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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枭之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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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这雅兴”?像是两个熟路的友人,一群人,确切的说应该是两伙人,漫步在张爷的庭院中。
“闲来”,张爷笑了笑,几十年的沉浮让他的心心境如水,为何如今心难静,激荡着汹涌。如果阿生可以成为他的软肋,张朋飞不得不承认,如果有一个人会是他的克星,这个人一定是眼前的这位。
“种种花、种种菜挺好,修身养性。不过我得说你,有必要对我泾渭分明,怕我如蛇蝎吗”?暴君对他始终对自己保持距离心生不满。
“因为我太了解你,所以有必要保持安全距离,我知道你身手不凡,但除了我身边护卫,院里还有几个不出世的老妖怪,另外四周还有数名狙击手,我劝你打消了在大院动手的可能”。张朋飞喜欢面面俱到,以义气之说将自己暴露在威胁中,那是蠢材的做法。他虽不知暴君有何把戏,但将自己固若金汤,先立于不败之地,这场游戏最后的赢家一定是他。
秦二世哈哈大笑,指着张朋飞说不愧是跟了我十几年的人,当时你还是个毛头小子,除了一身胆识过人,其他无一点长处,一晃近二十年,长本事了,你也老了。
张爷点了点头,感慨时间无情,他年纪不大,也就四十开外,但对于几十年的江湖纷争,心已然累。钱有了,名有了,可这江湖岂是说退就退,一将功成万骨枯,有多少人巴望着要他的命,想要活的好,只能一往无前。要么你的接班人够强,让人心悸,可让他一世无忧!
“行了,过来点。今天就当老朋友叙旧了。不可否认,我之前确实有擒王之意,南方毕竟你多年经营,不确定你的心思前,总要自保。今天我们不论今后,只是缅怀,那过去的岁月”。暴君唏嘘,如果说当初最信赖的手下是谁,十有八☞九是张朋飞,要不然也不是他南下啃这块难啃的骨头。谁又想到此时的物是人非。
张爷摇了摇头,说如果是你身后秦唐所言,我或许会有三分决断,至于从你嘴中出来的话,我的态度是不听、不管、不顾。如果有对吃穿住行的需求,倒是可以满足。
“给我找个身材好点的模特,你就可以滚了,要不然忍不住想揍你”。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也可看出心志的可怕。如此令人讨厌的一个人,暴君不知主动入瓮是否合适,在杭城,拼一拼有出去的可能。在这儿看似安逸,只要被张朋飞摸透了虚实,不过是虚张声势,百死难辞其咎。
张爷没有刻意的客套,离暴君越远,他越有安全感,道了一声随意,他这个作为主人的,还真撂下一堆人朝小院旁的露天茶社小憩。秦二世恨得牙龈生疼,却无计可施。
处在别人的地盘,更没有外面的方便,有什么话只能靠意会,暴君生性洒脱,大手一挥,该吃吃,该喝喝,人生难得如此惬意啊!
约莫过了半小时,身长一米七以上,腿长一米二的大长腿,身着紧身短裤,施施然而来,而且一次来两,本是一句赶人的话,张朋飞居然当真了,有一位还是国际上的超模,经常走时装秀,还参加了不少综艺节目,正好在上海走穴捞金,张爷只是打了个电话,不止她来了,同行的还有她小姐妹。
别以为这是坑人,在她们的圈子就那么回事。想要混得好,得看靠山硬不硬,不来的后果以后在长三角一带寸步难行,甚至在整个南方都将如履薄冰。反之,除了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收入,与南方新贵,上海滩天字号凤凰男结下一份善缘。
不是她们生性妩媚,是这个残酷无情的社会,吃人。
北方暴君不过迟疑片刻,随后哈哈大笑,左拥右抱让人毫不羡慕,秦三代翻着白眼,这个无良老爹,都火烧眉毛了,她还有闲情逸致风花雪月,同时也佩服这个刀口上舔食的男人,泰山崩而面不改色。只有让对手摸不着头脑,他们就多几分生存的时间和空间。
从小到大,父子两几乎是一对熟悉的陌生人,每次碰面,他朝左,他朝右,没有招呼,更没有寒暄,父子两连一个微笑都难,每一个瞬间的对视总以秦三代快速的回避为结局。
或许从他踏出秦家,体悟了世间的人生百态,他开始理解暴君的一些做法,但不代表支持。可秦二世的护犊子性格,让秦唐对这个父亲再难恨意,他完全没有必要南下冒险,但为了给秦三代撑场面,让他不惧,暴君二话不说就来了。
如果秦二世在北方坐镇,以张爷谨慎的心态,四五年过去了,秦唐始终在南方活跃而安稳,暴君在张朋飞心中不设上线,谁知道绑架了秦唐之后,发疯的秦二世会不会全军压境,让两人都无退路。张爷不敢赌。
如今却不同,暴君亲自送上门来,既然双方注定要有一战,此时不伐几时休?
晚间的宴席,阿生没出面,张爷能理解,年轻人火气盛,没有隐忍,毕竟被暴君废了右掌,不见就不见了吧!
暴君坐于上首,张爷坐在最下首,相互对视。前者和两个女人觥筹交错,快乐似神仙,偶尔还不忘调侃张爷几句。席中的主角之一未生气,在外的人已忍不住发脾气。
“你竟然在张爷家中安装窃听器”?沈墨君是被吓到了,她低估了阿生的胆量和六亲不认。一个视他为己出的义父,一个处心积虑想干掉义父取而代之的义子,正上演一出窃听风云。
“有何不可?要不然我怎知道那老东西竟然如此怕秦二世,我看他就没有雄心与北方暴君一战。若暴君逃过这一劫,还不得大军压境,已报软禁之辱”。阿生不但在张爷家中安装窃听器,而且装了不止一个。他没耐心了,特别是成为个半残废之后,脾气暴躁,谁不服他,心中好似燃起一团烈火,将人烧成灰烬。
“哼哼!若是怕,张爷就不会将他们软禁在院子中,他已将小院固若金汤,只等秦二世摊开最后的底牌。插翅难飞,又何必急在一时”?沈墨君赞同张爷做法,人最可怕的未知,是黑暗,是枷锁,当身体、心理不能抵御外界因素,人的神经开始衰弱,他们又岂能喜怒不形于色?
“瞻前顾后,如何成大事”?阿生弄不明白这些所谓的阴谋家心里,不过是一刀解决的事,非要搞得复杂。
沈墨君懒得和他争辩。席中,因为张爷和秦二世保持了绝对距离,碰杯就别想了,不过现代人从来不乏思考者,酒桌上更是文化大道,两人在桌上一击,算是碰了杯,秦二世一饮而尽,张爷没喝。淡淡一笑道:“你就不怕我在酒里下毒”?
那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一劳永逸。不用担心秦二世绝地反击存在的威胁。
暴君一愣,继而哈哈大笑,“人总有一死,饱汉总比饿汉子饥强”。他没有绝对的把握,若是张朋飞真在酒菜里下了阴阳毒,他认了。这就是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秦二世越是表现的畏惧,不坦荡,只会死的越快。
张爷将酒一饮而尽,附和秦二世爽朗而笑,“你是我的贵人,一生光明磊落,如若有一天我们真的兵戎相见,只能说我身不由己。世事皆难料,我唯一能保证的,此生不用小人行径对你”。
里面多少真心,几分虚伪,又或者如暴君与张爷的亲近,不过擒贼先擒王。秦二世不过一笑置之,江湖中人说的话,发的誓言如同狗屁,就如张朋飞,以前还不是信誓旦旦此生忠诚,现在呢?
或许此时张朋飞的心理的确如此,暴君毕竟于他有恩,即便争斗用男人的拳头坦坦荡荡。可若是这次秦二世侥幸走了,以后得事谁又说的准。
不过张爷的一番真诚,却是勾起了暴君回忆,山珍海味在嘴中无味,“以前我觉得身边豺狼众多,我能理解,每个人都想上位。但最让我没想到的还有你。老爷子曾提醒过我,说一个人在权利欲望中时间太长,容易迷失自己。我可以将你调回身边,让别人接手南方盘子,但我没那么做。一来临时换帅,至少浪费数年苦心经营,还有一点,出于对你的信任”。
第二零六章 各出奇招,逃脱升天()
“如果你想让我感动,你的确做到了,但不代表我会错失这回的良机。你应该明白江湖是条不归路,我没有后悔的资格。虽然你今天说的情真意切,如若困龙升天,只怕你第一个要杀的就是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没有通讯设备,没有武器装备,没进大门,穿着黑衣墨镜的莽夫如过境安检,将暴君等人身上搜查一干二净,如此局势下,他猜不透暴君的绝地反击从何而来?
所以,张朋飞不需要将心思再藏匿。从他成为南方的爷,纠结了许久,是继续当暴君的狗,还是成就一生霸业,为此挣扎,直至今日,终于要做个了结了。
秦二世点头,说如果我处在你的位置上,也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是,你真的杀的了我吗?暴君语气笃定,道:“若是没有万全的准备,你以为我会贸然南下,又会轻易入你的瓮”。
他花音落下,撇下两女子,向自己居住的庭院走去。
秦三代等人跟随,这一刻的暴君浑身散发着无上霸气,让人低头!
张爷举棋不定,打算动手的心思,右手抬起,作了个停止手势。
一夜,许多人在辗转反侧中度过。
早晨,相互碰面的时候,秦二世还咧嘴冲张爷微笑,后者眉头轻拧,只觉得今天暴君给他的状态有所不同,但要说个所以然,又好像说不上来。张爷勉强一笑,突然心中萌发不能再让暴君看到明天的太阳了,这是种很奇怪的心理,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萌生如此想法。
或许潜意识中的畏惧。不可否认,他对暴君的惧根深蒂固。
早上十点出头,接到电话的张朋飞不得不出门,市委市政府调研,莅临张氏,虽然他是上海滩天字号凤凰男,但还没到只手遮天的地步。吩咐好手下看好客人,张爷坐上加长宾利,悠悠朝公司而去。
张氏楼下,领头的是市政府一把手,经济学方面自有一套的郑新鸿市长,他和张朋飞的关系不算好,也不算坏,毕竟张爷更亲近的是市委的那位,按理说上海滩市委一把手身兼国委员职务,享副国级待遇,压了市政府一头,所以张爷在上海滩能呼风唤雨。但在官场上很讲究平衡,很少会有一言堂,市政府的那位也不太惧市委里的老大哥,张爷与这位,平时井水不犯河水,每年会挖空心思送礼,但收货甚微。
张爷不明白今天这位爷来张氏目的,但不会好,否则来的不会是他。心中闪过诸多念头,身体却很诚实,主动迎过去,说什么蓬荜生辉,早上喜鹊叫个不停。花花轿子各自抬,组建上流社会嘛。
不是说了,上流社会人捧人,中流社会人比人,下流社会才会人踩人。不一定对,有几分理。一般到了他们这个阶层,在同等层次上,很少会主动挑衅,除非逼不得已,要么为了更大的利益,不动则已,一出手则斩草除根。仁慈的后果往往会为自己造就一个可怕的对手,得不偿失。
郑新鸿对张爷也客气,就他每年创造的税收,安排的就业也值得他这个市长亲和,如果不是立场不同,他很愿意与这位凤凰男成为朋友。
他介绍了旁边儒雅的老者,个头不矮,一身秀气,抿嘴不说话时又自带一股道不明的气势,老者来自黑省,为黑省二把手,职位与郑新鸿相当。据黑省的这位*自己介绍说,来上海滩参加长三角洲会议,他提前一段时间入沪,是想学习江浙沪的成功经验,特别是张氏企业,近几年发展迅速,所以麻烦张董事长亲临,你不会怪我吧!
张爷心里咯噔一声,他突然明白了为何暴君如此有恃无恐,怪只怪他错失了良机。昨天他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后手,原来他等的是今天,自己身前的这位爷。
心中如醋打翻,全是酸味,却不得不面带笑容,说着欢迎,还分享了自己的企业宗旨。
老者肯定了张爷为人做事的态度,才进入了真正的主题,说昨天接到一位老友电话,他正在张董事长家做客,我那位老友也是位优秀企业家,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张董事长何不将那位一同邀来,正好和郑市长开个简单的企业家见面会,互探有无,共同发展嘛!
郑新鸿一愣,望了眼老者,这个曾经党校的老大哥这是把他当枪使啊!不过也释然了,能让他欠自己一个人情,倒也没有当场发飙。
民不与富争,富不与官斗。张爷喟然一叹,所有的布局功亏一篑。
小院里打来电话,说几位爷真把自己当爷了,赖着不肯走。张爷幽幽道:“将他们的东西还给他们”。
钱包、手机、家伙、车,要回了自己的东西,秦二世还打劫了张爷别苑,古董、名画一样没落,手下打来电话控诉,张爷咬着牙,说给他们。
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正午十分,暴君的两辆车出现在了张氏楼下。至于开会,大家都心知肚明,只在饭桌上闲扯几句,老者说忘了带某份文件,要回黑省,还问暴君是否与他一行?
来时,老头坐的飞机,而且是最早的航班,回去坐的是秦二世的车子,只要他在,没人会没脑子的实施刺杀,与国家机器为敌,除非脑子不好使。
“老哥,谢了”!患难才能见真情,锦上添花与雪中送炭如何相同?
“下不为例”。老者坐在后面,紧闭双目养神,他来,一半一半,秦二世与秦朝,两个在东北几十年纵横捭阖人物,交织成的关系网,如今秦老头一走,人死如灯灭,北方暴君确实声名显赫,但比起秦老头与之关系,略有不如。
他和秦二世的关系,并没有因为这次见面有所升华,反而呈现了一种淡然。暴君当然知道,他会有所补偿。到了老者如今地位,钱如薄纸,但他不是真正的无欲无求。
对于一行人的离开,张爷遗憾,坐于小院喝茶养性,脸上看不出太多。可有人不同,阿生因为秦二世大摇大摆的离开,差点将整个房子拆了,怒骂张爷的妇人之仁,如果有他一半的雄心,何来现在的被动局面?
老家伙,江湖已经更新换代,你已不适合如今的游戏法则。
沈墨君这次却出奇的没有出声制止,组织要她加快进度,张爷的才毋庸置疑,十个阿生难抵一个张爷,但非我族类,其心可诛。
思量间,手机响起,说曹操曹操到。乃张爷召唤。
秦二世等人一走,小院彻底恢复之前的宁静,张爷泡茶,将一小杯推向沈墨君,言语询问,如今的局面。
沈墨君思索片刻,说秦二世困龙升天,面临的将是一场恶战。以现今张爷在南方的谋局,若是占尽天时地利,可立于不败,但要赢,只怕不易,最后莫不落得两败俱伤结局。
她停顿两刻,见张爷不言,便大着胆子道:“爷,那边又来消息了,给出了之前数倍的价码,您点一点头,不用几年,不止上海滩,长三角一带,即便在整个国家,整个世界都将有您的一席之地。我知道您志不在此,心中有自己的万丈沟壑,所以我帮您挡了回去。但是爷,若是秦二世与那边连手,只怕”
“共济会,全球精英联盟,其中的每一位都是独挡一面的诸侯,谢谢他们看的起我,我张朋飞别的没有,骨气却是有几分,三年前我给他们的回话是不当外国人的狗,现在依旧,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张朋飞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在半生的江湖路上,手段冷酷,鲜血淋漓,他不以正义标榜,尝尝自诩一身黑,心是黑的,眼是黑的,肺同样是黑的,可就是如此一个黑的彻底的枭雄,以踏上象牙塔巅峰为目的的男人,要做胡雪岩、沈万三那样的红顶商人,却连着拒绝共济会五次之多。
或许很多人不明白这个组织究竟有多厉害,美国那个炒股最厉害的,做软件最好的,投资界大鳄,都是这个成员的组织,而且在全球,与上述水平相当的,不胜凡几,有政界的大儒,有商界大鳄,有社会名人,但也不是谁都有加入组织资格,他们邀请一个人加入,往往需要严格考察,综合各方面因素,然后观察数年,是不是经得起推敲,然后才派人接触。
共济会前身,是教会,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曾经的灾难地,时常能看到共济会成员身影,他们有护士,有医生,有牧师,不知从何时起,共济会的性质开始不同,以全球攻略为第一要务,曾推动全场市场化,一体化进程。这不能说错,毕竟时代所需,都是一方诸侯,能吸引他们进入,共济会自然有过人之处。
如果说这个组织有推动市场进程贡献,它在背后推动战争身影,大发战争财,可谓是个实打实的战争贩子,它在幕后曾策划过几次战乱。
加入共济会的,有的极端分子,为了信仰;有的为了高高在上,摸一摸这天的顶究竟何方;也有的逼不得已,经不起共济会威逼利诱。
第二零七章 中山有狼;白眼而杂色()
在这个商圈,江湖圈,张爷以他多年苦心经营有了今时地位,那一次美国做软件,买股票的来国内,说是为了全球慈善事业,邀请了国内当红商人共聚一会,当时就提到了共济会,说起这个了不起的组织。后来张爷才知道,他两来不是为了所谓的慈善事业,是为了开拓华夏市场,要求他们加入共济会。
国内肯定有人答应了他们邀请,这一点张爷可以肯定,但他不关心,人各有志,他不可能让人人如他,况且他也不比别人高尚多少。
“以前我一直没想清楚,现在想明白了,沈墨君,你应该就是共济会派往国内的特务吧!就好像近七八十年前的倭国,实施渗透计划,如果你生在那个年代,名声绝对在川岛芳子之上”。联想最近一系列事情,如果说上海滩有事情在他控制之外,偶尔一次情有可原。可却一次次,除非幕后黑手的实力深不可测,而且是在他张朋飞的身边有一双眼睛,能洞察秋毫。如果之前只是猜测,如今有一半以上的程度断定。
“爷,你在说什么,墨君不明白。当初我跟着公子秦,是你,用尽心思让我来上海滩,如今却将我比作川岛芳子,男人,都是拔了吊就无情的吗”?沈墨君看透了男人,以为张爷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到头来也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不同。
需要你时,千哄万哄,厌倦了一脚蹬开,还要来个莫须有理由。
张爷不为所动,他的一生都是活在猜忌中,宁可杀错,绝不放过。沈墨君真以为他是仁慈的耶稣教主,众生平等。在他的世界中,若是认定了,岂能轻易更改?
“来人”!张爷一声大喝,对于能掌控的势力不妨留上一留,但超脱了自己能力之外,即便沈墨君给他留下了许多回忆,张爷不惜辣手摧花。
阿生带人进来,叫了一声干爹。
张朋飞点点头,指着沈墨君说将人带下去,收押好,先不要动她。
“你真如此绝情”?沈墨君冷峻的脸上有几抹苦楚,久伴深情,一只猫一只狗尚且珍惜,何及一个人。
张爷挥挥手,不想多说。
倏地,一丝白芒闪过,张爷站在前方,脖颈处,一抹冰凉冷彻心扉。他没有转身,却是哈哈大笑。
在这个世界上他唯一信赖的人,伤他最深。
“怪只怪你太聪明,本来我还想让你多看看这花花世界,是你不懂珍惜。放心,我不杀你,阿生会好好招待你”。沈墨君本想着让北方暴君和南方天字号凤凰男斗得你死我活,她为渔翁,为此,她从中策划了一系列事件,两个不识时务的家伙,天堂有路不走,非要用鸡蛋碰一碰石头,我共济会成立千百年,又岂是任何人可以撼动?
“阿生,你我父子一场,我不奢望你放过我,但你要考虑清楚,与狼共舞,不会有好下场”。张爷认清了形式,所以他不再挣扎,如果是在外面,他相信自己的号召力绝非阿生能比,但如今人在屋檐下,根本没有反抗能力。
“我姑且再叫你一声义父,看在你对我有知遇之恩的份上,后半生我养你,你好好的养老。如今是年轻人的天下,让我替你一展抱负,脚踩南方,君临北方,手掌天下。义父,你用心辅助我好不好?将你的关系网让给我,由我替你南征北战,到时候天下是我们父子的,至于共济会,沈墨君之流,不过各取所需,如果到时义父气不过,大可以杀了沈墨君就是,我相信共济会也不会为了一个小角色和我们闹翻”。阿生一心想着上位,不惜借助沈墨君的力量,他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个有如蛇蝎的美人来自共济会,来自全球最神秘组织,阿生不在乎,己方实力越强,他上位越容易,征服南北,坐拥整个天下指日可待。那时,即便是整个共济会,也再难束缚住他。
沈墨君对于他的口不择言只是冷冷看了一眼,阿生此时和张爷正摊牌时,心中沟壑万千,遥想若干年之后,内心膨胀到了极点。他还以为和共济会是合作关系,在人格上是平等关系,又岂知,阿生如果不是南方张爷的义子,他即便给共济会当看门狗,别人都不一定稀罕。
“我张朋飞一生,无儿无女,我的基业不留给你又留给谁,即便你这么想上位,我成全你”。张爷取下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放在右手掌心,道,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
阿生自然知道,就好像古代的掌门信物,它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有了它,即便张爷不在,阿生同样可以调动张氏包括黑、白两道所有的势力。他放下冬藏,将扳指拿在手上把玩,多少年了,他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
将冬藏入鞘,放在桌上,碧玉在大拇指**,原本以为他已经不在乎,左手刀已使得出神入化,不破不立,比之前更威猛。其实他心里装着恨,恨秦二世,断他一掌,他可以左手吃饭,左手使刀,但有些事已经无能为力,比如手中的扳指,入拇指一半,难以寸进。他很张朋飞,本可以一刀宰了北方暴君,却让他大摇大摆的走出自己视线。
总有一天,他会将所有耻辱都讨回来。
沈墨君轻轻地来,为他带上属于王的信物。阿生邪魅一笑,说今晚来我房间。他对沈墨君比之前更多了几分征服欲望。以前她不过是个攀龙附凤的小人物,除了姿容上乘,不会给阿生太多冲击。如今,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不知道干起来的滋味又是何等模样?
“将义父送去我之前说的小楼,美女美酒好生伺候,另外,我义父虽然在南方多年,但他是个守旧的人,喜欢吃面,将我们最上等的精面好生伺候着”。阿生拿了碧玉扳指已经得意忘形,张朋飞,你还记得以前把我当条狗使唤吗?如果不是我奋不顾身,几次救你于危难,如果不是我阿生运气好,几次死里逃生,你收我为义子,不过是良心不安,又见我还有价值,真以为我是个莽夫,什么都不懂?
“孽子,你敢”?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岂能不知精面?那是市面上最纯的毒品,若是沾上,每天醉生梦死。
“义父,你就好好享受吧!待你精面上瘾,你就算想对我有所保留都困难,你以为我真的会被一个破扳指蒙蔽,你张朋飞一生纵横,最重要的莫过于两件东西,一个自然是你,你就是一张活字招牌,另一样是你苦心经营的关系网,我相信到时候你会毫无保留的告诉我”。阿生轻蔑一笑,这个主意在他心中萌发多回,绝不是意气用事,怪就怪这个老家伙占着茅坑不拉屎,一直横压着他,心中沟壑纵横而施展不得。
阿生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不世之才,若是有机会施展,必当凌绝顶,如天高高在上,让人景仰,而他,在那万丈高峰,俯瞰芸芸众生,如蝼蚁。
*****
在这个世界上,一人难成虎,流言却可成刀,锋利无比,杀人于无形。
秦三代得到一大学同学的电话,那人是土生土长的京城胡同,听群里说起秦唐似乎在找秦素雅,而他还真见过,时间就在几天前。
当时他上去打招呼,而一袭白裙,相比大学时期,秦素雅身上更多了几分端庄和美丽,她略施粉黛,美的夺人心魄。可惜秦素雅不认识他,毕竟当时她比秦唐他们大一级,或许将他当成了搭讪者,提着香包,坐上一辆玛莎,扬长而去。
秦唐趁小丫头熟睡,匆匆赶往京都,以暴君在北方的能力,查个车牌号并不难,一路追随,线索却骤然中断。
秦风楼,京都雅苑之一。它不同于一般的风月场所,这儿的姑娘只卖艺不卖身。而里面的女子却个个绝世,除了长相之外,学识、才艺同样出类拔萃。
秦风楼的主人,是个神秘人物,很少有客人能见着他,甚至连里面的姑娘都不知主子何人,一般她们由一个叫红姨的人管理。
但是,能在秦风楼惹事的惹事的不多,因为它留下了三个传奇,处级领导在秦风楼耍横,逼良为娼,结果当天被人撸了乌纱帽。
两个厅级官员子嗣在秦风楼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结果被人扔到了大街上,狼狈不堪。
副部级大佬在秦风楼喝多了酒,耍小性子,听说没讨得便宜。
从此,很少有人在秦风楼闹事。对于幕后主人身份的猜测五花八门,但每一个版本都具有传奇色彩。
秦素雅于秦风楼八个月,博得‘易安’之名,秦风楼每一个出彩的女人都会有一个称号,不是来源自己,而是得到众多客人的认可。有的如李师师、大小乔、蔡文姬等等,秦素雅这个李清照的乳名并不是最响亮,却如一股清流,让人想入非非。
她是除红姨外,知道秦风楼主人为数不多的一个,因为两人之前有一些小小的交集。
第二零八章 惊雷阵阵,大风大雨之势?()
“你那个小情郎还真有毅力,竟然找上了京都,如果不是我抹掉了几处痕迹,只怕他已经出现在了秦风楼下”。男子看似年纪不大,但从他深邃的眼神看去,能有如此眼神的,不见得看上去的年轻,他手持羽扇,如诸葛孔明脸上永远静如水的淡然,那是对自身足够的自信。
“秦唐”秦素雅低声呢喃,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原来你的心中还装着我。对不起,原谅我此生的辜负。
“小郑对你心仪已久,他的家世不亚于当初的付子宁,若你点一点头,事情过去多年,你爸妈不是没有转机。我不逼你,你自己考虑清楚”。白衣摇着他的羽扇,来的突然,去的安静。
京都,有六海,前三海,中海、北海,和南海。北海作为公园对外开放。但中海和南海却戒备森严,严禁游客入内,因为它们合称为:中南海!
后三海:前海、后海、西海,合称:什刹海。说是海,不过是几个湖而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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