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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保镖女少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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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父亲突遭横祸,不得已,身在美国的她只能辍学回国接掌家业。然而回国后,她不仅要面对不能共处一室的继母母子,还有一群对她庞大家业明谋暗算的男奸女滑,最离谱的是,居然还有一个长相奇帅、身手奇好、行事奇跩的强权保镖。——————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她公寓的门突被敲开,一道高大的人影径直入内。“从今天起,你需要被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她花容失色:“什么?不行!我和你共处一室成何体统?”他面峻语严地回告她:“这里没有男女,只有保镖和雇主!”“……”“你放心,我们共处一室,就是为了让你没有损失!”“……”………………后来,那个口口声声说只有公没有私的他,斩钉截铁的对她说:“不论是你的钱还是你的人,我都爱得起!”……………………许多女人对他垂涎三尺,对她羡慕嫉妒,直至,她满怀喜悦的告诉他自己怀孕了,他却漠然看向她,冷冷道:“这样的重大喜讯,你确定该通知的人是我而不是你的未婚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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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的正是你()
等的正是你
a市最负盛名的夜店夜霓。
两颊酡红的宁绒用纸巾轻掩着唇从八楼的洗手间走了出来。
大吐了一场,翻搅多时的胃安生了些,脑浆却像是全变作一堆轻絮,顶上不停落下昏暗幽昧的彩色射线,更是眩了她的目。不时又有几声重低音炮和哪位人客极其陶醉却着实虐人的k歌声随着骤开的门轰进她的耳膜,她几乎都有些神智不清了。
宁绒又是烦躁又是疲惫地用另一只空出的手横过额际使劲揉了揉太阳穴。
已经十一点了,刚才出包厢时,那个银行副行长仍像是歌神附身似的自己把自己唱得身心皆醉,也不知今晚究竟要弄到几点才能散场。
回国接掌家业已满一个月,她发现,对于一个即将获得硕士学位而不得不弃艺从商的人来说,最让人生畏的居然不是那些枯燥的财务报表,而是类似今晚这样的应酬,闹了上半场又有下半场,一晚下来好像被人剥了一层皮,直让她连当甩手掌柜的心都生了。
故而对于这些害死人不偿命的应酬她是可免则免,但今晚却是躲不过去。
万屏集团需要资金周转,这个财神爷她怠慢不得。
她不善饮酒,偏偏那副行长杯杯都冲她而来,若不是一同前来的姑父、万屏的总裁萧良行和董秘董芳意在一旁极力保驾,在吃饭时她就非倒不可。
面颊仍是火烧般烫,宁绒用力晃了晃头。刚才自己不愿在包厢的洗手间呕吐,借口打电话溜了出来,实不宜在外面逗留太久。
眼前两通道,一左一右,宁绒脚步滞了滞,左右各掠一眼,脚和脸往左边偏去。
脚步在第五间包厢停定,将手中的纸巾揉作一团扔进门边的垃圾桶,她暗自振作一下,轻吐一口气,然后伸手握住门把,轻轻一旋,门开了。
意外地屋里居然没人开唱。宁绒进门后也没将眼光四处乱放,径向沙发走去,可才走几步,她突然双眼定住,这房间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
董芳意哪儿去了?嗯,还有那胖墩副行长呢?坐在沙发上的怎么是三个年轻男人?而且怎么看怎么陌生!
宁绒困惑地对着三个盯着她六眼放光的年轻男人眨眼,再眨眼,已经有些浆糊化的脑神经才一开转,就听到一把声音响起:“你可来了!”
可来了?他们在等什么人吗?
“我、我可能走错房间了!”宁绒一个激灵,有些窘迫的开了口。
她刚想道歉然后走人,有个男人已经起身几步跨到她跟前,嘻笑着道:“没错!没错!等的正是你!”话完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往里扯。
猝不及防的宁绒被他扯得一个趔趄,心头一惊,整个人清醒不少,口中急嚷起来:“喂!你干什么?我、我真是走错房间了!你放手!放开我!”宁绒便说便要去拉开他的手腕。
可那人充耳不闻,手上劲道半分不减,以致不论宁绒如何用劲,他的手都没被掰开,她的人却反被他带着直往里边走。
“哇!云修今晚有福了!这女的质素真不是一般的高啊!还玩ol诱惑!”
“要没有这样的质素,也对不起他啊!”另一把声音暧昧接腔。
“就是!看在这份上,估计他事后也不好太责怪我们的好意了吧?”
“他不会这样不识好歹的!哈哈!”
你怎么进来的()
你怎么进来的
宁绒被强推进一个房中房前,那些嘻嘻哈哈的对话乱糟糟的掉入了她的耳中,她头皮一阵发麻。
她还来不及想清其中含义,那门“砰”的一声便在她眼前闭合的严严实实,紧接着就是门锁响动的声音。
“这门我给锁好了,保证不会有人打搅,你们慢慢玩啊!”
轻佻的声音隔着一道厚重的木门传了进来,已被吓得完全转醒的宁绒大急,下意识就去拉门,却是徒劳,她大急,改作双手用力拍门。
“快开门!开门!你们弄错了!我真的不是你们等的人!”宁绒急的声音都提高了八度。
外面却毫无回应,还依稀传来了关门的声音,宁绒心里凉了半截。而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响动起来。
她猛地忆起刚才在外面听到的对话,本来已经乱序的心更是暴跳,拍门的双手一滞,极度慌乱地扭过头去。
房中有一扇紧闭的门突然开了,微黄迷昧的灯光下,一个裸着上身,腰间仅系一条白浴巾的高大男人映入了她的眼帘。
宁绒的心几乎蹦出了喉咙口,整个人全然转了过来,背脊紧紧贴着门板,高度戒备盯着那个突然现身的男人,面上惊恐得如遇鬼魅,在这初冬的夜里,她饱满光洁的额头上竟沁出薄薄一层细汗。
自从经历了母亲离世的那个夜晚,宁绒这些年就觉得好像没有什么再让她害怕过,可这一刻,那恐惧就像旧病复发似的,来势凶猛,几乎要将她吞没。
“怎么回事?”
“你别过来!”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宁绒尖厉的声音几乎盖过了那把低醇淡静的男声。
那男人有型的剑眉微蹙。他寻究的眼光将宁绒从头至脚端详了片刻。
一身简洁却时髦的银色套装,一头微卷的青丝如瀑倾泻在胸前,粉颊娇艳若春桃,一双水漾眼眸不知是否因惶惧而显得异常幽黑,偏偏又带着几丝醉后的迷离,俏脸失措,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误入猎人陷阱而备受惊吓却又撩人挠心的小野猫。
宁绒被他看得双脚都有些虚软,在那漫天的恐慌之中却陡地生出几分怒气,她不及多想;猛地出口喝斥:“看什么看!不许看!”
因着一丝后怕,她滚到口边的“色情狂”三字才生生憋住。
却不曾想,在她启口的当儿,那个男人也开了口:“你怎么进来的?”
这一下两句话又撞个正着,声量上还是宁绒优胜一筹。
这一回,男人冷硬性感的薄唇微微一抿,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他也不知为什么,这一瞬突然觉得有些好玩。
嗯,正是……好玩!奇怪!他的人生与这两个字素来无缘,这样的感觉,怎会在这样怪异的夜晚如幽灵般浮现?
他懒懒伸手撩了撩落在前额几绺略显凌乱的湿发,瞅着对面那醉中带慌,慌中带怒的小野猫似是没有再张牙舞爪的打算,这才淡然出声:“你先说!”
说也奇怪,这淡淡三个字竟似带着一种抚慰人心的力量,一落入宁绒耳中,她的恐慌竟似得到了某种程度的缓解。
能说就好,免得这个误会一直被推进到无可挽回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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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霏霏()
细雨霏霏
她咽了一口唾沫,深吸一口气,极力稳住心神,过了一会儿,一颗心才渐渐平定些,她又放松了一下已经绷到极致的身体,这才愠声开口:“我刚才误入了你们的包房,你的朋友好像把我误认作什么人了,硬是把我推了进来!你赶紧把门弄开,让我出去!”
其实如今她心里已是明白,那几个男的应该是给眼前这个男人找了个女人,他们是把她误作了那个女人。
一想到自己所受的无妄之灾,她忍不住在心里将这男人以及刚才那三个男的热烈地用中文外带英文一一问候个遍。面上相应也露了恨恨之色。
那男人却似并未察觉,眉头再度皱起。
怪不得刚才他们几个在外面故意把他的衣裤弄脏,原来是想把他弄进来淋浴。看来他们今晚是处心积虑想给他送一份别出心裁的大礼了,不过,好像弄出了个大乌龙。
可是以他们对自己的了解,哪怕真是给他送了一个能勾人心魂的妖精,再把两人锁在一起,可只要是自己不愿意,那就什么都不会发生,除非……除非刚才他们偷偷让他吃了什么能让他失控的东西!
心念一动,便直觉体内有一股可疑的热流窜了一下,他深邃的鹰眸冷了冷。
男人忽然开步,向宁绒而去,宁绒刚刚缓松的身体立时又绷成一张满弓。“你、你、你干什么?”
高大的身影阴影一样覆盖过来,鼻中已贯入一阵浓郁的男人气息,宁绒僵着身子,呼吸粗重起来,大脑却是突然死机。
“让开!”耳畔突然多出一道声音。
在大脑重启前,宁绒的身体率先接受了这两个字的指令,整个人如弹簧般一下弹开。
男人立于门边,扫了几眼门锁和门的质地,判定自己无法徒手弄开这把老式的门锁,要用脚踹恐怕也是不易,迅即掉头去看茶几,脸上却是不觉沉了沉,原来自己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已不见踪影,想是刚才被他们几人弄走了。
“打电话给你朋友,让他们找人来开门!”男人沉声道。
惊魂稍定的宁绒一愣,心中迟疑了一下。若向萧良行他们求救的话,今日这丑可真就出大了!脑中电光一闪,猛地想起这一个月来一直跟在身边的那两个保镖,两眼一亮,将手探进包里去取手机。
手机一翻上掌心,宁绒的脸却突地耷拉下来:“我的手机没电了!”她盯着黑乎乎的手机屏幕悲催地欲哭无泪。
人有时一倒起霉来,就像是多米诺骨牌,这张倒下之后永远还会有下一张等着倒下。
那男人听得似也是一愣。不过马上就回了神,他沉敏的目光在屋内游走一圈,突然射向房顶,他微一垂睑,走向浴室,再出来时手上已多了个银色的精致打火机。
“进浴室!”男人的声音清冷如这初冬的夜。
宁绒怔了怔,却马上领会他的意图,心内一喜,依言进了浴室。
男人拉过茶几,站上去,将打火机凑着烟雾感应器,他修长的手指一动,一小簇蓝色火苗腾地窜了出来。
不一会儿,“丁零零!……”一阵尖啸的警报声骤然刺进耳膜,将宁绒吓得双肩轻轻一抖,随后,又是“唰”的一声,隐在屋顶的花洒喷出细细的水柱,这粉艳靡丽的房间立时细雨霏霏。
……………………
给点反应吧,姑凉们,一个人演独角戏很吓人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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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报解除()
警报解除
耳中警声大作,宁绒的心里却是警报解除,这样再过几分钟,应该就会有人找过来了。
男人迅捷下了茶几,进了浴室。
两人在浴室门口并肩看那房中难能一见的雨中即景,一会儿之后,宁绒率先收回了眼光。眼中
宛若古希腊雕塑般的完美侧颜忽让宁绒的眼珠子定了一下,方才光顾着慌,她是眼中有人,心中无相,现在才猛然发现原来这男人竟生得如此俊帅,而且健硕英伟,自己一米七o的身高再加一双高跟鞋也不过只够着他的挺鼻而已。
一滴闪亮的水珠沿着发脚滴落在他的阔肩上,又沿着他蜜色性感的胸肌滑至他的劲腰,乃至没入了那白色的浴巾。
宁绒脑中“嗡”的一声,面上的两片粉红桃花直接变成了两瓣深红玫瑰。
她不自觉地往后挪脚,意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那男人眼光始终抛在外面,似是对她的小动作全然未察。
宁绒微窘的眼光在浴室一顿乱转,发觉盛衣架上有一套深灰色的西服。
她清咳两声,呐呐地开了口:“嗯,你是不是……该把衣服穿上?”那样布不蔽体,待会儿让人见了难免误会。
男人眼角也没扫她一下,低醇的声音却是慢条斯理的响起:“衣服脏了!”
连声音都那么好听。只可惜回话很不中听。
宁绒伸手抚额,心中真是愁到了极处。今天这脸可真是丢大了!且不说待会儿找来的人会怎么看她与这男人,这般莫名其妙的闹了一场,在外耽搁了那么久,也不晓得那副行长会不会觉得自己有意怠慢。
这会儿慌乱渐渐消散,怒气却是冉冉而升。本来因受惊而清醒过来的脑袋突然痛了起来。
脑袋一疼,心中更是怨念四起。她眼中的恼色越来越重。
生就这样能受众生宠爱的好皮相,怕是不少女人愿意前赴后继上他的床吧,竟然还要来夜店买欢,这男人真是……色情狂!他色他的也就罢了,今晚偏害她无辜遭了牵连,这该死的家伙!
就在宁绒背地里切齿之际,耳边“沙沙”的水声之中骤然多出了好些乱哄哄的人声,宁绒双眼一亮,救兵到了!
不久之后,只听“砰”的一声,宁绒眼虽不见,但心知房门已被打开。
那男人伫立于门边,淡声对隔着一室水幕直往屋内“灾情”探头探脑的一众人等说了句:“把花洒关了!”状似一点也不为自己闹出那么大动静而有半点不安。
耳边又是脚步声又是人声的齐奏一阵后,“沙沙”的水声终归寂灭。
宁绒长舒了口气,伸手整了整衣裳,就朝浴室门口走去,那男人想是知道她要走了,也从浴室门口步入房里,给她让出条道。
宁绒一踏出浴室,房中多出的几张面孔一下愕住,那样子仿佛是聊斋中看到书生的房中飘出了个漂亮的女鬼,不过刹那之间,他们便识趣地转开眼,换上一副暧昧了然之色。宁绒将这些人的表情一一纳入眼底,面上滚烫,心中羞愤。
她偷觑了那男人一眼,见他好整以暇地立于一边,清冷自若,心中立时又有几丛火苗“嗤嗤”乱窜,若不是这该死的家伙与他那些狐朋狗友,自己何至于如此难堪?
她的脸色难看至极,可如今除了自认倒霉外的确也无可奈何,她恨恨的在心里用英语咒骂一句,泄愤似地狠瞪了他一眼,便往门口走去。
“小姐,请等一下!”一把声音突然唤住了她。
不再需要保护()
不再需要保护
一个四十多岁、管事模样的男人状似有些为难地看了那男人一眼,又看了宁绒一眼,张口道:“两位将这里弄成这样,实在给我们夜霓造成了不少损失,恐怕要做出相应赔偿才行!”
宁绒明眸一轮,华丽的沙发湿了、电视机湿了、地毯湿了……整间房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轻型洪灾。
“让她走,一切经济损失我会如数偿负!”男人的声音淡然,眉目间却有种隐隐的不耐。
那管事的满意地笑着颌了颌首。
宁绒冷瞥了男人一眼,心中冷笑,这本来就是他惹出的祸事,现在负起责任当然是天经地义,难不成还要表扬他肯为人着想?或者感恩他没有顺水推舟、揣着明白当糊涂地笑纳自己?
那男人没看宁绒,面上仍是淡淡的,当然瞧不出有累及无辜的歉意。
宁绒实是不愿再多待一分钟,板着脸转身快步离开。
找回自己的包厢后,萧良行几人果然对她离开太久都觉奇怪。宁绒便托辞说实是饮酒不适,不得以要到外头透气醒酒。幸好大家都未加深究,那副行长也表现得相当通情达理,宁绒这才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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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一辆银色宝马停定在万屏大厦的门前,坐在副驾的年轻男人正待下车去为后座的宁绒开车门,忽听宁绒开声,他搭在车门欲推的手便停住了。
“两位,我有话要说!”
宁绒扫一眼一个月来一直不离左右的两张俊朗面孔,微微一笑:“这一个月两位一直尽心尽力地跟在我的身边保护我的周全,我十分感激!但是我真不觉得自己的人生安全会有什么问题,所以从今天起,我不再需要二位的保护了!”
因父亲突遭枪杀,案子又一直悬而未破,为安全起见,爷爷给全家请了保镖,宁绒回国后就一直由眼前这两个一个叫张蓦一个叫路樵的保镖跟着。
宁绒的话太过突然,前座的两位有些愣愣地对视了一眼。
“你们公司与我们家的合同还是继续有效,只是不需要再浪费人力在我身上就好!”
顿了一顿,宁绒接着说:“请两位待会儿泊好车后,将车匙交给董秘书,我会让她另外安排司机接送。”
副驾上已经回过神来的张蓦为难开口:“宁小姐,我们和宁老先生的安保合约涵盖了你们家所有的成员,您这样的话……”
宁绒截住他的话头:“我爷爷那边你们放心,我会向他解释,不会让你们为难的!该付的酬金,一分也不会少!”
“我不是这个意思,宁小姐……”
“就这样吧!”宁绒再次不客气地抢了话头,声音柔和却坚决。
张蓦被她噎得再开不了口。
宁绒说完自行伸手推开车门,怡然下车。原本因昨晚闹腾了一夜还显得有些沉重的脑袋一下竟似轻了许多。
这一个月来她真是受够了被“保护”的待遇,其实平心而论,这两个保镖还真没什么可挑剔的,可她就是受不了时时处处都有两个影子吊在身后,那感觉可真是如芒在背、百般不爽!再说这一个月来,她实是觉不出自己会有什么危险。因而何必多此一“保”呢?就算爷爷不放心,经过了这一个月,总也够理由去说服他了。
………………
红袖的审核制度真的让人有些崩溃,
亲,再不支持、支持,一春怕自己支持不下去了哇……
节流计划()
节流计划
萧良行略是一怔,随后眸光略略一闪,屁股往后挪了挪。
这一个月来宁绒认认真真地看报表、看合同、下工厂,多问少说,却什么具体的动作也没有。经过这段的接触,他已察觉这个原来修读艺术专业的侄女虽然年轻,又没有从商经验,却并不是一个只会涂涂画画的小丫头。所以她虽是一直按兵不动,但他估计她是在酝酿着什么,只是等待时机成熟了才会出招。
“说说看!”萧良行饶有兴趣的开口道。
宁绒递过几张a4纸,说:“咱们集团大多公司利润太薄,现在外围环境不太乐观,要开源一下也很难办到,我想就先从节流开始。我已经做了一份计划,姑父您看一下,是否可行?”
萧良行低头仔细翻阅着那份计划书,越看面色越是端肃,待到看到最后一张时,面色微微变了。
他暗自直抽冷气,这丫头实是不容小觑呀!不过短短一个月时间就弄出那么一份对症下药的节流计划,他都不由对她生了几分佩服,只是……
他按下心中的念头,脸上堆出笑意,口中赞道:“不简单!果然是虎父无犬女!一出手就不同凡响!”
宁绒面上平静,并未因受到夸奖而有半分自喜。
萧良行敛了敛笑容,话锋一转:“裁减冗员,精减支出当然是很有必要,只是为什么要更换供应商?这几家供应商和咱们合作都有好些年头了!”
“我曾经作过比对,这几家供应商的销售价格与市面同类公司的价格相比较,居然都高出20%至30%左右,简直太离谱了!”
萧良行面上一僵,随后却是有些讪讪地扯了扯嘴角:“这些供应商都是你爸那时定下的,这里面当然有感情的因素,以及他们的服务特别周到的因素啦!”
宁绒不赞同地摇了摇头道:“这一块的支出才是最大的漏洞,若是控住了这一块,才真正能够节流。我的意思是重新招标,我也不是说非要换下这些供应商,鉴于合作多年,只要他们能在合理的价格下依然保证优质的服务,我还是会优先考虑他们的!”
萧良行语塞。
“姑父,您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宁绒诚恳问道。
萧良行垂睫,以致宁绒错过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气恨,他沉吟半晌,勉强动了动面皮,干笑着望向宁绒:“我瞧着挺好,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宁绒微微露出了笑容。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下午下班,宁绒便由公司的司机送她回家,进入住宅小区时,司机突然像是自言自语地开口:“奇怪,怎么后面那部车一路跟着我们?”
宁绒闻言回头,隔着一段距离,尾随在后的那辆天青色轿车上隐隐看见两张熟悉的面孔,她先是一呆,随后脸色有些不悦。
第二日早上,宁绒下到公寓楼下,下意识向四周张望,不远处,正停着昨天那部天青色的轿车,她微一眯眼,抬脚就往那部车走去。
张蓦和路樵瞧着宁绒一步步接近自己的座驾,两人不由交换一眼,路樵忽然道:“不好!来者不善!”
冤家路窄()
冤家路窄
宁绒走到车旁时,路樵正好也完全降下了车窗,张蓦向宁绒露出他向是自负的迷人笑脸,“宁小姐”三个字还未出口,就见宁绒已微俯身,一条手臂突然伸进车内,坐在驾驶位置上的路樵;只觉一阵淡淡的幽香袭入鼻中,他放在方向盘的双手下意识一缩,整个人往后一靠,宁绒的手臂已是抽回,手上吊着一串晃动的车匙。
车内的两人面上一僵,宁绒已将小嘴弯成一轮上弦月,皮笑肉不笑地对着车内开口:“我说的不需要保护,是不需要任何形式和距离的保护!ok?”
看两人哑然,她面色瞬间回复平常,淡声又说:“你们真想明白了,再来找我要回车匙吧!”话完再不管两人脸色如何,施施然离去。
路樵和张蓦极感挫败地对望,张蓦苦笑着扯了扯嘴角:“向老大报告吧!”
路樵右手一拍方向盘,无奈点头:“只能这么办了!”
十一点,宁绒在十五楼开完会后,乘电梯上楼。一出电梯,董芳意的助手小何两眼亮晶晶地迎了上来:“董事长,天影的邝总在您办公室等您!”
宁绒微诧,保镖公司那么快就找来了?在没有预约的情况下,那个人是怎样通过层层关卡直接进入她办公室的?
不过她正好眼下还有空档,便不想为这样的小事追究,于是点头:“知道了!”
推开门,着一身黑色西服、身材高大的男人;正面对着宽大的落地玻璃接听电话,窗外沐于冬阳之下的楼宇高低错落,地上人如龙车如水,简直就是一副生动无比的现代清明上河图。而那人长身玉立,背影挺拔冷峭,乍一望去,居然让人看出了几分君临天下的味道。
男人听到门口的动静,回身来看,正对上宁绒望过去的眼光。
目光两下一撞,宁绒眼珠一定,遇上鬼似地连眨了几下眼,漂亮的杏眼倏地睁圆,那边男人沉静的双目;也有一丝明显的错愕滑过。
这就是传说中的冤家路窄吧,这保镖公司的老板居然是前晚那个——色、情、狂!
宁绒几乎是立即就咬起了牙。而那男人眼中稍稍一愕后却是面色如常,撇开眼仍是专心接听电话。
宁绒在心中重重的哼了一声,冷着脸往自己的办公椅走去。
这样容色出尘的男人居然是干保镖行当的?就那副帅绝人寰的模样,即便是当个保镖的头儿也是暴殄天物吧?
唔,怎么居然关心起这男人的美|色来了?宁绒微一愣怔,立马对自己表示不齿!不过心中却突然明白,这男人能一路绿灯上到她的办公室,恐怕靠的就是他那副好皮囊做通行证了。
“好,就这么决定了!”耳边听那男人说了一句,仍是那样低醇淡定的嗓音。
宁绒在椅子上坐下时,那男人也收了电话。
他整个人转过来,沉潭般的黑眸静静在宁绒俏容上逗留了足足好几秒,宁绒却仿若不觉地自顾收拾自己的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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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有一种伤心,叫无人理会……
重新考虑()
重新考虑
“我是天影的邝云修。”男人从容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宁绒懒洋洋地将眼光投过去,闲闲开声:“原来是邝总,失敬了!”
眼前的邝云修裁剪考究的黑色西服里搭着一条银色的衬衫,那身材即便是一流的模特恐怕也要垂涎。他没打领带,衬衫上最上的两颗纽扣随意松开,露出修长的脖子,再配上那零瑕疵的五官,竟是俊帅难匹。
“我的来意想必宁小姐知道!”邝云修自行拉了宁绒对面的椅子,坐下。
宁绒微一沉吟,便伸手拉开抽屉,从手袋中找出那串车匙,往邝云修跟前一推:“我的决定想必邝总也清楚!”
短兵相接中谁都绝口不提那晚之事,仿佛那晚是两个鬼魂的相遇。
“天影既然与宁老先生签了协议,就对宁家上下的安全负有全责。你这样,会让我们难做!”邝云修性感的薄唇翕合,神色玄定淡然。
宁绒看不得他那神情,不甘示弱地回道:“我认为我很安全,我的决定很负责!”至于你难不难做就不是我该负责的事了。
像是两把交接的刀剑猛然分开,金戈失鸣,房中一下静默。
邝云修浓眉微蹙,片刻之后方才开口:“你当真是不要人跟着?”
明明他声音平淡无奇,面上也是平静,却有股显而不扬的威势生发出来。这个男人说来奇怪,初见那晚她就觉得他虽是行止淡然,但实则气势扬厉,而他却又像是有意藏着这股气势不让它轻易示人,只在不经意间才会泄露些许端倪。
不过,他这是准备吓唬谁呢?宁绒冷笑,毫不犹豫的启唇,一个斩钉截铁的“是”字便要脱口。可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宁绒忽然听到一个念头在心间哗哗作响,其声响以绝对优势压倒了即将要出口的那个“是”字。
芸芸众生之中,这男人谁不好“保”却来“保”她,就好比那晚她哪扇门不好进却偏是撞进他的门中,她栽在他手中一次,如今却换他送上门来了!天意啊!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未免太对不起自己和老天这番美意了吧?反正又不是什么君子,有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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