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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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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王的心思不好猜(三)()
知她是在赶人,沁儿却没有走的意思,又道,“妹妹哪敢折煞姐姐,不过是有事相求罢了。”
见她执着到如此,丽娘神色又黯然了几分,刚才明明是她在变了法子赶人,奈何这女子不依。
无奈之下,顾不得人如流水的生意,吩咐伙计们收铺,拉着她便进了里间。
一到只有她二人的地方,丽娘娇媚的面容上便全然没了笑意。
“昨夜你虽暂时全身而退,你可知今日王爷将你送到我这儿是要作甚?”
坐定,亲自泡了茶,也不与她周旋,直来直去的就将话挑明。
喝了一口暖茶,沁儿笑着答,“大概是想让姐姐将我打扮一番,送去给奴刹太子罢。”
奴刹太子好女色,足月前风国的奸细被生擒,这会不是带着人来风都兴师问罪了么?
打扮她,自然想让她去伺候那位太子,让她拿到释放奸细的文书。
这是风若痕对她的试练。
贺兰沁儿真是求之不得!
“既然知道你还来!”丽娘急得站了起来,“沁儿,你要做的事太难!且不说能否将那人救出,若是被王爷察觉你的用意,你的性命都难保!如此我怎对得起你的爹?”
早在几日前,答应为她部署这一切后,丽娘就后悔了!
不该在听了她要救出风曜的想法后,还告诉她如何接近风若痕。
现在那个男人,早就今非昔比,不是常人那般容易就看得透,揣得清的。
“姐姐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至于我爹”想想,她无奈道,“只能拖一时算一时,你只管将我打扮得明艳动人就是。”
经过昨天,贺兰沁儿更加有恃无恐,既然风若痕看穿却不点破,那么她不施展一番,岂不太叫人失望?
“你还想明艳动人!?”回头恨极了的睨她一眼,这女子怎就不晓得怕?“奴刹国那太子残暴不堪,从来不将女人当人看,你”
“姐姐忘记我会武功了?”
第15章 王的心思不好猜(四)()
一句话,倒是让丽娘放下一半的心,叹着气,“确实,我信你能照顾好自己。”
幼时丽娘虽只跟在贺兰萧身边习武三年,但她知,她的小师妹自小便在武学上天赋异禀,若不是当年发生了那样的事
也许,早就做了风国的太子妃,而今的皇后。
今非昔比,现在当权者却是风若痕,皇权的宝座早就形同虚设。
她正庆幸着沁儿没有嫁给风曜,未想这丫头还是来了!
沁儿调皮的笑了笑,“奴刹太子的传言虽可怕,大不了,我跑就是了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就怕她不晓得跑!
丽娘又爱又恨的捏了捏她小师妹的脸,“就你最鬼灵精了!起来,看我怎么将你打扮得明艳动人!”
镜子前的女子,美得异彩流光,让人窒息。
架在地上的宽大铜镜将她整个人容纳进去。
她看见自己被玫红色的火焰包围,亲肌的质地柔软得不可思议,绸缎将她玲珑凸浮的身材完美的呈现。
那样的红,介于紫和大红之间,随着光照的不同,做出各种艳丽色彩的变化。
滚金镶边,金线在裙摆和水袖边缘绣了金色的蝴蝶。
只消她轻盈的走两步,那姿态各异的蝶儿就跟着翩翩起舞,生动得仿佛随时会从她的裙摆下飞出来。
墨黑的发丝被简单的挽了流云发髻,成套黄金发饰在她头上熠熠生光。
刺眼的金,艳丽的红,把贺兰沁儿妆扮成涅盘的火凤凰。
丽娘还特别在她眉心点缀了极为妖孽的红蔷薇。
“这是出自我手的记号。”风都代代专为皇族织造锦衣华服的女子氏族家,如今只剩下丽娘一人独撑。
皇族的女子若是出嫁能被她打扮,也算得上是种荣耀。
看着镜中的自己,贺兰沁儿觉得有些陌生,还有些好笑。
她知道美若是到了极致也是一种武器,她也从来都知道擅用美貌。
只不过,费尽心机,却还是免不了用最俗气的方法达成她的目的。
第16章 王的心思不好猜(五)()
“丽姐姐,谢谢你!”看着镜子里,站在自己身后的丽娘,她由衷道。
幽幽叹了一口气,“兰沁姑娘是王爷的人,丽娘理应尽全力。”既然她已做了如此决心,她也愿意成全。
临走时,又送了一件昂贵的白色狐裘袍子与她。
这在店里其他伙计看来,真是件瞠目的奇事!
一辆低调而不失滑过的马车缓缓停在丽娘店铺的后门。
接沁儿的人来了。
“王爷真舍得!”
这是司空陵见到贺兰沁儿的第一句话。
近乎感叹。
身为风若痕身边的第一谋士,漂亮的女人见多了,漂亮得移不开眼的第一次见!
他定力过人,见多识广。
不过微微低叹诧异,外加少有的震惊之后,迅速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多谢司空大人夸奖。”大方的向司空陵福了福身,对他方才的褒奖全然接受。
至于那句‘舍得’的感叹,贺兰沁儿了然于心。
虽有近十年未与风若痕有过交集,他的冷酷无情宛若是自小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不过是将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转手送人罢了
有何舍得不舍得?
岁月莽莽,倒是他一如既往的冷漠,没怎么变。
来人微怔,“沁姑娘认得我?”
“司空大人才智过人,沁儿在异地就有所耳闻,今日能够有幸一见,实乃荣幸。”
司空一族代代为皇室效忠,当年贺兰沁儿还在皇宫做太子侍读时,仿佛司空陵跟着老父周游列国还未归来,所以不认得她。
自然了,他是个聪明人,沁儿也没打算在聪明人面前过多掩饰。
一番话下来,司空陵不得不再打量眼前的女子。
美丽不可方物就不说了,似乎还有几分聪明,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眸里毫不掩饰的光芒,让心怀不轨的人,愣是有些愧疚。
这位昨夜被他们王爷从青楼买回来,名叫‘兰沁’的女子,真觉得有些奇!
第17章 王的心思不好猜(六)()
“司空大人若是再盯着沁儿不眨眼,丽娘可是要吃醋了。”化雪的天气,丽娘摇着手里的团扇,冷风飕飕的。
谁不晓得她从小便是指给了司空陵,两大氏族间的联姻,就是无情,任谁也脱不了干系。
司空陵呵呵一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沁姑娘可是王爷的人。”
既是那个人的人,转手又送了别人,这话让沁儿暗暗发笑。
美人儿嘴角轻微上翘,几分讽刺,司空陵微怔,这般敏锐么?
又见兰沁身上穿的是上等手工制成的白狐裘袍子,眯笑着眼说,“你似乎与沁姑娘投缘,这般贵重的袍子都舍得。”
整个风都,怕是只能在贵妃的身上找出类似的第二件了。
说来女子间也真实奇怪,司空陵知道丽娘小性子里就不喜欢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可是对兰沁,似乎投契喜欢得很,反倒让他摸不着头脑了。
“你才是不知说的什么话”丽娘对他娇嗔起来,“司空大人为王爷办事,沁儿既是王爷的人,奴家自当讨好才是吖!”
瞧这会说话的嘴,能在风都揽出片天的,都非等闲。
司空陵温文儒雅的笑笑,“下官让你费心了。”
言毕拉开马车后的车帘,将兰沁请进去,“沁姑娘,我们路上慢慢详谈。”
目送马车远去,丽娘身后两个小丫鬟就疑惑起来
“老板娘,您明知道那位姑娘是王爷送给奴刹太子的礼物,何以还赠她如此贵重的袍子?”
那件手工的袍子,整个寒冬就出那么一两件,跟在她身边贴心的丫鬟都知道,那是留给她自己穿的。
再言奴刹太子残暴不堪,将袍子送给兰沁,就等于送了个有去无回的人,着实不甘。
“是吖”另一个也跟着附和,语气里有几分惋惜。
仿佛已经能见到兰沁死于非命的惨状,“这样的大美人,送给那奴刹太子,咱们摄政王大人委实舍得。”
第18章 王的心思不好猜(七)()
他们老板娘何尝能舍得?
这样的年代,战事连连,男尊女卑。
女子有一副妖娆的容颜并不是一件好事。
听两个小丫鬟叽叽喳喳没完没了,丽娘幽幽吐息。
放远的双眸里复杂难耐,手里有一下没一下摇着团扇,口气极淡,淡得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
她说,“沁儿,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马车内,司空陵简单的将兰沁打扮的目的娓娓道来。
由始至终,面前的女子都保持了恬静的笑容,丝毫没因为得知自己要被送给奴刹太子而感到压抑。
至于他之前想象的‘呼天抢地’更是没有发生,平静得让他有点不可思议。
仿佛这位沁姑娘早就有所预见了一般。
真真叫人讶异!
最后所有的疑惑都化成感叹,心里重复着之前那句话。
王爷真是舍得啊!
那么个叫人难以把持的大美人,就白白送给奴刹国的废柴太子。
他都替他心疼。
想归想,嘴上正经道,“沁姑娘,鄙人刚才说的话,你都听明白了吗?”
早就听他啰嗦得快要失了耐性的贺兰沁儿勉强挤出‘明白’的笑。
点头,“有劳司空大人了。”
司空陵又是一怔,“沁姑娘,容鄙人疑虑,你不怕么?”
“怕又如何?”沁儿笑得很淡,娇美的脸上只有随遇而安的色彩,“该来的,躲不掉,不如随其自然好了。”
“沁姑娘真是看得通透!”知命认命,令人叹其无畏之后,只剩下悲凉。
他自然不知,昨夜眼前人与风若痕有怎样一番对话。
所以,只当是她不小心得罪了风国的嗜血阎罗,一个不高兴,转手将他送了人。
死便死罢,有何可惜?
反正在司空陵眼中,兰沁是有去无归
就算归得来,也定然支离破碎了。
到底是与丽娘有千丝万缕关系的男人,此刻他心底的想法,与那女子无不相同。
这年岁,女人太美不是件好事。
第19章 王的心思不好猜(八)()
暗自一番情绪后,他将印有风国文书的卷轴递给兰沁。
眼中眸光很沉,“这辆马车会在奴刹国的别馆外等你,姑娘什么时候拿到按下奴刹太子手印的文书”
顿了顿,话中涵义深蕴,“什么时候都可以回风王府。”
他的表情分明就是,那个时候实在是
遥遥无期。
贺兰沁儿相当从容的结果司空陵的文书,什么也没说。
看眼前人的表情,都知道她即将面对的是怎样一种劣势。
只不过
司空陵未曾察觉,佳人清丽的容颜里,渗出了微不可查的笑意。
车内的二人正各自思量着,忽然马车顿了下来,而后远远传来一阵马蹄声。
司空陵脸色一沉,像是知道谁来了似的。
抬眼望了坐在对面的人一眼,若有所想的对沁儿道,“王爷下朝了。”
他下车去迎时,那黑衣蟒袍的男子已经来到车前。
原本喧嚣的大街,霎时间也跟着静下来,无人喧哗。
贺兰沁儿犹豫了下,没有跟下去,就听外面冷沉的声音高高在上的问,“现在送过去?”
司空陵恭敬的答,“是的,人就在车里,王爷要见么?”
见?
沁儿不由上下将自己打量了番,她这副被丽娘精心妆扮的模样,好心情的想,不知道被风若痕见了会有如何的反映?
至少,只身前来风都时,她这沿途抢了不少景致的风头。
厚重的车帘忽的被掀开一角,黑色的轮廓在身后白雪的映衬下异常清晰,风若痕望着她,眼中毫无波澜。
或许在他眼中,她不过是个美得不真实的凡尘女子罢了。
那么什么样的女人,才会拨动你的心弦?
车内的人对他娇嗔道,“王爷真狠心啊,转手就将我送给别人。”
他冷冷的笑,没有感情,“这是试练,若你能通过,本王就留你在身边所用。”
眼底光华暗涌,美人嫣然一笑,“王爷说话可要算数。”
第20章 王爷的心思不好猜(九)()
长久无声的对望,俊朗冷漠的男人才退出马车里她的视线。
至始至终没再多给她半分她心底丝丝期待的反映。
心底放松之余,人也不得不没劲叹,难道他对女人不感兴趣?
恍然脑海里浮出昨夜他的粗暴,差点就将自己
贺兰沁儿连忙摇头,真是烦!
待到司空陵钻上车,发现车内的美人儿正在凝着眉唉声叹气。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煞是叫人怜惜。
“沁姑娘是担心武珈太子么?”若她不担心,真有些说不过去。
司空陵也不过是象征性的关心一句。
就是现在担心后悔,也来不及了不是?
哪晓得,人轻轻摇了摇那颗缀满珠钗首饰的脑袋,忧愁的说,“那位太子如何,沁儿一点儿也不在乎。”
碧波荡漾的眼眸望向司空陵,细致的眉宇间写满萧瑟,“王爷竟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好歹丽姐姐把她打扮如凤凰涅盘,火烧得如此瑰丽,风若痕是千年寒冰做的么?
闻言司空陵也笑起来了,眼角眉梢全是洒脱和意料之中,嘴角牵出来那弧度就写着:我们王爷一贯如此。
姑娘节哀!
人的心思在动:他们摄政王的心,天下间只为那一人而动,你不是,就不要妄想了。
见他那种反映,显然沁儿觉得自己浪费了表情,这戏到底演给谁看?
挫败,悄悄翻了个白眼,再不语。
数月前再见丽娘,褪去她的伪装,那女子惊叹:你有张无法让男人拒绝的容貌。
她思想当然,用了美人计外加扣肉,还怕风若痕迷上自己。
谁知这男人铁石心肠,仿佛斩断了情根了似的,无情,更是无心!
如此也好,救出了风曜,从此我们远走高飞,你在这片疆土大展宏图,谁也不牵挂于谁
刚才她动的心思,是无聊的试探。
默默告诫自己,把眼前的路走顺畅才是正途。
第21章 王的心思不好猜(十)()
这一日过得很快。
纷飞的白雪,就没个停下来的意思。
冻得人脸色发紫的天气,大街小巷上,也没多少行人。
司空陵将兰沁送到奴刹国别馆后,直径去了天牢。
似乎在街上交错之后,风若痕便去了那里。
昨夜抓获了一干入宫行刺皇上的杀手,死了十八,还余下两个……半死不活的。
摄政王的手段是不会让这两个人死得太快。
落在他手里只有求死不能。
遗憾司空陵去的时候,正是在对那两人用大型时
那手段,极其残暴,那刑法,让看的人都悚然。
没多久之前才见过的男人,此刻满脸阴沉,如块黑色没有感情的石雕。
让人不禁遐想,怎样才能让他动容。
就是兰沁那样的女子,都能让游离各国的司空陵为之叹息一番。
可在他们王爷眼里,就是随口一句送人,人便被推给了奴刹国的太子。
小半日过去,刺客的其中一个终是不堪折磨的死了。
剩下那个到现在竟然也很有骨气的什么也没说。
司空陵用的是脑,不比武将,自然受不了那些血腥的场面。
能在天牢里呆上半日,已经是他的极限。
一走出牢房来到外面,闻到白雪冰冷的味道,人极其不适应的干呕了两声,接着便是被身旁的楚嘉笑话。
他弓着背,双手撑着膝盖吐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内容,就听身后传来脚步声。
威武的楚嘉站至他身旁,粗壮的双臂环抱着,很没将军风度的好奇问,“听说王爷昨儿晚上在花楼扛了个大美人回来,你见着没有?”
那嘴脸,如同一般市井刁民。
冷冷将他斜视,说起兰沁,司空陵无不叹气,“美是美,可惜啊”
直起身子,他连连摆手,现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说起来,好像他们摄政王比起那奴刹太子更加绝狠,更加铁石心肠,更加——
不是人。
第22章 独为他演一场戏(一)()
见司空陵那种反映,楚嘉惋惜的‘啧啧’两声,二人交换了个怜香惜玉的眼神。
休息够了还要继续回天牢审问囚犯。
“你有没有觉得王爷今天有些奇怪?”萧瑟寒风中,楚嘉摸着下巴问旁人。
今日的风若痕总有些心不在焉。
“哪里奇怪?”司空陵只顾着心里翻涌。
“难道王爷是在想那个美人?”
楚嘉大胆的猜着,“好端端一个大美人,留着自己享乐多好?何以就送给奴刹国那个废柴,听了都觉得可惜”
这一叹还在对地恶心的人就笑了,看向楚嘉,那眼神里分明写得就是:你觉得王爷会在乎一个女人?
显然,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楚嘉干笑着摇了摇头,好无生趣,他们王爷好无生趣
入夜至深,这会儿风若痕的左膀右臂思想一致的期望着,里面那位招不招都是后话了。
只求他快些咽气,自个得到解脱,他们也能早些各自回家休息。
奴刹国别馆。
夜静得仿佛只能听到风呼啸的声音。
贺兰沁儿被待到一间装饰得异常奢华的房间里。
微凉的空气里被一种魅惑的香气充斥。
房内放了好几个大暖炉,婢女面无表情的让她在此等候,然后各自忙碌去了。
沁儿走到屋内角落的香塌上坐好,神色无惧,嘴角间掺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其实,她哪里会害怕传得人人惊悚,避而远之的奴刹国太子。
一场戏,不过是演给风若痕看的罢了。
门被推开时,她偏头望向人走进来那处,目光温和的对武珈太子笑了笑,“太子,你来了。”
那抹恬静的笑虽与她的妆容有所不协,她天身澄澈秀丽的气质却浑然天成,眼中褪去了惑人的色彩,更加清纯动人。
站在门边的武珈怔了怔!
坐在金丝软塌上的女子,一身华彩艳服,绝色之姿毫无遮掩,置身在这房中,顿时耀眼万分。
第23章 独为他演一场戏(二)()
天下间哪里还有这样可爱灵动的人儿,一笑就能醉进他心窝里去。
没想到精心打扮的沁儿更加美,恍然让人以为是见到了临凡的女仙,人是连脚步都不敢轻易跨出去。
生怕是一场容易惊醒的幻境。
许久,武珈才回了神,由衷道,“沁儿,今天你可真美!”
贺兰沁儿低头一笑,这个武珈太子,真是个愣头青,他虽面目狰狞,体形庞大,说白了就是个丑得慎人的男子。
可却不乏心地善良,至于外界传的对待女人的残暴手段。
一些是以讹传讹,一些,自然只是他对付敌国奸细的手腕。
这些年沁儿跟着爹游历于各国之间,几年前,武珈与船王交战败北,受伤后流落于荒野奄奄一息,巧合被他们父女救下。
奴刹国的太子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将贺兰萧当作再造父母般敬仰,虽对贺兰沁儿有情,但心知这女子早已心有所属,所以很君子的将她护着,当个妹妹。
也难怪她一而再的折腾矫情,演戏试探,独自玩得不亦乐乎,虽然没让风若痕动容。
这会儿,故人相见,沁儿怎么可能如司空陵幻想的呼天抢地,只不过心里对丽娘有些愧疚罢了。
没有对她说出真相,又要害丽姐姐担心。
也是彼时见了武珈太子,才想起昨夜刺客夜袭皇宫的事。
她眸中忽闪,不确定的问,“昨夜是殿下帮沁儿引开风若痕的吗?”
武珈一愣,没想到这女子反映得那么快!
莽声大笑过便说,“男人在这方面都不会嫌多,本太子只是担心你稀里糊涂就被风若痕欺负了去,所以才派出二十个死士演了这出戏,你放心,我的死士绝对不会透露半分!”
来到沁儿身旁,隔着茶案坐下,武珈又细细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有些遗憾的说,“其实你又何苦委身于风若痕,只要你一句话,本太子就挥军风国,将你的皇帝哥哥救出来!”
第24章 独为他演一场戏(三)()
数日前他们早就通了书信,武珈想也不想一口答应为她演这场戏。
眼下六国战乱,谁家没养着几个别国的奸细?
武珈早就察觉,只是未动而已。
他心上的人儿有求于他,定然奋不顾身的便来了。
拿下那几个奸细,顺风顺水的事,凡是都需要个借口。
今日筹谋的一切,都是她专为接近风若痕的设的局!
“殿下的好意沁儿心领了。”她当然知道,只要一句话,他就会为她赴汤蹈火,可是两国一旦交战,必然会生灵涂炭。
便违背了她微薄的本意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均衡的局面,微小的误差都能导致一场战争,各国都在跃跃欲试,想做天下的霸主,沁儿只想将风曜哥哥救出来,况且”
她脑中浮现出贺兰萧严父的模样,顽皮又有几丝后怕,“若是我爹知道殿下为我发兵打仗,怕是以后都不要我这个女儿了。”
眼下赤土,便是凡是皇权高高在上的王者,都想称霸天下的局面。
乱世之中,六国纷争,弱肉强食。
这样的战争太多,但至少,她不能做引发战争的罪人。
闻她所言,武珈太子沉思了下,“这场战争不可避免,就算我们奴刹不率先发兵,其他各国也会有所动作。”
如此,还不如成全了他的意中人。
沁儿再度莞尔,伸手在茶杯里沾了些水,潦草的在桌案上画出赤土的地图。
“殿下你看,赤土六国,以西盘踞着国力与日俱增的风国,以南是自古的强者奴刹,其他三国实力中坚,殿下可知,与其说是六国并足,不如当作三国鼎立。”
修长的白玉指尖点在奴刹的中心,“奴刹国在这其中,地位不可动摇,若是贸然向风国发兵,便会打破如今均衡的局面。”
战争消耗的国力,风国今非昔比,如果和奴刹一战,就算分出胜负,胜的那方也会元气大损。
最坏的结果是两败俱伤。
第25章 独为他演一场戏(四)()
只怕到时候,两国会齐齐落入虎口,便宜了其他四国。
武珈点头应和,“沁儿不愧是武将之女。”
贺兰沁儿羞涩的笑了笑,“这些都是听我爹多说了。”
真让她去畅谈兵法,哪里有那个本事。
指尖在那褐色的木桌上不经意的写写画画,“再说眼下奴刹要防的是船王,如果把矛头对准风国,摩罗船王沿水路攻打过来,殿下你要怎么办吖!”
“确实”说起船王,武珈显出头痛之色。
百余年前,正西方的银沙海来了一直强大的船队,船王自称来自千里外的摩罗国。
为了在这片土地上分占一席之地,将战事引得更加激烈。
无人去过摩罗,只知晓船王的战舰威力无比,赤土上水路纵横,但凡能够延伸的地方,都成为船王的势力范围。
赤土以西的小国悉数被吞没,逐渐形成六国的形式。
这六国之间家时而联合,时而互相为敌,关系为妙,局面维持了几十载,竟然没有丝毫过大的变化。
直到四年前,风若痕发动政变,将整个风国占为己有
差点被吞并的弱小的风国,短短四年间,国力不容小视。
这些年风国修养生息,不曾主动发兵挑起战争。
至少在治理国家这一点上,贺兰沁儿对他是认可的。
偶尔她也会想,是否风曜真的没有坐拥天下的本事,才会让风若痕夺了权?
然四年前她早已不在风都城,当时的真相是怎样,已经无从深究。
如果风若痕残暴不堪,用不着别国来犯,恐怕百姓早就怨声载道,揭竿而起。
这些年父女二人相依为命,倒是贺兰萧有那个本事,看得出哪里将要开战,哪里有片刻现世的安稳,带着沁儿走南闯北,见识也增长不少。
沉思了下,武珈也直言道,“老实说,风若痕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君主之才,风国若不是有他在,怕早就生灵涂炭了。”
第26章 独为他演一场戏(五)()
四年前风若痕初掌大权,自封为摄政王,南方邻国趁机大举进犯,结果被打得落花流水,节节败退。
其他五国都认为他定会乘胜追击,吞了朱雀,岂料这令人琢磨不透的男人马头一调,凯旋而归,将自己立于不败。
愚人无法看透,聪明人却知。
他是在保存实力。
那时他就算占了朱雀,自身却会因为那场战争元气大伤,其他四国,包括武珈都跃跃欲试,准备随时将风卷残云后的风国吞噬。
风若痕不打朱雀,实在是明智之举!
他不打,不代表没有战心,而是他不愿意为无胜算的战争冒丝毫的风险。
他有足够的能力征服天下,只不过而今,在等待一个契机到来罢了。
这样深谙的男人,作为对手实在是太可怕!
况且时隔四年,风国近年来不断推出革新之举,国力壮大到何种地步,就是武珈亲自领兵征战,也不敢说有十分胜算。
也正是因为风国国力的壮大,将六国并存的局面维持均衡,如今谁也不敢轻举妄动,难得平静了两年。
贺兰沁儿只是个小女子,国家之间,她无心多问,更无力去管,只想救出被困在皇宫中的那个人
听武珈一叹,心里对那男人不由多了几分忌讳。
早知道他向来便是稳沉得叫人摸不透,没想到岁月之后,将他磨砺得更加深藏不露。
也难怪武珈昨夜会担心她。
风若痕难以招架,更不易对付。
眉间犯愁,明知道自己走的是无法回头的死路,迎着南墙也要撞上去,贺兰沁儿有时候真恨极自己!
向来五大三粗的武珈随意一挥手,“无须皱眉,本太子直当你是亲妹,奴刹就是你的后盾,怕什么!只不过”
话锋一转,又小心翼翼的问,“你此次擅自回风都,恩师知道么?”
闻言沁儿精致的妆容都灰暗了大半,苦着脸望着武珈,“你都说是擅自回来,可能说么”
第27章 独为他演一场戏(六)()
人恍然大悟,击响双掌站起来,“我就知道!”
这女子,太过大胆!
武珈脸色瞬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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