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陆少,晚上见-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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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莫佳期扬起下巴，“不客气！爷爷，妈，哥哥，我先上楼休息了！”

　　　　莫佳期走后，气氛又一下子陷入尴尬中，没人说话，顾莹也站起身，站在莫老爷面前，始终保持着她的沉着冷静，“爸！卡梵斯正在上升的关键时期，我保持我的意见，但您做的决定我都尊重！”

　　　　她微微示意一下，不再多说，拉着没有一点儿存在感的莫大爷回房间休息了。

　　　　莫三爷和齐霜也礼貌告辞，林清菲的眼睛紧紧盯着在莫三爷离开的背影，神色不明朗。

　　　　“清菲！”

　　　　莫景城在叫她。

　　　　“清菲！”

　　　　“啊？”

　　　　她猛然回过头，也回过神。

　　　　“你在看什么？”莫景城问。

　　　　“没什么！明天还要去公司，爷爷，我也先上楼休息了！”

　　　　“好！去吧！”

　　　　林清菲上了楼，本以为莫佳期真的回房间了，哪曾想她就在她的房间门口。

　　　　林清菲并不惧怕，朝着莫佳期走去，笑着问：“莫小姐不是困了吗？”

　　　　“哼，林清菲，你是给我爷爷和哥哥灌了什么药，要让他们这么违心帮着你巧言修饰！”

　　　　“我想你误会，也许莫小姐认为，我只比你大一岁，经历不比你丰富多少，但是我并不是！我一定有我可利用的地方才值得莫爷爷和你哥相信我！”

　　　　“确实！”莫佳期讥讽，“不就因为陆烨北吗！你的价值要靠一个男人体现，我能不能理解为，如果有一天，那个男人不再需要你，你就真的成了一块废铁，毫无价值！”

　　　　林清菲一笑而过，“小男孩卖石头的故事你听过吧！我有没有价值，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断定的，我看重我自己，别人自然能看见我的闪光点！石头也可以变成金子！”

　　　　“林小姐的励志故事看多了吧！真希望你哭的时候也能给我讲出这么励志的故事！晚安！”

　　　　林清菲眼笑：“晚安！”

　　　　——

　　　　林清菲洗了一个澡，身体有些疲惫地趴到床上，靠在床头，借着床头灯准备再背背从图书馆借来的书。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浑身疲惫，今天特别疲惫！连背书她都有些漫不经心。

　　　　灯光昏黄，不知不觉中她捧着书就睡着了，还错过了陆烨北嘘寒问暖的电话，床头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好几回她都没有再醒来。

　　　　第二天

　　　　醒来，是被床头台灯的刺眼灯光叫醒的，她伸出一只手挡住眼睛，另一只手胡乱地摸索，关掉了床头灯。

　　　　昨晚看的书不知道几时滚落到地板上，自己在那过了一夜。

　　　　她醒了醒盹，很倦怠地坐起身，下了床，捡起地上的书，放在桌子上，进了洗手间洗漱一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穿着一件睡衣，忽然意识到西装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早起的好处就是什么都能及时补救。

　　　　她从行李箱里扒拉出来一件衣服，想起昨天莫佳期说的——“爷爷，我不想聊她的衣服，这是不是她自己买的还是个未知数！”

　　　　不是她买的，现在也得穿，不穿就得裸奔！

　　　　穿好衣服，林清菲拿过她的包，高高兴兴地就下楼了。

　　　　“林小姐，起好早！”

　　　　巧不巧？

　　　　她今天一个看见的小伙伴就是莫佳期！

　　　　“哎呀！彼此彼此！莫小姐也好早！”

　　　　莫佳期极不自然地一笑，来到玄关换鞋。

　　　　透过莫佳期今天画的小烟熏妆，林清菲勾勾嘴角，“莫小姐没睡好吗？”

　　　　莫佳期换好鞋，看着楼梯上的人，“林小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我哪有这等好福气，心情这么好，睡得也好！”

　　　　林清菲不急不慢地往下走，笑着说：“改天我给你推荐本书，你看看，调整调整！”

　　　　“你的故事书留给你自己励志就好了，我每天都是积极向上的！”

　　　　林清菲哈哈一笑，“我不打算给你推荐励志故事书，莫小姐家境优渥，天生在上，哪里需要再励志，我就想给你推荐一本叫心态好，活得好的书！哪天到我房间拿！”

　　　　“林小姐，我不是我爷爷，你拿张cd就把他糊弄了！”

　　　　“佳期呀，你太天真了！不是所有人都是以扫，雅格一碗红豆汤就能骗走长兄名分换来祝福！我只是尽点儿孝心，当然你理解成爱心也行！你喜欢，你也送呀！”

　　　　莫佳期实在不想再听她讲故事了，昨天就堵心，这一早晨，更堵心了，她要是再送莫老爷一张cd，就真成了东施效颦！

　　　　莫佳期冷哼一声，转身推门就走了。

　　　　——

　　　　林清菲用身上的零钱买了两根油条，一边吃，一边在商场转悠西装。

　　　　现在才8：00，这么早就营业的服装店还没几家，不过9：00她就要上班。

　　　　营业的不多，她也看上了几件还算不错的，可是，价格实在贵得要死！去卡梵斯那种公司，员工们穿衣打扮都极其讲究，她还不能随便穿穿。

　　　　拿着一个设计总监的职务，手下没有员工，穿着还没有品味，一下子就输了气势。

　　　　叹了口气，想起昨天金主先生问的：“那你喜不喜欢我的钱？”

　　　　昨天还抱着刺激他的心态，今天完全就是坦诚相待——喜欢！

　　　　她现在就很喜欢！

　　　　果断掏出手机，这才发现有5条未接，全是金主大大打的——陆烨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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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257章　买件西装都买不到（）　
如果说心里一点儿也没有他，是天大的谎话，金钱、容貌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产生变化，如果说心也是变的，那么她才真的应该孤独终生。

　　　　林清菲算着时间，计算着他应该已经醒了，陆烨北一定会在上班前搞定所有事情，她掏出一张纸，擦擦沾了油渍的手，播出电话。

　　　　“喂！”

　　　　林清菲有些讶异，那边的人会接得这么迅速，就好像是一直守在手机旁等电话一样。

　　　　“你”

　　　　“怎么了？”

　　　　“你吃饭了吗？”

　　　　话到嘴边的时候，她也没想到自己会问这样的问题。

　　　　她说自己喜欢他的钱，真的是说说而已，真到借钱的时候，她会觉得不好意思开口。

　　　　那边的人微微惊喜，“嗯！”，言语里却没有表现出太开心的意思，“昨天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我太困了，就睡着了！”

　　　　“好点没？”一句关心的问候，昨天就想问的问题，他差点没忍住开车过去问清楚。

　　　　“好多了！”（林清菲）

　　　　“那你吃过饭了吗？这个时候记得准时吃饭！”（陆烨北）

　　　　“我嗯！”（林清菲）

　　　　“不要随便吃吃就可以，我不是给了你一张无限额卡！”（陆烨北）

　　　　“我走的时候没有带走！”这句说完，她一下又开始结巴，“那”

　　　　她的吞吞吐吐，引起了他的注意，那边的男人眉头微皱，“你的那些积蓄还剩下多少！”

　　　　答案是：没有！

　　　　她在股市还套着2万！在手里的，借的借出去，送的送出去，60万这样花，其实很快！

　　　　“我想借30万！”

　　　　她都明显感觉到自己说话没有了底气，英雄也要为五斗米折腰，她现在觉得没钱做什么事儿都很困难。

　　　　林清菲等了好久，那边的人都没有回应，她心里一阵打鼓。

　　　　如果说连无限额卡都肯给她，那么借30万，对陆烨北说，不算难事吧！

　　　　可她不知道，她用了‘借’这个字，特别是他们这样亲密的关系，在陆烨北这里无疑犯了大忌。

　　　　原来，她不喜欢他的钱，喜欢容貌，就更是说说而已。他究竟要忍她到什么地步，才能允许她对他生疏也要接受。

　　　　窗帘在风的吹拂下，摆来摆去，阳光照射进来，打在他偏冷色调的侧脸，淡淡的金光，多了几分模糊感，陆烨北笑笑，里面带着些许苦涩。

　　　　“你什么时候需要？”

　　　　她说：“能不能现在就打到我的卡里！”

　　　　“把卡号发给我吧！”

　　　　“谢谢你呀！”

　　　　他忍无可忍了，“能不能把借和谢这些客套的词省掉？如果我再听见这类词，我就把你揪回来，跟以前一样，你的花销全从我这儿过！”

　　　　“那！”她立刻改口，“你真好！”

　　　　算她实相！

　　　　陆烨北面上带着淡淡笑意，只一瞬，又好像没有笑过。

　　　　她并不打算把她的具体需求说出来，她需要30万，只要有资金，她可以炒股获益，这样她能借得起，也能换得起。

　　　　刚挂电话，林清菲的手机就提示到账的信息，陆烨北直接给她打了50万，超出她的想象。

　　　　还有一条陆烨北的短信：

　　　　你的卡有限额，最多只能收50万，明天我再给你打一次！

　　　　她心里又惊讶又感谢，却不敢说谢谢，只回复一条收到的信息。看了一眼时间，还挺紧的，她来不及多想，进了店铺。

　　　　导购热情地上前，“小姐看西装吗？”

　　　　导购看着林清菲身上穿得衣服，毫不犹豫，上来就推荐给她店里几款价格偏高的。

　　　　林清菲有目标而来，婉言谢过，她指着自己刚才看了许久才选出来一件样式好看，价格偏中上的西装，“那件西装有没有m码？”

　　　　导购回到电脑前，查了一下仓库，笑着对她说：“小姐，这件衣服仓库就剩一件了，昨天一位先生已经预定了！”

　　　　好不巧呀！

　　　　林清菲点点头，“现在模特身上穿的是多大的！”

　　　　导购明白林清菲的意思，面带为难，“小姐，这是样品，我们店有规定，样品不能出售给顾客！不好意思呀！”

　　　　“那件千鸟格西装呢？”

　　　　那她就再多花点儿，买那件！

　　　　导购说：“这件有货，但是仓库里剩下的都是大码，你穿不了！”

　　　　林清菲捏捏鼻梁，有些无奈，沉了沉，微笑着问导购小姐，“那咱这儿有货的，而且我还能穿的，有哪件？”

　　　　导购小姐查了一遍电脑，挺邪门的，她们这儿昨天好多衣服还有货，今天她上班在打开电脑一看，一个大客户，订走很多。

　　　　“小姐，因为我们这儿都是高定的西装，如果您不着急，我们可以请裁缝为您量体，量身定制！价格是一样！”

　　　　“我还挺急的！”

　　　　正在导购为难的时候，导购小姐的几个同事抱着好多件西装，从临时仓库出来，林清菲也禁不住扭头，看着五六个人，每个人都抱着好几件裹在透明防尘袋的西装，上面的标签清晰可见，林清菲清楚地看见自己刚才挑选的那几件都在里面。

　　　　这时，店门口出现了一双锃亮的皮鞋，顺着灰色西裤慢慢上移，直到那张脸呈现在大家的面前。

　　　　一个声音响起——

　　　　“我昨天傍晚订的一批货，一会儿整理、登记好，送到片场！”

　　　　看着男人对身后的助理吩咐，店长赶忙上前迎接。

　　　　“陆总，您这么早就来取衣服？”

　　　　那位陆总问：“都准备好了吗？”

　　　　林清菲盯着那张脸，脑中浮现出四个字：冤家路窄。

　　　　陆季泽今天心情似乎格外的好，一看见她就开始打趣，“林小姐换工作了！”

　　　　意思是说她改做导购了呗！

　　　　林清菲还挺不爽的，自己要买的西装没有一件有货，偏偏都是陆季泽买去了，这让她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

　　　　“陆公子呀！我也没想到你搞起批发了！你说，如果那些女演员知道这些小西装都是你批发的，她们还愿意穿吗？”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林小姐不会是也想批发一件，结果发现批不成了吧！”

　　　　林清菲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她也不是非这家不可！

第258章　属于她的阳光和地位（）　
林清菲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很快就要与陆季泽擦肩而过，他突然说：“我倒是不介意批发给林小姐一件！”

　　　　林清菲停下脚步，叹了一口气，“唉！陆公子批多了可以去卖，批发多不值钱！”

　　　　“我卖给你也行呀！”

　　　　“呵呵！我不想跟你买！”

　　　　林清菲赶时间，她不想再跟陆季泽在这儿斗嘴，浪费时间！

　　　　陆季泽透过玻璃，看着林清菲进了另一家店，修眉微挑，面上浮现一抹兴味。

　　　　换了一家店，林清菲可算买到一件合身的，只是整体设计没有刚才那家的更好，这家的款式都属于一般的，价格自然也比那家便宜许多，只是少了一些独特。

　　　　穿在她身上并不难看，她本身的气质也会给这件普通的西装加分，就是不知道那些专注于时尚的设计师会如何欣赏，或是挑剔！

　　　　林清菲刚上车，准备开到公司，莫景城的电话就打来了。

　　　　“林总监，你已经到公司了吗？”

　　　　林总监？

　　　　听见这个称呼的时候，林清菲险些以为自己接错了电话，仔细想过，好像真的就是这样。

　　　　“哈，谢谢你！你是第一个这么叫我的！我马上就要到了！”

　　　　“那我在停车场等你！”

　　　　“好！”

　　　　林清菲慢慢开进停车场，把车停在莫景城的旁边，两人分别下了车。

　　　　“你今天起这么早，去哪了？”

　　　　林清菲微笑道：“我早起出去吃了一个早点！”

　　　　“这样呀！下次叫上我一起去！”

　　　　“呃”林清菲顿了顿，“好吧！”

　　　　答应下来，叫不叫是另一回事。

　　　　进了公司了，莫景城直接带着她去了十楼，这一层就是设计部，卡梵斯最核心的部门，所以设计部员工的待遇算是最好的。

　　　　莫景城带着林清菲走在走廊里。

　　　　“我一会儿给你介绍一下设计部现在不同组别的位置！”

　　　　林清菲疑惑：“可是”

　　　　“我知道，虽然他们是莫佳期的下属，但是还是给你介绍一下，熟悉一下环境吧！”

　　　　一拐弯，莫景城刚要开口介绍，“这是一组，主攻服装设计”

　　　　他和林清菲都没再向前走，设计部的好多设计师和工作人员都在看着他们，倒不像是欢迎的意思，算是凑热闹吧！

　　　　设计师们听说又增加了一位设计总监，有借着泡咖啡的名义，有借着去洗手间的名义，还有借着送文件的名义在走廊里边走边看。

　　　　“莫总，早！”

　　　　“莫总，早！”

　　　　好几个人从莫景城和林清菲身边经过，一个个围观群众，看完就走。

　　　　莫景城脾气好，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莫佳期发了脾气，直接从她的办公室出来，冲着走廊里假模假样围观的员工喊：“谁再泡咖啡！才上班就犯困呀！”

　　　　于是一个端着杯子的女设计师又退了回去。

　　　　“平时也没见你们吃完早点就上洗手间！消化功能都变好了？！”

　　　　拿着纸去洗手间几个人也匆匆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还有！送文件的请走直线！非得绕着几排电梯口转一大圈再到我办公室吗？”

　　　　手里拿着文件夹的也悄悄地退了回去。

　　　　“新案子的设计方案都写出来了吗？图纸我都还没看见！都回去工作！别让客户说我们接单快，出单慢！效率低下！谁再出来凑热闹，按公司制度处理！”

　　　　最后几个不知所以，剩下凑热闹的人也消失在走廊，一下就没了刚才的嘈杂，独留下林清菲、莫景城和莫佳期。

　　　　莫佳期向莫景城打了一个招呼，“哥，早！”

　　　　“早！”莫景城说。

　　　　莫佳期现在根本不想和林清菲说话，冷睨了她一眼，‘砰’地一声关了办公室的门。

　　　　莫景城安慰道：“你不要放在心上，她任性惯了！”

　　　　“没事！你接着介绍吧！”

　　　　“嗯！”

　　　　莫景城带着她在十楼介绍了一圈，这一圈很大，可以说走了长的路，卡梵斯总部是很大的！

　　　　基本情况就是1…2组是主要是做服装设计方面，3组…4组主攻珠宝设计方面，5组主攻女包，6组主攻其他奢侈品方面，诸如：香水、口红

　　　　“溜了一圈，你也看见了卡梵斯主要的客户就是女性！而且设计的方面很多！但是卡梵斯主攻的领域是女装和女士珠宝！”

　　　　走着走着，来到一个门口，上面挂着设计总监办公室的牌子，“这是你的办公室！”

　　　　莫景城推开门，带着她进来。

　　　　一进办公室，先吸引林清菲的是那束打在办公桌上的阳光。

　　　　来这儿之前，她没有幻想过办公室要如何气派，一切简单、干净就好！

　　　　“这间办公室一直空着，我让人重新打扫了一下！本来，佳期不想把这间向阳的办公室献出来，是我找爷爷，最后爷爷说服佳期腾出来给你用！”

　　　　“那，谢谢你，也谢谢莫爷爷啦！”

　　　　“你还满意吗？”

　　　　“挺好的！”

　　　　莫景城拉开办公桌后的转椅，站在阳光里，笑着对她说：“要不要坐在这个位置上感受一下！”

　　　　“那个位置？”林清菲嘴里嘟囔着。

　　　　她依然站在原地，看着阳光下的莫景城，面上浮上一层朦胧的光，好像笑着迎接她走向一个巅峰。但她很清楚，现在，那只是一个座椅，它，只有一个响亮的名字，而没有那个名字该有的权利。

　　　　林清菲缓缓移步到那个座椅旁，伸出手，抚摸过那个办公桌，键盘

　　　　莫景城排排座椅，再次笑问：“要不要坐在这里试试，如果座椅不合适还来得及换！”

　　　　林清菲微笑着点点头，“好！”

　　　　当她落座，双手伏在座椅扶手的那一刻，她感到一种不能言说的尊荣，还有责任感。

　　　　还是那束阳光，但是那束光不再是孤独地打在那个办公桌上，它有了新的主人，自此，连这间办公室的阳光，也是属于她的。

　　　　“喜欢吗？”

　　　　林清菲仰起头，看着带她走到这个位置的莫景城，那个时候，她真的有那么一瞬间的感动，继而由感动化为一声：“谢谢你！”

　　　　“你今天已经对我说了很多次了！其实，我也很感谢你！”

第259章　我们去见一个人（）　
林清菲低下头，面上平静，“我会尽力帮你拿回主导权，还有最一开始我答应你的，我会尽力做到！”

　　　　“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会希望你最后没有做到！没有保住‘鳯灵珠宝’，如果那样，你可能真的就和我在一起了！到时候，即便没有这一切，你会跟我走吗？”

　　　　林清菲莞尔，“以后的事，以后再聊吧！我现在还是光杆司令，我得想办法让这个桌椅变成一个位置！否则，就是一个摆设，放哪都一样！”

　　　　莫景城知道现在谈儿女情长，总归有些早了，慢慢培养吧！

　　　　他问：“你有什么打算吗？”

　　　　虽然莫老爷告诉他，不要给林清菲主导权，但是他还是想要先征求她的意见。

　　　　“首先，我需要一个特助，但是我要自己找，我很可能会聘用我之前合作过的一个人！你接受吗？”

　　　　“可以！”

　　　　这样条理清晰的林清菲，就像那日在咖啡厅给他分条列纲的女人，洒脱、豪爽。

　　　　“第二，既然你说卡梵斯主打的是服装和珠宝，那么我马上要招聘的设计师也主要从这两方面着手，至于其他方面，我现在还顾不过来，五组和六组的方向，我想连莫佳期都未必完全熟知，我们尽快组建一批优秀的设计师，希望你也能给我推荐一些！”

　　　　“我会的！你放心！”

　　　　“另外，我不打算招聘太多人，人太多，福利分配会差一些，分到每个人手里的就会少很多。人少，我们可以合并成一个组，先把能接的单子接起来，否则，这里还是顾莹说了算！”

　　　　“以少胜多，这个难度真的挺大的！”

　　　　“我知道，虽然我还不是很懂，但是我能看出来，莫佳期手下有很多顶级设计师！我的发展轨迹已经比她慢了一大截，停在发展阶段的初期，我要做的是拿钱留人，如果我招来一帮设计师，最后谁也分不多，为什么不选择更好的上司，而是选择相信我？”

　　　　莫景城觉得林清菲说的很有道理，又问：“你现在打算做什么？”

　　　　林清菲问：“你下午有时间吗？”

　　　　“有！最近我这边没什么单子，都在顾莹那！我也闲得够久了！你要出去吗？”

　　　　“我们中午去会一个人吧！”

　　　　——

　　　　蔡一打了下班的卡，伸了一个懒腰，准备回去休息一下，连续三天加班，晚上9点了还在办公室打电话，打电话，他身边的同事也在打电话，编造着各种花言巧语，让人来花钱。

　　　　现在他连做梦都是打电话，有时候半夜说梦话都是那套台词。

　　　　蔡一抽了一根烟，对着身边打卡的兄弟说：“md，电话销售越来越难干了！那些月薪上万的是怎么做到的！”

　　　　“哥们！别想了，别听大老王忽悠的，什么‘依靠别人不如强大自己’！什么‘只要能够脚踏实地，不投机取巧，不蒙上作假，那么业绩就会向你招手’。都tmd胡扯！我没长那张嘴！干到月底我不干了，我宁愿去卖房！”

　　　　“唉！”蔡一叹了一口气，“都是第一个月糊弄你一下，给个底薪，第二个月没业绩，连打车带顾客看房的钱都得自掏腰包！”

　　　　走到了公司门口，那个哥们拍拍蔡一的肩膀，摇摇头，朝着回家的方向走了。

　　　　林清菲和莫景城在门口等了好久了，蔡一沮丧地出了门看见林清菲，还有点惊讶。

　　　　“哟！林大小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第260章　还有什么才华，如此兴师动众（）　
林清菲一本正经地玩笑道：“这个季节除了刮西北风还能有什么风！”

　　　　蔡一眯起眼睛打量着林清菲身边男人，绝对的眼熟，他有点不敢相信，“这位莫景城？！”

　　　　“你好！”莫景城微微颔首，笑着跟他打招呼。

　　　　“你真跟他订婚了！”

　　　　蔡一也是一位老百姓，一下子关注点就到了这件事上。

　　　　“行了！先不谈论这件事！”林清菲说：“中午请你吃个饭！”

　　　　蔡一问：“得！我这吃了好几天的泡面了！终于能改善伙食了！你请还是他请？”

　　　　林清菲笑笑，蔡一还像以前一样大大咧咧的，他就是典型的直男，而且，直男癌晚期。

　　　　蔡一，不是西城人，家在遥远的零县——国家级贫困县，论贫困，能排进前十。蔡一深受知识改变命运的洗礼，然而考上名校的他，来到西城见过大都市，才发现那套理论已经随着时代的变化被演变了。

　　　　虽说是设计专业出身，但找工作处处碰壁，后来改行做销售，这年头销售岗哪都缺！跟着林清菲做过销售，就是陆季泽曾经开过的公司——‘天逸’，后来‘天逸’黄了，他就四处飘荡，找过好几份工作，工资待遇都不如意，最后来到‘启远’又做起了电话销售，最近依然为工资发愁。

　　　　别看蔡一家境不好，工作也不顺利，长得一般，但是长了一张高级脸，丑帅丑帅的，还有呗有男人味儿！大学的时候还有很多小姑娘就好这一口，兼职做过某宝的模特，本来已经有公司想签他了，结果公司老板是个骗子，最后那个月的工资也没发给他，就跑路了，蔡一才感慨，这世界上没有什么简简单单靠脸就能吃饭的工作！

　　　　饭桌上。

　　　　林清菲不是很饿，象征性地选择几个爱吃的菜，多夹几筷子。

　　　　莫景城吃饭是很优雅的，但坐在他对面的蔡一就不是如此，蔡一已经好久没吃过一顿饱饭，现在满桌子的好酒好菜，今天不吃，还不知道明天还有没有。

　　　　林清菲看着蔡一狼吞虎咽的样子，真害怕她还没请他回去，他先噎死，“菜菜，你可以慢点吃！”

　　　　听了‘菜菜’这个称呼，蔡一差点没把饭都喷出来，立刻拿过手边的酒杯，喝了一口酒，顺顺饭。

　　　　“林清菲，你还是叫我蔡一吧！”他看了一眼莫景城，继续说：“菜菜，拉低了我的形象！”

　　　　“你奶奶不就这样叫你！”

　　　　“你又不是我奶奶！”蔡一一下明白，“别乱占便宜！”

　　　　听着对话，莫景城明显发现林清菲和这个叫蔡一的男人很熟，忍不住问：“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林清菲对莫景城：“我们俩是一个学校的，不是一个系的，你能看出来他是设计系的吗？”

　　　　“早就不像了！”蔡一有些感慨，“我当年留得一头长发，也是很有艺术细胞的！”

　　　　林清菲无语，“你那头长发应该很影响艺术气息吧！”

　　　　莫景城淡淡微笑，“先不说当年，你现在在启远做什么工作！”

　　　　莫景城害怕是关键岗位，这样明目张胆抢了席昊阳的人就不好了，不过看着蔡一的打扮，也不像是关键岗。

　　　　“电销！”

　　　　林清菲解释，“电话销售，这些年智能手机都能自动识别骚扰电话了，有的人接都不接！启远的电销人员流动非常大，干了半年就算老人了！有的人连一个礼拜都受不了！”

　　　　蔡一连连点头，“启远的团建太恐怖了！哎！想不到你对对启远的情况了解还挺多的！”

　　　　林清菲笑着点头，又看着莫景城说：“所以说，‘鳯灵珠宝’控制不好，就属于违法，‘启远’就是合法的！你应该试试陆烨北和席昊阳惯用的敛财方式，这样，表面没有‘鳯灵珠宝’来钱快，但是，是最稳定的！好过你现在天天提心吊胆！”

　　　　莫景城不爱听了，“说得启远那种电销就不会演变成传销一样！”

　　　　蔡一笑道：“就算你看见像传销，你也不敢说呀！查也查不出来的！”

　　　　林清菲坐直身子，“你要是考虑开一家这样的公司跟启远竞争，我给你做员工培训！”

　　　　蔡一放下筷子，说道：“林清菲，你们今天请我吃饭，不会就是为了再开一家‘启远’，让我加入新的电销大军吧！你知道启远那个办公室一群人在打电话，嗡嗡嗡嗡的声音在我耳边一直响，我现在打电话打到做梦都是那堆台词！我可不想再做电销了！”

　　　　林清菲立刻说：“放心！不是电销！”

　　　　蔡一更加嘀咕了，“你看，我也不是华东区销售第一，卡梵斯的莫总都亲临现场请我吃饭，我身上还有什么才华，值得如此兴师动众！”

　　　　林清菲拿过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对蔡一说：“给我当特助！”

　　　　“什么？你”蔡一又看了一眼莫景城，对林清菲说：“我怎么忘了，你升职了呀！”

　　　　“我现在是卡梵斯的设计总监，我给你的职位就是设计总监特别助理！”

　　　　“设计总监？”蔡一一脸鄙夷，“你确定？你一个经济学专业出身的，会被聘用成为设计总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