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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枭之道-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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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倾,少爷敲门而入,职业化微笑,问需要什么服务,小皇帝做主,要了啤酒,众所周知包间里的啤酒不醉人,它不但小瓶装而且麦芽糖含量低,稍有酒量的人一箱随随意意,不过一箱喝不醉还有两箱嘛,就算是海量总有临近点。
小皇帝让少爷叫三妹来,便走向点歌台,唱了一首梅花三弄,秦三代不得不承认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出众的外表,不是娘里娘气的奶油小生,线条分明,却长相精致,骨子里透着痞气,又年少多金,一首沧桑的老歌从他嘴中唱的入木三分。
接近尾声,少爷们一箱箱啤酒进来,领头的是个二十多的姑娘,皮裤、皮衣,个子不高,应该不足一米六,站在小皇帝面前显得小巧玲珑,这是夜宴中的三妹,如古代青楼中的老鸨,在这一行已有十年,本身拥有完美曲线,玲珑有致,不乏手段,在夜宴中地位显赫,据说连老板都给几分面子。
三妹是本地人,至于为什么入了这行,用她的话说已入云山又何须问前路,她喜欢笑,带着浅浅的酒窝,一笑倾城,可三妹骨子里冷漠,曾经有许多老板出高价邀她共赴巫山云雨,她总微笑着拒绝,眼神中透露着不屑。
她曾喝醉时自嘲自己是个婊☞子,但也不是任何人可上的*。
三妹没能抵御住小皇帝的魅力,夜宴中不提供*服务,但公主们自由,钟点一到,是你的自由,但也不是水至清,过个手瘾无伤大雅,如果有能力让公主投怀送抱,场子里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被扫黄打非,场子尽显冷漠,能推的责任不会多揽一分。
小皇帝在三妹耳边嘀咕几句,后者出去,一会带了几个姑娘进来,有两位身上的气质,样貌明显在其余几位中鹤立鸡群,夜宴中档次分明,普通的价格五百,小s型八百,大s一千,其上是小花,大花,既有采,也有型,比如学校的校花,那二位便是衢州学院的两大校花,公主的费用娱乐会所不抽成,如今竞争激烈,姑娘品质的好坏能影响一个会所是否生存的条件之一,包厢费,酒水费用,足以大赚特赚,比如一瓶淡酒,分量、麦芽糖含量均是外面的一半,用哈尔滨啤酒举例,超市500毫升价格二十六,夜宴中四百八一箱,一瓶的含量只有250毫升,一个会喝酒的人,一箱不成问题,这就是暴利。
衢城人喜欢享受,吃喝玩乐风行,从而衍生了众多小吃街,以及娱乐会所,在条件相当的情况下,姑娘的好坏尤为重要,夜宴老板慧眼如炬,不但不收姑娘们的出场费,有时还对表现突出的公主们施以奖励,让她们死心塌地。
小皇帝坐于中间,发号施令,让两学校的校花负责好两位爷,他没有点破秦唐和衢州小男人身份,那是对他来说很低端的行为,容易将人惊走,几位校花却落落大方,身体盈盈一俯,一位介绍为百里花,一位名为烟里云。衢州小男人嫩脸微红,至今单身没谈过恋爱的单纯白纸突然间一位美的冒泡的姑娘向他走来,身上的淡雅香水味扑面而来,如入虚幻之中,可宽敞的沙发因为两个姑娘的落座,似乎不在那么宽敞,肌肤之亲在冬日宽厚的衣服下尽管不如那么明显,依然让衢州小男人心猿意马,心跳加速。
他不能忍,积攒了二十多年的名声不可轻易丢弃,于心不定。衢州小男人瞥了眼右手边的三哥,秦唐嘴角微笑,似乎感受到了衢州小男人飘忽的目光,转头对他轻轻点头,既来之,则安之。我心如僧定,面对俗世的七情六欲又如何?他是想看看小皇帝究竟在玩什么花样。在元桥,仅靠他和衢州小男人改革创新太难了,对比于白眼吴有才,没有城府的小皇帝或许是他们的一大助力。
“我去上个厕所”。衢州小男人受不了百里花的热情,落荒而逃。
小皇帝派烟,秦三代说不吸,前者给余下人分了一根,包间里的公主同样轻车熟路,随着吞云吐雾,相比死公主,少爷要谦卑的多,双手接烟,语气客气,他没点烟,却专心开着酒。
足足开了两三箱,左右桌子各一半,茶水正好烧开,替每位倒了一杯,点上香薰、蜡烛,关上灯,说他在门前,有任何吩咐随时喊他。
关上灯的刹那,才是夜生活的开始,除了唱歌之外,包间里最通常的就是玩骰子,爷和公主们嬉戏,输的喝酒,或是占一些小便宜。
烛光、烟熏、香水有味,加上酒精作用,不少人脱下外套,本是冷冽的冬日,一转眼彷如夏日炎炎。
“主任不会掉厕所里了吧”?小皇帝和三妹玩着骰子,又用方言不时和滴答聊上几句,衢州小男人上个厕所居然过了一二十分还不出来,滴答起身,在包间厕所边大声调侃,衢州小男人知道躲不过,只能出来。
百里花柔美,细声细语,他邀请衢州小男人玩骰子,后者神色慌张,他实在受不了一个女人在他嘴边浅唱流年,而且他不会喝酒,还记得大一那会一杯之后的荒唐事。
“玩骰子而已,你尽管玩,输了我喝”。衢州小男人年纪不小了,适当接触女人是为必然。男人与女人在这个世间本就共存。
小皇帝冷眼旁观,秦唐要逞强他巴不得,衢州小男人以他马首是瞻,只要先拿下秦唐,一切手到擒来。
音乐声、呐喊声,偶尔女人被吃豆腐的娇羞声,声声入耳。秦唐自岿然不动,喝酒、摇蛊,输了,举杯尽饮,不清薄、不健谈,正如所说的不谈风月,饮尽风流。看尽世态炎凉。
小皇帝一直在喝酒,却注意着旁边一举一动,秦唐的酒量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但不至于惊慌,已出了血,不在乎平添几箱啤酒。
昏暗的烛光,摇曳着一条条水蛇腰的身影,一声声*让衢州小男人内心躁动而神往,他是个律己的人,被异性吸引而又尽可能保持距离。
秦唐云淡风轻,像是置身于尘世间和他们把酒言欢,又似乎脱离于他们之外,遗世独立。
六个男人加上六位公主没多久六箱酒下肚,衢州小男人的那份全在秦唐肚里,他两都是酒场骰子新手,即便聪明,术业有专攻,依然被久经沙场的公主骗的团团转,他是场中喝的最多的那个,几乎是别人的两三倍,却依然面不改色。
第一九四章 一生难得轻狂()
小皇帝与滴答对视一眼,后者去点歌台点了一首dj,将音量放到一百,他们一群男男女女进入场中,手拉着手,这是个简单游戏,黑灯瞎火,在中间那位摸到谁谁喝酒,手不能松,松开的喝酒,游戏简单但不乏味,有男又有女,其乐也融融。
邀请秦三代和衢州小男人,这次秦唐冷淡的回应了不玩,他对骰子更感兴趣。小皇帝点了点头,高声说着,那我让三妹陪你们玩会,又对两大校花勾了勾手,不大片刻便淹没在dj的节奏中。
三妹的眼神有一刻的暗淡,她对小皇帝或许有几分真心吧!可在他眼中,她不过是婊☞子,仅仅是娱乐的工具,是拉拢人心的道具,入了这行,她们也许就没了资格谈感情,什么东西都是骗人的,唯有金钱永恒。
转眼之间,三妹脸上笑容依旧,她落座于秦唐和衢州小男人中间,与前者玩骰子,整个人却懒羊羊靠着后者,衢州小男人退,她又挪一分。
“三个二”!
“三个五”!
“开”!
“为什么故意让我”?秦唐问的平静。
三妹哈哈大笑,说我让你了吗?停顿片刻,调笑着道:“帅哥,微信给个,加个好友”。
“不玩微信”。秦唐为了以示清白,将一部复古的手机递到三妹手中,意思明了,我不是看不起你,是真没有。
三妹古怪看了他一眼,这个年轻人比自己年龄还小,却与时代脱着轨,在他手机上按了几下,还给了他。
骰子继续,还是三妹喝,她杯起酒干,落落大方。说着朦胧的话秦唐没听清,三妹摇了摇手机。秦三代拿过手机,一条短信静静地躺在信箱里。
三妹让他们赶紧走。秦三代嘴角勾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转而在手机上打字:为什么?
世人都爱问个为什么,却不知因为这三个字带走了多少血淋淋的生命。没有为什么,听不听在你。
很抱歉,寒冬腊月,我觉得这儿比外面暖和。
三妹收起了手机,觉得和一个愚人聊下去只会拉低自己的智商。小皇帝做了初一,她还了十五,就这样吧!他们不过是个陌路人,提醒过他们不走,又能怨谁?
场上玩的小游戏又是一变,开启了终极舞池,都是一些俗人,舞由心生,通俗的说,瞎几吧跳,烛光摇曳多姿,在感性dj下,男女骚首舞姿,互相索取。
小皇帝对三妹招了招手,又问秦唐和衢州小男人是否跳个舞放松心情,他两摇了摇头,百里花、烟里云重新归来,如水蛇般的身影,如影随形,攀上两人的身体,寻求慰藉。
秦唐推开了身前女子的身体,起身,开灯。
灯光一亮,众人惊愕。
“领导,这是”小皇帝的眼中有温怒。
“我们不妨开诚布公的谈谈”。秦唐将一个小玩意仍在桌子上。小皇帝脸色一变,从包里掏出一沓钱给三妹,让女孩子离开。三妹左看右看,一跺脚离开。
“看来是我小看了你们,不过你们也别得意,山不转水转,你们在元桥一天,我便膈应你们一天,看谁笑到最后”。小皇帝已推脱不了,索性撕破脸皮,在元桥这块地方,没有他小皇帝点头,任何事都别想实施。
秦唐拿起袖珍摄像头把玩,淡然一笑,“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没捅破这层关系,你们接下来又会怎么进行下去?让我猜猜,如果能将我们灌醉,那什么都好说,倘若我们不喝,或是酒量惊人,那么我猜测只能用百里花、烟里云做文章。是请了媒体,还是明天早上让他们大闹元桥,从而让我们名声扫地”?
小皇帝瞪了眼滴答,后者委屈,以前百试不爽的招数怎么被两个小年轻看的清清楚楚呢!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给面子我喊一声领导,我若不高兴,你们什么都不是”。
“是么”?秦唐一脸玩味。要玩是吧,他如鬼魅办起身,左右开弓,于一脚踹至沙发结束。动作凌厉潇洒,几人无反应时间,小皇帝已跌落沙发冷哼。
“任你千番诡计,我以一力破之。谁若是敢在民生问题上使辫子,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除非我死,我若不死,你们别想有好日子过”。秦唐目光如炬,对付痞子的办法是比他更狠,打到怕了,他们也就妥协了。
“还愣着干嘛”?小皇帝滔天怒意,从小到大,连他父母都不曾打过,今天竟被人而且是一个看上去的文弱书生打了两个巴掌外加一脚,此是一生最大侮辱。
小皇帝怒火攻心,其余几人不傻,以刚才出手之势,这个年轻的书记绝对是个练家子,没看到现在小皇帝依然躺在沙发上哼哼着起不来,他们站在那不知该不该动手。滴答附耳过去,嘀咕几声。小皇帝忿忿不平,骂起身边平时耀武扬威,老子天下第一的狗腿子们一遇事缩的比乌*还快,看来今天不喊来姐夫是要不回这个面子了。
“三哥今天的事交给我,可好”?一直默不作声的衢州小男人突然起身,衢州是他的地方,他没理由让秦唐以身犯险的理由,他不狂、不傲,但不是任何人能随意欺负。
“你是要喊你姐夫吗,正好我约了他在夜宴喝茶,你稍等一会,我喊他来”。初来夜宴,衢州小男人在厕所已有准备,知道难以善了,便要狂一回。他一生不狂,为了秦唐,为了在元桥立足,他认为值得。
他只在电话中寥寥数语,几分钟后,虚掩的门被人推开,一位位衣着讲究的人进来,大体以年轻人为主,走路的姿态,脸上的表情,一看就是嚣张惯的人,小皇帝坐不住了,因为他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姐夫,平日里冷漠、沉稳的成功人士,此时背有点儿弯,余光看到前方站起的是自己那位帅气桀骜的小舅子,眼中有光在闪。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位四十七八的中年人很难说清此时复杂的心理,他的成功源于垃废品,电力系统的废品价格不低,第一笔横财便承包了衢城市内的电力系统废品,当时是挣了点小钱,可名声不显,一个收废品的能有什么名声,当时衢市有名的美女,小皇帝姐姐却愿意跟着他,所以他对姐弟两个一向温和,能给的不多二话。
可从底层起来的小人物知道艰辛,人人意想的重生,如果重新回到三四十年前,在满地黄金的年代,他未必比今天做的好,里面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别以为重生无敌,拿阿里巴巴举例,马老板始终相信他的跳蚤市场在网上能成功,他也确实完成了逆袭,可当时不完善的华夏市场让他碰了多少次的冷壁,竟被岛国公司注资赚了大头。里面的艰辛一言难尽,有坚持,有一定的运气成分,再来一次,谁又能百分之百保证?
天时、地利、人和、手段、策略,许多事情可能走错一步,最后的结局将截然不同。
衢州小男人将狂发挥的淋漓尽致,他坐在那老僧入定,进来的人有喊哥,有喊弟的,但态度不失为恭敬,小皇帝姐夫上前,喊了声赵公子。进入衢城第一人的视线以他的资历浅薄了些,多少次他想搭上这位赵公子却以失败告终,没想到今天以如此方式见面。
“方先生”?衢州小男人幽幽开口。
“赵公子有何吩咐”?他的腰又下了一分,不敢面对衢州小男人的目光。
“三哥,你说呢”?除了处理这些小事外,赵彪是想将他的朋友介绍与秦唐。
“小皇帝,我两在元桥呆多久源于你,你想我们尽快离开,最好的办法源自建设,到时你就算拦着我们,也不可能。相比于深沉的吴有才,我更喜欢你的直接。水至清则无鱼,水太脏鱼同样会死,身为一个养鱼人,你要懂得把握分寸。走吧,方先生也可离开”。秦唐挥了挥手,高拿轻放。衢州小男人喊了这么多人来,今天就算打了小皇帝他们绝不会有人报复,可秦唐并没有。
穿上衣服,小皇帝在滴答的搀扶下,左右看了看,一言不发,离。
“啪”!出了会所,在灯红酒绿的街头,方先生一巴掌挥在小舅子脸上。小皇帝挪了挪嘴,自知理亏,不敢出声。
“你知道我经历了多少苦难,才走到了今天。我一直战战兢兢,守护着如今的一份基业,也守护着和你姐的一份感情,是我们对你太溺爱,反而是害了你。年轻时候时候狂,我可以理解,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子?过了不惑之龄了,你怎么还是如此不长脑子”。方先生厉色,觉得有必要对小皇帝说教说教。
“姐夫,这回是我错了,不会对你有影响吧”?小皇帝说话,习惯了嘴唇轻翘,这次却难得没有,他出事了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潜意识中认为自己有靠山,如今靠山山倒,才知厉害关系,虽然他不知里边两位的具体身份,但也不傻,能让姐夫卑躬屈膝的人,在衢城并不多。
第一九五章 南下,为尊严一战()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记住了,以后一定紧随小赵公子的步伐,他让你往西,你若是往东,看我不敲断你的腿”。方先生嘴中严厉,心里却不禁相同,这次可以算是因祸得福吧!元桥的吴有才他有所了解,典型的官场老油子,不过两位官场新人并不怎么喜欢这样的老油子,有意培养小皇帝,方先生心花怒放,没想到自己一向看不起的小舅子竟然得到两位大人物垂青,若是紧跟着他们的步伐,方先生似乎看到了明日,灯火最辉煌的地方,他与衢城最巅峰的人物,对酒当歌。
“姐夫,他们是什么人物,看着像两个奶油小生”。小皇帝心痒痒,想知道自己栽在了什么人物手中。
方先生抬起皮鞋,又放了下来,神情肃然道:“别管他们什么身份,以前我老大,你老二,以后他两是老大,你对他们一定要比对我还尊重。只要跟紧了他们的脚步,你可一世无忧”。
方先生花音一落,跨上了自己那辆四个八一个九的宝马,扬长而去。
秦三代几人,在包间里闲聊了一会,老板亲自送来了果盘和酒,敬了众人一杯,识趣的离开。一群人因为时间,并没有闹多久,相约下一次见面,各自离去。
北方,凛冬期,气温零下十几度,大雪磅礴。
北方暴君最近迷上了听京剧,家里的戏园里正和老娘在桌下听台上的旦角正是一曲智斗,他或许并不是喜欢听戏,老太太近来迷迷糊糊,早上的事情到了下午便忘得一干二净,老年痴呆严重。老爷子在时,尽管见面不多,彼此有个念想,可这人一走啊,心里总觉得空唠唠的,也就玄孙女无忧,能让老太太偶尔乐一会。可人老了,连三岁不到的小无忧都抱不动了。
秦二世算不得孝顺,从小叛逆,但对老太太从来尊敬,这不陪着老人看戏不时喊上一声好,洪亮的声音确实能调节儿气氛。
“叫那么大声干嘛,别把我玄孙女吓着”。老太太摸了摸秦无忧的小脑袋,眼中尽是柔情。老爷子一走,她本应随他而去,下一辈还粘着他,谁知道那老头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还能不能将我这老婆子记住,她要不赶紧点,指不定被哪个小妖精给勾了魂。小无忧的到来,让老太太决定再活十八年,待她红装披身,我无遗憾。
只是这身子骨,她知道自己行走在人生的末尾,没多少日子了,就连傻傻的秦二世都知道了老娘没多少活头,隔三差五的邀几个旦角回来陪老婆子听剧,也难为了他一番孝心。
“我屋里有两双新做的布鞋,一会走的时候记得带上”。老太太从秦二世接到电话,努力压抑着自己,坚持陪她看完这出戏,知子莫若母,就算暴君表现得再镇定,她也能从眼神中读懂许多东西。
进了秦氏会所,鬼面的头颅静静地躺在盒子里,双目圆瞪,死不瞑目。暴君捏紧拳头,咯咯作响,身上的势让里面诸多人感到了莫大压力。
暴君的怒并不在声高,而是这无声的沉默。跟着他的老人都知道,暴君这是怒到了极点,暴君一怒,浮尸千里。
场上一位大佬将一封信递于他手,寥寥数语:来而不往非礼也,南方阿生送上。
“备人,我要南下”。暴君生于北方,五十多年来,南下的次数用一只手指都数得过来,自成名以来,几乎盘于北方。鬼面虽说不是由他看着长大,但初识鬼面还是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三个人三把刀拦下秦二世,实施敲诈。结果当然是被暴君以一敌三好好教训了一回。不过鬼面离开的眼神让他觉得有点儿意思,让人查了查几个小混混身份,以冲帮会。
这一查还真查出几分有趣的东西,鬼面三人都属于孤儿,一出生就没人要的俗称野孩子,机缘巧合混进了同一个孤儿院,三个孩子颇有劫富济贫的英雄气概,平时劫到的钱基本入了孤儿院的救济中,秦二世在道上混,伤天害理的事做过不少,对敌人更没有所谓的仁慈。但在道上混,他却喜欢自己的手下有情有义,对待自己人如春风般的温暖,对待敌人如凛冬般的寒冷。
如今看到鬼面的脑袋被人分家,亲自送到自己面前,十几年的情义,一幕幕彷如电影情节在脑海中萦绕,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大哥,你不能去”。一个中年男子,魁梧身材,披着军大衣气势磅礴。
“鬼面不能白死”。暴君挑眉,熟悉他的人应该知道这是他极力压制火气了,暴君蛮横,帮亲不帮理,鬼面横死,这是他几十年来最大耻辱。
“大哥”军大衣的中年人单膝下跪,他为曾经的七魔将,如今的五魔将之一,铁拳萧塑,从小力大无穷,拳头堪比一些人的脑袋大,身高一百九十公分以上,一笑花开,一怒如冬冷冽。他是跟着秦二世最长的一位兄弟,冲锋陷阵,如推土机纵横,所向无敌。“哥,你是北方的一面旗帜,更是我们所有人的精神象征,你南下,遇到的凶险绝非我们能比,南方的那些江湖草莽谁不想借着北方暴君的名头为自己造势,我去,则不同,只要您在的一天,任何人动我都得掂量掂量北方暴君的势。如同当年的曹孟德,即便我战败于赤壁,您在,依然可安北方,可安天下”。
长距离作战,进入别人腹地,谁又能言安生?三十年前的暴君可以冒险,因为当时他们一穷二白,如今士气恢弘,手下精兵强将百出,暴君更是被封了神,如同一种信仰,任何人能输,他不能。所有人能死,他就像扬起的五星红旗,旗帜不能倒。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去冒这个险。
“老萧,拧下他的脑袋,用他祭拜鬼面”。暴君揪了揪不长的头发,走到鬼面的头颅前,将他双眼抹下,“将他好生安葬,送一笔钱进康福孤儿院”。
花音一落,走出了大门。
从走上江湖的这条路他已清楚生离死别不过一种常态,三十多年风风雨雨,太多的人在他眼前倒下,以为适应了,秦二世摇了摇头,被人称之为暴君,残忍无度,原来他不是有多狠,有多强,只是江湖路没有后退,一次次的前行只是强撑而已。
昨日一夜酒,秦三代难得睡迟了些,只在楼下打了一会拳,买了包子豆浆在一旁等待,衢州小男人的车来,到了学校,秦唐休息了会吃了早餐背上锄头匆匆赶往田地,却看到惊奇一幕,小皇帝带着他的兄弟们赤脚在整地,别看几个家伙是村中一霸,毕竟从农村长大,干农活还真有一些底子在,不过干不了长力,不过比起两个新手领导并不逊色。
老农吴樟树古好奇,这村里的一霸什么时候转了性,来的比他还早,干的比他还卖力,不由打趣说他们不是要抢他的工作吧!秦唐两人来时,小皇帝喊了声领导却没停下手中工作,秦三代对他们笑笑,说有心就行了,你们忙去吧。
小皇帝说他也是村委,要跟随领导步伐嘛。
秦唐没多言,休息的时候,几人有说有笑,秦三代灌输了初心,讲的真诚。他知道不可能人人都如海瑞一样的清官,官场的潜规则是水至清则无鱼,而一个贫困村收支毕竟有限,只有村子富裕了,老百姓富裕了,村里的账目自然多了,余后秦唐没说,大家也懂。
秦唐也无奈,大环境如此,他想改变,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吴有才自然很快得到了消息,听到小皇帝帮着干活,在田野和书记、主任有说有笑,一愣后对上了年纪的妻子吆喝开,让她拿把锄头来。
果然是将门之后,当初流言蜚语没怎么上心,但还是小心谨慎,没被小皇帝诱惑,现在看来,小皇帝肯定吃了亏,能在衢城让他一夜转性的,绝对是个人物。需要他吴有才抱紧大腿,这种人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一年半载或许就会离开,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我们家哪有锄头”?妇女半头银发,早不复年轻的美貌。
“没有,不会去借”?吴有才喜欢发号施令,包括家人,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曾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如果有个女人包养他,能提供酒,能提供他打麻将,他一定跟着那女人去,他三十几年的妻子听到,悲在心中,从未有反抗。或许已经认命了。
吴有才知道打扮,过了六十了看上去还算年轻,脱掉了皮鞋,换上解放鞋,背上锄头,离得秦唐几人还很远就挥手,书记、主任的喊着,小皇帝见来人,撇了撇嘴,这个白眼狼,果然聪明,有一点腥味都逃不脱他的鼻子。
过了九点,农科院的专家来了,反正专业的数语秦唐没听懂,但带来了几样种子却让他欣喜。
秋葵,又名咖啡秋葵,有蔬菜王者之称。回春草,又名回心草,具有滋阴补肾的效果,两样为蔬菜新贵,适应江南种植,最主要的是产量稀少,不愁买卖。
蛇皮果,一种难看的水果,口味却极好,还有美容养颜效果。
第一九六章 生在江湖,千方百计为上位()
专家话不多,脾气不好,做事踏踏实实,绝不含糊。他告诉秦唐,三样物种属亚热带作物,温度适于二十到二十五度,嘱咐完后拍了拍屁股走人。秦唐在后面追问不给我们搭大棚啊?专家没好气的说我要给你生孩子吗!
看来只能依靠自己了,秦三代揉了揉鼻尖,苦笑一声。
“卖菜,卖菜了”!到了这时辰,开着三轮摩托车的小贩总会很准时的进入元桥,他来自隔壁村,一天要跑差不多五个村,只是往昔衢州元桥的方言,今天却是洪亮的普通话。由公路边穿行,三轮摩托车上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位,两人相挨,显得拥挤。
一路匆匆,呼啸而过。秦唐皱了皱眉。
午时,队长、小皇帝热情招呼两人去家里吃饭,为此还相互瞪了眼,秦唐和衢州小男人微笑挥了挥手,拒绝了他们好意,进入学校大门,买菜的师傅时不时的一声吆喝,将学校也当成了他们的栖息地,秦唐让衢州小男人先去休息,自己买点儿菜。
“出事了”?如果不是情非得已,秦唐当时严厉的拒绝,小刀和李刚不可能无故而来,着一身乡下老农服饰,头发有好一段日子没洗,显得邋遢。
“暴君口谕,你忙你的事,我们卖我们的菜,有些事情并不需要知道”。李刚坐于三轮车头,啪的一声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
“我怎么说也是国家公务人员,真当国家机器是摆设不成”?秦唐在田野间惊鸿一瞥觉得两人熟悉,没想到还真是他们。
“狗急了还跳墙,没看新闻里说嘛,某某局长散步不小心掉进了海里,某某副市长意外从楼上跌落,又不是三岁小孩,哪来的这许多意外。我们也知道你会比较难做,所以我们不会影响你的生活”。如果一个股级基层干部出门两个保镖,领导指定找他谈话,劝他回去当他的少爷。
秦三代挑了几样菜,翻着白眼问多少钱?枪神一乐,说不要钱,但两人早上就吃了几个包子,现在饥肠辘辘。他早就设想好了,以菜易饭,以后长期打秋风。
结束话语,李刚冲校外看了看,随后迅速现一物,在手中转了个圈,递于秦唐,后者没有去接。
“防身而已”。
“比起用枪,我更喜欢刀”。
衢州小男人见过李刚和小刀,不过为了适应新环境,忍痛剃了平头,染回黑色头发的小刀,摘下耳钉的刀神愣是没被认出来,秦唐也没有解释,正如李刚之前所说,知道的太多不过徒增烦恼而已。
萧塑南下,由北进俄国,乔装换身份,由国际航班进入上海这座大都市,他和暴君差不多,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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