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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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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大地万物乃母体孕育,纵观天下何以轻妇,吾来此世间走上一朝,必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掌劈开这不公的天地,让那日月当空普天同照!我李治对天起誓,今生今世绝不负卿,如若食言当以天下江山相送!喻华浓一骨碌爬起来,怎么回事,六十岁的身体怎会如此轻盈。她抬起自己的双手,细腻柔嫩,明明就是一双婴孩小手,再摸上面颊竟如玉般滑润。”华浓,快过来看看,这是二小姐。”这是在叫我吗,怎么都是唐装打扮?喻华浓像只呆萌的笨鹅凑到那贵妇跟前,只见襁褓中的婴儿凤眼龙颈,相如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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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百合花开等你来()
“华浓,还记得你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吗?‘得一人,得一心,住一小屋,守一片百合花开,此生足矣!’”
电话那头,陌源带着质问的口气,向她要一个答案。
“呵呵”喻华浓冷笑,不是对好友而是对自己。
她走到镜前,看着里面那个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的老太婆,现在还问这事儿,有意义吗?
远在千里之外的那个老女人,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没放下?
“我记得!”华浓回答得铿锵有力,自己许下的唯一誓愿,又怎会忘记。
“你记得就好,华浓,我们都老啦,别再固执的守着你那只无情的‘猫’啦,去看看吧,看看那个等了你一生的男人!”
华浓惊愕:“你说什么?什么等了我一生的男人?”
陌源老泪纵横:“‘等一人,等一心,守一小屋,种一片百合花开,此生足矣!’这是他写的,去到无涯身边吧华浓,我去过那片百合林,可是我却陪不了他,他的心里只有那片百合林,只有你,你明白吗?”
天啦!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喻华浓无力的瘫软在地,手机一下摔落。
“喂?喂?”
“华浓,你在听吗?无涯的地址我发给你了,去到他身边吧!”
陌源焦急的大吼,华浓迷蒙中听着她的嘱托。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华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天这玩笑开得也太混账了吧?
自己一生等一人守一人,却被伤得体无完肤,肝肠寸断,日日都在恶梦中度过,而另一个被自己遗忘的男人仅仅只因自己的一个誓愿就苦苦的等了四十年,守了四十年。
四十年呀!老天爷,他怎么会那么傻,他的芳华,他的壮年,他的仕途,他的天伦,他一切的一切就因为我这个固执的女人给毁了。
“不值得,无涯不值得”
自责,悔恨像条蟒蛇缠绕在华浓身上,让她几近窒息。
华浓淌着泪,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哭得昏睡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束夕阳从门外射了进来,将她从昏睡中拉醒,竟是恍如隔世之态。
她拿起那屏幕已开裂的手机,还好,虽已如这人生般破败,却还是个活物,还能使用。
终于鼓起勇气打开短信,“天梯百合林”五字映入眼帘。
可是她怎么有勇气去对面对他?那种自责、悔恨的情绪再度让她灼心烧肺。
“去吧!华浓,到无涯身边去吧,他一直都在等你。”
陌源无数次的催促与鼓励回荡耳边,让她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力量。
第二天一早,华浓终于背上行装,踏上那片相约之地。
人生暮暮,犹如老狗;垂垂朽也,尤恋春花。
想想自己已至暮年,居然还来了这么一场说走就走的寻爱之旅。
华浓捋了捋自己的背包,特意选的绿色那个,这是年轻时最喜欢的颜色,也是无涯懂得的颜色。儿女早已成家立业,那只负心的“猫”如今不知道又在哪个温柔乡里缠绵,只有这列车外的一路陌生才是属于自己的风景,当然还有那个望眼欲穿的男人。
华浓笑笑,心似乎开始变得不一样,有了那么点年青的躁动。
外面的颜色由暗淡变得明亮。
下了动车,又转乘公交。
一路上姹紫嫣红,风光无限好,虽已近黄昏。
终于眼前出现一片开阔的白,微风过处,阵阵花香扑来,醉得人飘飘欲仙。
“唉呀!好香呀!这就是传说中的百合林吗?”
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尖叫。
“就是这里,美吧?”
司机得意的回答。
“听说,这个百合林是一个老爷爷为他挚爱的妻子种的?”
小姑娘继续问那司机。
“是有这么回事,他一直在等他的爱人回来,已经整整四十年了!”
另外一个中年妇女帮他回答。
一听这话,华浓的眼泪禁不住一下滚了出来。
“四十年了?”小姑娘不敢相信,嘴张得比斗还大,随即她好像突然悟道了什么,自作聪明的说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会有这么感人的爱情故事,是个噱头吧?好骗大家去旅游。”
没想到小姑娘的怀疑,不屑的表情激怒了妇女。
那中年妇女居然一下跳起来。
“你放屁,什么都不知道就张嘴乱说。牧伯伯的事我们谁不清楚。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小时候他就开始种百合等他的爱人回来。后来大家都出门打工,这一片全荒了,牧伯伯就开荒全部种上百合。他是个兽医,在百合林里有一座小房子,每天除了给这一代的猪牛看病,剩下的时间全用来种百合花,你们才有机会看到这一望无际的百合林。”
小姑娘自知说错话,惭愧的低下头。
他竟一生都在种自己爱的花,想到这里,华浓控制不住,掩面痛哭起来。
听见抽泣,众人回头望向她,这老奶奶怎么了?好古怪?
车终于在华浓的眼泪中到达终点。
一抬头便看见一座高塔,大约有30米,足以望尽这一片百合。
塔上隐约站着一人,迎风守望,像是在等谁。
古有望夫石,今有盼妻塔。
要问谁情重,觅得禹与涯。
华浓拖起她那老朽的身子,疯了般向高塔上那孤凉的身影跑去。
一路风一路泪。
“难道她就是牧伯伯在等的女人。”
一路旁人的质疑。
“轰隆”
只听得一声巨响。
华浓一个不稳,身体翻侧,她吃力的爬起来。
眼前的一切惊得她魂魄抽离。
“快跑呀,地震啦!”
身后传来游客的尖叫声。
她并不退缩,继续往前跑,一拐一拐扯动着老态龙钟的身体。眼前那高塔瞬间倾倒,一个黑影像一片树叶一样从塔中被甩出。
“不要,无涯,不要”
华浓哭着,喊着,跑着,天地开始翻转,身边的一切开始崩塌。
“华浓,醒醒,醒醒,这丫头怎么睡着了?”
一个下人模样的妇人用手轻轻摇着床脚边的小姑娘。
“喻妈妈,没事,让她睡一会儿吧!”
一个贵妇,怀中抱着个女婴,对那佣人说道。
“夫人,这怎么行,在主子面前岂能如此无理,容我即刻打醒她。”
“住手!”那佣人正欲一掌下去,却见一高大男人走了进来。
“老爷!”
一干人等上前鞠躬。
男人声音洪亮,终于惊醒了床边的小姑娘。
她揉了揉双眼,抬起头,望着眼前的一切。这都是些什么人,怎么全穿的古装?
我在做梦吗?这是哪个影城?能不能碰见明星?
第2章 虚实难辨 无辜受罚()
喻华浓一骨碌爬起来,怎么回事,六十岁的身体怎会如此轻盈。她抬起自己的双手,细腻柔嫩,明明就是一双婴孩小手,再摸上面颊竟如玉般滑润。
“华浓,快过来看看,这是二小姐。”
这是在叫我吗,怎么都是唐装打扮?喻华浓像只呆萌的笨鹅凑到那贵妇跟前,只见襁褓中的婴儿凤眼龙颈,相如天人。
看来自己伤心过度,还在做梦。
正想着,那佣人将手指并在一起,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敲,说道:“不是叫你守着夫人吗,怎么竟睡着了?”
原来佣人只是害怕主人责罚,这才自己先对这大意的小姑娘加以责骂,敲得还真疼,老天爷怎么连做梦都不让自己舒服一点。
“不防事,不防事,喻妈妈休怪,囡囡还小,尚不知事。”没想到那老爷对小孩子非常温柔宽容,看来梦里的天是知心的天。
接着又听他道:“夫人,方才你诞下灵儿,身子尚虚,起身做甚?快快回去躺下,好好休息才是。”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喻华浓越听越糊涂,难不成梦中我是个群众演员?
不行,得先问个明白,就算是群众演员,这工钱总该要算清楚吧?
“喂,停!”
喻华浓做了个打住的手式。
众人转身看向她,这是什么招式,怎的从未曾见?
看着比自己还傻猫的男女,华浓想,给姑奶奶我装什么糊涂,老娘都六十多岁的人了,什么赖皮狗没见过。
她将头一仰问道:“我说,你们导演在哪儿?”
“导演是甚物件?”
那老爷一面不知所云状。
“物件?我说帅哥,你就别在那里逗我玩了,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们要做群众演员,这就把我给拉进戏里了?”
说完,华浓便伸手去扯他的胡子。
寻思,让老娘先把你这假玩意弄下来再说,看你还装。
呀,怎么够不着,看这人也就一米七的样儿,自己再老,再缩筋,也不至于连这点高度都搞不定吧?
“休得无理!”
喻妈妈一把将她拉开。
“你这顽劣的贱婢,竟敢如此放肆!”
没想到刚才的举动被门外进入的两个年轻男人撞见,其中一个略长的大声怒喝。
“来人呀,将这蠢货给我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两个家丁模样的男子一拥而上,左右开弓,不由分说将她架起。
正欲出门,听得“扑通”一声,喻妈妈双膝跪下,苦苦哀求:“老爷,求您看在老奴陪我家小姐多年犬马的份上放过小女华浓吧,她年少无知,定是睡糊涂了,才会对老爷无理,这二十大板下去,以她小小身躯,安有命在?”
那老爷点点头。
“起来吧,看在夫人的份上,不追究便是。”
“父亲,怎可让下人如此放肆,家规何在?”
刚才那人不依不饶。
“无防,无防,元爽、元庆,快快过来,拜见母亲,看看你们的二妹。”
两子脸色愠怒,走到那贵妇跟前。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喻妈妈连连磕头,感恩戴德。
而那两位公子则极不情愿的叫了一声:“母亲大人在上,容小儿一拜!”
随后浅浅鞠了一躬,又瞟了一眼她怀中婴儿,便借故离开。
末了转过头望向华浓:“以下犯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你今天扫完整个大院,任何人不得帮她,否则同罪重罚。”
“是,大少爷!”只听房中丫鬟男仆齐齐应话。
不就扫个院子吗,说起来挺吓人似的,这梦境到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华浓“嘿嘿”一笑,众人反而更加一头雾水。
其中一个丫鬟走到喻妈妈跟前耳语。
“不知妈妈是否察觉,今天你家姑娘好生奇怪,行为举止疯疯颠颠,是不是中了邪魅?”
喻妈妈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小声喝道:“休得胡说,定是她这几日身体抱恙,神志不清所致。待我找来大夫与她医治便是。”
其实喻妈妈心里何尝不是同样的疑问,只是夫人生产,大喜的日子,怎能生出如此邪魅事端。这于夫人定会大大的不利。
“老爷,请容我照顾夫人、小姐入榻后再带小女受罚可否。”
那老爷捋捋胡子,点点头。
喻妈妈忙将床收拾妥帖,又接过贵妇手中婴儿,递与一旁小丫鬟抱住,这才扶着贵妇走到床边,扶她躺下。
“母亲,母亲”
一个小女孩儿蹦蹦跳跳跑了进来。
“父亲大人,我来看妹妹。”
老爷满脸堆笑,不住提醒:“顺儿慢点,小心摔着。”
小女孩儿并不在意她父亲的好意,一股脑跑到床边。
喻妈妈接过丫鬟手中的婴儿。
“大小姐,这是二小姐,和大小姐一样,国色天香,好生富贵!”
顺儿从眉到唇,一点点仔细打量她的妹妹。
“母亲大人,妹妹与我谁更漂亮?”
这话问得,好生露骨,那夫妻二人竟不知如何回答。还是老爷爱女心切,不分彼此。
“吾儿均袭母亲之优,貌美文达,不分仲伯。”
见大小姐到来,喻妈妈趁机让她陪小婴儿玩耍,自己领着喻华浓去领罚。
一个大号竹扫摆到华浓面前。
“华浓,当下无人,为娘有话问你。”
喻妈妈将她拉到一边。
为娘?他们都叫她喻妈妈,她的角色是我妈?难不成自己在梦中是主角,连名字都没变?
她也学起里面的话:“母亲,我们这是演哪个朝代?”
“你这孩子,怎的尽说些胡话,现在正值武德七年,何谓演乎?”
华浓点点头,想着这些人的服饰打扮说道:“我知道了,咱们这演的是唐朝,难不成我也要弄个皇帝来当当,还是女皇,哈哈!”
“华浓,休得再胡言乱语,此话怎可乱说,小心杀头株连九族,好生打扫,不可再生事端。”
喻妈妈将扫把递到她手中。
华浓也想知道梦中扫地是啥滋味。
乐滋滋的动起手来。
可是,扫把怎么这么重,她用劲全力才能将地面上的落叶抚走,竹签钉到肉上,生生的疼。
须臾工夫就累得满头大汗,看来真的是老得不行了,唯有累才能让她片刻忘却失去牧无涯的痛。
柱子后面,喻妈妈远远的看着,四岁不到的小孩儿,哪里吃过这种苦。平时女儿那么乖巧,今天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行为举止如此怪异。
她乘人不注意就会送水给女儿喝上两口,只要一有时间便偷偷躲在一旁望着她。
喻华浓到好,全然不知有人正揪着一颗心,流着两行泪在那里心痛。
她只管不停的扫,不断的折磨自己,来惩罚自己对无涯造成的伤害。是否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到死都不能给他一个成全的遗憾。
路过的下人,看见院中那不停的小小身影,摇摇头,一句闲言不胫而走——夫人陪嫁丫鬟的女儿喻华浓中了邪,失了心,疯啦!
第3章 大梦方醒 已回千古()
梦里的天空真蓝,没有雾霾,没有难闻的汽车尾气,只有那阵阵花香袭来,沁人心脾,好舒服!真想就这样一直在梦里呆着,将身体里的杂尘洗个干净!
反正是做梦也用不着吃东西,扫了个一整天,送走朝阳,引来落日,暮色起,余辉斜,黑夜掩故人。纵使天安幕歇,何以面对自己。
喻华浓傻傻的立于院中,夜色勾起思念,两行热泪流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华浓,华浓”
母亲抱起她,一边呼喊,一边跑向自己的卧室。
知道女儿肯定饿得受不了,她早已备好米汤放在床头,里面还加了从花蕊中取来的糖水。
“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啦!可怜你父亲功名未成身先猝,如今你若再有个三长两短,叫为娘的如何苟活于世,呜呜”喻妈妈抱起女儿哭述。
华浓隐隐听见话中凄凉,做戏就做全套,梦中也要敬业才行。
她有气无力喃喃道:“母亲别哭,孩儿无事。”
听她发声,母亲含泪笑着:“吾儿醒已,吾儿醒已,快快长嘴,让为娘喂你些汤水。”
一提醒,喻华浓也觉得肚子咕咕乱叫,张开小嘴。
母亲吹吹将那米汤喂入她口中。
噫!这是什么饮料,怎么这样好喝,我一定要问清配方,等梦醒后,好照方制作,绝对要申请专利,发个小财,嘻嘻。
想到这,华浓窃笑出声。
“这孩子,喝口汤水竟能笑成这样,唉!”母亲摇摇头。
这东西还真管用,华浓睁开双眼,自己正舒服的躺在喻妈妈的怀中。
“母亲,这是什么饮料呀,怎么这样好喝?”
母亲愕然:“饮料?什么叫饮料?”
“就是你给我喝的东西呀。”
母亲笑笑:“吾儿乱语,此米粥,我只是加了花粉和花蕊中的蜜汁,好补补你的气血。”
难怪,原来全是花儿的精华。
看到女儿身体渐好,母亲开始耐心的教导她。
“孩子,我们做下人的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虽然夫人一直对我们母女都如亲人一般,但是我们万不可恃宠而骄。夫人虽出身高贵,但毕竟是续妻,而且又是前朝旧室,难免出人口舌。两位小姐虽甚得老爷宠爱,但毕竟是庶出,而且还是女子,这地位自然不如大少爷和二少爷来得尊贵。你今天对老爷无理,又被两位少爷撞见,他二人正好打狗给主人看,明显针对夫人。这种情况,即使夫人想为你开脱,却不得理,反而会被两位少爷抓住把柄,说夫人处事不公。”
喻华浓听着母亲的唠叨,这台词也太长了吧。
管她,这么有趣,我干脆乱编,看看她怎么回答。
“母亲,这是哪儿呀?”
母亲低首看向她,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在这里生活了整整四年,竟不知道这里是哪儿?”
华浓摇摇头。
“这里是武都督的府邸呀!”
“哪个武都督?”
“当然是开国功臣武士彟,武都督。”
武士彟,古往今来,自己听说过叫这名字的只有一人,谁?唐朝女皇武则天的父亲。
武德七年,武士彟,大小姐武顺,武元庆、武元爽,那个有着天人之相的女婴
天呀!这哪里是在做梦,华浓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好痛!
不行,这个事情一定要搞清楚,这也太诡异了。
“母亲,我是谁?”
喻妈妈摸摸她的额头:“不烫呀,怎的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
母亲自言自语,然后贴着她的小脸回道:“你是我的女儿呀,虽然你的父亲只是一名六品校尉,但他平叛有功,战死沙场,你也算得忠烈之后。”
这么说来,我的身份也不算太低,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母女俩却要呆在这里做丫鬟。
“母亲,女儿不想寄人篱下,做个丫鬟,我们可不可以离开这里呀?”华浓其实是不知道该再问些什么,她也就是随便一说。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她一张小脸火辣辣的疼。
“为娘平日是如何教导于你,却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混账话来。”
喻妈妈一边责骂,一边哭泣。
华浓完全找不着北,刚刚才恢复的情绪,无端挨了这么一把掌,低落到了极点,这又是要唱哪一出?必须得搞个明白。
她望着那妇人,两眼含泪问道:“母亲不要难过,我知道错啦,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你可以再给我说一次我们不离开的原因吗?”
母亲将她身子扶正,庄重的说道:“吾儿可要听仔细了,隋朝末年,炀帝好战且昏庸暴虐,以致天下大乱,母亲本是流落荒野一逃难孤儿,幸得杨小姐也就是如今的夫人相救,收在身边。小姐脾性温和,知书达理,对母亲亲如姊妹,还教母亲读书识字。后来当今皇上做媒小姐嫁入武家,母亲就做了陪嫁丫鬟。老天见怜,武老爷也是极善之人,带我不薄,后来还亲点手下爱将喻忠全也就是你父亲与我完婚,招赘武家。夫人,老爷对我们一家犹如再生父母,恩重如山,你却说出那样忘恩负义的话,如何不叫为娘寒心。”
说完喻妈妈拉过长袖,不断擦拭失望的泪水。
华浓习惯性往口袋一摸,本是想找点餐巾纸帮她擦擦,却摸到一身素服,连个口袋都没有,她只得用自己的袖子去帮她擦泪。
母亲的心软了下来。
“我儿只需记住,我母子二人当以照顾夫人母女为己任,就算拼其性命也要护她母女周全。”
华浓点点头:“孩儿记住了!”
自己胡编乱造,她却对答如流,喻华浓一下清醒过来。
这才想起要好好看看眼前的这个世界。
眼望四周,灰扑扑的泥墙被木柱框成格子,屋顶青瓦灰灰,室内几根硕大的木柱顶住房梁。桌上一盏桐油灯,在那小窗吹进来的晚风中懒懒燃烧。
再看看自己,身体尚未发育,一件小红肚兜系在里面,外面穿着一件麻布素衣,腰带高至胸口,拴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喻华浓以六十高龄的人生经验判断,这绝对不是拍戏,自己也绝非身处梦中。
她挣脱母亲的怀抱,走下床。
“我想去外面走走。”
这孩子今天到底怎么了,喻妈妈也想弄个明白,好在现在国泰民安,利州城在老爷的治理下更是安定富庶。不如带着她一起去夜市转转,看看她这失心疯能否好转。
街上售卖首饰、糕点、布匹的商贩正大声叫卖,一盏盏灯笼高高的挂在屋梁上,随着微风轻轻飘荡。
路上行人来来往往,女人穿着麻布长裙,男人则长发留须,喻华浓顿时有种似曾相识的归属感。
好像自己的灵魂回到了她本应去到的地方。
“难道我只是跑到未来世界去走了一朝,还是我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而现在这世界才是我真实的世界。那么痴情的牧无涯,那只负心的“猫”郭宇恒,那场让我痛不欲生的大地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梦而已。”
喻华浓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嘀嘀咕咕说个不停,一旁的母亲则愁眉不展。
“唉!”突然她轻快的叹了口气,转身看向喻妈妈:“母亲我明白了。”
看她释怀的样子,母亲开心了不少。
“你明白什么了?”却不忘追问个清楚。
想想若是将未来经历的事讲给她听,必然又会让她觉得自己发疯,还不如好好安慰,让她放心。
“孩儿只是做了一场奇怪的梦,可是过去的事情我却忘得一干二净,还请母亲日后一一告知。”
母亲点点头:“好,好!”
看见孩子不再说胡话,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不过择日还是要请个大夫好好给她诊治一下,看看她究竟因何忘事。
第4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天晚上夜不安席的除了华浓母女,更有杨夫人和武元庆兄弟。
虽说华浓举止失常,胆大妄为,可也毕竟是个三四岁的孩子,看那兄弟二人明摆着是欲将她打死方能解恨。
杨夫人心知肚明,那二子分明是冲着自己而来。嫁入武家之时此二人生母已故,二子已成年,对自己非但没有母子之情,反到多了占室之恨。如今他们父亲尚在,已敢如此相对,倘若哪日老爷先走,我的两个女儿危也。
想到这里,杨夫人竟拉起袖子掩面而泣。
哭声惊醒旁边的女婴,小婴儿瞪着一双大眼,盯着潸然泪下的母亲,居然列开嘴,笑起来。
杨夫人看着她,平常人家刚出生的小孩,双眼模糊,别说会对着人笑,就连寻声转动都是奇迹。我这女儿怎的与众不同,究竟是天降英才,还是妖魔祸胎让人无法分辨。
听得嘤嘤啜泣,一旁值夜的侍女忙拨亮油灯,走到床前。
“夫人这是?”
杨夫人看向女婴,说道:“莲儿,把珝儿给乳娘抱去吧,明日再送来。我乏了,需得好好休息。”
“好的,夫人。”说完莲儿便将女婴抱走。
杨夫人却仍是满脸愁云,哪像她说的那样好好休息。
自己现已是四十五岁高龄,在有生之年是否能将两个女儿养大成人还未可知,无论如何她都要想出万全之策,才能保得母女平安。
杨夫人翻来覆去,总算想到一个可行之法,那就是算命。她自己就是信佛之人,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自己何不找个高僧好好替两个孩儿算上一算,若是命中富贵,自己又何必无故担忧。
打定主意之后,这才对另一名值夜的丫鬟叫道:“冬儿,把灯灭了吧。”
那正在一旁打瞌睡的小丫鬟听到呼唤,连忙应声走到桌前,将那油灯熄灭。
杨夫人这才阖眼睡去。
更深露重,正是密谋的好时机。
正屋往里是一间厢房,那是大公子武元庆的房间。此时房门紧闭却灯火正茂。一干仆人全被打发在外。
屋中间有一方形木桌,桌上坐着两男两女,各占一方。桌上摆着几碟小菜。
“嫂嫂不知,那杨氏丫鬟的女儿居然敢动手去扯父亲的胡须,完全不把父亲大人放在眼里。”
武元爽话语激昂,气得站起身来。
那嫂嫂一听这话,将手叉于腰间,怒道:“竟有这等事,二弟,我与你哥哥今夜叫你夫妻二人过来,也正欲商量此事。我们都看得出,父亲对杨氏母女本就娇宠无度,如今那老女人又产下一女,听说还长得妖艳异常,想来日后父亲更会偏袒她们。这府上恐怕是再无宁日。”
武元爽一听这话,正合他意。得知大哥夫妻二人与自己想法一致,便应和道:“嫂嫂说的甚是。杨氏本是官陇贵族,而我们母亲却是乡里村妇,平日里她就高高在上,不拿正眼瞧咱们,现在虽说只生了两个女娃却恃宠而骄,更是不把咱们放在眼里。那杨妇欺人太甚,我们定要想个办法将她们撵了出去。”
武元庆开心的点头称是,这件事上兄弟俩只要是同一条心,那事情也就好办了。
大哥武元庆将另外三人揽到自己面前,低声耳语:“你们看,咱们就这样办”
“哈哈,哈哈,好,好,这个方法好!”武元爽听得计谋,开怀大笑。
他媳妇忙举起杯:“大哥,大嫂,为了庆祝咱们早日成功,大家干上一杯。”
另外三一同举杯。
“来,干”
四人一仰头,将杯中之酿,一饮而尽。
第二天一早,武元庆便带着配剑来到江边。一群市井混混正在岸边调戏良家妇女。
武元庆走上前去,一脚将其中一混混踢翻在地。
“来者何人,竟敢坏本大爷的好事?”
武元庆拿出腰间令牌。
“混人好大的胆,竟敢在本公子面前称大爷?”
那帮人混迹江湖多年,也算是有些见识的。一看上面的武字,又仔细打量此人打扮,一身华胡,利州是武都督管辖之地,想来此人必是武家后生无疑。
“小的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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