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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3嫁娇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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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

    白云裳看了四处,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赫管家送来花茶放到茶几上,就候在一旁。

    莫流原放下洒水壶,轻声说:“出去。”

    赫管家微微一愣,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退出去,为他们轻轻带上门。

    白云裳诧异,以前的莫流原就算跟她会面都需要赫管家在场,也不愿意轻易会见陌生人。因为如此,白云裳还很害怕这次会面会遭到拒绝,所以特地提醒“她是白小姐的朋友”。

    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健谈了?

    “莫少爷你好,我们可以直接谈吗?”

    莫流原没有回头,淡淡地坐在那里,仿若未闻。

    空间里一片诡秘的安静,半晌,他似乎是从沉思中回过神:“她最近还好吗?”

    “白小姐的一切都很好,她还让我向你问好。莫少爷,请问你最近还好吗?”

    “我也很好。”

    “你的病情不要紧吧?”

    “李小姐此番找我是何事?”

    “是这样的,我一直在找一个人,偶然间,我从报纸上发觉那个人长得跟你非常相似,所以”白云裳希望莫流原能够回头来看看,声音里带着一种期待,“我这里有一枚纪念币,上面刻有那个人的雕像,你是否能看看你是否认识?”西原是不是莫流原的亲戚,又或者就是莫流原本人?

    白云裳不敢想象莫流原会跟黑市有什么关系,但事实上,他跟西原真的长得惊人相似。

    “莫少爷?麻烦你了?”

    莫流原转动了一下椅子,回过身来。

    阳光在窗外绚丽地盛放。

    莫流原穿着一身浅色,干净清新,明显是为了这次会面而精心修饰过一番。

    可他的脸色却相当的差,空洞木然的眼神更像一尊木偶。

    他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白云裳见他一直没有指示,就亲自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手里的纪念币递过去

    她戴了手套,怕他认出自己的手,穿的也是一件很奇怪的连衣裙,特别在腰部和臀部裹了一层海绵,显得有点肥胖的臃肿。

    鞋子穿了内增高,所以看上去是平底鞋,却高出“白云裳”五厘米。

    至于她的头发也全都盘起来,戴了一顶金色的假发。

    加上她的人皮假面和变声器,应该没有人会猜得出她和白云裳是同一个人吧?就连她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是陌生的。

    莫流原没有伸出手去接,空洞的目光看着白云裳的脸,没有一丝表情的。

    白云裳心中一沉,他难道认出自己来了?怎么可能?除非他知道人皮假面和变身器的存在,否则

    正胡思乱想着,莫流原伸出手,接了那枚硬币在手中。

    白云裳主意到他的神情还是淡而木然的,在看到那枚硬币时,居然没有一点异样的神色。

    “不认识。”他把硬币翻来覆去地看了两眼,就还回来。

    白云裳相当的失落:“你再仔细看看,你不认为这人跟你很像。”

    “巧合。”

    “我看过他的许多画册,每一张都跟你极为相似简直就像是一个人。”

    “他是谁?”

    “一个药剂师。”白云裳试探说,“不知道莫少爷有没有听过黑市?以及黑市的西原大人。”

    莫流原还是没有一丝的反应,目光如琉璃珠一般。

    白云裳甚至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听到她在说话

    “莫少爷。”

    “没听说过。”

    白云裳有些丧气,但目光还是怀疑的。

    不知道莫流原是真的没听说,还是故意要隐瞒她。毕竟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个“外人”,他怎么会轻易对“外人”说实话?可是她真的不能以白云裳的面貌出现

    白云裳咬了咬唇,收起硬币,只好另外再想办法了:“如果是这样,那真是打扰你了。你以后要是忽然想起来有什么与之有关的消息觉得你可能有与你长相相似的亲戚,希望你能联系我。”

    莫流原点了下。

    白云裳这时正准备要离开,莫流原叫住她:“李小姐,请稍等。”

    然后叫:“赫管家。”

    赫管家似乎就随时候在门外,听见声音,他立刻走进来。

    莫流原指了一下抽屉。

第167章 拖延病情的药物() 
赫管家立刻皱眉,头别开到一边,飞快擦了下眼睛:“少爷!”

    莫流原又指了一下,低低的咳嗽声开始无止境地袭击而来。

    “少爷,你确定要这么做?”

    “赫管家!”

    白云裳困惑蹩眉,难道事情有新的转机?

    赫管家走到一个带锁的抽屉里,开锁,拿出一个大玻璃罐。罐里有许多五颜六色的糖果,晶莹剔透,泛着迷离的光泽。

    赫管家抱着那个罐子,突然间,流眼泪了。

    白云裳以为自己看错了!

    没错,赫管家老泪纵横,一只手抱着罐子,一只手拭泪。

    白云裳她跟莫流原认识了多少年,就跟赫管家认识了多少年,他一直都是个保护莫流原的长者,无时无刻的不跟在他身边。

    这么多年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这个老人也从没掉过一滴眼泪。现在,他流泪了,哭得是那么伤心,就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不好意思,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云裳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赫管家抱着那只玻璃罐,无助的目光看向莫流原

    阳光射得更加绚烂,在莫流原身边浮游了无数的光点,让他整个人显得有些模糊迷离起来。

    他还是那样麻木不仁的,似乎对赫管家的眼泪无动于衷:“给她。”

    赫管家用力平复了一下情绪,用袖子擦去眼泪,这才抱着那个玻璃瓶走到白云裳面前。

    白云裳起初以为这个玻璃瓶里装的只是普通的糖果,现在却明白,它应该不是糖果。

    但到底是什么,会让赫管家哭得这么伤心难过

    而且既然这么重要,又为什么要随手送给她这样一个“陌生人”?

    “李小姐,这是少爷早为你准备好的礼物。”

    “不必了,莫少爷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来看他没有为他带礼物,怎么好意思还收他的礼物?”

    “李小姐,请你务必收下,少爷的心意”赫管家眼圈一红,又开始流眼泪。

    这种情景,就仿佛是生离死别

    白云裳哪里受得了这种气氛?

    赫管家要把玻璃管往她手里递,她就往后退,并且客套地推搡。

    突然两人都没拿稳,玻璃瓶滚到地上,还好瓶子够结实,没有碎。

    赫管家却脸色苍白,那一刻都是吓懵的。

    捡起瓶子,他又用抱孩子的姿势,将玻璃瓶紧紧抱在怀里,口气变得难过:“李小姐,我希望你能够尊重我们少爷的心情!”

    “抱歉,我”

    “三天一次,四百二十六天,还不到两年的时间了”莫流原清清淡淡的声音传来,“李小姐,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很美。”

    他的话前言不搭后语。

    白云裳困惑看过去,莫流原侧着脸,看着窗外。阳光照在他身上,他的嘴角似乎是提起来,笑得有点轻松而解脱。

    白云裳真的好久好久没有看到莫流原这样笑了

    她不自觉有些怔忡,一颗心,也恍然地跳起来。

    他就是有这个本事,能让任何见到他的女人悸动得重拾少女情怀。

    “李小姐,你能再过来一下吗?”

    他微笑着转过脸看着她,发出邀请。

    面对他这样的请求,白云裳何以拒绝?

    她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他对她伸出一只手,白云裳就把自己的手交给他。

    多么自然的反应,自然得她完全不用头脑去想。

    等她发现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停留在他的手心里了

    他轻轻地握着她,琉璃眼看着她,眼里含着一抹漂浮不定的笑意:云裳,你不知道某些时刻,我有多么难过;你不知道,没有希望的等待,到底有多心累;你不知道,我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敢念念不忘;又或者,你不是不知道,只是假装不知道。

    你那么洒脱,我那么傻

    他一直笑着看着她,眼神那么用力,就仿佛是最后一刻的见面。就仿佛再不多看一眼,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他看她的眼神,是那么浓得化不开的柔情,只属于他看“白云裳”的。

    白云裳的心中一惊,他认出自己了?他怎么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认出自己?

    手被缓缓放开,莫流原似乎是看够了,握拳咳了咳:“赫管家,送李小姐离开吧。”

    他尽管认出了自己,也没有识破自己?为什么?

    白云裳更不明白了,她想要问什么,莫流原已经把椅子转回去,看着窗外的景色。

    白云裳很想问他生了什么病,严不严重,很想问他最近是不是真的过得好,很想问很多

    “莫少爷。”她嗓音抽紧,“白小姐有句话让我转告给你。”

    “她请你保重身体。”

    本来想说,如果可能的话,希望2个月后,她能够以白云裳的面貌,健康地与他相见,有缘还能在一起。

    可是话到嘴边,她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能健康,她不想再给他希望,又给他比希望高几倍的绝望。

    于是咽回去,换了这句。

    同样没有回应,莫流原仿佛听不见她的声音了。

    他不说话,她就一直站着,仿佛脚生了根,仿佛思维也凝固了。只要他随便再说两句话,哪怕叫她“云裳”,她可能都会立即软下心来,老实地撕下这层面具。

    可是他没有

    他们之间,其实永远都隔着这层“假面面具”,都看得见,却都没有去撕下它。

    赫管家提醒道:“李小姐,时候不早了,你该走了。”

    白云裳转身往外走。

    每一步,她都走得很吃力。

    就仿佛空气里有一种磁场在拉着她,让她别走,别走,可是她不得不朝前走。

    赫管家抱着玻璃瓶紧走在她身后,眼圈一直红红的,合上门。

    听着门合上的声音,椅子上,虚无的拳头慢慢用力握紧了。

    如蝶翼一般漂亮的眼睫垂落下来,在眼角处,缓缓落下两行血泪。

    白云裳一路走过莫家庄园,四周一片可怕的死寂。

    来时太匆忙,她无暇顾及四周,现在才发现草坪上没有一个佣人,喷水池似乎干涸了很久,花草树木也没有人料理,整个看上去,一副颓败凋零的感觉。

    白云裳升起一种可怕的感觉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全身冰冷,背脊发寒。

    一直送到门口,赫管家再次把玻璃瓶递给她。

    白云裳看着这个老人,他的背又佝偻了几许,两鬓完全花白,苍老了很多。

    白云裳一直不接那玻璃瓶,赫管家就一直递着。

    瓶子里的糖果在阳光下发着奇异的光泽

    “我还记得白二小姐第一次来这个庄园的时候,她还这么一点儿高呢。”赫管家说着,就用手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下高度。

    白云裳似乎瞬间就看到一个小女孩从不远处跑来,穿着一身苏格兰格裙,如黑的发温润地披着。

    “那时候我就觉得她跟少爷很相配。”

    “少爷一眼就喜欢她了,她跟少爷真的很有缘”

    “三天一次,四百二十六天,只有不到两年的时间以后我会再想办法。”赫管家说着和莫流原刚刚说过的一样诡秘的话,“李小姐,这个世界这么美。它很爱我们,希望我们也能那么爱它。”

第168章 家里有人生病了() 
白云裳点点头:“是的,我们也应该爱它。”

    赫管家把玻璃罐递过来,白云裳不接,赫管家就微微呵斥:“这是少爷精心为你准备的礼物,一直等着交给你,可惜找不到机会。你今天来了,正好亲自给你。”

    白云裳诧异:“你说什么?”

    赫管家自知说漏了嘴,却懒得解释了,微微眯眼说:“李小姐,少爷每天都在等你。”

    “他可总算是等到了,否则,只好派我亲自去找你。”

    “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赫管家看着天空,“这一切都是上天冥冥注定的。”

    “李小姐,时间不早了,你该离开了。”

    玻璃罐子被强行地放进白云裳的手中,赫管家转身走进庄园,就在那瞬间,大铁门自己缓缓关起,将这个庄园与外界隔离了。

    明明是阳光灿烂的天气,这庄园却仿佛陷在一片阴霾之中。

    白云裳看着手里的玻璃瓶,摇了摇,那小糖果一样的东西就哗哗动了几下。

    她拧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一颗来,放在鼻前嗅了嗅,却不是糖果的甜味而是一种很重的化学成分的味道。

    她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白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记得以前两人坐在草坪上,从莫流原的衣袋里就掉出几颗糖果。

    她不喜欢甜食,当时只是觉得糖纸包得特别漂亮,就好奇捡起一颗,打开包装成花型的糖纸,她看到的是这一模一样的糖。那么漂亮的糖,在阳光下,就像晶莹的宝石一般

    白云裳要往嘴里送,却闻到一股极其怪异的味道。

    你在做什么?莫流原皱眉盯着她,不要吃。

    他很紧张,甚至慌忙中,一把打掉了她的手。

    对于从小就充满绅士风范的莫流原来说,他还从未有这么“粗鲁”过

    那时,她好像还为这个小细节而伤心难过了一阵。

    难道在这些糖里有什么秘密?

    三天一次,四百二十六天,还不到两年的时间了

    回到所在的酒店,白云裳把罐子里的糖全都倒出来,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一百四十二颗。

    如果他们说的意思是三天吃一颗,一百四十二颗,正好可以吃四百二十六天。

    白云裳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但是她现在还不敢这么去想

    她拿出一颗糖,放进嘴里吃下去,然后抱着那只罐子一直坐在床上等。

    等着夜幕渐渐黑沉,等着一如往常该病情发作的时间

    可是,如她那个大胆的猜想一般,她一点要发作的征兆也没有。

    1个小时,2个小时,3个小时

    夜晚3点钟,白云裳依然跟正常人一般,不但没有发冷战,也没有昏昏沉沉的高低烧交替。

    这罐糖果,果然是药?

    可是很显然,它并不是解药,而是一种拖延病情的药物。

    四百二十六天,还不到两年的时间了

    也就是说,等吃完了这罐药,她的病情还会继续发作!

    为什么莫流原会有这样的药,为什么他知道自己有病?为什么就算她易容了,还是会被他一眼就看透?为什么赫管家要那样伤心流泪?为什么莫流原从小就要吃药?而他跟画册里的西原大人又是什么关系?

    无数的问题接踵而至,快要将白云裳逼至疯狂的境地。

    她想明天还要去找一次莫流原的,就以白云裳的身份,什么话都跟他问清楚!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白云裳就动身准备。她打过电话,可是莫家一直没有人接。她实在心急,等不了就直接坐车到莫家门口。

    莫家庄园撤掉了门卫,也没有佣人了,整个偌大的庄园死寂一片

    她在铁门外摁了两个多小时的门铃,没有丝毫反应。

    她又拿出手机给莫家庄园电话,一直打,一直没有接。

    不知道为什么,白云裳的心中,生起一种强烈不好的预感,她觉得很慌张,从未有过的慌张。

    她开始为什么要扮作“李小姐”出现,为什么昨天感觉到异样也没问清楚!

    她一直等到晚上,天黑了,她没有回酒店,买了望远镜,就在莫家附近的酒店租了间房间,一直站在阳台上看。

    莫家一个人影也没有。

    一天天过去,没有人从里面出来,也没有人从外面进去。

    整个庄园死寂如墓地。

    到第六天的时候,几辆法院的车停在莫家庄园门口,从车子里下来几个人,拿着长长的封贴在大门和围墙上贴起。

    望远镜从手中脱离。

    白云裳跑下酒店,天下着点小雨,她因为焦虑和慌张,已经几天没有睡过好觉吃过好饭,整个人看起来极其的憔悴。

    她的脚步都是有些虚幻的。

    她好像看到庄园里的那个少年,一袭王子服,就坐在庄园的围墙上方,眼瞳淡漠而空灵。

    淋着雨冲到他们面前

    “请问你是?”

    “这座庄园的主人已经把房子拍卖了。”

    “小姐你在做什么?你再闹事,我们就叫警察来抓你”

    白云裳想去撕那些封贴,去被几个男人拦住。

    她想要告诉他们,莫流原不可能会拍卖掉这座庄园的!

    这里是莫流原从小到大的家,他一直在这里生活,他那么喜欢家,这个庄园对他来说就是他的生命。

    他曾经跟她说过他的生命是跟莫家庄园连在一起的。他的根部扎在了这里,所以他哪里也不能去,如何也不会离开

    “小姐,小姐,小姐”

    白云裳听到各种声音在耳边响着,她的脑子嗡嗡嗡的,就像一片天光的白,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了。

    她不敢相信,一夜之间,这房子就已经拍卖了。

    莫流原和赫管家不知所终

    人间蒸发根本不是莫流原的作风!

    他出事了?他从小就吃药的,现在把药给了她,那他呢?她早就应该察觉不对劲。从小他的脸色就比平常人苍白,而且神情总是麻木不仁的空洞,寂寞,孤僻,自闭。

    他应该在医院那会儿就在停止用药了吧?

    白云裳的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想起昨晚的见面,莫流原那荒凉的眼神,赫管家通红的眼睛。

    她真的对莫流原的一切了解太少了。

    他有怎样的过去,他在想什么,他又做了什么,他总是那样不说,她便什么也不知道。

    雨势开始加大,将白云裳的身体渐渐打湿。

    头发被淋得贴紧了脸,一滴滴滴落着水珠,她面色苍白着,忽然耸动着肩膀,开始抽泣。

    如果莫流原出事了,她该怎么办?

    这么多年以来,她跟他的感情基础真的很深厚了,就像是亲人一样不可分割的存在。

    他们的童年记忆全都是连在一起的。

    如果他没有了,她的记忆全都要空掉了

    她颤抖着,头有点昏沉,似乎身体要朝后倒去,两个法院男人发现到不对劲,立即将她扶住:“小姐,你没事吧”

    法国。

    宽阔的露台上,司空泽野似乎是听到某种呼唤,心口猛地一痛,仿佛被锐物刺中。

    司空泽野硬起背脊,难耐地捏起拳头

第169章 嘴唇都裂开了() 
一个多月过去了,他忍耐着不去想她,不去触碰跟她有关的一切。

    他每天流连各种舞会,或关在书房里工作,经常一忙就是一整天。

    每次把自己搞到很累,什么也想不到,连梦都不会做,再累及地醒来的时候,又继续重复新的一天,不给自己一丝可以空闲想她的余地。

    看着前方,他的眼中一片空旷的茫然。

    以为这样累,就可以忘掉那个女人!该死,却仿佛灵魂被抽离了,只剩下心中一片麻木尖锐的疼痛。

    他转过身,打电话叫来马仔。

    “钥匙。”

    “少爷,你说过如果你失去理智时问我讨钥匙,我可以拒绝给你。”

    “我现在很清醒钥匙!”

    “少爷,我记得你说过,就算你说你很清醒,我依然可以拒绝给你。”

    “别让我重复第三遍,钥匙!”

    “少爷,你说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把钥匙给你,否则我的后果”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从醒来就很焦躁不安

    昨晚他居然梦见白云裳出了车祸。明知道那是梦,她不可能有事,可是他还是该死地担心那个女人的安慰。

    从桌上拿起一把手枪,司空泽野顶住马仔的脑门:“我最后说一遍,钥匙!”

    马仔的金钩手在衣兜里弄了一阵,勾出一窜钥匙出来。

    司空泽野慌忙转过身,打开抽屉的三道锁,又从里面拿出个带锁的盒子

    盒子里,装的是窃听器。

    为了防止自己忍不住偷听白云裳的一举一动,司空泽野特地上了这么多道锁,并且再三命令马仔不许把钥匙给自己。

    他就好像个吸毒者,每天都有几次“毒瘾发作”的时段。

    一到那个时候,他就想要打开那些锁,把窃听器拿出来听!

    半个月过去了,他以为这“毒瘾”迟早会解掉,谁知却随着时间的加长越来越浓烈。于是悲哀地发现,戒不掉了,他恐怕要受限白云裳一辈子。

    一阵模糊的磁音后,司空泽野听到了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声音,带着些许微哑和不敢置信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小姐,你已经怀孕1个多月了,这期间注意身体,不要再随便淋冷雨,若是感冒发烧了,会对胎儿造成一定的影响”

    白云裳简直觉得要疯掉了。

    这个孩子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偏偏是这个节骨眼来?

    想起昏迷前的事,她拔掉点滴就要下床。医生本来处于职责要拦她,却被她凌厉的呵斥吓得退开

    白云裳走到一楼付了医药费,就打车往莫家开。

    坐在车上,突然升起一股全身心的无力感,她的泪水掉下来。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这幕,立即扯了一面纸巾过去:“小姐,家里有人生病了?”

    想她是从医院出来,又哭得这么伤心无助,八成是这回事,所以试着安慰。

    “别伤心了,尽人事,安天命。”

    白云裳用力深呼吸,想要擦去泪水,却无法阻止更多的泪水落下来

    莫流原,你现在在哪里?不要吓我

    车在莫家庄园门口停下,一下车,白云裳就看到已经贴好封条的大门和围墙,似乎为防止她这样的人来捣乱,还特地在外围竖了一条长长的隔离带。

    白云裳站在外围,面色苍白,万念俱灰。

    她就这样一直在这里站着,脑子是空白的,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应该如何才能再找到莫流原

    平时的智慧全都被一只大手扯去了。

    她只剩下慌乱,无助和绝望。

    风起,莫家庄园里的树沙沙响起,似乎可以看到那一排高大的梧桐树,那片片在风中旋转的心形叶。又仿佛看到了在叶片上行走的少年

    白云裳就这样站着,一会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回忆,就勾起嘴角笑起来。她寂寞地笑着,笑容是那么惊心动魄的美丽一会儿似乎又从回忆中回神,面对现实,嘴角就垮下去,变得落寞而悲凉,那忧伤的神色会令任何男人见了心碎。

    天色彻底黑了,莫家庄园前的宫廷灯亮起暖黄的光。

    白云裳的双腿麻了,腰也疼了,似乎脑子变得沉重,失去平衡地摇晃着,快要倒到地上。

    她走到一盏灯下靠着。

    明知道这样等下去,也毫无意义。庄园被卖了,莫流原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可是她还是在这里等着,除了等,其它她已然都不会做。

    每一次,马路尽头有车灯打来,她都会微微眯起眼,以为那车里坐着的会是莫流原。

    庄园因为地势很大,较为偏,附近除了酒店就是大型的商业建筑,例如银行、公园、博物馆。不属于繁华地段,所以少有行人来往。

    偶尔有人走过,见到这样美丽忧伤的女人,都频频张望,颇为惊艳。

    来来往往的车呼啸经过,却没有一辆停下的。

    等着等着,白云裳背靠着灯杆蹲下去,双手用力抱住膝盖,头埋在之间。

    鼻子酸酸的,又想要流眼泪了啊,她是这么的懦弱。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耳边响起急刹车声

    车门被大力摔上的声音,有人往这边过来了。

    白云裳浑身一动,心脏整个抽紧,就仿佛走在黑暗世界的绝望之人重新看到光亮。

    那脚步笔直朝她走来,急速的,狂乱的,却在走在她面前时,猛地停止。

    白云裳看到眼前多了一双长腿,白色的皮鞋擦得光可鉴人。

    她的心,跳得更快更响。

    白云裳不敢立即抬头,怕自己听到的是幻觉,怕会失望。

    忽然胳膊被掐住,一只手将她的身体带起来,落进一个逼人的怀抱里。

    全身因为蹲得太久,发麻发软的,突然被这样扯起来,就像有无数的蚂蚁在血管里流动。

    “你是不是想死?大半夜蹲在这里做什么?碰见了坏人如何?”

    劈头盖脸的怒骂,加上越抱越紧的手臂,司空泽野的气息在瞬间将白云裳包围了。

    她诧然,抬起头。

    暖光中,司空泽野下颌坚毅,透着一如既往的尊贵凶猛气息。

    可是看她的目光,却是紧张而柔情的。

    白云裳紧紧憋着眉,没有想到司空泽野会在这时出现,心中不知道是该失落还是开心。

    他在她的世界里整整消失了1个月,他回了法国,她以为他完全对自己失去了兴趣,再也不会来招惹她了。

    这1个月,该有的心动和激情,都在忙碌奔波中被消耗殆尽。

    他又回来做什么?是怎么找到她的?

    白云裳冷冷地要挣开怀抱,身体却被拦腰抱起。

    他总是喜欢这样抱着她,不分场合、时间和地点。

    白云裳被抱着放进车内是他那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

    马仔也在,坐在副驾驶座上,依然是冷冰冰的包公脸,看到白云裳,微微点头道:“白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一切自然得就仿佛回到从前。

    车里明明有很宽敞的座位,司空泽野上了车后,却偏偏就是把白云裳抱在怀中。

    一个月不见,他想她想得要发疯了

    刚出机场就根据定位器直接杀到这里。

    看不到她的时候心痛,看到她的时候还是很心痛。

第170章 雪茄一点点燃() 
她瘦了

    司空泽野的目光深谙,双臂比铁还紧,抱着白云裳,恨不得把胸膛撕裂将她塞进去,让她成为他的,永远是他的,再也没办法分开。

    这样的热情,白云裳如何招架得了?

    她挣扎,打他,尖锐的指甲在他脸上留下红印,可不管她怎么做,他都纹丝不动。

    阿斯顿马丁已经冲进夜幕之中。

    十几分钟后,白云裳累得喘息,挣扎不动了。

    她本来就一天没吃东西,又在庄园门口等了这么久,身体酸疼得使不上力。

    其实她不知道,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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