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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恶魔的蜜糖小妖-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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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床床!直扑,拆骨。大片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听见敲门声,一声比一声大。

    两人都狠狠磨了磨牙,理好衣衫,艾沫惜去开门。

    是邢季风。

    一脸懊恼的邢季风。

第194章 我也要跟别人亲() 
“乐陶去哪儿了?”邢季风直接忽视那两人的面红耳赤,单刀直入。

    “不在房间里吗?刚才还在啊。”艾沫惜一脸诧异。

    “不在,打电话也没人接。”邢季风的失落再明显不过了。

    艾沫惜拿起手机,快速拨了过去,只响了一声,电话就通了:“喂,乐陶,你不在房里?啊?什么?秦陌?我跟你说,喂,喂……”

    邢季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这死女人又约会去了。秦陌,她的梦中情人。怪不得整天踹他走,不许他跟着。

    艾沫惜一脸的不忍:“可能他们在楼下咖啡厅谈事情,刚才电话断线了,我猜可能刚进电梯……”

    邢季风不发一语,目光里火大得厉害:“你们继续。”转身直奔电梯。

    这一打扰,两口子什么情绪都没了,还继续,怎么个继续法?

    气氛淡了下去。艾沫惜顺手又开亮了几盏灯,瞬间屋内明亮起来:“老公,饿了没?我给你叫餐到房间里吃?”

    “你陪我吃。”时相宇是饿了,忙得中饭都没吃,在飞机上吃了个没营养的面包,这会是真饿坏了。

    艾沫惜叫了餐点,是一些温和的菜式,不辛辣,也不刺激。于冬青这阵子常跟艾沫惜打小报告,说时总不按时吃饭。她也加快了工作进度,不想和时相宇两地分居,最主要的,还是想盯着他别把身体搞垮了。

    看着他狼吞虎咽,像是饿了很久似的,她于心不忍:“你看你都瘦了。”

    “想你想瘦的。”很不吝啬表达他的想念。

    艾沫惜呵呵浅笑,眼睫扇动得极轻极轻:“我可是听说某人公司里女员工动向复杂啊。”

    “……”时相宇筷子停了停,很快又恢复了吃东西的频率,轻描淡写:“路人甲?”

    “不止吧?”艾沫惜咬着唇,歪着脑袋,戏谑的意味越来越浓。

    时相宇竟然面色尴尬,吱吱唔唔起来:“你,别听人家瞎说。”

    “那你说说看,发生什么事了?”艾沫惜笑意更浓,渐渐的,笑不下去了。本来是跟他开玩笑,诈一诈他,却见他脸色发白,那定是有事了:“别告诉我,又喝了酒,上错了床啊。”

    威胁的味道渐渐浓起来。

    “上床上床,哪有那么多床好上?”时相宇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的不悦,眼睛忧郁地盯着可恨的老婆:“为什么要说又?”

    时相宇的新公司,租了整整一层楼作为办公区域。公司刚起步,规模本就不大。可不像黎氏,总裁办公室跟楼下职员分得那么清楚。

    公司新招的人里,路人甲叶小北赫然在列。原来的秘书贺伟康和策划总监王丽雅也带着一帮人过来帮时相宇的忙。大家合作多年,黎大总裁一直待他们不薄,这次完全是友情出演,工资水平肯定无法与黎氏相提并论。

    一些曾经暗恋黎大总裁的妹纸们,也都闻风而动,过来面试。人事部哪会知道这些曲曲折折,只要合符条件的,都一并录取。

    那晚正是公司为欢迎新员工举办的小型聚会,也是为了接下来项目启动后,大家同心协力。时相宇自然得亲民,和大家一起喝酒嗨皮,结果……

    “那你心虚什么?”艾沫惜瞟了一眼他,不对劲,真的不对劲,这家伙莫不是趁她不在,真干了什么坏事吧?

    时相宇掩饰着慌乱的情绪,顾左右而言他:“我这么远跑来看你,就是为了和你扯这些没营养的事?”

    艾沫惜的笑意沉下来,眸光一寸一寸黯淡下去,站起身,淡淡的:“你吃吧,我看电视去了。”她了解他,比了解自己更多。原来是个玩笑,没料到一试还真试出点什么来。

    火大,真正的火大。

    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一点也不行。

    时相宇慌了神,什么食欲都没了,立时放下筷子,追了过去。刚伸出手,要去搂抱,就被艾沫惜喝止住了。

    “停!今天不说清楚,没完!”这算是婚后第一次吵架了,艾沫惜指着他的手:“抱过别人的手,不要来抱我;亲过别人的嘴,不要来亲我。”

    时相宇目光黯了黯,真的乖乖听话住了手,语气放软:“老婆,你听我说。”

    “嗯,好,我听你说。”艾沫惜很女王地坐在沙发中间:“这次我和你是兄妹?还是你和我是兄妹?谎言最好编得圆一点,别让我抓到漏洞。聪明的,就别骗我,否则你死定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时相宇的俊脸上,写满了委屈:“不是我主动的,是她……”

    艾沫惜怒火熊熊,却没有说话。说不出来,气到了,气到了,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那天晚上大家都喝了酒……”

    艾沫惜听不下去了,尖声道:“不要说了,滚!立刻滚!”她觉得心脏狂跳,再多听一个字,就要爆了。

    真是伤心啊,男人真的靠不住。曾经那样的深情款款,结婚都还没多久,才分开几天,就偷腥去了?

    时相宇一脸惶恐,越急就越表达不清楚,越急就越说不到点子上:“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样。”

    艾沫惜确实生气了,怒火冲天:“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她站起身,就冲向门口,换鞋,准备出门。

    时相宇一看这架势,家变,怎么得了!一伸手,拦腰就抱紧她,不让她动弹:“老婆,老婆,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真的,你信我。”

    艾沫惜挣扎着,一脚踩在他脚上,疼得他直抽气。眼神恨恨的,还夹杂着伤心。

    他还是不放手,只是紧紧抱着她,生怕手一松,她就跑出门去。和某年某月某日一样,再撞上个如邢季风那样的情敌,他就好运到头了。

    他花了多大的心思,才把邢季风排除在外的?绝不能让历史重演。

    他板起脸,一脸严肃:“沫沫,你冷静点。”猛一弯腰,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按着她,不让她跑。

    艾沫惜闭了眼睛,懒得理他,满脑子都是他和别的女人纠缠的画面。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其实是个醋意蛮大的人。

    醋意大,有错吗?

    谁叫他犯错的?

    时相宇手足无措,很想把以前那些赖皮的手段捡起来,怎料太久没用,业务生疏,居然不好意思用了。只得闷声闷气道:“沫沫,我也是受害者。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喝醉,也没跟人家上床。”

    艾沫惜还是闭着眼睛,懒得搭理他,一动不动。

    可怜的时相宇真是憋屈,为这件事,忐忑了好几天,连做梦都在刷牙:“那天我上洗手间,在门外碰到叶小北。她喝醉了酒,不知道怎么就扑我身上了。当时那儿没人……”

    真是越描越黑,没人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艾沫惜听得想把他一脚踹到窗外去。

    “当时那儿没人,我又怕她倒在地上,只得扶着她。结果她说她喜欢我,做梦都喜欢我。然后,然后就亲了我。可是只碰到一下,我就推开她了,后来她还真倒在地上了……”呼!瞧这窝囊事儿,真是闹心透了。

    好容易绅士了一把,想着人家在他新公司上班,放弃黎氏的职位和待遇,跑这儿来,实在是觉得挺那啥的。要拿着他以前的脾气,早推开了。

    就那么一手软,瞧,就出事了!

    艾沫惜算是听明白了。她男人在清醒的状态下,扶了个借酒装醉的女员工,担心她倒地不好看,只得装了一下绅士,结果被人家非礼了。

    气消了一大半,还以为喝醉酒跟人家上了床,醒来才发现,呀,不是自己老婆!

    相较而言,这次罪名轻多了。但由此敲了警钟,老公得盯着,尤其是长得帅的老公得盯着。不是怕他不自觉,得防范别的女人扑上来。

    “老婆,你别吓我,说句话呗。”时相宇完美的五官在灯光下轮廓分明,表情委屈又丧气。

    艾沫惜坐起身,轻轻睁开眼睛,云淡风轻的女王风范,再不是当初那个老被戳额头的小丫环:“两件事,第一,立刻开除叶小北;第二,结婚后,你跟别人亲吻了一次,那就是说,我也有跟别人亲吻一次的权力。这个账,我记住了。”

    时相宇一听炸了毛,瞬间换上了另一副嘴脸:“想都别想!你说,你想跟谁亲?你想跟谁亲!”火气大得恨不得掐死她,手都气得发抖。

    艾沫惜仍旧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还拿了个指甲刀,开始修剪指甲:“是你给的这个机会,我也没办法。时相宇大帅哥,你作威作福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我只想让你记住,以后你跟别人亲一下,我也会跟别人亲一下。你要跟人上一次床,我也会跟别人上一次床。大家机会均等,谁也不吃亏。酒醉不是借口,当绅士也不能是借口。记住了?”

    时相宇磨牙霍霍,一张俊脸气得快变了形:“小丫环,你敢!你敢!你要敢跟谁亲……瞧我不收拾你!”

    “哦?你现在只是想象一下就难受了?那我呢?我现在正承受着你出轨的痛苦。要想心理平衡,除此别无他法。”艾沫惜冥思苦想:“咦,我这个机会到底给谁好呢?我要跟谁亲才有感觉呢?”

    “……”时相宇的心肝脾肺碎成了渣,恨得咬牙切齿。

第195章 宝贝儿,我爱你() 
某人理亏,不表示他的夫权可以被憾动。于是某人在听完老婆大人无情的判决之后,毅然决然上诉。

    最后结果是,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时相宇苦哈哈的表情,将头埋在艾沫惜怀里蹭啊蹭的:“老婆,别这么对我,我也是受害者。”

    艾沫惜不为所动,轻盈的眼睫如翼,微微颤动:“受害者?我看你蛮享受的样子。有人爱慕你很得意吧?有人做梦都在想你,很开心吧?”说着推了推他,嫌气得要死。

    时相宇听得吱哇乱叫,却仍旧歪歪倒在她怀里蹭。只是现在这种光景,怕是没什么好日子过:“那女的长啥样儿我都没看清楚,我得意个啥?我开心个啥?我现在脑子里除了你就是文件资料,我比那窦娥还冤!”

    艾沫惜的气在那句“那女的长啥样儿我都没看清楚”中彻底消失了,不过仍旧慢条斯理的样子:“那你才刚到北京,就对那女人茶不思饭不想的,这又怎么解释?”

    “什么?”时相宇连蹭的心思都没了:“谁对那女的茶不思饭不想了?”

    “你看,桌上的菜还没吃几口呢,你这不是饭不想是什么?”艾沫惜懒懒地一指桌子:“要想洗脱罪名,立刻去吃饭。我洗澡睡觉去,你今儿这表现,有两个选择:一是另开个房间,二是睡沙发。”

    时相宇傻了,难道他千里迢迢就是为了飞过来睡沙发的?不,才不!又不是傻子!

    他从包里把结婚证拿出来,得意地显摆:“小丫环,我今儿就告诉你了。第一,我不去别的房间;第二,我不睡沙发。我受法律保护的,容不得你撵我走。”

    艾沫惜怔了,瞬间败给这个男人。他居然带着结婚证满街跑,看来这是有备而来啊。

    果然做错了事的男人心虚,哼哼。

    她瞄了一眼他手上的结婚证,小腰儿一扭,冷哼一声儿:“对我没用,法律这玩意儿,我不认。”指着那个他当成宝捧在手心的本儿:“你敢出轨,这个东西,我也敢不认。”真的洗澡去了。

    瞧那无情劲儿,时相宇顿觉今后的首要任务不是赚钱养家,而是严防死守。绝不让外面的蜂啊蝶啊有任何可趁之机,还要提防外面的狼啊虎啊豹啊,打他老婆主意的可能性。

    哎呀呀,可是长得帅是他的错么?长得太帅是他错上加错么?

    他大口大口把饭吃了,免得又多添一条“饭不想”罪名。吃完筷子一扔,急急去开浴室的门,却打不开。门从里面反锁了。

    看来老婆大人真的要跟他抗战到底,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他像只流浪狗一般,坐在浴室门外的地上。一如很久之前,他赖皮的可怜样儿,垂头丧气,没精打采。

    他有些累,最近连夜奋战,休息得很少。说起这个加班加点,不禁又得想起那个该死的叶小北。整天有事没事就来找他,不是给他冲咖啡,就是替他买盒饭,有时深更半夜还留在公司里,磨磨蹭蹭。

    他已经很冷若冰霜了,很拒人于千里之外了,很表现出有家有室了,却还是打消不了人家的爱慕之心。这能怪他么?

    错就错在,当时一时心软,扮什么绅士,让她摔倒,让她跌个头朝下,跟他有关系吗?没关系,绝对没关系。

    老婆大人生气是正常的,至少表示在乎他。等哪天她听了这种事都无所谓,那就麻烦了。他相信他英明的老婆大人,一定会明察秋毫,明辨是非,最终还他一个清白,重新量刑,宽大处理。

    今天坦白是明智的,等他瞒东瞒西,以后要是有个风吹草动,他死得会更惨。

    这么一想,心放松下来,竟然睡着了。艾沫惜洗完澡出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又好笑又好气的赖皮形象。刹那间,心疼得不行。

    生个气,斗个嘴得了,难道还真跟他吵架离婚吗?别人不了解这男人,她还能不了解?

    风风雨雨这些年,他为她吃了多少苦,要出轨还等得到现在?抱个结婚证,跟宝贝似的,哪里有一点出轨的样子?她相信他说的是事实的全部,帅成这副德性,没人投怀送抱就真的怪了。

    她伸手揽过他靠在墙上耷拉的脑袋,贴在她柔软的腰上,很心疼。

    他醒了,见老婆大人主动搂着他,赶紧打蛇上棍,这就粘了上去,可怜兮兮的:“老婆,我不睡沙发,睡不着……”

    艾沫惜撇了撇嘴,声音恶狠狠:“骗子,坐地上都能睡着,你在沙发上会睡不着?”

    “连加了三天的通宵班,坐在地上就睡着了。”时相宇十万分会抓住时机诉苦,为自己谋福利:“我最近颈椎腰椎都不好,你看,这个沙发……”

    “哦,那我帮你另开一个房间。反正方便,酒店多的是房间。”艾沫惜忍着笑,冷着心肠继续逗他。

    时相宇的眼睛黯淡了下去,唉声叹气:“那算了,我还是睡沙发吧,最起码离你近点。”

    “嗯,好吧。”艾沫惜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打了个内线电话,叫服务员过来收拾碗筷。

    时相宇洗完澡出来,发现老婆大人真的睡觉去了。狠狠磨了磨牙,女人无情起来,真可怕。

    越无情是不是表示越在乎?这样想心里好过多了。

    他蹑手蹑脚推开虚掩的卧室房门,见里面漆黑一片。连盏灯都不给他留,显然真的是要让他睡沙发哩。

    唉唉唉,真可怜。

    时相宇能是那么老实的男人,这就去睡沙发了?显然不可能,无数经验告诉他,脸皮不厚是追不到老婆滴。就算追到了老婆,脸皮不厚也是会被老婆撵出家门滴。

    于是他把短发擦干,身上香喷喷的,脱了衣裤跳上床。

    黑暗中,一声尖叫传来,随后迅速被昵喃取代,绵长灼热。吵架之后更带了些占有的欲望,来证明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独一无二,彼此都是对方的唯一。没有背叛,只有忠诚。那个意外纯属意外,完全是没有正确认识到自己帅得令女人花痴……总之来说,那就是个意外,他很无辜,绝对无辜。

    艾沫惜矫情地推了推,象征性地骂了两句“讨厌”以后,认真投入战斗。

    战况前所未有的激烈,小别胜新婚,还加了点疑似出轨的颜色。

    声音前所未有的情色,高高低低,偶尔还带着吵架的性质。

    他说,臭丫头,不许和别人亲,绝不许。

    说完,继续啃咬她。

    她回击,不可能,你一次,我一次,心理才平衡。否则一辈子都是个疤痕。

    他越亲越气,越气越亲,想着他的沫沫有可能跟别的男人……别说是缠绵,就是嘴皮碰一下,他也受不了,抓狂得要命。

    他乞求得卑微极了,喘息着说:“沫沫,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保证不让类似的事发生,就算别的女人碰我的衣服也不行。我错了,老婆大人……”

    艾沫惜阴恻恻地笑,扮出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有这个觉悟,还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必须从思想上武装起来,否则真有一天喝醉了酒上错了床,那她是哭死还是离婚?

    都不行,所以必须得防范,得武装,得提高警惕,从身体到思想,都得保持纯洁性,唯一性。

    她像一个足智多谋的女人,算计着老公。竟然很开心,她自己的男人,想怎么算计就怎么算计,管得着嘛!

    时相宇心头一喜:“老婆,原谅我了?不和别人亲了吧?”

    “原谅是一回事,亲是另一回事。”艾沫惜像个坏女人的模样,一边挑逗着他,一边却说得让人恨:“最多我先存着,反正是你亲自给我的机会。记着,下次要有更严重的事,哼哼……”

    “没了没了。”黎相宇赶紧表明立场。算了,老婆大人答应先存着,也就是不立即执行。

    脑袋一热,喉头一紧,在艾沫惜的温柔乡里昏了头……时相宇的最后意识在与老婆合二为一后彻底迷失了……

    不知奋战了多久,艾沫惜只觉得全身酸疼得像是骨头又被拆散了,无一处不疼,无一处不累。

    他趴在她身上傻笑,完美的脸部线条在黑暗中显得无比完美:“沫沫,你真好。”

    “好在哪儿?”她慵懒入骨的声音,轻柔曼妙。

    “哪儿都好,无一不好。”他狗腿地赞美着,贴近她耳际,哑哑的声音,性感低沉:“宝贝儿,我爱你。”

    艾沫惜在暗夜里笑得媚惑。眉眼都是满足后的迷朦,伸出手,抱紧他的腰。

    很舒服地闭上眼,睡在他怀里。

    安全,温暖,熟悉,这个怀抱是她的专属,除了她,谁也不能用。

    他睡着了,呼吸均匀,气息平稳。仍旧固执地抱紧她,怕她趁他睡着跑掉。似乎结婚证都不保险,非要亲手禁锢,才能抱牢这幸福。

    城市的灯火透进窗来,浅浅的光,照亮黑暗。他在梦里,有时还喊着“沫沫”,无尽眷恋。

    以最舒服最亲密的睡姿,抱着入眠。这一夜,他们因吵架而变得更亲热。

第196章 刑大总裁迷糊妞() 
邢季风一再告诫自己,心平气和,不要生气,漫漫长征追妻路,这点挫折不算什么。

    况且,周乐陶不仅没有打掉他们的孩子,还打算含辛茹苦独自抚养成人,可见这应该是个可歌可泣无比励志的真情故事。

    虽然后来还是流产了,但那是意外。这和主观意识有本质区别,所以不该对她有太多苛责。

    进行了一番强大的心理建设之后,他走进楼下咖啡厅。当看到他的妞儿笑成那副谄媚的德性,对着她的梦中情人,那叫一个春情荡漾。刚进行好的心理建设,哗啦一声,重新推倒,一片狼藉。

    他咬了咬牙,这死女人太欠收拾。这么长的时间,他陪在她身边,从没见过她笑得如此开怀。每天不是哭就是愁,要不就是找茬吵架,气得他跳脚。

    再看看如今这个样儿,粉色低胸紧身毛衣,衬得她肌肤嫩得仿似掐得出水来。眉儿弯弯,眼波盈盈,说不出的魅惑。

    小三!媚得完全是小三的鬼样子!

    坏东西!太欠收拾。

    邢季风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向那正欢声笑语的男女,人到,声儿也到了:“乐陶,你刚出院怎么就到处乱跑?我找你半天了。”

    周乐陶脸色大变,啊啊啊,这男人真的是阴魂不散啊。他不是在a市么?他不是忙么?他不是周末没时间么?

    秦陌先站起来了,很绅士,很坦荡:“邢总,这么巧。”

    “不巧不巧,我出来找她,这小迷糊肯定手机又没电了。”邢季风落落大方地坐到了周乐陶旁边,点了一杯咖啡,大有坐下不走的趋势。

    不是趋势,是真的不走了。

    秦陌很诧异,目光里满满都是关怀:“乐陶,你生病了?还住院?”

    周乐陶刚要开口,就被邢季风抢了话。那么得瑟,那么霸道,那么吃不完要不完:“你不知道她有多迷糊。怀了我的孩子还不消停,东跑西跑,结果一不小心,把孩子弄没了。你说,孩子没了倒也没什么,多伤身体?这不,在家还没养好,又跟着艾沫惜到北京来了。真是操不完的心哪……”

    磨牙!磨牙!周乐陶狠狠磨牙,偏偏反驳不出一句话。那男人得瑟的嘴脸,不知道有多欠揍。

    秦陌“啊”了一声,眸光暗淡无光,明显有些失落,却仍是关切的模样:“那是要好好休养,伤身体,伤身体……”

    “何止伤身体,还伤心。前些天,在家天天哭,说想孩子。”邢季风痛心疾首:“我只有陪前陪后,劝她要想开些。孩子嘛,以后我们还会再有……其实我也挺伤心的……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当父亲的心里也不好过……”

    邢季风八辈子也没说过这么恶心矫情的话,为了扫清情敌战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周乐陶心中哀号,传递到脸上的表情便是生气。又不敢表现出生气,于是生气转化成忧伤,刚好配合了邢季风先生的伤心论。

    两个男人还在围绕着同一个女人进行友好话题,其实大多数时候,是邢季风先生在控诉这女人有多不好多不好。上个楼梯会摔着,坐车会被车门夹到手,出门不是忘带钥匙就是忘带手机,要不就忘带钱,做事没交待,任性妄为,爱玩失踪……罪行罄竹难书,缺点全身都是,好似找不到任何一个优点……最后的总结是,幸好遇到了他邢季风,否则生活不能自理。

    靠啊!认识他之前那二十几年,好像她不用过似的。当然确实也过得一塌糊涂,但跟他在一起后,不是更一团糟糕么?

    周乐陶听得头晕,羞愧交加,只觉得无脸面对偶像。人家偶像好容易不谈公事约她喝咖啡聊个天,真是给了天大的面子。刚坐下寒暄才开了个头,就被这男人搅和了。

    周乐陶作头晕状,一双桃花眼,眨得水汪汪,诱惑而不自知:“秦帅,我有点头晕,今天就不陪你喝咖啡了。改天我请你,下次约,好吧?”

    这前半句,邢季风听得甚是顺耳,后半句却火大。仍旧维持着快炸毛的风度:“那我先带她回房休息,下次我们约。”

    秦陌很知情识趣,站起身,潇洒俊逸:“好的,乐陶,你好好休息,多休养。再见,邢总。”

    邢季风体贴地帮周乐陶穿上外套,微微点了一下头,双双离开。他搂紧周乐陶的腰,手收得很紧,很用力。看起来是扶,其实是拖,拖着这不知好歹的女人出了咖啡厅。

    一出咖啡厅,周乐陶就黑了脸,猛推开他的手,大步向电梯走去。

    邢季风手一伸,又将她强制搂入怀中:“你最好别在公众场合耍脾气,到时脸面可不好看。”他低声,气息在她耳际吹得痒痒的,那声音低沉磁性,说不出的惑人。

    不过周乐陶早练就了抵抗之力:“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又不像你邢季风是名人,还要什么脸?”

    “叮”一声,电梯来了,里面站了两女一男。

    他们进去,按了楼层数。

    “牛牛,找打是不是?”邢季风的手搂得更紧。

    “哼,就知道你要打我。”周乐陶冷哼出声。

    到了,进房。周乐陶堵在门口,不让邢季风进去:“我要睡觉了。”

    邢季风一个擒拿手,将周乐陶制住,手劲儿用得很轻,成功进了房:“你陪你梦中情人喝咖啡就有时间,这会儿就要睡觉了?你的意思是,一起?”

    周乐陶毫不示弱:“你也说了,那是我梦中情人,当然有劲儿。我跟你,哥们!有个什么劲儿?”

    邢季风抱着周乐陶就扔上了床:“你跟哥们能这样?啊?你能怀上哥们的孩子?啊?”

    气死了气死了,心脏抽搐。

    “哦哦,看来这定义不准确,应该是****。****和梦中情人当然不是一个级别。”周乐陶十万分不怕死,一条道走到黑:“一个是肉体的,一个是精神的,能一样么?肉体消亡,精神永存,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邢季风放开了这妞,大口喘着气,躺在一边,气得晕头转向还不能打人,多憋屈。

    周乐陶躺在邢季风身边,眼光木然。

    “你到底想怎样才能高兴?”邢季风万分无奈,语气放软下来。

    “我要是在你女神面前说你的坏话,你能高兴?说得你全身上下没一个优点,到处都是缺点,你能高兴?既然你觉得我这么差,那你追着我干嘛?”周乐陶几乎是血泪控诉,最后化为一个字:“滚!”

    邢季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一翻身压住她软绵绵的身躯:“我那是策略。策略,你懂么?”

    “策个毛线!在人家秦帅面前一口一个孩子,你不恶心人会死?”周乐陶气不打一处来,完了完了,她偶像到底会怎样看她?觉得她是个很随便的女人吧,还没结婚就怀了孩子。啊啊啊,天哪!邢季风干的好事!

    该死的!

    周乐陶气得直喘粗气,听在邢季风耳里全是诱惑,全是不可抑制的翻云覆雨。

    自从把周乐陶从医院接回家休养,他为了她身体着想,每天晚上抱着她,却从来不曾动她。可这妞记不着他好,偏把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事拿来说东道西。

    邢季风轻轻地拨弄她的长发,绕在手指一圈一圈,优雅而温存:“牛牛,为什么我们总要吵架?”低声下气的:“不吵了好不好?我们好好过日子。”

    “我没想要和你吵架。”周乐陶最受不了他那种温柔的语气:“是你不尊重我。”

    “你说说,我怎么就不尊重你了?”邢季风仍旧压着她的身体,没有放开的意思。

    于是周乐陶第一件要指责的事就是这个:“比如现在,你这样的姿势,你觉得你很尊重我?”

    邢季风低喃:“这能叫不尊重?”

    “那要是秦帅也这样压着我,你觉得够尊重不?”周乐陶冷不丁冒了这么讨打的一句。

    瞬间,炸开了锅。

    “就不能好好和你说话!”邢季风骤然音量提高了八度,乱吼一通:“周乐陶,你脑子里到底一天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说完一侧身放开她,将她翻过来,啪啪两巴掌打在她翘挺的臀上。

    啊啊啊,耻辱啊,呜呜,不活啦。周乐陶已经长到二十几岁,居然还被一个男人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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