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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恶魔的蜜糖小妖-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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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乐陶还在欲擒故纵:“不去了,没心情。”

    邢季风可不会跟她磨磨蹭蹭,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窗边去:“两条路,你选。一是从这儿把你扔下去;二是出去玩。”

    周乐陶“哇哇”叫着,搂着邢季风的脖子:“那我要去远一点的地方玩。”

    邢季风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将她抱在身上坐进沙发:“说吧,迷糊妞,只要别跟我说你现在要出国,我来不及给你办签证。”

    周乐陶想着自己的任务重,也就很理所当然地享受了邢季风的人皮沙发:“那倒不会,我想去厦门的鼓浪屿玩一天回来,好不好?”

    邢季风立刻打电话给秘书,订了两张直飞厦门的机票。

    周乐陶还装模作样地给艾沫惜报信:“今天需要我干啥吗?如果没我的事,我就去厦门度假啰?”

    艾沫惜心中暗笑,网已经撒开了,只等黎相宇自投罗网。

    于是邢季风带着迷糊妞周乐陶去了厦门鼓浪屿,吃海鲜,看大海,累得满头大汗。最后看了会儿夜景,就该回酒店休息了。

    周乐陶嚷嚷得厉害:“喂,邢季风,为什么只订了一间房?”

    邢季风很理所当然的:“是只订一间房啊。”

    周乐陶指着那铺华丽丽的大床,泣血道:“可是这只有一张床。”

    邢季风仍旧很理所当然:“是只有一张床啊。”

    周乐陶抱定主意,今晚要在客厅里看一晚上电视,睡在沙发上,坚决不上那张床。她看了看时间,似乎好戏应该华丽开幕了。

    她发了个短信给艾沫惜:“一切就绪?”

    艾沫惜:“我已经在酒店房间,收网。”

    于是周乐陶从浴室里冲出来,抓住邢季风又跳又叫:“不好了,不好了。快快快,我,我要回北京。”

    邢季风眉头紧皱,这妞又发的哪股疯?他沉声道:“发生什么事了?回北京做什么?”

    周乐陶声音颤得厉害,自我感觉十万分良好,觉得今年的影后非她莫属:“邢帅,你女神被黄志下了药,刚才给我打电话,十万火急,十万火急……在酒店,在酒店……”

    邢季风没有马上跳起来,只是探询着问:“你说真的?”

    周乐陶气死了,难道她演得很烂?她扭头就走:“你女神快遭殃了,你不急吗?我要去救她!”

    邢季风一手把她抓过来:“你要从厦门走路去北京救小艾?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他觉得事态严重,又看了一眼周乐陶的表情,才拿出电话来。

    周乐陶蹦起来:“呀,对对对,报警,我报警,让警察去救艾沫惜。哎呀,这个时候,我居然玩度假,有什么假可度的?”急得团团转,哦也,演得好好,她觉得自己可以再申请一个终身成就奖。

    邢季风呼出一口气,沉着而冷静:“不能报警,惊动了警方,就惊动了狗仔队。到时乱写一通,小艾的名誉就毁了。”

    周乐陶在心里对艾沫惜直唱赞歌,邢季风的反应完全在艾沫惜的掌控之中,就连说话的语句和语调,都被她模仿得一模一样。

    哦也!难道艾沫惜要准备当导演了?

    邢季风给黎相宇打电话,镇静的语调里还是起了波澜:“小艾为了逼你出来,跟黄志玩暧昧是假,但她被黄志下了药应该是真的。我?我现在和周乐陶在厦门,飞不回来。你快!晚了就来不及了。”

    他把酒店地址和房号报给黎相宇听,还特地再跟周乐陶确定了一下。

    周乐陶花痴地看着邢季风讲电话的样子,茫然点头,春心大动。真帅啊,酷死人了。

    由他的嘴传话给黎相宇,当然好过她在旁边喳喳闹来得可信。艾沫惜把一切都算得那么准,那有没有算出是谁跟她酒后乱性啊?

    周乐陶十万分羞涩地看着邢季风忙着打电话,叫人包围那座酒店清场。

第163章 她是导演() 
如雷轰顶,黎相宇快被艾沫惜气死。这臭丫头本事了,到底要搞出多少事来折磨他才算完?

    被下药?这叫什么事儿?

    黎相宇后悔得要了命,就不该让这臭丫头唱歌混娱乐圈。否则也不会跟秦陌这样的明星闹绯闻,更不会被黄志下药。

    他悔得肝肠寸断,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某某女星被****,被下药,还被拍了不雅照,又在互联网上被传了不雅视频。乱七八糟的杂念统统袭来,他觉得五脏六腑都气得移了位。

    不敢惊动酒店管理方,他按照邢季风说的地址,直奔酒店房间。

    3401,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

    黎相宇压制住愤怒,敲门。只等对方一开门,他便扑上去,把那男人打一顿。

    他本以为要敲很久,对方才会开门。但他一敲,门就开了,仿佛等着他一般。

    门,开了,却没人。

    黎相宇警惕起来,试着往里走了一步,还是没人。一只莹白的手,温柔地从门背后伸出来。却有力,抓他的胳膊抓得那么紧,仿佛怕他跑掉。

    他愣了,对上那双晶亮的眸。

    笑盈盈的,闪着泪花,满眼都是胜利者的光芒。她一点都不像明星,仍是在家里那个素静的模样。穿着浅黄色的戴帽卫衣套装,一双毛绒绒的拖鞋。

    她没有化妆,清纯如刚刚盛开的茉莉花,幽幽的。无惊艳的光芒,却让人一闻之后,一生沉迷。

    黎相宇就是在漫长的岁月中,被她静静地魅惑,一点一点沉迷,直至无路可逃。

    如今,也无路可逃。

    他知道上当了,又上了这臭丫头的当。明知她耍了无数花样,就是为了逼他现身,却听不得她以身犯险,以为她真的被下药,以为她会被坏男人欺负。

    当然,邢季风的电话,是至关重要的。他觉得以邢季风的沉稳,决不可能跟艾沫惜联手。况且,邢季风知道内情,何需绕那么大圈子?

    所以他上当了。并且他隐隐感觉邢季风也上当了。导演是他眼前这个漂亮的坏丫头,女演员是那个妖娆妩媚的周乐陶。

    英雄难过美人关。于是邢季风也在温柔乡里昏了头。

    两个大男人,就这么栽在两个小女人的手上。

    他苦笑。

    艾沫惜不由分说将他拉进房,随手,就将房门关了。门上,还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

    灯,有些暗。夜晚的灯,本来就不需要太亮。

    艾沫惜的手熟练地穿过他敞开的风衣,紧紧贴进他的怀里。想了他好久好久,以为他有了别的女人,以为他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一切,都子虚乌有。

    她静静地抱着他,没有山崩地裂,连一句话都没有。她只想静静地抱着他,听他的心跳,那每一声,都在叫着“沫沫”。

    不是离别那晚绝望的亲吻,却更加令她心跳。甚至,黎相宇并没有伸出双手来拥抱她,只是全身僵硬着,站在那里。

    她不管。

    她还是抱着他,仿佛抱着他,便拥有了全世界。

    慢慢的,黎相宇软化了。一如被春风拂过的杨柳,轻轻搂着她的腰。

    真的是轻轻的,温存而缠绵。这一刻的黎相宇,是多么深沉隽永,没有一丝孩子气。

    他深情地低头,望着怀中她的眼睛。那样美丽的睫毛,颤颤的,似薄如蝉翼的蝶翅,颤得他的心想靠岸了。漂泊得太久,流浪得太久,真的想靠岸了。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如大提琴的琴弦划过:“沫沫,我累了。”

    艾沫惜的眼眶微微发红:“我也累了。”是啊,真的好累,找他找得好辛苦。

    她踮起脚跟,在他清凉的薄唇上一吻,蜻蜓点水,却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怀念他的唇,怀念他的吻,怀念他的一切。

    他也紧绷得像一块顽石,却不敢有所回报,这是他的死穴。他只能拿出手机给邢季风拨个电话:“我们上当了,把你的人撤了吧。”

    他挂了电话,在想,该怎么办。事到如今,他能怎么办?他的沫沫太聪明,他还敢怎么哄她?还敢怎么编故事?

    当然,曾经的故事也不是他自己编的,都是艾沫惜的自言自语。他只不过是恰到好处地配合了一下剧本。

    从来,她就是导演,所有人都是她的演员。

    他是,周乐陶是,邢季风也是。

    他不由得清朗地笑了起来,人生爱过这样一个女人,还能再去爱谁?

    他忽然说:“沫沫,我饿了。”他是真的饿,想吃面,想吃煎蛋。

    艾沫惜嫣然魅惑一笑:“我也饿了。”她的眼里,满是渴望。她的饿,和他的饿,看来,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直到如今,也没有吻过她。她能不饿?她翘了小嘴,投诉,果断投诉。

    黎相宇捏捏她的粉颊:“坏沫沫,你现在越来越过份了。脑子里整天在想什么?”

    “想你。”艾沫惜斩钉截铁。她挑衅地望着他:“接下来,你是不是又准备带我出去散步?逛一晚上,只要不上床就行?”

    黎相宇难堪地沉默。

    艾沫惜将黎相宇大力推倒在又大又软的沙发,跨坐在他腿上:“如果今天我不呢?我偏要上床呢?”

    黎相宇气得要死了,这臭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胆子这么大?总“上床上床”地瞎嚷嚷。

    他声音一沉:“沫沫,我们不能这样。”

    艾沫惜坐在他身上稳稳的,很不以为然:“黎大少,你是不是得了什么难治的病?还是,你对我也,那啥?不行?”

    黎相宇气得一把抱住她,狠咬了一口她的肩膀:“你能省着点说话么?不行不行,这是女孩子能随便说得出口的?”

    艾沫惜挑了挑眉:“你又不是别人,你以前就经常这么跟我说话,那有什么的。黎大少,你今天不跟我掰扯清楚,我明儿就跟黄志上床,只要你忍得下心看。要不要我刻个光碟送给你?”

    她完全知道怎么气这男人,话说得溜溜转。再把她当受气的小丫环,门没有,连窗都没有。

    黎相宇嫌气地猛拍她:“下来,给我下来!讨厌的丫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讨厌。”

    艾沫惜双腿缠着他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像只考拉抱着树:“不下,偏不下。我以前就是太好说话,才被你忽悠。一说和别的女人上床,又说别的女人怀了你的孩子,我居然就不找你麻烦了。咦!我怎么就这么好说话的?”

    黎相宇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和别的女人上床?我又什么时候承认过别的女人怀了我的孩子?”

    艾沫惜想想,也是,全是她自己说的,怪不得别人。气愤地一口咬在他的下巴处,牙齿细细磨着:“但你误导我,让我伤心,就是不行。”

    她光洁的小脸,染上一层浅浅的红晕,离他那么近。他的呼吸一下子就重起来,一点都不均匀,心狂跳得厉害。

    艾沫惜贴紧了他,小手在他身上摸着,诱惑而张狂:“你还是对我有感觉的,为什么不承认?”她的嘴唇覆盖上他的,气息交织得那般芬芳。

    他抓住她的手:“不许。”浓重的喘息出卖了他的渴望,暗夜里,流动着魅惑的疯狂。

    艾沫惜不依不饶,身体软软地倒向他:“你真的不想?”很低,很低的声音,差点让人听不见。

    但黎相宇听见了。他的心神一下子清明,打了个寒颤,果断抓住她的手,声音不再模糊,而是清晰又冷静:“沫沫,你听我说。”

    他不是不想,是不能。多么难于启齿。

    他骤然的冷静,让艾沫惜诧异。她有些羞涩,更多的是尴尬。她无言地从黎相宇身上下来,坐到了一旁,喝了口水,掩饰着某一刻的心慌。

    黎相宇很心疼,真的很心疼。他知道艾沫惜难堪了,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整理了一下衣衫,靠近了她。伸出手,轻柔地抱她。

    他不想她难堪,一点也不想。沫沫脸皮多薄,刚才那般火热,却被拒绝,怎能不难堪?

    黎相宇抱紧她,握着她的手,轻轻的,说话也轻轻的,怕吓着她:“如果可以,沫沫,我想和你结婚。你知道的,你应该知道的,你是我做梦都想要的女人。”

    他的话里,有着撕裂般的疼痛。

    艾沫惜的心,猛地跳得厉害:“还是你爸爸不同意?”

    黎相宇摇摇头,抱紧艾沫惜,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心中泣血:那人也是你的爸爸。

    他喃喃的:“他同意或不同意,难道就能阻挡我娶你的决心吗?”

    艾沫惜更慌乱了:“那是什么?你真的得什么病了?”

    黎相宇嗓子哑哑的:“难道得了病,就能阻止我娶你么?我要真的得病,我还会早些娶你,天天粘着你,哪儿也不让你去。”

    艾沫惜放下心来,只要他敢不死,她就敢跟他在一起。她无所谓地耸耸肩:“那是什么狗血的理由?你可不要跟我说,我是你妹妹……”她说着玩,却见黎相宇的目光定定的,一张俊脸木讷到了极致。

    她蓦然笑起来,笑得很开怀:“黎相宇,你有妄想症吧?到底是我看韩剧看多了,还是你中毒太深?”她说着,一翻身,又坐上黎相宇的腿。

    嗯,这个地方最舒服,她喜欢。

    她再次深深扑进他的怀抱。

第164章 生死白头() 
黎相宇如星的眸光,一直落在别处。眼眶发红,充盈着血丝。千般,万般的折磨,都愿意受,却不愿这么狼狈地面对她。

    惨淡的结局,微妙的心情。宁可承认背叛了爱情,也不愿意告诉她,她是他的妹妹。

    彼时,冬天的风,呼啸而来。月光融融,晕出淡白的华彩。

    艾沫惜很安静地趴在黎相宇怀里,一动不动,听他说出所有的真相。

    半响,她忽然咯咯笑,笑声中漫出苍凉:“黎大少,你说叔叔得有多恨我,才编得出我是他女儿的谎话来骗你?”

    黎相宇将头深深埋进她温暖的颈窝:“沫沫,这不是谎言。”

    “证据。”艾沫惜捧着他的脸看了看,很仔细地看着,再次笑起来,银铃一样好听:“我要证据。我们长得根本不像,哪哪都不像。但我有信心,我们的孩子,会长得像你。”

    她的目光灼灼,闪着坚定的光。她不相信,根本不相信。她觉得黎华庭就是为了不让黎相宇娶她,才编出这样的谎言和借口。

    很不幸,笨蛋黎相宇上当了。

    自己痛苦了那么久,还让她痛苦了那么久。显然,老天看不过去了,在她将要彻底放弃的时候,及时把她抓回来。

    黎相宇表情凝重:“我看了dna检测报告……”

    他觉得这是真的,邢季风找人查过,这是事实。但他没说出来,怕让艾沫惜伤心。

    沫沫现在有些自言自语,甚至有些亢奋。这也许是听到真相之后,掩饰害怕的一种表象。

    艾沫惜扬了扬眉:“黎相宇,我们去做dna检测。如果我们不是兄妹,你敢不敢娶我?”她挑衅他。这男人看起来聪明,一到关键时刻,就笨了。

    听几句话就相信他们是兄妹,以为在写小说?还有老黎给的报告,肯定作了假。

    黎相宇闭了眼睛,万分疲惫:“沫沫,我的想法,你应该了解。别激我,如果不是这样的原因,我会笨到放弃你?”

    艾沫惜不闹了,静了几秒钟,笑笑的,从他身上跳下地:“黎大少,小丫环要洗澡去了。今晚你睡床,我睡沙发。在鉴定结果没出来之前,我不会惹你。结果出来之后,如果不是你认为的那样,那你这一生,都要交给我。怎样?”

    她说话铿锵有力,眼眸一闪一闪,神采飞扬。她没有一丝忧色,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她哼着歌,就进浴室了。

    黎相宇望着她修长的背影,走路充满着活力,一蹦一蹦的。他想,他低估了这丫头的抗压能力。她其实比他坚强多了。

    他竟然莫名也跟着她发疯,心想,万一真的是老黎骗他的,又或许,医院搞错了?

    种种可能。他的心,有些死灰复燃。

    等艾沫惜洗完澡出来,看到他的时候,他已不再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仍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他脱了风衣,进门折腾这么久,都没来得及脱掉外套。

    他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衣,深蓝色。沫沫说,他穿深蓝色的衣服,看起来特别有气质。

    他的嘴角勾出一抹邪妄的弧度:“小丫环,过来,给少爷捶腿。”

    艾沫惜笑嘻嘻的,这就香喷喷地走过来,无比乖巧地用粉拳给他捶腿,尽职尽责。然后给他捏肩,学过散打的手,十分带劲儿,捏得黎大少嗷嗷叫。

    黎大少从坐着,变趴着,享受得那叫一个爽。

    艾沫惜骑在他背上,帮他捶着:“喂,黎大少,等你成了我的人,就换你侍候我了啊。”她很不愿吃亏地讨价还价。

    黎大少点点头:“好好,我侍候你,小祖宗。你先把爷侍候好了再说,爷这段时间,茶不思饭不想,到处流浪。”

    艾沫惜一掌打下来:“胡说八道。”

    “真的真的,那天晚上,你煮面吃,我就坐在楼道里瞧着。然后翻垃圾看到有蛋壳,呜,我的心真的要碎了……”

    “哪天?”

    “就是你在新房里那天。”黎相宇是个不吃亏的主,既然都挑明了,他所受的苦,一定要加倍还回来,务必要让这丫头做牛做马给他补偿。

    艾沫惜才是心都要碎了:“那晚你就在楼道里睡的?”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啊,这男人真的就那么喜欢当流浪狗?

    黎相宇闭着眼睛趴着,嘴不停歇:“那晚上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猛地觉得不对劲,回过头,看见艾沫惜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在他背上。

    他一惊,发现吹得过了头,忙把沫沫搂过来:“宝贝沫沫,我错了,我错了。我吹牛呢。你看,牛好大,都是被我吹的。我瞎编的……”

    艾沫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嘤嘤呜呜:“狗血黎大少,你真的很讨厌。丁点大事儿,你要不要搞那么悲情?”

    黎相宇长叹一声:“这还叫丁点大事儿?沫沫,天都塌下来了。”

    艾沫惜蹙眉冷对:“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我们不可能是兄妹,叔叔骗你这个傻瓜的,蠢死了。”她嫌气地戳着他的头:“你知道狗熊是怎么死的?就是你这么笨死的。”

    黎相宇被她坚定的语气感染了:“沫沫,你说,我们确实有可能不是兄妹哦?”

    “谁跟你是兄妹了?你这么蠢的人,谁要跟你是兄妹了?以后我们的孩子,可以长得像你,但脑子必须遗传我的。不然真的会笨死。”艾沫惜吱吱喳喳的,可爱的小脸上,泪痕还未干,却泛起了笑意。

    黎相宇起身把所有灯全部开亮,顿时亮如白昼。他把艾沫惜的手抓过来,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看,再像模像样地看掌纹。

    边看边比对自己的手,喃喃道:“咱俩掌纹都不一样哩,肯定不是。”

    艾沫惜猛一掌拍他的背:“切,少狗血,亲兄妹也不可能掌纹一样的。”

    两个疑似亲兄妹的男女,不再有亲密的动作,也不再有暧昧的语言。

    但心中异常宁静。宁静到以为,完全不会有事发生。真的微妙,很微妙的心态。

    常人不可理解,但他们沉醉其中。

    他们坐在长沙发上,一个坐这头,一个坐那头。各自懒懒地抱着一个抱枕。

    聊天,纯聊天,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这两人在一起,哪怕最亲热的时候,狗血聊天都能一宿一宿地聊。更何况现在,只能聊天。

    “叶小北是谁?”既然是聊天嘛,算账还是要算的。

    “咳,是个人。”黎相宇就算没搞清这丫头以后到底该是妹妹还是老婆,但也十分害怕被清算。

    “我知道是个人,还是个女人。”艾沫惜凶恶地瞪着他。

    黎相宇忍住笑,远远地看她,超喜欢她吃醋的样子。原来女人吃醋,这么好看。他忽然想起那些年,她扮成老婆去捉奸,那么多年,她都是他的老婆。

    还有什么可能不是?鼻子酸酸的。

    他这次真的回忆了一下,仍是一个乘飞机的故事。

    那时,艾沫惜正在跟他闹别扭,因为老黎的事,跟他闹分手。他在深圳出差,看了艾沫惜的绯闻拼命赶回来。就是在那趟飞机上,他遇上了叶小北。

    他一共跟她说了几句话,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其中一句话是叫她照照镜子再来勾搭帅哥。

    后来如何如何,再后来如何如何。等黎相宇讲完之后,艾沫惜连打呵欠,说这故事好没营养,一点可听成份都没有,听得人完全没有激情四射的动力。

    原来是个路人甲。

    黎相宇闷闷地答道:“她本来就是路人甲。”

    艾沫惜状似漫不经心地扫过他的脸,目光飞速移过,不敢多作停留。

    她不敢太长久地注视他,怕忍不住,会扑进他的怀抱。她想了他好久好久,有时,明明就很想念,却还不敢让自己觉得是在想念。

    那种滋味,太煎熬了。

    他瘦了,消瘦之后,显得脸更立体,眼眸更深邃。他就算有时候说话狗血,仍旧是曾经那样赖皮的味道,但眉目间,染上了一层挥不去的忧伤。

    他是受了很多苦。

    艾沫惜哽了哽,不敢开口说话。

    黎相宇平静的语气:“明天飞a市?”

    艾沫惜很肯定地点点头。

    黎相宇再问:“去邢季风的医院检查?”

    艾沫惜想了想,又点点头:“好,可以快点出结果。”她的眼睛那么明亮,那么坚定。

    仿佛从来就没有动摇过。

    黎相宇蓦的血液沸腾起来,那是一种从悬崖上跳下去的感觉,粉身碎骨也要一探究竟。

    他知道此刻的沫沫,心中提着一口气,一旦结果出来,真的是兄妹,沫沫会被彻底击碎。

    碎就碎吧,死就死吧。生死白头,都陪她一回。

    他静静地看着她,一动不动,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你把户口本带上,还有身份证。等结果出来,我们去领结婚证。”

    艾沫惜没有迟疑,似乎也在回答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嗯,好。”

    就好似,一切都已成定局。一如三生石上,刻着他们的名字。那是两个相爱男女的名字,绝不可能是兄妹。

    她笑得很温存:“好了,你去洗澡,到床上睡觉。我也准备睡了。”

    黎相宇推着她:“你进去睡,我睡沙发。”

    艾沫惜淡淡的:“你的一生,都归我。今晚也一样。”她说着,抱了一床被子,在沙发上躺下。

    黎相宇笑笑,连同被子一起打包,抱她上床:“那都睡床,没什么。你盖你的被子,我盖我的被子。结果一出来,我们就是夫妻了。”

    艾沫惜望着他挺拔的背影,泪水骤然滑过脸庞:相宇,我好害怕。

第165章 美人计的下场() 
“砰砰砰!”

    邢季风捶着门:“牛牛,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踹门了!”这女人敢用美人计,怎么不用完?敢躲起来,以为躲起来就可以不负责了?

    周乐陶把水开得哗哗响:“我洗澡,你不许进来。”还唱上歌儿了:“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哦哦!我爱洗澡,好多泡泡,哦哦哦哦!”

    邢季风继续捶门:“牛牛,春宵一刻值千金,快出来,有好吃的好玩的等着你。”他引诱着她。

    “我不!”周乐陶嘴上说着不,但显然语气有些松动:“我一出来,你就会打我!”

    “我不打你。”邢季风愣没想明白,为什么这女人总说他要打她。

    “我一出来,你会吻我。”

    邢季风听她把这说成了酷刑,十分不乐意,忍着怒气先把她骗出来:“你先出来,牛牛,听话,快……宵夜都已经送进房了,你再不出来,我可吃完了。”

    周乐陶想了想:“你吃吧,吃完你好好睡觉。我就不劳你操心了,我睡沙发。”

    邢季风没辙了,只能用最后一招:“你不想知道黎相宇为什么躲着小艾吗?你出来,我告诉你。免得你整天瞎折腾,连美人计都用上了。快,边吃边聊。你要不出来,我自己吃了就睡觉了,以后你要再问,我也不会说。”

    这话果然有效果,就周乐陶那么八卦的人,不被引出来就怪了:“那你说好不许打我。”

    “我不打你。”邢季风的耐性都快用完了:“你这是毁我名誉,懂不懂?我邢季风什么时候打过女人?”

    贼头贼脑的周乐陶一开门,便被邢季风老鹰抓小鸡一般地抓在了手:“蠢东西,还敢用美人计。”

    周乐陶吓得又踢又闹:“你说过不打我的……”她确实不浪费,进去真的洗了头洗了澡,头发还在滴水。

    邢季风去找了条干毛巾,把她的头发擦干,又让她换了睡袍,然后才叫人送了宵夜上来。

    清淡的粥,份量很少。

    邢季风很守承诺地把黎相宇躲小艾的原因说了出来,这很快就不是秘密。黎相宇被艾沫惜设计引出来,必然得全盘招供。

    周乐陶眼珠子都快掉碗里了:“天啊,拍连续剧么?”

    邢季风点点她的额头:“叫你别掺和,你非不听。还敢用美人计来骗我上当,我看你今晚怎么玩下去。”

    周乐陶大嗨嗨地宣布:“不玩了,美人计收工。”

    邢季风望着那张艳若桃花的脸,笨笨的样子,没说话。想收工,做梦。他问她:“吃完了?”

    周乐陶还沉浸在那个兄妹的悲伤中:“吃完了。呜,艾沫惜怎么办?”

    邢季风指挥着:“去,把牙刷了。”

    周乐陶听话地把牙也刷了,几次想打电话找艾沫惜,又忍住了。

    就在她磨磨蹭蹭,自言自语之际,洗完澡的邢季风裹着一条毛巾就出来了。

    完美的身材,强健的肌肉,就那么展示在周乐陶的眼前。

    周乐陶看得很仔细,目光明显地流露出欣赏与赞美,甚至女人的崇拜,这让邢季风很满意。但她一开口说话,就把邢季风气得想打人,他果然是想打她的。

    她说:“呀,邢季风,这下你有机会了!你女神跟黎帅是兄妹呢,那俩是没法了,这下你赚大发了!”她说话的时候,目光那么诚恳,诚恳得令邢季风想吃了她。

    邢季风猛地将她扛上床,扑倒:“你觉得你说这话合适吗?跟你上过床的男人,你发配给你好姐妹了啊?”这女人欠打,他果断掀开她的睡袍,拍上她挺翘的臀。

    周乐陶本来在很气愤地挣扎,听到这话,想想,也对:“嗯,这话是不合适。你已经不合格了,怎么办?怎么办?”她还十万分好心地替他惋惜不已。

    她的思维仍在转动:“那,秦帅应该是很好的人选。”

    邢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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