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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似刀-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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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断电话后,我把手机递还给了中年妇女,准备告辞走人。

    “你知道哪里打车吗?”妇女一句话,怼得我哑口无言。

    “先吃东西吧,吃了我带你去。也没多远,但你就是找不到。”妇女叹了口气说道。

    我“嗯”了一声,确实饿了太久就只吃了点面包,体力虚弱得快不行了。

    一碗葱花面,面汤上泛着几颗油珠,看样子蛮拮据的。

    一小撮葱花,两根空心菜,二两面。

    我吃到一半的时候,中年妇女的儿子终于下楼了。

    戴着眼镜,看样子是个初中生。

    “我的呢?”他一看到两碗面都有人吃,顿时不乐意了。

    “我再给你煮。”中年妇女说道。

    “不吃了!又是葱花面,吃什么啊?”初中生拉下了脸,拿着手机又回楼上了,手机里还响着王者荣耀的游戏音乐。

    “都是惯的!爱吃不吃!”中年妇女也不乐意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在农村天天都是我做饭,你不喜欢也自己做啊?”

    我没有插话,只是感觉好像不该吃这碗面的。

    其实面放了太久,已经软了发胀了,口感极差。

    但我饿得不像话,依旧狼吞虎咽地吃下了。

    中年妇女让邻居帮忙看着一下店铺,说她那个儿子什么都不愿意干,养来没球用。

    她说说,我也就听听,不发表任何看法。

    这边连计程车都很难看到,偶尔见到也不是空车。

    后来招了个面包车,一听说要到市区,马上就说少了两百面谈。

    中年妇女要跟他讲价,但司机就是一口咬死,说太远了,少一分都不干,回来可能还是空车,至少要三百。

    事实上,从我老家打拼车到蓉城,也不过一百五。

    “就三百。”我不想再争执下去了。

    中年妇女惊讶地看了我一眼:“没看出来啊,你还挺有钱的?”

    我苦笑一声,不想说话。

    上车之后,我向中年妇女道谢,而后挥手作别。

    路上这辆黑车又拉了两个客人,往蓉城市区赶去。司机依旧要价很高,但他们都不答应,最后谈成了180。

    估计也是觉得反正都要跑这趟,多少也是赚,只有我像个冤大头给300。

    他们好像都挺怕我的,估计是看到我这样的伤势,把我当成了古惑仔,离我远远的。

    我也不想跟他们说话,只有铺天盖地无止境的疲惫袭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五百七十三章 不疯魔,不成活() 
我是被司机给叫醒的,醒来的时候浑身依旧痛得不像话,乏力疲倦。

    “到了,给钱吧。”司机催促道。

    “手机借我用一下吧,我让我老婆送过来。”我开口道。

    “哥们,你逗我呢?打车身上不带钱?”司机这样说着,但还是把手机递给了我。

    我给陈安琪打了个电话,她很快便出现了,替我付了车钱。

    我下车之后,那辆面包车立即绝尘而去。

    “老公”陈安琪神色复杂地看着我,眼眶已经红了。

    看得出来,她其实是想扑到我身上的。只是看到我遍体鳞伤,硬生生打住了动作。

    “是不是很狼狈?”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觉得自己这样很不堪。

    “没有。”妻子不住摇头。

    “老公,我们去医院吧?”陈安琪直接说道。

    听到“医院”两个字,我就感到一阵窒息。

    太多绝对算不得愉快的经历发生在医院,我几乎都有心理阴影了。

    本来我是想拒绝的,但想到右手的伤势,还是没有逞强,点了点头。

    就这样,天色都已经完全黑了,大概八点多钟的样子,我们还在朝医院跑。

    医生看到我都惊呆了,问我是在玻璃渣里面滚了一圈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干脆就没有解释。

    我想让他尽量简单点,不用处理玻璃渣留下的伤势,主要在右手。

    医生和陈安琪都劝我,最好稳妥一点,全身都注意检查治疗一下,但我还是摇头拒绝了。

    医生也就不再坚持,而是给我看右手的伤势。

    “我现在要撕下你衣物布料的包扎,”医生犹豫了一下,看向我说道,“可以打局部麻醉针。”

    “不打。”我咬着牙说道。

    医生震惊了,跟看怪物似的看着我。

    陈安琪也懵了,劝我不要逞强。

    但我只是咬着牙,前所未有的倔强。

    我就是想要用那种血淋淋撕开伤口的感觉,让我铭心刻骨地记住这个教训和仇恨。

    或许有点偏执,有些过激。

    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疯子和天才不都只有一线之隔吗?

    “你想清楚了?”

    “上一次我听说能忍受这种痛觉不打麻醉的人,现在好像还在教科书里。”医生说了句话,让我懵了。

    随后我反应了过来,应该是曾经的小学课本,似乎那篇课文叫军神。

    主人公是刘伯承,做手术取子弹不打麻醉针,小时候看得我惊呆了。

    “其实还有一个。”陈安琪提了一句。

    我立即想到是谁了。

    江安宁,那个做眼球手术不打麻醉针的狂人,疯子,究极死bt。

    “只是我不知道有什么意义啊,一样都能完成手术,没必要这么逞强吧?”陈安琪忍不住说道。

    “我也觉得。”医生点头,表示认可。

    但我很坚定,铁了心不会悔改。

    医生也就不再勉强,而是开始处理我的伤势。

    我右手上的血液早已干涸,和缠在上面的布料死死粘在一起。

    医生试探性地用力撕了一下,我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整个人都在颤抖。

    卧槽,卧槽!

    尼玛啊!

    我是硬生生感觉到,结痂的伤口合着血肉一起被强行撕扯开来。

    痛不欲生。

    经常我们都会用到撕心裂肺,来形容一个人痛苦的程度。连小学作文那会,我都写过我家的小黄狗死了,我哭得撕心裂肺。

    可真心去想想,把心脏和肺叶撕烂,到底是有多大的痛楚?

    我觉得已经不用想了,光是撕我的血肉就不是能承受的感觉。

    饶是如此,我还是拒绝打麻醉针,让医生干脆点。

    医生还是很厉害的,毕竟见惯了太多可怕的病症,甚至生死看淡。面对我这样“犯贱”的要求,顿时用了大力气。

    在“嘶啦”一声中,我手上的布料直接被撕扯了下来。

    我发出简直不像人类的惨叫声,额头上滚落下豆大的汗珠,整个人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

    我猜自己的面部表情一定很狰狞。

    但这才只是开始。

    我的右手早已血肉模糊,有个位置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

    不仅是陈安琪,连医生都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滴答”声中,鲜血缓缓滴落,结痂的伤口再次流血。

    医生立即给我用专业的消毒液消毒,然后上了一层维生素c粉和不知名的黄色粉末。

    痛着痛着,我竟然麻木了,只有内心一团仇恨的火焰在熊熊燃烧着。

    我手上的伤口总会愈合,可背叛的伤口,却永不愈合。

    最后,医生给我重新包扎好之后,都感叹我可能不是肉长的,而是铁打的。

    然而面对这样的高度称赞,我却什么都不想说,觉得身体已经被掏空了。

    当晚回家的时候,妻子在我旁边,一直在偷偷地哭。

    不想发出声音,也不想让我看到,就偏着头看向一边,假装自己没哭的样子。

    我知道她的心思,也就没有拆穿,只是走路脚都是软的。

    打车回到小区门口之后,我下车就是一个趔趄,觉得自己宛如一个废人。

    “老公,该换我背你了。”陈安琪擦了擦泪痕,在我身前缓缓蹲了下去。

    “不用。”我嗓子都沙哑了,声音让自己感觉很陌生,有种诡异的沧桑感。

    “听话!”妻子坚持道。

    我沉默了一下,还是缓缓伏在了她的后背。

    原来依靠在陈安琪的背上,是这种感觉。

    原来有一种温暖,会意外地让人想哭。

    陈安琪搂着我的腿,缓缓站了起来,我也下意识搂住了她的脖子。

    小区里的人,都像我们投来了异样的目光,指指点点的。

    “你看那个男人,是不是腿有问题啊?”

    “不像啊,怎么还要女人背着?真丢人。”

    “丢人归丢人,我还是羡慕啊。这一辈子,除了我妈,还有哪个女人会背着我走吗?”

    “闭嘴,扎心了。”

    面对这些闲言碎语,我始终保持着沉默。

    “累不累?”我用沙哑的声音低声问道。

    “不累。”陈安琪咬牙道,“开玩笑,我是谁?”

    我张了张嘴,有句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你只是个女人,你不该这么累的。

第五百七十四章 发展规划() 
我们回到家中之后,妻子当即就问我是怎么逃出来的。

    “一言难尽,”我叹了口气,“先给江艺说一声吧,免得他担心。”

    “差点给忘了。”陈安琪这才反应过来,拿出手机给江艺打了个电话。

    江艺听到这个消息,在欣喜过后,第一反应竟然是向我道歉,说没能保护好我。

    我都无语了,感到一阵惭愧。

    这本来就不关他的事,愿意出来帮我已经很够义气了,怎么还能责怪起自己了?

    我让江艺别放在心上,他也没有多提这个话题,而是向我感叹,没想到何琳竟然出卖了我们。

    “怪我眼瞎。”说起这四个字的时候,我都难以掩饰心头的怒意。

    右手上深可见骨的伤势,依旧在提醒着我,这是个血淋淋的教训。

    江艺轻轻叹了口气,也问我是怎么跑出来的。

    面对他的询问,以及妻子好奇的目光,我简明扼要地讲述了一下。

    “惊心动魄。”江艺轻声感叹道。

    随后他苦笑了一声:“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打不过江影。”

    这是个很恐怖的问题,江影站在李刚那边,没有一个人能在武力上制裁她。

    “与其说这个,倒不如想想你现在和江影的关系吧。”我提醒道。

    这是江艺没法避免的问题。

    他甚至没法回答我,只能报以沉默。

    “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如果要做一些傻事,我也不会坐视不理。”江艺如此回答道。

    我也不想过多掺和他们的事情,没聊多久就挂断了电话。

    “对了老婆,李刚没给你打电话吗?”我向陈安琪问道。

    毕竟这也是我之前担心的一件事,就是我逃出生天了,她却落入陷阱。

    “打过。”

    “不过在他之前,江艺就给我打过电话了,先就知道了这件事。”妻子叹了口气,在我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然后他去找安宁哥,我去找李毅山,就想着救你出来。”

    “但是根本找不到你的位置。”妻子叹了口气。

    我想到那个偏僻到邛崃一个小镇的房子,觉得完全说得过去。

    李刚太阴险了,狡兔三窟,简直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让你担心了。”我有些内疚,错信何琳,差点要了我老命。

    妻子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片刻过后,陈安琪看我伤得这么严重,问我要不要请假。

    想了想,我还是摇头说不用了。

    反正又不是必须卧病在床的伤,上班也是一天,不上班也是一天。

    请了那么多次假,要是再请,恐怕说不过去。

    于是,第二天我去到公司的时候,简直吸引了所有同事的目光。

    “嚯!周总,你这是怎么回事?”

    “周总,怎么过个周末你就成这样了?”

    “从玻璃栈道摔下来了?”

    我都佩服他们的想象力,只说是意外,家里装窗户不小心打碎了,划了自己一身。

    搪塞过去就行了,总不能跟他们开故事会,说我特么被绑架了吧?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连人事部妹子都看得眉头一跳,最害怕我请假的人,竟然主动问我要不要请假。

    “算了不请了,小问题。”我笑着说道,只是痛到麻木的右手始终在告诉我,这不是什么小问题。

    特么的,血肉都磨烂了,能看到森森白骨,能是小问题吗?

    罗丽都有所耳闻,听到之后直接来到了我和陈安琪的办公室。

    “砰”的一声,她将房门摔上,坐到了我对面:“居然活着回来了。”

    我一阵无奈:“嫂子,你怎么说话呢?”

    “就是惊奇啊,”罗丽开口道,“我都准备给你买花圈,正好给我省了一笔开支。”

    我尼玛——

    无话可说。

    “怎么样,李刚很难对付吧?”罗丽没有再开玩笑,而是谈起了正题。

    “嗯。”我点头,心里有点沉重。

    好不容易布下的一个局,竟然被他给看破了,还来了出反间计,搞得我头破血流。

    那种挫败感很难言喻。

    “所以你山哥一直不敢跟他拼命。一是没有到非得你死我活的程度,二就是他哪怕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手下那么多弟兄考虑。”

    “你理解吧?”罗丽问道。

    “完全理解。”

    “山哥做到这种程度,其实已经很不容易了。”我由衷道。

    没有人该无缘无故地帮助我,这就是真理。

    在何琳的事情之后,我越发觉得李毅山对我的帮助,其实做得堪称仁至义尽。

    不愧是能走到这一步的灰社会老大,对弟兄手下确实没得说。

    “你就是来说这个的?”我疑惑道,觉得多少有点小题大做。

    “当然不是。”

    “看你可怜兮兮的,告诉你个好消息,公司预计下个月b轮融资。”

    “离公司上市,你坐上总裁又接近了一步,高不高兴?”罗丽笑着,拿出一份计划书,推到了我的桌面上。

    “还是那句话,你帮了公司很多忙,我都看在眼里。”

    “这份计划书还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要尽快看到完整的规划,一点纰漏都不能有。”

    我郑重点头,对于这种正事自然不能怠慢。

    只要我真做到一个上市大公司的总裁位置,真的还会惧怕李刚几分吗?

    李刚的所有权势和社会地位,都是靠金钱得来的。

    不管承不承认,钱这个王八蛋就这么有用。

    就像李刚明知道李毅山有很多洗不干净的黑历史,也没有选择彻底和他开战的原因一样,顾忌他的权势。

    虽然他肯定能扳倒李毅山,但后者鱼死网破之下,估计李刚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这就是威慑力。

    而我显然没这种威慑力,所以才成了李刚案板上的鱼,任他宰割。

    往后的几天,我和陈安琪都在一门心思钻研这份计划书。

    我们频繁地来往于策划部门,而他们对接讨论。

    也在各个需要交接的要点,跑到其他部门去探讨。

    我搞得他们都很惭愧,甚至听到过部门主管激励员工说的话。

    “看看人家周总,手都残废了还那么努力。”

第五百七十五章 熟人都来了() 
啥?

    什么叫手都残废了?

    我一阵无语,但也没有和他计较。

    估计不只是他一个人这么想,整个公司都刷新了对我的看法。

    以前疯狂请假,完全不做好带头作用的人,现在竟然洗心革面,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了。

    事实上,我和陈安琪也取得了很大的突破。

    我对文案和公司常规运营,因为工作经验的关系,倒是非常熟练,能够有很大帮助。

    但要说到关于融资策划,以及公司结构相应的变动,还是陈安琪更胜一筹。

    不可否认的是,她在这方面教了我很多,最主要的担子也压在了她的肩头。

    几个夜晚,整个公司都快没人了,我们还在办公室鏖战。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眨眼又是一个新的周五。

    当天我和妻子将策划书初稿提给了策划部门,让他们核对审批一下。

    因为要等他们的交接意见,突然就闲了下来。

    忙得时候争分夺秒,恨不得不出纰漏的同时,极速缩短这个时间。毕竟下个月就要落实,实在耽搁不得。

    闲得时候,又一度怀疑,这个公司好像有我没我都一样。

    毕竟不参与日常具体工作,没有需要处理的事件就这样。

    我和妻子靠在椅子上,像老年人一样悠闲地晒着窗外太阳。

    只是老年人喝的是茶,我们喝得是咖啡。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江艺打来的。

    我以为他又想约我们玩,第一句话就是:“不约了,想在家休息两天。”

    “不是。”江艺有些无奈,开口道,“祭坟去不去?”

    我差点一口咖啡直接喷了出来,呛得自己不行。

    又不是清明中元过年,祭坟干什么?

    还有,虽然我们关系很铁,但祭坟这种事情叫我是不是不太合适?

    “谁的坟?”我下意识问道。

    “安宁哥的前妻。”

    江艺压低了声音,有点沉重道:“我还约了江影,没有告诉安宁哥。”

    我心头微微一动,猜测道:“你想借这个机会,从中缓解一下他们的关系?”

    “嗯。”他应声道。

    我看了眼身旁的陈安琪,她听到这番对话也愣了,随后冲我摇了摇头。

    果然,不只是我觉得没戏。

    “我估计不行。”

    我苦笑道:“你想想看,他们两个人的性格,恐怕都不会让步。”

    江艺坚持道:“那也得试试,总不能坐视不理吧?”

    “有些事情,就是明知不会有结果,也得去努力。”

    我没有说话了,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叫上你来,也有个原因。”

    “上次的事情,我必须向江影要个说法。”

    江艺长长叹了口气,苦笑道:“如果结果不如我所愿,我也该死心了。”

    我沉默了,不知该作何回答,下意识看向了陈安琪。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也没有其他事情,只要能保证安全就行了。

    眼见妻子轻轻点头,我这才说道:“来倒是没问题。”

    “但万一江影动起手来怎么办?”

    那个武力值我真的没有话说,感觉弄死我千百遍不成问题。

    “她不敢,安宁哥有安排。”

    “如果江影敢乱来,那只能是自讨苦吃。”江艺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我有些感慨。

    能让江影和江安宁这对仇人一同出现的人,恐怕也只有江艺了。

    我也就答应下来,让他把地址和时间发给我。

    “就不发了,我明天来接你们。”

    江艺说完这句话,很快便挂断了电话。

    “这算不算江家的摊牌局?”妻子微微蹙着眉头,向我问道。

    “算吧。”

    “只希望能有个好结果。”我如此说道。

    说真的,江影的存在就像游戏里面的boss。出现在李刚那一边,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何琳固然可恨,但江影这般助纣为虐,也好不到哪去。

    “如果她能够原谅江安宁,就是再好不过的局面了。”我苦笑着说道,自己都不相信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这种东西,得看人的。

    像江艺那种人,说不定这些恩怨一笑也就过去了。

    而江影和江安宁一想到就令人头痛。

    唯一的变数,应该就只有江艺了。

    毕竟从上次江影绑架我的事件来看,她心里还是在意江艺的。那种江家人特有的说教和恨铁不成钢,还有打晕江艺后那句“对不起”。

    而且江艺是江安宁的左膀右臂,要对付他,从江艺入手必然是最好的选择。

    江影只绑了我,没有绑架更为重要的江艺,其实也能说明很多问题。

    估计江艺也是看穿了这一点,才想着要做最后的努力。想凭借自己在两方都是好朋友这一点,当那个劝架的好人,让他们各退一步。

    主要是江家这三个人,关系太复杂了。

    江艺看得很透彻,必须要想办法尝试却解决。

    不然按照这个趋势,后面不可避免地会出现儿时姐弟相残的一幕。

    “烧脑。”我以左手揉了揉太阳穴,不想再思考下去了。

    下班之后,我和陈安琪还去买了纸钱、鲜花等东西,至少把明天祭祀所要用的东西准备上。

    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夭折,想想还挺让人惋惜的。

    我总觉得,明天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只是江安宁既然有安排,也就不用担心会闹出什么大事件。

    江家三人的关系,恐怕明天就能彻底确定下来了。

    当夜我和陈安琪睡得蛮早的,因为浑身的伤痛还未恢复,也没有做别的事情。

    次日江艺来得很早,我们三人在小区吃了个早饭,就跟着他前往江安宁前妻的坟地。

    江艺开着江安宁的保时捷,带着我们一路赶赴遥远偏僻的郊区。

    车停在了泥泞小道边,我下车的时候,就知道江安宁的安排到底是什么了。

    虽然他并不知道江影要来的信息,但似乎也从未松懈过对自己安全的保障。

    我突然觉得,他活在那个位置也挺累的。

    只是祭拜自己的前妻,竟然叫上了郭静郭明。

    “师弟,你怎么也来了?”郭静疑惑地看向我。

    我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得,熟人到齐了。

第五百七十六章 秀得我头皮发麻() 
当江安宁和江艺站到一起的时候,有种鲜明的对比。

    江安宁一身得体熨帖的西装,头发收拾得一丝不苟,胸前还有一朵白色的小花。

    而江艺却依旧是白衣如雪,落拓潇洒。

    一个锋芒毕露,像是出鞘的利剑。

    一个韬光养晦,如一弯弦月,温和地站在他身后。

    这样的情况下,江安宁显然没有和我们交谈的兴致。

    他只是神色复杂地看了我和陈安琪一眼,露出一个我看不懂含义的笑容,轻轻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随后,我们一行人便跟着他和江艺,向着山林走去。

    市区那边还是晴空万里,这边就已经阴云密布,显得有些压抑。

    当视野中出现那座孤坟的时候,江安宁却停下了脚步。

    因为已经有个女人,站在墓碑之前了。

    短袖小上衣,标志性的红色短发,还有短裤和简单的凉鞋。

    比较特别的是,她身后背了根木棍。

    她看着那个杂草丛生的坟墓,双手负在身后,都没有回头看我们一眼。

    我下意识看向了江安宁。

    他脸色微微一变,瞬间想通了其中经过,看向江艺:“你让她来的?”

    “嗯。”江艺轻轻点头,咬了咬嘴唇,“有些事情,总要当面说个清楚。”

    “你倒是”

    江安宁冷笑一声,道:“会给我找麻烦。”

    话音落下,他便阔步走向了江影,没有丝毫迟疑和畏惧。

    我们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这一幕,静观事态发展。

    “好久不见。”江安宁走上前去。

    看似在和老朋友打招呼,但声音却冰冷得厉害。

    江影终于回过头来,眯着眼睛看向江安宁:“是好久不见了。”

    “背着根棍子,是想打死我吗?”江安宁冷笑着问道。

    “对付你,用不上。”

    江影直接取下身后的木棍,扔给了江艺。

    江艺一把接过,皱眉看向了她。

    “还给你的,这种材质的木料不好找,别说我毁了你武器不认账,像某个人似的。”江影含沙射影,再度看向了江安宁。

    “什么情况?”郭静忍不住向我问道。

    “有点复杂,看着就行了。”我只能如此解释。

    面对江影的话语,我作为一个旁观者都感到气氛极度凝重。

    就在这个时候,小雨终于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江安宁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放不下。”

    “放不下?”

    “呵呵,你说得轻松,被抢走机会的人又不是你。”江影昂着头,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意,拳头都攥紧了。

    江艺想要走上前去,却被江影猛地喝住:“别过来,这是我和他的事情!”

    场面一度僵持不下,不知道江艺会不会后悔,让他们彼此相见。

    “看在江艺的面子上,”江安宁皱着眉头说道,“你想要我怎么样,直说吧。”

    “江安宁,这是你欠我的,不是我欠你!”

    “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像施舍我一样说话?”江影冷笑道。

    “我没有觉得自己了不起,更没有要施舍谁。你如果非要这么理解,那我也没有办法。”

    “我只能告诉你,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是打死我也改变不了。”

    “这件事我的确对不住你,你不妨直接谈谈,想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消气?”江安宁表现得异常镇定从容,思路极为清晰。

    “你能给我什么?”江影反问道。

    “钱、地位、权势,我们以前一直追求的东西。”

    “李刚能给你的一切,我江安宁照样能给你。”江安宁毫不犹豫道。

    “不,你给不了。”江影摇了摇头,“因为我只想出这口气。”

    江安宁皱眉不语。

    江影深吸了一口气,直接道:“只要你跪下给我道歉,看在江艺的面子上,我就原谅你。”

    我下意识看向了江艺,发现他眉头都死死锁在一起了。

    估计他的心情也很复杂。

    该说是他面子大呢,还是这两个人都打着他的幌子,在给自己找借口?

    “不可能。”

    “我拼尽一切混出人样,就是不想再求任何人。”江安宁异常坚决,甚至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往事。

    “那我就打得你跪下!”江影直接撕破了脸皮,展现出了暴力的一面。

    郭明当即走出一步,却被江安宁叫住:“郭老爷子,我自己来。”

    “江安宁,你还真对自己有信心。”

    “也不知道是谁,从小被我打到大,做梦都喊着救命,江影要打死人了。”江影笑了,有种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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