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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追夫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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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突然变得有些颤抖的夙柳柳,明凰的眸子变得一暗,***的眸子深处闪过一抹心疼,但是他却任由她那样蜷缩着,即使他的心也跟着痛,他却依旧站着没有半分动作。
他不能让她知道他心软,不能让她知道他不忍心,更不能让她知道他对她的异样情愫。
一时间,空气陷入了静默。
痛的浑身无力的夙柳柳有一种想大笑的冲动,这个男人,还真是狠心啊,就这样看着自己像一个卑微的小丑一样,不就是想羞辱她吗,不就是想看她笑话吗,哈哈,他做到了,真的做到了,做到了
一滴一滴无声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明明是想大笑,可却变成了无声滴下的苦涩眼泪,身体的折磨,再怎么也比不过心上的痛。
罢了,罢了,是该真正的死心了。
“你在后山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虽然那些话并没有言明什么,但是我相信聪明的你肯定已经猜想到了什么,你是第一个知道我有另一个身份的人,我需要用我的身份保护一个人,所以,不能让你说出去,为了避免出现任何的差错,你以后必须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只要你同意,我就给你药,那样你就不痛了。”明凰将眸子移向了窗外的半空中的圆月,自顾自的开了口。
他这算是在解释,还是在伤口上撒盐?
保护一个人?
原来,我在你的心中真的什么都不是。
知道你的秘密吗,其实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最多只是知道你是某个皇室里的人,虽然只要稍微查证一下就可以知道你的另一个身份是什么,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想知道,不想知道,为何,你从不曾试着相信我一次,究竟你要保护的那个人,对你重要到了什么程度?
片刻之后,明凰没有听到任何夙柳柳的回答,也没有听到该有的**声,他再也沉不住气,转眸看向了那躺椅上的人。
然而,仅是一眼,让他的心就沉到了谷底。
只见他突地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了那因为疼痛摩擦而撩起衣袖的右手,“怎么回事,红线不是应该才有三寸长吗,为什么现在已经弥漫到了臂弯之上?”
然而,此时的夙柳柳神智已经开始模糊,根本就没有察觉得到明凰话语中的震惊与心痛。
但她依旧感觉到了右手皓腕上的触感,只见她咬牙颤声道:“怎么样满意吗这不就是就是你想要的吗”
夙柳柳的声音让明凰有些出神的思绪转了回来,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药瓶,然后倒出来一粒药喂进夙柳柳的嘴里。
第二十八章:三年之限()
夙柳柳的声音让明凰有些出神的思绪转了回来,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药瓶,然后倒出来一粒药喂进夙柳柳的嘴里。
然而,夙柳柳却本能的排斥,不愿意张开嘴,以至于明凰无法将那药丸给喂下去。
见此,明凰直接伸手将夙柳柳给劈晕了过去,他知道这个丫头的倔强。
下一秒,他将药丸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轻轻了吻上了那因为疼痛而咬得满是牙印的红唇。
舌尖轻轻一推,药丸就滑进了夙柳柳的嘴里,接着大手在她的后背一拍,那药丸应声而下。
药已经喂了下去,而他却舍不得离开她的唇,一遍一遍的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一遍又一遍的品尝着她的美好,直到不能呼吸,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
伸手理了理夙柳柳额前缭乱的发丝,随即爱怜的将她抱了起来,起身向床榻走去。
小家伙,那天,你为什么要去后山?
如果你没有去,该有多好。
至于另一个没有被他找到了人,只要被他找到,那将是必死无疑。
不是他不相信她,而是他要保护一个人,容不得有半点闪失,不要说是伤害她,就算是伤害他自己,也要保护,因为那个人是他的债,是他穷其一生都还不了的债。
侧躺在夙柳柳的身边,明凰眸中一片温柔,小家伙,我该拿你怎么办,你可知,看着你痛,我比你更痛。
或许,早在第一次因为好奇而跟着她时起,有些东西就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当晨曦的日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的时候,夙柳柳已经睁开了眸子。
迷蒙的双眼环视了一下四周,随即,昨夜的一幕幕快速的从脑中闪过,迷蒙的眸子在下一瞬间变得冰冷无比。
不管,他是为了保护谁,他万不该伤害她,她的生命在他的眼里就那么的廉价,那么的轻贱吗?
他有要保护的人,难道她就没有吗?
冷哼了一声,夙柳柳从床榻上起了身,穿起衣衫,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向院外走去。
刚走到院子的门口,就撞见了端着药碗走来的荀郝煜,垂了垂眸子,掩去眸中的冰冷,随即抬眸淡笑的看着那个凉薄的男子,“煜,你这一大清早端着个碗做什么?”
“不要跟我装傻,乖乖将药给喝了。”荀郝煜板着个脸,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送药的事情是他每天必做的事情,只因为,他放心不下她。
“呵呵煜,我这不是都好了,你瞧瞧,都能动了,就不用再喝药了吧。”夙柳柳动了动左臂,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以此来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实的。
不是她怕喝药,只是,那中药实在是太难喝了,她已经喝了一个月了,实在喝不下去了,是个人都喝不下去,谁能将那黑乎乎的玩意喝一个月?
荀郝煜不说话,就那样直直的看着夙柳柳,眸中泛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伸直手臂,就那样将药碗举在苏流露的面前。
夙柳柳觉得不说话的荀郝煜着实有些可怕,真是无声的折磨啊。
哭哈着脸,在僵硬了片刻之后,夙柳柳如赴死的壮士一般,将药碗端到手里,一饮而尽,随即将空碗又放回了荀郝煜的手里,咂巴了两下嘴,夙柳柳皱着眉对着荀郝煜说道:“煜,告诉师父,他要是再弄这么苦的药整我,这辈子都甭想我理他了。”该死的老东西,不就是一个月没有理他么,谁叫他上次骗她来着,居然在她的药里做手脚,他是算准了她一定会喝的,哼,老东西,等本姑娘有空在慢慢找你算账。
丢下一句话,夙柳柳转身向明凰入住的院子的方向而去,既然他已经回来了,那么她是该和他好好的交谈一下了,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她可没有那么的多的时间跟他耗在一起,既然这个男人与她无缘相爱,那么就该速战速决,划清界限,从此以后不要再有任何的交集。
“你去哪里?”夙柳柳刚一转身,荀郝煜就急急的开了口,“你胳膊的伤还没有好,你”
“煜,你什么时候变得跟个老妈子似的,我记得之前刚入剑派那会,你可是只知道躲在院子里练剑,哪里会管这么多,难道是出去一趟,伤了脑子,人变得啰嗦婆妈了?”
“柳溯。”听闻夙柳柳的话,荀郝煜黑着脸有些咬牙切齿的叫了她的全名,什么叫他像个老妈子,。他堂堂一个男人怎么就变成老妈子了,就算是,那还不是因为她,她居然还挖苦自己。
“呵呵当我什么也没有。”看着有生气预兆的荀郝煜,夙柳柳双手放在面前摆了摆,讪讪的笑了两声,“我去剑宗里转转,总是闷在院子里难受,放心,我不会乱来。”丢下一句话,夙柳柳直接转身向明凰院子的方向而去,不是她不说实话,她只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纠缠到这些复杂的事情里面。
看着夙柳柳毅然离开的身影,荀郝煜张了张嘴,最终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拿着药碗转身向明默的院子走去,他要去问问师父,这苦药究竟是怎么回事。
走进明凰的院子,一路都很畅通,没有任何人阻拦。
看着不算熟悉,也不算陌生的院子,夙柳柳的心头燃起一抹复杂的情绪。
记得没有离开剑宗之前,她总是往这里跑,每一次都跟只炸了毛的小猫一样来找明凰算账,报仇,可每一次都失败而亡,那时的心境是什么呢,是愤怒的,嫉恨的,仇视的,又或者,是带着些许不知名的悸动的。
不管那时的心绪如何,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的她,看着周围的一切都已经没有了感觉,因为她的心已经变得冰冷。
她爱得起,也放得下。
一个对她下毒弃她如草芥的男子,不值得她付出半分的心思,更不要说爱恋。
挂着淡淡的笑,眸底一片冰冷,几个踱步,夙柳柳已经来到了院子里的正厅,而正厅的中央此刻正坐着一抹紫衣,只见那紫衣的主人正手捧一杯清茶,勾勒着嘴角,眉眼带笑的看着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无言的慵懒,那架势,似乎一副早就知道她会来,特意等待的模样。
进了大厅,夙柳柳也不客气,摸了摸有些微热的茶壶,顺手替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就着身边的一张椅子,随意的做了下来。
轻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茉莉香味,很是清新,抬眸挑眉看向对面之人,戏言道:“师叔,真会享福,这茶,胃口不错。”说着,轻举了举杯子,随即又抿了一口。
轻弯的嘴角,淡笑的眉眼,然而,那清澈的眸底却不见半分笑意,有的只有彻骨的冰冷,看着这样一个他从没有见过的夙柳柳,明凰嘴角的笑僵住了,端着杯盏的手也僵住了,这样的她,好陌生,陌生到让他有些害怕。
她,在他面前带起了面具。
以前,虽然总是张牙舞爪,跟只野性难寻的野猫一样,但却是那样的真性情,而现在的她
“师叔,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抿着杯中的茶,这一次,夙柳柳没有再抬眸,只是闲适的玩着手中的杯盏,有些淡漠的开了口,淡漠到分辨不出任何的情绪。
僵硬,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听着夙柳柳再一次开口说话的声音,明凰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也垂下了眸子,掩去了眸中所有的情绪,开口道:“我说过,你是我看中的玩具,总有一天我会将你禁锢在身边,现在,我想将你禁锢在身边,所以,在我玩腻你之前,你不可以离开我半步。”
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是那么的好听,然而,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残忍。
“有期限吗?请问,我亲爱的师叔,你什么时候才会对我这个玩具感到乏味,是在遇到下一个玩具之前吗,而你在对我乏味之后,会怎么样,软禁我?或者,直接是杀了我,一了百了。”依旧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的杯盏,翠翠的声音带着淡淡的魅惑,直击人心弦。
夙柳柳的话音一落,明凰端着杯盏的手不自觉的又僵硬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间,快的有些让人会以为刚刚那僵硬只是一个错觉。
“我不会杀你。”这是承诺,也是他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哦?”夙柳柳嗤笑出声,带着淡淡的嘲讽,“如果你一辈子不腻我,是不是就要将我困在你身边一辈子,直到化为黄土。”
一辈子吗?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或许这一辈子,她都恨他,但能保住她的性命,将她留在身边一辈子,恨他又何妨。
“是个不错的注意。”
“是很不错,但是我却不是很满意。”放下杯盏,一甩衣袖,夙柳柳坚毅的站了起来,明眸中闪烁着决绝,“三年,我最多呆在你身边供你差遣三年,三年之后,即使是命丧黄泉,我也会离你而去。我也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三年,我会倾尽我所能为自己找寻解药,如果三年之后,依旧无果,那么就说明,我命不该活,我也死而无憾。而我这一次出现在你面前,并不是我怕死,而是我想为自己挣得三年活命的机会,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别人,你有保护珍惜的人,而我亦有,所以,好好的想想这三年要怎么奴役我吧,呵呵或许三年后,你想奴役我就要到黄泉去了,不过,我估计你对黄泉应该没有什么兴趣吧,所以,不管三年后,我找不找到解药,我都自由了,至少,不会再受制于你,于你”
第二十九章:极品师叔()
“是很不错,但是我却不是很满意。”放下杯盏,一甩衣袖,夙柳柳坚毅的站了起来,明眸中闪烁着决绝,“三年,我最多呆在你身边供你差遣三年,三年之后,即使是命丧黄泉,我也会离你而去。我也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三年,我会倾尽我所能为自己找寻解药,如果三年之后,依旧无果,那么就说明,我命不该活,我也死而无憾。而我这一次出现在你面前,并不是我怕死,而是我想为自己挣得三年活命的机会,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别人,你有保护珍惜的人,而我亦有,所以,好好的想想这三年要怎么奴役我吧,呵呵或许三年后,你想奴役我就要到黄泉去了,不过,我估计你对黄泉应该没有什么兴趣吧,所以,不管三年后,我找不找到解药,我都自由了,至少,不会再受制于你,于你”
很犀利的一段话,仿似被录了音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在明凰的耳边响起,那笑容明明是戏谑的,可那声音却显得有些决绝,而那双灵动的眸子更是冰冷一片。
话语,依旧响彻在耳边,而那抹娇俏的身影却早已经不在。
这个时候,他有些怀疑,为了当年的一个承诺,他将自己逼至此,是对,亦或是不对。
而他遇上她,是对,亦或是不对。
第一次,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产生了疑惑。
一连三日,夙柳柳除了偶尔戏弄一下荀郝煜以外,都很乖巧的呆在自己的院子里。
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政策,夙柳柳安静的等待着明凰的来临。
在第三日的清晨,明凰一身紫衣踏进了夙柳柳的小院,而此刻,夙柳柳正躺在正厅中间的躺椅上,看着院子中的那棵大树,目光有些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明凰前脚踏进院子,夙柳柳后脚就抬起了眸子。
“师叔,早啊!”
纯净中带点魅惑的笑意,如溪水般清澈的声音很是沁人心脾,然而,越是如此,越是可怕,因为她在以前每一次看见他,都不会给他任何一个好脸色,而如今
罢了,既然她想玩,他陪她就是。
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步伐优雅的向院中走去,边走边戏言道:“小家伙,真是越来越懂礼貌了,看来剑宗的水土真是养人啊”
“呵呵师叔你真有见地,剑宗的水土的确养人,要不然也不会出现师叔这样的极品,不是吗?”依旧半靠在躺椅上,一点没有起身迎接的意思,那些个什么礼数,在夙柳柳的眼里,完全就是一个空气。
“极品吗?”明凰挑了挑眉,略微拔高了些语气,“不知,小家伙你愿不愿意跟你的极品师叔一起下山去游玩呢?”
“游玩吗?”伸手拨弄了一下额前落下的发丝,随即眉眼带笑,勾勒着嘴角道:“求之不得。”
“不行。”
与夙柳柳所说的‘求之不得’同时响起的是一声凉薄中夹杂着不可拒绝的‘不行’。
听到那每日清晨都会听到的声音,夙柳柳头痛的抚额。
只见夙柳柳收起一声有些慵懒有些邪魅的气息,一个起落,从躺椅上站了起来,仅是一垂一抬的瞬间,眸光已经转换,带着几分讨好撒娇的意味,向院中走来的人迎面而去。
“煜,算我求你了,我真的没事了,你能不能不要再给我端药了,我真的喝不下去了。”
拽着荀郝煜的衣袖,撅着嘴巴,一双眸子犹如小鹿一般就那样祈求的看着他,她真的不要再喝了,真的不要啊,就算牺牲色相也在所不惜,咳,可不要误会,她是指,卖萌,卖萌,虽然这效果似乎不太好。
对于夙柳柳偶尔露出的小女儿娇态,荀郝煜很是受用,但却依旧板着一张脸,一脸不容反抗的神色,“不行,必须喝,再坚持一个月就可以了。”
哦,我的天啊,还要一个月,这简直就是要她的命好不好,不就是被刺了一剑么,不要搞得这么夸张好不好。
不过,似乎她要跟明凰离开了,那么也就是说明不要再喝荀郝煜端来的药了。
一想到这里,本来还准备浪费口舌为自己争取不喝药福利的夙柳柳二话不说,直接在荀郝煜错愕的目光下,端起药碗咕噜一下就喝了下去。
“喝完了。”抹了一把嘴,夙柳柳直接将药碗往荀郝煜的手中一塞,随即直接转身向屋中走去,没有半点要理荀郝煜的意思。
“不可以出去,你的伤还没有好。”夙柳柳刚踏出两步,身后响起了荀郝煜那凉薄的声音。
闻言,夙柳柳顿住了脚步,但却没有转身,“煜,这只是小伤,不需要大惊小怪。”
“那是小伤吗,你胳膊差一点就废掉了,不要狡辩,不许出去。”
“煜,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不可能一直无所事事的呆在剑宗里。”
没有了刚刚小女儿娇态,此刻的声音,显得有些淡漠,堪比荀郝煜的凉薄,更多的是有些无奈的叹息。
“难道你忘了你哥哥的嘱咐了吗?”一听到夙柳柳淡漠的声音,荀郝煜的心顿了一下。
哥哥吗?
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哥哥急急匆匆的就走了。
这个时候,夙柳柳转过了螓首,很是认真的看着荀郝煜,“谢谢你如此关心我,我没有忘记哥哥的嘱咐,你知道你和我哥哥不同的地方吗?”说到这里,夙柳柳的眸子显得有些飘渺,“如果站在这里的是我哥哥而不是你,他只会说,‘我陪你一起去’,而不会出口相阻。”
仅是淡淡的几句话,荀郝煜从中听出了无比的依赖与信任,这是她从不曾给予他的,拢在袖中的拳头紧了紧,溯,你和那个所谓的‘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明明你在遇到我之后才遇到的他,为什么,你不愿意多看看我的心,你对他那无端的信任究竟是从何而来。
怔怔的看着转首向屋中走去的那抹身影,荀郝煜说不出半个字。
他想说,‘我也可以陪你一起去的’,然而,那话语却萦绕在嘴边,怎么也无法吐露出来。
“戏看够了吗,要不要我倒杯茶给你,师叔?”夙柳柳似笑非笑的看着明凰,在最后最后两个字出口的时候,她狠狠的加重了声音。
看着那个惬意的占据了她的躺椅的人,她有一种很想暴揍他一顿的冲动。
“这个主意不错,照你这么一说,师叔还真的渴了,劳烦小师侄了。”明凰眉眼带笑的看着夙柳柳刘,很是欠扁。
“还真是不客气。”冷哼了一声,夙柳柳转身向内屋走去,煜是她认定的朋友,她不想伤害他,所以,这恶人就留给那恶人做吧。
夙柳柳的身影一消失在视线里,明凰就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双手附在伸手,收起了脸上那玩味的笑容,一脸正色的看着院子中依旧站立着的荀郝煜,“我会照顾她,所以,你不必要担心。”换句话说,就是不要你多事。
“为什么一定要带她离开,你这样会让她的胳膊废掉的。”荀郝煜抬眸正视着明凰,毫不退让,那傲慢的态度,完全没有对方是他师叔的自觉,而那话语,很明显的带着指责的味道。
“你这是在暗指我没有你会照顾她吗,不要忘了,我的医术不比你的师父差,所以,由我来亲自照顾她,比你要好很多,更何况,她可是我的宝贝师侄,我怎么会让她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受损伤呢,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明凰的话一落,院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诡异,隐隐的有一片乌云在两人的头顶上空显现。
一场无声无息没有硝烟的厮杀就此开始。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轻微的脚步声响彻在两人的耳边,那诡异的气氛也在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一切又恢复了平和。
拎着泡好的茶,拿着两只杯子,夙柳柳从里屋内走了出来。
看着依旧站在院中的荀郝煜,夙柳柳开口道:“煜,你今天不用练剑吗,还是说,你知道我要泡茶,所以舍不得走,想要喝一杯?”
淡笑的眉眼,泛着暖意,然而,这一切看在荀郝煜的眼里,却无端的让他感到难受。
“不是,我”抿了抿嘴,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只留下淡淡的一句话,“好好照顾自己。”随即,毅然的转身离开。
看着荀郝煜离开的身影,夙柳柳的眸子闪过一抹复杂,本来她当他是朋友,没事耍耍闹闹,她很喜欢看他那张冰冰的脸破功的模样,可是,自从那日,他救了自己,看了自己的肩膀,知道了自己是女子,更是知道了自己身上的秘密,一时间,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该相信他吗?或许,她是相信他的,不然怎么会让他安静的活着,虽然她不认为自己杀掉他会很容易。可,这也仅止于最简单的相信
“怎么了,舍不得了,既然舍不得就去安慰一下,做什么站在这里看着。”
第三十章:玩具条例()
“怎么了,舍不得了,既然舍不得就去安慰一下,做什么站在这里看着。”
在夙柳柳烦扰在自己那复杂的思绪里的时候,明凰那有些欠扁的声音响了起来,那语气,怎么听,怎么觉得有些不阴不阳。
“怎么,我看别的男人你吃醋了,你不要告诉你,你喜欢我,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夙柳柳转眸,挑着眉看着那袭紫衣,那语气与明凰那欠扁的语气如出一辙,专属气死人不偿命的一种。
“喜欢?呵呵”明凰轻笑出声,“当然喜欢,你可是我的玩具,不喜欢怎么会带在身边呢,只不过,这吃醋有免了,你已经贴上了我的专属标签,整个人都是我的了,我需要吃醋吗?”
听着明凰的话,夙柳柳拢在袖中的双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又是玩具,不知道她最讨厌整个词吗?
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最终在几个来回之下,夙柳柳平复了心中的怒气,而那脸上的表情至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一直都是挂着一抹淡淡的笑,笑的很完美,完美的想让人忍不住要撕掉。
“我可真是荣幸啊,能得师叔垂爱,不过师叔,切莫要被玩具伤了手哦。”
看着夙柳柳那温和的笑意,一脸的平和,明凰的心中无端的冒起一团火,脑中闪过每一次称夙柳柳为玩具的场景。
相较于现在的逆来顺受,他更喜欢她那个张牙舞爪的样子。
“知不知道你现在的笑容很是碍眼。”没有与夙柳柳在玩具的问题上较真,现在的他比较想撕裂她脸上的笑容。
“有吗?”随着话语而出的是更加灿烂的笑意,“嫌碍眼就别看,眼睛长在你身上,没人逼着你一定要看,不是吗?”
听着那恼人的话语,看着那一张一合的玫瑰色红唇,明凰一个脑热,直接一步上前,将那喋喋不休的人儿给一把扯进了怀里,随即低头狠狠的吻了上去。
夙柳柳被明凰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以至于,那朱唇微微的张开了些许,而某人也抓住了这个机会长驱直入,直接攻略城池。
然而,愣神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回过神的夙柳柳直接开口狠狠的咬上了对方窜进自己嘴里的舌头。
但是,不管夙柳柳怎么用力,明凰始终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丝毫要松开那份柔软的意思,即使口中已经有了浓浓的血腥味,都不见其松开半分。
血腥味渐浓,夙柳柳的眸中闪过一抹痛色,紧咬的牙关渐渐的松了开来,她真很不想承认,她下不了狠手。
“呵呵小家伙你果然还是舍不得”一丝丝愉悦的笑声从明凰的嘴里溢了出来,然而那唇依旧贴着那方樱唇。
听着明凰愉悦的笑声,夙柳柳很是懊恼,双手一个用力直接推开了紧环着自己的明凰,凤目怒瞪,“你怎么不去死。”随即伸手狠狠的擦拭了一下嘴角,转身恨恨的向屋中走去。
听着夙柳柳的话,再看那愤怒的模样,明凰的笑意比之更甚,这才是他的小家伙,那个带着温和面具的模样真是讨厌,他就是要看她这个明明愤怒,却无可奈何的模样。
伸手摸了摸带血的凉唇,呵呵,真是个小辣椒。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白色的信鸽飞到了明凰的肩膀上。
看着眉心中带着一星红点的白鸽,明凰的笑意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拿下白鸽腿上绑着的纸条,在看完上面的字之后,脸色更是变得铁青,周身泛起了肃杀之意。
轻轻一拈,那白纸在明凰的手中变成了粉末。
下一秒,明凰直接进了夙柳柳的屋子,而此刻的夙柳柳正在拿着杯子一遍又一遍的漱着口,她要洗掉嘴里的血腥味,更要洗掉明凰沾染在她唇上的味道。
走进里屋的明凰,看着一遍又一遍的漱着口的夙柳柳,怒意更甚,几步上前,一把挥掉了她手上的杯盏,随即挟制住她的的皓腕,使她面对着自己,“你就怎么讨厌我碰你,别忘了,你自己已经承认这三年任我奴役来换取你三年的存活机会,所以,别做那些惹我生气的事情。”
“发什么神经。”夙柳柳不爽的大吼了回去,搞什么,刚刚不是还好好的,现在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玩具条例第一条,要对主人尊敬,要是违反条例,以下犯上,就减免你续命的丹药,现在,跟我下山,记住,我耐心有限,如果你再一次逃跑,我会查清你的底细,将一切报复在你的家人身上,你好自为之。”说完,一个用力甩开了夙柳柳的手,明凰直接转身向门外走去。
然而,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没有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带着怒意的转过头。
入眼的是捂着左肩,低落着头的娇小身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抹哀伤的气息,那抹哀伤,看的他心痛,然而,现在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还愣着做什么,快点跟上来。”口气很是不好的丢下一句话,明凰掩去眸底的一抹关心,抬脚向门外走去。
她不相信他不知道她的左肩受伤了,用那么大的力气扯她的臂膀,想废掉她的胳膊吗?
呵呵他对她那么狠,她何必再心存留恋,这一刻,残留在夙柳柳心底那唯一一根仅剩的被掩藏在角落里的情丝随着哀伤消失在了空气中。
拨弄了一下有些烦乱的青丝,整理了一下衣摆,夙柳柳抬起脚步向明凰离开的方向而去,那身影很是傲然,没有半丝脆弱,输人不输势,她不会再在他的面前露出任何一点与脆弱相关的情绪。
剑宗山脚下:
明凰递给夙柳柳一条系着马儿的缰绳,“现在,我要赶路,你不要跟丢了,如果我发现在离我一丈之内没有你的身影,后果自负。”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明凰一个翻身跃上了身边的那匹棕红色的骏马。
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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