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强权保镖女少主-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其实扪心自问,把她交给张蓦和路樵,自己就真能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了吗?

    也许,不能。

    既是这样,便留下。如她所愿。两人都安心。

不知何时会落的利剑() 
不知何时会落的利剑

    当天下午,宁穆生、宁缓如和本来在外地出差、一接到消息便马上往回赶的萧良行都聚集在宁绒的病房中。

    “唉!怎么会出这种事?”萧良行面上都是震骇。他一下机就往医院里赶。

    宁缓如叹息一声,站在床边发愁地盯着正端着水杯慢慢低头喝水的宁绒。

    坐在沙发上的宁穆生疲倦的老脸上也满是愁云。

    “那两个歹徒抓到了吗?警方那边有消息吗?”萧良行声音里很是关切。

    “那两个歹徒当场跑了,警方那边暂时没有什么线索!”宁缓如从宁绒手中接过水杯,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

    “是不是你们最近在生意上又得罪了什么人啊?”宁缓如有些无奈地看看丈夫,又看了侄女一眼。

    “没有啊!裁员的事基本都安抚了下来,这阵子我们也没和谁在商场上起过冲突呀!”萧良行皱着眉,仔细回忆着。

    “会不会是大哥那件事?”一会儿之后,萧良行若有所思的出口。

    “中午我和邝云修谈过,不排除这个可能。”宁绒哑声开口,漂亮的大眼像蒙了一层薄雾。

    “究竟哥是得罪了什么人,人家下手下得要这样狠?”宁缓如脸上悸怕。

    如今就好比一把利剑悬在宁家人的头顶上,谁也不知它会几时落下。

    萧良行茫然地摇了摇头。

    宁绒瞧着一言不发,但脸色很差的爷爷,知道他现在心里一定十分难受和不安,她暗自叹了口气,说:“爷爷,姑姑,姑父,天影那边会加派人手来保护我们,警方也不会不管,咱们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只要小心些就好!”

    一听宁绒提起警方,宁缓如气不打一处,气恼地数落起来:“那些警察都不知道是怎么做事的!都大半年了,还找不到凶手!他们还指望得上吗?”

    萧良行一眼瞥见一旁默默垂头的岳父的脸色更加发黑,忙递了妻子一个制止的眼神,轻嗔了一句:“行啦!你少说两句!”

    然后脸上堆起些笑意,温声对宁穆生说:“爸,您身体不好,不要太过虑!咱们先不要自己把自己吓坏了!俗话说吉人天相,小绒这不没事嘛,所以啊,我们不要有太大的思想压力!大家肯定会平安无事的!”

    宁穆生抬起头,看着病中的孙女儿正对着自己柔柔弱弱的笑,心头发酸,却又不想刚受了那么大惊吓的孙女儿再为自己担心,极力将满腹的心事暂且放在一边,温和地对宁绒说:“你们不用担心我!反而是绒绒,要赶快养好病才对!”

    “是啊!小绒,你就安心休养几天,公司有姑父替你看着,你放心好了!”萧良行忙接过话头。

    宁绒感激笑笑:“那就辛苦姑父了!”

    “咳!自家人还说这些客气话干什么!”萧良行手一挥,不以为意地说。

    ——————

    第二天十二点,在床上实在睡得腰酸背痛的宁绒盘着腿在看画册。那是董芳意怕她在医院气闷,特意拿过来让她消磨时间的。

    她的烧还没完全退,身体仍然酸软倦怠,特别是顶着个大包和脑震荡的头部仍然很不舒服,暂时不适宜到户外走动。

    门口忽然有些响动,她以为是给自己送中餐的姑姑,一抬头,脸立即沉下。

    ————

    谢谢雾都佳人的咖啡!

    有没有人愿猜猜是谁想杀宁绒呢?

不要惺惺作态() 
不要惺惺作态

    门边站着的人竟是阮紫朱,她手上提了个保温壶,面上有些忐忑。

    两人沉默地僵持一会儿,阮紫朱秀雅的脸上率先扯出一抹温笑,对着早已别过脸去的宁绒柔声说:“你姑姑陪你爷爷打针去了,来不及给你送饭,所以让我来送。”说着便迈步进房间。

    “出去!”宁绒的声音很哑,但怒气冲盈。

    阮紫朱面上一僵,脚步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难堪,但片刻后还是继续往里走。

    “我的话你听不懂吗?”“啪”的一声,宁绒重重合上了画册,情绪激动起来。

    “送完饭我就走,你现在身体不舒服,不能激动!”阮紫朱深吸一口气,声音和表情依然轻柔,一步步绕过病床,将保温壶放在床头柜上。

    宁绒双肩微颤,怒目扫过阮紫朱和那保温壶,突然身一倾,手一伸,用力一扫,“砰”的一声,保温壶倒地裂碎,一股浓郁的粥香立时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保温壶触地时,阮紫朱条件反射地向后大退一步,面上骇住,呆呆望着地上的狼藉,眼珠渐渐蒙上一层水雾。

    “我……我只是想为你做些事情!”阮紫朱的声音有些哽咽。

    宁绒冷笑,刻薄地讽道:“我不稀罕!再说,我父亲已经不在了,你演这种善良后妈的戏是准备给谁看?”

    阮紫朱脸上的血色一下褪尽,眼泪在眼眶里转着圈儿,她伸手抚着微微起伏的胸口,看着满脸皆是厌恶的宁绒,终是咬了咬唇,一扭头,就往门口走去。

    “你以后别再跑来我面前惺惺作态,离我远远的,我这辈子都不愿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要再出现在我眼前,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冷而愤恨的话语自宁绒口中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

    阮紫朱脚下滞了滞,豆大的泪珠终于忍不住地滴答落下。她抬手擦了擦脸,然后重新起步。

    在门口时,只顾快步走路的阮紫朱差点没和突然出现的一道高大身影撞个正着,她狼狈地定了一下身子,侧过身,低着头匆匆逃也似地离开了。

    仍是怒气勃发的宁绒在和门口的邝云修对撞一眼后,就不管他眼里的疑问,将脚弓起,两手抱头,将额抵在膝头上。

    邝云修进得房间,看到地上的狼藉,有型的眉头紧皱,眼光又调向宁绒那黑呼呼的头顶,看了片刻,终是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返身走出房间,再进屋时,身后跟了一个护工。

    护工很快将地面打扫干净,将房间留给两人。

    直到护工离去,宁绒始终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邝云修一看,猜她是刚才一通火山爆发后,把她那还留有脑震荡后遗症的小脑瓜又震得难受了。

    他站在一边又看了一会儿那抱作一团的身子,走到床边,就势坐下,伸出两手拉开她抱头的双手,将她拉进怀里,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轻抚着她的后脑勺。

    “医生不是交待过这些日子情绪不能激动吗?怎么都不听医生的话呢?”邝云修声音里有一丝薄责。

    ——————

    明天见

希望她不再为茧所缚() 
希望她不再为茧所缚

    宁绒闭着眼睛,头抵邝云修的阔胸,鼻下的消毒水味淡下,粥味淡下,渐渐只剩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再加上她脑后一下一下抚着的大掌,让她脑袋中像是在晕船的感觉和喉咙处阵阵的恶心一点一点缓了下来。

    良久,邝云修又问:“你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去买。”

    半晌,宁绒抽了抽鼻子,闷声回道:“不想吃!”

    “不吃东西,身体怎么能赶快好起来呢?”他怀里的身子还有些热,应该是还没有完全退烧。

    “现在真的吃不下!”宁绒的声音细如蚊蚋,像是苦恼。

    不一会儿,邝云修只觉自己怀里的身子微微抽动,胸口处传来闷闷的抽噎声,像是委屈又像是伤心。他抚在她后脑的手不觉顿住。

    愤怒真是一把双刃剑,伤人时也难免会伤到自己。

    轻轻的抽泣就像是猫爪一样,一下一下抓挠着邝云修的心。他垂睫,不觉又是轻叹了口气,原本揽着她肩背的手下移至她的腰肢,放在她头上的手也转至她背上,哄小孩一般轻轻地拍着。

    抽泣声持续了好一阵,渐渐便再听不清。再往后,换作了细细匀称的呼吸声,怀里的身子也越来越软。

    邝云修小心翼翼地将宁绒平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不过才病了两天,宁绒原本红润的脸颊现在几乎已和床单相互映衬,密密的眼睫上还沾着未干的泪,本来小巧的下巴益发尖了。

    邝云修如潭黑眸映着那安静入睡的人儿,面上有些阴郁。

    被一团白色包围的宁绒让他忽然想到了蚕,那些吐丝成茧的蚕。

    茧由蚕吐丝而成,却最终让蚕窒息而死。幸而,每一个茧子里都会孕育一个向死而生的蛹,他是真心希望,这个蛹不要再度成蚕,而能羽化成蝶,不再为茧所缚。

    就像他希望她能有一双跨越悲伤和愤怒的翅膀,终能在阳光下轻舞飞扬。

    ——————

    第三日,宁绒午睡醒过来时,刚一睁眼,惺忪的面容就微吓了一跳。

    床边,有两只小手撑着床,手掌上托着个小脑袋,正蹙着眉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一见她醒来,那小脸微微一愣,然后两只亮晶晶的大眼立时弯起。

    宁绒觉得自己脑震荡的后遗症立时发作,头疼。

    “姐姐,你醒啦?”宁游的声音小有惊喜。

    宁绒不理他,偏头去看墙上的钟,都快五点了,她这一觉睡得可真够长的。

    宁绒慢条斯理的撑起身子。宁游也站了起来,他本来想帮手扶上一把,又无从下手,挠了挠头,就走到床头柜边去接了一杯水。

    “姐姐,喝水!”宁游笑咪咪的把水杯递到宁绒跟前。

    宁绒盯着那水杯不动,一时不知接还是不接。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接了。

    面对这小鬼她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像出什么招对他都无效。

    “我前两天就想来了,但爷爷不让,他说你发着高烧,怕我来吵到你!”宁游的声音有些歉疚,紧接着又补了一句:“今天我也是偷偷跑来的,你别告诉爷爷啊,他这两天高血压犯得利害呢!”

讲个笑话给你听() 
讲个笑话给你听

    怪不得今天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像以前那样叽叽喳喳,原来他也知道自己吵呀!

    “姐,你感觉好一些了吗?”宁游的小脸上满是关切。

    宁绒专心喝她的水。宁游也不在意,反正只要不把他赶走就好。当然,就算这次被赶走,他下次一样还是会从头努力的。

    “姐,你别害怕啊!我听田穗姐姐说了,云修哥哥的本事很好,还有张蓦和路樵哥哥的本事也很好,他们会保护好你,不会再让你受伤了!”宁游微仰着下巴,两只黑眼珠认真的看着宁绒,声音和缓平静,似乎认为这个样子比较可以安抚人心。

    宁绒捧着水杯,眼盯着杯子里剩下的水,仍是不语。

    宁游看着面无表情的姐姐,大眼一转,转身拉开书包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一个平板电脑,递向宁绒:“姐,你玩什么游戏?我这里有好多游戏呢,你要不要玩玩看!”

    宁绒终于懒懒的瞥了那电脑一眼,淡声道:“我不玩游戏!”

    宁游见宁绒开始答理自己,眼底立即涌出笑意。他收回电脑,又从书包里掏出一条三角巧克力,“那吃巧克力好不好?”

    “没胃口!”

    宁游盯着手中的巧克力,歪了歪头,说:“这样啊!那就我吃巧克力,然后给你讲笑话听好不好?”

    宁绒有些头疼的看了宁游一眼,这真是个到了黄河也心不死的小孩!她说不好有用吗?

    宁游撕开包装纸,咬了两小块巧克力含在嘴里,眼珠子灵活地转来动去,暗自在脑海里搜索着自己的“笑话大全”。

    “有一天晚上,有一只饿狼外出觅食,到了一条村庄,听到有一户人家的小孩在哇哇大哭,而那家的女人不耐烦地教训孩子说:“再哭就把你扔出去喂狼!”孩子还是哭,狼高兴坏了,于是就眼巴巴地等在外头。结果孩子哭了一夜,狼也痴痴地等到了天亮,却什么也没等到。狼饿着肚子,长叹一声:“骗子!女人都是骗子!”

    宁游说得声色俱佳,宁绒听得有趣,肚里有些好笑,但一下又扯不开脸笑出来,于是只好憋着。

    那边宁游察言观色,觉得姐姐对自己的笑话并非无动于衷,认为再加些“笑果”可能更好,于是更加卖力地讲起第二个故事:

    “有个人家里养了头猪,后来嫌烦不想养了,就开车出去把它扔了。可那猪很聪明,被扔了以后自已找了回来,这样反复弄了几次,那个人火了,就决定要把那只猪丢得远远的,让它再找不到回家的路。那一天他又把猪带出去,遇弯就拐,跑了很远,终于扔了那只猪。可是回来的路上,他发觉自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这样一直转到晚上,他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回家,问猪回来了没有,家里的人告诉他说,猪已经回来了。那人火冒三丈,对着电话大吼:我靠!叫猪来接电话,我迷路了!”

    “噗哧……”这回宁绒再没绷得住脸。

    ————

    明天见

我们共处一室,是为了不让你有损失() 
我们共处一室,是为了不让你有损失

    宁绒在医院里一共住了五天,邝云修一直都陪着她,星期日下午,他们才办了出院手续。

    宁缓如和萧良行陪着宁绒回到她的公寓。送走宁缓如两夫妇,简单吃过宁缓如给她煮好的粥,宁绒在浴室点了迷迭香香熏,在浴缸里倒了些浴盐,然后便将自己舒舒服服的泡在了浴缸里。

    一直泡到水温微凉,宁绒才起身。稍作淋浴后,套上了厚厚的浅蓝色睡袍。

    头发湿漉漉的,宁绒拿过毛巾团着湿发,出到卧室找电吹风吹头发。

    热风呼呼的吹,宁绒无意中瞥到梳妆台上的电话屏幕一闪一闪,她关了电吹风,走过去一看,竟是邝云修的来电。

    她微诧地拿起电话摁下接听键,电话那头立即传出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家吗?我现在在你门外,开门!”

    没等宁绒回应,电话就挂了。

    宁绒有些莫名其妙地放下电话,汲着拖鞋去客厅开门。

    铁门外,一身棕色皮衣的英挺身影映入眼帘,像是哪个本该出现在t台的国际名模移形换位到了自己的门口。

    “怎么摁你门铃一直都不开门?”一将邝云修让进屋,他便开声来问。

    瞥一眼有七八成干的黑亮丝发随意披散在肩,面上清透中晕出绯红,清新的犹如刚刚出水的蓝莲般的女孩,心中已是了然了几分。

    “我刚在吹头发,没听见。”宁绒随口答着,眼睛却被邝云修手中一个简单的行李袋吸引住了。

    邝云修显然也注意到了宁绒的眼光,却若无其事,在玄关处换好拖鞋,迈开长腿从容步入客厅。

    “你这拿的是什么?”宁绒指指那个袋子,有些好奇地问。心想邝云修是不是拿了什么监控设施来她家布防。

    “从今天起你要被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邝云修边说边将那个袋子随手搁在沙发上。

    “哦!”宁绒恍然的点点头。果然是要加强保护。

    可一转眼面部表情却是僵硬,猛地将双眼瞠大,吞吞吐吐地微提高着声音:“什么?二……二十四小时?贴……贴身?”

    邝云修神定气闲地看她。如今他额头上碍眼的纱布已换成了大一些的创可贴,不会太影响那副俊容。

    宁绒继续目瞪口呆:“你是说……你……”

    “对!”邝云修简短地肯定了她的想法。

    “不行!”宁绒下意识就开口拒绝,邝云修眉微微一挑。宁绒便似突然醒起什么,面上有些懊恼,然后迟疑着开口:“有必要吗?”她知道自己需要被好好保护起来,可是这样登堂入室……

    “你说呢?”邝云修不答反问。

    宁绒哑了。她在这幢楼下几乎被人焚了,在公路上几乎被人炸了,这样看来,还真没有哪处地方是绝对安全的,只是……

    “这……这男女共处一室成什么体统!”宁绒面上尴尬。

    邝云修脸色有些严肃起来,一副标准公事公办的声音:“这里没有男女,只有保镖和雇主!

    “……”

    看宁绒一副傻眼的样子,邝云修抱着双手,微倾了嘴角似笑非笑地说:“俗话说,男女共处一室,女子必有损失,可咱俩这共处一室,就是为了不让你发生损失!”

    “……”

    ——————

    多谢昨天收藏的童鞋

    以后有收藏的最好留个名,否则一春都不知道谁在支持。

宾至如归() 
宾至如归

    “滴滴滴滴滴……”

    床头柜上叫醒的闹钟催命似地吵个不休,忍无可忍的宁绒闭着眼、蹙着眉尖,将手从暖洋洋的被窝里掏出,有些恨恨地向柜子摸索过去。

    前几天在医院都是睡到自然醒,可今天她得上班。

    昨晚她躺下后,一时想想那个伏在暗处想要加害于她或是她家人的神秘人,一时想想万屏还待厘清的一些业务,一时又想想屋檐之下突然多出的男人,前半夜就这样被自己脑里的一锅乱粥闹得无觉可睡,后半夜才渐渐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感觉才没睡过去多久,怎么就七点半了?

    该死的闹铃总算是歇停了,宁绒收回的手背贴在自己的额头上,贪恋着被窝的温暖与舒适,只想在床上多赖一会儿。

    “滴——!”宁绒耳边模糊划过一声轻响,她的心警觉的咯噔一下,迷蒙的双眼睁了开来。

    紧合的窗帘上几乎透不出多少光亮,房间光线暗暗淡淡。

    耳边没有声音再响,宁绒脑中却是突然有什么响声大作,猛抽了口冷气,急急推开棉被,跳下床,直奔房门口。

    在开放式厨房立于灶前的高大身影听到响动回头,一眼就见只穿着一袭白底绣花丝绸睡裙的宁绒,散着一头睡乱的发,带着刚刚醒来的迷糊表情,有些呆呆愣愣盯着自己在看。

    两人直直对视两秒,邝云修皱了眉,低斥:“刚出棉被怎么也不知道多披件外套,着凉了怎么办,你还想回医院打针?”

    宁绒的血管细,吊针对她是件痛苦的事。

    宁绒脸上一烫,一言不发地转身,“蹬蹬蹬”又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

    邝云修慢慢收回眼光,幽黑的眸色暗了暗。刚才突然撞进眼中那个穿着睡裙,纤细玲珑、曲线毕露的女孩,让他脑海不知怎地突然闪现出某夜在自己身下那具凝白火热的娇躯,一股可疑的热流立时不由分说地直往某一处涌去。他隐忍地绷了绷两颊,赶紧深吸一口气,敛去脑中绮思,专注在眼前的厨具上。

    再说宁绒跑回自己的房里,背贴着房门,胸腔之中的那颗心还是“扑通、扑通”的乱跳不停。

    刚才自己真是脑子短路了,怎能就那么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跑到那个男人面前,真是有够丢脸的!

    哎!和这个男人的关系如今真是越来越纠缠难清。他之前为救自己导致两人交缠一夜,虽然最终达成共识两人“有公无私”,可再不管怎么自圆其说,再不管自己忘了多少,他已确确实实成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本来想让他离开,却发现自己现在是非他而不能安心,如今倒好,两人都闹进同一个屋檐下了。

    满腹心事的宁绒磨蹭了半个小时,终于再次从她的房中走了出来,一入客厅,呼吸中便渗进了一阵诱人的香气。

    “快过来吃早餐,冷了就不好吃了!”邝云修安闲地坐在长方形的餐桌边,忽略掉宁绒脸上的那点忸怩,语气自然地招呼她吃早餐。

    他倒是宾至如归。

    ————

    明天见

所有的纠结都不是纠结了() 
所有的纠结都不是纠结了

    不知怎地,看着邝云修神定气闲的那张俊容,宁绒那颗乱糟糟的心忽然就定了。

    这个男人在自己一墙之隔的客房里过了一夜,可一觉醒来,这地球仍然照转不停,就连太阳也没因为自己家里突然多了个男人今天就探出个脸来看看热闹!她那一肚子烦心真是何苦来哉?

    人就是这样,只要你一对,这世界就对了。于是宁绒一颗心就松了,就能安安心心奔向她的早餐了。

    盘子上是鸡蛋炒面,看起来卖相不错。不过宁绒也不是特别抱有期望,在美国生活了多年,她对食物要求基本不高。

    可才夹了一口炒面入口,宁绒的面容就惊异了。她看看眼前的炒面,咂了咂嘴,很是怀疑地看向邝云修:“你做的?”

    对于这个简直是明知故问的问题,邝云修一度无语:“……你家难道还养了个田螺姑娘?”

    “……”

    这面是香港的寿桃海鲜面,她不太爱面食,却难得对这面颇有好感,她平时是用它来做鸡蛋汤面,和如今这味道真的相去甚远。

    她忙又夹了几口炒面送进口里,抽空看了看对面吃相优雅的邝云修。

    想不到这功夫一流的男人竟然还带这么精湛的烹调功能,这保镖的性价比简直太高了!

    邝云修静静留意宁绒,见她全神贯注在自己的那碟炒面上,吃得津津有味,不觉勾了勾唇:“你喜欢吃我明天再给你做!”

    “好啊!”宁绒笑眯眯地将眼弯成两轮月牙儿。

    以后不仅我的人生安全交给你,就连早晚两餐你也得包了!她心里自得其乐地偷偷补了一句。

    邝云修看着看着,心里就有些啼笑皆非了。明明刚才看着面上还是乱云叠障的模样,怎么只吃了一碟炒面;就天青日白,所有的纠结都不是纠结了。

    这女人心啊,还真是像雨像雾又像风。

    ——————

    “董事长,您回来了!身体都好了吧?”董芳意对着重新回来上班的老板露出真心欢喜和关切的笑容。

    “我没事了!这几天辛苦你了,芳姐!”宁绒现在已改口叫董芳意作芳姐。

    慢慢的她才知道,为什么在人才济济的万屏集团里,董芳意会那么受父亲的器重,她能力强,最重要是对公司事务很尽心,对父亲也很忠诚,而现在这份忠诚转而用在自己身上。

    这年月,一个好员工和好老板一样,都是稀有动物。

    “这些天还得注意些,不要太过劳累,还要食补一下才好!”董芳意谆谆嘱咐着,大姐姐般关心小妹妹。

    “我会的,谢谢你!”这话不陌生,医生说、爷爷说、姑姑说、姑父说,甚至连邝云修也说。

    董芳意欣慰点了点头。

    “这次投标入围的几个建材供应商都在这里,我们认真比对了一下,觉得利万家、信宇、明建这三家条件最好,您看看有什么意见没有?”董芳意递过一小沓资料。

    宁绒微凝眉想了想,“明建好像是原来咱们的老供应商吧?”

    “对!这一次它的价钱标得公道,再加上以往和我们一直合作得不错,既然他们还有合作的意愿和诚意,我们就优先考虑他们了,至于原来那两家供应商,就不再考虑了!”

    宁绒了然点头。

    “那我先看看再作决定!”

你想撑死我呢() 
你想撑死我呢

    宁绒这一看,就没完没了了,除了中午到公司饭堂吃了个午饭,下午和几个部门经理开了一个短会,她就一直埋头解决前几天堆积下来的工作。

    直到邝云修的声音响在耳边:“天都黑了,你还不觉得饿吗?”

    宁绒才将头从那堆文件里抬起来。她有些疲倦地揉着眉头,眼光瞟向落地玻璃,夜幕初上的城市已是霓虹烁眼,她再抬头看看挂钟,竟然都七点半了。

    “这么快就七点半了,我都没注意呢!”宁绒说着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肩膀。

    邝云修倾倾唇:“若不是很赶的工作,还是先放一放吧,先吃饭,你身子才刚恢复,不宜太过劳累!”

    宁绒看看自己铺了一桌文件的台面,想了想,决定从善如流:“好,先保住革命的本钱!”

    “我先下去开车,你收拾好就马上下来。”邝云修说着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上了车,宁绒发现车竟不是开往回家的路,不禁纳闷:“这是要到哪儿?咱们不是回家吗?”

    “嗯,带你去尝尝一家私房菜。”

    邝云修带着宁绒到了一家“和味蔡”私房菜。三层粉红小洋楼,外观普通,乏善可陈,奇怪的是院子里却停了好几辆豪车。

    邝云修来之前已点好了菜,他们在一间空间不大但布局雅致的房间一落坐,喷香的热菜就端了上来。

    白萝卜炖羊肉、豆豉鳝段、客家豆腐煲、木耳百合炒西芹、椰子红枣煲鸡汤。

    宁绒看得食指大动:“哦!老板是广东人啊?”

    宁绒一语中的,邝云修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话完递过了一碗汤去。

    宁绒甜俏的酒窝一露,对着汤面上袅袅升腾的热气一嗅,鼻子中全是满满的浓郁香味:“我以前在加洲的房东是广东人,经常能吃到粤菜,现在这些可不都是广式菜嘛!”

    说完,宁绒有些急不可待地从那碗汤里舀了一匙入口。

    汤刚出祸,一入口就将宁绒的舌头烫得伸了出来,她却心满意足地将眼睛眯了眯,像只久未沾腥的猫:“好甜好香,很正宗呢!”

    心头想起远在美国做得这一手好菜的那位可亲妇人,和时常与她热闹争食的那个可爱女孩,肚子好像更饿了。

    邝云修看得发笑:“你慢点,小心烫!”顿了一顿,又说:“好吃你待会儿就多吃点!”

    宁绒忙不迭点头。

    可大快朵颐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一个小时后,宁绒挺着个饱食过量的肚子,愁眉苦脸的跟在邝云修后面,边下楼边抱怨。

    “你是存心的是不是?明明我已经吃了很多,你还一个劲儿往我碗里夹菜,想撑死我呢!”

    邝云修面上笑意隐隐:“事实证明,你的神经是可以经受住考验的,但体能就不知道过不过关,所以真得多吃点,多储些能量以备不时之需。”

    其实是前几天住院时他好菜好饭、好汤好水的养着,她却是一直胃口不佳,一连几天都只能吃些清粥,人都瘦了一圈,脸色也差了许多。今天看她胃口终于开了,所以就想尽量让她多吃些。

    当然,看她风卷残云的样子也有助于自己胃口大开。

    宁绒轻嗤一声,口中嘟哝:“万一我吃到胖得跑都跑不动,人家更加容易下手宰了呢!”

    ——————

    唉!这文真连一杯咖啡和一个评论也没有吗?

    一春表示很忧伤

城中首富的千金() 
城中首富的千金

    邝云修已经发觉,宁绒长得虽然很是文静知性的模样,可有时言行举止却是出人意表,不拘小节的。

    她刚才那么一说,就是不顾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