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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3嫁娇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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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了一阵,体温又好了。

    当晚,司空泽野回来不久,白云裳这边的卧室就被敲响了。

    “实在很抱歉啊白小姐,你交代的事情我们跟少爷说了。”保镖回答道,“少爷说,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直接找他。”

    白云裳的眼眸暗了一下:“他没有吩咐你们添新鲜食物?”

    “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直接找少爷。”

    “药呢?”

    保镖还是那句话。

    关上卧室房门,白云裳愤愤地想:她去跟他说,还是保镖去说,不是一样的么?他就是要逼她主动去找他,去求他。

    司空泽野的确在逼她。

    坐在床边,他抽着雪茄,一直在等白云裳过来。

    她发烧了?否则要退烧药做什么?

    但是从保镖口中听来,说她非常健康,而她这几天的行为,也并没有任何异常。

    当然,白云裳觉得不舒服的时候都是早晨刚醒来,或者傍晚在舞蹈室,两个保镖都看不见。

    这个女人该是又在玩把戏了,知道他在乎她,想要引起他的关心?

    手掌用力攥了拳,司空泽野看看墙上的欧式挂钟,1个小时过去了,她怎么还不过来?

    2个小时,3个小时,4个小时

    窗外已经是寂静的黑夜。

    司空泽野几次走到露台上,看着隔壁的主卧,那里的灯,早就熄灭了,她已经睡了。

    很久都没有开过监控器。

    确切地说,是从他想学会“尊重”她的那天起,这个别墅里的监控器都关了。

    有时候,他实在是很想知道她在做什么,打开了那些监视器——一旦他看到了她做了什么,而有什么事是他不满意的,当晚回家他就会忍不住提。

    如此白云裳就知道,他又监视她了!

    这是我的隐私,我希望你学会如何尊重一个人。

    另外,不管我在做什么,都不会离开这个别墅,你为什么不能给我一点私人空间?

    大门打开的那天,她离开了,又回来了。她知道归家,只要在这个别墅里,不管她做什么都无妨。

    再者,偷窥的确不是一个好的行为。

    该死的,是否她就是趁着这个时候偷偷吃的避孕药?

    他给予她信任,她就是这么利用他的信任的?

    明知道她睡了,他还是无意识地在等,这一等,就等了整整一夜。

    黎明时分,司空泽野忍不住走到书房,手就要拨向监控器的开关。

    只要他打开这个,每天监视着白云裳的行为,她的一切都有迹可循,很快就能得到真相了。

    可是伸在半空的手,忍耐了一下,又缩了回去。

    他打算再给她一次机会,期限是三天——三天内,如果她老实向他交代,交出避孕药,认错,他可以既往不咎,并且继续信任她,给予她尊重。

    三天后,如果她依然故我,他就用自己的方式寻找答案,用自己的方式去霸道地爱!

    这天,司空泽野破天荒没有按照正常时间出门,而是挨到9点多,白云裳醒来后。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着报纸。

    早晨的光芒透过洞开的窗口洒进来,丝质的帷幕飞扬着,那是他们一起去选的花样

    白云裳站在楼梯口,看到那个男人,先是一愣。

    两人这些天都没有打过照面,今天突然一见,心居然跳了几下。

    这几天通常早晨她醒来,他就走了,而晚上他回来,她已经进了房间休息。

    司空泽野淡漠地翻着报纸,穿着一身意大利手工西装。光芒闪耀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一个很漂亮的侧面,英俊得无以伦比。

    白云裳不想看到他,转身就想要倒回去的。

    可是才走了两步,又觉得自己这样做很特意

    他都听到她下楼了,现在倒回去,不是让他觉得她很在意他么?

    扬扬眉,白云裳走下楼,目不斜视,仿佛没有看见他,进了厨房。

    冰箱里是没有菜了,不过面条和鸡蛋还有。

    白云裳下了碗面,在餐厅里吃完面条,就去了舞蹈室练舞。

    司空泽野听见舞蹈室关上的声音,合起报纸,走到厨房里检查了一下食物。

    除了半管面条,4个鸡蛋,其它只有一些葱啊蒜的配料。虽然大米,油盐酱醋什么的都不缺,没有菜,她何以下咽?

    司空泽野翘起嘴角,狠狠地关上冰箱门,他就不信她能一直挨着饿。

    她这么聪明,怕死,又喜欢享受生活,以饿肚子来虐待自己的方式,可不是她的作风。

    不过离开别墅前,他倒是吩咐了保镖们去买来退烧药,并且让他们留意着白云裳的动静,看她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假的不舒服。

    当天,两个保镖看到白云裳从杂货房里找出一副海竿,架在无边泳池附近钓鱼!

    鱼饵是面粉捏成的面团,还搅合了鸡蛋。

    白云裳坐在躺椅上,晒着日光。

    海竿被固定在脚边,只要有动静,她就会抬头看看,见瓢在下沉,就知道是鱼上钩了。

第110章 这几天都在检讨() 
以前白云裳也钓过鱼,是莫流原带她去的,在他的私人轮船的甲板上,他们自己钓鱼烤着吃。

    包括怎么用海竿,怎么钓鱼的诀窍,也全是莫流原教她的。

    只要闭上眼,就仿佛能看到莫流原,他站在她护栏前,淡漠而忧郁的气质。

    海风软软的佛起他的发,他回头看着她

    那时候,只要能被他看着,心中就激荡异常,觉得很幸福很幸福的了。

    一个大桶,很快就被填得半满。

    海里的鱼都比较大一条的

    好在这里是潜水区,基本没有什么可怕凶猛的鱼类。不然两个保镖都要为她捏一把汗!

    当然,白云裳的一举一动都是现场直播给司空泽野汇报。

    听到她在钓鱼,手里的钢笔都差点崩断。

    该死,这个该死的女人,又在利用她那点小聪明了!

    “阿嚏——”

    仿佛听到他在骂她,白云裳适时打了个喷嚏。

    才3个小时而已,满满一大桶的鱼提进厨房,白云裳验收着成果。

    小的鱼,她挑出来,炸着吃。

    骨头大块的鱼开汤

    太大条了的,分段存冰箱

    忽然白云裳的手疼了一下,居然有一条鱼有牙齿!尖锐的牙齿死死地咬着她的食指,疼得她甩了半天,居然都摔不脱。

    情急中,桶被撞到了,一些鱼掉出来,七零八落地跳着。

    白云裳大叫了几声,两个保镖冲进来帮她捡鱼,并把她手上那条鱼的嘴掰开。

    鲜红的血一滴滴地淌着,伤得有点重,保镖快速地拿来医药箱,弄了纱布给她扎上。当然,另一个保镖不忘把这突发事件汇报给主人——司空泽野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听到电话那边手下的汇报:“白小姐被鱼咬伤了。”

    “鱼?咬伤?”

    “是的,从海里钓上来有牙齿的鱼”

    “伤势如何?”

    “又严重又不严重。”

    司空泽野低怒:“你敢跟我卖关子!”

    “属下不敢。虽然是皮肉伤,但流了蛮多血对我们来说,这是轻伤,对白小姐来说恐怕算是严重的?”

    以往白云裳被蹭破了点皮,司空泽野都是大惊小怪,怒火冲天的。一旦对待白云裳的事情,就不能按照正常人的标准。

    “我知道了。”挂上电话,司空泽野就起身准备出去。刚到门口,遇见马仔。

    “少爷,接下来跟山本先生的面谈”

    “推。”

    “那跟aaron先生”

    “听不懂?全推!”

    马仔应声,一边快速地跟上主人,一边打电话交接好事项。

    “嗖——”

    5辆黑车盘成长龙往回赶,马仔直觉地意识道:“少爷,白小姐又出事了?”

    只有遇到白云裳的事情,才算得上大事,他才会如此不理智!

    刚走进院子,就闻到一阵很浓郁的烤鱼香味。在海棠木下架着个烤炉,五条新鲜的鱼被窜好了,正在自助烤架上翻转着,烤得嫩黄而焦香。

    一个保镖被吩咐在这里守着,看到鱼烤熟后就拿掉鱼肉。

    另一个保镖被吩咐在海竿前,帮着继续钓鱼

    见到司空泽野回来,立即迎上前。

    “她人呢?”司空泽野看到这副光景很是恼火。

    “白小姐正在厨房里炸鱼。”

    炸鱼?受伤了还炸鱼,看来伤势不重?

    司空泽野似乎这才想起最重要的问题:“她受伤是哪处?”

    “右手的食指”

    司空泽野微微蹩眉。

    手指受伤而已,害他急赶回来,正要怒骂手下,转念又想,是他太急躁,鱼除了咬到白云裳的手指,还可能咬到哪里?

    一颗急躁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他不徐不疾的脚步走进房内,厨房里传来一股烤香的鱼味,一长排的鱼晾在厨房的窗台上,晒着阳光。

    但是却不见白云裳的人。

    司空泽野听到洗手间传来水声,刚走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鱼腥味。白云裳背对着他蹲着,戴着皮手套,正在为最后两条鱼开膛破肚。

    司空泽野忍不住皱了皱眉,她的食量很少,一餐半条鱼都够解决她的温饱了。而她现在弄这么多,还分类有晒干、烘干、烤干的,分明就是打算长期的抗战。

    一股愤怒充斥了他的体内。

    他转身,大步走到院子——保镖正在把烤好的鱼收起,却被司空泽野一把抓过,直接扔进了烤架的火中。

    另外,刚刚钓上来的半桶鱼被他一脚踹进海中。

    鱼竿被用力地拔起,双手用力,硬生生将其扼断!

    司空泽野又走到厨房,将窗台上的鱼全都扔进垃圾桶,打开冰箱,将存放的鱼全都清理出来,让人扔掉。

    白云裳早就听到外面的动静,知道司空泽野回来了。

    没想到他今天回来这么早

    但是白云裳并不知道,她辛苦了一下午的成果,已经在顷刻间全被司空泽野毁了。

    做完这一切,他走到院子的大摇床上坐下,脸色冰冷,只等她来找他,或兴师问罪,或妥协求和。

    白云裳听见外面的动静消失,这才拿起两条鱼进厨房。

    一眼就注意到窗台上的鱼不见了,慌忙走到冰箱前,果然见冰箱里的鱼也不见了!

    白云裳深深吸了两口气,走到窗台上,看到海棠木下那个贱男人!

    已经落光了花瓣的海棠木光秃秃的,却缠满了五颜六色的彩灯,已经各种卡通小物。

    那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他们曾经爬上去一个个挂上的。

    风中,长长的粉色丝带飘着,司空泽野坐在轻轻晃动的大摇床上喝茶。

    举手投足间,都是那么的惬意!

    当然,白云裳没有错过那扼断的海竿,已经熄灭的烤架,以及空气中传来的鱼肉烤焦味道。

    似乎意识到她在瞪他,司空泽野若无其事地把目光递来。

    空气中,两人的目光相撞。

    他的眼眸中传达出来的信息是那么的得意,嚣张。

    他以为白云裳会来求他的,可是白云裳猛地转身进屋,奋力拉上了阳台门。

    这个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白云裳上楼,脚步有些凌乱,愤怒让她的肩膀发颤。

    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耐住自己的脾气,没有冲上前对他发飙。

    忽然脑袋传来眩晕之感,身体又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发冷,白云裳加快脚步,走进卧室,反锁了房门。

    明明已经吃了退烧药,可是丝毫没有作用一般。

    白云裳开了暖气,钻进被窝,整个人不停地发冷。

    难道真的跟被蜥蜴咬过有关?否则,她真的无法想象她这是什么病

    白云裳冷了一阵,起身从梳妆柜里拿出手机,准备上网查看圭亚那闪光蜥的资料。

    其实被蜥蜴咬过的当晚她就查了,可惜网上对这蜥蜴的记录少之又少,翻了许多页,也只能得到一些这蜥蜴的大概体征之类。

    打开手机,居然看到许多陌生的未接来电,显示的都是同一个号码——为了不让司空泽野发现这手机含有手机卡,安全起见,平时都是关机的状态。

    她只给林雪心打过电话,所以这个手机号只有林雪心知道。

    林雪心找她做什么?

    应该是有急事,否则,她不会打自己那么多通电话。

    啪——一本书跌落在地上。

    高瘦的身影俯下,想要去捡起那本画册,身形却重重一晃,紧接着,就是低低的咳嗽声接二连三地传来。

    夕阳已经落下,又一个夜晚来临了,房内彻底暗下来,没有一丝光亮。

    黑暗中,若有似无的咳嗽声一直响着。

    门突然被推开,房里的灯亮了起来。

    突然炸亮的光芒让俊美的少年微微眯了眼,有一种刺痛的感觉。

    赫管家端来一碗中药:“少爷,这是我特地令人到乡下去找的偏方,说是对咳嗽有奇效,一定会好。”

    莫流原坐在椅上,手虚无握拳在唇边,低低地咳嗽几声。

    药端来在桌边,他却不看也不喝,径直地在画册上涂抹着什么

    也许是太过专注,又也许是故意的,手肘撞到那药碗,碎落在地。

    莫流原的瞳孔中,弥漫着一片无边无际的深沉,比夜色还漆黑。

    坐在椅子上的他,五官俊美惊人,脸色却是冷清而苍白的

    赫管家欲言又止:“少爷,你”

    “离开。”莫流原低声,“我想一个人呆着,静一静。”

    已经静了这么多天了,自从那天从超市回来,他就一直这样一个人呆着。

    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鸣叫起来

    身体忽地一僵。

    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着一个人的名字,他一直等待着的那个人的名字——云裳。

    夜是那么黑的寂静。

    白云裳听到夜色中,大海此起彼伏的声音,那抹含着痛楚的嗓音:“云裳”

    是她听错了吗,还是她的幻觉?

    “我终于联系到你了。”

    低沉而华美的男性声音再度传来,提醒着她,这不是幻觉,而是真的。

    白云裳的脑子一懵,这个号码不是林雪心的,而是莫流原的,怎么会?

    “我这几天都在检讨。”他说,“发现我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很想再有一次机会,把做错的事弥补过来”

    白云裳用力地瞪大眼,脑子空白。

第111章 是他最爱的女人() 
“我其实有很多想带你去的地方,还有很多想要跟你一起做的事,真的很多”他低低地咳嗽了几声,“这些事,都只可以和你一起去做。”

    “如果我还有机会,你只需要回复我一个字。好,还是不好?”

    短暂的沉默,却仿佛是拉长的一个世纪,莫流原屏息的等待着她的回复。

    “嘟嘟嘟嘟嘟嘟”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挂线了。

    再迅速的回拨,却是机械的人工声音。

    他甚至,连白云裳一个字的声音都没听见

    手缓缓地放下来,无力的,就仿佛他握着的不是手机,而是千斤重的罪过。

    而他眼中隐隐闪动的光芒,竟脆弱得如同玻璃,似乎轻轻一敲,就会碎裂开来

    瞬间,他又忽然有了一丝光亮,大声叫着赫管家的名字。

    赫管家很快推门进来:“少爷?”

    “海边”莫流原沉声说,“我听到了海潮的声音了。”

    她在海边?s市只有一个海,滨海。

    白云裳关了机,将手机放到枕头下的同时,门外响起钥匙插进锁孔里的声音。

    门打开,司空泽野走进来。

    白云裳闭着眼,似乎是心虚,她不敢睁开眼看他。

    手心里都是汗,她紧紧地攥着枕头,生怕他发现出什么不对劲。

    耳边,传来衣柜打开的声音,他似乎心情很差,将衣柜摔得啪啪作响。

    感觉他翻了很久,都没有翻到他想要的东西,心情很差的出去了。带着一丝不确定,她走出卧室,在楼下的阳台上收起两件衬衣,递给保镖,吩咐他们拿上去给司空泽野。

    这是白云裳送的那两件衬衣。

    自从她送了以后,司空泽野几乎都是换洗着穿

    这两天洗了后,她忘记收起来了。

    白云裳已经司空泽野拿到想要的东西,就会走了,可是刚回到卧室的时候,正好遇见司空泽野走出来。

    皱皱眉,白云裳侧过身,给司空泽野出去。

    门本来就窄,两人的身体摩擦了一下,他的味道在空间里散发而来,是熟悉的,又仿佛已经陌生了。

    他走了后,她就快速合上门,倒锁,走到床边要去拿手机,门外再次响起脚步声,然后就是门锁拧动的声音。

    白云裳一震,身体僵了下。

    外面的人发觉门被锁了,又是钥匙插进锁孔里的声音。

    进来的还是司空泽野。

    他冷着面孔,走到书柜前一个一个抽屉地翻着,不知道又在找什么。

    如果是他想要什么东西,分明可以让保镖来问她拿就是了,这几天他换洗的东西,都是保镖来敲她的门,问她拿走的。

    现在他这样一会儿跑进她的房间一趟,搞不懂他到底想干什么!

    白云裳觉得跟他相处一个空间很不舒服,转身走进卫生间。

    听到外面的抽屉声悉悉索索了半天,才停止,紧接着就是诡异的沉默,好半天都没有动静,白云裳猜是他已经走了。

    打开卫生间的门,却看他还站在书柜前,背对着站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高大的背影看起来冷清而高傲,又似乎有一丝落寞的意味。

    白云裳皱着眉,又合上卫生间的门。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躲着他。

    头几天她是不想看到这个贱男人,讨厌他,生他的气,而现在,却是一种下意识的避开。

    或许是刚刚接了莫流原的手机而心虚,又或许,她不再想跟他有任何语言上的交流,哪怕是在他毁掉她一下午的劳动成果之后

    靠在门板上,她的目光有些迷惘。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如鼠了?

    以她的性格,她应该大声的理直气壮的跟他对质。

    让他放自己走,让他停止这种变态的折磨!

    他扔掉了她所有的鱼,不给她添置新的食物,他在间接地逼她去死?还是逼她去面对他?

    可他越是逼她,她越不想见。

    司空泽野站在书柜前,眼眸深谙地盯着手中的相册,把几张照片添加上去。

    这些天他虽然不在家,也并未跟白云裳有过照面,每天他还是会让保镖偷拍一张她的相片

    哪怕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想要攒着她的每一天。

    嘴角勾了勾,他也觉得这个举动实属幼稚!

    用力地合上相册,放进带锁的抽屉里,上锁。

    回头,看着卫生间里的身影,他在期待,在等待。可是等了许久,她一直不肯出来,她看见他就是明显的闪躲。

    她宁愿饿死,把自己逼到绝境,宁愿死,也不来求他?

    黑眸可怕地闪了几下,司空泽野走出去,用力摔上门,表示他已经离开了这里。

    走到书房里,打开监控器,冰冷愤怒的气息坐下。

    监控画面里,白云裳在浴室里静静地呆了一会,打开门,似乎在看他是否已经离开

    然后她走出浴室,到门边把门反锁了,有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外面的动静。

    司空泽野没想到,打开监控器的第一时间,这个女人就在家里做贼?

    白云裳从枕头下拿出手机,坐在床边,茫然的目光盯着那手机好一会,放下,拿起,放下,又拿起。

    司空泽野调大画面,看到那手机是他在商城里给她买的那个

    夜色安静。

    白云裳低低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把手机收到化妆抽屉里,拿起衣服进浴室洗漱。

    突然听到外面的门被用力地踹了几下,发出很大的动静白云裳一怔,“砰。”门被踹开

    化妆柜被用力地拉开,因为力道太大,整个抽屉脱离出来,东西哗啦啦掉了一地。

    白云裳听到动静,意识到不妙,随手扯了一条浴巾裹在身上,冲出去。

    果然,司空泽野站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一个手机,似乎是正在拨通的动作

    “喂,云裳。”

    “滨海的夜景很美,海面上到处是倒映的星光。”

    “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我的潜意识就已经在告诉我了,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女人。除了你,别人都容不下。”他轻咳着,“所以,不管答案是好还是不好,我都不打算放弃你。”

    忽然一只小手伸来,要抢手机。

    司空泽野反手一掀,白云裳没有站稳,摔在地上。

    她爬起来,还想去抢,司空泽野已经走到窗口边,愤怒地拉开窗子,将手机扔了出去。

    星光下,那手机直直地坠落,吞没到漆黑的海水中。

    而转过身的司空泽野,是豹子一般可怕而生猛的表情。

    白云裳揉着被磨破皮的膝盖,感觉得到他那杀人的愤怒气息

    司空泽野在朝她走进,一步步的逼近。

    白云裳往后退,身体忍不住就被逼到了衣柜上,再无退路。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从来没有跟莫流原有过联系!

    为什么莫流原会知道她的号码,为什么他会打电话来找她唯一的可能,就是林雪心泄露了联系方式。

    她跟林雪心的母女关心,莫流原也是知道的!

    下巴被用力地攥起来,司空泽野阴狠地瞪着她说:“你骗我!”

    “你一直在跟他联系,该死的,你骗我,你骗我!”

    “是他帮你弄来的避孕药?告诉我,你在跟他联系,他帮你偷偷将避孕药送进来?”

    “哈!没想到,你竟敢瞒着我暗度陈仓!”

    “说话!死女人,我叫你说话!”

    白云裳的嘴唇动了动:“我没有。”

    “你还敢狡辩?”

    “我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

    “你可以继续告诉我,你更不知道为什么这手机就上了手机卡!”

    她的下颌骨都要碎掉了,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骨头被掐着发出的咯吱声响。她痛得脸色苍白,同时,那种寒冷的感觉袭击而来,脑子中那种眩晕的感觉也出现了。

    “你还可以告诉我,你从来没有吃过避孕药,你说啊,你再继续说啊。”他狂怒地说,“怎么不敢说了?你那理直气壮的本事上哪里去了?”

    白云裳全身冷得发抖,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不会信我了但是,我真的没有再跟他联系,我没有。”

    他都亲耳听到,亲眼抓到,她还敢说她没有?

    很好,这个撒谎的女人,时刻都想着从他身边逃走。她不要他的孩子,也不要他的爱,她只想着莫流原,从头到尾她的眼里都只有莫流原!

    恨不得立即就要打死这个女人了!

    怕自己盛怒之下,真的忍不住动手,他猛地摔开她,快速走到一楼。

    酒柜门差点被掰断,因为太过激烈的晃动,几瓶酒掉出来,砸在地上。

    他拿起两瓶酒,那凶猛的气势吓得保镖都连连靠退。

    白云裳摇摇晃晃地倒在床上。

    她的脑子里就像被刺进去万丈的钢针,一会儿冷,一会儿痛,哆哆嗦嗦的。

    刚躺下一会,那摇摇欲坠的门又被踹开了。

    司空泽野又回到这里,全身散发着强烈的酒气,一把将她从床上抓起。

    他抓的是她的头发,白云裳吃痛,被迫的跟着他的力道起来。

    她现在浑身不适,而这个男人还在发疯!

    “我好冷。”白云裳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角,牙关都在打颤,“而且现在很不舒服有有什么话,一会再谈好不好?”

    她的脸,因为痛楚紧紧地皱成一团。

    身体颤抖得很厉害,很痛苦

    司空泽野微微一怔,手松开了,她回到床上,颤抖着,喘息着,双手用力抱着胳膊。

    “你信我,就一次,我真的没有跟莫流原”

    “够了!”“啪!”

    怒吼声和巴掌声一起响起。

    莫流原三个字剧烈的刺痛着司空泽野的耳膜,哪怕是醉酒的情况下,他都反感听到这三个字!

    他的巴掌本来就结实有力,而且愤怒中,根本不懂得掌握力道,白云裳被打得掀到床上,嘴里立即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一缕鲜血,缓缓地从她的嘴角流下来。

    白云裳坐在床上,脸颊火辣辣的,可是身体却仿佛陷在冰窟里,一阵一阵的发寒。

    她觉得痛,难受,头晕眼花,天旋地转。

    那一巴掌落下去,司空泽野的眸子立即深谙,就像一盆凉水倒来,将他的酒意全部浇熄了。

    本来就没有醉,只是一点儿酒精加上怒气冲昏了理智。

    而现在,恢复理智的他,发觉自己做了什么?

    他从来不打女人,她是第一个。况且,是他最爱的女人。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看了看白云裳

    “打完了?打完了就出去,让我休息。”白云裳冷冷冰冰地说,“没有打完,就请你继续,请你快一点!我想要休息了!”

    强压着身体的不适,她抬起头,用一种怨恨至极的目光看着他。

    他打她了,他真的是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对她好起来恨不得时刻粘着她,把她抱在怀中,让她错以为,他或许真的有爱;一旦他恨起来,那怒火又像岩浆,要将一切触及到他的东西交融

    这是个怎样的男人?

    可怕,真的可怕。

    就算现在被他打死,白云裳也绝对毫不怀疑他做不出来。

    司空泽野的眸子暗了暗,压抑隐忍,手伸出

    白云裳下意识闭上眼睛,脸上有一种决然的表情。

    但是她的身体却抖得更厉害,不知道是真的不舒服很冷,还是装的博取他同情

    又或者是,害怕他再对她动粗?

    他的手不过是想看看她的伤势,看她害怕成这样

    一种恼火的成分再次出现,是对自己的。

    司空泽野转身,很快地走出去,继续在楼下喝酒。

    他终于走了

    只是一个巴掌,算是很轻的责罚了吧?

    她刚刚还以为,他真的会打死她的!

    白云裳躺在床上,脸开始发肿,嘴里也还有血腥,她都不想去管,紧紧地裹着发寒的身体。

    这一次的持续力尤其的长,而且她的意识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不知道是太累还是如何,她感觉灵魂出窍,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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