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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皇妃,帝尊请自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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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凤常落好心提醒左相“对了左相大人要等的那个人是不会来的,您就选吧,别误了本宫的时辰。”
左相又是一颤,抬头看着凤常落,伸手接过短剑,眸中闪过一丝狠毒,横竖都是死,那便杀了她为女儿清路!
这么想着,手中的剑快速刺向常落,可剑刚碰到凤常落的裙衫时那件却停了,左相吐出一口浓血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大殿中赫然响起一句话“娇儿,你又胡闹了!”话语间满满都是宠溺。
来人正是南齐皇邵炫烨,他一直在暗处悄悄地欣赏着这出好戏,他的妻果然不让他失望。
他大手捞过凤常落的腰肢将她揽在怀中,不顾在场众人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他将她打横抱起走上高台将她纳入自己怀中。完全没了一个帝王该有的模样!
对于此事邵炫烨只是将左相褒贬一番加以厚葬,重新选拔人才,没有过多的解释。
太后得知此事当场气晕,更是召去了太医院所有御医,忙活了整整五天才从鬼门关将保太后拉了回来。
第5章 【倾尽一切】一()
已有近十日之久,邵炫烨都未曾踏入凤兰殿,更为准确地说是未曾踏入后宫。
从未有过的寂静,嫔妃依旧按时请安问礼,可常落的心中总是空落落地。
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他会出事,看着桌上的饭菜更是没有胃口。
倾蓝急匆匆地走进大殿向凤常落禀报:
“帝后,帝尊今日不知为何没有临朝,众臣此时跪在龙庆殿外求见帝尊,可是一连通报了几次都没有口喻。”
凤常落握筷的手顿了顿,将银筷放下起身道:“帝尊应该是有要事,所以耽误了,不必如此大惊小怪。”
倾蓝,有些着急,她摇摇头“不是的,除了规定的日子不用早朝,帝尊无论有多大的事都不会耽误早朝就连生病了也要坚持。八年前也有过一次,结果是帝尊重病整七日未临朝,奴婢怕”
凤常落心中一颤立刻抬步向龙庆殿走去,她的心紧紧的揪着,步子也不由得加快。
‘邵炫烨,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龙庆殿外众臣跪地,凤常落环视四周未见到邵炫玉,她的心又是一沉。
“他一定是出事了!”
想到这里她又一次攥紧了拳头,众臣见凤常落赶来纷纷行礼问安。
常落深吸一口气,她不能慌,现在情况未明,只有她能稳住现在的局面,她淡定地开口说道:“众位的心意本宫知道,只是帝尊此时不在龙庆殿”
众臣闻言,不等常落说完便开口质问道“帝后可知帝尊现在何处?又是否知道帝尊为何不来早朝?”
这后宫中不乏有朝臣安插的眼线,或许他们早已知情有未可知。
凤常落能做的就是暂时稳住他们,从长计议,她想了想说道:
“不瞒各位,昨晚本宫缠着帝尊赏月,谁知寅时高烧不退,御医忙了半个时辰刚刚退烧,便听倾蓝说你们求见帝尊,帝尊也让本宫转告今日午时他会在龙庆殿召你们议事。所以各位大人还是先回去吧,今日之事也怪本宫大意自会领罚,还请各位放心。”
她也只是试试,若午时还没见到帝尊,她也没法子了,到时只能听天由命。
众臣得了准信儿也不再为难拱手告退,待人都走尽了凤常落独步走上台阶。
大殿的门紧紧地关着外面还站着几个隐卫,拦下了上前的常落。
“主子有令,任何人都不得踏入,帝后请回。”
凤常落抓紧了隐卫的手臂,满心的火不知道往哪儿撒,她是帝后,一国之母,怎能被一个隐卫限制左右!
她不过是想见他一面,只要他安好她便放心了。
殿内突然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让她来。”隐卫得了令便拱手放她进去。
不知为何今日的龙庆殿格外的冷,凤常落独自步入内殿。邵炫玉一身玄衣手,中拿着细长的银针仔细刺入床榻上人的每一个穴道。
凤常落走近了些那床榻上的人正是邵炫烨,没错,是他!
原本悬着的心沉下,可她却再也无法镇定,邵炫玉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她。
“你都看到了吧,进宫时本王就告诫过你不许伤害我皇兄。可你倒好非但伤了他的还差点要了他的命若非皇兄先前交代不许伤你,本王真想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目光中的恨意与厌恶让凤常落心痛,她跪坐在床榻前看着昏迷不醒的邵炫烨。
才几天不见,他竟瘦成这个样,苍白没有血色的面容让凤常落心痛不已。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颤抖的唇想要说什么却早已发不出声音。
她拉住邵炫玉的手恳求道:“我知道你医术高明,一定会救醒他的对不对?”泪顺着脸颊滴落在衣衫上,她的心在滴血!
邵炫玉甩开她的手,不愿再多看他一眼这样的情形他当初有想到过,只是不想如此之快。
“哼,谁给你的勇气说本王能治好皇兄,若真能,早在八年前就已经好了,何须等到现在。”
“若不是你罚了纭贵妃,杀了左相,皇兄又怎会将计划提前提前以至毒发,他为你做了那么多而你呢?只知道无理取闹!”
邵炫玉顾不得再去管她,他只希望邵炫烨没事,可若在五个时辰内拿不到解药,他只能看着皇兄去死。
跪坐在榻前的凤常落傻傻的听着这些,原来他为了自己承受了这么多,可他却从未在自己面前说过,哪怕是一个字。
凤常落哑着嗓子问道:“这毒,是太后下的?”
整个南齐也只有太后跟他们的仇恨最大,除了太后,凤常落再想不到第二个人。
邵炫玉顿了一下点头道:“嗯,这蛊毒早在皇兄三岁时便有了,本王身上也有只不过还没有苏醒。皇兄自八年前就起就要每月服用一次解药,而这解药只有太后有。”
邵炫玉郑重地看着她“夏漪娇你若真心爱皇兄就替他拿到解药,若五个时辰内你没有成功就放弃吧,本王也救不了他你明白吗?”
他从未指望过任何一个人可以解救他们,可是这一次既然是她自己闯下的祸事就该由她自己去承担。
其实作为一个局外人,邵炫玉看的很清楚,皇兄是在乎她的。为了她宁愿将筹划了数年的计划提前,哪怕知道结果会失败!
“我知道了,你等我回来。”凤常落不再多言站起身就直奔泰和宫,她一路都是跑着完全没了一国之后的仪态。
泪水花了她精致的妆容,耳后散落的长发随风漂浮,恨不能替他承受了这些痛苦!
而泰和宫中,太后端坐在主位之上细品着手中的热茶,她抬头望向窗外低喃“她该来了!”
今日,她休想活着离开!
坐在一旁的纭贵妃疑惑的问道:“谁?谁来了?”
太后放下茶盏淡淡道:“锦墨吩咐下去,照哀家的意思去做。”
锦墨得了令便带着宫婢退下,纭贵妃更是好奇,跪安后也寻着去看个究竟。
第6章 【倾尽一切】二()
凤常落来至泰和宫前却被早已守在那里的锦墨拦下,锦墨屈膝行礼,可眼中满是不屑。
“帝后金安,太后的意思是让您赤脚从这泰和宫正门三跪九叩至殿门前,只要诚信太后自会赐药。帝后是个明白人,自然不会为难我们这些奴婢的。”
凤常落看向不远处的地砖,那上面铺了一层碎瓷片还有细针,这一路走来,怕是这条腿要废了。
可凤常落不能退缩,她要救他。为了他,她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倾蓝扑倒在凤常落跟前,双手抱着她的腿,不让她上前,她使劲摇头“帝后,不要!”
凤常落将她扶起,安慰她没事的,转身走至正门前,退去凤鞋走在那碎瓷之上。
锥心的痛从脚掌传达全身凤常落紧紧咬着嘴唇,她艰难的走出第一步。三跪九叩,那鲜血染在瓷片白皙的瓷片染上血红。
鲜血顺着瓷砖渗入地底,犹如那盛开的彼岸之花,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妖艳动人!
血液混合着碎瓷片沾黏在衣裙之上,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
离正殿还有几步之遥,可是凤常落已经没有力气了,她好累,好想休息。
她的腿已经失去知觉,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血液在不停的从身体里流失直至耗尽心血!
倾蓝哭着去扶凤常落,却被锦墨死死拦着不能靠近。
殿前,凤常落就那样跪着,血顺着衣裙渐流渐浓,她再次口头,干涸的嗓音嘶哑夹杂着血腥“嫔妾求太后赐药。”
大殿内,太后听着墨竹的禀报,心中甚是痛快,可即便如此也难消她失亲之痛!那是她唯一的亲弟弟!
她不会让她就这么轻易就死了,她会让她尝尽世间最痛,生不如死~
太后将手中的瓷瓶递给墨竹吩咐道:“把解药给她,别忘了告诫她一番,明白吗?”
墨竹接过瓷瓶道了声“奴婢遵命。”
凤常落还跪着,见墨竹从殿内走出,手中拿着一个小瓷瓶。她终是笑了,她做到了!
‘邵炫烨,你会没事的’
墨竹将瓷瓶扔到常落面前,凤常落伸手去捡,却在拿到瓷瓶的瞬间被墨竹一脚踩了上去。
她的手早已失去知觉,却被她这一踩凝固的伤口再次涌出血液。
墨竹低声劝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帝后这是何苦呢!太后娘娘让奴婢给您提个醒,以后做事要长个心!”说完,转身离开。
倾蓝哭着跑到常落身旁,将她扶起,凤常落早已没了力气,整个身子都椅在倾蓝身上。
“帝后,我们赶紧离开好不好,奴婢这就去找御医,您一定要坚持住,奴婢~奴婢这就去!”
倾蓝哭着就要往外跑,凤常落一把抓住了她将瓷瓶交给倾蓝。
“将解药交给熠亲王,快!没有时间了?”
倾蓝哽咽地点头,紧紧握着瓷瓶,点头跑着出了泰和宫
这一路,凤常落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凤兰殿,只知道她摔了无数次,无数次想要个死神擦肩而过,可她没有死,她还活着!
凤常落屏退所有宫婢,独自退去沾满血迹的长袍走进浴池,清澈的温水瞬间变成血红色,红的妖艳。
她没有一丝逗留,午时将至,那些朝臣怕是已经等在大殿内,等着邵炫烨召见吧。
凤常落特意换了一身大红的凤袍,她如今无法行走,就连动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大殿上,众臣你一言我一语却迟迟不见邵炫烨出现,凤常落带着满身的伤走入大殿。
苍白的面颊没有一丝血色,白的可怕,她由宫女搀扶踉跄地走上台阶。
众臣齐齐拜道:“臣等参见帝后千岁!”
凤常落抬手示意众人起身紧接着说道:“本宫知道众位大人想问什么,本宫此次前来就是向众位大人请罪。”
众臣见此心中已是有几分明了,可其中偏有一些人揪着不放开口笑道:“帝后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帝尊出了什么事?又或者帝后想干什么?”
凤常落忍着腿间传来的刺痛屈膝低语“大人说笑,本宫自知脱不了罪责,特此向各位请罪!”
她取下头上的凤冠,三千墨发滑落,披在双肩。很美,但她苍白的脸却显得很是凄凉!
就在此时,大殿内突然传来一声“熠亲王到!”凤常落看着匆匆走开的邵炫玉,心总是安下了。
邵炫玉走上高台淡淡道:“本王奉皇兄口喻,暂摄朝政,敢有异者,杀无赦!”
凤常落向他微微行了一礼,算是感谢。若他没有及时出现帮她解围,后果不堪设想。
邵炫玉看向她,淡淡一笑,浓重的血腥味提醒着他凤常落伤的不轻,可这个女人的容忍让他佩服!
凤常落转身离开,刚走出大殿便跌倒在地,守在那里的倾蓝立刻上前扶起常落。
“帝后~帝后没事吧?解药奴婢已经交给王爷了,帝尊也已经没事了,帝后放心!”
她又一次不争气的哭了,凤常落无奈地笑了,抬手替她擦了擦眼泪,无力的说道:“我没事,哭什么,扶我去看看他吧!”倾蓝点点头,扶着她离开~
他睡得那么安详,就好像真的只是睡着了。凤常落抚摸着他的脸颊,他的眉眼,他的墨发。。。。。。
她终于是落了泪,这个她不惜倾尽一切想要救的男人,这个她很喜欢的人。
她握着他的手,让她本就不安的心得到的平静。凤常落的意识渐渐模糊,渐渐失去知觉,她终于可以安心的休息了。
醒来的邵炫烨一眼便看到了昏迷在床榻前的凤常落,他敏锐的嗅觉嗅到了浓重血腥之味,但不是他的,难道?!
他一把将凤常落抱上床榻,展露在外面的双手看得邵炫烨心中一惊,那双腿已经血肉模糊,细碎的瓷片刺入其中,血液不断涌现。
这女人究竟经历了什么?他抚上她苍白的脸颊,心中似有什么东西碎裂。
第7章 【情窦初开】一()
无尽的黑暗充斥在凤常落周围,她感觉走了好久却依旧看不到尽头。
隐隐有一股力量吸引着她,召唤着她。可越是想看清就越是看不到,是什么?
一连三日邵炫烨都未曾踏出龙庆殿,倒不是他的毒还未解,而是某人伤得太重稍不留神就会死去。
邵炫烨虽说之前利用了她,可是无论怎么说这女人都拼了命的替他拿解药,他也不是那等狠心之人,更何况是救了自己一命。如此,他更是要疼爱有加!
凤常落凤眸微睁,干涩的喉咙让她说不出话。昏沉的头脑让她很不舒服,视线慢慢聚焦落在床榻前的邵炫烨身上。
他还在睡着,单手撑着额头眉头紧皱,似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常落艰难地想要撑起身子,可常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许是动静太大吵醒了他。
“醒了?快把汤药喝了。”邵炫烨看到她没事的模样,终于是放心了。
他起身端起药碗,一口一口地喂常落喝下,还不忘最后塞给她一颗蜜饯“药太苦了,吃这个会好一些,你伤口刚结痂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凤常落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看着她眼前的这个男人,看着他的夫君,似乎从来都未曾这么仔细的看过他的面容
“朕就那么好看?”邵炫烨被她看得很不自在,开口问道。
凤常落点点头很是赞同。
“嗯,你可是四国之尊,是天下最好看,权势最高的男人。是所有女子都想嫁的夫君,怎么会不好看。”
她顿了顿,觉得有些尴尬转移了话题“你若是累了,就躺下睡一会儿,我会帮你看着时辰的。”
她指了指身旁空着的位置,这张床足够宽敞,躺下他是绝对没问题的。
邵炫烨也没有拒绝,退去了外衣便躺在最里面,他侧身看着凤常落犹豫的开口道:“那日你太后是不是”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是他从记事起第一次如此,‘不知该怎说,’
常落扭头看着他,微微一笑“没事的,不管怎么说你这条命算是保住了,至于这腿废了就废了,也没么。”
她说得如此轻巧好像那些都不是自己经历过的一般,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又或者是她不愿再想起吧!
邵炫烨抚摸着她的秀发郑重地说了一句“你放心,朕一定不会放过她,不会放过赫雅氏,不会放过泰和宫所有人!只要是伤害过你的人,朕都不会放过!”像是某种誓言,斩钉截铁!
邵炫烨看着她清秀的面容,从第一眼开始这个女人总能让他放松警惕!无论她是谁,有什么目的,他都已经不在意那么多了。
除了母后,她是第一个他真正放在心上的女人,不知从何时起,他就已经开始在意她了!
凤常落笑着点点头,问道:“太后你们之间到底有怎样的深仇大恨,为什么她要在你们身上下毒?”
她只知道太后同帝尊的矛盾很深,究竟是为了什么她无从而知。
“太后原是赫雅氏嫡女,本能坐拥这帝后之位,而母后那时只是一个没落家族的庶出之女,为了家中生计决定入宫选秀,可没曾想竟被父皇选中一夜之间成了母仪天下的帝后。赫雅氏自此便恨上了母后,处处与她作对。”
“二十年前,母后诞下皇子,而赫雅氏的孩子却死于中毒,她一直认为是母后所杀。两年后,母后因难产而死父皇便将我与玹玉过继给赫雅氏,册封她为帝后,可是赫雅氏依旧不忘失子之恨,常常刁难,并且给我们下毒好掌控我们,后来我继承帝位,说是继承还不如说是傀儡,这朝堂上几乎都是她的人”
邵炫烨不再说下去,这些往事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在提起,那是他无法愈合的伤疤,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隐隐作痛。
凤常落从未想过,四国之尊的帝王也会有如此悲怆的过往,她看着邵炫烨,伸手扶上他的额头,很轻,很轻!就像是哄一个孩子一样温柔!
“没想到对不起”
邵炫烨握住她的手淡淡一笑“不用说对不起,这又不是你的错快些睡吧,朕会陪着你。”
十指紧扣,其实常落很想说:你不自称朕的时候,真的很迷人!
她起身慢慢靠近他,第一次那么主动地吻上他的唇,这种感觉很奇妙,但凤常落知道她是心甘情愿的!
南齐冬天来得极早,本是秋天的季节便已渐渐步入寒冬,天冷的让人不禁裹紧了衣袍。
这腿伤虽说早已好了,可还是不能下地行走,邵炫玉只是说并未伤及根骨,不过是失血过多,修养数月便好。
南齐的第一场冬雪来的很快,大雪纷飞好不快活,而在那皑皑白雪之上,又是谁的鲜血替它染上红色的外衣,造就十里红妆!!
第8章 【情窦初开】二()
凤常落隔着窗纱看向外面,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雪,以前只是听家人描述,更是让她对雪充满了好奇。
“怎么了?不舒服?”邵炫烨看着一直盯着窗纱的常落开口问道。
凤常落摇摇头“没有,外面是不是下雪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雪,还不知道它长什么样子呢,只是可惜我出不去。”
她的面上浮现一丝失落,是有些可惜了。
邵炫烨摇摇头,宠溺地将她打横抱起,吩咐宫婢带着风衣便出了龙庆殿。
她紧紧抱着这个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她包裹其中,他温热的鼻息打在凤常落脸上痒痒的。
她的脸竟不自觉地红了,她钻进邵炫烨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心慢慢静下来。
“这里只有朕一个人知道,你是第二个!”一个坐落在废弃宫殿里的梅林,这里红梅绽放沁人心脾,放眼望去都是鲜红的梅花,让人惊叹!
雪花落在绽放的红梅上瞬间融化!凤常落看着眼前的美景不由得一惊,太美了,恍若梦境一般,好不现实。
“好美!邵炫烨,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邵炫烨将她放在石凳上并为她披上风衣,坐在她旁边“无意间找到的,觉得这里不错,便将其划为禁地,小时候要是遇到烦心事就跑来这里,一待就是一整天。如何?可还喜欢?”
凤常落使劲儿点点头“喜欢。”她抬手去接飘落的雪花,却不想刚入手便化作一滴清水,凉凉的。
邵炫烨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心不由得一动,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渐渐吻上了她的唇
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缠绵悱恻,凤常落愣愣地不知该如何,她慢慢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腰,钻进他的怀里!
凤常落不会知道有那么个人,为了她可以三日不问朝政,有那么一个人,为了她整日整夜地不眠不休,衣不解体的照顾她,她也不会知道,有那么一个人,为了她召集天下名医,予以公侯之位,只为能医好她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人悄悄地走进他的心里,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中秋圣宴即将到来,南齐国进入前所未有的热闹与繁忙中,这是南齐国的头等大事,而这中秋圣宴也是南齐国三年一次的大宴,同时也是各国前来觐见朝贺的时候。
龙庆殿——
“喂,本太子听说这一向不近女色的南齐帝尊最近被一个女子迷得丢了魂儿,连朝政都不管了,稀奇,真是稀奇!”
说话之人正是北邙国太子冬宇嵘,那话语间满是调侃,似是见了什么不可一世的大事一样,满脸的不可置信。
邵炫烨没有抬头看他只是把玩着手中扳指,淡淡开口“朕看你是太闲了,竟有时间听这些民间谣言,朕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冬宇嵘也不在计较,他撇撇嘴“尊主交代的事情,本太子能不办好吗?据本太子调查,凤氏一族早在二十年前的那场大战中销声匿迹,从此再无音讯,至于究竟是什么原因,我只查到二十年前凤氏一族嫡女凤伊苏诞下一对龙凤后,凤氏举族搬迁至珏越大陆。我只查到了这么多,可是你真的相信这个世上有珏越大陆吗?”
珏越大陆是传说中的神居住的地方,那里没有战争,没有杀戮,人们拥有神力,决裁着凡世的一切。
可那只是个传说,从来都没有人见过。邵炫烨眉头紧蹙他总感觉二十年前的那场大战十分古怪,可他又说不上来哪里古怪。
“为何不信,你要记住无风不起浪!”他一定会查清楚,查清楚二十年前被埋没的真相,查清楚母后的死因!
凤常落已经可以下地行走,只是还有些费力,身旁总要有个人陪着。
这几日他忙得很,每天都是很晚才回来,凤常落也就不敢睡得太深,听到动静就知道他回来了。
凤常落将身子往里面移了,将暖热的被窝让给他“今日怎么回来那么晚,是有什么事吗?”
邵炫烨没有说话,只是将常落拥进怀中,紧紧地抱着,像是怕她消失一样。
“朕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不是夏漪娇,如今你可否告诉朕,你究竟是谁?”
凤常落一愣,随之淡淡一笑,原来他都知道了,也是,谁又能骗过这四国之尊!如今心中最后一颗石头也该落下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告诉你也无妨。我叫凤常落,至于父母亲人我不知道,我只依稀记得我有一个哥哥,至于他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凤氏,在这四国大陆只有一个,那便是二十年前消失的凤氏一族。
他们是这个大陆神一样的存在,能预知未来,预测凶险。他们一族都是红色的眸子,据说是上古时期凤凰的后裔。
他们拥有皇帝一样的权利,决裁这个大陆的一切,包括皇帝,但是他们又不轻易卷进皇族的斗争,隐居世间。
当邵炫烨听到常落的回答,嘴角的笑意更深,抱她的手臂更是加紧了力道!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当命运注定了他们的相遇,谁都阻挡不了!
第9章 【居心叵测】一()
南齐国三年一次的中秋圣宴近在眉睫,皇都之内大小驿站以及方圆客栈均被订满。
无论白昼还是黑夜,城内大小街道,茶楼,饭馆都挤满了异地异国之人,讨论着南齐上至皇朝下至百姓的日常起居,政治秘闻。
皇宫后花园——
凤常落独自一人坐在亭子里,静享着早晨阳光的沐浴,好不惬意。可偏偏就是有人来扰她的清闲,挡她的阳光。
她双手托着腮连眼睛都未睁,淡淡开口“你挡着本宫的阳了!”
身前之人微怔竟毫不客气的坐在一旁,这才开口道:“帝后好是悠闲,竟独自一人在此处晒太阳。”
凤常落蹙眉,这男人是谁?竟能随意进出后宫。她睁开眼,深邃的眸子落在这个男人身上细细打量。
‘白皙水嫩的肌肤吹弹可破一双丹凤眼微眯如视猎物盯着常落,那深不见底的紫眸似能摄人心魄,三千银发散落双肩紫色长跑裹身细长纤细的手指有节奏的轻敲石桌。’良久凤常落才将视线缓缓移开。
凤常落不由惊叹,这个男人,不!应该说是女人,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就连凤常落都不自觉心中生起一丝妒意。
和邵炫烨相较这个男人更多的是那一股阴柔之美,美得让人甘愿为之倾尽一切。
他倒也不介意,任由凤常落打量,这才缓缓开口“本太子早就听闻邵玹烨迎娶天下第一美人为后,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相比我北邙国的女子还是差了许多,可惜!”
可惜?!凤常落挑眉,随即淡淡一笑。
“在本宫看来皮相这东西着实无任何意义,不过是茶前饭后的闲谈罢了,一个人的美重在内而不在外,太子以为如何?”
这个男人开口便是‘本太子’,又敢直呼他的姓字,想必同他关系不一般。常落轻易不能得罪,又不能被这人给损了自尊!
北邙国太子冬宇嵘,自小才华出众,是个文武全才。北邙帝长年病痛缠身,朝中三分之二的事物均由这个太子处理。
自六岁摄政至今,他让一个小小的一个北邙国如今与南齐并肩而立,其实力不可小觑。
又或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是一国之君,只差一个明正言顺。
冬宇嵘勾唇微笑,继而答道:“的确如此,不过本太子很是好奇,天下间女子众多,美貌者不计其数,为何他独选你一人,宠贯后宫?”
说着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邪笑,那紫色的眸依旧盯着凤常落,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了,
凤常落很是不适应,伸手倒了一杯茶递给冬宇嵘“帝尊能选中本宫实乃三生荣幸,至于原由这怕是要亲自去问帝尊了。本宫还有些事要处理恕不奉陪!”
说罢起身离去,还不忘叮嘱“后宫女眷之地,太子日后莫要再踏入。”
冬宇嵘看着远去的背影不由得生起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很亲切,很熟悉。
可那感觉也只是一闪而过,他也未曾细想,起身离开。
三日后早朝——
各国使臣纷纷前来朝拜,奉上贡品,又是同邵炫烨寒暄几句便也纷纷离去,只待今夜中秋圣宴。
邵炫烨一身疲惫的回到凤兰殿,恰巧凤常落正在专心看书。他悄悄坐在一旁,倾身上前想要看一看她读的是何书,不巧常落刚好扭头看来,四目相对很是尴尬。
邵炫烨别过头看向别处,这举动倒是让凤常落乐了,她合上书本“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害羞?当真是稀奇事。”
邵炫烨也懒得同她计较,侧身躺在她肩上“朕很累,你就少说些,让朕睡一会儿。”凤常落任由他靠着不再说话低头又看起了书。
不知过了多久邵炫烨突然说了一句“今夜宴会,无论是谁敬酒,你都不要喝,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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