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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想谈个恋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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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脸的经历,另一种就是破罐子破摔反而跟对方更亲近了,自己那么丢脸的样子都被对方看过了,还有什么需要避开的呢?
而这两种情况一般取决于对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若是不亲近的人,自然是爱面子的情绪占据上风,自己会有第一种反应;若是对方在自己心里有很重的地位,那么面子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第69章 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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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在镇压诸天万界无尽岁月后渐渐的产生了人类的情感和情绪,他不再完全无情绝对理智;他有了喜怒哀乐。
只是这些情绪实在少得可怜;但他尝过拥有情感的鲜活滋味儿又如何愿意继续无尽岁月的寂寞孤独冰冷无情下去呢?
于是他就创造出了一个智能系统代替他继续按照惯例掌控轮回者;自己则是跑去混在人类社会中感受人类的感情。
据他所知;人类最让人印象深刻最美好的感情就是爱情了,所以他封印自己的记忆投胎转世成一个普通人萧瑥;又设置智能系统带他穿越其他言情世界攻略女主体会爱情。
但万万没想到做了这么久的任务他一次真情都没动过
经历了二十多个世界他攻略的女主也有许多了,但完全没有达到体会爱情的目的。
萧瑥在恢复记忆后也没打算再继续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做他的主神;他决定再次封印记忆穿越其他世界。
不过这一次他特意叮嘱了负责他穿越的智能系统;让他第一世投胎到一个注定会找到真爱的人物身上。
他之前穿越那么多次都没能动真情爱上谁,一定是因为他穿越的男配是注定得不到真爱的人物;所以才会一直得不到爱情。
于是萧瑥再度进入了轮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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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蒙之中意识模糊的诞生了;他本着身体本能的发出了婴儿哇哇的哭声。
耳边传来忽远忽近不太清楚的声音:“恭喜郎主!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所以他这是穿越了?
但什么是穿越?
他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很多东西,但又记得很多东西。
他应该是有个前生的;那么他现在是投胎转世重新为人了?
他没有前世的记忆;不知道自己前世是谁;不知道自己经历过什么;但本能的对一些事情很清楚;就像他还只是个刚出生的婴儿,却听得懂旁人说话,也知道自己这种情况是不能暴露的他或许是投胎转世时喝孟婆汤只喝了半碗,所以他有失忆的成年人的思维;虽然不记得前世;但也不是纯粹的婴孩。
他本能的没有暴露丝毫异样;伪装成他认为婴孩该有的样子慢慢长大,不动声色的收集着身边的信息。
谁也不会防备一个出生不久的孩子。
所以他从周围人的谈话中整理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知道自己如今是闻喜裴氏五郎裴讷之才得的嫡子,名矩。其实在他之前还有一个嫡长兄,名樊,可惜早夭。于是他裴矩就是裴氏五郎唯一的嫡子。
他母亲早先便因兄长裴樊早夭心中悲痛,又勉强生育第二个孩子,生产后身子便虚弱了下来,如今虽然平安,却只能时常卧床修养,裴矩就少有得见亲娘之时,只被乳母和众多仆人照顾着。
他的父亲裴讷之是官身,只除了他出生那段日子在家中见过,之后便忙于公务再也不得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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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岁时,裴家为他举办了极为隆重的周岁宴,他是在参加周岁宴那日第一次被乳母抱着走出了后院。
半路上遇见一个莽莽撞撞的小男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乳母见了他面露厌恶,不过却什么也没说,只抱着他避开了那小孩。
这让裴矩感到奇怪,他身为裴家五房嫡子,地位极高,他的乳母在仆人中也极有脸面。什么时候见过对待其他仆人有些高傲的乳母这样避让过一个孩子呢,还是穿着仆人衣服的孩子。
所以裴矩好奇的扭过头去看那孩子,七八岁的小孩脸蛋有点脏兮兮的,但五官却有点眼熟。
这时乳母将他的小脑袋挡住,不让他去看那孩子,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只用厌恶的语气轻声道:“小郎君不必理会那庶孽!”
裴矩马上就明白了,那个孩子的眼熟是因为很像他那个很少见面的父亲。
在裴氏这种世家大族中,只有嫡系子弟才算是家族血脉,庶出的只有优秀的才能被赐予族姓,普通庶出都是与奴仆无异的。
裴矩虽然是嫡次子,但他只是他母亲生的第二个儿子,嫡长子是早夭的兄长裴樊。其实他的父亲裴讷之在他之前有过好几个庶子庶女,但都是当仆人养着,连正式裴姓都没有赐予。
显然刚才那个穿着仆人衣服却又不算正经奴仆的孩子,就是他的某位庶兄了。
七八岁的孩子这么可怜,裴矩觉得他应该同情他的,但不知为何他的心情却平静得很,既不同情庶兄,也不为自己投胎成嫡子而庆幸。他想他前世应该是个极厉害的大人物吧,所以才会对这些不屑一顾。
周岁宴上,裴矩第一次见到了许多裴家人,不过可惜并没有人向他一个刚满周岁的孩子介绍亲戚,所以他除了父亲裴讷之和曾见过一次面的大伯父裴让之,谁也不认得。
周岁宴裴矩应该是主角,可他这个奶娃娃只需要乖巧的卖萌就好,一系列抓周流程过后,他这个主角就被迫退场,被抱回了后院。
裴矩还在慢慢数着日子长大时,一个噩耗传来,他那个很少见面已经做官做到太子舍人的父亲裴讷之竟然病逝了!
随后他本就病病歪歪的母亲也大病了一场,得长久卧床休息,根本无暇照顾儿子。
本该在父母关怀中长大的五房唯一嫡子裴矩就这样年幼便遭遇父亲病逝母亲又病重。
只是裴矩于刚出生便有了成人思维,对自己这一世只见过几次的父母实在没有多少感情,只担忧未来无父亲护持,母亲看起来也不长命,他都不知能不能好好长大。
毕竟五房的财产将都由他来继承,上头祖父祖母也都不在,他担心其他四房心怀不轨。
好在他不过襁褓婴孩,即便没有表现出悲伤也无人指摘不懂事的孩子。倒是一直陪着他的乳母十分难过,郎主去世主母病重,无人顾及尚在襁褓中的小郎君,她身为小郎君的乳母,实在心中惶惶。
在父亲葬礼之后,乳母忽然有些压抑着兴奋开心的抱起了他,小声对他道:“姊姊的小郎君,以后咱们就要去大房那边了,你可要乖乖听话,早日长大呀!”
裴矩装作听不懂的咿咿呀呀几声,心底却在思索着自己在大房该如何表现。
如今正是乱世,皇朝建立很快覆灭也很快,他的祖父裴佗就是北魏官员,但他大伯父裴让之却是东魏官员,北魏早已灭亡,谁知道这东魏还能撑几年不被灭呢?
裴氏家族乃是望族,在这乱世应该不会内讧,那么大房大伯父裴让之并无嫡子,他身为五房嫡子,虽有生母尚在,但襁褓之中便养在大房,表现得出色些,或许能得到大伯父的全力栽培。
裴矩离开宴会场后,心情不是很好,他很讨厌和一些愚蠢的人有交集,因为他永远也想不到对方能蠢到什么地步,做出什么蠢事来。
而那个独孤阀子弟在他看来就是这样一个蠢货。
宴会上他没吃什么东西,出来后在附近找了家看起来还算有档次的酒楼,点了几个菜,慢悠悠的饮酒吃菜,心情也平复了许多。
酒楼里人气很旺,但客人素质不错,聊天都是压低声音,并没有大声嚷嚷影响其他人。
但以裴矩的武功,便是蚊呐声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不过这些客人们私底下聊的话题值得他注意的并不多。
倒是距离他不远的一桌两个客人提到了一个让裴矩侧目的名字——岳山。
邪道第一高手,霸刀岳山。
“听说了吗?天君席应不自量力挑战霸刀岳山,结果输得很惨呢!”
“不是说只输了一招吗?”
“说不定是灭情道为了席应的面子故意这样传播呢!要不是输得惨,席应为什么要趁岳山不在家时杀光他的家人?还不是记恨岳山又不敢和岳山正面交手!”
“你怎么知道?我没听说席应还做了这种事啊!”
“还没传开呢!我也是听知道内情的朋友说的。”
裴矩不动声色的举杯饮酒,脑海中却在想刚才听到的事情。
第70章 03-10()
购买不足%的小天使要耐心等两天才能看到哦!么么啾^^第章: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裴矩错过了入城时间;因此晚上只能在野外将就一晚了;这种露宿野外的情况他也没少遇到,很有经验的找到了一处荒野破庙。
这庙不算特别破败;只是这里处于人烟稀少之地;香火少;又无人修缮维护,风吹雨打多年就显得破败了。
裴矩本想在这破庙里休息一晚的,等明日天亮了再继续上路。
可他刚靠近破庙,就感知到祝玉妍的生命气息就在这破庙里面,而且她身边还有一个生命气息很旺盛的人。
裴矩遥遥看着似乎有烛火摇曳透出一丝光亮的破庙;他想了想,整个人如一缕清风般悄无声息的掠向破庙;同时将自己的生命气息给收敛得与石头无异。
他悄悄来到破庙窗户外,那漏风的窗户自然是有缝隙的;透过那缝隙,他将破庙内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破庙里的空间不大,只有一个神像;这神像表面坑坑洼洼的也看不出是个什么神;神像前倒是有几根烧了一半的香和一些干巴巴的野果,让这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神像不至于太寒碜。
距离神像不远的地方有两个破旧的蒲团;破庙里的两个人就坐在这蒲团上;其中一人正是一身黑衣的祝玉妍;另外一个人是个男人;还是个长得很俊雅的青年男人。
祝玉妍此时看向那个俊雅青年的目光是温柔又羞涩的;那青年时不时偷瞄过来,与她四目相对时又连忙挪开,看起来似乎也并非对祝玉妍毫无意思的样子。
裴矩站在窗外,角度正好能看到两人的侧脸,将他们的表情差不多尽收眼底。
这两人坐的距离不是很远,但就好像两个陌生人一样,一直不说话,可他们又时不时撞到一起的目光却又表明他们之间并不是不认识的。
裴矩很有耐心的等在外面,当明月高悬时,他都快忍不住直接进去时,这两人终于有人开口说话了。
祝玉妍看着俊雅青年的目光含情脉脉:“鲁妙子,你明明能悄悄的离开扬州,为什么要把消息露给我?”
裴矩心中微微一惊,这青年竟然就是鲁妙子!
因为高手对别人的目光比较敏感,所以裴矩一直没有盯着两个人看,只是时不时的扫过一眼,以免引起两人的警觉注意。
现在听祝玉妍喊鲁妙子的名字,他不禁多看了鲁妙子一眼,心道:“还以为鲁妙子成名那么早,在那么多领域是大师级人物,如今起码是四五十岁的人了,没想到竟然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
这时鲁妙子说道:“祝,祝姑娘,我不是”他面对祝玉妍时很想表现得冷漠一些,他知道祝玉妍是冲着他手里的邪帝舍利来的,可他就是不争气,一看到祝玉妍那双美丽的双眸就忍不住说话结巴。
祝玉妍‘噗嗤’笑了一声,娇声道:“你不是什么?不是悄悄离开,还是不是故意告诉我你要离开扬州?”
鲁妙子知道自己面对祝玉妍时笨嘴拙舌,干脆垂眸不说话了。
祝玉妍微微歪头,看着烛光下脸色泛红的鲁妙子,心中不禁感慨:“真是个纯情少男啊!比起石之轩那个渣男好了无数倍,为什么原主不喜欢鲁妙子,反倒是喜欢石之轩呢?”她又想到自己师尊现任阴后告诉她,天魔**要想更进一步,就得度情关,“原主选择了石之轩度情关,结果把自己陷进去了,我若是要选择相处对象,倒不如选择更纯情的鲁妙子,而且还能得到邪帝舍利”
心里打着好算盘,祝玉妍看向鲁妙子的目光就更柔和了。
祝玉妍双手抱膝,歪着头看着鲁妙子,昏黄的烛光下让她看起来更加秀雅美丽,单纯动人,她故意放柔的声线也格外的挑动着他的心弦:“鲁妙子,我突然发现你可真有趣”
鲁妙子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快到他觉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两个声音,一个是身边美丽女子轻柔的嗓音,一个是他疯狂加快的心跳声。
“你也好厉害,整个江湖那么多人在追捕你,竟然没一个人能发现你的行踪,好厉害呀”
鲁妙子觉得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你不是发现我了吗?”
祝玉妍调皮眨了眨眼,笑着说道:“可是我知道你是故意让我发现的呀!”
鲁妙子忽然与她对视,看着眼前绝色女子眼中蕴含着的笑意和温柔,他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仿佛突然失声,可心里头似乎有蜜水淌了出来。
祝玉妍将自己身下的蒲团朝鲁妙子这边挪了挪,两人靠近了许多,鲁妙子只觉得自己和她的呼吸都笼罩在同一片空间里,这种和心上人呼吸同一片空气的感觉真的太美妙了。
她伸手戳了戳鲁妙子的手臂,压低声音,好奇的问道:“鲁妙子,你的机关术易容术都好厉害呀!你脑子里是怎么装进那么多东西的?这些厉害不说,武功也高,我光学个武功就头疼死啦!”
祝玉妍想起自己刚穿越过来时,原主十五岁,她还有原主的记忆呢,在修炼时都是头大得很,那些武功秘籍完全看不懂啊!天知道她那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
所以她现在看鲁妙子的眼神就有些像学渣仰望学神了。
鲁妙子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连连摆手道:“其实也没那么厉害,就是随便学学!”
祝玉妍:“”扎心了。
他想在心上人面前谦虚一下,但祝玉妍却感觉受到了暴击伤害。
扎心的祝玉妍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她不着痕迹的又拉近了与鲁妙子之间的距离。
在窗外的裴矩看来,祝玉妍和鲁妙子之间的距离已经从刚开始的陌生人一样的间隔变成了情侣间的亲密接触了,眼看着祝玉妍都快靠到鲁妙子怀里去了,而那个半点看不出天下第一奇才智商的鲁妙子脑子里仿佛都是浆糊,被祝玉妍几句笑语就忽悠得晕头转向了。
他不禁心中感慨一句:“啧,不愧是出身阴癸派的女人,这对付男人的手段真高明!”
裴矩身形如轻叶在半空中飘动后退的同时朝祝玉妍凌空击出一掌,凌厉的掌风刮过她的身前,祝玉妍及时扭腰避开,却也感觉到体内真气一阵紊乱,心中一惊,手上本想乘胜追击的动作就停了下来。
裴矩退到离小船不远的水面上,就那么踩在湖面上飘浮的一小节树枝上,岿然不动,如履平面。
祝玉妍站在船头没再追击过去,反而面上笑盈盈的看着裴矩,仿佛没有半点敌意的夸赞道:“石郎真不愧是声名远扬的花间派传人,果然厉害,玉妍佩服!”
祝玉妍表现得就好像刚才的突然偷袭只是她为了试探石之轩的实力一般。
因为她心里清楚,以石之轩如今表现出来的实力和这踏水无痕的轻功,实力就不下于已经达到天魔**十六重的她了,今日偷袭无果,就杀不了石之轩。
她本想趁石之轩刚刚踏入江湖还未成长为以后的邪王,提前下杀手,没想到还未获得补天阁心法的石之轩竟然武功如此之高,她偷袭都没能伤他半点,倒不如暂且住手,留待他日再说。
裴矩面上毫无意外之色,淡淡一笑,足下轻点,荡起一波涟漪,然后又如飞燕般掠过水面回到小船上。
他也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保持着风度翩翩的微笑,微微叹道:“祝姑娘想与石某切磋,不妨直言,祝姑娘这般美丽女子,没有谁能忍心拒绝你的要求。”
他温柔的目光注视着祝玉妍,令她有种自己仿佛被眼前俊美无俦的男人深深爱着的错觉。
祝玉妍按捺下心里的不耐和烦躁,转过身,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不见了,面无表情,但语气依旧温软动听还带着笑意:“石郎可真会说话,不管玉妍有什么要求,石郎都不会拒绝吗?”
裴矩看着祝玉妍的背影,心中冷笑:“这女人刚才出手或许有试探之意,但若我实力稍弱,只怕试探就是真的下杀手了。果然是蛇蝎美人!”但他的面上半点异样不露,仿佛真的为祝玉妍的绝色所迷,忍不住上前两步靠近祝玉妍,“祝姑娘有什么心愿需要石某帮忙达成吗?”
祝玉妍转身,秀美绝色的脸上露出温柔灿烂的笑,整个人鲜活又妖娆,盈盈双眸中望着男人时似乎含着淡淡的情愫,格外勾人。
第71章 03-11()
购买不足60%的小天使要耐心等两天才能看到哦!么么啾^3^宋缺也看着东方渐渐升起的朝阳;微微颔首。
这一刻;并排坐在屋顶上看着日出的两人;似乎关系又亲近了些。若说之前还是泛泛之交的朋友,现在大概交情更进一步了。
而也就是今日,花间派的情报人员送来了有关席应的情报消息。
裴矩看完情报后递给宋缺,“看样子席应是打算逃往西域,我们可以提前去西域的必经之路上等他自投罗网。”
宋缺看完情报后;点了点头:“好。”
裴矩道:“那准备一下,我们就出发吧!”
宋缺看了他一眼,“明早出发吧!”
裴矩怔了一下;然后迅速反应过来,心中惊讶:“难道是因为我之前说了今日是我大伯父忌日,所以宋缺才延迟出发时间的吗?”后又转念一想;“必是这个原因了;否则宋缺怎会在追杀席应的关键时刻拖延时间呢?他比我更想尽快找到席应。”
若说之前他对宋缺热情还是基于宋缺的宋阀少主身份和自身才华,现在却是真的将宋缺当做朋友了。
他交朋友从来不看对方出身和能力;他更看重人品和性格;以及两人是否相交得宜。不可否认的;宋缺很符合他的交友准则;人品好;性格不错;对他没坏心;而且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人还称得上体贴人。
宋缺好心好意的延迟出发时间;裴矩自然也不会拒绝。他吩咐人采购了一批纸钱;然后对着河东闻喜的方位画了个圈,亲自动手在圈内将纸钱一点一点的烧完。
看着纸钱被火舌吞噬化为灰烬的场景,裴矩轻轻的叹了口气:“大伯父,我还记得您在我幼时对我的教导,您放心”他的话没说完,因为此时宋缺正站在不远处,有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在烧完纸钱后,裴矩站起身来,一股微风吹来,没能燃尽的纸钱被风卷着打着旋儿飞出了圈子,他拂了拂袖,那眼看着要飞远的纸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风从反方向又吹了回来,重新落入了圈子里的火堆上,渐渐燃尽成一堆灰烬。
这么多纸钱让裴矩动手慢慢烧完,转眼半天时间就过去了,眼看着就要到正午了,裴矩转身对陪着他站在这里站了一上午的宋缺道:“走吧!一起用个午膳,然后下午就出发吧,以免错过追杀席应的最好时机。”
这次宋缺就没再推辞,微微点头,便跟裴矩并肩走了出去。
两人离开后,又是一阵微风拂来,那堆灰烬被风吹得满院子飘扬,最终飞出院子,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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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矩和宋缺接连赶路七八天,才在席应之前到了去西域的必经之路上,而根据花间派的情报,如今席应还在被岳山追杀中,还没逃到这里来。
席应被追杀时逃亡的路线被裴矩和宋缺两人细细研究了几遍,他们很确定席应是打算逃往西域的,因为逃亡期间席应不是没有偏离过路线,但每次他都会重新回到前往西域的路线上。
而如今裴矩和宋缺等在这里的这座关口,是必经之路,只要席应想去西域,必然要经过这里。
他们又等了七日。
裴矩和宋缺两人住在距离入口城门不远的一座客栈,那里推开窗户正好可以看到入口处来来往往的人,两人就每天换着守株待兔。
这一天正好是轮到裴矩盯着,他倒是没坐在窗前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进关口的每个人,而是感知着来往人群的生命气息。
长相可以易容改头换面,但生命气息的强弱是改变不了的。
在这前往西域的偏僻关口,根本没多少实力强劲的高手,生命气息也是如同微弱烛火。
但这一日,正在悠然喝茶的裴矩突然感应到一股如同油灯般旺盛的生命气息,他顿时来到窗前朝目标看过去,只见那是一个穿着青色衣袍书生装扮的文雅青年,看起来半点风尘仆仆的样子都没有,跟旁边一身尘土脸色疲惫的行人比起来简直格格不入。
裴矩立刻束音成线传音给宋缺:“宋兄,席应来了!”
很快宋缺就出现在裴矩身边,他往窗外看去,根据裴矩的指点看到了那个书生青年,有点奇怪:“他是席应?”虽然容貌和席应不一样,但可以用易容来解释,但这精神奕奕的样子,可不像被追杀得很惨啊!
裴矩倒是清楚内情,解释道:“他应该就是席应没错了。你知道我花间派为何能清楚掌控到席应的行踪吗?就是因为花间派有安插探子在灭情道。而席应每逃到一个有灭情道据点的地方,就会联系灭情道的人让自己好好收拾一番,他就是这么暴露了行踪的。”
宋缺沉声道:“那看来席应还是个狂妄的小人!”被追杀逃亡途中竟然还有闲心注意自己的外表穿扮?!
裴矩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淡淡的道:“他会逃也是因为害怕暴怒的岳山找他同归于尽,但他并不认为自己实力比岳山差。所以他觉得只要不和岳山正面交手,他并无性命之忧。”
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席应的实力和岳山其实不相上下,就算一个心有顾忌,一个不顾生死,岳山想杀席应也很难。便是有宋缺帮着追杀,也未必能追到有整个灭情道帮助的席应。
但如今有了裴矩插手,席应的行踪早已被裴矩安插在灭情道的探子透露给了他,这席应今日必然在劫难逃。
裴矩话音刚落,他身边的宋缺就突然从窗户一跃而下。
“席应!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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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矩站在客栈二楼窗户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的战斗。
宋缺不是那种会偷袭的人,他的刀霸道又光明正大,他一声厉喝引起了席应的防备,所以他跃下时随手劈出的一刀被席应躲过了。
易容状态中的席应脸色难看的看着手持大刀一身杀气的宋缺,咬牙道:“宋阀少主!”
灭情道的情报系统可不差,所以席应很清楚,追杀他的除了霸刀岳山,还有个多管闲事的宋阀少主。
他趁岳山不在杀了岳山家人,这种狠辣手段在江湖上的确引起了很多人的愤慨,因为祸不及家人的规矩被他破坏了。但魔门之所以被称为魔门,可不光是白道门派的刻意抹黑,还有魔门中人行事的确狠辣,比如说魔门的斩俗缘就是把看中的好苗子带走,而这好苗子的家人就全部杀光,美其名曰斩俗缘。
席应干的这事顶多引起部分正义感过剩的白道中人一时的喊打喊杀,真正坚持一直追杀他的,除了苦主霸刀岳山,就只有这个宋阀少主宋缺了。
席应心里想不明白,堂堂宋阀少主,待在岭南等着继承阀主之位做他的土皇帝不好吗?为什么要跑来跟他过不去?
只是考虑到干掉宋缺会引来宋阀的全力报复,干不掉宋缺若是被缠住很可能会引来岳山不计后果的报复,席应才一直躲着宋缺。
没想到今日他都快进入西域了,结果在这关口被宋缺堵住,简直气得他牙痒痒。
对面的宋缺可不管席应有多少顾忌,他就一个想法,帮岳山干掉席应,岳山就能安心与他进行巅峰一战了。
他习刀多年,终于大成,急需与一位刀道高手决战来验证自己的刀道。期间任何阻碍,都要被他毫不留情的扫除。
宋缺当然在江湖上暂且籍籍无名,但他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他再次挥刀,朝着席应一刀直直劈下,看似毫无变化就像习刀新手挥刀一样可以轻易躲避,但真正面对这一劈的席应却感觉到自己被这一刀牢牢的锁定住了,无论怎么躲避都躲不开这一刀,只能强行抗下这迎头劈来的一刀。
可是被裴矩都惊艳其刀道修为的宋缺这全力劈出的一刀又岂是那么好接的?
席应速度极快的拔出一柄看似装饰品但实际上吹毛断发的细剑,他深知以这细剑来硬抗宋缺劈来的大刀无异于螳臂当车,他手腕一抖,剑尖就点在了宋缺那把刀的刀面上,当他正想借力后退再变幻招式时,却惊愕的发现他手中那把神兵利器级别的宝剑已经从剑尖开始破碎了。
席应惊愕间,一股凌厉霸道的刀气已经顺着破碎的剑身传递到他的体内,当即他体内的经脉真气都被这股肆虐的刀气搅得乱七八糟,被反噬的席应一大口鲜血喷出,人直接倒地动弹不得了。
第72章 03-12()
购买不足60%的小天使要耐心等三天才能看到哦!么么啾^3^灭情道传人天君席应在杀了霸刀岳山的家人后;就隐藏了起来,后来扬州风云际会,席应也悄悄来了扬州。
在这个关键时刻,扬州被很多势力盯着,席应隐藏得再好也不免会露出一点马脚,于是得到消息的岳山就追来了扬州。
不过岳山刚来扬州;消息还没传开。
宋缺能这么快得到消息,显然也是宋阀有自己特殊的消息渠道。
裴矩没打听宋缺是怎么得到消息的,只是邀请他同住烟雨楼。
宋缺淡淡的拒绝了:“我欲直接挑战岳山,石兄好意只能辜负了。”
裴矩笑道:“无妨;无妨。那石某就期待宋兄扬名天下;以证刀道的那一天了。”
然后裴矩就与宋缺分别;他回到烟雨楼,随即就收到了掌柜的暗中送来给他的最近的情报消息。
粗略翻看一下;其中果然有关于席应虐杀岳山一家和岳山追杀席应来到扬州的详细情报。
不过裴矩想到情报的时效性;便对扬州情报负责人;烟雨楼掌柜的说道:“情报的详细情况和真实性很重要;但时机也不能晚。本座知道要求又快又详细有点为难你们了,但你们可以先把粗略情报传来,之后再补上详细内容。”
花间派的情报系统大概是在他师尊慕清流手中时后期不太受重视,所以情报收集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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