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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3嫁娇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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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没有了佣人,司空泽野留下四个保镖看着她。
白云裳上了二楼,让保镖把酒柜里所有的红酒都搬上了二楼:“把酒全都倒进浴缸里,我要洗红酒浴!”
几个保镖照吩咐做了,当他们要收拾酒瓶的时候,白云裳命令道:“这里不需要你们收拾了,我现在就要洗澡,给我滚出去!”
虽然少爷命令他们时刻守着白云裳,但在她洗澡的时候,谁也不敢有胆子跟着。
保镖们很快走出去。
片刻后,里面传来白云裳的声音:“给我拿纸笔进来,我要画画!”
保镖慌忙找了笔记本和笔递进去。
白云裳把笔记本里的纸一页一页撕下来,在每张纸上写道:我叫白云裳,是白梦仕集团的二小姐,现在被坏人囚困在滨海的水中别墅中,没有任何办法与外界取得联系。请求好心人帮我拨打电台电话,曝光,营救。
她想叫110是没用的,司空泽野在s市一手遮天,叫110等于是间接通知他“她想逃跑”,所以只能求助媒体。
但是如果这事一旦在电台曝光,消息迅速扩散出去,就算司空泽野有天大的本事想要遮盖丑闻,也来不及了吧
白云裳想自己的人生已经这样了,就把这件事闹大,闹丑。
正好,也给了莫家悔婚的理由。
试想一个被恶魔囚禁侵犯了身子的女人,就算可怜,可以得到广大人民的同情,也不可能再被一个大家族所接纳。
所以,就算她跟莫流原分手,大家都一定会认为:是莫流原和莫家不要她。
纸被叠起来,白云裳早在这个浴室里准备了一卷保鲜膜——用保鲜膜将纸包起来,以防止被水浸湿,再塞进瓶子里
当她做完这一切,推开了浴室的窗户。
之所以选择这个浴室,是因为这个窗户是对着岸的。
她用劲力气将瓶子一个个抛出去。
落日中,波光粼粼的海面闪动着无数耀眼的光点,就像阳光跌落的碎金。有轻微的风,天空很美,闭上眼,空气夹杂着海风的味道
这个世界是这么的美,而她还这样的年轻。
她不能放弃自己,她要活着,要享受这个世界,要争取更美好的未来。
她绝对不要输给恶魔!
白云裳走下楼的时候,正好听到院子里传来动静。
现在,她不再有期待感了。
她从来都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决定好不去想的事,一定不去想;决定好放手的人,多痛苦都会做,就比如莫流原。
门外司空泽野回来了。
他并不知道,他只是晚回来半个小时,就已经丧失了一次机会。
她对他打开过通往心的那条路,不过他走岔了,于是就错过了。
司空泽野走进屋,见白云裳坐在沙发上,就脱了外套搭在扶手上,在她身边坐下来。
“晚餐如何?”他问。
“凑合。”
见她居然终于愿意搭理自己了,司空泽野有些意外,勾了唇角高兴道:“有没有想我?”
“有。”
司空泽野更加意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却没有从她冰冷的脸孔上看到她的想念。
“有多想?”
“很想”白云裳笑了笑,抬头看着他,眼底深处那种冰冷的隔绝更深,“其实我每天都在想你你难道不知道,我真的很想怎么杀了你?”
看到他徒然从开心转为阴沉的脸色,白云裳有种快意。
这几天被他憋得心情不爽,而他却很爽,现在他不爽了,她终于爽了!
“我困了,要去休息了,你慢坐。”白云裳起身,傲然的,从他面前经过。
看着她如白天鹅优雅离开的背影,司空泽野的眸子更幽暗了。
她理他了,却比这些天不理他还糟糕。
司空泽野忽然失了胃口,他从外面回来,推了一个重要的饭局,特地赶回来跟她晚餐,现在却没有半分吃饭的心情!
上了二楼,推开门,见白云裳正坐在椅子上擦指甲油。
脚上的已经先擦好了,是宝蓝色的,她晾着两条长腿,正在悠闲地擦手上的。
司空泽野进来,她没有望他,但是是那种散漫而轻视的不望,跟这几天的不望不一样。
一种不望出于在乎,是刻意的不看,刻意的忽略。
另一种不望是真的不想看,所以才轻视忽略
白云裳前后的转变差别那么大,就算反应再迟钝的男人都能察觉得到,更何况是司空泽野了。
空气里的气氛因为她的变化而微妙、凝滞。
司空泽野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白云裳对面,深暗的目光看着她。
他不说话,就看着她,定定的。
那目光太有存在感,就像猎豹盯着他的猎物,想忽视都不行。
白云裳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有事?”
“没事。”
“那就让开点,别在这里挡着我的光线!”
司空泽野的眸子又暗了三分,眼底里有毛躁,却不知道将她如何是好。
见她涂好了左手的,要去涂右手的——他抽手:“我帮你?”
“谢谢,不需要。”
“我帮你!”这一句,就换了命令的口吻!
白云裳没理他,他伸手去把指甲油抢了过来。
司空泽野发现他不能尊重她!他拿捏不住她的喜恶,不知道从何下手讨好她,除了用自己的方式,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表达这份爱。
霸道地抓起她的手,霸道地压在自己的膝盖上,霸道地拿起刷子——
第77章 真的很有意思()
白云裳拿出一个围裙系上,站在厨房里就准备做饭。
没有佣人,只好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当然搞卫生有保镖
谁知道司空泽野也系上了围裙进来了。
他们买的是同款的情侣围裙,一个粉红,一个粉蓝,买的时候她本来只拿单人的,他却执意要了情侣套。实在难以相信他这样高大壮硕的男人系上围裙的画面
白云裳以为买回来就是闲置的,现在司空泽野戴上了——对他来说,围裙的设计太短小,颜色太粉嫩,而图案又太卡通。
反正是相当的不搭调!
见白云裳看着自己,他微微勾唇,从身后拥着她问:“如何?”
“相当滑稽。”
“就像一个小丑。”
司空泽野嘴角的笑容凝结,将围裙愤怒地扯下来,揉成一团扔开。
其实他带着围裙只是不搭调,不适合,感官上让人觉得怪怪的,却并不如白云裳说得那么
心情不好的司空泽野,开始把身边的东西摔来摔去。
不管拿起什么,他都要重重地放下,发出大响动,以表示他的心情很差。
白云裳不理他,拿了篮子出来,开始择菜。
结果司空泽野的大手神来,一把青菜在他的手心里全蔫了。
白云裳:“走开,不要在这里捣乱!”
“你走不走?我叫你走啊。”伸脚踹。
“听到没有?我叫你走。”又踹了一脚。
白云裳把青菜往篮子上一扔:“你不走是不是,好,我走。”
还没等她起身,司空泽野已经霍然站起身离开了,脸上的表情阴阴沉沉。
白云裳松口气,他在身边绕着转真的很不舒服。这个男人很奇怪,她给他机会的时候,他去哪了?她把机会收回来了,他又粘着她团团转。
啧,也许男人都是这种心理吧。你跑他追,你停他停!
择好菜,白云裳正放在池子里准备洗菜,司空泽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过来,站她边上。
本来厨房就不大,他又老站在她附近,碍手碍脚地挡着她。
看她的动作是要拿盘子,长手一扔,他帮她把盘子拿过来。
白云裳:“你给我盘子做什么。”
“你不是要拿盘子?”
“我不拿盘子,你到底又来做什么?”
“打下手。”
“既然这么闲就去把碗洗了,不要站在我面前碍手碍脚的!”
她说他碍手碍脚?本来就冰寒的脸色,眼下更加的寒冷了。
司空泽野没说话,捋起两边的袖子,竟然真的要去洗碗。
本来白云裳是说一句打发他的话,以为他会乖乖识趣离开——根本就没有可以要洗的碗。
“碗在哪里?”
白云裳指指碗柜,他冷眸:“都是干净的。”也都消过毒。
“再洗一次更干净,我不介意你全部洗一次。”
“干净。”他拿出一个碗亮了亮。
“不洗就出去。”
接下来,司空泽野洗碗,白云裳在那边做菜。起初她还担心司空泽野会把碗碟都摔碎,还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眼角余光瞄到他捋起两边衣袖,站在水池前洗碗的情景。
高高大大的身形,俊帅得无边无尽的面容,神情中,还带着一点专注。
为什么这种情况又让她想到了和谐相处的夫妻?
可惜他们什么都不是
就算他追求到了她,也不会娶她,她充其量是个玩物+情妇。
有点柔软的心,很快又冰硬了,她不能再给他任何机会。
云裳做菜,肯定会根据自己的口味选择菜式。
等她一叠叠端出去的时候,正好遇到马仔带着保镖过来给司空泽野汇报事情。看到饭桌上的菜,他就忍不住皱眉说:“少爷不吃蒜。”
“少爷也不喜欢任何香菜,诸如芹菜,芫荽”
话还没说完,白云裳把菜碟往桌上狠狠一挫。正好司空泽野从厨房里出来,看到她脸色很难看,就冷眸问:“什么事?”
马仔低头:“少爷,我只是提醒白小姐,你的口味爱好。”
司空泽野的目光落在饭桌上,她在做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白云裳为了皮肤好,口腔没有异味,吃东西都喜好清淡为主。但司空泽野经常参加宴会,各种美味的都吃太多,所以味蕾很迟钝,需要吃重口味的食物去刺激
“无妨,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司空泽野说着,瞬时,阴冷的目光又瞪向马仔,仿佛在说:以后少给我多嘴。
马仔噤声。
“这个时间,什么事?”
马仔上前,对司空泽野附耳说了些什么。
司空泽野点头,脸色好像有一丝高兴,拉开一张椅子开始坐下吃饭。
马仔没有离开,就候在身后。看这情况,司空泽野一会肯定要有事要出门的。一旦他出门了,她就可以继续实施她的计划
求救瓶到现在都没下落,她大概扔出去20来个,酒柜里的瓶子都空了。
司空泽野看到酒柜那层空了时,随口问过手下,手下回答了红酒欲他也没多心。
白云裳做的菜不多,两个荤一个素一个汤。
对寻常百姓来说两个人吃这么多算丰富吧不过以前有佣人在的时候,都起码有10个菜以上,所以真的算比较少了。再加上,鱼放了点香菜,其它的又做得清淡,白云裳以为司空泽野不爱吃。谁知道,除了那个汤喝不完,其它的菜他都解决得差不多,连香菜都没有放过!
白云裳觉得这个人很奇怪。
如果马仔没有说,她或许不会多想,可是看看马仔那紧蹩的眉头,就可想而知司空泽野有多讨厌!
就算追求她,讨好她,也不需要勉强自己不喜欢的食物。
见白云裳看着自己,司空泽野沉了眸问:“如何?”
“我想要些红酒。”
司空泽野挑挑眉,靠在椅上:“又要洗红酒浴?”
“不行么?”
他倒是听过牛奶浴,第一次听说红酒浴。不过女孩子保养肌肤之类的秘诀本来就有很多种方式,虽然奇怪,倒也没有多心。
“马仔,去满足白小姐的需求。”
马仔点点头,又有些犹豫道:“普通红酒是否一样的效果?”
白云裳一愣,瞬间就明白马仔所说的意思。
司空泽野珍藏的红酒每一瓶都有巨高的价值。
葡萄牙的波特酒、味美思、马德拉酒、雪利酒、西班牙的雪莉酒
尤其是一瓶叫做chateaulafite的红酒,有史以来第一瓶来自波尔多出产的,1787chateaulafite葡萄酒,是司空少爷在英国伦敦的christie拍卖中以105,000英镑的价格买回。此外,根据吉尼斯世界纪录,至今该酒的价格仍然是世界上最为昂贵的。
白小姐这个红酒浴,可想而知是世界上最贵的浴。
“嗯,普通的红酒便可。”白云裳有些尴尬。转而又想,司空泽野这么有钱的人,也不在乎这几个钱。
只是白云裳有所不知,司空泽野及其的珍爱酒,像那瓶chateaulafite,世界绝版,独一无二,他珍藏了很多年都没有动过,本来是想留着给某个值得庆贺的重大日子。
第78章 我的讨好又失败了()
白云裳就这么轻易
换做一般的女人,可能就要拿命赔了!
然而司空泽野在知道白云裳拿它洗了红酒浴时,只轻描淡写地问:红酒浴?有什么作用?
美白肌肤,有缓冲老化的作用,不长皱纹。当时的白云裳这样胡诌。并且怕防止司空泽野怀疑,她是真的在浴池里泡过一下,又冲洗的,让身体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红酒香气。
难怪你的皮肤这么美,原来有独家秘方。
吃过饭,司空泽野收拾桌子,马仔过来帮忙,被他阴冷的目光一瞪
哎,少爷什么时候端过盘子,什么时候系过围裙,进过厨房
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像他所认识的那个少爷了?当然,在除了白云裳以外的事情上,他还是那么一贯的少爷风范!
司空泽野端着饭碗进了厨房,袖子高高挽着,露出两截修长的手臂,一副准备洗碗的架势。
“我来吧。”白云裳已经戴起了围裙。
司空泽野回头看着她,嘴角轻轻勾起:“怎么,舍不得我干活?”
“你不是有事要忙,你先去忙。”
他的眼中又掠过一丝高兴的神色。
“你洗碗我怕不干净。”
司空泽野还是很高兴,总觉得白云裳这也是一种关心。
“一起洗。”
一个碗也要一起洗?
“算了,你洗吧。”白云裳就要脱了围裙出去,司空泽野几步走来,攥住她,命令道,“一起洗,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否则,你知道后果!”
于是两个人挤在洗水池前,她洗碗,他冲水。
洗好碗,外面的马仔已经接了几个催促司空泽野的电话,见司空泽野还一副要在客厅里坐坐的情景,脸色有些为难:“少爷,马先生在催,还有关于何先生的那个合作方案”
平常的情况下,司空泽野该是8点多就出门了,今天为了这顿午餐,这都快下午2点了。
司空泽野暗了眸,让手下拿了外套来,离开前吻了白云裳的额头:“我会早点回来。”
“在家里要乖些,不要又做愚蠢的举动。”
白云裳懂得司空泽野说的愚蠢举动的意思。
无非就是让她不要再搞逃跑的花样,并且在他离开后,又按例叫了四个保镖候着她。
白云裳想到自己已经在实施“愚蠢举动”,并且还要继续“愚蠢举动”,心里就很发虚。
她的漂流瓶已经丢出去两天了,到现在还没有丝毫音讯,也许是都沉进了海里,她只能是再丢出新的。
如果一直没有瓶子飘进沙滩被人发现,她以后每过段时间,都要“红酒浴”了。
总觉得这样很悬,随时就有可能被抓包。
上一次的逃跑计划失败了,如果这一次还是失败,司空泽野不可能再轻易饶过她。
或者,她也许可以试着用更好的方式,让他放她走?
俱乐部的台球桌上,正在上演一场血脉喷张的戏码。
女人衣裳不整,被俊美男子紧紧压在身下:“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
狭长的挑花眼勾起:“什么不要?”
“我快要死掉了啊,小少爷”
“我说过了,要么不开始,一旦开始了,就由不得你说结束。”司空皓然将她从台球桌拉到落地玻璃窗墙。
窗帘大开着,这是13层的高楼,可以清晰地看到楼下的车水马流。
对面是一个很高的写字楼。
只要有人站在那个楼的窗朝这边望,就会看到她这令人难堪的一幕。
“小少爷,小少爷”女人求饶着,脸被贴在冰冷的玻璃上,没有依托撑住重量,身体不住地下滑,却没办法阻止那一波一波加快的袭击。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
在他娱乐的时候,最烦手下来打扰,除非是有要紧的事。
毫无留恋地撤离,他拍拍女人弹性十足的臀部:“你的臀部很美,我喜欢。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别动,待会我再来要你。”
“你若是动了,知道会有什么惩罚吧?”
“唔”
拉上裤子,他就在一旁的台球桌边坐下,两条长腿撂着,点燃了烟:“进来吧。”
门被打开,四个手下走进来,迎面看到落地窗前姿势yin荡的女人,但是几个手下面不改色,仿佛已经对此司空见惯。
走到司空皓然面前:“少爷,我们刚刚截获消息,得到了这个。”
修长的手接过那东西来,是一个还沾着海水气息的酒瓶。
当看到那张纸上的意思,嘴唇一弯,他笑容勾起。
可爱的女人又在给他上演新的戏幕了,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
历来司空泽野也有类似于白云裳这样——他看中了,喜欢了,但那女人心有所属不动心的。
起初女人们都会剧烈地挣扎,抗拒,千方百计想着逃跑
可是没有一个女人的方式这么独特,聪明。
看来哥哥会对她情有独钟,自有她吸引人的地方,他真的很期待也看到更多表现啊。
这辈子,都还没有尝试过爱情的滋味,真的很空洞
片刻后,修长的手在手机上拨了一个快捷键。
“喂,二姐,”背站在落地窗前,司空皓然懒懒地说,“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更好的消息,你要听哪一个?”
“好消息是,那个女人还没有喜欢上哥哥。”
“更好的消息是,我可以答应调人手去帮你。二姐,我是不是很好?以后如果我有喜欢上的女人,你可也要这么尽心尽力地帮我啊!”
合上电话,司空皓然看着玻璃窗外的美丽景致。
那种期待感又被挑起来了。为这场戏加了点料,才会更加精彩嘛。
落地窗上还保持着那个姿势的女人转过头,楚楚动人地看着他:“小少爷”
“宝贝,我这就来。”
晚上,司空泽野回到别墅,发现整个院子一片漆黑,只有2楼的主卧亮着一点儿光。
隔着打下来的帘幕,看起来不是灯光,倒像是蜡烛,因为真的很昏很暗。
现在才不过9点钟。
平时这个时间白云裳根本睡不着。
司空泽野起初以为是停电,进了客厅后打开灯却是亮着的。
他往楼上走,推开门,瞬间眼前一亮。
桌上亮着玻璃杯蜡烛。那是他曾为了她弄烛光晚餐用剩下的,而在床上,也铺满了粉白色的海棠花瓣。
白云裳穿着一件极其性感的黑色吊带类似睡衣,黑色网袜,坐在桌边,交靠着双腿,充满了诱惑。
听到门打开,她款款起身,摁响了音乐。
抒情的音乐声中,她充满了风情地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领子:“今天累不累?”
“我帮你把外套脱了。”
司空泽野就伸展了双臂,让她帮自己脱去外套,目光一直波澜不兴地盯着她,仿佛在欣赏自己的猎物又在玩什么花样。
将西装扔在一旁,白云裳很快走回来,双手交叠在他的颈后:“会跳舞吗?”
“你说呢?”
第79章 被打动了心房()
“如果不会,我可以教你。”
“你想跳什么舞?”他勾唇笑,略垂着头,故意用自己的额头顶住她的,高挺的鼻梁也与她相贴,“华尔兹,交际,探戈还是拉丁?你想跳哪种,我都可以奉陪。”
没想到司空泽野还是个跳舞高手?
不过像他们这种上流人物,经常要参加宴会,不会舞蹈怎么行。
本来还打算如果他不会,她教他,这样更有交流空间。
“交际舞吧。”白云裳说,“空间这么小,我想跳柔和一些的。”
烛光下,两人慢慢地跳着。
他的眼眸很深,一直盯着她,带着某种探究,又带着一种迷恋。
白云裳亦回望着他,跳跃的烛火中,他的眉目显得有些朦胧,轮廓却因为阴影更为立体,英俊而神秘。
她这样的女人,就算不勾引谁,都会令男人把持不住。
而一旦她有心地去做什么,就算是司空泽野,也会忍不住为她着迷
她的身上传来淡淡的红酒香气。
慢舞中,他看她的目光越来越深,越来越浓的化不开的柔情。
白云裳差点一度以为,他是真的爱着自己的。只可惜,她不相信魔鬼也会爱人。
“洗了红酒浴还是喝了酒?”
“红酒浴。”
“很香”
“下次可以一起洗?”
“你又想要了?”确定她不是醉了,他这才问道,实在想不透她突然对自己这样大献殷勤的原因。
听到是这个,白云裳的脸颊猛地开始发烧。
那晚的事情,对她来说绝对是史上最大的耻辱!
她居然在睡着的情况下,磨蹭着,掏出这个男人的浴望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件事害她第二天整整一天看他都是尴尬而局促的。
但司空泽野却显得很不以为然:有什么可害羞的,人都有需求。女人也一样。你以后什么时候想要了,告诉我,我随时随地都可以伺候你。
“不是,你想多了!”
“是么,口是心非的女人。”司空泽野咬咬她的耳朵,“对我,你不需要害羞。尽管火辣yin荡好了,那样的你也别有风趣。”
“你下流!”本来是打着讨好他的计划,不自觉又被他弄得动气了。
“是的,我下流。这么下流的我一定会把你培养得更加yin荡,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完了,话题完全被他带走,主动权都给他抢掉了。
白云裳冷了冷脸,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她都有绝对的威震力,引导主场
但跟莫流原在一起,她就像失去灵魂的傀儡,任由他带着走。而司空泽野却时而带着她走,时而又停下来跟着她的脚步走。
这两个男人,都是她无法驾驭的男人。
“说吧,又想跟我谈什么条件。”
白云裳:“既然不是想要了,那么你讨好的原因,就是想跟我谈条件。”司空泽野还真是一针见血,“我认为你还是用坦诚的方式更好。”
“难道我做得不够好?”她都做得这么隐蔽了,他还是看出来了?
本来是打算花几天时间讨好他,让他开心
看他这几天对自己还挺纵容的,也许提出搬回白家,他会松动。
至于她跟莫流原结婚那件事,她想过了,的确是她违背誓言在先,他生气是应该的。只是她没有想到,他会有这样大的怒气。
“相比较前几次,你手段的确高明了一些。不过次数多了,我有了防卫之心。”司空泽野垂首,旖旎地吻着她的睫毛说,“不管你掩饰得有多好,我都能一眼看透!”
白云裳自嘲一笑:“这么说,我的讨好又失败了?”
“并没有,我现在心情很不错。”
白云裳费解地看着他,“既然你识破了我的动机,为什么还心情好?”
“因为”他的唇移到她耳边,“你比以前用心了”
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动机讨好她,只要她对他用心了,就很高兴。
现在他对她的要求多么低。已经不奢望她爱自己,也不奢望她是否在乎他。
“我想回白家住。”
“我想去学校上课。”
“我想恢复我从前的生活。”白云裳凝视着他说,“我不要被困在这里!你不会想将我困在这里一辈子吧?”
“我是有这个打算。”外面的世界那么乱,伤害那么多,诱惑那么多。失去了她怎么办?
“如果是因为莫流原,我可以跟他解除婚约!”
“解除了可以再求婚,分手了也可以再复合。”
“我给过你机会,”司空泽野目光薄凉,“是你让我失望了,云裳。”
第一次她解除婚约,他信;她说分手了,再不联络,他信
不是他不愿意相信她,而是她的做法让他不能再相信她。
“当时的情况我根本没办法拒绝。”白云裳解释道,“在宴会里,那么多人,他求婚了。如果我拒绝,你根本不懂对他来说是多大的伤害!”
“所以,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司空泽野的身形猛地顿住,“你答应他,是怕他受伤害?”
白云裳没有注意到他已经变得不对的神情:“是!那天我们在后花园被白飞飞拍摄了照片和录影她喜欢莫流原,就算你答应,她也不会答应!所以那场求婚根本就没有意义,莫家更丢不起这个脸面,我跟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一起!我本想跟你解释,你根本没有给过我解释的机会!”
肩膀,忽然被狠狠地攥痛了!
司空泽野紧紧擭着她的肩:“所以,你明知道这种做的后果,你还是做了?”
白云裳痛得皱起眉,不解地看着他:“是!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听不懂吗?”
白云裳永远不会知道,她的解释比不解释还糟糕百倍!
她宁愿牺牲自己的名誉,未来,也怕伤害莫流原!
宁愿惹怒司空泽野,承担他的可怕后果,也不愿伤害莫流原!
她可以不爱他,但他绝不允许她那样深刻地爱着另一个男人!
她可以不在乎他,但他的心里绝对不能住着任何人!
司空泽野用力将她推开,在房内走了两步,忽然用力一掀,桌子翻到,玻璃烛在地上碎裂
卧室顿时陷入黑暗。
白云裳还没有从这一系列的突变中回过神——“很好,女人,你做得很好!”
她又成功地激怒了他,他现在恨不得立即去要了那个男人的性命!
就算他们不在一起,她的心还时刻牵系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耳边响起门大力砸上的声音。
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又发神经了么?前一刻温柔,这一刻又如此暴躁!
司空泽野快步走到一楼,用力打开酒柜,拿出一瓶酒。
没有用杯子,拔开了酒塞他就直接对着喝。
他越来越爱在心情烦躁的时候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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