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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考验的爱情:蚂蚁蜕变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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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两个人为什么会?”

    “你知道我结婚,不管启冉如何,我都会宴请他的,所以,你别介意。”

    “不需要介意,这很正常。”

    “我就知道你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你看姐姐的肚子,像心胸不开阔的人吗?”

    “哈哈,嗯,嗯,不是。”

    “启冉本来是被酒酒请做伴郎的,我本来并不同意,但后来酒酒告诉我说未予不是小肚鸡肠的女人,我才同意了酒酒的建议。”

    “还是酒酒了解我。”

    “才没有呢,还是我。”

    “好好,是你了解我,继续说吧。”

    “酒酒和启冉一起去试了新郎服和伴郎服,两个人试好衣服的样子真的是酷毙了。帅透了。”

    “这些和这件礼服有关系吗?”

    “好像没多少关系。”

    嘣的一声,一个脑崩便出现在甜沁的头上。

    “说重点”

    “好了啦,人家很疼的啊。”

    娇羞的样子,嗲嗲的声音一蹦出来,未予的手又做好了出发的模样。

    “人家怕了你了。”

    “因为启冉最后来不了了,所以就有了这件礼服。”

    “为什么来不了了?”

    “他远在荷兰的姨妈的遗产突然出现了一个混血男人来争夺,他去忙正经事情去了。”

    “好狗血,好激情。”

    “是吧,我也觉得。”

    “所以,他出国之前跟酒酒说楠池和他身高体重都差不多,就建议让楠池做伴郎,这样子伴郎的西装就不用再做调整了。”

    “哦。”

    “不过,你别说,启冉的身形和楠池哪有的比啊,那简直不是在一个水准上的好不好,未予啊,你是没见到楠池穿那套西装,哇塞,要不是我心里早有了酒酒,我真想上去把那一身的衣服给扒掉啊”

    “哇塞,你说的时候满眼冒着火星啊,有没有那么夸张啊。”

    “一点都不夸张啊。”

    “真的是太馋人了,勾人心魂啊。”

    蹦,蹦,蹦,三个齐刷刷的脑崩在甜沁的脑袋壳上开出了一朵淡淡的花。

    “要不要这么狠?”

    “别犯花痴了,说礼服的事情。”

    “好吧,真不浪漫,后来就是楠池问我伴娘是谁,我就告诉是你啦,然后他就不开心的告诉我说他为你准备了礼服,让我拿给你看,要不是他我可能就忘记了,我傻姐姐根本不知道礼服是啥样子的了,所以我就拿过来给你看喽。”

    “这是楠池为我准备的?”

    “对啊,我原以为这是他在哪里买的,没想到是这个纯爷们自己设计,制作的,你说你从哪里能看出来这个硬汉会手工活啊?我是真没发现呢。”

    楠池自己设计和缝制的,这所有的一切是未予如何想也想不到的,轻手抚摸着礼服的针针脚脚,每一次走线都好像在牵扯着两个人的心,一点,一点的在靠近,没有人会发现,在某一个角落里,一滴血深深的渗入到了衣服的表层,绽放出一朵淡淡的,粉红的花,像着玫瑰,成就着永恒。

第19章 女人之间的心与疼() 
甜沁望着已经泪眼婆娑的傻女人,也傻愣愣的流下了两行泪,而她生命赋予她的是生命的怒吼,而不是浅吟低唱,她的哭泣,完全将沉浸在美好梦境中的未予拉扯到现实的残酷中来。

    “新娘子,你能更温柔点吗?”

    “我不能,我感动,多好的男人啊,你不要我要。”

    “你,没机会了。”

    “凭什么?”

    “因为你要嫁人了,嫁给酒酒了。”

    此话一出,甜沁哭的更惊天动地了。

    “不是吧,你真想反悔?”

    “我要想反悔,也不用等到这个时候了。不过他真是不错啊。”

    “是不错。”

    “那你给个机会吧,伯母。”

    “你傻了吧,丫头,管谁叫伯母呢?”

    “管你啊?”

    “幸福过度,神志不清。”

    “未予,那个什么,楠池是我伯父,远方表亲,特别远的那种!”

    “什么?”

    说着话,未予便竖起了自己神奇的手指,开始追赶在各个角落,寻机躲藏的甜沁。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又成为你伯父啦。”

    “你别追了我就说。”

    “你别跑了,我就不追了。”

    “好!”说着甜沁就立马站立在室内的一角,一动不动,而未予这个傻丫头没想到甜沁会突然停下来,还在继续刚刚的追赶模式,于是刹车不及,冲了过去,重重的撞在了门槛上,被门槛阻隔了个大马哈,也将自己的额头之上开启了四瓣的肉花花。

    甜沁见状赶紧去搀扶。

    “未予,没事吧?”

    “我没事,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未予轻柔着自己的额头,仍不忘记让自己如此那件事。

    “好吧,好吧,你先起来,我慢慢和你说,好不?”

    踉踉跄跄的未予在甜沁的搀扶之下来到了硕大,高档的皮质大沙发上坐下,轻抚着略有肿胀的额头,未予在听甜沁说。

    “好吧,傻丫头,让我告诉你!如果你可以和楠池走到一起,你就会成为我最最最年轻的伯母,远方表亲的那种,特别远的那种。”

    “这个你刚刚说过了,说点有新意的。”

    “好吧,小伯母。”

    未予轻抚额头的手指,一霎间愤怒的伸展开。

    “好吧,好吧,息怒,息怒。”

    “在你回来的那次,我就说过我伯父来了,我不能接你,派人去接你了,对不对?”

    “嗯,是楠池来接我的”

    “对啊,是楠池,他是我伯父,我们是好远好远的远亲。”

    “嗯,你说过三遍不止了!”

    刚刚合并团圆的手指,又一次伸展开。

    “好,好,好,捡重点说。”

    “他是我的远方表亲,平时没有什么联系,但你相信命运和缘分吗?”

    “我相信,所以我一直在。。。。。。”

    “你相信就好,否则你会觉得我在编童话故事。”

    “我大学毕业时我爸妈送我毕业旅行,所以我去了米国,住到了楠池的家,因为年纪相当,又是远方表亲,又是男才女貌,又是门当户对,所以双方父母可能心里有点谋划着我们两家的未来,所以在我去米国时,他也被从荷兰招回了家。”

    “从荷兰?”

    “是的”

    “而且妙就妙在,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因为我有酒酒,而他有你。”

    “你又在胡言乱语啊,我和他才认识不久,好不呀。”

    “是啊,所以我说这是命运,是缘分,因为刚开始我也不相信,后来发现我不得不信。”

    “我和他说我有喜欢的人,不可能喜欢他,我父母因为不知道酒酒的存在,才会造成这样的误会。”

    “而他告诉我说他也有喜欢的女孩,他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所以他的父母才会认为他没有女朋友,而为他谋划着我这个远方国度里的表亲。”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说了因为年龄相当,所以我俩很快便好上了,不过你别误会,是要好的好啊!”

    “我才没误会呢。”

    “明明有吃醋么,哈哈。”

    “你快继续说吧,”

    这一次的催促,没有了指尖的祝福,而是心底发展而来的甜腻。

    “然后我们就分享了彼此藏匿着的爱情,我的酒酒和他的你。”

    “当时,我并不觉得这个女孩我认识,直到他告诉我这个被他爱的那么深的女孩自己并没有见过。”

    “你好像在说一个神一样的故事,但应该不存在的。”

    “你也这样想对不对,我当时听他说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也不相信的。当我们知道我们彼此都有爱的人的时候,便想着找机会和自己的父母说清楚,但他却求我说让我帮他的忙,他不想让父母逼迫他从此后和不同的人见面,因为心中所爱,他要拒绝这一切,直到找到那个人,所以我很好奇,所以我听到了这个故事,所以我不相信,所以我看到了你和启冉的相片,所以我决定帮他到底”

    “我还是不太明白,他是如何知道我的。。。。。。”

    “这要感情启冉和他对你痴情的不屑了。”

    “楠池和启冉是室友,研究生时的室友。我去米国时他刚接到入学通知不久,只是去学校办理了入学手续,将自己的家当搬到自己的宿舍里便回了米国,而他在学校宿舍的舍友是启冉,他看到了你和启冉在学校门口照的相片,只是那相片已经不被重视的随意扔在了地上,他捡了起来,便被吸走了魂魄,不知了时空的存在。”

    “所以,这是真的?”

    “是的,所以在他完成学业后便回来了,他在你所在的城市找了工作,虽然以他的能力他能找到更好的工作,在更好的城市生活,但是为了你,他依旧选择了那个城市,他甚至和你租住一个小区,每天和你坐同一班公交车,只是方向不同,所以你会见不到他。”

    “就这样,清晨,他可以目送你离开,傍晚,他可以迎接你回家。他和你在一个城市生活了近半年的时间,后来就是他管我要了你的号码,后来就是酒酒告诉我启冉也要回来了。”

    “至于你们机场的那一次偶遇,我有问过楠池,他说是他要启冉来接他的,启冉知道楠池在这里有亲人,但没有想到会是我,也没有想到楠池已经爱了你许久,比他爱的要深。”

    “你们在机场那一别,楠池就和启冉摊牌了,而启冉似乎也没有太多的震惊和愤怒,楠池说也许启冉找你就是为了解释过去,对于未来他可能也没有太多的想法。”

    “之后就是他和你一起飞回去,一起办理了离职,比你早一天飞回来,就是为了接你回家,给你一个小型的同学聚会,弥补你十几年的遗憾。”

    “那么假期里和我聊天的人是他?”

    “是的”

    “可他说要等人道歉,求原谅?他没有对不起我什么?为什么要道歉?”

    “他也如此和我说过,我也不理解的问过他,可能没有办法想到,他是这么告诉我的,他说他应该在几年前就飞回来,告诉这个傻姑娘,启冉不爱他,不要等了,这个叫楠池的男孩子深深的爱着她,可他当时没有勇气,也没有自信会让这个姑娘爱上自己,所以他让你又傻傻的等了几年的时间,他觉得很对不起你。”

    “。。。。。。”

    “你怎么了,未予?”

    “我。。。。。。”

    “你怎么了?”

    “甜沁”

    “我心好痛。”

    “怎么了?”

    “我以为我已经勇敢的面对了过去,面对了大熊对我的这种状态,但当我现在听到这些,我还是会小小的流泪。”

    “傻姑娘,不要再为他流泪了,他不值得拥有你!”

    “我明白,也许我应该做点什么。”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怪我一直的隐瞒,也不要怪我一直不告诉你楠池的存在,不要怪我启冉的信息我一直知道,却不告诉你,我不想让你在他的生命里死耗,却没想又让你浪费了几年的青春。”

    “不要那么说,这些青春在现在看来也不是一点美好都没有留下,是不是?”

    “嗯。”

    “甜沁,作为我的女人,你一直是另一个我,有时我就是这样想的,不管家庭条件的多少差异,你都是我心中最乐观,最勇敢的姑娘,我爱你,会一直站在你身边,就像你在我这里一样。”

    说着未予将甜沁的双手紧紧的握住,一并放在了自己的心尖尖上。

    准新娘和准伴娘在豪华总统大套间里哭的稀里哗啦,感天动地的,门口的服务生拿着未予的褪色,蜕皮小背包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焦急的直跺脚,生怕服务不好房间里的两位姐姐,而落下服务不佳的名声。

    当房间内的哭声稍有休息的意思,服务生轻摁了门铃,得到了应允,便脚步急匆匆,面部表情强作镇定的走了进来。

    “甜小姐,这是您的朋友遗落在咖啡厅的皮包。”

    明明是破旧的pu背包,硬被生生的说成了皮包,环境决定一切,也是有道理的。

    未予亲手接过自己的背包,像见老朋友一样欣喜不已,好的,破的,坏的,还是新的,都要有一个全新的面对。

    “谢谢你!”又一次泪眼婆娑的答谢,让服务生不知所措。

    “好了,你出去吧,我记住你的编号了,我会和你的主管说的,0375号。”

    “好的,甜小姐。”服务生两步换做一步,急忙退了出去,对于他来说被大boss的女儿亲自提携反而比小费来的更直接点,听见了指令便头也不回的撤出去,

    “好了,未予,不哭了,现在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

    “我想。。。。。。”

    “我想。。。。。。”

    “你想什么,我都支持你!”

    也许好友就是这样定义的吧,不论如何,义无反顾。

    “我想我应该再勇敢一点,对不对?”

    “对的。”

    “我想我应该再乐观点,对不对?”

    “对的!”

    “我想我是很棒的,对不对?”

    “是的,你很棒!”

    “我想是大熊不值得拥有我,对不对?”

    “是的,未予,你值得更好的人拥有你,大熊他不值得!”

    “哈哈哈哈。。。。。。”

    双拥的两人,笑开满怀。不论未予如何的笑中带泪还是泪中带笑,甜沁依旧是笑的,没有丝毫停滞的意思,在她的眼里也有着泪,是笑出来的,也是心疼出来的。

    。。。。。。

    时间停滞了许久,两个人才从泪神掌控的世界里恢复回来。

    “我想,我要去见个人。”

    “好吧,不管他是谁,不过他最好是我远方的伯父,很远很远的那种,哈哈哈。”

    笑容再一次绽放,在两个人的额头上都开启了幸福的花骨朵。

第20章 爱情,在第二次的酒吧之夜来了。() 
告别了甜沁,未予步伐轻盈的走在通往未来的路上。

    拿出电话的未予,轻抚着自己眼角还没干透的泪,也许是等待了太久,当幸福来的时候心神还是有点狂躁。

    她没有想过在自己默默无言的坚持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像自己一样傻傻的坚持着,缘分,可能就是有点耐人寻味的意思。

    快速的按了几个按键,那11个字符已经早早的便深刻在自己的脑海里,在接通的那一刻,这个女人在等到了自己生命中注定的那个男人。

    “你好,未予。”

    “楠池”

    “是,我在”

    “我想。。。。。。”

    “你怎么了,未予。”

    “我很好!你好吗?”

    “我也很好!”

    “偷偷租住在我的小区,和我坐一班却不同方向的公交车,吃不该自己吃的苦,也好吗?”

    未予带着哭腔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倒豆一样的说了出来。是感动还是心疼,未予说不清,总之夹杂的内容太过庞大,她自带的cpu处理不过来,但听者却可以轻易的处理明白。

    “我不苦,一点都不苦,很幸福!”

    “呜呜呜。。。。。。”

    这边已经变成了哭泣表现大会,哪里虽意外,却更心疼。

    “我是说真的未予,我不苦,而是看着你心疼,你别哭了好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哄女孩。”

    这边没有丝毫的动摇,一直在支支吾吾的哭个不停。

    “未予,未予,不苦,不哭”焦急的男人在急切的时刻将自己儿时记忆里的片段深层次的挖掘着。

    “未予,我给你唱首歌”

    “xxxx;xxxx;。。。。。。。”

    最后唱的居然是一首儿歌,这让那边的她转哭为笑,不再哭泣。

    “你以后还会哄我吗?”

    “当然了。”

    “我是说一辈子”

    “一辈子”

    “你懂什么事一辈子吗?”

    “我懂,一个杯子”

    大大的雷,在晴天时刻突然闪到了未予的头上,炸的不轻。

    “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一辈子”

    “是啊,一个杯子”

    “不是”

    “那是什么?”

    “你愿意娶我吗?”

    “求婚这件事还是男人来比较好”

    “你愿意嫁给我吗,未予小姐,一杯子”

    “是一辈子”

    “是,一杯子”

    “好吧,好吧,我愿意。”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酒吧”

    “在酒吧,身边有个男人跟随比较好,你等我,马上到”

    挂掉电话,未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缘分就这么到了,也不明白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勇敢和努力,爱情这么来了,她选择了紧紧抓住,不再放开。

    在第一次见面的酒吧里,望着熟悉,却实在是陌生的灯灯们,她实在是没有太大的能力记起在不久还是许久的过去,关于启冉还是大熊,在到达这的第一刻起就已经灰飞烟尽,而崭新重生的自己,才需要更好,更努力的明天。

    来到酒吧不喝酒,不知是不是上一次留下的后遗症群,未予酒量一般的事情人尽皆知,而这一次她不是来买醉的,而是来迎接幸福的,所以更清晰的头脑和视觉神经才更重要点。

    坐在并不那么熟悉的吧台椅上,左转一下,右动一下,因为等待,因为焦急,时间总是显得滞后了许多。

    在无聊等待的未予一直用指尖叩击着吧台不大的地方,心里默数着阿拉伯数字,数着羊,变幻着各样的种类物类,只是为了等待能过的更迅速一点。

    十分,二十分,二十一分,在几近崩溃的时候,酒吧的门终于被人推开了,没有鲜花,没有礼物,楠池就这样展开了双臂,把自己当做礼物送了过来,

    两个人就这样第一次相拥,而是在这个灯光略显昏暗,见不到多少清晰面容的地方。

    “你脸上好多坑坑啊,比盆地还盆地呀。”

    “哪有,明明光滑细腻无人敌的大帅哥,好不好啊。”

    “还光滑细腻呢,哪个男人用光滑细腻来形容自己啊,你也真好意思的呀。”

    “为什么不呢?我这是对我自己有信心好不?”

    “你的肤色有点发暗,我得给你买些高档点的化妆品了,你得向我家甜沁一样学着化妆了。”

    “是这灯光太暗好不好,我才是肤色光滑细腻,有光泽呢,是你老了,眼神不好!”

    “对,对,对,未未的肤色光滑,细腻,有光泽,是灯光不好,是我不好。”

    “那当然了。”

    “不对,甜沁怎么成了你家的了,她是酒酒家的,你要分分好啊!”

    说着未予就老夫老妻的将楠池的右耳朵轻轻的揪了起来。

    “好老婆,好老婆,甜沁是酒酒家的,未未是我家的,甜沁是我家的,不,不,甜沁不是我家的,未未才是我家的。”

    紧张到语无伦次,更能说明从心底里的重视吧。看着身边的男人为自己这样,未予也笑满了怀,真的是从心底里发出了最真实的笑声,不断。

    “那么,你会成为我的老公吗?”

    这个问题让还在紧张情绪中无法自拔的男人惊住了,他抬起头,放下正在轻抚自己右耳的双手,紧紧的握住身边女人的双手,很认真的说:“我说过,求婚这件事情还是交给男人吧!”

    说着便单腿跪地的,轻声对未予说:“从我在荷兰第一眼看到那张相片,我就被那蓝色学生服映衬下的你所吸引了,如果你说你不相信一见钟情的话,那么我告诉你当时的我也是不相信的,但当爱情真的来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不得不相信,爱情的力量是多么多么的巨大了,我很遗憾,当时我没能有勇气来到这里追逐你的身影,即便我和甜沁在米国偶遇,我也没能下定决心归来,这两次的错误决定,让我心爱的女人为此又多多的浪费了最珍贵的时光,我很抱歉,未予,在这段时间里我一直感到很抱歉,如果我能在当时更勇敢点,哪怕就是一点点,你也就不需要再等这么长的时间,我们也许早就步入了婚姻殿堂也是说不定的,所以我很抱歉,你能原谅我,宽恕我,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吗?”

    这一段长长的表白,让酒吧里些许的客人听了热血躁动的,纷纷鼓掌呐喊助威道:“原谅他,嫁给他!”

    “嫁给他吧!”

    “嫁给他!”

    “嫁给他!”

    。。。。。。

    明明是电视电影里的场景,没曾想在自己第二次来到酒吧的时刻,发生在自己的身边,且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望着身边的男人,未予的眼泪却没有出来,这一次的感动在心里,更深层次的地方。在如此的氛围下,面对如此的状况,些许不会有几人能抵挡热浪袭至全身的冲动,理智在这里是没有一丁点地位的家伙,但未予的理智似乎更强硬一点,执拗更坚强一些,她咬紧了牙关,好久,好久都没有吭声,这样的表现着实将单膝跪地的男人惊到了,他,不怕一直这样跪下去,而是怕跪的再久也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自己追求了许久的答案。

    “未予,我知道今天这样的场面有点不够正式,但是我的心是真的。”说着男人从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拿到一个小小的盒子,明眼的人都晓得那是装着blingbling东西的家伙,起哄的声响由此更加炽烈。

    “美女,嫁给他!”

    “快点答应他吧,你不答应我就答应喽!”

    此话一出,没有人会有认真的意味,包括坐着的这位和跪着的这位。而因为“我愿意!”这三个字一直没有脱出口,要抢着嫁给这个男人的女人似乎越来越多,呼喊声亦是越来越大,而惊人的一刻就在此时冒了出来。一位光鲜靓丽,长得亦是妖娆的女朋友,踩着恨天高,在如此严冬天气里,穿着着渔网装,金灿灿的头发,闪耀着刺人的光彩,就这样左右扭动的走到了楠池身边,停眼看了看此时这对男人和女人,不屑一顾的对未予说:“这位小姐,你要不要答应这位先生,如果你有问题的话,我可以把这位男士接收的哦,我不介意呢!”说着就将右手轻轻的散落到了楠池的身边,做出了“我愿意,看这里!”的架势。

    此女这样的架势,着实让酒吧中的男男女女炸开了锅,这个时候人们的呼喊已经完全的倾倒到美女的一边。

    “娶她!娶她!娶她!”

    此起彼伏的“娶她,娶她,娶她!”将跪在地上的楠池给惊扰到了,他再一次向未予申请“入籍”。

    “未予,我只爱你,这枚戒指是我跑了三家商场才买到的,因为我觉得一般的样式和你不能完全的相配,我不会轻易的对你说我爱你,既然我说出口,我就能做到一杯子!”

    一辈子变成了一杯子,未予为这个似口误,非口误的话语逗的笑了出来,她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在倔强下去似有不近人情的意味,不管他之前是启冉的室友,还是甜沁的远方伯父,或是她没有成功的相亲对象,都变得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的未予如何想两个人的过去和两个人将拥有的怎样的未来,这些才是需要她想清楚,做个明确的判断的。

    人声鼎沸,从未如此热闹的酒吧让人有点留恋。酒吧台内的长者轻步走了过来,跨过吧台,轻轻的拍了拍这个还未做决定的姑娘,“好孩子,如果你爱他,就接受他,如果你不爱他,就放过他!”多么熟悉的话,不知在哪里见到过它,她也曾经将这句话悄悄的送给自己,她也曾把这句话光明正大的送给了打闹中的甜沁一家,如今有人将它又送给了自己,自己应该能够明白,爱在心底,成全在心吧。

    望一望,又是望一望。望着,望着,未予知道她的心底有着他,只是何时开始,她说不清,道不明。

    伸出双手,亲手扶着对面的男人站立起来,又轻轻的将裤脚的褶皱一点点的履平。

    “我愿意!”是她做完所有动作后说的唯一一句话。

    激动的男人和激情的人群一起爆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幸福怒吼,而身边的靓丽女郎,亦只是微微笑,回身转到了人群中,消失不见。

    未予歪着幸福的小脑袋,看着幸福狂躁的楠池,她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此生的牵绊,为此心甘情愿。

    “小伙子,快把戒指给小姑娘戴上啊!”酒吧老板的善意提醒,才让还在幸福中无法自拔的男人缓过了神,而谁能想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小男人随意的将戒指盒扔上了空,遗落下来时只有一个空空的壳,在这一刻这个盒子在地上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说是面目全非是一点也不夸张,而戒指在哪,这可真的说不清楚。

    想到自己的求婚已成,而戒指却不知身在何处,楠池懊恼的想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酒吧内的灯光设计是没有办法提供更好,更亮的照明的,所以只有拜求在场的各位亲友团帮帮忙,一起寻找起来,一时之间,本是来消遣,玩乐的人们,一个个的拿着自己的手机,随着动感的舞曲,开始了一寸又一寸的寻找,只是哪有哪样容易。

    酒吧里的客人来了又走了,迎来送往的一波又一波,面对这样的状况,楠池急,未予更急,气急败坏的她怒斥着刚刚被自己收入麾下的楠池“你没事扔什么戒指啊。”

    “你早答应我,我就不会扔了!”说过话,楠池就忐忑的低下了头,错自己有,便不敢再多言多语了。

    “好吧,那怎么办啊,找到明天天亮都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

    楠池无言以对,只有低头寻觅。

    酒吧老板看到此幕,似有熟悉的感觉,便将二人叫到身边说:“小姑娘,小伙子,你们都不要找了,这样找找到明天也未必找得到,如果你们信的过我,我明天白天的时候帮你们找,好不好?”

    “信的过,信的过,大叔!”未予心直口快,快速应答。

    “大叔?好吧,我已经成为大叔了!”

    “不是,大叔,不是,我本想叫你大爷,怕你不喜欢,所以我才叫你大叔的,要不我称您为大爷,行吗?”

    “算了,还是大叔吧,哈哈,至少年轻一点。”

    “这样吧小姑娘,还有你小伙子,今天这种场面在我开酒吧的这几年里还是没怎么见过的,为了表示大叔的一点心意,我这里有对银戒指,我可以送给你们吗?”

    “不用了大叔,我明天再去买戒指好啦”楠池的思维终于从刚才的落寞里走了出来。

    “大叔,不用了,戒指其实也没那么重要,最重要的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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