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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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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下面首先钻进眼中的就是那高高鼓起的腹部,像是快要临产的孕妇。
多年不见,这个男人完全变了样,武珝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灰,失望笼罩在上面。
而看见她的李世民则恰恰相反。
那个记忆中的小女孩已经变成了风华正茂的大姑娘,生得如花似玉,让人爱不释手。
他走到她身边,双手捧住她的香肩,慢慢将她扶起来,眼中竟闪动着欣喜的泪花。
“你长大啦,让哥哥好生思念。”
武珝羞得满脸通红。
惹得李世民将双手移到她脸上,怜爱的捧向自己,嗅着那股稚嫩的清香,将厚实的双唇送了上去。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她措不及防,更不习惯。
“哦,不”武珝突然逃离他的圈禁。
“怎么,你不愿意?”李世民怒吼,脸色一黑,又变成另一个人。
武珝吓得连连后退。
“不,不是,陛下别误会,我,我只是还没有准备好。”
“武珝,你可知道,这宫中有多少女子渴望得到朕的宠幸?”
“我皇上哥哥,小珝日日夜夜都期盼着能够早日来到哥哥身边,只是哥哥如今的容貌与小珝记忆中的样子”
李世民惊愕:“你是说朕老了?”
“不不不,皇上哥哥正值壮年,比从前更加英明神武,小珝,小珝”
“怎么啦?”
武珝怯怯的瞟着他说道:“小珝有些害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世民仰头一大串狂笑,这个娇小的女子胆怯的样子反而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走,随朕去御花园走走。”
他拉上武珝,兴冲冲的向外走去。
福公公带着十多个宫娥尾随身后。
还未进到园中,阵阵香气扑鼻而来,时而清幽淡雅,时而浓郁芬芳。
园内,羞赧的桃花闹上枝头,怒放的梨花欣欣向荣,恬静的春兰娇羞垂首。
武珝被春色迷得掀起纱裙,翩然飞舞。
和煦的春日泻下来,照在花上,照在武珝脸上,花如人面,人似花容。
李世民忘形的大声赞美:“妙哉,妙哉!”
武珝跑过来,拉起他的长袖,绕着他旋转飞扬。
李世民已经记不清有多久自己没有这样放松,惬意过。
他一把抱起这个可爱的小人儿,将她的脸贴近自己的胸口,武珝瞪大两只浩眼,目不转睛的望着那张思念过无数次的面孔。
近距离的打量,终于让她看清了模样,是否又与记忆中的幻影重叠起来。
还是那张脸,只是胖了一圈,更加成熟一些。
武珝收紧下巴,开心的紧紧贴住他的大胡子。
这个皇帝向来一本正经,严肃慑人,近十年来福公公从未见他像今天这样开心随意过。
那些宫娥更是被欢乐的气氛感染,小声哼起了歌谣。
李世民累得实在抱不动了,才将她放下,抿抿嘴唇说道:“你像这春日一样明媚开朗,又像这鲜花一样妩媚动人,朕就给你赐名武媚如何?”
“武媚?好呀,小珝只想做哥哥永远的妹妹,永永远远被哥哥放在心里,不被遗忘,与其妩媚动人,还不及哥哥将小珝当成自己的亲妹妹,吾妹,我的妹妹。”
听过太多宫中失宠的故事,这一刻武珝的心里生出几丝担忧和恐惧。
“你这傻丫头,做我的亲妹妹如何能够同床共枕?”
武珝搞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傻不拉几的问他:“放在心里就好,为什么要同床共枕。”
李世民一脸乌云,这丫头怎么什么也不懂,也不知自己的那位姑姑,杨夫人成天都教了她些什么。
他这才想起好好打量她的身材,武珝从头到脚,除了脸上有点肉肉的感觉,其它部位还是一马平川。
看来除了放在心里,暂时还真不能有其它想法。
“福公公”
福公公听见皇上叫他,拿着拂尘跑过来。
“你把武才人带到牡丹院去,找两个谨慎的女官教她宫中礼仪,再挑十个细心的婢女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奴才遵命!”
武珝愣在原地,哥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赶自己离开?
福公公碰碰她的手臂:“还不赶快领旨谢恩。”
“武珝谢过皇帝哥哥。”
“嗯”李世民摇摇头:“记住以后要自称臣妾,称我为皇上。”
“臣妾记住了。”
别过李世民,福公公带着她穿过几座小桥,桥下是荷塘,露出尖尖细叶,各色蜻蜓站在尖叶上,时而点水慢飞,时而排行而戏。
彩飞飞远远的跟在武珝身后,每每见到小个头蜻蜓就一个俯冲下去,大吃一顿。
福公公边走,边时不时回头看她,武珝对一切都充满兴趣,摸摸桥上的白玉石,摘摘路边的小花,偶而看见蜻蜓飞过,跳起身来去触碰它们的薄翼。
一会儿跑,一会儿跳,一会儿哼起小曲。
福公公心里盘算,也不知道这小妮子能够得意几时。
“武才人,老奴跟了皇上这么多年,还从未见他专门给哪个才人安排别院。”
武珝不解:“难道说其他人不住牡丹院?”
福公公轻蔑道:“住牡丹院?她们全都住在掖庭宫。”
“公公是说我一个人住牡丹院吗?”
福公公笑笑:“武才人觉得呢?”
“一个人有什么好的,一点也不热闹。”
第74章 独守空房()
福公公带着武珝来到一处清静的院落,院门上“牡丹院”三个字年代已久,有些斑驳剥离。
进到院内,两边的花坛中还真如其名,种满了牡丹,不过现在还未到花季,新发出的枝叶还呈嫩绿色。
只有间插其中的樱花开得正旺,洁白如雪,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武珝随手摘下一枝插在福公公的发髻上,乐开了花。
“哎哟,武才人,你怎生得如此顽皮?”
武珝拉起袖子,遮住小脸,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福公公,你可知道皇上为什么会让我住牡丹院?”
福公公一脸的犯难:“这个老奴可真不知道。”
武珝又问他:“那你可知道皇上什么时候来陪我?”
“这个老奴也不知道。”
“哼!”武珝嘟起小嘴,转而呵呵乐道:“福公公请屋里坐。”
“不啦,武才人,您请进屋休息,老奴这就去把婢女给你带来。”
武珝对他点头笑道:“多谢福公公。”
“唉哟,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怎敢让主子如此客气,这不是折煞老奴吗?”
叫个谢不应该吗?得人帮助,心存感恩,这才是做人之道呀?
武珝想着,福公公已走出门外。
她进到屋里,室内干净整洁,所有家私全都用的大红色。
整个院子很小,外面的花园也就二十来方,里面一共有四间屋子,除了进门的客厅另外还有一间卧室,一间书房。这三个房间连通在一起,另外在书房的一侧还有一间单独的屋子,里面摆满了床,看样子应该是婢女居住的地方。
没过多久福公公就带着十多个女子走了进来。
其中有两个外面穿着绿色纱裙,年龄约三十岁,一脸严肃,不苟言笑。
另外的婢女全都穿着青灰色长裙,个个手里都端着一盘东西。
见到武珝全部齐齐跪下。
福公公走到武珝身边,望着那些盘里的东西对她道:“武才人,这些都是皇上赏给你的,收下吧。”
武珝开心的走过去,盘里有大红色的纱裙,头上戴的金钗,身上戴的玉佩、玛瑙,还有一些胭脂水粉,绸缎手帕、茶叶糕点。
没想到皇帝哥哥还真细心,武珝让婢女们将东西全都搬进屋内,转身对福公公说道:“请公公帮我谢谢皇上。”
“好说,好说”福公公的眼睛跟着那些盘子一起移动。
随后他咳了两声,对武珝说道:“武才人,皇上交待的事儿,奴才现已办妥,这就先行告退。”
武珝忙拉住他:“福公公请稍等片刻。”
她迅速跑进屋内,从装首饰的盘里挑了两块最大的玉佩,又拿了两包上好的茶叶,挡住婢女们的视线将东西放到福公公的手中。
“福公公,辛苦你啦!”
福公公掂了掂手里的东西,满脸堆笑:“武才人客气,这都是老奴的本分。”
“福公公,往后的日子还要靠公公多多提携,武珝初进宫,不懂的地方很多,难免会有所差池。”
福公公这才仔细打量她,美女他见得太多,就武珝的样貌也不足为奇,只不过这位主子年龄不大,到是很懂得人情世故,比起那些稍微得宠就不可一世的女人到是多了几分可亲可爱之处。
福公公笑道:“武才人尽管放心,只要是老奴能办到的事,定不会亏待了武才人。”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福公公才道别离开。
武珝见来伺候她的婢女穿得都很素净,就将那些小手饰一人一件分给她们,还把糕点分成小份,大家一起分享。
在宫里,她们一向被人呼来喝去,没想到武才人却一点架子都没有,待宫婢如姐妹一样亲切。
大家一起跪下,感谢她的恩典。
武珝将她们叫起来,问穿绿色服装的婢女:“你们都叫什么名字,是来教我宫中礼仪的吗?”
那两人行了礼,告诉她,她们一个叫公孙燕,一个叫赵娥。
公孙燕说道:“武才人,我们是专门教授初入宫中女子礼仪的女官,还请才人多多配合,能让我们早日交差。”
武珝笑笑,不就一些拖沓冗长的礼仪吗,有多大点事儿,能学几日?
又一一认识剩下的十名婢女,有几个性格内敛不多言语的,武珝就交待她们负责院中的清洁卫生和室内的家私打理。另外有几个能说会道,爱笑的,武珝就让她们随时陪在身边端茶倒水,也好同自己说说话,添点热闹。
彩飞飞害怕生人伤害自己,想进屋又不敢进,带着妻子在门前不停的盘旋。
一个爱笑的婢女叫玉甜,看见了它们,惊呼道:“大家快看,武才一到连神鸟都跟着飞了过来。我们在宫中这么多年,可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小鸟。”
公孙燕和赵娥算是老人儿了,也感到惊诧。
公孙燕睁大眼望着它们。
“是呀,是呀,这可是祥瑞之兆呀!”
武珝趁机说道:“这两只鸟儿,我给它们取个名字,彩色的那只就叫彩飞飞,绿色那只就叫绿小翠,以后大家都要善待它们。”
“奴婢遵命。”
武珝正担心她们会拿羽扫打它们取乐,这下算是安全了。
她眨眨眼,向两鸟招手:“彩飞飞,绿小翠你们进来吧。”
两只小家伙快乐的飞到她的肩上,一边站一个。
婢女们惊得瞠目咋舌,这也太神奇了。
玉甜也伸出手,想让彩飞飞去到她那里,彩飞飞才不领情,将鸟头一歪,逃走了,若大家笑得花枝乱颤。
这一天在晚饭后慢慢安静下来,武珝守在门口。
那句红轿迎红妆的誓言又在耳边响起,可是她的情哥哥直到月影相对也未到来。
在后面的日子里,虽然与宫女们更加熟识,可心里反而越加空荡。
一颗心就像一个无底的黑洞,怎么也填不满,一天天的守候,那个等的人却一直不来。
武珝开始想华浓,想母亲,想沈蓝冰,甚至想李校蔚,张卫、李虎他们。
每当夜深人静,她就会偷偷溜到院中,望着冰冷的月宫,更加孤寂、落寞。
她思考着,在这宫里处处是规矩,束手束脚,就连想在院子里跑跑步、练练武、耍耍飞镖都成了一种幻想。
难道自己要一直这样默默无闻的困在这里?
不,她站起身来,绝不能再这样下去,成天吃喝玩乐可不是我武珝的作风。
树上陪着她的彩飞飞正在打盹。
武珝小声唤道:“彩飞飞,快下来我们回房睡觉。”
彩飞飞和绿小翠带着风飞下来,站在她的手心。
武珝轻轻抱住它们,在两只鸟头上亲了又亲,这可是她在宫中唯一的熟人啦!
第75章 沈蓝冰拜师()
自从同武珝失散之后,沈蓝冰一直心神不安,到了京城,他在离观国公府最近的地方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每日都会去府上打听武珝的消息,可是一个月过去,却一直杳无音讯。
沈蓝冰拿着武珝写给黄太医的那封书信一路打听,总算在长安街上找到了黄太医的府邸。
去时,太医却不在府中而去了宫中的太医署。
黄太医的夫人接待了他。
夫人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年幼的书生,见他两手空空,一问原来竟来自偏远的利州,既无钱财,更无权势一句话也不愿多说,留下“等着”二字,便匆匆离开,把他一个人凉在客厅。
沈蓝冰一早就去,一直等到午时却仍不见黄太医的踪影,连个招待他喝水的人都没有,就更别说留他下来吃午饭。
眼看午饭时间已到,沈蓝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心绪不宁,四处张望。
黄太医的府上并不豪华,客厅中最打眼的物件也就是墙上挂着的几幅字画。
也没见有多少下人出入,沈蓝冰走到院子,一些不知名的药草散发出奇怪的味道。
站了许久才看见一个丫鬟提着个刺鼻的药壶走出来。
沈蓝冰赶忙上前搭讪:“姑娘,请问黄太医什么时候能够回家?”
丫鬟奇怪的看着他:“我们家老爷早回来啦。”
“早就回来啦?”
沈蓝冰感到很意外。
“对呀。”丫鬟又看了他一眼说道:“不过现在又走啦。”
沈蓝冰这下来气了。
“回来又走啦?怎么都没人告诉我一声,害我好等。”
丫鬟不屑的说道:“你是谁呀,黄太医回不回来与你何干?”
看到这太医府上,连个下人都如此无礼,沈蓝冰又气又恼,显得很沮丧,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人家高高在上看不起自己,但是自己却不能失了做人的礼数。
他忍住不满,微笑道:“谢谢姑娘告知,在下这就告辞。”
这个书生到是有点意思,自己那样对他,他仍笑脸道别,丫鬟仔细多看了他两眼,人长得还算不错,遂又对他说道:“公子明日再来吧,明日宫中无事,他会留在家里休息一天。”
“多谢姑娘!”
沈蓝冰与她告别,离开黄府,心里却想着,鬼才再来,这样无礼的人家,估计那黄太医也好不到哪儿去。
第二天一早,他又去到观国公府,却仍旧扑了个空。
沈蓝冰走在长安的大街上,来来往往人无数,却没有一个与自己有关。
他的心情更糟了,自己来京城无非为了心爱的人,可是她却生死未卜,没有了武珝,学医又有什么意义。
沈蓝冰将武珝写给皇太医的书信掏出来,想要撕个粉碎,可是又舍不得,这毕竟是武珝的字迹。
他将信纸展开,里面出现一个个熟习的浑厚有力的俊美字体。
内容谦卑恭敬,句句赞美他致力于学医救世的决心。
“我怎么能这样轻易的辜负了她。”
沈蓝冰自言自语,将信纸揣进怀中,步履也变得坚定起来。
再次来到黄府,迎面又碰上了昨天那丫鬟。
“哎呀,公子今儿真是不巧得很。”
听她这话,沈蓝冰又是一阵失望,明明说好今天会在家里,这又算哪门子事。
他不甘心,还是多问了一句:“姑娘此话怎讲?”
这次丫鬟态度好了许多,回答得也认真:“今天老爷本是在家的,可是一早徐太医就来找他,相约去了池塘边。”
“去了池塘边?”
沈蓝冰疑惑,心想池塘边有草药吗。
丫鬟见他老实巴交的样子,扑哧一笑,说道:“他们去池塘边垂钓,你以为是去看病呀?”
沈蓝冰嘿嘿乐了,看来今天还是有希望找到人。
他对那丫鬟请求道:“姑娘能否告知在下,黄大人垂钓的地点。”
“这个吗,你出门往右拐,一直往前,走到一个分叉路口,再往左走,走过那边小松林就会看见一口水塘。我们家老爷通常都在那里。”
“好呢!”沈蓝冰显得很兴奋。
“谢谢姑娘!”
他搓了搓手,跑出门,往她指的路线找去。
生活在这一刻是否又有了方向。
这次丫鬟没有骗他,走过一片松树林,果然看到一个很大的水塘。
塘边围了一大圈垂钓的男人,老老少少,从十来岁到五六十岁都有。
这武珝也没说过黄太医的相貌和年龄呀,到底哪一个才是呢?
沈蓝冰走到那些人身边,像个巡捕似的一个个审视着他们。
有人觉得背后被人盯着,很不舒服,转过身恨他两眼。
沈蓝冰微笑赔礼。
他想能成为宫中的御医年龄应该是偏老才对,府上丫鬟已经说过,他们是两人一起出来的,沈蓝冰就专挑年老的看。
有两个六十来岁的老人并肩坐在草垫上,有说有笑讨论着什么。
沈蓝冰朝着二人走过去,听见他们正在谈论着家事。
一个说道:“赵兄真是说笑,我那小儿顽劣成性,不敢担当大任呀。”
还没等另一个回答,沈蓝冰就认定说话之人就是黄太医。
忙躬身向他行礼:“黄大人好!”
“黄大人?”那个老者站起来,莫名其妙的望着他。
“你这小儿找谁?老夫姓公孙,不姓黄。”
他指了指斜对面一老一少的两个人:“那个老头姓黄,你去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前辈能不能再明示晚生,那位老者是不是黄太医。”
老人看看他,脸色一沉,反问道:“你病啦?去吧,找到他算是你的福份。”
沈蓝冰听了很高兴,别过老人,去到黄太医身边。
“黄老前辈”
黄太医听有人叫自己,转身站起来。
沈蓝冰将身体弯成九十度,双手作揖道:“老前辈请受晚生一拜。”
拜完,他将怀中书信取了出来,双手捧着递过去。
“老夫是听夫人说过,昨日有个年青人来过府上,难道就是你?”
沈蓝冰不敢抬头,回道:“正是晚生,是利州武士彟之女武珝介绍晚生前来拜师学艺。”
没能治好武士彟的病一直是黄太医心里的一个梗,一听是他女儿之托忙展开书信。
又见她字迹隽永,情真意切,想到当年情景,到生出几分惆怅。
“你是武小姐的同窗?”他好好打量眼前的年轻人。
沈蓝冰回到:“正是。”
黄太医见他生得一脸的书生气,也不知毅力如何,就对他说:“学医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要想成为手到病除的名医就更是难上加难,你可有心理准备?”
“为了天下苍生,晚生愿意。”
“哈哈哈哈”黄太医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戏谑道:“年轻人,话不要说得太满,先有能力治好身边人再说。”
第76章 才女徐惠()
自那之后,沈蓝冰终于成了黄太医的入门弟子,居住的地方也从客栈搬到了黄府。
这时他才知道原来指路的那个丫鬟其实并不是丫鬟而是黄太医的女弟子,名叫秋婵。
到了黄府,沈蓝冰也算没让武珝丢脸。
虽然他反应有点迟钝,师母一直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但他勤学好问,在黄太医心里也算是差强人意。
每隔几日他都会借出去收购药材的机会跑去观公国府上探听武珝的消息。
终于有一天,他知道武珝已经到了长安。
告诉他消息的人是杨夫人。
那天,沈蓝冰心情很好,总觉得有什么喜事要发生。
他一早就来到了观国公府,因为来的次数多了,守门的仆人也知道直接去禀报杨夫人。
得知沈公子到来,杨夫人内心既开心又有些忐忑不安。
平时她都在院中与他相见,这次却让仆人将他请进内室。
虽是老妇幼子,但这做法还是引来一群无聊的下人窃窃私语。
杨夫人看着沈蓝冰开心的笑脸显得更加为难,珝儿已被皇上接进宫中做了才人,这样的事该怎么对他开口。
当她鼓起勇气最终告诉他事实时,意料之中的事发生了,沈蓝冰犹如晴天霹雳。
堂堂七尺男儿竟是泪流满面,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说好的十年之约,他的珝儿怎可如此骗他。
沈蓝冰忘了礼数,也不与杨夫人道别,浑浑噩噩的室内走出来,漫无目的的走在长安街上。
来京城为了她,学医为了她,如今一切安定下来,憧憬的美好生活就这样一下破灭了。
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就那样如行尸走肉般在大街上不吃不喝游荡了一整天,啥事儿没干,条件反射似的最终回到了黄府。
引来师傅好一通怒骂。
沈公子失恋啦,武珝何尝又好过。
正当她日日夜夜守着空房时,皇宫却迎来了另一位新人。
她叫徐惠。
送徐惠进宫的正是司空长孙无忌。
李世民在乾元殿接见了她。
徐惠同武珝性格截然相反,她手拿一根丝帕,半遮着嘴唇,迈着微步徐徐走进大殿。
见到李世民,轻轻理顺长裙,小心翼翼的跪下,慢慢将双手压到地上,头缓缓垂下道:“臣妾徐惠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句话拖着长长的尾音足足说了半分钟。
“平身”
李世民认真的打量她。
徐惠又拖着长长的尾音来了一句:“臣妾谢过陛下。”
她起身的动作就像树懒,柔弱无力,一点点站起来。
李世民走近她,徐惠半低着头。
这个女子明显发育得比武珝成熟,只见她束着高腰的华服高高隆起,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往上如玉的脸蛋脂软腻糯,两片红唇略厚却小而聚拢,鼻梁高挺,杏眼泛着光华,眉间生着一颗红色美人痣,显得更加俏丽。
李世民满意的点点头。
长孙无忌观察着皇上的表情,暗自高兴。
李世民将目光转向他:“兄长不远千里为朕觅得良人,赐锦缎一千匹,食邑两百户。”
长孙无忌却推辞道:“为陛下分忧乃是做臣子的本份,不敢居功。”
“兄长如此深明大义,实乃大唐之福。”
随后他又看着徐惠说道:“朕闻你才思敏捷,又见你面色秀丽,就封你做才人吧。”
刚一进宫就得了个才人,徐惠非常吃惊,惊愕片刻,叩头谢恩。
长孙无忌更是兴奋,左一个英明右一个明君的赞美李世民。
两人互相吹捧了一番,长孙无忌才告退离去。
走到宫门口,他问守在一旁的福公公:“老臣最近不在宫中,宫中人事可有什么变化?”
福公公反问:“长孙大人所指的是朝堂还是后宫?”
长孙无忌心想,你一个太监关心朝堂的事做什么,脸色一沉道:“当然是后宫。”
福公公嬉笑回答:“也没多大变化,只是新进了武才人。”
“武才人?可是利州武士彟之女?”
“正是。”
长孙无忌一下拉长了脸,还是被那小贱人抢了先机,而且一入宫就封了个才人,看来也是颇得李世民的欢心。
他望了两眼福公公,也不好再继续多问,同他道别后扫兴而去。
李世民在殿内叫道:“福公公。”
福公公跑进去。
“你带徐才人去甘泉殿沐浴更衣,好生伺候,晚上送到玉华宫。”
福公公垂首道:“老奴明白。”
接着温柔的对徐惠说:“徐才人,你随福公公去吧。”
徐惠慢慢半屈身子说了声:“臣妾告退。”又慢慢的跟着福公公走出去。
等她们离开,李世民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浴池中漂浮着白色的樱花,池水的香气沁人心脾,到不像全是樱花的味道。
徐惠好奇问一旁守着的宫女。
“这池中可放过其它的花?”
一个宫女娇笑道:“回禀徐才人,此水中添加了御医配制的香料,不但能让身体香气宜人,还能消除疲劳,保养肌肤。”
“哦,这沐浴的水还能有如此功效。”
徐惠似乎开始琢磨里面的成份,不再说话。
泡了两个小时她就说了两句话,几个伺候的宫女又弄不清主子的脾性,一入宫就被皇上亲点侍寝,谁敢轻易得罪,个个闭口不言,弄得她们沉闷不堪。
徐惠静静的洗完,静静的穿戴整齐。
大红的芙蓉花裙将她衬托得更加娇艳诱人。
去玉华宫的轿撵已等在门外。
福公公打开栏杆让她坐进去,放下帘子,四个身强力壮的侍臣将轿子抬起来。
穿廊过桥走了近半个小时来到一处别宫。
李世民处理完奏章已经等在那里。
徐惠像朵出水芙蓉,进到殿内,守在那里的宫人全部退出,将门轻轻合上。
屋里只剩他二人,李世民坐在木椅上,文静的徐惠轻轻走到他身边。
双膝跪下,手伸到他腰间,将那束身的腰带轻轻解开,嘴上嘤嘤细语:“陛下,请让臣妾为您更衣。”
李世民见她如此懂事,配合着站起来。
徐惠将他的外套慢慢褪去。
李世民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她,湿漉漉的头发点点滴水,犹如芙蓉花芯溢出的蜜露,内衫湿湿的贴住柔嫩的肌肤。
婀罗多姿的身体一览无余。
李世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嗅着那股撩人的浓香,一把抱起她走向龙床。
第77章 小帅哥李治()
一连半月李世民天天沉迷在玉华宫。
徐惠在短短十多日之后就由才人晋升到了婕妤,各种赏赐琳琅满目,引得其她妃嫔妒嫉不已。
这事,宫里知道的女人无不传得沸沸扬扬,自然也传到武珝的耳朵里。
可怜她日盼夜盼却是始终盼不到她的情哥哥上门。
跟在身边的那些婢女也渐渐对她失去了信心,做起事来漫不经心。
有几个起了异心,筹划着早点换主子。
武珝不想再这么苦苦的等下去,多日没有好好锻炼,身体似乎也变得臃肿起来。
她得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好在婢女玉甜不计自己的得失,日日陪在她身边,两人不再以主仆相称,成了一对好姐妹。
这天一早,玉甜就陪着武珝出了牡丹院到处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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