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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前妻:狼性少尊请住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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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眸,敛神,他心中荡了一荡。
“乖,先回去。”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乔宝贝一个火辣辣的大耳巴子!
“王八蛋!”
猝不及防,近距离的耳光,命中在他的脸上。
战少尊愣了下,这是他第二次被这小丫头甩耳光,他从没想过竟然会被她一连甩了两次。
眸光危险一眯,目光淬了冰寒,他声音阴鸷得发冷,“乔宝贝,你欠抽,是不是?”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和雨水,狠狠地瞪着他,愤怒到了极点,大声地哭喊着:“贱男人!你才欠抽!你滚!给我滚得远远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
在她一声声的吼声中,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冷。
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战少尊很久没有说话,捏紧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雨水淌过的额头上青筋浮现。
两个人在雨中对视着,火花四溅,目光几乎要燃烧彼此。
战少尊作为一个男人,实在无法理解这个小丫头的想法,他压根儿就弄不明白,怎么过了短短几个小时,她就像一只突然炸了毛的野猫一样,对他又恨又挠的。
这丫头的脾气真扭!
过了半晌,男人生生忍下一口怒气,可眉目依旧很沉,嗓音也沉。
“听话,跟四叔回去。”
“我宁可在外面淋雨冻死,也不回去!”
“你欠收拾是不是?”战少尊眼角眉梢都带了火儿,在大雨的掩盖下,他的声音几乎是用吼的,“你要不想老子在这里上你,就乖乖跟我回去!”
头痛昏迷了没人知道,饿了肚子没人知道,再加上醒来一连两个戳心窝子的电话,乔宝贝只是想想,就委屈到了极点。
堵心又钻心的滋味儿,闹得她很难受。
她目光恨恨,寸步不让地吼回去:“战少尊,我不是你的傀儡!我有我的思想,我想怎样就怎样,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她喉咙干涩地笑了一下,顶着男人恶狠狠的目光,她抬手指着自己的胸口,“我这里很难受,你知道吗?就因为我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儿,所以你们一个个都来欺负我是不是?四叔,能不能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男人盯着她,眼神傲然地盯着乔宝贝,声音冷冷的,“不能,咱俩死也得死一块儿!”
“那我就死给你看!”
恨恨地说完,乔宝贝一把推开了他,冒着雨就往前面跑。
战少尊几步跟过去,拦腰拽住了她,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冷冰冰湿哒哒的墙壁上,动作粗暴而激烈。
男人看着她,那样子狂野暴躁得像一头恨不得撕裂她的野兽,“乔宝贝,就这么讨厌我?”
她勾着唇,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冷笑着盯住他,苍白的小脸儿冷冻成冰。
“是,讨厌你,我很讨厌你!”
战少尊眼眶一红,吃了炸药般爆发了:“乔宝贝!”
心肝儿一颤,乔宝贝被他那凶狠如狼如豹的眼神刺得浑身一抖。
她眉心很拧着,觉得他的力道大得快把她的肩膀给捏碎了,她使劲儿挣扎了几下甩不开,最后无奈,一字一字地怒骂。
“你放手!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我恶心!”
一句嗔怒的冷喝,狠狠碾过他的心脏。
“呵,脏手?你他妈的觉得谁干净?靳天司,还是霍帝斯?”男人这会儿被她的话刺得气急攻心,说话也口无遮拦,他暴躁地抓着她纤细的双肩,狂躁的样子,邪肆到了极点,“乔宝贝,你就这么欠操?”
“对,我欠,就是不欠你的!”
战少尊脑子冲血了,彻底狂躁了。
他生气!他愤怒!
一双黑眸染了滔天的怒火,这辈子他还没这么生气过,愤怒过,仿佛体内万马奔腾狂啸,愤怒激得他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了。
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紧握的拳头忽然就扬起,狠狠地朝她砸了过去!
乔宝贝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儿,心跳漏了好几拍。
可她却硬生生地睁着眼睛,挺直了背脊,毫不示弱地瞪着他,准备生生受那一拳。
然而,凛冽的拳头擦着她的面颊而过,狠狠地砸在了她脑袋边儿的墙壁上,发出了一声闷闷的“砰”声,鲜红的血从他的拳头间沿着墙壁淌下来……
男人的眼神相当骇人,抵在墙壁上的拳头颤抖着。
几乎在同一时刻,听到这边儿动静的赵又成带着2号特工队穿过暴雨,奔了过来。
“老大!”
看着情绪几乎失控的男人,赵又成瞧到他身上染红满身血的衣服,心里焦躁了。
“老大,先回去吧,先把身上的伤口处理了,再跟嫂子好好说说。”
本想好好劝劝两口子,然后却火上浇油,惹来男人一声极度愤怒的爆吼:“所有人听令!”
赵又成不明白老大的用意,但依旧和所有特工成员一样,迅速站稳军姿,立正,敬礼:“2号特工队听令,老大请指示!”
战少尊冰雕般的俊脸上,阴沉得让人寒碜,冷冽的声音却像一道惊雷划破雨夜。
“传我命令,300米内戒严,没我的命令,不准过来!”
赵又成愣了愣:“老大?”
“赵又成同志,这是军令!”
无条件听从上级命令是JK特工团一贯的宗旨。
即使再怎么惊疑和不赞同,赵又成也不得不遵守。
“是!”
紧接着,口令声,整齐划一的军靴踩踏声响起在雨夜里,2号特工队在300米之外迅速戒严了道路。
乔宝贝心头一冷,心尖发麻了,抬头瞄到男人脸上刺骨的冰寒。
“战少尊,你到底要干嘛?”
“你不是欠收拾?”男人的俊容钢铁般冷硬倨傲,“老子现在就收拾了你!”
第90章失去理智的战四叔()
战少尊冷着脸,一手抚上了她的臀儿,目光凛冽,没有半丝儿温情。
看着气势汹汹得像猎豹一样的男人,乔宝贝咬了一下唇,脸蛋只剩下一片苍白,目光更是恐惧得要命。
“战少尊,你疯了!”
他眸色阴冷,眸底酝酿着一股疯狂的漩涡,深邃又幽冷。
皮带,裤扣,他不疾不徐地一一解开,壮实有力的手臂将她的臀儿轻松托起,带着战四爷特有的野性嚣张紧紧狠抵她……
阴冷,刺骨,霸道。
“别怪四叔,这是你自找的。”
男人放肆张狂的举动,让她又急又臊,“战少尊,你别这样,我会恨你的,会恨你的!”
两只水汪汪的眼儿直视着他,乔宝贝脑子一片混乱,湿透的衣服粘在身上,冰冷刺骨,她浑身哆嗦。
想到前方还有一个队的士兵在,又在这样的雨夜里,她觉得她被侮辱了。
“四叔,我告诉你,你要强来,我真的会恨你!”
战少尊一直阴冷着脸,如炬的眸底阴沉之气怎么都压不住,薄唇挪到了她的嘴边儿,狠狠吻了一下,他似笑非笑。
“既然不能让你喜欢,让你恨着也挺好。”
“别这样……四叔,我求你,别在这里……”
声音略带着些微的颤音,乔宝贝呼吸越来越紧,心头越来越慌,再怎么样,她也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和他发生关系。
她惊恐地挣扎着,捶打着,哭泣着。
可是,挣扎有用么?
无论身高还是力气,两人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男人铁了心要在这里办她,她压根儿就没有反抗和挣扎的余地了。
乔宝贝一直哆嗦着,沾染了雨珠的双眸很无助:“战少尊,前面有那多人,他们会听见的!”
“听见又怎样?”男人狂乱得像个疯子,表情邪肆得像个撒旦,“你是爷的女人,听见怎么了?”
疯了……他疯了!
“你说过,你会尊重我的!”
“尊重个屁!”
顾不得她身体在发抖,一向自制的冷静被愤怒燃烧殆尽,战少尊摸上她的裤腰,用力一扯,雪白的娇臀暴露在雨帘下。
惊!
乔宝贝恐惧得又挣又扭,拼了劲儿挣扎推搡,嘴里一直喊着:“不要……不要!”
小丫头惊恐的叫声淹没在大雨里,像猫儿一样,酥麻入骨,令男人浑身的兽性儿爆发了。
大手如同烧红的烙铁一样捏着她柔软的腰儿,战少尊一双黑眸死死地锁住她,黯哑的声音如同嗜血恶魔,“记住了,你的男人是战少尊!”
极具威慑力的黑眸一凝,大手按住她的腰往自个儿用力一压……
啊!
铺天盖地的痛楚,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子把她生生劈成了两半,她疼得眼泪滚下来,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痛……
咬着牙,她默默地流泪,生生忍受着尖锐的痛楚。
寸步难行,男人却一意孤行,真真儿的蛮力,执着得像是恨不得劈开她。
胸膛起伏着,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愉悦的闷哼声,战少尊那双阴鸷的黑眸高高在上地睥睨她,低沉的声音带着嘶哑的性感。
“痛吗?”
火辣辣地痛处充斥在四肢百骸,她真的很痛!
可是,她却死死咬着唇,硬撑着不想吭声儿。
她不想随时会崩塌的情绪爆发出来,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出一丁点可怜的模样儿。
明知道她痛,可是她默不作声活生生忍受的表情,令男人更恨,更疯狂,眸底带着野兽一样的狂肆,动作越发凌厉了起来。
“他妈的为什么不说话!”
狠了一下心,他近乎恶劣般地咬住了她的脖子。
在一波又一波切肉似的疼痛里,乔宝贝狠狠地吸着气儿,身体痛得蜷缩着。
她整个人快要裂了一样发疼,这个男人轻易地摧毁了她对他最后一丁点的依赖和喜欢,她的一颗心,随着他的动作飘飘荡荡地起伏着,被撕扯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被打碎了。
无助,害怕……
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呜呜地反抗着,得到却是他越发凶狠的力道。
“战少尊……你王八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在她一声声的呜咽里,男人眸光火一样的幽深炽烈,他一低头,凶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狂热的,蛮力的。
“记住了,这种痛,只有我能给你!”
怀里的小丫头一边呜呜地哭着,一边低咳着,听着撕心裂肺一般,战少尊的眼神儿依旧如同刀子一样,很冷,狂肆的动作越加不知轻重,不加控制。
漆黑的天幕里,雨一直下,倾盆一样落在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
又迷乱,又蛊惑,更晦涩。
哭泣声,低吟声,荡漾在雨夜里,传得很远,但远处站得笔直的特工军团却充耳不闻。
“战少尊,我们离婚吧……”
在他完事儿的时候,乔宝贝苍白着脸,颤抖着声音有气无力地喃喃着。
战少尊双眼血红一片,冷笑着,“不想再来一次,就给老子闭嘴!”
他松开了手臂,看着她浑身无力地软倒在地上,目光浅浅地眯着,脸色诡异得苍白,头发散乱在地面上,明明是那样可怜无助,却有一股初为女人的横陈媚态。
黑眸一沉,视线转过,目光落在她雪白修长的腿上,嫣红的血混着雨水沿着她白生生的腿淌下来。
眉心狠拧了,战少尊脱下染血的衬衣套在她身上,勉强能遮住大腿。
他将她横打抱了起来,动作却小心翼翼许多,将刚才愤怒到疯狂的情绪收敛得很好,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而怀里的小丫头耷拉着眼皮,一声不吭,瑟瑟发抖地蜷缩在他怀里,很娇,很软。
可他知道,她的脾气却很倔,很硬。
盯着她受伤的脸,男人喉结一滚,原本想说几句柔软的话安抚,可到了嘴边却很伤人。
“乔宝贝,咱俩是军婚,只要我不离,你就休想!”
怀里的小丫头依旧没说话,强撑着剩下不多的尊严,无力地靠着。
回到公寓的时候,路扬和追风几人一见两人,都愣住了。
大家都是男人,再怎么愚蠢无知,也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事儿,都很识趣地不吱声儿。
战少尊将她放到了主卧的床上,替她脱了鞋子。
当他准备为她脱衣服的时候,乔宝贝忽然瑟缩了一下,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躲避他的碰触。
看着他的眼神儿,警惕,惊恐,害怕。
“不要过来!”
心下沉了沉,战少尊眉头紧拧,“听话,这样会着凉。”
“出去!”蜷缩到角落里,乔宝贝攥紧了被子,用尽了力气大声吼着,“我让你出去啊!”
静静地站在床头看着她,战少尊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知道她的性格,在这种情况下,她的反弹只会越大,只会越拧越轴。
静默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儿,男人没有再说话,倒了一杯热开水,转身离开了。
房门关闭的时候,乔宝贝整个人虚脱地蜷缩着,她浑身酸痛着,火辣辣的刺痛。
她想哭,这会儿却怎么也哭不出来了,红肿的眼睛很干涩,喉咙也很干哑。
心口仿佛裂了一道口子,稍微碰一下,就是汩汩不停的鲜血。
为什么要让她遇到战少尊?
如果没有遇到他,她依旧是那个京城大学A级超优模范生,过着潇洒恣意的人生。
可现在呢?
所有美好的,憧憬的,像泡泡一样,突然破碎了。
冰凉凉地坐了片刻,她下了床,脚步踉跄虚浮地走进了浴室,连衣服都不脱,直接打来花洒,冰冷的水劈头盖脸浇下来。
抽搐了一下嘴角,乔宝贝冷得直哆嗦,脚下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冷冰冰的地上。
清醒,她要清醒!
可是,越想清醒,她脑袋就越晕乎。
她想,大概是身体真的被折腾狠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整个人蜷缩起,乔宝贝将脸埋在膝盖里,任由冰冷的水浇在身上。
整颗脑袋迷迷糊糊,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困了,她就这么坐在地上睡过去了。
整个公寓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沉默之中。
因为刚才激烈的折腾,又淋了雨,战少尊身上的伤口再度崩裂,甚至有点发炎的迹象。
路扬皱着眉,替男人重新包扎伤口,看了一眼老大黑沉沉的脸色,忍了很久,终于憋不住了。
“老大,这几天一定要好好休息,你这么折腾,非把命给折腾没了。”见男人不说话,也没任何表情,路扬心里有点儿急了,“老大,我可不是开玩笑。”
“嗯。”
战少尊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儿,慢悠悠地从兜里透出一支烟来点燃,漫不经心地吸了一口。
“老大,少吸点儿烟吧,对不利于伤口愈合。”
微眯着眼睛,他手指依旧夹着烟,整个人笼罩在了一片云雾之中。
此时此刻的战四爷,一口一口地吸着烟静默着,浑身散发的傲然和强势,让其余人都有点儿透不过气儿来。
缭绕烟雾中,缠着绷带,赤着上半身的男人,满脸寒霜,整个人邪气少了几分,孤傲冷寂多了几分,显得野性又孤狂。
但,更多的是一直压抑的晦涩。
“老大……”路扬看着他,神色有些不自在。
锁着眉,战少尊晲向他。
那幽深阴鸷的眸色无疑在他的心口上插了一把冷刀,他犹豫了片刻,才说:“老大,你和嫂子的事儿,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心里作祟,不将你交代的事儿告诉小赵,嫂子不会那么生气。”
战少尊眉头紧拧了,眸色更暗。
路扬面色不济,抿了抿干涩的唇,说:“是我意气用事,心里气不过嫂子对你的态度,所以没告诉小赵她在公寓里,嫂子可能误会你把她锁在屋里……”
他知道,他这样的行为很不耻,很幼稚,想到刚才两人惨烈的样子,他恨不得狠狠扇自个儿一巴掌。
“路扬,不是你的问题。”
男人却忽然打断了他的话,轻淡地瞄了他一眼。
这会儿,他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一向逻辑性思维极强的脑袋,开始怀疑乔宝贝今天反常的行为。
如果就只是因为这样,以她的个性,不可能反弹得那么厉害。
更何况那丫头压根儿就没把他这个人放心上,怎么会为了这件事对他置气闹脾气?
而且,以她两三年的跆拳道底子,如果没有经过专门的特殊技能训练,怎么可能从六楼下来?
过了半晌,他冷声吩咐:“追风,去监控中心查一查今晚上公寓座机的通话记录监控录像,尽快送过来。”
“是,老大。”
追风领了命令,立刻走出了公寓。
第91章他只是嫉妒()
追风做事,效率一向很高,没过多久,他就拿着磁盘过来,插进笔记本的USB接口。
“老大,查到了,有两通电话,10点15分叶晴来过电话,10点半左右的是战老爷子打来的,监控录像也调出来了。”
战少尊拿过鼠标,开监控录像,看到视频里,那道娇小的身体跌跌撞撞地从浴室里出来,挣扎了很久倒在沙发上昏迷的时候,整个人阴凉彻骨。
鼠标划过进度滚轮,看上面的时间显示,她昏迷的时间差不多有两个多小时,正好是他在医院的时候。
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男人的神色变得阴沉无比,喉咙哽了又哽,很涩。
他套上了耳套,点开通话录音……
良久过去,他漆黑的脸色,简直比雨夜里的乌云还要阴暗。
他承认自个儿刚才的情绪有点儿失控,可是那个小丫头到底有没有想过,他也是一个普通男人,他也会痛,也会在意。她对他的无所谓,对他的无视,也生生扯痛了他的心。
紧紧攥住鼠标,战少尊狠狠阖上眼睛,又忽然觉得刚才他不管不顾对她用强,真他妈不是个男人。
心,抽痛得厉害,堵得胸口快透不过气儿来。
片刻后,霍然起身,他进了卧室。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传来,他走过去站到浴室门口,抬手想敲门儿,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不,确切的说,他心里七上八下,不敢说一个字儿。
站了一会儿,他躺到了床上,静静地夹着烟,盯着天花板一口一口地猛吸,纾解心中的烦闷。
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他看了一眼床头柜的时钟表,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浴室的门儿依旧没有动静,里面哗哗的水声始终没有停过。
眸色一沉,他摁灭了烟蒂,立刻起身走到了浴室门口,敲了几下门儿。
“乔宝贝!”
里面没人回应。
眸色深了几分,战少尊又敲了几下门,“乔宝贝?”
依旧没人应。
心里骤然一紧,他退了几步,脚下用力一踹,直接将门踢开了……
惨白的灯光下,冷冰冰的花洒冲刷着她娇小的身段儿,湿哒哒的长发遮住了她半张小脸儿。
小丫头整个人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紧闭着双眼儿,雪白的肌肤上有些不正常的潮红,模样儿惨淡得要命。
“乔宝贝!”
地上的人没有回答他,战少尊关了花洒,一把将浑身湿透的人抱起,炽热如烙铁的触感传过来。
该死的!
这丫头发烧了!
天都亮了,整整一夜都在折腾。
弑天将油门儿踩得飞快,开往医院的车子飙得像火星飞车。
后座上,战少尊的一张冷脸黑得像张飞,阴得像阎王。
看着怀里可怜巴巴的小丫头,战四爷真的恨不得掐死她。
淋了那么久的雨,居然还敢冲冷水澡,这种不要命的行为,不是拿自个儿的身体开玩笑,还能是什么?
自虐?
这虐的分明是他四爷的心!
当然,他更恼的是,今晚上他对她的行为。
从收藏名酒的储蓄柜里拿出白酒,战少尊靠着野战部队的经验,倒了白酒在手心里,开始揉搓着乔宝贝的腋下,脚心,脖子,前胸,直到搓热。
乔宝贝显然是烧糊涂了,可着劲儿地推搡,说梦话似的嘟囔咒骂着,下意识地闪躲他的碰触。
没法儿,战少尊只好抚慰似的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可怀里的小丫头却挣扎得更厉害,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野猫,嘴里叽叽咕咕地呢喃:“混蛋,恨你……恨你……别碰我……”
黝黑的目光里闪过一抹阴鸷,战少尊眉头拧着,紧抱着乔宝贝不吭声儿。
一路上,她都这样说着梦话。
男人身体一动不动,任由怀里的人捶打挣扎,阴沉冷漠得像一尊冰冻了的冰雕。
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解放军医院。
体温一量,高烧43度,已经非常凶险。
在院长的安排下,乔宝贝迅速进了VIP病房,医生护士全都准备就位,严阵以待。经过抽血、化验、退烧针、输液等一系列的检查,她的体温有所下降,脸上的潮红也褪去了不少。
不过,战少尊就没那么好了。
淋了整整几个小时的雨,一个晚上没睡,折腾了一夜,这几天又没好好休息,即使刚才在公寓里及时处理了伤口,也早崩裂了。
一路混着血到医院,绷带和衬衣全是血渍,加上抱着乔宝贝跑动时气血通络,整个人血迹斑斑,看着吓死人。
医生拧了眉,语气很严肃:“战四爷,我看你还是先处理下伤口,看样子你的伤口已经发炎,还得再做一次缝合手术,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老大,医生说得对,这里有我和无命看着。”老大一脸倦容,追风实在担心。
战少尊眸色阴暗,这会儿哪顾得上自己?
那丫头总说他不尊重她,可天知道,他就是因为尊重她,才忍着一直没碰她。
要不然,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会把到嘴的鸭子给放了?
他只是在等,等她心甘情愿地喜欢他而已。
深呼吸了一口气,他抬起头,看了看天花板,自嘲地掀唇。
承认吧!
承认自己是嫉妒,是害怕,所以才会那么粗暴地对她。
男人默不作声的反应,路扬皱了皱眉。
“老大,咱们先去处理伤口。”
站在走廊良久,战少尊才转身。
“找个护工好好照顾她。”
翌日傍晚。
挂着点滴的乔宝贝从睡梦中醒过来,看到床边站的几个人,头皮发麻。
面前杵了三个人,战家爷爷奶奶,还有一个叶晴。
这让乔宝贝很意外。
整个病房处在某种诡异的状态之中,只有战家奶奶面目慈祥地笑眯眯,一个劲儿地问她哪儿不舒服,哪儿难受。
“宝贝,护士说你昨晚很凶险,反复高烧,险些转成肺炎,现在好点儿了么?哪里不舒服?”
“没事,奶奶,我好多了。”
乔宝贝僵笑。
连叶晴都来了,除了探病,肯定还有其他事儿。
“医生说你还得住院观察几天,你好好养病,待会儿我让张妈熬点鸡汤过来。”
战家奶奶坐在了陪护椅上,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满脸关爱。
乔宝贝只是微微点头。
正在这时,进了病房一直没说话的战老发话了,“宝贝,等出院就住战家大宅吧。我这次和邢家老爷子私下通过气了,邢家二少是个优秀的青年,邢老爷子也挺中意你的,改明儿你出院了,大家见个面,你要觉着还行,就把这门亲给定下来。”
战老长长一段话,威严和气势拿捏得当,乔宝贝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
激灵了一下,她脸上的表情更加僵硬了。
王素雅当下向战老投了一记不赞同的眼神儿:“你这老头子,宝贝身子骨都没养好,你就提这事儿,瞧把宝贝吓的。”
说完,王素雅朝她微笑,“宝贝,邢家那孩子我见过,品性端正,长得也挺不错,是个好小伙儿,以后等你毕业嫁过去,他绝对是个好丈夫。”
“奶奶,这件事儿以后再说吧。”
她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讨论这些事情。
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了叶晴,不期望的,她也正看过来,一脸笑意。
在她看来,这笑容,挺得瑟。
乔宝贝嘲讽地勾了勾唇,低下了头,听着战家奶奶的老僧长叹,连眼皮都不想抬了。
直到三人都离开了病房,她才闭了闭眼。
连自己的人生都不能做主,这和封建时代的包办婚姻有什么区别?
尤其经过昨晚上雨夜里那场形同强暴的欢爱,让她更觉得,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了!
用力拔了输液针头,乔宝贝下了床,往病房外面走。
走出医院的时候,暗沉沉的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她身上,冷得满身的鸡皮疙瘩。
咬咬牙,抱着头,乔宝贝一口气扎进了雨幕里,不管不顾地奔入了暗沉沉的前方。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离老板的住处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就靠两条腿儿,起码还得花上两个多小时才能到。
悲催!这就是冲动的下场。
冰冷的雨水打在她身上,胸口一种憋闷的疼,仿佛有一把火在灼烧,乔宝贝跑得双腿都快断了,精疲力尽。
烧刚退,体力有些不支,她大口大口地粗喘着,雨水呛入喉咙口,她撕心裂肺地咳嗽了起来,整个人重重地哆嗦了一下。
长那么大,她还没像今天这么狼狈过。
天气很糟糕,雨势也越来越大,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她这一身病号服走哪儿都很惹眼,乔宝贝只好在临街的一家酒吧门口暂时躲雨。
可雨越下越大,哗啦哗啦得下得很可劲儿,混合着雨水的冷风一吹,湿漉漉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乔宝贝打了好几个喷嚏,坐在了商店门口的角落里,抱着膝盖颤抖得缩成了一团儿,借此护住一丝热度。
她现在可真落魄,除了老板家,她连个可以去的地方都没有。
兜里一分钱都没有,别奢望打的到老板家,更别提投宿。
家……
早在十年前,她压根儿就没家了。
可是,以后该怎么办?
除了出国留学,目前没有比这更好的出路了。
乔宝贝缩在角落里,心情晦暗到了极点,比这天气还要糟糕。
晦暗的天空里,她那一张小脸儿显得更加苍白,好似会发光,那凄迷的眼神儿勾魂夺魄一般吸人魂儿,仿佛出淤泥的清莲,暗香浮动,每一个从酒吧里走出来的男人都看直了眼。
可顾忌她身上的病号服,再被她那母狮子一样的眼神狠狠一瞪,那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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