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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似刀-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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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种你给我等着,我打电话叫我大哥!”带头混混死撑着,好像还有了不起的靠山一样。

    “随便。”

    罗丽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气场强大得让我有点陌生:“只要是蓉城道上的,是龙得给我卧着,是虎得给我盘着!”

    “我看谁敢帮你。”

    带头混混直接傻眼了,忍不住骂道:“卧槽,老子受不了了,太踏马装逼了!”

    他还真是说到做到,直接拿出手机打电话。

    电话打通之后,他换上了一脸的谄媚笑容,好像对方来头很大一样:“龙哥,是我,小力啊。”

    “我在零点酒吧这边出了点事,想让您帮个忙。”

    罗丽听到这里,突然就笑了:“邛崃这边的龙哥?是林浩龙吗?”

第七百五十三章 一同回家() 
那个带头的混混,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罗丽,完全被震惊了。

    只看这个架势,我就知道罗丽说对了。

    “龙哥,她好像知道你的名字!”他继续对电话那头说道,不过声音已经有点慌乱了。

    不知道那边和他说了什么,带头混混好像心头大定。

    他把电话拿得远了,挺直了腰杆说道:“龙哥说了,管你什么来头,在邛崃这个地方就没有他怕的人,让你报上名来。”

    罗丽一口气喝了半杯威士忌,重重叹了口气,像是觉得很过瘾一般:“告诉林浩龙,老娘是罗丽,让他有本事带人来砍死我!”

    “只要他敢来,我保证打断他的狗腿,他还不敢吭一声你信不信?!”

    不仅是这群混混,连我和江安宁都被震慑住了,一瞬间怔然地打量着罗丽。

    妈的,遭遇剧变,突然脱胎换骨了?

    “你等着!”

    我看那个带头混混的样子,感觉都气得跳脚了。

    估计是见过装逼的,但是没见过这么能装逼的。

    “龙哥,她挑衅你,说让你有本事带人来砍死他。还说还说要打断你的腿,你都不敢吭一声。”

    带头混混就像是觉得找到了靠山,要狠狠挫一挫我们的锐气,直接把手机开了免提功能。

    这一下,我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声音。

    一个男人很霸气地“呵”了一声,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等着。这么久了,我就没遇到敢在邛崃挑衅我的人。”

    “对了,我不是让你问她名字吗?”

    带头混混顿时笑了,特别得意地冲我们一挑眉毛,而后说道:“这娘们好像说自己叫罗丽。”

    “哈哈,萝莉,笑不笑人?我还御姐呢!”

    他那伙小兄弟也跟着哈哈大笑,像是觉得特别有趣似的。

    然而下一刻,带头混混就笑不出来了,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因为电话那头,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像是听到这个名字被吓到了。

    “卧槽尼玛的祖宗!”林浩龙直接咆哮出声,前后反差巨大,让带头混混一脸懵逼、一头雾水。

    “你日妈惹谁不好,偏偏惹她?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让你平时悠着点不听话,老子真想一刀把你送到太平间!”

    林浩龙气急败坏,带头混混欲哭无泪:“龙哥,她到底什么来头啊?!”

    这一下所有混混都吓到了,还有人带着畏惧地看了罗丽一眼,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我大哥王虎的大哥叫李毅山,她是李毅山的老婆,你说什么来头?!”

    “就算撇开这层关系不谈,她爹是监察部副部长,还有望升职正部级,你要老子替你出头?”

    “我出尼玛的乌龟王八头!”林浩龙直接骂得这个混混狗血淋头,神情呆滞。

    “马上把手机给大嫂,我跟她说!”

    带头混混听到这里,立即缩着脖子,把手机递给了罗丽。

    罗丽冷笑着一把接过,随手“啪”地扔在桌子上:“林浩龙,你什么时候手下还有这么搞笑的人了,打算进军演艺界演喜剧片吗?”

    林浩龙顿时苦笑道:“大嫂,你就别笑话我了。”

    “那个林力也就是我一个远方堂弟,也不是什么道上的人。家里面人让我照看着点,就让他在那边看场子。”

    “误会啊,我也完全没想到你突然来了邛崃,不然一准去见你不是?”

    “大水冲了龙王庙,我过来给你道个歉,您拿他们消消气,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行不?”

    罗丽直接道:“免了,你就不用过来了。都是自家弟兄,那事情好说,我让他们道个歉不过分吧?”

    “当然,当然。”林浩龙直接说道。

    “那好,就这样吧。”罗丽也不多说。

    林浩龙说了两句客套的场面话,罗丽也就挂断了电话。

    先前耀武扬威觉得有后台的混混,一刹那就成了霜打的茄子,焉了。

    “大嫂,对不起。”带头的混混脸色通红,估计也是觉得脸丢到姥姥家了,硬着头皮道歉。

    其他人也是一片道歉声,然后看样子就想赶紧溜人。

    “这也算道歉?”罗丽冷笑一声,这些人顿时僵硬地站在了原地。

    她拿过一个还剩小半酒水的瓶子,直接推向了带头的混混,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后者愣了一下,随后拿起酒瓶,一口气把里面的酒喝光了。

    我原以为罗丽也是让他罚酒走个场面,也就把这件事了结了,但显然不是这么简单。

    罗丽心情极差,当即就质问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你觉得惹了老娘,我还要请你喝酒是吗?”

    林力咬了咬牙,似乎终于明白了过来。

    “大嫂,给您赔不是了!”

    他说着,直接拿起酒瓶,“哐”的一声往自己脑门砸去。

    林力露出痛楚的神色,倒吸了一口凉气,血液像小蛇一样流淌了下来。

    我心头一凛,感觉重新认识了罗丽。

    这种残暴的手段,像极了李毅山。

    林力的声音都在颤抖,还带着丝丝哭腔:“大嫂,对不起,放我一马吧。”

    “行了行了,下去吧,别打扰我喝酒。”罗丽不耐烦地说道。

    这群混混如蒙大赦,飞快离开了这个酒吧。

    这么一出过后,感觉我们三人都有点不想惹罗丽的意思。

    她喝嗨了之后,更是直接把腿踏在了桌上,搞得我们一惊一乍的。

    “大哥的女人当不成了,以后嗝,”罗丽擦了把眼泪,毫无形象,“我自己当大哥!”

    陈安琪的嘴已经长成了“o”形。

    别说她了,我也是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豪放的女人。

    尽管我喝的是啤酒,而且还趁着罗丽醉得比较厉害,偷偷少喝了不少。

    但在她的劝酒之下,也感觉快不行了。

    罗丽是真的有点疯狂,已经到了江安宁和陈安琪都快坚持不住的情况。

    而罗丽能够撑到现在,其实已经是到卫生间吐了两次的结果。

    我不得不借着最后一点意识喊停,说找个代驾送回家了。

    上了罗丽的车之后,我一趟在温暖的车内就闭上了眼睛,头重脚轻,像踩在云端一样。

    隐隐约约听到妻子报了个位置,好像觉得哪里有点不对,但已经反应不过来了。

    就这样,四个人一同往我们家那边去了。

第七百五十四章 断片了() 
我觉得自己灵魂出窍了。

    五感丧失到一定境界,眼皮沉重得睁不开,耳边汽车的鸣笛声都显得如此遥远,听不真切。

    我浑浑噩噩的,都不知道我们四人是怎么下车的。总之就是在互相搀扶,像特么喝多了的铁哥们一样,乱七八糟地手搭在别人肩膀上。

    借助着彼此的支撑,跌跌撞撞走了两步。

    然后我率先往下倒,都觉得感受不到自己的四肢了。

    我这么一到,就像起了连锁反应一样,四个人直接摔地上了。

    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疼,整个人完全是麻痹的。

    迷迷糊糊的,我想到了自己的九公——这是我们乡下的称呼,就是我爷爷的九弟。

    他就是个究极酒鬼,每天都要喝上几斤白酒。

    夸张到什么程度呢?

    回老家的时候,在路上就直接倒下睡着了,一睡就是整个晚上,直到有人把他叫醒。

    每个人有自己的选择,有人喜欢洁身自好,过有规律的生活。但有的人觉得现实不如意,或者生来当尽欢,都不一样。

    我九公就是个极度纵欲的人,那些年花天酒地在整个镇上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当然这样的快乐没能持续太多年,他被查出来了肝癌。

    晚期。

    这种病症查出来的时候,往往已经是中期和晚期,没得逆转。

    当时看到很强壮的一个人,和我打羽毛球还能把球打到三楼那么高,不喝酒的时候精神十足。

    但一次和九婆吵架,九婆一气之下就说:“你还跳得了多久嘛?狗日都肝癌晚期了,你要死球了!”

    九公不知道自己的病症还好,一听到整个人就萎靡了,没半年就去世了。

    有时候我都觉得很神奇,人似乎不知道自己有绝症,保持乐观还能撑得更久,也不知道是什么科学依据。

    九婆在后来看到九公的状态,也觉得很愧疚,感觉是自己做错了事情。

    两个人啊,其实吵了一辈子。活着的时候,都看彼此不顺眼,一言不合就摔东西吵得天翻地覆。

    但到我九公真正去世之后,我九婆居然感叹说挺想他的,没有他感觉很孤独,有时候都想早点下去陪他了。

    人总是到失去后才会明白。

    我觉得自己已经醉到半死了,不然怎么会突然想起死了这么多年的九公?

    “我算是怕了你们了,给钱啊!”我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声音,竟然联想不起来是谁。

    在跟我们说话吗?

    谁跟我们要钱?为什么?

    “收收,保护费吗?”我大着舌头说道。

    “别闹了哥,”那个声音特无奈,“最怕就是接你们这种酒鬼了,代驾不用给钱啊?”

    “也不坑你们,一百五。”

    我迷迷糊糊地只觉得他好像真该收我钱,但还没搞明白前因后果,大脑已经快宕机了。

    “给。”江安宁拿出几张百元钞票,直接顺手摔到了空中,整个人还趴在地上不起。

    得,四个人都丑态百出。

    还喝酒?

    喝尼玛的香蕉牛奶象拔蚌,喝尼玛的终极鱿鱼蛇皮怪!

    “服了你们!”

    “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送你们回去吧。”

    代驾说着,好像是走到保安亭那里了,问清我们的住址。

    那个保安也是经常见到的,主要是物业费也是他们代收,竟然认出了我:“嗨呀,这个人我认识的。”

    “周国鹏嘛,我们这个安置房小区的名人。开宝马的,经常还有秘书接送。”

    “不过之前见义勇为救了个小姑娘,把车给整坏了,是个风云人物。”

    保安知道我的详细住处,就跟代驾说了,还让别人看着门口,帮着扶我们上楼。

    反正我整个人迷糊得很,从没感觉上个电梯楼这么吃力。

    也不知道是谁扶着谁,总之整个局面就很迷。

    好像还有人在我裤兜里掏来掏去,一把又一把钥匙地尝试,这才把门打开。

    我们四个人被乱七八糟地安置在沙发上,简直堪称群魔乱舞地躺倒,然后保安和代驾就走了。

    我原以为至少可以借着酒意,睡个昏天黑地。不管醒来后宿醉的感觉如何,至少现在不用太痛苦地熬着想要保持丁点清醒。

    但好像不是这样的。

    我不仅头昏脑涨,而且还头疼。

    又痛又昏,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总觉得迷迷糊糊的有点意识。

    那种感觉让我很痛苦,忍不住辗转反侧。

    一转身,手就搭在了一个巍峨软柔的位置,情不自禁地用力感受了一下。

    没有想象中那么舒服,因为神经反应太迟钝麻木了,只能觉得是稍微有点舒适。

    当晚真的特别迷,我好像还听到有人说梦话。

    也听不清内容是什么,更不知道说话的人是谁,甚至一度觉得自己是出现幻听了。

    后来我更是直接被谁一脚给踹到地板上去了,冰凉冰凉的,我竟然觉得还有点舒服。

    也是浑身都没有一点力气了,一个指头都不想动,干脆特么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睡下,也不想着挪个位置。

    半梦半醒迷迷糊糊之间,我好像听到了女人低低浅浅的声音。

    那种嗓音特别熟悉,显然是做那方面的事情,有点情难自禁。在这种夜晚,听起来特比能撩动人的心弦。

    尤其是借着酒意,我都有点冲动。

    我伸出手来,摸到沙发上的一只小脚丫,觉得正在做事的人大概不是陈安琪。

    但也只是好像,因为我踏马手一下落到了地板上,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睡死过去。

    压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我只觉得浑身暖暖的,根本懒得动一下。

    只是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就像有千万根针刺过脑海一样,让我不得不捂着额头清醒过来。

    我用手撑在地板上,特别迷茫地坐直了身体。

    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脑海里一片空白,最后的记忆就是代驾找我们要钱。

    给钱了吗?我们怎么回到家里的?

    我突然想到一个词:断片。

    所谓的喝断片了,就是说酒后失忆。

    我看了一眼四周,彻底呆住了。

第七百五十五章 一场闹剧() 
三个人的衣衫都极度凌乱不整,让我脑子里轰的一下就炸开了。

    妈拉个巴子,发生了什么?

    我突然感觉特别慌乱,看了一眼自己,好像也是特别衣衫不整的样子,皮带都没拴好,裤链也没拉上。

    我草尼大爷!

    我瞬间崩溃了,心说昨晚不会是四个人喝多了,一起发酒疯弄到一起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强迫自己去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

    这样的断片,我在小学六年级有过一次。

    当然不是喝酒,就是喝尹成林那个逼去爬树。结果爬得很高,碗口粗的树直接“咔擦”一声倒了。

    我当时就摔倒地上,整个人都懵了,腮帮肿起一大团,还摔了两颗牙齿出来。

    那一天下午,我连是一个女同学和尹成林送我回家的都忘了,我妈说起来我觉得特别惊讶。

    整个下午和晚上发生了什么,到现在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也没能想起来。

    沙发上还有一小团未干的水渍,看得我整个人瞬间濒临崩溃。

    虽然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可以确定,绝对不是我做出来的事情!

    没有别的原因,曾经我就知道,我在烂醉如泥后“五肢”都是没有感知的,做不出来什么事情。

    当时还特意研究实验过,从百度上得知,有少数人是醉后也可以做那事的。

    妈的,难不成江安宁昨晚真的借着酒意做了什么?

    我觉得心里一片冰凉,双手麻痹,不能自已。

    他如果做了什么,那对象又是谁?

    我发出一声无力而绝望的口申口今,觉得这事太荒唐了。

    就现在的局面,三个人都睡得乱七八糟的,都快挨到一起了,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没有继续自己吓自己,因为发现了沙发下的一件白色的衣料。

    差点都没能看到,这玩意儿都快被塞进沙发下边了,只留下一个小角。

    我顿时走了过去,将它扯了出来。

    嗯,一条女士贴身的衣物,穿在裙子里面那种。

    就从檑丝花边来看,也不可能是江安宁穿的东西。

    上面还有某些诡异的液体,看得我头皮发麻,唰的一下就老脸一红。

    呃,如果江安宁要真有这种恶趣味穿女士贴身衣物,我踏马也只能说一声服了。

    就在我准备看一下陈安琪裙底的时候,一声尖叫突然划破天际,刺得我耳膜生疼。

    罗丽一脸惊恐欲绝地看着我,像是发现了史上最恐怖的bt一样,眼睛都瞪大瞪圆了。

    我手里还拿着她的内内,瞬间整个人都懵逼了!

    卧槽。

    你踏马早不醒晚不醒,挑这种时间给老子醒了?

    是不是故意玩我呢?!

    “卧槽,周国鹏,你这个bt,畜生!拿着我的那个干什么!”罗丽直接操起旁边的抱枕,劈头盖脸地往我身上砸。

    我也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那一声尖叫差点没把我魂吓没。

    “不是,大嫂!”

    “姑奶奶,你听我解释!”我也急眼了,当即触电般扔下了那件三角形的白色小衣物,也不敢躲,就让她不痛不痒地往我身上打。

    “老公,你在干嘛?”陈安琪也来了个问句,听得我欲哭无泪。

    尼玛啊,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窝囊,窝火!

    老子真没别的意思啊,要有的话以前不早就和罗丽有点什么了?

    “大清早的,吵什么?你们酒醒得都这么快吗?”

    紧随其后的,是江安宁憔悴疲倦的声音,还带着一个哈欠,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被我们的动静吵醒了。

    “到底怎么了?”江安宁看到这个架势,顿时蹙眉问道。

    “你问他!”罗丽瞪着我,还把裙子往下拉了一下,似乎生怕被我看到什么一样。

    不是,大姐,大嫂!

    以前你可没少暗示我对你做点什么,现在要装正经,然后说我的不是,这是什么操作?

    罗丽眼见我不说话,就说刚醒就看到我拿着她的那个,好像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大嫂,你联想能力能不能别那么丰富?什么叫我想做点想不的人的事?”我都有点抓狂了。

    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shi也是shi,就是这样的概念。

    有些巧合误会发生之后,根本很难让人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你是我大嫂啊,我还能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我觉得很头痛,但不得不尝试把自己洗白。

    不开玩笑,这虽然是一场闹剧,但要是说不清楚的话,足够要命,绝对不是什么小事!

    李毅山刚走,我转瞬就“对大嫂有见不得光的想法”,这性质很恶劣。

    而且这个大嫂还是我顶头上司,公司董事长,我还想不想干了?

    这只是工作上。

    感情和婚姻上就更不用说了,陈安琪对这种事的深恶痛绝,估计弄死我的心思都有了。

    一时间现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气氛死一般的寂静诡异。

    “嫂子怎么了?你们男人不是有句话,叫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吗?”罗丽一开口,我就被雷得外焦里嫩。

    最恐怖的是,江安宁默默补了一刀:“是有这么一个说法。”

    我掐死他的心思都有了,昨晚你跟罗丽做了什么还要我说吗?怎么搞得好像我图谋不轨一样?

    我冷静了一下,心想难不成要说我怀疑江安宁和我老婆做了什么,所以看一下吗?

    也不合适。

    “大嫂,”我吐出一口浊气,无奈道,“我就是在沙发底下看到一角白的,不知道是什么,随手就抽了出来,哪知道是你的——”

    我打住了,没有再说下去。

    罗丽愣了一下,随后脸唰地一下红了。

    我觉得八成是想起来,昨晚和江安宁玩得有多嗨了。

    虽然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但这种贴身衣物都玩到沙发上了,上面还有奇怪的痕迹,能不嗨吗?

    “你闭嘴,别说了!”罗丽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一把捡起地上的白色小衣物,逃离犯罪现场似的冲进了卫生间。

    “砰”的一声关门巨响,震得窗户都在轻轻晃动。

第七百五十六章 身份倒转() 
*。

    且不说现在这种荒唐的局面,光是想想昨晚她和江安宁喝多了搅在一起,就觉得莫名的诡异。

    虽然我也知道喝高了,人的一些行为不能用理智和常理去揣度,但这也太离谱了吧?

    我和陈安琪就在一边呢,这两货就干柴遇上烈火,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地搞在了一起?

    妻子看了下江安宁和罗丽的神色,似乎猜想到了什么,露出会意的神色。

    只是她看江安宁的神色特别古怪,甚至还有点情绪复杂的样子,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我们陆续到卫生间洗漱了,我洗了个冷水脸才勉强让自己头脑清醒一些,但依旧感觉在隐隐作痛。

    不管怎么说,我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出现,还算好。

    但像昨晚那种事情,说什么也不能再来一次了,真踏马的危险。

    我想起了被枪决的李毅山,突然又叹了口气,也不好说觉得罗丽怎么样了。

    人都是感性动物,难免有情绪失控做出过激事情的时候。

    不止是她吧,李毅山那么多过命的弟兄,不知道多少人昨晚会喝个烂醉消愁。

    其实喝醉了都还好,关键是昨晚太离谱了。阴差阳错的,没有一个人能保持多一点的清醒。

    本来该各回各家的,竟然全部跑我家来了。

    还有三个人睡沙发,我直接睡踏马地上的场面,自己还不知道我怎么下去的。

    也真是日了狗了。

    我用冷水拍了拍脸,看向镜子中憔悴的自己,头发和衣服都弄得乱糟糟的,勉强整理了一下。

    我们四人一同随便吃了个早饭,妻子感叹说还是外面的早点好吃,病房里什么东西都食之无味。

    “那是你心情不一样。到处都是病人和消毒水的味道,身体还有问题,吃山珍海味也不可能品出个什么。”江安宁笑道。

    妻子点了点头,觉得也是这个道理。

    一顿饭吃过之后,江安宁说他得回公司了:“有些人巴不得我死,我偏要不遂他们的心愿。”

    “回去还得好好整顿一下这些人,”他冷笑道,“我没事的时候一个个马屁拍得震天响,一出事落尽下石的人多得出奇。”

    我对这件事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看法,反正这是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就行了。

    就像他说的一样,我救了他一条命,算是恩情扯清了。

    毕竟要是命没了,任你什么帝王将相千秋基业,也不过一抔黄土——看看李毅山的下场就知道了。

    虽然他倒下了,罗丽都能在电话里震慑邛崃一方的老大,可见余威之大。

    但这对于李毅山本人来说,又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也要走了,”罗丽叹了口气,放下筷子说道,“回家把李毅山的骨灰盒放好。”

    我看到那个骨灰盒,突然觉得有点庆幸。

    总感觉罗丽醉得不是很厉害,至少没有把这个重要的小盒子弄丢,不然估计能把自己生生逼疯。

    “那我呢?还需要回去上班吗?”我摸了摸鼻子问道。

    说实话,小别胜新婚嘛,还是想和陈安琪温存一下的。

    “你说呢?”罗丽白了我一眼,“这都十点半了,偷懒这么久还不够?”

    我瞬间闭嘴了,觉得没什么好和她说的。

    不是你让我们陪你喝酒的吗?就跟疯子一样,不来还要挨收拾,我都不好意思说你。

    于是吃过饭后,我们三个人都溜了,各自前往不同的方向,只留下陈安琪一个人回家。

    我都有点怀疑,她这样会不会觉得无聊和郁闷。

    又有些理解了,为什么她这么强调要想办法找个工作。

    说真心话,虽然李毅山的死,还有李刚临死前的一幕,都让我心情有些压抑。

    但昨晚那顿醉生梦死的酒过后,我踏马竟然好受了不是一点半点,觉得整个人莫名其妙地就走了出来。

    说不清,道不明。

    不管怎么说,还是得承认酒是把双刃剑。虽然很可能误事坏事,但有的时候也是一剂针对心理上的良药。

    反倒是再想起李刚死了,再也没有祸害来搞老子了,觉得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

    只有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才会觉得如此珍贵。

    一天的工作倒是乏善可陈,总感觉是罗丽不爽我今天上午的行为,让她有点羞恼才“公报私仇”的。

    而后来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了新安排之后,我发坚信自己的猜测了。

    “你明天出差。”

    简单五个字,听得我头大如斗。

    “又去哪,什么事?”我郁闷地揉了揉眉心。

    “这次给我带上杨琴,正事,谈分公司的。”

    罗丽的话音落下,我瞬间来了精神。

    好事啊踏马的,公司越大我收入越高啊。

    就现目前公司的规模,虽然在这栋环球中心的写字楼来说算很大,但要比江安宁那种上市大集团还是差得远。

    “嫂子,你不会把我调那边去工作吧?”我问了一个问题,觉得如果真是这样就头疼了。

    “那你想去吗?就在西安。”罗丽问道。

    “不了,谢谢。”我哭笑不得,没事跑那么远干什么?

    “那就好好谈妥,然后尽量布置下去,把工作全部交接给其他人,拍拍手走人就行了。”

    “有一小批这边的人愿意接受提薪调职,到时候你们一道建设就行了。”罗丽说道。

    “哎,好。”我应得干脆,挂断电话后,就把相关的事情告诉了杨琴,让她和这些人对接安排一下行程。

    当夜回到家中后,我跟陈安琪说了这件事,问她这些天有没有什么安排。

    “能有什么安排啊?”妻子叹了口气说道,“和以前的同事朋友都没什么联系了,李雨欣也绝交了。”

    “江艺一走,就更不知道能找谁一起玩了。”

    我这才愕然地发现,陈安琪的交际圈竟然猛地缩小了这么多。

    看她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所以我决定做点开心的事情。

    嗯,都很久没做过了。

    我深深吻上了陈安琪的嘴唇,看到她猛地睁大了双眼。

    好像对于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有点没能反应过来。

    太像了。

    就像曾经我懵懂单纯那会,她在大南门江边强吻我时我的反应。

第七百五十七章 蓉城风云() 
我缓缓将妻子压倒在沙发上,开始了一番缠绵。

    青丝如瀑倾泻铺陈,陈安琪配合着我的动作轻轻摇晃着。

    低低浅浅的稀碎嗓音,在房间里传递着一种异样的情绪。

    云散雨收后,妻子依偎在我怀中,一副柔弱无骨的模样,享受着片刻的温存。

    我们一同到浴室洗了个澡,其实我是有话想问她的。

    我觉得李刚也倒下了,我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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