十多年前他大伯父裴让之被高洋赐鸠酒的那一日。
裴矩至今还记得,三岁那年,他从大伯母的哭泣中察觉到不对劲,甩来下人去找大伯父,结果却亲眼目睹大伯父被迫饮下鸠酒的一幕。
当时他若真是一个小小孩童,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冲上去阻止,哪怕也未必能够阻止。可他偏偏有前世的成人思维,他明确的知道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幕。
那天他躲着其他人,没让任何人发现他,事后也没让人知道他看到了那一幕。可他没法欺骗自己,他深深的痛恨着自己当时的无能为力。他原本如其他裴氏子弟一般入朝为官的想法正是因此而改变的。
裴矩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沉默了下来。
宋缺感受到身边青年那有些不稳的气息,犹豫了半晌,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人,只得干巴巴的说了一句:“节哀!”
说出后又觉得这干巴巴两个字实在有些不像安慰,便又补了一句:“你伯父想必也不愿看到你为他伤神。”
裴矩听着宋缺这笨嘴拙舌的安慰,忍不住勾了勾唇,他站起身来,“都十几年了,也不至于那么伤心,只是”有些惆怅而已。
他虽然只喝了半碗孟婆汤就投胎到裴家,可他毕竟没有前世记忆,长辈又待他极好,家族费心培养他,这份感情真心实意,让他怎能对自己如父般的长辈的逝世而不感到难过呢?
裴矩在从席应口中掏出了灭情道的各种隐秘情报后,心中琢磨道:“我现在还不适合站在台前,想吞并灭情道,还得暗中扶持一个代言人才更好。”然后他开始扒拉花间派在灭情道安插的细作中有哪个比较适合做这个台前代言人。
距离宋缺打败席应那一战三日后,岳山来了。
霸刀岳山来的时候半点没隐藏身份,背负着一柄几乎等身高的巨刀,胡子拉渣面容冷峻,一身风尘仆仆但气势凌厉,那双多日未曾合眼的双眸中全是血丝,盯着人时让人不寒而栗。
而岳山刚踏入城门,就有人拦在他面前:“岳山前辈,我主子让我来请您过去,席应已经被抓到了。”
岳山本来对拦路者不予理会,但“席应”这个名字一说出口,他顿时凌厉的目光就扫了过来,盯着拦路者,冷声道:“带路!”
不管幕后那个主子究竟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席应他必杀!
然后那人就将岳山带到了裴矩和宋缺落脚的客栈,岳山一踏进去,就看到了神完气足正在等着他的宋缺,顿时明白了,“原来是你!”
岳山注意到站在宋缺旁边的裴矩,他发觉这个没见过的青年虽然也很年轻,但那隐含的威胁感也令他不敢小觑。
裴矩冲岳山笑了笑:“岳山先生,我是石之轩,刚才派去请您的人正是石某的手下。”然后他又吩咐手下把席应带上来,“席应是宋兄帮您抓到的。”
岳山顾不得去想花间派传人石之轩插手他和灭情道传人席应的恩怨是为什么,他在席应被带出来后,就死死盯着被绑得结结实实面色苍白憔悴的席应,满是仇恨之色。
他岳山虽然飘荡江湖很少着家,但他对家人感情却很深,如今竟然因为自己与席应的私人小矛盾就导致家人全部惨死席应之手,他对自己都恨得不行,又岂会对罪魁祸首宽容大度?他现在是恨不得活剐了席应!
宋缺也注意到岳山的状态,微微皱眉,以岳山这种状态可不好全力与他决战,他也不屑于趁人之危。
于是宋缺对岳山道:“席应你可以带走,我只希望你能早日调整好状态,全力与我一战。”
之前对宋缺挑战一直拒绝的岳山终于点头答应了:“好!”
然后他看向脸色绝望求死之心强烈的席应,冷哼一声,便将席应一把抓了起来,然后转身就走。
显然,席应落到岳山手里不会有好下场,但在场的不管是裴矩还是宋缺都不会在意一个必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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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缺等岳山一直等了十天,才等到背负着巨刀气势如虹的岳山。
显然这十天时间,岳山在报仇后将状态调整到了巅峰。
宋缺拿着自己的大刀走了出去
这两个刀道高手的巅峰一战,没有任何观战者,就连裴矩都没有去看。
因为按照江湖规矩,若是交战双方不愿意让人观战,不经允许是不能偷窥的,以免引来误会。毕竟两大高手决战很容易被人渔翁得利,除非是对名利很看重的人,否则一般不会让人观战。
第101章 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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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矩难得借酒消愁一次;然后这晚宋缺就陪着他坐在屋顶上吹夜风吹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裴矩看着东方渐渐从鱼肚白变成金黄色的天空;侧首对宋缺道:“难得有人陪着看一次日出,还有,昨晚;谢谢了。”
宋缺也看着东方渐渐升起的朝阳,微微颔首。
这一刻;并排坐在屋顶上看着日出的两人;似乎关系又亲近了些。若说之前还是泛泛之交的朋友,现在大概交情更进一步了。
而也就是今日;花间派的情报人员送来了有关席应的情报消息。
裴矩看完情报后递给宋缺,“看样子席应是打算逃往西域;我们可以提前去西域的必经之路上等他自投罗网。”
宋缺看完情报后,点了点头:“好。”
裴矩道:“那准备一下;我们就出发吧!”
宋缺看了他一眼;“明早出发吧!”
裴矩怔了一下;然后迅速反应过来,心中惊讶:“难道是因为我之前说了今日是我大伯父忌日,所以宋缺才延迟出发时间的吗?”后又转念一想,“必是这个原因了,否则宋缺怎会在追杀席应的关键时刻拖延时间呢?他比我更想尽快找到席应。”
若说之前他对宋缺热情还是基于宋缺的宋阀少主身份和自身才华,现在却是真的将宋缺当做朋友了。
他交朋友从来不看对方出身和能力,他更看重人品和性格;以及两人是否相交得宜。不可否认的;宋缺很符合他的交友准则;人品好,性格不错,对他没坏心,而且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人还称得上体贴人。
宋缺好心好意的延迟出发时间,裴矩自然也不会拒绝。他吩咐人采购了一批纸钱,然后对着河东闻喜的方位画了个圈,亲自动手在圈内将纸钱一点一点的烧完。
看着纸钱被火舌吞噬化为灰烬的场景,裴矩轻轻的叹了口气:“大伯父,我还记得您在我幼时对我的教导,您放心”他的话没说完,因为此时宋缺正站在不远处,有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在烧完纸钱后,裴矩站起身来,一股微风吹来,没能燃尽的纸钱被风卷着打着旋儿飞出了圈子,他拂了拂袖,那眼看着要飞远的纸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风从反方向又吹了回来,重新落入了圈子里的火堆上,渐渐燃尽成一堆灰烬。
这么多纸钱让裴矩动手慢慢烧完,转眼半天时间就过去了,眼看着就要到正午了,裴矩转身对陪着他站在这里站了一上午的宋缺道:“走吧!一起用个午膳,然后下午就出发吧,以免错过追杀席应的最好时机。”
这次宋缺就没再推辞,微微点头,便跟裴矩并肩走了出去。
两人离开后,又是一阵微风拂来,那堆灰烬被风吹得满院子飘扬,最终飞出院子,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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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矩和宋缺接连赶路七八天,才在席应之前到了去西域的必经之路上,而根据花间派的情报,如今席应还在被岳山追杀中,还没逃到这里来。
席应被追杀时逃亡的路线被裴矩和宋缺两人细细研究了几遍,他们很确定席应是打算逃往西域的,因为逃亡期间席应不是没有偏离过路线,但每次他都会重新回到前往西域的路线上。
而如今裴矩和宋缺等在这里的这座关口,是必经之路,只要席应想去西域,必然要经过这里。
他们又等了七日。
裴矩和宋缺两人住在距离入口城门不远的一座客栈,那里推开窗户正好可以看到入口处来来往往的人,两人就每天换着守株待兔。
这一天正好是轮到裴矩盯着,他倒是没坐在窗前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进关口的每个人,而是感知着来往人群的生命气息。
长相可以易容改头换面,但生命气息的强弱是改变不了的。
在这前往西域的偏僻关口,根本没多少实力强劲的高手,生命气息也是如同微弱烛火。
但这一日,正在悠然喝茶的裴矩突然感应到一股如同油灯般旺盛的生命气息,他顿时来到窗前朝目标看过去,只见那是一个穿着青色衣袍书生装扮的文雅青年,看起来半点风尘仆仆的样子都没有,跟旁边一身尘土脸色疲惫的行人比起来简直格格不入。
裴矩立刻束音成线传音给宋缺:“宋兄,席应来了!”
很快宋缺就出现在裴矩身边,他往窗外看去,根据裴矩的指点看到了那个书生青年,有点奇怪:“他是席应?”虽然容貌和席应不一样,但可以用易容来解释,但这精神奕奕的样子,可不像被追杀得很惨啊!
裴矩倒是清楚内情,解释道:“他应该就是席应没错了。你知道我花间派为何能清楚掌控到席应的行踪吗?就是因为花间派有安插探子在灭情道。而席应每逃到一个有灭情道据点的地方,就会联系灭情道的人让自己好好收拾一番,他就是这么暴露了行踪的。”
宋缺沉声道:“那看来席应还是个狂妄的小人!”被追杀逃亡途中竟然还有闲心注意自己的外表穿扮?!
裴矩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淡淡的道:“他会逃也是因为害怕暴怒的岳山找他同归于尽,但他并不认为自己实力比岳山差。所以他觉得只要不和岳山正面交手,他并无性命之忧。”
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席应的实力和岳山其实不相上下,就算一个心有顾忌,一个不顾生死,岳山想杀席应也很难。便是有宋缺帮着追杀,也未必能追到有整个灭情道帮助的席应。
但如今有了裴矩插手,席应的行踪早已被裴矩安插在灭情道的探子透露给了他,这席应今日必然在劫难逃。
裴矩话音刚落,他身边的宋缺就突然从窗户一跃而下。
“席应!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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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矩站在客栈二楼窗户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的战斗。
宋缺不是那种会偷袭的人,他的刀霸道又光明正大,他一声厉喝引起了席应的防备,所以他跃下时随手劈出的一刀被席应躲过了。
易容状态中的席应脸色难看的看着手持大刀一身杀气的宋缺,咬牙道:“宋阀少主!”
灭情道的情报系统可不差,所以席应很清楚,追杀他的除了霸刀岳山,还有个多管闲事的宋阀少主。
他趁岳山不在杀了岳山家人,这种狠辣手段在江湖上的确引起了很多人的愤慨,因为祸不及家人的规矩被他破坏了。但魔门之所以被称为魔门,可不光是白道门派的刻意抹黑,还有魔门中人行事的确狠辣,比如说魔门的斩俗缘就是把看中的好苗子带走,而这好苗子的家人就全部杀光,美其名曰斩俗缘。
席应干的这事顶多引起部分正义感过剩的白道中人一时的喊打喊杀,真正坚持一直追杀他的,除了苦主霸刀岳山,就只有这个宋阀少主宋缺了。
席应心里想不明白,堂堂宋阀少主,待在岭南等着继承阀主之位做他的土皇帝不好吗?为什么要跑来跟他过不去?
只是考虑到干掉宋缺会引来宋阀的全力报复,干不掉宋缺若是被缠住很可能会引来岳山不计后果的报复,席应才一直躲着宋缺。
没想到今日他都快进入西域了,结果在这关口被宋缺堵住,简直气得他牙痒痒。
对面的宋缺可不管席应有多少顾忌,他就一个想法,帮岳山干掉席应,岳山就能安心与他进行巅峰一战了。
他习刀多年,终于大成,急需与一位刀道高手决战来验证自己的刀道。期间任何阻碍,都要被他毫不留情的扫除。
宋缺当然在江湖上暂且籍籍无名,但他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他再次挥刀,朝着席应一刀直直劈下,看似毫无变化就像习刀新手挥刀一样可以轻易躲避,但真正面对这一劈的席应却感觉到自己被这一刀牢牢的锁定住了,无论怎么躲避都躲不开这一刀,只能强行抗下这迎头劈来的一刀。
可是被裴矩都惊艳其刀道修为的宋缺这全力劈出的一刀又岂是那么好接的?
席应速度极快的拔出一柄看似装饰品但实际上吹毛断发的细剑,他深知以这细剑来硬抗宋缺劈来的大刀无异于螳臂当车,他手腕一抖,剑尖就点在了宋缺那把刀的刀面上,当他正想借力后退再变幻招式时,却惊愕的发现他手中那把神兵利器级别的宝剑已经从剑尖开始破碎了。
席应惊愕间,一股凌厉霸道的刀气已经顺着破碎的剑身传递到他的体内,当即他体内的经脉真气都被这股肆虐的刀气搅得乱七八糟,被反噬的席应一大口鲜血喷出,人直接倒地动弹不得了。
他感应着体内不停搞破坏的刀气,怎么用真气都消磨不了驱除不掉,脸上露出了绝望之色,死死的盯着已经收刀入鞘的宋缺,吐着血含糊的问道:“这,这是,什么”
然而宋缺却只是一把拎起他,就这么拎着他走进了那家客栈。
裴矩已经在等着他了,扫了一眼被宋缺拎在手上的席应,裴矩心中嗤笑:“真是个蠢货。”
第102章 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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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矩恭敬的回答道:“是弟子五年前写的。”
慕清流这才抬头看向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裴矩感觉师尊向来云淡风轻的双眸中似乎闪过一道讶异。
慕清流将手中的剑术秘籍放下,并未多说什么,转而道:“你随本座去见一个人。”
裴矩虽然好奇慕清流想带他去见谁;但了解慕清流说一不二性格的他并未多问。
裴矩被慕清流带着远行数天;期间一直用轻功全力赶路,慕清流是潇洒自如,年岁尚小的裴矩只能说是咬牙苦撑,体内真气耗尽又在休息之后恢复了继续赶路;不停的压榨着自己丹田的真气极限,渐渐的真气变得浑厚又绵长,丹田内的总量也增加迅速。
好在慕清流并没有揠苗助长的意思;只是让裴矩这样修炼了数日;就允许他骑马赶路了。
又是数天的赶路;裴矩跟着慕清流来到了一处偏僻幽静之地,此地有一庙宇,裴矩没看到庙宇牌匾;也不知是什么庙。
慕清流似乎能看得出裴矩心中的疑惑,开口淡淡的道:“这是邪帝庙。”
裴矩心中一惊:“邪帝庙?”
如今他拜入慕清流门下,身为花间派传人;也属魔门,自然经常听说魔门邪帝向雨田之名;而邪帝庙就是邪帝向雨田的隐居之地。
这时一个容貌清奇气质孤傲的黑衣男子从邪帝庙走了出来;在看到他时;裴矩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觉得他不过二三十岁,但又觉得他起码有五六十岁了,再细看又觉得他应该是古稀耄耋之龄,可这黑衣男子分明容貌年轻,身姿挺拔,眸光淡淡的扫过裴矩,便令裴矩心中一悸,只觉得他如立高峰之巅睥睨苍生,不自觉的就感觉自己卑微如蝼蚁
然而裴矩刚被黑衣男子的眸光震慑,就感觉脑海中有股清流淌过,灵台为之一清,顿时从那股震慑中回过神来,再朝黑衣男子看过去,却觉得也不过平常了。
黑衣男子见裴矩竟能与自己对视,有点惊奇的对慕清流道:“你这小徒弟很是不错,竟敢与本座对视!”
慕清流也注意到了这一幕,心中的惊奇一点也不比黑衣男子向雨田少。
慕清流可是很清楚向雨田道心种魔大法的威力,心智不坚的人被向雨田直接控制成傀儡都不难,即便是像他这样的大宗师巅峰境界的人物,面对邪帝的道心种魔大法,也得小心戒备方能不受多少影响。
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徒弟竟然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和邪帝向雨田对视!哪怕向雨田并没有动真格的,但其双眸间自带的蛊惑威慑之力也绝非一个小家伙能抵抗得了的。
慕清流心中难免对裴矩更看重了几分,到了他这个境界,哪里不知武学一道,天资和悟性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心性。一个天资悟性极为出众的传人竟然还有着令他和邪帝也为之侧目的坚定心性,即便是慕清流,也不禁有种捡到宝的感觉。
裴矩并不知自己刚才的表现引起了慕清流和向雨田的惊讶,他还在想着刚刚自己心神为黑衣男子眸光震慑时脑海中那股清流是怎么回事。
他思来想去也只能把这个异象归根到他前世真的是特别牛逼的大佬这一点上了,实在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这时慕清流对黑衣男子介绍裴矩:“石之轩,我收的弟子,花间派传人。”然后又对裴矩道,“这位就是邪帝。”
裴矩也早已猜出这黑衣男子的身份,光眼神就这么可怕,还从邪帝庙走出来,不是邪帝向雨田还能是谁?
他上前一步对邪帝向雨田见礼,不过向雨田性子孤傲至极,哪怕刚才裴矩的表现不俗,他也没多理会,只是盯着慕清流,道:“看你的样子,也摸到了那个临界点吧?”
慕清流微微一笑,颔首道:“今日还请邪帝多指教。”
邪帝向雨田不置可否,只是扫了一眼慕清流身边的裴矩,就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慕清流对裴矩道:“你在这里等着本座。”然后也消失在了原地。
裴矩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他现在实力还不高,按理说两位无限逼近破碎虚空之境的大宗师用轻功离开的身影他应该看不到才对,但不知为何,他一个还没出师的江湖小辈竟然能把他们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裴矩又把这个异常的原因推到他牛逼的前世上,然后毫不犹豫的就朝着两位大宗师离去的方向追过去。
慕清流现在肯定是要和邪帝向雨田交手,那么带他来这里就是希望他能见识一下大宗师巅峰交手时的盛况。
只是两位逼近破碎虚空的大宗师巅峰交手时速度太快,武功招式意境也太玄奥,所以慕清流根本没有指望裴矩能看懂他们交手的过程,只是让他隔得远远的看个动静开开眼界便罢了。
但是慕清流没有想到的是裴矩天赋异禀,连两人全力运转轻功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自然不惧看不清他们交手的过程。
只是裴矩如今实力还是太低,等他辛辛苦苦追上去后,慕清流和邪帝向雨田已经交手许多招了。
但裴矩目光落到交手中的两人身上时,顿时心神一震,完全沉浸其中,脑海中自动记下了两位大宗师交手的全过程,其中招式自动在脑海中放慢回放,而那举手投足间的意境更是令他感悟颇深
于是他就创造出了一个智能系统代替他继续按照惯例掌控轮回者,自己则是跑去混在人类社会中感受人类的感情。
据他所知,人类最让人印象深刻最美好的感情就是爱情了,所以他封印自己的记忆投胎转世成一个普通人萧瑥,又设置智能系统带他穿越其他言情世界攻略女主体会爱情。
但万万没想到做了这么久的任务他一次真情都没动过
经历了二十多个世界他攻略的女主也有许多了,但完全没有达到体会爱情的目的。
萧瑥在恢复记忆后也没打算再继续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做他的主神,他决定再次封印记忆穿越其他世界。
不过这一次他特意叮嘱了负责他穿越的智能系统,让他第一世投胎到一个注定会找到真爱的人物身上。
他之前穿越那么多次都没能动真情爱上谁,一定是因为他穿越的男配是注定得不到真爱的人物,所以才会一直得不到爱情。
于是萧瑥再度进入了轮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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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蒙之中意识模糊的诞生了,他本着身体本能的发出了婴儿哇哇的哭声。
耳边传来忽远忽近不太清楚的声音:“恭喜郎主!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所以他这是穿越了?
但什么是穿越?
他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很多东西,但又记得很多东西。
他应该是有个前生的,那么他现在是投胎转世重新为人了?
他没有前世的记忆,不知道自己前世是谁,不知道自己经历过什么,但本能的对一些事情很清楚,就像他还只是个刚出生的婴儿,却听得懂旁人说话,也知道自己这种情况是不能暴露的他或许是投胎转世时喝孟婆汤只喝了半碗,所以他有失忆的成年人的思维,虽然不记得前世,但也不是纯粹的婴孩。
他本能的没有暴露丝毫异样,伪装成他认为婴孩该有的样子慢慢长大,不动声色的收集着身边的信息。
谁也不会防备一个出生不久的孩子。
所以他从周围人的谈话中整理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知道自己如今是闻喜裴氏五郎裴讷之才得的嫡子,名矩。其实在他之前还有一个嫡长兄,名樊,可惜早夭。于是他裴矩就是裴氏五郎唯一的嫡子。
他母亲早先便因兄长裴樊早夭心中悲痛,又勉强生育第二个孩子,生产后身子便虚弱了下来,如今虽然平安,却只能时常卧床修养,裴矩就少有得见亲娘之时,只被乳母和众多仆人照顾着。
他的父亲裴讷之是官身,只除了他出生那段日子在家中见过,之后便忙于公务再也不得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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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岁时,裴家为他举办了极为隆重的周岁宴,他是在参加周岁宴那日第一次被乳母抱着走出了后院。
第103章 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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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妙子易容术极为了得;我们根本找不到他的踪迹;就连慈航静斋和阴癸派也是偶然得知鲁妙子曾在扬州出现过;但如今他还在不在扬州;就无人得知了。”
裴矩也没怪罪掌柜的情报不给力,能得知梵清惠和祝玉妍这两个女人在扬州的大部分行踪情况,已经是花间派情报系统在尽力了,然而即便如此,也仅能收集到她们没刻意隐藏的行踪。
而鲁妙子,如今身怀邪帝舍利,可以说整个江湖的人都在寻找他的踪迹,他又精通易容之术,能隐藏至今没被抓到,又岂是花间派的情报系统能轻易寻到的?!
裴矩重新回到自己住的房间里,他轻功了得;从出门到回来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惊动住在隔壁的祝玉妍,不过隔壁祝玉妍也没有半点声音,若非他境界奇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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