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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恶魔的蜜糖小妖-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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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扔了两个本过去,红的壳,里面的照片上盖着钢印。

    艾沫惜很无语,没想到这家伙随时带着结婚证出来,还两本。

    那俩未婚男女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周乐陶恍然大悟:“哦,搞半天,是一人一本啊。”观摩得很仔细,脸上流露出羡慕的表情。

    邢季风一边看结婚证,一边观察他妞儿的表情:“牛牛,你要喜欢,咱也去领一个。”

    周乐陶像被鱼刺卡了一般,呛半天:“这东西能瞎领吗,哥们?脑袋不清醒。”

    末了,她觉得自己是个很不善良的孩子。人家那两人修成正果,这邢帅的心得有多苦啊。不由得低声道:“邢帅,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难过。吃完饭,我陪你玩去。别太痛苦啊,天涯何处无芳草。”

    “……”邢季风被雷到了,要不是有人,他得把这妞儿拆来吃掉。

    黎相宇与艾沫惜相视一笑,互相咬了好一阵耳朵。

    周乐陶闹起来:“喂,不带这样的啊。小两口回去亲热,别在这让我们这些唱单身情歌的哥哥和妹子看着羡慕。”

    艾沫惜戏谑道:“是你们先亲热,我们闲得无聊,没办法,才凑个热闹的。”

    “我们哪有!”周乐陶脸红了,忙扯东扯西,说着祝福的话,左一杯右一杯地敬酒。不一会儿,她出门去洗手间。

    头晕晕的,脸上红霞儿飞。那眉,那眼儿,那小嘴儿,都晕出股子诱人的味道。她觉得自己没醉,还故意走直线,却歪歪的,撞上个人。

    她是个有礼貌的妞儿,即使有些醉了,也还是很有礼貌:“对,对不起。”她抬眸看那人,这一看不打紧,立时将那微醉,都抛到了千里之外。

    “老子是说谁这么胆儿肥,敢撞你大爷,原来是陶陶,那又另当别论了。”这男人皮相并不赖,却有股子流气:“想回到老子身边,干嘛非得用这种招数?”

    说着,他的手已经搂上了她的腰。

    周乐陶急了:“郑思凯,滚一边去。再动手动脚,姑奶奶我不客气了!”

    那手抱得更紧,嘴也要凑上来了。周乐陶想也不想,抬腿就朝他下体踢去。

    一声惨叫,郑思凯嗷嗷直叫唤。顺手一个巴掌,扇得周乐陶两眼直冒星星。

    “臭娘们,老子还不信了,今儿老子要不把你收拾舒服,老子不是爷们!”郑思凯从小打架斗殴,一把好手,刚才看见这女人太激动才吃了亏。

    他伸手一用力,周乐陶便被钳住……

    周乐陶急中生智,大喊:“花好月圆,邢季风……”看见个服务员,这是让报信呢。

    服务员也不笨,赶紧奔去给老板报信。待邢季风心急火燎,三步并作两步赶来时,周乐陶刚被塞进电梯。

    电梯门一关,飞速下降。

    邢季风这下把邢海风恨上了,电梯干嘛非得用性能这么良好的?太跟国际接轨了。

    他立刻通知保安部,在一楼大厅阻截。他自己乘了另一部电梯追了下去。

    话说,这是在第七层,而不是二十七层。等保安部的人迅速执行老板的指令,也来不及了。人早被带出了大厅。

    风一吹,周乐陶蓦地清醒。

    十二月,已经很冷了。她穿着件薄毛衣,那身上凹凸有致的线条,直看得郑凯思兽性大发。

    眼看就要被郑思凯扛进座驾,她本喝了酒,被这么一折腾,胃里早就翻江倒海。她忽然将手伸进喉咙,只轻轻一扣,便吐出来,吐了郑思凯一身。

    郑思凯气得脸都皱成一团,嫌气地将这女人扔在地上,踩着她,不准她动。然后脱下衣服,破口大骂:“你存心恶心老子是吧!你要敢吐在老子车上,老子废了你。”

    周乐陶一听,忽然想起,郑公子确实对他的车比女人宝贝。于是又很应景地吐了出来,搞了自己一身都是。

    郑思凯的心都怄得缩成一团,再大的****也被她搞没了。脚一松,周乐陶便翻身站起来,跑旁边又呕天呕地折腾了一番。同时,在黑暗的掩护下,手指轻轻一按,便拨通了邢季风的电话。

    这话是对郑思凯说的:“那车是你的吧?走,上车,停车场这位置真不好。”

    郑思凯只顾着嫌弃,哪里听得出这话有啥问题:“臭娘们,就你这条件,你说除了老子看得上你,还有谁他妈看得上你?还跑,还横,老子不整死你,老子不姓郑。”

    周乐陶嘻皮笑脸的,远远望见一个人影朝这边来,心中一喜,朝着郑思凯狠狠就是一拳:“你******去死,姑奶奶我不陪你玩了。”

    郑思凯没想到这女人还敢动手,气不打一处来:“你******有完没完?”

    正要动手,被邢季风一个擒拿手制住。

    周乐陶得意道:“瞧,我男人来了,看他不弄死你!”那挑着的眉,那亮晶晶的眼,那还散着酒气的嘴,真是说不出的得瑟。

    邢季风觉得这妞真是哪哪都可爱得要命,尤其那句“我男人来了”,多那啥的。

    英雄救美表演完了,保安部的人也颠儿颠儿地来了。邢季风将郑思凯扔给保安部主任:“人给我看好了。敢动我女人,纯粹找死。”老实说,这说出的话,真不是邢季风的风格。

    多江湖,多黑社会,多幼稚。但没法啊,他女人喜欢,有什么办法?他在说了这话后,还他妈觉得特爽,想起青春年少,随口爆粗,比谁的拳头更硬。

    这夜,他觉得爽。年轻了,活力了,特别是那女人一副港片看多了的样子。

    好吧,她喜欢这样,有什么不可以?优雅邢少也痞了。

    接下来,英雄该将美人抱入怀了吧?港片也是这样演的呗,要演就演全套。

    但周美人说出的话很狗血:“邢帅,你离我远点。我刚吐过,一身臭死了……主要是为了对付那王八羔子,姑奶奶我自毁形象……”

    邢季风大手一揽,便将她抱在怀中:“老子不嫌气!”哈,爆粗的感觉真他妈爽气!优雅是啥玩意儿?优雅是泡不到妞滴。他这下搞明白了。

    邢季风给公安局的陆涛拨了个电话:“陆大局长,派点人来,有人绑架我女人,在我皇冠酒楼闹事。哈哈……老子把人抓住了,现在叫你的人来领走。对对,搞得老子的地盘乌烟瘴气。”

    陆涛惶恐:“哟,邢大总裁,您多少年没说过‘老子’这么洋盘的话了,还以为您忘了。”

    “哈哈哈,我女人爱听,就重出江湖喽。”这一夜,邢季风似乎喝高了,彻底颠覆了形象。

    不过周乐陶很爱,觉得这夜的邢季风哪哪都好得不得了,那个“老子”跟她的“姑奶奶”真是绝配啊。

    回到“花好月圆”的包间,周乐陶就气不打一处来:“喂,我说,姑奶奶我出这大的事,你俩居然还吃得下去?靠,我算是想明白了,你俩这没心没肝的……”

    艾沫惜笑得十万分风轻云淡:“有邢帅在的地方,哪轮得着我们动手?这英雄救美的风头,怎么都得留给邢帅不是?”

    邢季风抓住周乐陶的手朝外走:“我带她洗个澡换身衣服去,你们先吃着。”说完就扯着周乐陶出去了。

    黎相宇乐滋滋的:“要不,让这俩也去把证儿领了,我们一起度蜜月去。”

    艾沫惜摇摇头:“这俩的长征路还长,你少掺和。”

    黎相宇伸手将艾沫惜搂过来,坐在自己腿上,十万分宠溺:“宝贝儿,还要吃什么,老公喂你。”哦哟,牙齿好酸。

    艾沫惜肝儿颤:“黎大少,说说看,以后家里听谁的?”很有老婆的气势了。

    黎相宇一副妻奴嘴脸:“一切听老婆指挥。”位置摆得正正的,听老婆的,不丢人。

    艾沫惜笑起来:“这么大的事,不给妈报备一下?”

    黎相宇拿出电话,这就执行老婆的命令,拨通祝彗星的手机:“喂,请问是祝彗星女士吗?”

    祝慧星听到儿子的声音,声音很轻快:“终于想起祝女士了?”

    黎相宇赶紧粘上:“祝女士时刻都在我心中。听说祝女士您有个帅得人神共愤的儿子,又听说他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大明星,不知道祝女士您有何感想?”

    祝慧星难抑喜悦:“真的?相宇,什么时候的事儿?”

    “今天,妈。我让您儿媳妇跟你说啊,等着。”黎相宇将电话交给艾沫惜:“来,老婆,跟妈亲一个。”

    艾沫惜的脸红嘟嘟的:“妈……”

    哎呦,那小声儿,甜腻得死个人。明明不是第一次叫,那时在学校的大门口,她叫过第一声“妈”;后来,黎相宇被车撞了生死未卜,她也叫“妈”,再未改过口。

    却,都不如,这一声来得亲热。

    就这一声,竟让祝慧星流下了热泪……她的儿子,终于结婚了。

第172章 邢少的忧思() 
祝慧星又说了些啥,不过始终没提到老黎,好似这件大事跟老黎八竿子也打不着。

    最后,黎相宇还是气鼓鼓地交待:“祝女士,这件大好事,您自个儿乐就成了,别跟那啥老黎分享。老黎不待见我老婆,我们也不准备待见他。”

    一个“不待见”,真的是概括了人生里满篇辛酸泪。天知道,老黎的鬼把戏,差点生生把他和沫沫拆散了。

    他恨,沫沫也恨。所以不想告诉老黎结婚的事儿。

    祝彗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么大的事,真的不告诉他?”

    “以后再说,现在先让我和沫沫喘口气。”电话挂了,黎相宇转头亲一口怀中的艾沫惜,那眼神快把人腻得化了。

    艾沫惜坐在他腿上,窝在他怀里,小嘴儿喷薄着红酒醇香的味道。仰着头看他,双眸里倾泄出蜜爱的波光,细碎的光芒,闪闪的,说不出的诱惑。

    黎相宇一低头,就碰到了她发烫的嘴唇,红艳艳的,软软的,酒味混着天生的奶香味,直把他的血液燃烧得沸腾。

    艾沫惜也迷糊地双手勾着他颈项,理直气壮地吻他,大大方方地吻他。这是她的老公,天经地义。没有人可以再将他们分开,受法律保护呢。

    她一想到这个,就心花怒放。

    周乐陶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和邢季风一推门进来,便看到的是这种火辣场面。

    她倒也不惊奇,仍旧大摇大摆地闯了进去:“不用管我们,你们继续。”她坐下,刚才胃里的东西吐完,酒也醒了,战斗力又回来了。

    邢季风的神经时时都被这妞挑得一跳一跳的。这妞处处表现得像个男孩子,大大咧咧,偏又长了一副水蜜桃的模样,要多媚有多媚。

    艾沫惜忙推开黎相宇,坐到了她自己的位置,红着脸:“你俩这么快就把事儿办完了?忒快了点。”

    这下周乐陶吼炸毛了:“艾沫惜呀艾沫惜,你学坏了,肯定是跟黎帅学坏的。哎呀,我跟邢少能有什么事儿要办?我俩清清白白,天地可鉴,日月为证……”

    俩女人扛上了。

    艾沫惜打太极,笑得暧昧不明:“乐陶,我说的事儿是指你洗澡换衣,你想哪儿去了?”

    周乐陶的脸更是刷一下血红:“你!好好好,我说不过你,我在大学里就说不过你。我不说了,我喝酒。”说着就自个儿往杯里倒了满满一杯酒。

    老实说,她真的还蛮伤感的。她的六年青春啊,怎么就交待给了这么个败类东西?

    艾沫惜站起身,走过来按住杯子:“乐陶,别喝了。心里不痛快,一会儿咱唱k去,吼出来就对了。多大点事儿,谁没个瞎眼的时候?谁没个犯错的时候?中华儿女千千万,不合适就换一换,有啥了不得的?”

    周乐陶趴在桌上,要死不活,脸色说不出的惨白:“修成正果的妞儿,果然说话的气势就不同凡响。可我周乐陶平时也没做什么缺德事啊,怎么就这样了?孤苦零丁,姥姥不爱,舅舅不疼,连我妈都觉得,我除了是当小三的命,就找不到个正经男朋友。”

    丧气得哦,好似末日就要降临了一般。

    黎相宇意味深长地盯了一眼邢季风:“周乐陶,你可别忘了还有个世纪好男在这儿摆着咧。”

    周乐陶猛地一想,对啊,还有个邢季风呢。

    不过她脑子转出来的东西真的跟别人不一样,这就勾肩搭背的靠在了邢季风身上:“邢少,我想起来了,咱俩才是一国的。你别丧气,虽然你女神结婚了,她老公得瑟了,但你不能灰心丧气不是?刚才你女神说得好,中华儿女千千万,不合适就换一换……你的缘份还没到,我祝福你早日找到个喜欢的人。你人那么好,一定会找到的。”

    她狠狠鼓励着邢季风,晕晕的脑袋里,还真的为邢季风有那么一丝打抱不平。又觉得本来人家有机会接近女神的时候,自己还当内奸,整天把他拖住,然后给黎相宇通风报信。

    黎相宇的眼珠子都差点掉桌上了,对上邢季风无奈的苦笑。方知,果如他英明的老婆大人所说,这俩的路,刚刚才开始,离扯证儿还十万八千里。

    那夜吃完饭,又去了顶级的ktv唱歌,大歌星艾沫惜没唱几首,周乐陶成了麦霸。不过自始至终,艾沫惜都陪着周乐陶,听她五音不全的瞎嚎。

    至此,黎大总裁和邢大总裁,两个男人真正成了铁哥们。不过,再是铁哥们,也不能把话说得太透,尤其是这么兴高采烈的日子。

    邢大总裁心中一直隐隐不安,从早上拿到dna检测报告开始,他就有种不安的情绪。为此,他还特地避开周乐陶,专门去找医生问过,这报告的准确性到底有多少。

    对方虽然面对的是老板,但专业受人置疑,还是很不高兴,对此结果打出了包票。要说检测报告会出问题,除非是检验的毛发组织弄错了。那两人是亲自来的医院,绝不可能出错。

    这就怪了。难道私家侦探有误?对此,邢季风又打电话专门问过魏生。魏生的回答是,这消息是从艾沫惜亲生母亲生前的闺蜜处得知。那闺蜜名叫杨云霞,曾经也是黎氏的一名员工。

    换句话说,杨云霞和艾沫惜的亲生母亲颜素是同事。颜素在出事之前,告诉过杨云霞,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丈夫艾军的种。

    至于过程是怎样的,比较含糊。结论是,黎华庭某夜苦闷,喝了酒后把员工颜素强暴了。

    女人对名节很看重,怎么敢报警?于是只有忍气吞声,见到老板就绕道走。以为厄运就这么结束了,却还不止,颜素居然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与艾军结婚好几年,都没怀上孩子。现在居然怀上了,心中既高兴又忐忑,唯一苦恼的是,不能确定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她把消息告诉了艾军,一家人都很高兴,这更坚定了她把孩子生下来的决心。

    孩子倒是顺利生下来了,长得又漂亮又可爱,两口子都沉浸在幸福之中。渐渐的,颜素就忘了那件伤痛的事,只是也倔强得很,无论做什么,都绝不单独面对老板。

    不管黎华庭多少次单独找她谈话,她都拒而不去。要不是怕老公怀疑,而当时工作也不好找,早就换工作了。

    好景不长,艾军的脾气越来越不好,动不动发火,不是摔桌子就是砸椅子,更不喜欢那个咿咿学语的小丫头。

    颜素不解,非要问个究竟。艾军在一次酒后,将颜素暴打一顿,逼问:“这孩子到底是谁的野种?”

    颜素此时方明白,丈夫忽然像换了个人的原因。她开始还狡辩,盼着上天可怜她,万一这孩子真的是丈夫的呢?

    事实上,梦想从来都是美好的,现实从来都是骨感的。

    艾军根本没有生育能力,孩子又如何能是他的?

    得知了真相的艾军,从此跟黎华庭卯上了。到底做了些什么令黎华庭添堵的事,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这么一闹,黎华庭也知道了那孩子是他的。

    颜素整日以泪洗面,抱着孩子哭个不止,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好姐妹杨云霞全说了。

    艾军是黎氏公司的司机,某日,又扯着颜素去找黎华庭麻烦。颜素不肯,却被艾军强制拽上了车。于是一路,小两口打骂不断,扭扯不断,最后导致车毁人亡。

    最后这事,是杨云霞猜测,应该也八九不离十。当事人都不在了,有谁真的知道当日那车里发生了什么?

    后来小孩被送去了孤儿院。杨云霞其实本想领养的,无奈自己家已有三个孩子,就他们那个收入又怎么养得活?

    好在,黎华庭发了善心,将自个儿的亲生女儿领养了。无论出于什么目的,孩子能在一个好的环境里长大,不是挺好吗?

    杨云霞没多久就辞职了。知道这么大个秘密,万一被老板察觉,搞个杀人灭口,岂不是划不来?她也是胆小,那时港剧正流行,都这么演。

    按说,魏生查到的这些资料,应该很准确。杨云霞嘴里描绘的颜素,那是个顶顶漂亮的大美人儿,并且心地善良,又爱帮人,绝对是个正经姑娘。

    若是这样,颜素断不可能除丈夫和黎华庭之外,还有第三个男人。算下来,艾沫惜不是黎华庭的女儿,又会是谁的女儿呢?

    邢季风想得头都大了,不知道是空调开得过高还是怎么的,额头都开始冒汗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更不靠谱的可能性,这个可能性如果是真的,那恐怕会是更大的灾难。

    他不敢说,只是和黎相宇,一杯一杯地喝。

    骤然,周乐陶的鬼哭狼嚎停止,世界清静了。

    有很好听的歌声传来,是艾沫惜低低的慵懒的声音,竟是那么千娇百媚,风情万种:“今夜还吹着风,想起你好温柔,有你的日子分外的轻松……爱的路上有你,我并不寂寞,你对我那么的好,这次真的不同,也许我应该好好把你拥有,就像你一直为我守候……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谢谢你这么长的时间,陪着我……”

    黎相宇站起身,从艾沫惜的身后,轻轻拥抱着她,随着她的节奏轻轻摇晃。他凑到她耳边,轻轻低喃:“老婆,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第173章 床伴() 
散场了,黎相宇和艾沫惜是走回家的。谢绝了邢大总裁要送他们回家的好意,只交待了,让他好好照顾吼了一晚上,嗓子有些嘶哑的周乐陶同学。

    他们沿着人行道,慢慢走回家。两人心照不宣,曾一起走过的日子,一起走过的路。

    艾沫惜想起来,便傻笑开了:“黎大少,大傻瓜。”

    黎相宇紧紧一搂:“小丫环,你才是大傻瓜,终于嫁给我了吧?”他蹲下身子,拍拍背:“快,我冷。”

    仍是这个借口。

    艾沫惜扑在他坚实的背上,搂着他的脖子:“老实说,黎大少,你背过几个女人?”

    黎相宇气得嗷嗷叫:“小丫环,刚过上好日子,你就不耐烦了是不?问出这么没营养的话。”

    艾沫惜哈哈大笑:“某人心虚了,说说呗,我又不翻你旧账……”

    说起来,帅到人神共愤的黎相宇,除了艾沫惜,还真没什么情事可拿来分享。除去那些没营养的,从头到尾,从尾到头,全是艾沫惜一个人。

    他是,她又何尝不是?

    经历了那么多,能走到这一步,容易么?答案是,不容易。天空很应景地在这一天,下起了雪,白白的雪花在街灯下飞舞。

    艾沫惜不想他太累,从他背上下来了。整个人偎进他的大衣里,手搂在他腰上。

    两个人迎着这一年的第一场雪,呵呵傻笑。没有什么不好说的,对dna检测结果的意外,都说了个透。

    黎相宇说,紧张得快死了。

    艾沫惜说,嗯,窒息的感觉。

    黎相宇诧异,咦,小丫环不是挺有把握的么?

    艾沫惜叹息,她也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至于死马要是被医死了,结果会怎样,真的是一点也没想过。

    其实艾沫惜是咬着那口劲儿,觉得黎华庭就是不待见她,才编出来的理由。

    风呼呼地吹来,沉默。

    黎相宇莫名就沉默了。他忘不掉黎华庭跟他说这件事的表情,那表情,真的不像在说谎。

    正因为此,他才深信。

    难道真的被自己老爸给耍了?

    艾沫惜仰着头,看他:“你又在想什么?”

    黎相宇蓦地笑了,无限春光灿烂,暧昧地眨眼,一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他拥抱着她,一刻也不曾松手。

    他猛吮住她的小嘴,甜蜜痴缠了好一阵,才喘气道:“沫沫,春宵一刻值千金……”

    “……”艾沫惜的脸滚烫滚烫。

    黎相宇几乎是一路连扯带抱着艾沫惜上的楼,磨牙霍霍:“我得把你骨头都拆来吃掉。”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用钥匙开了门。

    艾沫惜一身早就软绵得不像话,却仍忍不住逗他:“呀,黎大少,你的结婚证掉了。”

    这句话真管用,黎大少紧张得要死,赶紧低头看。趁这当口,艾沫惜一阵风似的刮进了房间。

    黎大少被耍了,“砰”一声踢上了大门,直直追进去,收拾这胆子越来越大的小丫环。

    扑倒在床,宣誓主权。

    艾沫惜连连讨饶,却终究逃不过黎大少的魔爪。人家黎大少有本为证,洋气得很,得瑟无比。

    这边倒是灯也亮了,床也上了。那边周乐陶死活不肯跟邢季风回别墅。

    邢季风被这妞气得不行:“那你说,你要去哪儿?被砸的屋住不成了吧?你家里,还有你的地儿吗?”邢大总裁口不择言,没想到这种话,给自尊心很强的周乐陶带来多大的伤害。

    果然,周乐陶的脸白得像张纸:“是是是,我是可怜,天大地大,我没地方可去。我再可怜,也不需要你邢大总裁来同情我。”吼一声,小腰一扭,撒腿就往外跑。

    邢季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长腿一迈,就将周乐陶抓了过来:“乖,别闹了。你瞧这公众场合,人家还以为我怎么你了。乖乖的,咱回家吵,好不?”

    邢大总裁为周美妞已经破了无数次戒,软的硬的痞的,十八般武艺通通用上,居然还是搞不定这又哭又闹的妞。邢季风也火了,对着这犟脾气又不讲道理的迷糊妞,真的是没法不发火。

    只是火刚一窜出,又变成了宠溺的低声下气。

    这时候,周美妞的的确确应该有个梯子就赶紧下来得了,可人家真的还犟上了:“邢帅,你到底怎么回事?我知道你女神结婚了,你心里很难受。可是你再难受,你不能在我身上发泄,对吧?你把我周乐陶当什么了?难道就因为我是你女神的好朋友,我的身上也沾染了她的味道,让你这么着迷了?”

    “……”优雅邢少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却仍旧紧紧把周乐陶抱在怀里死死不放。

    不怕死的周美妞还不停歇,继续挑战邢少的极限:“你喜欢你女神,这没错。谁都有爱的权利。为了不让你前女友苏珊找你女神的麻烦,我扮演你喜欢的人,只要对艾沫惜好,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为我姐们去了。但没道理扮着扮着,我还得扮成你的床伴,满足你的欲望吧?”

    那叫一个振振有词,那叫一个理直气壮,那叫一个英勇就义。

    但邢少是谁?是一般人吗?听这女人说几句急怒攻心的话,他就放手了?显然不是。

    邢少肯定不是一般人,所以他直接扛着周乐陶闪进了电梯:“给我闭嘴。整天自作聪明,纯粹找打。我这就给你找个清静地儿,让你好好反省。”

    他走得急了,注意力又全在他妞儿的身上,竟然没看见身后某处闪烁着一个恶毒的眼神。

    苏珊!

    苏珊又气又恨,竟然被这男人耍得团团转。原来自己一直没弄错,是艾沫惜,就是艾沫惜。

    这男人用周乐陶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气得牙痒痒,曾经找人绑架周乐陶未遂,后被这男人警告,还出动了她的家人向她施压。

    甚至,还威胁她,再敢轻举妄动,会让她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这是邢季风对她提出的警告。她又不是吓大的,她所拥有的一切,岂是他说夺走就夺走的?他以为他是谁?

    她鼻翼里轻哼出声,眼中被那个男人的背影燃烧得血红血红。这男人现在又被这个女人迷得五迷三道了,为什么独独就对她绝情绝义?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曾经没有遇上过,也就罢了。可是他已经离她那么近那么近,差一点就成了她的丈夫。只差那么一点,她就是名正言顺的邢太太。

    可是,就因为艾沫惜,他心里住了个艾沫惜。为什么不坚持到底呢?才多久的时间,便转移了视线?

    苏珊的心滴出血来。

    她跟在他们身后,从另一部电梯,也下去了。

    她微微冷笑着,邢季风……我恨你……

    邢季风的确那会儿觉得心惊肉跳,耳朵也发热,心都气得一抽一抽。把周乐陶扔进车里,就迫不及待去咬她,吻她,啃她。除此之外,一辈子高高在上,胜券在握的邢大总裁,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才好。

    这女人不听他讲,不听他解释,完全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能怎么办?

    话不能讲重了,会伤她自尊心。问题是,不讲重了,她就听不进去。邢大总裁伤透了脑筋,啃够了,趁这妞还迷糊得紧,赶紧一脚油,飞也似的直奔别墅。

    只要回了别墅,随她闹,随她吼,再闹再吼都在自个儿家里不是?

    邢大总裁的算盘打得好精妙,偏偏迷糊妞还吃这一套。要是换了以前的优雅邢少,铁定搞不定这妞儿。

    既然到了家里,他就不急了。他提拎着这不听话的妞儿,就往床上扔:“一出去就跟我唱反调,不收拾你,整天皮痒痒。”

    周乐陶倒在柔软的床上,舒服地快睡过去了。可她是个有骨气的妞儿啊,怎么能屈服?她皱了眉,噘了嘴,正要开口讨伐邢帅的恶行恶状。

    下一秒,邢季风就压了上来,堵住了她的嘴,狂风暴雨般的索取。像一只饥饿了八百年的野兽,心啊肝啊肺啊,统统都空虚得要了命,只想着,怎么把这满脸媚气的妖精吃进肚里。

    周乐陶本就是个绵软迷糊的妞儿,没有抵抗力,又很吃这一套,全身都化成了春水,碧波荡漾。嘤嘤的低吟,差点把邢季风的心肝都搅碎了。

    他再一次郑重地在最火热关口,喊着他女人的名字:“乐陶,乐陶,我,爱你。”

    周乐陶的心狠狠被撞击了。她再一次觉得出现了幻觉,仿佛听到他叫她的名字,听到他说他爱她。

    她的心酥酥麻麻,眼泪也流了出来。快乐啊,真的很快乐。她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可是这个男人喜欢的是她最好的朋友。

    她最好的朋友结婚了,他没了着落,没了盼头,便在她身上寻找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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