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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保镖女少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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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绒的心一沉,他不会不知道她这是找借口见他,这样说,便是拒绝了。她的心一阵难受,胸口那一腔期望尽数化作了灰烬。她正犹豫着还要不要再说下去,突然听到话筒那边传来一把微染笑意的温柔女声:“云修哥,你好了没有?千岩打电话过来催了,说就差咱们了!”

    宁绒一愣,她认得那是田穗的声音。

    “我有事,就这样吧!”邝云修随即说了一句,便挂了电话。

    宁绒捏着话筒的手紧了紧,耳边满是“嘟嘟嘟”的声音,心头一点一点发凉。

    他想疏远自己!她感觉得出来。为什么会这样?她惶然地问自己,却答不上来。

    ————

    元旦连着周末正好有三天的假,这一阵体力与精神都有些透支的宁绒干脆谢绝一切应酬,在家深宅三天。

    元旦过后,上班的第一天早上,大约十点多一点。

    张蓦有个朋友给他送结婚请柬,他便约了人下楼去取,上楼时刚出电梯,一眼就见何天心提着一个厚厚的大纸袋正进宁绒办公室。张蓦扫一眼那深蓝色纸袋,不知里面装的什么,似有一定份量,不知为何,他的右眼睑无端的猛跳了几下。

    张蓦心头咯噔一下,掠过一阵不祥之感,无形中仿佛觉得有危险在逼近。他立即猎豹一样机警地四处张望,阳光轻薄如蝉翼,四周安谧,好像一切再正常不过了。

    “张蓦,你怎么傻站在这儿?”何天心一出门口,见着张蓦就微笑着向他打趣道。

    “小何,刚才你送进去的袋子里面装了什么?”张蓦一反平日的嬉皮笑脸,脸色有些凝重。

    何天心有些奇怪于他突然的严肃,说:“是一个礼品供应商送过来的礼品目录册。”新年伊始,宁绒想给一些重要客户送礼物。

    “送东西的人呢?”

    “刚才宁董在开会,那人说他有些急事要立即出去办一下,就把东西搁这儿,说待会儿再过来。”

    张蓦只觉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他深知通常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他才会出现这种第六感。当下不及细想,果断冲进了宁绒的办公室。

水管炸弹() 
水管炸弹

    屋内,宁绒刚站起身,一手将袋子里的一个质地高档的长方形猪肝红的硬纸盒取出,心中有些纳闷那盒子怎么会那么坠手,然后两手轻搭盒盖边沿轻轻往上提,想取出里面的目录册。

    “别动那盒子!”冲进来的张蓦朝宁绒断喝一声。

    宁绒被那突中其来的一喝惊得不自觉地抖了一抖,手中的动作随之一滞,一双眼愕然地望向发声处。

    张蓦一阵风似地刮向宁绒身边,脸色肃凝,急声道:“这盒子里可能有炸弹。”刚才他无端生起的那股不安,是他每次碰到炸弹时才会生出的感觉。这是在部队工兵连长期训练出来的第六感。

    宁绒大惊失色,条件反射地就想扔掉手中的盒盖,眼疾手快的张蓦却立即伸出了手稳稳夹住了纸盒。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宁绒意欲松开的手竟牢牢地粘住了盒盖的边沿,她这时才发现,掌心中与盒盖边沿相连的地方,有一股令人极不舒服的粘腻感。而刚才她在接触上沿和下沿时却无任何不妥。

    宁绒的脸色煞白,一颗心一沉到底。而张蓦也立刻感到了手中的异样。

    “保持这个姿势,千万不要乱动!不要慌!”张蓦警告着宁绒,声音力图保持稳定。

    他慢慢俯下头,被拉开的盒盖下面,果然有条细细的黑色引线,他那双桃花眼不禁一眯,耳边骤然多出了一道“滴滴答答”的轻微响声,他的脸上更是如临大敌。

    “怎么了?”隔壁听到动静,第一时间奔了过来的路樵和莫名其妙的何天心同时进入了办公室。

    再一看两人的脸色和动作,路樵的脸上立时变色,眸光一颤,失声道:“是……”

    “水管炸弹!”不待路樵话完,张蓦已经开口。

    何天心一听“炸弹”两字,当场就傻了。

    “快!已经开始计时了,马上去找板手和铁钳!立即拆弹!小何,马上报警,同时不要让闲杂人等上来这一层!”张蓦沉声吩咐,眉眼沉稳镇定,全无一丝半点平素的散漫不羁。

    路樵迅速敛去慌乱,转身去问何天心:“楼上有没有工具箱?”

    何天心傻了一样的看着宁绒和那个盒子,全然不知反应。路樵不客气的伸出大手捏住她的肩膀,用力摇了摇,大声道:“小何,现在时间紧迫,马上带我去拿工具!”

    肩上吃痛的何天心终于回魂,嘴唇哆嗦了下,下意识地回了声:“有!”路樵一把扼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出办公室。

    张蓦将眼光收回,看向已是脸色惨白如纸、身子微微发颤的宁绒,声音冷静地开口:“宁小姐,炸弹已经启动,我们等不及警察过来了!你千万不要慌张,尽量保持冷静配合我们拆弹好吗?”

    宁绒全身虚软得厉害,惊骇的双眼回望过去,脑海突然回响起邝云修的声音:“别怕!”她闭了闭眼,深吸了两口气,汇集全身力量对抗那铺天盖地的恐惧,然后艰难地点了点头。

    张蓦微倾了倾嘴角,眸中有一丝欣慰。

    此时,耳边已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待手上拿着工具的路樵到身边,张蓦马上说:“纸盒上被做了手脚,我脱不开手。就由你来动手,我来告诉你该怎么做!”

    一丝忧虑在路樵脸上一闪而过,但他二话不说地点了点头。

    ————

    明天见

我们不会有缘到同年同月同日死的() 
我们不会有缘到同年同月同日死的

    在路樵终是小心翼翼将那枚水管炸弹从那本被挖了一个洞的目录册中取出时,缚在其上的计时器上显示时间还有2分33秒,炸弹的引信被黑色的胶布紧紧粘在了盒盖上。

    “别剪那引信,提防有诈!手千万稳住了!好!拧盖的时候用力要均匀……对了……对了……就是这样……”张蓦双目如炬,一点点冷静地引领着路樵动作。

    路樵全神贯注在手中的那枚炸弹上,额头上已渗出一层薄汗,也只有他自己才清楚,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劲才不致让自己的双手发颤。有生以来,他还是首次这样亲密接触炸弹,就好像握住了死神的一只手。

    宁绒几乎已是忘了呼吸,幽黑的眸死死盯着路樵的两只手,心已跳到了喉咙口。

    “滴答……滴答……”那声音那么轻,却又那么重,每响一声,都像重重敲在三人的心上。

    “宁小姐,我们虽然很有缘,但不会有缘到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所以,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没事的!”在几乎被引爆的紧张空气中,张蓦冷不丁戏谑地说了这么一句。

    本是全身细胞都高度紧张的宁绒听得一愣,下意识有些好笑,嘴角却偏偏僵到弯不起来。

    路樵却是弯了弯唇。

    宁绒瞥一眼计时器,1分12秒。她又迅速地看一眼眼前两张年轻俊朗的面孔,心中实在感慨良多,不管今天是否能够脱险,她都对身边这两位那么出色并且尽职尽责的保护神心存感激。

    这样想着,狂跳的心渐渐好像定了些,呼吸也畅顺了些。

    在计时器跳到0分21秒时,路樵终于成功将那盖拧开,随着他手上小心地移动,三人的视线中出现了红绿黄三条电线。张蓦凝神望向那枚土炸弹,几秒后,果断出声:“绿色那条,剪断!”

    路樵没有犹豫,铁钳径直伸向那条绿线。

    路樵手上一用力,绿线断成两截。计时器的时间定格在了0分12秒上,那让人心惊肉跳的“滴答”声也彻底默了。

    张蓦面露喜色,欣然道:“成了!”

    路樵这才长长出了口气,放下右手的钳子,用手背抹了抹额,然后喜不自禁地一拳打向张蓦的胸口。

    宁绒眼中一下漫上死里逃生的喜悦泪水,嘴角却是终于弯了起来,整个人几乎虚脱下来。

    “太好了!太好了!”耳边突又爆出几声激动的欢呼,三人一转眸,才发觉,董芳意和何天心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两人互相握着对方的手臂,几乎喜极而泣。

    ——————

    邝云修一出十八楼的电梯,就听到一阵隐隐的嘈杂声传到耳膜之中。他焦灼的眸立即射向宁绒的办公室门口。

    刚才一接到路樵的电话,正在陪客户打高尔夫球的邝云修立即离场,分秒不误地直奔万屏大厦。

    虽然在电话里就已知道是有惊无险,可直到他站在门口,在一屋子的人中看到那个微垂着头、静静坐在沙发上的纤细身影,他的心,才全然回到了胸腔之中,眸中的那抹焦灼才得以隐下。

    “修哥!”正在和警察做笔录的张蓦率先发现了门口处的身影,开口招呼了一声。

    宁绒心中一震,立即扬起仍有些苍白的俏脸。视线一接,宁绒只看到那俊容上一如往常的冷静淡然,那双眼如静潭深幽。她眼中的光亮一点一点暗了下去。

    天知道,看见他的那一刹,她有多想起身扑上去紧紧抱住他,然后再听他用低沉好听的声音安抚自己:“别怕!”

    可是,他的表情,击溃了她的冲动。

    ————

    明天见

就近保护() 
就近保护

    她看着他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心头发涩。

    “修哥,你来了!”在距她尚有几步之遥,刚做完笔录的路樵走近邝云修。

    邝云修停住步子,转向路樵,越发觉得失落的宁绒重新垂下头去。

    “情况怎样?”邝云修的声音不见异常。

    路樵微凝眉,沉声回道:“张蓦仔细看过了,那炸弹不像是出自一般人的手笔。小何和当值的保安去监控室看录像认人了。礼品公司那边已经打过电话去确认,今天确实派了人过来,过来的那个职员已经在职三年多,表面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现在奇怪的是,他的人不知到哪儿去了,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邝云修沉吟一下,点了点头,胆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将炸弹送进来,不会是一个在广告公司任职三年多的普通职员能干出的事,而那个众目睽睽之下的送货人,只怕也不是以真面目示人。

    “警方那边剩下的事你和张蓦继续跟进,具体今晚我们再谈!”

    “是!”

    邝云修侧过身,继续走向宁绒,在距她还有一步的距离停定。感觉到他的迫近,宁绒缓缓抬起头来。

    凝着她,邝云修的黑眸平静如镜,淡淡启口:“若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这里就交给他们处理吧,我先送你回家!”

    宁绒怔了一怔,没想到他的第一句话竟是如此。她还没反应过来,坐在一旁陪着她的董芳意已经抢先有些心疼的开口:“是啊!宁董!回家休息吧!有什么事我会给你电话的!”

    宁绒茫然打量了一眼乱糟糟的办公室,眉宇间苦恼地再紧了紧,没有过多犹豫,她默默颌首。

    坐上邝云修的路虎,一路无言的回到了江南小筑。

    一打开公寓的门,宁绒眼眶竟然有些发热,心中只觉恍如隔世。因为刚刚一场的死里逃生,也因为在事隔一周后,和身边人再一起回到这间公寓,那感觉让如浮云雾的她有种脚踏实地的安心。

    换鞋进入客厅后,邝云修熟门熟路的去开放式厨房给宁绒倒了杯暖开水,然后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邝云修一直没开口,气氛静默到有些尴尬。宁绒心中忐忑,低头抿了几口水,清了一下喉咙,她扬起脸,长长的眼睫眨了眨,轻轻说:“我听爷爷说,续约的事你还在考虑。”

    “对!”邝云修回得干脆。

    宁绒有些难受,却弯了弯唇角:“我希望你能续约!”

    如今明摆着有人对她是欲除之而后快,若身边没有人保护,只怕她随时都会有危险。既然要请保镖,又哪会有其他公司比天影更为合适。

    邝云修没有立即答话,他凝着她好一会儿,就在宁绒的心都悬了起来,才听他缓缓开口:“好,我会续约!”

    宁绒松了口气,脸现喜色。

    “但有一点你必须配合。这个屋子要装监控系统,我会让张蓦他们在这幢楼或者附近找一间公寓,他们俩会搬进去就近保护你,直到找到凶手为止!”

    宁绒脸上喜色一下僵住,她微微张口,却吐不出字来。邝云修脸色平淡,似是对她的异色全然不觉,一会儿之后,她敛起心头的幽怨,低眉答道:“好!”

    ————

    明天见

各行各的道() 
各行各的道

    沉默再次袭来。宽敞的大厅静得只剩两个人的呼吸。北风从窗口乘隙而入,滑过脸上,宁绒怨风把心都吹凉了。

    好一会儿之后,宁绒才重新抬眼,说:“我还想请你帮个忙!”

    “你说!”

    “我想找个靠得住的私家侦探,调查我父亲的死因。”半年已过,宁万承的案子还一直悬而未破,宁绒此前一直不愿去触碰这个心头的禁地,可这两个多月,不管她承不承认,她心底的块垒正在一点一点的松动。再加上现在自己莫名其妙的受人追杀,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父亲,她都想弄清其中因由。

    邝云修黑眸在宁绒的俏脸上移转了两秒,颌首道:“好!我会替你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

    “谢谢!”

    宁绒话落,邝云修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我去收拾一下行李。”

    宁绒微仰的面上又是一僵,心一沉,邝云修已经往客房走去。

    没过多久,邝云修提着个棕色圆形的皮袋出来,他直接忽略僵坐在沙发上的宁绒那一脸的难受,走到茶几边,微俯身,左手放下三枚钥匙。

    “以后张蓦和路樵会专职负责你的安全,宁宅那边也有田穗在负责,以后要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向他们三人反映。”

    宁绒本来呆呆盯着茶几上几枚钥匙的双眼有些不可思议地猛然抬起看向邝云修,他的神情和他的声音一样让人找不出任何端倪。

    但他话里的话,她听懂了。

    他那一句,就是给她划了一条禁行线。让她清楚,他和她,不管之前是否曾经串道,今后他们只能沿着两条互不搭界的道路,各行各的道。

    邝云修撇开眼,又淡淡吐了一句:“以后自己小心!”

    宁绒说不出话,只是瞠大眼难以置信地盯着他,脸色一点一点的发白。

    邝云修也并无等她回话的意思,微微转身,稳步朝客厅走去。

    他走过的每一步,都像压在宁绒的心尖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直到听到门被拉开的声音,她才惊醒似的一下从沙发弹了起来,朝着那道高大的背影微颤着声大声问道:“为什么?”

    邝云修脚步一滞,握着门把的手微微一紧,在宁绒看不到的角度,一丝黯然滑过他幽黑的眸。不过只一转眼,他就恢复如常,决然的一步跨了出去。

    宁绒眼睁睁看着那一道棕色的木门在眼前慢慢阖上,将那道熟悉的身影隔绝出自己的视线,她的身子禁不住轻颤起来,仿似世界在那一刻被一分为二。

    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不清,宁绒努力瞠大眼,微昂着头,不让眼底的那股热流沾湿自己的双颊。

    下午,张蓦和路樵带着两名同事来宁绒的公寓装监控系统。并带来一个消息,那个失踪的广告公司的职员找到了,昏迷不醒的他被人扔进一个暂时停工的在建大楼里。据他所说,他是被人挟持至那里的,他描述的那个人正与小何他们指认的那个送货人特征相符。

    宁绒听后更觉心惊,这个要她命的人不仅对她了如指掌,而且胆子大到无法无天。

    第三天,张蓦和路樵搬进了宁绒公寓旁边那幢楼十六楼的一所公寓里,开始通过监控系统对她进行二十四小时的保护。

    一连一个星期,宁绒每天都在公司逗留到晚间十点才离开。她比之前更少话,神情也更见清寂。大家都知道她性情一向偏冷,而且刚刚又受了那么大的刺激,所以对她的态度也不以为奇。

    …………

    这一天早上,邝云修陪田穗的母亲到市第一中心医院看病。他到七楼交了检查费后,不愿和人挤电梯,就徒步上十一楼。刚上到九楼,他的视线无意中往妇科那边一扫,突然双眼一定,只见一道熟悉的纤细背影一晃身进了其中一间房。

其实她是怀孕了() 
其实她是怀孕了

    宁绒怎么会来医院?他心头滑过一丝疑问,原本想继续上楼的脚步顿住,微迟疑了一下,就往前多走了两三步。他抬首再扫过“妇科”那两个黑色大字,眉头微微皱起。

    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起,他一边四周搜索张蓦和路樵的身影,一边拿起电话,一接通,一把中年女姓温婉的声音就响起:“云修,你那边好了没有?”

    邝云修眼光又向刚才宁绒进去的那间房投去一眼,口中回道:“行了。我正上楼,马上就到!”

    “那好,我等着!”

    邝云修收了电话,没有再逗留,转身上楼。

    待欧亚娴进了心电图室,邝云修走到走廊窗户边,拿出电话,拔了一个烂熟在心的号码,电话接通后,张蓦清朗的声音就响在耳边:“修哥!”

    邝云修眼光伸向窗外,问:“你们现在在哪儿?”

    “医院。”

    “怎么回事?”

    张蓦的声音忽然有些无奈:“宁绒应该是身体不舒服吧!”

    “应该?”邝云修玩味这两个字眼。

    张蓦叹了口气:“她坚持不让我们跟进医院,刚才为了这事,差点和我们翻脸,我们都搞不清为什么她反应那么大!”顿了顿,又说:“她这段时间真的很不对劲,只是我们一直以为她是受了炸弹事件的影响,心情不好,也没多想。其实,她不只情绪不对,脸色也一直很不好,可能这段的反常是因为身体出了问题也说不定。”

    邝云修的脸沉了沉。

    “诶!修哥,你怎么突然查起岗来了?”张蓦说了一堆后,忽然发觉有些蹊跷。

    邝云修不慌不忙地应了:“没事,就随便问问,这样,我还有事,先挂了!”

    挂了电话,邝云修目无焦距地远远望出去,两眼越来越幽深。

    欧亚娴做完检查后,又遵医嘱到药房拿了药,全部弄妥后,邝云修突然说:“娴姨,我刚才拿药时把药单拉下了,您先下楼在大厅等我,我到药房去把那张药单取回来,免得下次还有用。”

    欧亚娴有些奇怪一向心细如发的邝云修怎么会突然粗心起来,不过他说得有理,也没有多想,微笑地点了点头:“好!”

    邝云修转身下楼,到了九楼,他直接走进刚才宁绒进去的那个科室。那房里难得的没有病人,只有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女医生正在埋头整理病历。

    那个女医生一抬头,看到邝云修,怔了怔。这可是个男人勿入的科室。

    “医生,请问,刚才有一位二十三、四岁、穿着黑色大衣,姓宁的女孩子在这看病吗?”邝云修礼貌地问。

    女医生偏头想了想,回道:“有!”

    “她看的是什么病?”

    女医生推了推金丝眼镜,眼里有一丝警觉,问:“你是谁?干嘛要打听她的病情?”

    “我是她朋友!”

    “朋友?”女医生x光般的眼睛在邝云修那张帅脸上转了几圈,然后浮出了然于心的笑容:“是男朋友吧?”

    邝云修眸光闪了闪,顺着女医生的话说了下去:“最近她好像有些不对劲,但我们……最近有些不愉快,我很担心她的身体,她却和我堵气什么都不肯说,所以我只能偷偷来打听一下。”

    女医生收了笑容,想了想,摇了摇头,然后带着五分责怪五分关怀的语气开口:“你们这些小年轻啊,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才好!”顿了顿,却又说:“其实病历真不能随便向人透露的,但看在你这一份关心上,我就破例告诉你吧!那姑娘以为自己是内分泌失调,其实她是怀孕了!”

    邝云修脸上骤然变色,整个人像是中了符咒般的不能动弹。

    ——————

    明天见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第二日晚上,宁绒熄灯离开办公室时,又过了十点。

    为她拉开车门,等她在后车厢坐好才钻进副驾的张蓦在车启动后,语气关怀的开口:“宁小姐,你每天这样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身子怎么吃得消?”

    虽然昨天陪宁绒去医院时,她的情绪有些反常,可张蓦知道,宁绒虽然沉静少言,其实并没有什么小姐脾气,特别是那时候聂红柳回国时,他更见识过她放松有趣的一面,所以,见她最近工作那么辛苦,实在有些为她的健康担心,因而忍不住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关心。

    宁绒微微将脸侧向车窗,昏黄的街灯轻轻落在她半边脸上,落寞便现了形。她微微倾了倾唇,轻轻淡淡地回道:“年终总是会忙,过了年就会好的!”事实上忙是真的,不想回家一个人面对那四壁的寂冷也是真的。

    张蓦便不好再多话。

    距回到公寓还有大约二十分钟的车程,宁绒便从手袋里掏出iphone,想上网浏览一下新闻。

    一会儿之后,静静的车厢内忽然爆出宁绒震惊的声音。“怎么会这样?”

    前面两人一惊。路樵习惯性地抬眼看向后视镜,而张蓦已侧转过身子,紧张地出声:“怎么了?”

    宁绒觉出自己失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没事!没事!我只是被网上一个消息吓了一跳!”

    “什么消息?”张蓦有些奇怪,宁绒不像个随便会大惊小怪的人。

    宁绒迟疑了一下,才说:“就是网上有人爆料说咱们市里有个国有银行的分行副行长和一个女人……开/房,那女的是个爱滋病患者。”

    张蓦眼光一闪,有意无意地掠了路樵一眼,才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原来是这事啊!是挺具爆炸性的!这消息昨天就出来了,这两天闹得沸沸扬扬的!有人还专程去医院伏击,人肉搜索到几个这两天去做hiv检查的女人都是那刘胖子的情人呢!”

    “听说那行长简直就是个该杀千刀的人渣!这些年不管是良家妇女还是失足妇女,不知有多少人都没能逃得过他的荼毒,现在这样就是报应不爽!那女人算是替天行道了!”张蓦说到后面,声音都夹了些痛快的笑意。

    路樵侧脸盯了张蓦一眼,示意他不要太过得意忘形,然后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宁小姐认识这个副行长?”

    宁绒紧蹙眉头,回忆起那个该死的“土肥圆”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她有些嫌恶的回道:“见过两面,万屏与他们行有业务联系。”

    张蓦面上不屑,接着说:“这种人肯定是坏到骨子里的!等着瞧,他肯定不只作风问题,很快就会扯出一串什么贪污腐化之类的问题,他这次绝对是永不超生了!这种人除了,也好正正风气,说不定以后你们公司和他们行的业务都能畅顺些!”

    宁绒赞同的点头,心头只感一阵快意,仿佛有人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可畅快没有多久,她就自然而然的想到她被下药的那一夜,记忆便像到处乱爬的藤,把宁绒的心缠得结结实实。她的眼神,立即暗淡如夜,心里一阵阵的紧揪。

    回到江南小筑,张蓦将宁绒送到她公寓门口,看她进门才离开,回隔壁楼他们租住的公寓。

    宁绒将包随手在沙发上一放,去厨房倒了一杯暖开水,然后松软着身子靠在沙发上,徐徐将一杯水倾入口中。

    “叮咚!叮咚!”清脆的门钟忽地在宽敞而寂冷的客厅中响起。

    宁绒有些疑惑的看向门口,将手中空了的马克杯放到茶几上,缓缓起身走了过去。

    谁会这么晚了还来串门?

    她将一只眼凑到猫儿眼,往外一瞅,眼珠一定,面上立时涌上惊喜。

    小心脏“扑通扑通”急跳两下,宁绒很快将门打开。门外,正是那个在她脑海中萦绕不去的男人。

有了孩子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有了孩子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她的目光有些贪婪地盯在那张刀削斧凿的俊美面孔上。邝云修的目光也一直锁着她。

    她的脸色不好,少了颊上的红润显得那张俏脸像是几乎透明了一般,秀气的眉宇上疲倦明显,下巴益发尖巧。这样的她,倒是减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柔弱,让人见着更为心疼。

    而宁绒一边欢喜,一边又忍不住猜度邝云修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原因。他的脸色平静到有些凝重,还有那双漆黑如夜的眸,看着实是莫测高深。

    “进来吧!”两人就这样在门口默默对视半晌,宁绒才如梦方醒,有些不自在地招呼邝云修。

    邝云修随她默默进屋,换了鞋后就径直越过宁绒到客厅拿着监控系统的遥控器关了大厅内的监视器。宁绒在后面看得有些愕然。

    “想喝什么?”宁绒看着刚刚在沙发上落座的邝云修,柔声问道。

    “别忙了!过来坐!”

    宁绒眼光在邝云修脸上狐疑地转了一圈,不知为何,心头似是隐隐有些不安。

    “我昨天在医院看到你了!”一待宁绒在自己对面坐下,邝云修便开了口,声音低沉。

    宁绒面上愣得一愣,随即有些不自在。

    “我都知道了!”邝云修的表情和声音都是一般的凝重。

    宁绒觉得气氛有些诡异,清澄的眼眸不解地看向邝云修:“知道什么?”

    邝云修不答,只是凝着她,好一会儿,才平静问出:“你打算怎么办?”

    宁绒这下是彻底蒙了,眨了眨长睫,茫然问道:“什么怎么办?”

    邝云修又静了一下,薄唇才慎重的开启:“我尊重你的决定。你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可以!你若是想留下他,也可以!为了孩子将来的身心健康着想,我们可以好好商量,尽量给他提供一个好的生长环境!”

    宁绒越听一双水眸瞠得越大,邝云修话完之后,好一阵她才回过神来,震惊开口:“你是说……孩子?”

    不待邝云修开口,一阵“铃铃铃”电话铃声突兀地闯入两人的耳膜之中,宁绒被着实吓了一跳,身子不自觉抽动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撇开停在邝云修身上的目光,移过身子去接电话:“喂?”

    电话那边是路樵担心的声音:“宁小姐,你门口和客厅的两台监视器都关了,你没事吧?”

    宁绒下意识地侧脸看了一眼摄像机的位置,简短的回道:“没事!只是我需要一点私人空间!”

    路樵的眉头微微一皱,耳边却传来“嘟嘟嘟”的忙音,陡剩一肚子的疑问。

    宁绒坐回原来的位置,灼亮的眼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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