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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3嫁娇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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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
“所以,我们最好保持目前的关系。”白云裳黑白分明的眼仿佛在说:你不配与我有精神交流,不配知道我的一切。
司空泽野盯着她:“你不想知道我是谁?”
“当然,知道得越多,对我越没有益处。在我生命里,你只会成为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过客。”
司空泽野的眼神猛地变得深沉和尖锐,他是在发怒吗?
明明是剔透湛蓝的眼眸,蓝色深处却仿佛暗涌着深红的大火。
“连名字都没有的过客?哈,哈哈,哈哈哈。”
司空泽野胸口暗郁,一股难言的怒火涌上心头。
该死,他怎么会想要去了解她?
他的身份严密,从不对外泄露——他们只认识不到一个星期!更滑稽的是遭到了拒绝!
司空泽野终于放开她,转身朝餐桌走去。
猴子已经将餐点布置好了,玫瑰花纹的桌布,淡金色基调,绝对的奢华世界。
第21章 你睡了三天了()
白云裳暗恼地咬住唇。
“来。”司空泽野站在台球桌前,朝她伸出一只手。
水晶吊灯就在他头顶闪烁,他的脸上是一片尊贵华美的味道。
“今晚想安全回去,就过来。除非你改变主意,想留在我的床上。”
“你永远都等不到那一天。”白云裳恢复高傲冷淡的样子,起身过去。
司空泽野拿了杆子给她,将她圈在怀中,手把手教她。
他的身体充满了男性气息,结实的胸膛罩着她,让人徒然会生出一种安全感。
不过白云裳不喜欢他这么靠近自己
她眼底邪恶的光芒一闪,滑动着臀部,仿佛是无意中厮磨到他的
身后的人气息开始变得粗喘,紧紧地压制住她乱动的身体:“你在玩火!”
“嗯哼。”
白云裳冷笑:“非自愿,可没有自愿来得有趣。”
司空泽野邪肆一笑:“你真是只报复心极强的小猫。”
白云裳冷眸,让他也试试被挑逗后欲求不满的感觉!
司空泽野很想要她,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大掌交叠着她的小手,唇就在她耳边,跟她讲解技巧时,唇齿啃咬她的耳瓣。
他爱极了她身上的香气。
白云裳忍受着挑逗,注意力都放在台球上,不过十分钟,她居然都把他的话统统吸收,姿势标准,一杆一个球。
“冰雪聪明。”
“我学会了,可以走了吗?”
“跟我比两局。”
“比完就让我走?”
“直到你赢为止。”
白云裳虽然会,要赢这个奸诈狡猾的老手还差太远。两人交手了十几局,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开胃小菜。
“不玩了。”杆子往桌上一扔,白云裳有了脾气,“你什么时候让我走?”
司空泽野把球杆往地上一挫,单手撑着球杆,整个人懒懒散散的,有一股闲适的野性:“你还没有赢过我。”
“凭我的技术,今晚都不可能赢过你。”
“赢不过我,就别轻易参战,”司空泽野饶有深意说,“这只会让你输得一败涂地。”
“不过现在认输晚了,你已经挑起了我的斗志。”
白云裳坚韧一笑:“谁输谁赢,暂不可见分晓。”
“我就欣赏你这股无畏的勇气。”
司空泽野看看挂钟,时针已经指向夜晚十一点多,拿起椅子上他的大衣:“我送你回去。”
第二天。
“二小姐,任何方法都试过了,打不开。”
佣人放下钳子,无奈地摇头道。
梳妆台前,白云裳看着整个被勒红的脖子,项链却丝毫无损。蓝色的宝石恬淡的,散发的夺目光芒仿佛司空泽野的眼,在狠狠嘲笑着她。
该死,这哪里是项链,根本是个失去尊严的项圈!
他以为在她身上戴上这个,就标榜着他是她的主人了吗?
混蛋!
手一挥,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全部扫落在地,佣人吓得退后好远。
“滚,给我出去!”
一向冷静自制的她,被司空泽野逼得难以喘息了。
还有十天就是她的生日,她和莫流原约定好的结婚之日,到现在他一通电话也没打过来?而她,却失去了贞洁,被一只野兽虎视眈眈着。
看看梳妆台上的手机
她的眼神由气恼变成气馁。
其实这三个月,她也一通电话都没有打过给他,每次都是令佣人代打。
他也故意让仆人代接,不找她,不回应。
白云裳知道,他是在逼她,逼她主动联系他,低下骄傲的头颅对他道歉,是不是?
他们两个都骄傲,谁也不肯为对方妥协。
有句话说,恋爱就是两个人用自己的短处拼命折磨对方。
她和莫流原便是如此。
彼此相爱,又彼此相恨。真的累了,被这段骄傲的恋情折磨得心力交瘁
拿起手机,她叹息。
不管她有多骄傲,每次都是她先低下头去找他。因为他已经吃定她了,为了白家,为了林雪心和她自己,她都不可能离得开莫流原。
在现实面前,所有的尊严都是狗屁!
英国。
奢华而宽阔的起居室里,只亮着一盏温馨的壁灯。落地窗洞开着,风从外灌进,吹起美丽的纱制帷幕
豪华级的大床上,俊美男子静静睡着。
他卧在一张豹皮上,面容白皙尊贵,头枕下的凶猛豹头都变得温驯起来。
**的上身缠着白色绷带,隐约看到鲜血的痕迹。
他的情况怎么样?穿着英国制服的管家候在床边,左手臂半搭着毛巾。
医生放下听诊器,英文答道:情况好多了,不过多久他应该会醒来。
这真是个好消息!我现在需要为他做什么?
现在唯一能做的是,等待。
赫管家送走医生,回到床边尽心尽力地为主人服务。
薄薄的衬衫穿在莫流原身上,他眉目磕着,静谧得就像吵不醒的油画。
赫管家看着他,脸上出现极为复杂的神情,似乎既期待他的清醒,又惧怕他的清醒。
亲吻着主人的手背:“少爷,希望一切顺利,不要再出任何意外。”
倏长的指甲猛地掐住赫管家的颈子,床上的美男子睁开眼,眼底透出森冷的血光。
“howlongdidisleep?”
我睡了多久?
赫管家面色铁青,喉咙被掐住卡着气,说不出话。
尖锐的指甲划过他的肌肤,流出殷红的颜色。
莫流原诡秘挽唇,吮去鲜血,艳红的唇就像绽放的蔷薇花,令人目眩。
“mygod!”得到自由的赫管家往后退步,眼中带着惊惧,“master,yousleptforthreedays。”主人,你睡了三天了。
莫流原就要从床上起来,过大的动作牵扯到胸口的伤,一阵剧痛。
他倒回床上,再次陷入昏迷。
“少爷?少爷?”
赫管家试探地叫了几声,确定他是真的昏过去了,擦一把汗,叫佣人拿来指甲刀。
除了赫管家,没有人知道他的少爷具有双重人格。
当他心情低落阴霾之时,比如跟白云裳吵架,则会变成性格暴戾可怕的魔鬼——赫管家修剪着指甲,自言自语道:“少爷,再过十天就是白二小姐的生日,真希望你不会错过”
白二小姐
似乎是这四个字触动了心弦,从天际响起。
此时,在莫流原的梦里——一片灰色的天空,城堡孤寂颓然,围墙上缠绕着荆棘与玫瑰。
所有都是灰的,草坪,树木,天空,城堡。
只有玫瑰鲜艳无比,妖得似乎要滴出血。
有稚嫩的童音响起,宛如天籁:好漂亮的房子,这就是你的家吗?
这些都是你种的?
多漂亮的玫瑰。
白皙的手摘了一朵玫瑰,那身影回过身来,脸陷在强烈的光芒中看不清楚,额心的莲花却跟玫瑰一样艳红,仿佛要烧出火来。
第22章 勇敢的做自己()
白二小姐,我们应该回家了。
十岁的白云裳牵着跟她比肩一般高的狗,优雅行了道别礼:安全送你到家,我的确要走了。你的腿伤真的抱歉,诺夫平时从不乱咬人,我会让爹地准备上好的药油送过来
梦境里的男孩也是灰色的,面上毫无表情。
看着白云裳走上房车,他突然问:你送?
这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白云裳顿了片刻,点头:我送。
绕着整个城堡都开着妖娆无比的花。
即便如此,却没有一朵比你更美,云裳。
莫流原打开眼睛,这一次,棕色瞳仁里是如水的清澄。
意识到主人的清醒,赫管家防备地退后两步:“master。”
疏离淡漠的声音问:“今天几号?”
赫管家抬头,观察了一会莫流原,欣喜:“少爷,今天是3月20号。欢迎你回来。”
莫流原压着胸前的伤口看了看。
“你三天前受过枪伤,暂时还需休养”
打不通。
果然,一旦莫流原消失,连手机都是关机状态。
白云裳放下电话,问佣人:“你前几次是怎么与赫管家取得联系的?”
“哦,我是先打电话到莫家,再让莫家的佣人转电过去的。”
“他们没告诉你联系号码?”
“我有要求,但是他们并没有给。”
白云裳沉默了片刻,厚着脸皮将电话打给莫家,再要求莫家的人转给莫流原。
想到他们的联系到现在了还得经过佣人,就一阵苦笑。
莫流原,为什么越长大,我们的距离就越遥远了。
“喂。”低醇冷漠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只是三个月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而已,却仿佛两人已经分开了很久很久。
白云裳晃神,有片刻的怔忡,然后笑了。
还是一如往常的薄凉高傲啊。
“我是白云裳。”
“嗯。”
“莫少爷贵人事忙,终于有时间接电话了。”
“怎么,现在不方便么?不然我再换个时间打给你?”
“有事?”他的声音突然又淡漠了几分。
白云裳听到这样的反应,就浑身竖起倒刺,口气也变得更冰冷:“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问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很好。”
“打算什么时候回国?”
莫流原坐在旋转椅上。
修长的手捏着一打照片
他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调查白云裳的近况。她比他想象的过得好。
照片里有她光鲜亮丽地参加宴会,有被追求者拦截送大束的鲜花,还有神秘男人与她交往慎密,频繁出入她的学校门口接她离开的画面。
赫管家见莫流原的脸色越来越差,担心说:“少爷,有什么话不如由我来交代白小姐吧。”
他怕两个性子强势的人又吵起来了。
莫流原面色难看,却怎么也不肯放下电话。
“你还在听吗,莫流原?”
电话这边,得不到回应白云裳又气又纠结。
其实他们不吵架的时候,相处不是这样。
但莫流原的性格就是忽冷忽热,难以捉摸,前一刻可以把她最宝贝地捧在手心里,下一刻,却冰冷无情,翻脸不认人。
白云裳在等他说话,只要他随便说一个字,她都会鼓起勇气对他道歉。
虽然,她并不觉得那件事是她的错
可是她等啊等,等到电话里越来越死寂的沉默,她知道她永远都等不到他蹲下来跟她说话。
他是高高在上的莫少爷,从小白家都依仗莫家才得以生存。他已经习惯了被所有人仰视,包括白云裳
深深吸了口气,她认命重复问:“近期有回国的打算吗?”
“不知道。”
“不知道?”
“如你所愿,暂时都没有回去的计划。”
“什么意思?”白云裳心口发痛,已经尽量在姿态放到最低,“我已经拒绝了英国皇家舞团的邀请。”
“莫少爷,我希望你回来。对于那天的事——如果你觉得我错了,我感到很抱歉。”
那边沉默片刻:“你没错。”
“我们之间,非得每次都用这样的方式谈话吗?”白云裳难以忍耐道,“什么时候回来。”
“频繁参加社交舞会,在男人的追求中众星捧月。”莫流原一张张地翻着相片。柔光下,那是一张英俊得惊人的面容,“我不在的日子,你过得更开心。”
白云裳忽然如遭电击。
这几个月发生的事,他都知道?她还一直以为他的孤僻症让他离开后,对她的任何事都漠不关心。
既然他什么也知道,那看得到白家的危难,她的挣扎,知道她需要他。
在这最至关重要的时候,他抛下她,冷眼旁观。
现在是在讽刺她吗?
亦或者,是她的姿态还不够卑微?
“我知道了,打扰莫少爷了,祝你一切顺利,旅途愉快。”
挂上手机的瞬间,白云裳用力一挥,“哗啦——”梳妆台上的东西通通扫落在地。
英国。
“少爷,你的口气太生硬了。”
“女人都要哄,何况白二小姐性子刚强。”赫管家劝道,“偶尔你要示弱,表示出对她的在乎。你不是特别为她买了戒指做生日礼物吗”
打算在生日当天盛大求婚。
“少爷,你这样别扭,白二小姐的心只会越走越远。”
莫流原仿佛没有听到,玉白的手把玩着那枚戒指,脸上是淡然宁静的神情。
赫管家叹口气,如果劝说有用,早不至于闹成这样。
白云裳双腿蜷缩在椅上,紧紧地怀抱着自己。
全身心的无力像潮水般朝她袭来。
开始怀疑,莫流原究竟有没有爱过自己?
根本就没爱过吧!否则他们的地位怎会这样不平等。
眼睛里有潮湿泛起,凝聚成随时要滴落的水光,可是她用力闭了眼,把泪水逼回去。
以前她就配不上他,现在,她脏了,更加配不上了。
白云裳冷冽地笑着,目光自卑而空荡。
她自卑。有多骄傲,就有多自卑!
因为那么自卑,所以要表现得更坚强,更努力地捍卫自己的骄傲。层层盔甲,把最脆弱的自己隐藏起来。避开,是想逃离随时会朝她袭来的伤害
早安,云裳。
睁开眼又是新的一天,阳光明媚。
白云裳擦去眼角的湿润,起床洗漱,坐在化妆镜前梳理着长发,换上美丽的裙子。
她淡淡勾唇,表面上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如花一般逐渐枯萎的灵魂,现在是彻底枯竭了。
“你做不好事就给我滚出白家!这么贵重的珐琅,你赔得起吗?”
第23章 没有绝对的坏事()
一楼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
林雪心跪在地上,一只胳膊被破碎的瓷片割伤,流着血。
张妈站在她面前,啪啪就是几个耳光。
白云裳快速下楼,厉声叫道:“怎么回事?”
张妈稍收了戾气:“二小姐。”
“谁给你权利打她的?”
“我给的权利。”白飞飞靠在沙发上,懒懒抚摸着膝上的波斯猫,“她做事不小心,打碎了爹地最爱的珐琅,就算把她打死了也赔不起这个钱。”
林雪心怯怯地坐在地上,不说话。
虽然她不解释,但白云裳知道这一定是白飞飞或佣人搞的鬼。
她们平时最喜欢栽赃林雪心,不是说她偷了白家的东西,就是打碎了什么珍贵的瓷器然后借着理由狠狠地折磨林雪心给她看。
看着地上触目心惊的血迹,白云裳燃起怒火:“这珐琅多少钱。”
张妈回:“这是掐丝珐琅暗八仙云蝠纹双桃形洗,市价为470。4万元,和市价358。4万元的錾胎珐琅七珍八宝法器为一对。”
白云裳看着地上那一堆花花绿绿的瓷器,就这破玩意要470多万元?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对她已经很仁慈了,这都是打轻了的!”白飞飞伸出腿,对着林雪心就是一脚。
林雪心跌到地上,手摁到瓷器上,整个手掌都鲜血如注。
白云裳气恼:“你别再动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白飞飞媚笑:“哦?那我倒很想看看你怎么对我个不客气法。张妈,她打碎了我们白家这么珍贵的珐琅,又没钱陪,你说是不是要交给警察局去处理啊?”
张妈马首是瞻:“大小姐说的对,我这就给警察局电话。”
白云裳更怒:“你敢!”
“那就把她从白家赶出去别忘了,现在白家谁做主。”
张妈叫了两个佣人,就要来拖林雪心,她慌张叫道:“大小姐,我错了,请大小姐不要赶我走,大小姐”
白云裳被那一声声的哀求叫得头都炸痛了:“470。4万元是不是?记在我账上。”
白飞飞笑了,她等的就是这句话:“张妈,把账本拿来。”
张妈应声去把账本拿来。
白飞飞翘着兰花指,故意扯高了声音说:“你白二小姐可是从来没有积蓄。这么多年来,你在我们白家吃的、花的、用的,笔笔都是钱。加上近一年来,你替这个贱人也欠下不少帐我们给你算了下总数,八千六百二十一万多,零头我念在姐妹一场,替你抹了。你看看,要是觉得数目对,在今天的这笔后面签个名。”
这本账本,其实是一份具有法律效应的欠单。
里面一条条,一目目,清清楚楚地计算着这么多年来白云裳在白家的花销。
白云裳二话不说,拿过账本,在上面签了名字。
白飞飞开心地让张妈收好账本,这才放过林雪心:“下去吧,把伤口包扎一下,别滴得到处都是血。一会回来把地板收拾干净了对了,主意点别把血流进地缝里了。要让我闻到腥臭的味道,你知道后果!”
说完,白飞飞站起来,傲慢地瞥了白云裳一眼。
见白云裳的拳头都捏紧了,她笑容娇俏:“白家二小姐,不是我提醒你,你还没结婚就欠下天债,不知道莫少爷知道了,还会不会要你。唔,我好像听佣人说,他突然消失了三个月都没联系过你?”
她的话,戳到了白云裳的痛楚。
“虽说你长得好看,不过也是个普通女人。男人都容易变心,何况莫少爷也有变心的资本。你能保证他说娶你的话不是一时兴起?也许是后悔了才避开你。”
“又也许,他已经另有新欢了”
“说够了没有?”
“我也不想多说废话,但你欠我的这么多债”白飞飞收敛笑容,“如果他不娶你,没有人为你付账别逼我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
白云裳眸色一变,手起掌落,很犀利的一掌——打到张妈脸上。
那一掌给得很用力,张妈整张脸被打偏,掀到地上。
“张妈,下次再随意依仗自己的权利责罚佣人,下场就不仅仅是一耳光这么简单了。”话虽是对着张妈说的,但白云裳的目光却是看着白飞飞的,“我嫁了后,林雪心是要带着一起去莫家的。如果到时损伤了哪里,我找你们算账!”
张妈坐在地上,捂着脸,眼中有不服的目光,但嘴里应着:“二小姐说的是。”
白飞飞见自己的心腹被打了,心里十分不舒服:“白云裳,你最好祈祷莫少爷真的会要你!”
“这不劳白大小姐操心,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张妈,我们走!”
白云裳把林雪心扶起来,叫佣人拿来医药箱,又亲自去打了一盆热水来。
林雪心一直都用怯怯的目光看着她:“对不起二小姐又给你添麻烦了”
“坐下吧。”她指指沙发。
“我现在全身脏得很,会弄脏沙发的。”
“我让你坐下!”
“二小姐的心意我领了,都是小伤,我这就回佣人房,自己清理干净。”
林雪心转身离开,白云裳欲言又止,对这个女人又恨又怜惜。
为什么她的性子这么软弱,任人鱼肉!
可她活得这么悲惨,都是因为自己,因为那一份血浓的母女情!
白云裳恨不能时刻地帮着她,护着她。只希望能尽快将她带离这水生火热之中
白云裳走出校门,又看到那辆车,停在同一个地方。
这些天,这辆车每天来,接她一起去跟司空泽野晚饭,休闲,到11点多的时候,再送她回白家。
起初白云裳做过挣扎,可司空泽野总是有办法胁迫她答应。
后来她似乎想通了,不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一出校门看到这辆车就上去。
圣彼街歌剧院。
偌大的歌剧场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个观众。
一个主事的人在介绍:“普契尼的图兰朵和蝴蝶夫人,东方题材的,十分经典。还有托斯卡,描写爱情,经典唱段星光灿烂;波西米亚人,经典唱段冰凉的小手;莫扎特的魔笛也不错不过德语版本居多。还有弄臣,罗西尼”
“你想看哪个?”司空泽野问。
白云裳对这些都不懂,随便说:“那就蝴蝶夫人吧。”
“好,这就叫人准备。”主事的人满口答应着,下去了。
不过多久,大舞台就亮起来,场景布置好,演员一一就位
昏暗中,司空泽野坐在她身边,舞台上的光芒散过来一些,照着他英挺的鼻梁,完美的侧面线条。
白云裳哪有心思看歌剧,盯着自己的手指,有些若有所思。
“你有心事。”
“与你无关。”
“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你。”
白云裳冷漠地一笑:“我最大的心事,就是怎样才能尽快地脱离魔掌。”
第24章 你答应嫁给我吗()
李英豪哪见得这种画面?立即不安地推着她:“小姐,小姐?”
白云裳抬起头,红唇妖娆地弯起:“你害怕什么,我长得很丑吗?”
“为什么不说话,我是不是长得很丑?”
李英豪的脸颊发烫,摇摇头。
“不许摇头,我问你话呢,我长得很丑吗?”
“不丑。”
非但不丑,还漂亮得像个仙女,这辈子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他的眼中,丝毫不掩饰对她的惊艳和爱慕。
白云裳笑得更是妖娆,白皙的食指勾起他的下巴,目光迷离而微醺:“那你为什么要跑?嗯?”
她的香气在空中挥发。
说话时薄薄的气息混着酒香,喷在对方脸上。
“小姐你,这我们还不熟”李英豪推搡她,她却更往他怀里靠。
女性的丰满压在他胸上,他的心狂跳着,忽然用力一推,白云裳整个跌到沙发下面。
“疼”白云裳面露痛苦。
李英豪又慌忙去扶她:“小姐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白云裳坐在地上,眼神中有委屈的成分:“你讨厌我?”
李英豪摇头。
“不会说话么?”
“不讨厌。”
“那你是喜欢我?”
“不说话也不摇头”白云裳勾勾唇,笑容能醉倒任何李英豪的心神。就在对方呆怔间,伸手拉住他的领子,迫使他贴近自己,“那就是默认了你喜欢我?”
酒气喷在他的脸上,他的脸,瞬间漫出薄晕,更加不知所措起来。
“你是不是喜欢我?”
白云裳伸出双手,醉洋洋说:“我要起来。”
李英豪这就要伸手去扶她,她却双手一勾,挽住了对方的脖子:“抱我起来好吗?”
李英豪瘦瘦的,加上白云裳很高,喝了酒,抱她起来不容易,只得是搀扶起她
白云裳把头靠在他肩上:“我的头很疼送我去休息的地方好吗”
李英豪哪里敢拒绝:“好的,小姐,你的家在哪里?”
白云裳却是答非所问:“我不舒服,很不舒服我有点想吐”
李英豪急了,招手叫来一个侍应生。
这一切,都没逃过舞会暗地里的一双眼。
冷漠嗜血的光芒在眼底滋生,是可以冻杀一切的寒意。
“现在就把她带回来?”马仔建议。
“不必,跟着他们,随时向我汇报情况。”他倒很想看看,她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是,少爷。”
酒店的舞会在三楼,白云裳被扶到四楼一间套房内。
几个人跟踪到这里,就被隔绝在门外了,电话询问司空泽野要不要进去阻人?
“再等等。”
宴会厅,深紫色的沙发上,司空泽野静静地坐着。
他的手里拿着一杯香槟,橙色的液体醉人,映着他波澜不兴的眼瞳。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捏住杯子,仿佛在隐忍什么
十分钟过去,该死,从来还没有女人,敢这样挑战他的权威!
似乎再也无法忍受,他猛地从位置上起来,大步朝外走去——如果被他抓到她胆敢跟别的男人缠绵在一起,他一定会杀了她。戴上了那根项链,就表示她已经属于他,除非他扔弃,她敢红杏出墙?
凌厉的气势散发,司空泽野朝前走的一路,人们纷纷让开。
带着杀人的怒气,他走进电梯!
这时,手下的电话打来:“她出来了。”
司空泽野一怔:“跟着她。”
白云裳只用了十分钟时间,就把李英豪放倒在床上,迷晕了他,并且脱光了他全身的衣物。
只需要在第二天他清醒过来时,出现在他面前就可以了。
走到酒店一楼的吧台上,她点了一杯酒,坐在高脚椅上慢慢地喝着。
“她在一楼的酒吧间喝酒。”手下向司空泽野汇报。
“知道了,给我一直盯着她。”
白云裳不知道自己正被人盯着,她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却头脑清新,如何都喝不醉。
她的眉头紧紧地蹩着,似乎在想什么难过的心事,表情看上去那么忧伤。
只要能救白家,任何人都可以,却独独不想对方是莫流原,因为他是自己爱的人。
欠谁也不想欠他,被谁瞧不起,也不能是他!
苦涩的酒一仰而尽,她拿出烟和火机。
“啪”,红色的火星,萦绕的烟雾,白皙修长的手指,巧克力色的指甲瓣。
白云裳坐在那里,画面美得如痴如醉,几个手下都看呆了。
一直在酒吧里坐到破晓时分,白云裳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抽了多少烟。
烟灰缸里全是烟头,而她的喉咙被薰得嘶哑,低咳起来。
见时间差不多,她拿起大衣,走回三楼房间。
其实这时候的房间里,已经被司空泽野的人偷偷潜进去,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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