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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恶魔的蜜糖小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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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

    她越来越害怕打雷,总觉得雷声一响,就会把她烤焦,所作所为太过狗血,总是要被雷劈的。

    她去到三十二楼工作,本来慢慢已对黎大少的印象略为改观,觉得他也许曾经年少轻狂,长得又是那么招人,欠下点风流债,也算是正常范畴。

    以为从此以后,他从良了。

    甚至在收拾房间的时候,艾沫惜都打算把那些高档时装收起来,放在箱子里。以后实在没什么场合需要了,何必挂在柜子里吸灰尘,占地方?

    结果,她错了。

    恶魔始终是恶魔,哪怕忙得团团转,他都还不忘记在外拈花惹草。

    彼时,天空的云彩渐渐被暮色掩盖,月儿悄悄升上天空。

    一个最美好的夜。她本来刚刚打开电脑,正播放时下流行的音乐《没那么简单》:一杯红酒配电影,在周末晚上,关上了手机,舒服窝在沙发里……

    但她还是慢了一步。

    正当准备照着歌词里唱的要去把手机关掉,那个天下独一无二令人抓狂的手机铃声响了:“老婆,我饿啦!快回家做饭!老婆,我饿啦!快回家做饭!”

    一直都没来得及换掉这个设置,她是个懒人。

第16章 谁捉谁的奸() 
“老婆,我饿啦!快回家做饭!老婆,我饿啦!快回家做饭!”电话还在响个没完。

    艾沫惜接了电话,以为是要加班。起码,目前算是把黎大少往好的方向想,但她错了。

    什么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什么叫狗改不了吃……呃,果然是黎小狗……

    “喀秋莎大酒店九楼宴会厅山楂树包房,半小时。”和曾经一样的语气,简短,明了。

    “神经病啊你!”艾沫惜气死了,刚好两天,又来。还没等她发完脾气,黎大少就挂掉了。

    黎相宇潇洒挂掉电话,嘴角逸出漂亮的微笑。今天在咯秋莎大酒店出席一个会议,会议刚结束。他一时兴起,想着这样的周末,是不是应该跟他的沫沫小朋友,来个烛光晚餐?

    然后一起回她那个巴掌大的小蜗居,如果没吃饱,还可以缠着她晚上煮面。

    他这一段时间和沫沫相处,十分愉快,虽然经常会被骂滚蛋,说他是赖皮狗。但nonono,一点问题也没有。她骂人的时候,都那么好看。

    他挑了个名叫山楂树的包间,纯爱嘛,大家都懂的。他觉得他和沫沫才是真正的纯爱,从小时候咬她脚指头开始就撒下的种子,种下的树。

    虽然这过程里,他偶尔偏离了轨道,但那主要是沫沫老不理他,视他为仇人。

    年少谁不轻狂?年少谁不犯错?虽然他的年少比一般人长了点。

    他现在方向明确,目标坚定。二十八岁的年纪,便取得如此骄人的成绩。金钱,地位,都不是问题,男人该有的,似乎都已经有了。

    所以他应该正正经经谈个恋爱。他试也试过了,什么花样把戏都弄清楚了。他更坚信,沫沫是他这一辈子必须一起生活的女人。

    花天酒地,从来就不是他黎相宇期望的人生。

    他得跟脑筋短路的沫沫把话讲明白,以后不要再相什么狗血的亲,太不靠谱。身边守着个大帅哥,好好看看就行了,以后老老实实当他的老婆,不是演戏那种,是正儿八经的。

    真是越想越开心啊。他装模作样给沫沫打了电话,貌似叫她来救场,其实,没有女人,没有暧昧,只有鲜花和烛光晚餐,都是给她一个人的。

    好想看她傻眼的样子,会不会煽情地扑进他怀里喊:“欧巴,你好坏你好坏!”哇卡卡,这情节太狗血,他的沫沫不会这么恶心巴啦,最多就是瞪大眼睛吼:“黎恶少,你又想干什么?整天吃多了撑的,幼稚!”

    当然,既然晚餐都上桌了,别浪费,到时还是会在烛光里跟他打情骂俏。就连叫他“黎小狗”,也显得是那么含情脉脉。

    艾沫惜略微化了个淡妆,腻白无瑕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粉红,清澈明亮的眼眸里,略显犹豫,不知道是去还是不去。小巧挺直的鼻子,把她的五官衬得很立体。薄薄的嘴唇,擦了莹光唇彩,显得无比自然光泽。

    这是个黑色星期六。所以特地找了条黑色丝质长裙,外套一件精致的蕾丝小卦。完美女神,很有大老婆捉奸的风范。

    嘿,这都是些什么不靠谱的事儿!

    艾沫惜开着工作车,经过小区门口,保安又是那种晦暗不明的笑。

    艾沫惜面无表情,无比冷艳。一路上,她都在挣扎,到底要不要去帮死黎大少打扫战场,******太恶心人!这许多年来,换了多少个女人?不怕得艾滋吗?

    哎呀,想到这个,她真是紧张死了。他天天睡在她的大床上,离她那么近,会不会传染啊!那天打架流了那么多血,她还帮他清理过血迹,呜呜呜,死黎大少,害死人!

    喀秋莎大酒店。

    艾沫惜在停车场里把车停好,扑在方向盘上想半天,下了决心,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帮黎大少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了。

    她打开小镜子,看了看妆容,挺好,最后一次。以后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再配合黎大少演这种戏码。

    艾沫惜下了车,来到喀秋莎酒店豪华的大厅,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近电梯口。

    “小艾?!”一把磁性的嗓音,有些不确定的语气。

    邢季风盯着前面一个女人的背影,感觉有点像之前被车撞了的艾沫惜,可是又不全像。

    艾沫惜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稚气未脱,眼睛眨巴眨巴,小心翼翼,喜欢把责任大包大揽,有的没的都往自己身上扛。

    这个女人,如此冷艳,如此高贵。纤细修长的背影,曼妙优美,黑色长裙,将她所有的优点都表达得那么明显。

    尽管如此大的差异,邢季风还是在看到女人的侧面后,脱口而出“小艾”的称呼。

    艾沫惜缓缓转过身,接触到邢季风温和的眼神:“邢先生!”

    “这么巧?我还以为认错人了。”不期而遇,激起了邢季风心中小小的涟漪:“看来你的伤好了。是来找朋友吗?”

    “啊,不,我来喝咖啡的。”艾沫惜掩饰着慌乱,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谎,就像是一件很丢脸又说不出口的事,让她怎么解释?

    扮成黎大少的老婆来捉奸?多么难以启齿。心里不禁又骂了黎大少几千几万遍。

    她应付这类突发事件,智商确实还不够,竟然下意识地按了电梯的第九层。老天,到时碰上混蛋黎相宇该要怎么办?

    他会不会以为,她是专门找个人来示威啊?呜呜呜,艾沫惜心里沮丧透了。

    “一个人?”邢季风不可置信:“这么好的兴致?”这女孩真是千变万化,风情万种。

    彼时还是一副学生妹妹的模样,令谁人都要生出怜惜之心。而此时,惊艳到令任何男人都渴望一亲芳泽,却又被她的冷漠吓得止步不前。

    九楼,宴会厅,其实也是一个极有情调的咖啡馆。

    “既然这么巧遇上了,别浪费,我请小艾喝咖啡吧。就当上次撞了你,我给你赔礼道歉。”邢季风大大方方吩咐司机及别的下属到十五楼等着他。

    “不,不用了。”艾沫惜恨不得一头撞死:“邢先生这么忙,还是别耽误你时间吧。”

    “不耽误。”邢季风淡淡的语气:“我正好有点累,想喝杯咖啡提提神,还得感谢小艾你呢,不然我也没这个借口。”他的语气,不可抗拒。

    艾沫惜在心里烧香拜佛,恨不得自己变成那只红遍大江南北的烧香的熊猫,祈求黎大少不要出来。

    为什么是这种心理?到底谁捉谁的奸?

第17章 女神() 
月色朦胧。喀秋莎的咖啡馆里,是这么风情弥漫,连服务生都是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少女。

    异国情调,最容易滋生男女间的暧昧情愫。

    邢季风心中产生一丝悸动的时候,便是这么理解的。他已经多年不会有如许浪漫情怀,赚钱对他来说,似乎更有挑战性。像这样浪费时间,很难。

    可是,他现在的确坐在一个女孩的对面。

    他曾经两次递了名片给这个女孩,希望她给他打电话,这样,便可有她的联系号码。

    他想要她的联系号码并不难,派人查一下就知道了,医院里也有记录。可是他没有这么做,而是再一次给了她名片。

    他隐隐还有所期待,希望某一天,这个女孩偶尔想起了,打个电话来问候一声。毕竟,他们刚认识,他就抱着她走上走下。

    可是,这个女孩音讯全无。

    邢季风还想过,要不要到她的寓所去看望一下,车开到她的小区外,又调头走了。

    他这个年纪,似乎有更多的顾虑。甚至,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尊严。一而再,再而三地交待她,希望她能主动联系他,可是这个女孩完全没打算和他有所交集。

    有钱人的毛病比较多。邢季风觉得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果一个女孩太热络,他会怀疑,她到底是喜欢和他这个人在一起,还是看上了他的钱?

    他会像只狐狸跟她捉迷藏,不断考验她,云淡风轻不露痕迹地用物质的东西来检查她的表情。

    那晚,尽管他并没表明自己的身份,但豪车,医院病房的规格,甚至他微微露出的某种优越,其实都显示了,他真的是有钱人。

    并且是一个真正的有钱人。低调,气质,带着贵族的气息,举手投足,无一不是。

    她是住在那样一个小公寓的女孩。很奇怪,她似乎从来没对这一切露出过多惊讶的表情。

    她有过不安,是在司机被责问的时候,急急表白是自己的过错。再后来,是他送她回家。她那么小心翼翼,怕给别人添了一丁点麻烦。

    她一直是表情淡泊的人。只有在他给她讲笑话和球赛进球的时候,才露出孩子般的神情,那么欢脱喜悦。

    她笑起来,不仅仅是美,是灿烂到让别人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呈现在她面前。

    邢季风就是在那一刻体会到,讲笑话引发的快乐,比送给她一颗大大的钻石更来得高兴。

    所以这一刻,他看见艾沫惜优雅地品着咖啡,闻着咖啡的浓香,那么陶醉的表情。生动又迷醉的眼神,冲淡了她神情的冷漠。

    他又故技重施,给她讲了一个笑话。

    烽火戏诸侯,只为博取美人一笑。他也是,绞尽脑汁,只为看她笑笑的样子。

    “有一天,一位客人来到一个咖啡馆里,问服务员有没有凉的咖啡,服务员说没有。第二天,那位客人又来问有没有凉的咖啡,服务员还是说没有。第三天,服务员准备了一杯凉咖啡,等待那位客人的到来。那位客人果然来了,又问有没有凉咖啡,这次,服务员很高兴地回答有。只听那位客人说‘太好了,请给我加热。’”

    邢季风仍然是一本正经地讲着笑话,声音磁性低沉,配着风情弥漫的俄罗斯音乐,实在是太好听。

    艾沫惜听人讲故事的时候,很认真。她下意识地搅着咖啡,眼睛却是直视着对面的邢季风,

    彼时,她的眼眸里,有着迷雾一般的色彩。像黑夜的海上,一盏导航的风灯。

    那个笑话的笑点并不高,可她还是笑了。不过不是那夜在医院里倒在床上的哈哈大笑,而是笑得很唯美。她笑的时候,用纸巾轻轻捂着嘴角,还将脸扭向落地的玻璃窗。

    那样轻笑着的侧面轮廓,彻底在邢季风的眼前显露无遗。

    真美。像是一幅油画。

    她画了淡淡的妆,桔色的眼影,没有粘假睫毛,她的睫毛本来就很长很翘,微微颤动。唇淡如水,却有光泽。她很知道如何打扮自己,不会去选太艳的口红。

    如此淡的妆容,却一样压住了黑色的凝重。女神,就是这样打造出来的?冷艳,优雅,连笑起来,都显得有距离。可是,他明明见过她孩子般的大笑,如婴儿咯咯咯的憨态可掬。

    她到底有多少张面孔?为什么每一张面孔呈现出来的东西,都令他新奇,勾引着他蠢蠢欲动年少时才有的情怀。

    艾沫惜一向习惯礼尚往来,见邢季风喝咖啡时,眉心轻微地皱起,不禁促狭道:“我也给你讲个笑话。一个绅士去喝咖啡,刚喝两口,就发现杯子里有只苍蝇。绅士就叫过侍者,跟他说咖啡里有苍蝇。侍者回答说‘哦,那绝不可能,在给您端上来之前,就把所有的苍蝇全拣出来了。’”

    她模仿着侍者的口吻和神态,惟妙惟肖。笑话讲完,艾沫惜也是一脸正经,完全不笑,只是盯着邢季风。

    彼时,邢季风正喝了一口咖啡,听完那个笑话,差点呛出来。他笑得开怀,似乎很久没这么肆意。

    他甚至情不自禁伸手想去捏一下艾沫惜的脸颊,手到一半,忙收了回来,被她的女神打扮震慑。如果是那夜像个学生妹妹,他就会那么做,觉得捏捏她的脸颊,是长者的宠爱。

    而此时,若是如斯举动,却变成了调情。他觉得有些震惊,什么时候,他有了这样那样的顾忌?

    艾沫惜在这样融洽的氛围中,差点忘记还有个黎大少就在周围徘徊。以黎小狗那么灵敏的鼻子,一定会一路寻过来。得想个什么借口,赶紧脱身,逃之夭夭呢?

    这两个男人要是撞到一起,一定又是火爆的场面。上次已经有过一次经历,真是万分尴尬。更何况,现在是公共场合,以黎大少的脾气,可不管是什么场合,便要大闹一场。

    她现在抱着侥幸的心理,只期望黎大少被捉奸的对象,能漂亮一点,能干一点,拖得一刻是一刻,最好是拖到她离开,都不要让黎大少出现。

第18章 美羊羊遇上灰太狼() 
黎大少怀着欢脱到爆的心情,正在烛光中等着他的沫沫小朋友。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在烛光中红得耀眼。女人谁不喜欢爱情的花朵?沫沫是女人,当然不能例外。

    烛光晚餐,白马王子,哇哦,他这样的大帅哥不用骑白马,也能看出是白马王子呀。

    嘿嘿,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还有可能是唐僧。

    他的外套放在沙发上,只穿了一件宝石蓝色的衬衣,松了两粒纽扣,露出性感的胸膛。

    他坐在烛光中,从大大的镜子里,看见自己帅得惊动克里姆林宫的长相,身材,真是越看越爽气。多帅的男人,真是想不通,怎么沫沫就完全没有被迷倒的倾向呢?难道真是远香近臭,距离才能产生美?

    怕就怕,距离是有了,美没了。

    人活着就是矛盾,这不行,那不行。他喜欢的人不喜欢他,他不喜欢的人,偏喜欢他。全是狗血的剧本……他得改写这样的人生,无论如何,要让沫沫小朋友奋不顾身地爱上他这个大帅哥。

    必须要爱到那种程度,家里不同意,就要考虑私奔!就像和卫尚打架那一晚,夺命狂奔,两手相握,亡命天涯。这才是爱情。

    就在黎大少正沉浸在电影剧情里的时候,有人敲门。他拍了拍衣服,调整了一个更帅的坐姿,才道:“进来。”他忘记了,捉奸是不需要敲门的。

    门被推开,是于冬青。

    “黎总……”于冬青为难死了,到底要如何跟这位又帅又痴情的总裁报告?如此完美的男人,竟然还有女人不喜欢他,临时劈腿。

    “怎么是你?”黎相宇盯着于冬青,这小子从来不会在这样的时刻来打扰他的雅兴:“看到艾小姐的车没?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到?”

    何止是半小时?一个小时都有了。

    “呃……来是来了……”于冬青真的不好开口,说总裁你喜欢的女神,正跟别的男人在外面喝咖啡,谈笑风生。

    黎相宇可不笨,从于冬青咿咿唔唔的言辞中,听出了端倪:“她怎么了?早就到了是不是?为什么不进来?”

    他直觉有不好的事发生,并且那日在停车场里头顶冒绿气的感觉又重重向他袭来。他站起身,走近于冬青:“在哪儿?带我去看看。”

    他连外套都忘了拿,还是于冬青想着那么贵的衣服别落下,赶紧替他拿着,然后带他蜿蜿蜒蜒走了好半天,才停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大立柱后面。

    从这个角度看去,正好看见艾沫惜和对面男人的侧脸。艾沫惜一身黑色,衬得皮肤腻白光洁,裸露的锁骨,显出妖娆的风情。

    却极致冷艳,魅惑人心。丢了三魂去了七魄,一种无力的痛。

    黎相宇从没见过艾沫惜这么美过,像个女神,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不可直视的优雅气质。

    她在他眼里,一直是小女孩的模样。学生妹妹的打扮,没形没相,吼起来,无一处温柔可言。

    可是现在,她轻抿咖啡,用小勺子轻轻搅动,偶尔直视对面的男子,微笑,像蒙娜丽沙那样神秘的笑容。

    对面那个猪头三一样的男子,明显就被那笑容迷惑到呼吸困难。

    看看,看看,那个猪头三,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小沫沫。

    他怒不可遏,拳头握紧,准备冲出去捉奸。都是些什么狗血的桥段?明明是他故意引沫沫来捉奸,这会儿倒换成了他。

    黎相宇骤然压下把那猪头三暴打一顿的冲动,不紧不慢地摸出手机,拨了艾沫惜的电话。

    他想让那个“老婆,我饿啦!快回家做饭!老婆,我饿啦!快回家做饭!”的手机铃声,唤醒艾沫惜的迷途知返。

    只要她肯接电话,扔下那个男人,去山楂树的包房,一切都好商量。

    浪子回头还金不换呢。更何况是脑筋短路又缺根弦的沫沫!

    “老婆,我饿啦!快回家做饭!老婆,我饿啦!快回家做饭!”讨打的铃声,响个不停。

    艾沫惜一脸的尴尬,讪讪地从包里把手机拿出来按掉,然后关机:“这是……手机铃声……”

    废话,谁不知道这是手机铃声!

    邢季风这一晚上,终于从女神的脸上找到了那夜在医院的神情。听到这个铃声,一样火大,一样关机,一样的解释。

    他听得出这个声音,就是那个帅得不像话的花美男。他们之间,明显就不是情侣,却为什么叫她“老婆”?

    甚至都能看出,连吵架冷战斗气都算不上。

    有些诡异。

    就是这个铃声,那天晚上让他临时改变了想法。本来准备在医院守候她一晚上,就是听了这个铃声,才将她一个人扔在了医院。现在想想,有些后悔。

    那样漫长的夜,可以给她讲多少个故事呢。看着她笑,陪她看球赛,听她孩子般的欢呼。

    艾沫惜关机后,将手机扔进手袋里,正犹豫着,要如何找个体面的借口,从容离开?

    黎大少在催命了,还不快跑吗?她是美羊羊,他是灰太狼,再不跑,会被一口吃掉。

    彼时,黎大少正迈着潇洒的步伐,步步逼近。所经之处,引来一片花痴的目光。这个男子,太帅了,不是吗?他脸上笑笑的表情是那么温柔,目光是那么清澈。

    艾沫惜心中哀叹,灰太狼果然来了,要怎么办才好?呜呜……

    邢季风的余光也扫到了花美男,那样五光十色的气场,想要掠过去都难啊。他脸上露出一抹微微的笑意,小艾原来是到这儿来会他的,可为什么要否认呢。

    这两个人,始终是说不清,道不明。

    “沫沫,”黎相宇一副熟络的姿态,坐在艾沫惜的旁边:“你真调皮,不是说出来透口气就回去吗?害我找了好一阵,你说,要怎么惩罚你?”

    他旁若无人地说着亲热话,对眼前的猪头三视若无睹。

    艾沫惜万分沮丧:“我碰到朋友,喝杯咖啡。”她希望自己的好态度能赢来暂时的和平,不要在公众场合弄得乌烟瘴气:“我给你介绍,这是邢季风先生。”

    “啊,邢先生!”黎相宇夸张的表情,恍然大悟:“就是走到哪儿都自称拿了全美大学生超轻量级拳击冠军那位,对不?”

    邢季风没说话,仍然保持着温文尔雅的举止和笑容,微微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我替我们家沫沫谢谢你那天的照顾,当然,话说回来,这也不是真的道谢了。因为我谢了你这个果,还得谢那个因,这可麻烦了。我可不希望你用车撞我们家沫沫。”黎相宇左一个“我们家”右一个“我们家”,说得真是爽气死了。

    打不赢,还说不过么?黎大少上次吃了亏,这次可不再犯傻,他决定采取迂回战术。田忌赛马里也有说,要用上等马对次等马,不要硬碰硬。

第19章 红杏出墙() 
黎大少仍然说着他那些狗血的话,不露声色地端起沫沫的咖啡,在她留有浅浅唇彩的地方,喝了一口:“不错,这里的咖啡还是那么地道。”

    得意地瞟着对面的猪头三,怎样怎样?知道这叫什么吗?间接亲吻。只有他和沫沫才会这样,别的路人甲,全都******闪开,要多远,滚多远。

    唔,说起来,真他妈烦,对面的猪头三确实还像那么回事,道貌岸然,贵气十足,成熟稳重到连话都不愿多说,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和她。

    偶尔笑笑,喝一口咖啡,斯文得,都不知道他是在闻咖啡,还是在喝咖啡。

    偏偏,他看起来,很得女人的欢心。起码沫沫就有些脑筋不清楚,放着大帅哥不找,非得跟这熟男磨叽。

    艾沫惜如坐针毡,任着黎大少在身旁喋喋不休。今天他已经算是表现很不错了,既没打也没闹,只是说尽了狗血的话,要多烦有多烦,“我们家沫沫我们家沫沫”就好像在说他们家小狗一样。

    邢季风风度优雅地告辞,临走前,还不忘叮嘱艾沫惜给他打电话,如果喜欢喝咖啡,他可以现磨咖啡给她喝。

    黎相宇笑嘻嘻地替艾沫惜一应承揽下来,挥挥手告别,还无比恋恋不舍地替沫沫小朋友送走这位瘟神。

    艾沫惜已经无法维持脸上淡泊的神情,等邢季风一走,便立时变了脸色:“你够了没有?黎大少!我麻烦你成熟一点,说那么多干嘛?”

    她拍开那只放在她腰上的大手,叫了服务生结账,回答是,邢先生已经结过了,他是这儿的金卡会员。

    黎相宇火大,扔出一张卡:“我也是金卡会员,去,重新结一次帐,我要看到结账单,单子上要签我黎相宇的名儿。”他的女人出来消费,自然要签他的名儿!

    服务员讪讪地站在原地,有钱人就是疯子多,结账都要结两次。

    “去啊!愣着干什么?”黎相宇又拍了两张现金在桌上:“这是你的小费,赶紧的,给我把事儿办好了。”

    艾沫惜见他又是一副小人嘴脸,不想再理他,拿起手袋就走。

    黎相宇直直追了出去,把车钥匙扔给站在不远处的于冬青:“善后。”

    两人拉拉扯扯地进了停车场。

    黎相宇想起刚才艾沫惜和那姓邢的,喝着咖啡,有说有笑,摆出那般风情万种的姿态,怎么到了他这里,一下子就像换了个人。

    羡慕嫉妒恨。

    这跟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半路出逃,临阵倒戈,红杏出墙……黎大少的眼里冒着火,拉着艾沫惜的手,力道很大,全然不理会对方的挣扎。

    “黎恶少!你有毛病是不是?”艾沫惜刚才本来就在纠结助纣为虐的事,现在搞砸了,正好,还得感谢邢先生呢。

    她冷着脸,眼里闪烁着不耐烦,就那么瞪着他。

    “到底是我有毛病还是你有毛病?”黎相宇不知道这个笨女人脑袋都装了什么。他买了花,准备烛光晚餐,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想和她度过一个难忘的周末。

    这段时间,大家相处不是挺好吗?她唠叨他,他照顾她,越来越有默契,晚上经常煮面,一人碗里一个黄澄澄的鸡蛋。

    他说,沫沫,你给我煮一辈子面,好不好?

    她答,做你的春秋大梦。

    可是他的神情明明就是说,沫沫,我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而她的神情,明明也是一次比一次温柔,说春秋大梦的时候,都仿佛是春梦了无痕。

    为什么,一下子就红杏出了墙?

    看看她,此时拉长了脸,好似借她的米,还了她的糠,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要不是看过她刚刚坐在那儿浅笑低吟,还以为穿了黑色的衣服,必然是配这样冷冷的面孔,方对得起那套价值不菲的长裙。

    “好,是我有毛病!”艾沫惜恨声道:“我告诉你,黎相宇,以后请你不要那么无聊,再给我打这种见鬼的电话。我再也不帮你善后了,你要****,你要得艾滋,那是你的事。我再也不会帮你的忙,扮什么大老婆捉奸。你要是觉得我用了你们黎家的钱,非要我还这个人情,我也可以像于冬青那样,只工作,不领工资。这样,你高兴了!”

    她一口气把胸中那口郁气喊出来,纠结了好久,这一夜,一直在纠结这件事。她想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再也不想和黎大少这样扯下去。

    黎大少被这通话打击得头顶的伤口都开始隐隐作痛。他今夜煞费苦心,只是想给她个惊喜,没想到惊倒是惊了,喜没了。

    这算哪门子狗血的事!他让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呈现出和生活里完全不一样的风情,结果却让别的男人欣赏了去,亏得吐血。

    黎相宇坐上沫沫的车,一路沉默不语。从沫沫吼了他一大通之后,他就没再说过话。

    俊美的脸上冰封霜冻,线条如雕刻般坚硬,他眼睛直视前方,不再嘻皮笑脸,一改往日那种懒骨头的模样,坐得直直的。

    艾沫惜用余光瞟了一眼黎大少,很不习惯他这个样子。她像是闻到了某种危险的味道,越来越浓烈,越来越压迫:“喂,黎大少,你的衣服,我替你收拾好了。”

    其实她不是想说这个,只是想缓和一下这莫名其妙的气氛。不就是没去帮他善后嘛,至于气成这样么?而且怎么口气像是指责自己红杏出墙?

    这是哪儿跟哪儿?艾沫惜想起这些天,黎大少有时竟然弯下他尊贵的腰,替她系鞋带,忽然心中有一丝丝的感动。似乎不该那么不近人情地赶他走,像是在赶一只流浪狗!

    啊,不对,哪有这么华丽丽的流浪狗?

    黎相宇仍然一语不发,平视前方,脸色平静如水,不起一丝波澜。

    心,却开始痛了。

    那感觉,就像是血从心里慢慢渗出,起先是一丝一丝,然后是一滴一滴,最后才血流如注。

    她多么迫不及待。

    想要把他赶走,然后好和那个熟男双宿双飞。

    真******没良心!她身上有伤的时候,是谁在身边彻夜不眠地照顾她?

    那个男人把她撞了,结果人又在哪里?这么多天,有来看过她吗?

    车已驶进停车场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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