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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3嫁娇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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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伺候司空家族的小少爷,必然都是精挑细选的美人。

    “从此以后,我的女伴问题都不劳烦你费心了。另外,我交代你的正经事要仔细做?”

    “小少爷放心,我的人一直都在暗中盯着的呢”

    “进展呢?”

    “最快的进展已经报备过你了,少爷跟白小姐即将分开,就在后天。”

    司空皓然点点头,眼内有玩味的光芒。

    现在任何人事在他的眼前都失去了兴趣,在法国病情刚稳定,他就偷偷地飞回了中国,迫不及待想要实施自己的计划了。

    这时,门外响来动静,进来的是司空莺儿

    司空皓然微笑着,拿起一瓶红酒斟上,目光里荡漾着红酒般妖冶的色泽:“想必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找你的目的了吧?”

    “我真的相当怀念你那首美妙的钢琴曲”

    堕胎第三天,正式药流,白云裳去医院,在医生的观察下做药流,司空泽野一直陪着她。

    药流后肚子会持续的痛,下体也持续流血。

    司空泽野起初没料到流产还会有这样的后续反应,所以说三天后就走。现在看她那么难过,想继续陪着,又无法撤销自己的承诺

    当晚,他在卧室里收拾行李。

    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必带着几件东西

    白云裳送他的衬衣,白云裳的那只高跟鞋,夹放他们合照的diy相册以及他必须工作时用到的笔记本。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琐碎物件,都是与白云裳有关的。

    不多的行李,司空泽野却整理了很久

    卧室里一片安静,床上的白云裳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眉头紧蹩着。

    她那复杂的内心世界又在开始打架。

    他终于要走了,那样很好啊,她现在那丝丝缕缕的不舍又是为了什么。他们的性格根本不合,就算在一起,也是彼此心累罢了。

    “明天早晨9点飞机。”他忽然背对着她闷声说。

    仿佛在期待,期待她能开口留下他。

    白云裳沉默片刻问:“回法国?”

    “不希望我回去?”

    她必须希望。离开他就可以获得她想要的自由,可以从纠结中解脱,想想莫流原

    “很好啊,法国是个很浪漫的城市,你应该回去,那里才是属于你的地方。”

    司空泽野的背影僵起:“你喜欢法国么?”

    “没有去过。”

    “如果你有这方面的意愿”

    “我没有想过。”

    白云裳快速地回答着,不知道是在剿灭自己的希望,还是他的。

    司空泽野还是把话说完:“如果你有这方面的意愿,我随时欢迎你去做客。”

    白云裳的心房被他轻易地撞开:“你的意思是,你要接待我吗?”

    司空泽野终于转过身,眸子漆黑:“如果你来,我随时接待。”

    白云裳笑了笑,奇异的目光瞅着他:“你就不怕吗?”

    “怕?”他笑了起来,“这世界上有我会怕的事?”

    如果说怕,他只怕失去她,只怕她过得不够幸福,怕她孤单的时候没有人陪

    “你不怕你以后的夫人会吃醋?”白云裳试探问。

    他会娶妻吗?回去后就跟那个斯密斯琳达小姐结婚?他说过他的年纪不小了,是时候结婚生子,他总不会等着她一辈子。

    而她现在就算留下他,她能给他的时间又有多少呢?

    一年多

    与其以后依依不舍地痛苦分开,倒不如现在就让他走

    “你认为,我会给我的女人吃醋的机会?”

    “为什么不会。”

    “我这么专一,又痴情。”

    白云裳讽刺说:“你专一?”全世界最大的花心萝卜,居然在扮演情圣。

    “专一不是一辈子只能爱一个人;而是在爱那个人时,心无旁系,再也看不到第二个”司空泽野定定地看着白云裳,目光中一片深情款款。

    他这辈子只爱过白云裳一个,并且,再没有心力去爱第二个人了。

    但他说这句话,是给白云裳听的,她爱过莫流原,没关系,只要以后她能爱他

    可惜,她永远都不会爱他。

    白云裳有些难受想,他果然还是花心的,花心的人才会为自己编那么美丽的借口。

    门在这时敲响,来人是马仔,应该是要为明天离开的行程做准备。

    司空泽野淡淡看她一眼:“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

    他离开后,整个卧室回归安静。

    白云裳忽然想起什么,就像做贼一样,下床,走到他的行李箱里想去检查他的行李,却发现他居然上了锁。

    有些失望,又有些自嘲自己在做什么?

    她一向克制力惊人,对于他的所有事,都不去好奇。可是现在她想要知道他的一切!

    白云裳躺回床上,东想西想的,胸口闷闷的,愁绪很多。

    为什么只要一想到他这次是真的离开,她就会难受得不行?

    既然她不希望他离开,想他留下来,为什么不能遵循自己的心?她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还这样拘束着自己,才根本是在浪费她剩下的时光吧?

第189章 我在,我一直在() 
当这样的想法越来越烈,盖过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升起留下他的想法。

    起初她想等他回来就说,等着等着,一直到很晚他都还没有出现,越等她的勇气流失越多。她想起司空泽野几次做这种事,都是趁喝醉酒的时候

    她走到楼下拿了瓶酒。

    她并不敢喝多,1是怕自己真的醉了,不省人事;2是才流产,喝酒不对身体不好;3是不需要喝醉,她就让身上泛着一股酒味,让他知道她喝酒了就行。

    她发现自己还真是个超级不坦诚的女人。

    就连表白,都还要借助喝醉酒的假象

    等着不知不觉就犯困。流产了本来就疲累,又喝了酒

    白云裳的意识开始迷糊,想他明天9点钟才走,赶在他走之前再说吧。

    白云裳万万没有想到,她一觉就睡到大晌午。

    她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翻了个身,感觉身边空了,立即觉得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想起司空泽野话,她快速地睁开眼,看到他的行李不见了。

    她又看了下时钟,上午11点,他9点的飞机!

    白云裳慌忙起床,没有换睡衣,没有穿拖鞋,赤脚冲出卧室,一路跑着。

    家里的一切都没有异样,忙碌的佣人还是那么多,但显然经过吩咐,还没有打理她睡卧前的走廊,应该是怕吵醒她

    只有司空泽野才会吩咐这些细节。

    也许他还没有走

    白云裳跑到楼下,看到明婶还在,感觉镇定许多。

    他的人全部都还留在白家,他应该没走。

    “少爷早晨7点就走了。怕打扰你,所以没允许我们叫醒你”

    听到明婶的回答,白云裳的心一空,却还是有些不相信:“7点就走了,不是9点的飞机吗?”

    “这个不清楚,7点的时候,我们看到他和马仔提着行李箱匆匆离开了。”

    白云裳不敢相信,他走了,连叫她一声都没有,就这样偷偷摸摸的走了。

    至少至少也要让她送送他啊?

    司空泽野的确是早晨7点就走了。

    昨晚他心情焦躁,和马仔去了夜场,喝了一晚的酒,抽了一晚的烟。经过夜场前的喷泉池,他掏出那根链子。

    奢华的蓝宝石光芒,仿佛闪耀着专属于白云裳的光泽

    只要看到这根链子,就会想起她的人。

    他把项链遗留喷泉池的深处,想把这所有的记忆,都尘封在池底。

    他不是个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对任何的事,一旦真心去做了,他就能做到。除了白云裳打破了这个例外。

    但是,他虽然无法控制自己忘掉她,但绝对可以控制自己的想念。

    三年,五年,十年,一辈子也许就这么长。

    他不会刻意去让自己忘记,就放在心底最隐蔽的角落,再不去触碰。想她了,就在把相册拿出来翻翻,品尝一下回忆,再回到现实生活中去。

    也许,有一份美好的回忆,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吧?

    这辈子,遇见白云裳,他不后悔。

    当然,就算让时光倒流,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这样和她相遇,就算会彼此伤害。

    因为直到现在,他也没有摸清她的性格,不知道怎样得到她才是最正确的方式!

    早晨7点,他回来,看到在床上睡容餍足的女人。这种时候了,只有她还睡得着。

    而镜子里的他,憔悴不堪,胡子拉碴,眼窝深陷,双眸充血。

    所有的一切,仿佛是种讽刺

    似乎是最后的一丝期望都被掐灭,他放轻了所有的动作,不愿吵醒她。

    不需要她醒来,也不需要她送他,而他也并没有再留在这个房间里多呆一刻的意思。一旦打算放弃了,他会做到洒脱

    在她的额头上浅浅印下一吻,他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白云裳手脚冰凉的,明知道司空泽野走了,还是不信,在客房里、书房里、院子里,来来回回地走了个遍。

    像个提线木偶,她完全失去了思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最后她茫然地走到院子里,大狗萨摩耶热情地朝她跑来。

    她仿佛终于见到了可以倾述的朋友,抚摸着狗头问:“你觉得我的决定对不对?”

    “汪汪汪”

    “难道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吗?”

    “汪汪!”

    “我真是傻瓜,为什么要跟一只狗说话。”

    “汪呜”萨摩耶仿佛感受得到她的悲伤,舔舔她的脸。

    “可惜我听不懂狗语。”白云裳迷惘道,“如果你认为我应该把他追回来,就叫三声。反之,你就叫两声。”

    “汪汪!”

    “你觉得我不应该把他追回来?”

    “汪汪”

    “也对,如果我能找到解药,继续活下去,找他回来才有意义不是吗?”白云裳用力地抚摸着狗脑袋,努力地笑了,“你是对的,这段感情太纠结了,而我现在需要安静的生活,他也一样。”

    “汪嗷呜”

    白云裳仰起头,看着秋高气爽的天空,几片落叶晃悠悠掉下来。

    不知不觉,就已经是秋天了,记得他们是初春的时候相识的。原来他们认识已经有半年多了。

    这半年里发生的事,丰富得仿佛经历了一个人生。有好的,也有不好的。

    曾经他对她做了那么多无法弥补的伤害,现在回想起来,再大的仇恨,原来也可以释然一笑。

    一个星期后。

    是流产期应该止血的最后一天,白云裳去医院里做过全身检查,一切安然。

    走出医院,白云裳又看到那辆车了

    每天都会停在白家附近,一旦她外出,就会跟着她。早晨跟来医院,现在停在医院门口等着,她一上车就又跟着走。

    白云裳开始以为是错觉,现在可以确定那车的确是在监视她。

    想过是司空泽野的人,可是没有道理

    白家里上上下下的佣人都是他的,另外,他虽然走了,几个保镖却留下来,每当她出门都跟着她,守着她的安全。

    明婶说:少爷交代说,等你的身子彻底好了,他会把这几个保镖撤走。

    白云裳觉得他人虽然走了,但还留着保镖在这里,时刻看着她,明显就没有遵守“承诺”。也许过不了几天,他又会回来找她

    司空泽野离开后,白云裳却并没有走,仍然在白家住着。

    1是刚流产的身体的确不好到处奔波;2是在等,等司空泽野后悔了回来找她。

    她是个太过被动的人,这一生都只会站在原地傻傻的等。

    那困难的一步迈出去就是她的骄傲和自尊,如果有那么容易粉碎,当初也许跟莫流原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

    换一句话说,白云裳是坚忍型。

    心里再痛再难受,她都可以忍耐。因为从小想要得到的关爱都没有过,以至于她对感情看得很淡,有最好,没有也一样过。

    一个红绿灯。

    所有的车子横亘着。

    白云裳靠在车窗上,思绪幽幽,忽然注意到隔壁的那辆全黑的车有些奇怪。那车的造型复古,看起来很欧美式,看不出是什么车品牌的风格

    车玻璃打了防爆膜。

    可是过了一会,车玻璃缓缓降下一点,一白皙秀美的书弹出来,扔下一个烟头。

第190章 四周万籁俱静() 
就在那瞬间,白云裳惊鸿一瞥,看到一个人!

    完美的侧脸,带着点奇异笑容的眼角,车窗只开了一小半。所以从白云裳的角度,只看到他美丽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

    车窗又很快打上去了!

    红绿灯转,那辆车开走,一个拐弯涌进车流中。

    白云裳猛然从震惊中惊醒!是她眼花,还是太过想念莫流原而产生的幻觉?

    莫流原怎么会抽烟,怎么会在这里?

    “跟着那辆车”她朝司机命令道,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司机茫然问:“那一辆?”

    有这时间耽搁,车早就开没影了,白云裳只得说了方向:“往这边开,一辆全黑色的复古车!”

    才拐弯到那个方向,突然前方响起一阵激烈的碰撞声。然后就是行人大声的议论和喧哗,十字路口的警察立即就往前面跑去。

    前面的车停下来看热闹,白云裳的车也被迫停下来。

    司机摇开车窗朝前面看着:“好像是出车祸了。”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车祸?现在堵泄,导致寸步难行

    “莫流原”的车也刚刚开过去,现在前面出了车祸?

    她也摇开车窗看,不远处一辆大卡车横亘着,隐约还有一辆翻到的黑车,看着跟刚刚那辆车有点相似。四周都是人,还有堵泄的车,根本看不清状况。

    白云裳推开门,下车。双腿却猛地发软,差点跪到地上。

    她的手脚一阵一阵的发冷,面色苍白着,焦急地往前走着,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会的,绝不会是他,不会的

    到了事发现场就被层叠的人行包围圈堵住了。

    白云裳拼命想要挤进去,看清楚状况,却被层层的人墙阻挡着。

    她随便抓住一个人,尽量镇定问:“里面车祸了是吗?是什么车祸?”

    “是一辆重型卡车和一辆黑色的轿车相撞。可怜啊,那轿车都被压扁了,里面的人卡住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救出来”

    她的同伴推搡道:“听说被压断了胳膊和腿回去吧,太血腥了,看了要做噩梦!”

    这时里面传来一阵嘘声,有人大声地叫道:“死了一个司机!”

    “我不敢看”还有女孩尖叫的声音。

    “这车该是有钱家的少爷,天啊,这得吃官司了,大事件了”

    白云裳的脑子嗡嗡炸想,头顶就像被插了千万根银针一般。

    “让我进去。”

    她往里挤着,鞋子被踩了又踩,头发也被挤得散了,肩膀被不停地摩擦相撞着。刚要挤到前面,有增添而来的警察就在竖隔离带:“都往后退往后退!别全挤在这里,我们要救人!”

    人群被蜂拥地往后涌去,好不容易挤到前面的白云裳又被抛到了外层。

    身体没站稳,不知道被谁一撞,狠狠地跌在地上,一只鞋都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白小姐。”跟下来的两个保镖快速地要来扶她。

    白云裳用力地吼道:“滚开!”

    滚开,都滚开,所有人都从她的世界里统统滚开啊

    白云裳大力颤抖着,头发蓬松,一身凌乱,狼狈地坐在地上半天也不肯起来。

    有泪水涌到眼眶上,她用力地逼回去,牙关紧紧地咬着。

    不敢想象,如果里面发生车祸的是莫流原如果真的是他

    “人救出来了!”包围圈里又发出起哄的声音。

    “好多血啊!”

    “这是死了吗?就算没死,也去掉半条命了”

    “大家都让一让,救护车来了,大家让一让”

    一片嘈杂声中,整个世界乱糟糟的,连天空都好像变成了灰的。

    白云裳吃力地站起来,赤着一只脚,呆滞地朝前走去:“莫流原。”

    她叫着。

    “莫流原”

    她往救护车那边拼命挤。

    “莫流原!”

    这一幕,曾几次在她梦里出现过,所以才会这么惊惧!

    隔着人群,她看见一个血肉模糊的身影被担架送进了救护车里。她更拼命地挤着,叫着,真的很怕莫流原在去医院的途中就如何了,真的很怕这就是他们的最后一面

    那种恐惧,让她有些不顾一切的疯狂。

    就在这时,一只手攥住了她的胳膊。

    修长宽大的手掌,干净而纤尘不染的白色手套。

    白云裳怔怔的盯着这只手,她好像被那只手拉出人群,拥进一个紧窒的怀抱之中

    莫流原的气息,瞬间弥漫了白云裳的整个鼻息。

    这是他的怀抱,温热的,健康的,有力的鲜活的!

    白云裳抬起头,对上那双深洞而迷离的双眸。

    莫流原盯着她,低声说:我在,我一直在

    白云裳努力地睁大眼,看着他,却看不清。

    云裳,云裳他紧紧地抱着她,也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我不离开你。

    白云裳忽然眼睛一黑,晕了过去

    后面,一直尾随地跟着的那辆车里,男人的下巴翘着,嘴角绽开一丝妖娆的笑容来。

    “莫流原?”他感叹,“看来,她还真的很爱这个男人啊。”

    “少爷,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急什么,打草惊蛇。”

    司空皓然低低地笑着:“不过应该就快了吧,没想到今天的戏目会如此精彩。”

    凭他对司空泽野的了解,他人虽离开了中国,但还在白云裳身边留了保镖,明显就是还在关切她的一举一动。

    他在这时候出手,恐怕会把那只狼又招回来。

    不过今天白云裳的表现他很满意

    法国。

    深棕色的真皮沙发中,俊美男子坐着,冰冷嗜血气息激浓。

    听完手下的汇报,司空泽野的手差点捏碎了手中的高脚杯

    深洞的眼里映着威士忌橙黄的色泽。

    既然流产顺利,也就没有必要再这样保护着她了。

    而白云裳方才狂乱的那一幕,像刀一样,将他已经冰冻的心,都刺死了。

    她那么爱莫流原,爱到如此不顾一切,爱到产生幻觉而对他呢?

    如果发生车祸的是他,她恐怕,也只是淡漠地离开吧。

    司空泽野脸色冷漠如冰,对马仔说:“所有的人,都撤回来。”

    “是”

    “解药继续帮她找,由你全权处理。以后,谁也别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女人,我不想听到。谁若提她半个字,我就让他死!”

    目光猛地落在墙上贴着的相片上

    所有的相片他全都复印了一份,贴满了整整一面墙。

    他用力地摁住额头,走上前,将书架上的相框摁倒,又将墙上的相片一张张用力地撕下来。

    相片里,有许多他们在一起的景象。看起来,是那样亲密又登对的两个人。

    然而,这总归是假象,他还要在心里欺骗自己多久

    白云裳昏睡了大半天,醒来后已经被送回了白家。

    司空泽野的保镖在当天全都撤走了,家里的佣人都还在,但因司空泽野的离开,以后这些佣人都需要白家支付工资。

    白云裳不喜欢家里太多人,以前是司空泽野强制性的要求。现在可以自由分配,都被她打发了大半。

第191章 都是司空皓然() 
家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一下子就空旷了许多。

    白云裳不管走在哪里,都是幽静的

    以前喜欢这种安静的感觉,可是现在,她害怕安静。一旦安静她就会想起许多的事。

    一会儿想到司空泽野,一会儿想到莫流原。跟可怕的是,跟司空泽野相处久了,那种习惯把她逼得经常产生幻觉。

    反复一眨眼,司空泽野就会从那个门里走进来。

    又仿佛突然就有双手将她拦腰抱起来

    甚至在睡梦中,都感觉他仍然睡在自己身边一样。

    “二小姐?”

    一个佣人在后院找到白云裳,见她在发呆,叫了几次都不应,就用手在她的面前挥了挥。

    白云裳从怔忡中回神:“什么事?”

    “这是刚刚有人送来的信,收寄人是你的名字”

    白云裳接过信一看,果然是她的,只有守信地址,却没有始发地点,并且也没有邮戳。

    “这封信是从哪里来的?”

    “一个人送来,丢进信箱里”

    “那是个怎样的人?”

    “不知道,戴着鸭舌帽,鬼鬼祟祟的,看不清脸。”

    白云裳没什么朋友,况且,除了司空泽野知道她回了白家,这信不可能会是别人的。

    她的心开始快速跳动着,难道这是司空泽野派人送来的?

    他把想说的话都写在信里给她看了?

    拆开信封后,却看到的是电脑里打出来的宋体字,内容更是一封奇怪的信!

    亲爱的白二小姐:你好。

    我刚得到一个消息,很遗憾地通知你,在一个星期内,你可能会忘掉一些你所珍爱的事情。

    例如你最珍爱的人,也许会被你最讨厌的人所替代哦。

    千万不要认为我这是个恶作剧。你务必相信,这是我对你最贴心的忠告了。

    也不要试图侥幸,认为你可以躲过此劫你没办法抗拒,也没办法让任何人帮到你。

    聪明如你,经过我的提醒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祝你一切安好。

    说实话,这封信若是落在一个正常人的手里,不管是谁也绝对相信它是个恶作剧。

    可是白云裳有过那么多不平凡的经历

    她去过黑市,中过毒,也看过许多千奇百怪的药。

    大开眼界的同时,她明白这个世界上什么不可能的事,都有可能发生。

    现在,相信这封信的后果比不信这封信的后果要好。如果她信了,这是真的,她可以有所心里准备,如果是假的,就当是在做一个游戏。

    只是,她会怎么忘掉她所珍爱的事情?

    而这个寄信人是谁?他怎么知道她未来这一个星期的遭遇。寄给她这封信又有什么目的?

    太多的疑惑接踵而来。

    难道是司空皓然那个大变态?

    他就喜欢玩猫捉耗子的游戏每次在捉她之前,故意给她逃跑的余地,看她如何反击挣扎。

    又可能是西原

    昨天在车内看到的那个人,不可能是幻觉。但那人的眼神和表情,都不属于莫流原。

    白云裳紧紧皱着眉,要把这件事告诉司空泽野吗?

    转念又想,他已经离开了,她每次在发生事情的时候就想到他,想要寻求他的帮助?

    就算司空泽野不会有意见,她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白云裳犹豫片刻,走回白家,找出一个记事薄,想了想,开始写着什么。

    或冥思,或提笔,她认为重要的人、事

    写着写着,天色渐黑,四处亮起灯火。

    继续写,到深夜,四周万籁俱静

    笔在纸上沙沙的声音还在响,一直到天光开始透白。

    白云裳写得手有些麻痹,她甩甩手,开始继续写。

    很怕自己会忘记那些重要的事,会跟她的病有关。就算没有关系,黑市也或许有这种药。说不定,她已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下去了?

    否则,信里怎么敢这样笃定的口气。

    到第二天上午,白云裳写得快累倒,一些大事小事都记得差不多。

    白云裳找来一个带锁的铁盒锁起,叫来林雪心:“如果未来的一个星期,我变得奇怪了,你就把这个盒子给我。”

    林雪心诧异地看着她:“白二小姐会怎么变得奇怪?”

    “我最近记忆不太好,经常丢三落四,忘记一些重要的事情。”白云裳疲惫说,“这里都是一些重要的记事,如果你感觉我不对劲了,就把它给我。”

    “好。”

    “这件事不要给第三个人知道了!”

    林雪心点点头:“我知道。”

    因为那个孩子,她现在连远远地看白云裳一眼都不敢。偶尔在白家碰到白云裳,也是快速地跑开,每次都是满脸负罪的神色。

    可惜,到了这种时候,白云裳能够信任的人也只有林雪心。

    她把那把开锁的钥匙串在项链里,挂在脖子上,告诉林雪心:“钥匙我挂在这里,如果我到时候连钥匙在哪都忘了,你记得提醒我。”

    林雪心震惊地看着白云裳:“白二小姐,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再怎么记性不好,也不会差成这样啊!

    “你不用管,只用照着我说的做就行了。”

    白云裳也不知道自己会忘到什么地步,做好准备总没错。

    一天两天三天,一切都安然无恙。白云裳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她开始忍不住觉得那封信不过是个恶作剧了

    到第五天,早晨刚醒就看外面灰蒙蒙的,在下着大雨。白云裳想躺在床上多赖一会,听到佣人的敲门,送来一个包裹。

    包裹跟那封信一样,也是只有收信地址没有发件人和邮戳。

    白云裳怒问:“我吩咐过你们,随时留意着门外的动静,怎么又把人放跑了?”

    佣人回:“这包裹应该是半夜来的,而且这次没有放进邮箱,而是从围墙外丢进草丛里,所以我们也是刚发现的。”

    包裹上都是雨水,但是外面套了个防水袋子。

    白云裳的心开始打鼓,感觉跟上次那个人该是同个人。他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打开包裹,看到的是一块光碟?她犹豫了下,直觉这不会是好东西,可是好奇心杀死猫,把佣人遣出去后,她将把光碟放进笔记本电脑里。

    没有看到任何图像画面,也没有听到声音。

    白云裳皱了皱眉,正打算把光碟退出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夹杂着微微的电流传出:云裳

    白云裳的身体浑身一僵,就像被雷劈住。

    我很想你,真的很想

    莫流原

    我在路的剧院等你,有空见一面好吗?等你。

    光碟里,莫流原说话的音调不似往常,怪怪的,而且整盘光碟里,就只有这么几句话。

    白云裳又反复地听,来回地听,没有留下其它的消息。

    路的剧院?他却没有说时间。

    难道上封信是他寄来的。这不是莫流原吧,他不会跟她搞这种神秘的花样!

    如果不是,应该是谁想假借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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