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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前妻:狼性少尊请住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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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天司挑眉看他,心内冷笑。
这男人胃口还挺大的。
“这个恐怕我帮不了你,我和他还没亲密到这个份儿上。”
赫轩慢悠悠地晃着红酒,隐藏在眸底的野心,彻底暴露。
“他要是死了,霍家的人少不了瓜分他的财产,我们俩不如坐收渔翁之利,怎么样?”
靳天司瞅着他,忽然笑了,“你就不怕被你的主人知道?”
“她?”提起他的主人,赫轩难得有些动怒,“她根本看不起我,我要是再不努力提升自个儿的财富和地位,恐怕到时候她连我这颗棋子都弃了。”
“好!”
靳天司很爽快,两人达成共识,又喝了几杯红酒,他才离开。
上了车后,男人手指狠狠一攥,心急如焚!
咽喉上,有如铁杆紧扼,几近窒息。
“少爷……”副驾驶座上的女人转过身来,欲言又止,“冷斯夜阁下刚把邢念带走了。”
“不管她了。”
乔宝贝出了事儿,他现在哪里还管得了邢念?
女人看了他良久,忍了忍,终于没忍住,“廷之,你是不是想悔婚?”
此时此刻,靳天司心情十分糟糕,这个女人忽然提起这件事儿,情绪更加恶劣。
他压根儿就不想顾忌这个未婚妻的心情和想法了,更何况心里根本没有这女人。
阴沉沉地斜晲女人,靳天司声色俱厉,“下车!”
“廷之……”
“滚!”
男人铁青着脸,狂躁得像一头困兽。
女人眉目凄然,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没说,拉开了车门。
靳天司浑身僵冷地摸出了手机,拨号吩咐:“给我立刻备机,去大峡沟!”
第268章请你们务必救他()
一声暴喝,大峡沟部队的士兵和JK特工战士迅速往震源的方向狂奔。
果然,在教学楼塌方的左后方,有人开着抓钢机,利用粉碎钳正在破坏出口。
几个特工战士怒火冲天,一拥而上,踹开车门,就将里面的人拽下来,每人狠狠一拳后,用力将人反钳住。
追风阴冷地盯了那人一眼,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救人才是最要紧的。
速度和时间,就是一个人的生命。
没有任何拖延,在他的指挥下,几名战士分工明确,打开出口,一个个分路进去救人。
指挥完救援工作,他才走到那人面前,忽然就暴起一脚,狠狠踹在了那人的要害上!
在男人惊天动地的哀嚎声儿中,冷冰冰的枪口迅速抵在了他的太阳穴。
追风咬牙切齿地低声:“妈的,说!谁让你来的!”
那男人也是个硬气的,都痛得浑身痉挛发抖了,这嘴儿像个河蚌一样,依然闭得紧紧的,一个字儿都不透露。
追风冷笑:“呦,还挺能耐的啊!现在不说,待会儿有一百种法子让你开口说话!”
说话的同时,枪口重重地敲在男人的脑门儿上。
无命也气得目眦欲裂,看男人痛成这样儿,他依旧不解气,紧接着又重重地补上了一脚。
哭天喊地的痛叫声儿中,男人抖着双腿,咬着牙齿忍着剧痛。
两脚踢上去,算是彻底废了。
可废了又能怎样,老大和嫂子都在下面,这命还有没有都不知道。
好在JK特工战士的搜救效率一向高水准,十几分钟后,终于将底下的三人救了上来。
看到被扶着出来的老大和嫂子,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儿。
然而,再见到担架上,霍帝斯那张充满死气的脸,又忍不住拧眉。
战少尊扫了一眼担架上死气沉沉的男人,“立刻直升机送他去京城军区总医院。”
心里突然一紧,乔宝贝快步走到担架旁,“我一块儿去!”
战少尊沉默地看了她一眼儿,走过来,伸手理了理她乱七八糟的头发。
“好,我这儿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先过去。”
他岂能不知道,这小女人的心太软,一向重情重义。霍帝斯舍命相救,如果他出个什么事儿,不光是她,就连他自个儿,心里都会有个疙瘩在。
这一刻,战四爷恨不得躺在担架上的人是他,而不是姓霍的。
姓霍的,每每对乔宝贝舍命一次,他心里就不安一分。
他和宝贝的感情一直不稳定,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霍帝斯有个三长两短,估计他俩之间永远都会杵着这么一个男人。
“你放心,有我在,他不会有事儿。”战少尊低头,众目睽睽之下,干裂的嘴唇印在她唇上,“乔宝贝,无论发生什么事儿,都要和四叔商量,嗯?”
乔宝贝点头,一句话也没说,就跟着上了直升机。
等直升机开远了,他才走到被压制住的男人面前。
救援的过程中,战少尊已经从几个战士的口中知道了所有的情况。
特工战士搬来一张椅子,他坐下,冷峻的脸庞面无表情,看不出啥情绪。
追风问他:“老大,怎么处置他?”
“不肯说?”战少尊拿过无命递上来的绷带,一边包扎新的伤口,一边凉凉说,“去,抓几条蛇来。”
抓蛇?
追风纳闷了,好端端的抓什么蛇?
可纳闷归纳闷,他还是带着几个战士去了附近的小树林。
地震之后的树林里,各种花样蛇出没,让JK最精锐的特工战士去抓蛇,简直大材小用。
所以,不过几分钟,追风和几个战士就拎着一袋子蛇过来了,袋子打了个结后,被随意丢在了地上。
“老大,抓了几条没毒的蛇。”
战少尊依旧顾自个儿包扎伤口,没应。
被抓的男人已经从刚才的痛苦中缓过来了,这会儿看到地上透明袋里滑腻腻扭捏身躯的蛇,忍不住打了个寒碜。
他半睁着眼睛,不怎么清楚的视线里,椅子上的男人浑身血污,衣衫缕缕,可架不住他身上油然而生的骇人煞气。
良久过去,战少尊始终一个字儿都没说。
男人已经等得浑身发寒,心肝儿乱蹦了。
这人啊,不怕直接一刀结果了他,可偏偏怕等待的过程。
尤其这过程,漫长又煎熬。
包扎好伤口,战少尊终于抬起头来,慢吞吞问:“给你一个机会,说,还是不说。”
男人动了动嘴唇,只是犹豫了两秒,他就听到眼前的战四爷冷冰冰地宣判了刑罚。
“追风,把蛇放他嘴里!”
啊!
所有人都惊悚了!
尤其是那男人,吓得面色惨白,惊恐得一塌糊涂,眼睁睁地看着追风从袋子里捏住了一条拇指粗细的蛇走过来。
男人目眦欲裂地瞪着那条扭着细长身体的蛇,双腿一软,尿了。
不好好把握机会,尿失禁也没用了。
追风捏住他的下巴,撬开他的嘴儿,捏住蛇的尾巴,将蛇放进他嘴里。
哧溜一下,那蛇沿着男人的食道,慢慢地滑进去。
粗糙又滑腻的触感在喉咙里蠕动着,男人感觉胃里不停地在翻搅,五脏六腑都要被吸出来了,想干呕却又呕不出来。
其余在场的几个大峡沟部队的士兵看到这极其惊骇的一幕,浑身寒毛直竖,有几个已经忍不住在一边儿吐了。
而正主呢?
正主面无表情,正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嘴里的话冷淡极了,“做人不老实,老子就教教他。”
男人呜呜地叫着,痛苦得涕泪横流。
战少尊目光注视他,“想说了?”
男人忙不迭点头。
他眼神示意,追风心领神会,立刻捏着蛇尾,将蛇从男人喉咙里拉出来。
呕!
呕!
呕了好几声,男人难受地喘了好几口气儿,才敲着牙齿,断断续续地说:“是……是冷……冷鹰吩咐的……”
“哦?”战少尊拧了眉头,忽然嗤笑了一下,“追风,继续!”
“是,老大!”
又从袋子里捏了一条更为粗大的蛇,追风冷笑着拍拍男人的脸颊,“兄弟,对不住了,谁让你这么爱作死呢?”
说着,在男人目眦尽裂中,他将蛇放进了他嘴里。
这一次,彻底痛苦不堪!
那条如同手腕一样粗的蛇硬是撑大了食道,扭捏着蛇身滑进去,男人差点儿窒息。
一股子气儿忽然就透不上来,两眼一翻,眼看着他要昏过去,追风捏着蛇尾又慢吞吞地拉出来。刚等他呼吸了一口气,那蛇又翻腾着滑进食道。
一来一回,几次三番,男人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恨不得立刻去死啊!
战少尊终于起身走到他近前,声音沉甸甸的,又极度冷邪,“怎样?蛇羹好吃么?”
男人泪流满面,被折腾得身心俱疲,他呜呜地叫着,呜咽着。
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儿,还真是百年难见呐!
“现在是不是很想说实话?”战少尊站得笔直,眼神儿居高临下,“可惜,我只给人一次机会,这一袋子蛇今儿个就全孝敬你了。”
说完,他大步往直升机的方向走。
天儿早已放晴了,天光明媚,可他心里一点儿都不明媚。
那男人背后的主使人,想置他们三个于死地,幕后主使人是谁,他不猜也能知道。
除了赫轩,就没其他人选了。
看来,赫轩背后那人为了对付乔宝贝,连他和霍帝斯都算计上了。
坐上直升机,他拨电话给追风,“人折腾完了,送赫轩的别墅。”
切断通话,战少尊吩咐飞行员。
“去京城军区医院。”
……
霍帝斯送上直升机没多久,已经检查不出生命指征了。
乔宝贝又惊又恐,她不甘心,抱着一线希望将人送到军区医院。
抢救室外,她坐在长椅上,双手捂着脸,痛苦难堪。
这时候,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抢救室外终于有医生出来,经过积极地抢救,人终于有了心跳。
乔宝贝才松了一口气儿,医生接下来的话,骤然将她打入了地狱。
“病人已经恢复了生命指征,不过,他身上的其他伤势很严重,他的头部因为石头撞击,造成了颅脑损伤,经过几位专家会诊,必须立即进行开颅手术。”
医生顿了顿,语气越来越沉重,“还有他的左小腿,已经保不住了,小腿必须截肢。你是她的家属吗?手术需要家属签字。”
过道里,医生的声音沉沉的,透着凉气儿。
乔宝贝觉得心脏,撕拉撕拉地在揪。
嘴唇抖了几下,她居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医生的脸色没什么表情,“小姐,你是他的家属吗?手术需要签字,已经来不及了。”
“医生……”看着眼前的中年医生,乔宝贝浑身都在哆嗦,她一把揪紧了他的手臂,语无伦次地求他,“医生……他才三十三岁,他是比斯国最年轻有为的议员……他还那么年轻……他快要结婚了……他连个孩子都没有……他还有美好的人生和未来……能不能保住他的腿?我求你……多少钱都可以,我求你……我求你……”
医生摇头叹气,表示无能为力,拿过护士手里的手术合同。
“现在需要他的家属签字,他只是左小腿截肢,现在科技发达,用最好的假肢,以后的行走方面没什么问题。不过,他的开颅手术有很大的风险。术后如果一个月没醒过来,将会持续性植物状态,如果一直不醒,就是永久性植物状态。”
截肢,植物状态……
这几个词儿,仿佛是地狱阎王的宣判一样,一声又一声绕在头顶。
喉咙口像被一团什么东西堵住了,一阵一阵噎得她难受,想哭却哭不出来。
那个全世界最美好的词儿都能用在他身上的男人,因为她,成了残疾人,甚至会成为植物人。
怎么办……怎么办?
她觉得,这个世界已经随着那场地震,塌了。
乔宝贝抖着手指,拿过笔,哽咽着,“我……我是他的妻子,我签字,请你们务必尽力救他……”
“放心,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
第269章无法挣脱的束缚()
战少尊赶到军区总医院的时候,霍帝斯还在手术中。
来的途中,院长已经打电话告诉他霍帝斯的病情,情况不容乐观。
他第一时间联线国外最好的专家,派人开军用直升机将人请回国内。经过国内外多位专家会诊,命是保住了。
可结果……
两方专家一致表示沉痛,姓霍的左小腿确实保不住了,以后的日常生活行动方面都需要靠假肢来代替。
战少尊小心翼翼地裹紧她虚弱的身体,一双冷眸里,深邃无边儿。
“宝贝,这不是你的错,不该有心理负担。”
紧紧揪着他的衣服,乔宝贝缩在他怀里,没说话。
怎么可能会没有心理负担?
昨晚上发生的一切一切,对于她来说,是继五年前被囚禁强行注射毒品之后,最惨烈的噩梦,极致恐怖。
老天在给她打开一扇窗户的同时,又给了她另一扇门。
上一秒才知道爸爸死亡的真相,下一秒却给了她一个晴天霹雳。
霍帝斯的重伤,在她毫无防备时,将她狠狠踩入了深渊。
霍帝斯,已经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承受的重量。
乔宝贝眼圈儿红红的,呵呵一声,苦笑至极。
“我作为当事人,各种滋味儿,我自己知道,旁人怎么能了解呢?”
皱眉,战少尊目光锐利不了少,“什么叫旁人?”
咬了咬下唇,乔宝贝只说了一句,“四叔,我现在心里很乱……”
男人目光睨着她不说话。
过道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良久……
战少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宝贝,无论发生什么事儿,我们俩一起承担。”
乔宝贝却没再出声儿,只是愣愣地看着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着怀里的小女人,那张憔悴又苍白的脸儿,他心里一阵抽痛,越来越沉。
喉咙滑动着,他忽然按住她的肩膀,将人扳过来,四目相对时,沙哑着嗓子逼问:“你是不是想着离开我,照顾他一辈子?”
水光盈盈的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乔宝贝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四叔,你能不能别说这些了。”
“乔宝贝。”双臂死死钳住她,战少尊声音沉沉,凉气儿万分,“你最好别有这种不靠谱的想法,要不然老子连人都不给你见!”
她迟疑了几秒,声音有些沙哑,“如果他一直不醒呢?”
“我们俩照顾他一辈子。”
“可是……可是……”乔宝贝的嗓音有些发颤,哆嗦着嘴唇看着他,哽咽又哽咽,“他还没结婚……他应该过得更好,过得更幸福……四叔,你不会明白我现在是以什么样儿的心情来面对现在的霍帝斯,你不会明白的,我造的孽,欠下的债,我该怎么还?都是我不好……我不好……”
“乔宝贝!”战少尊沉着嗓子,低喝,“我不许你怨自己!”
他用力将人揽入怀里,一遍又一遍地抚着她的背,“乖,听话,他会没事儿的。”
话虽然是这样儿说,可他心里却像漏了大风一样发凉。
他试图把乔宝贝从痛苦挣扎的情绪里解脱出来,跟着他的情绪走,希望她别犯傻,做出那些为报恩以身相许的事儿。
可是,他知道,这些束缚,她已经挣脱不了了。
她在迷茫,她在作抉择。
想到这里,战少尊抱紧怀里的小女人,忽然觉得有些冷。
“宝贝,别离开四叔。”
乔宝贝靠在他胸口,却良久没出声儿。
他手臂收了收,一分都不想放开,相拥很久,怀里的人半晌都没有动静。
战少尊拧眉,松开手臂低头,才发现乔宝贝居然昏过去了!
“宝贝!”他吼了一声儿,“医生!”
……
大峡沟所在县城。
某处还未塌方的公路上,一辆迈巴赫停在路边,车内的电台正在播放地震的伤害和救援情况。
打开的窗户里,靳天司戴着黑色的蛤蟆墨镜,手肘靠在车窗边,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雪茄。
他并不喜欢抽烟,甚至很讨厌烟味儿,可能和霍帝斯从小一块儿长大,在那个洁身自好的男人身上沾染了某些习气。
可他现在很烦躁,烦躁得想抽烟来缓解压抑的心情。
靳天司将雪茄凑近嘴里,才抽了一口,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嗤笑了一下,看来他还是学不会抽烟。
恼恨地将雪茄扔到了车窗外,男人问司机:“什么时候到大峡沟?”
原本他坐私人的直升机过来,可到了县城,却被人拦截,非军方非政府的直升机一律不得进大峡沟。
司机恭敬地回答:“前面的路已经全面封锁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到不了。”
话音刚落,司机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儿“砰”响,震得整辆车都不由抖动了几下。
从后视镜望过去,他看见少爷的脸色十分难看,那猛力的一脚踢过去,前面的座位都被踢歪了。
心倏地一凛,司机顿时不敢出声儿了,生生冒了一背脊的冷汗。
少爷一向阴晴不定,情绪又暴戾,这个时候,还是少说话,少惹他为妙。
这时,沉窒到令人窒息的车厢里,突然响起了一阵铃声。
靳天司接起电话,面色冷冷:“喂?”
一个“喂”字后,那边的人立刻汇报了所有的情况,听得他整张脸儿更加阴冷了。
挂了电话,他怒火滔天地将手机砸上了挡风玻璃。
“回京城!”
赫轩,你好样儿的,居然敢诓他!
怒气不止,靳天司想再拨电话质问,可看到躺在车里四分五裂的手机时,只好作罢。
回到京城,他带了十几个手下,立刻赶到了赫轩的住处。
别墅的大门敞开着,他进去的时候,入目的是赤裸交缠在沙发上的两具身体,淫靡放荡。
“赫总……赫总……”
女人似痛苦似愉悦地大叫着,两人深陷高涨的情欲无法自拔,丝毫没有发现客厅里的异样。
就在两人双双进入天堂的一刹那,客厅里,枪声砰然而起!
女人身体陡然痉挛了几下,两眼一翻,不动了。
正中心脏的枪洞,流着汩汩鲜血,溅了赫轩一脸儿。
他惊骇,手忙脚乱地从死去的女人身上起来,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不由愣了愣。
赫轩皱眉,表情有些冷,“苏总,你什么意思?”
靳天司的脸色更冷,“我之前警告过你,乔宝贝要出事儿了,就拿你主人的命陪葬!”
赫轩有些莫名其妙了,慢吞吞地理了理凌乱的衣服,挥手让人把沙发上的尸体抬下去,才问:“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别给我装傻,人不是你吩咐的,还有谁?”
看着眸光阴鸷的男人,赫轩深深皱眉,思忖了半晌,说:“我的人到大峡沟的时候,乔宝贝和霍帝斯已经被人送医院了。”
这话才说完,他忽然收住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唇紧抿,脸色也变得十分难堪。
靳天司也和他想到了一处,笑意骤然冰冷,“赫轩,没想到你的主人根本就不信任你。”
赫轩的确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连他也不信,一面儿让他派人过去,一面儿早遣了自己的人做事儿。
他低低地哼笑了一声,却是苦笑。
拳头微微攥紧,他心情顿时郁愤难堪,“我还真没想到,我为她做事那么多年,她根本就把我当成了一条狗。”
靳天司根本就不想听他的废话,迟迟没见过那女人,他现在心里十分不安。
“我要见她。”
这一次,赫轩没再犹豫,“好,后天就安排你们见个面儿。”
……
好烫……
她身上好烫,好烫……
感觉整个人就像被架在火炉上烤一样,浑身上下不停冒着热气儿,烧得她整个人昏沉难受,疼痛不已。
痛,真的很痛。
不知道是心痛,还是身体痛。
眼皮儿动了动,乔宝贝终于醒了。
视线里,朦胧得像遮了一层雾气,但她还是看清了站在窗边的男人。
干涩的嘴唇勉强动了好几下才张开,她手下意识摸上昏昏沉沉痛得要命的头,想从床上起来。
“醒了?”战少尊走过来,扶住她肩膀,“醒了就好,你发烧了。”
乔宝贝侧过脸看向窗外,天儿依旧大亮,不知道她睡了多久。
“四叔……”
她欲言又止,醒来的一瞬间,撕心裂肺的一幕又一幕依旧印在脑子里。
“嗯。”战少尊双手捧住她脸颊,嘶哑的嗓音充满质感,“医生说你体力不支,需要休息,其他事儿我来处理。”
“霍帝斯……他怎么样了?”
一句话,问得战战赫赫,又抱着几分侥幸心理。
目光切切地看着她,战少尊双眉微锁。
缓了缓,他将她上半身扶起靠在自己胸前,顺手拿过床头柜上早就准备好的温水凑近她唇边儿。
“手术已经结束了,人还没醒,左小腿已经截肢了。”男人的声音暗沉沉的,“比斯国冷斯夜阁下亲自过来了,他要把人带回比斯国治疗。”
“什么?”从他怀里一下坐直了,乔宝贝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我要去看看他!”
“宝贝。”战少尊按住她肩膀,目光沉沉。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拽着被子,她没看他,声音低低的,“四叔,做人不能这么自私,我只是去看看他而已,难不成你连这个都不让?”
战少尊蹙眉了,看了她片刻,忽然喟叹,“我就这么无耻?不是我不让见,是冷斯夜下了命令,他不会让你见人的。”
乔宝贝脸色木木的,早在五年前霍帝斯捐了半个肝脏后,冷斯夜就不待见她了。
她吸了口气,拉开他的手,下了床。
“不让见也要见。”
扭不过她的脾气,战少尊只好扶起她人,“我和你一块儿去。”
第270章有事告诉你,和身世有关()
两人上了楼,ICU重症监护室的外面,安安静静地站了好几个保镖。
黑西装,黑墨镜,统一标配蓝牙耳麦,站姿笔挺,目不斜视,气氛显得更加凝重肃穆。
乔宝贝人还没靠近病房门口,就被保镖面无表情地拦下,“阁下有令,没他的允许,谁都不准进。”
她人感觉有些发冷,朝门口望了一眼。
战少尊高大的身体依旧凛然,揽了揽她的腰儿,安抚性的动作有着保护和宠溺的姿态。
“要不待会儿再过来?”
乔宝贝摇了摇头,“不,我就在这儿等吧。”
紧紧锁上了双眉,战少尊抿直了唇,目光沉沉地盯着怀里的人瞧。
动了动唇,他正想说点儿什么,监护室的门忽然开了。
一人西装笔挺,从里面走出来。
正是比斯国总统阁下,冷斯夜。
“阁下!”乔宝贝瞬间抬头看过去,忍不住走近了几步。
冷斯夜眸光深邃地掠过战少尊,视线又落在她脸上。
乔宝贝见过冷斯夜三次,和霍帝斯单独相处时,私底下他是一个风趣幽默、妖惑魅人的男人,很难想象这样儿一个人会是比斯国的总统阁下。
然而,此时此刻的男人,在面对她时却是少见的冷漠和沉静。
“乔小姐,单独谈谈?”
她想也没想,点头:“好。”
冷斯夜掀了掀唇,竟然朝战少尊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战先生,能回避一下么?”
抿紧着唇,战少尊收敛起了脸上的表情,伸手拍了拍乔宝贝的后脑勺。
“有些事儿,想清楚再说,听到没?”
她默不作声地点头。
男人又在她头上轻轻摸了几下,才举步离开。
冷斯夜挥手让保镖暂时回避,等过道里只剩下两人,他才开口:“乔小姐,说实话,我个人不怎么喜欢你。”
因为霍帝斯,这男人对她有意见,她不是不知道,可亲耳听到他直言讨厌她,老实说,乔宝贝有些讶异。
她扯唇笑了笑:“我知道,要不然你也不会答应权枭九解除我和霍帝斯的婚姻关系。”
冷斯夜冷着表情,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当初我就不该答应你们两个登记结婚,你瞧,现在不是出问题了?”
一个女人心底有人,却和别个男人结婚,结局注定是悲剧。
这种事情,他深有体会。
所以,当初霍帝斯告诉他要和乔宝贝结婚的时候,他强烈反对。可是以霍帝斯的性格,反对有什么用呢?
冷斯夜最后只能送他四个字儿:好自为之。
“等他度过危险期,我会带他回比斯国,他应该和你说过,阿斯他不打算再来京城。”
狠狠闭了闭眼睛,乔宝贝声音弱了几分:“我能不能去看看他,就看一眼?”
“看一眼有用?”男人语气十分嘲弄。
一股酸涩卡在了喉咙里,她抬头,望向天花板,把泪水逼回去。
“我知道我对不起他,我一直欠着他,甚至厚颜无耻地挥霍他对我的好。我什么也没有为他做过,带给他的,除了伤害,什么也没有。”一席话,乔宝贝说得特别的艰难。
“既然知道,就别去看他了,我不希望你和他再见面。”
注视着眼前面色冷漠的男人,她说得艰涩:“阁下,能不能让我一起回比斯国?他这样儿,我……”
“乔小姐,就不能放过你自己,放过他?”冷斯夜骤然打断她的话,“不要给一个残疾人士希望,否则后果很严重。因为你,他可能就这么成了植物人,成了废人。哦,当然,如果他能醒过来,装了假肢依旧能和正常人一样行走,可是你觉得这能一样?或许这件事不能怪你,要怪就怪他爱上了一个心里没有他的女人。”
一字一句,他的声音听着很平静,却比世界上最尖锐的刀还要锋利,活生生插入了乔宝贝的心脏。
“你知道阿斯为什么要和权梦芷协议订婚?”
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靠在了墙壁上,面色有些凄惶。
“我知道。”是因为她,可为什么要因为她,乔宝贝却不知道。
看着女人苍白的脸,冷斯夜依旧字字句句剜心入骨,“他肯定没和你提起过你的身世,权梦芷和五年前害你的人有联系,为了你,他连个人幸福都能牺牲。乔小姐,你能为他做什么?在你打算回京城的那天起,你就已经负了他。”
“阁下,你别再说了……”乔宝贝已经哽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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