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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恶魔的蜜糖小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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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整齐,像在星级酒店里,完全没有药味。
“你想吃点什么?我去买。”邢季风将电视打开,遥控板放在她的枕边,小女孩嘛,谁不爱上网,谁不爱看电视的?
这么一问,艾沫惜才想起,今天被黎大少搅和得连晚饭都还没吃,肚子早就咕咕叫了。却觉得,越来越麻烦别人,欠别人越来越多。
“我也还没吃东西,一会儿一起吃,你说说你想吃什么?”邢季风看出了小姑娘不好意思的心思,编个谎话让她能舒服地接受他的好意。
艾沫惜点点头,赧然道:“好,谢谢你,你看着买吧,我不挑食。”她声音细声细气,千万分的抱歉,让人家这么大个男人为她跑上跑下。
邢季风嘴角微微扬起一个温和的笑:“好吧,那你别乱动,要做什么事,等我回来帮你。”又倒了杯开水放在床头柜上:“等凉一点再喝,别烫着。”
细雨春风的情怀,怎么男人和男人就那么不一样呢?
黎相宇是帅得一塌糊涂,可是帅有什么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但凡有个借口,她都不愿和黎大少有一丝一毫的瓜葛。可是她就像个童养媳,受不完的气,怎么逃都逃不掉。
人家这位叫“邢季风”的男人,外形也不差啊。没有黎相宇那么高大的身形和俊美的脸庞,但却是真正的有型,成熟得恰到好处。眼神澄明,五官端正,一举手,一投足,都显示了良好的教养。
艾沫惜忽然想到一个词来:温润如玉。他是那么恰到好处地让人觉得舒服愉快,说话的语气,不急不缓,做事的动作,不快不慢,但所有事,都做得很好,让人常常莫名生出愿意听他话的习惯。
邢季风到街上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好吃的。他对外面的食物一向不感兴趣,特别是回国后,更不在外面吃任何一餐饭,潲水油让人倒足胃口。
他拨了个电话,说出几个菜,让人送到医院来。回病房的时候,在门外,居然听到里面正直播足球比赛,解说员兴奋地介绍双方阵容以及两队阵形。
他推开门,笑容挂在嘴角:“小姑娘还喜欢看足球,不容易啊。”又补了一句:“是为了看帅哥吧?”
艾沫惜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哪有!你看不看?要是你不想看,就关掉吧。”人家提供的优质病房,当然是人家有主导权,她无比认识得到这个现实。
“呵呵,要看,当然要看。”邢季风不明白一个小姑娘,正值好强好胜的年纪,为什么她总是这么隐忍,一切都要先想到别人的喜恶:“对了,要是饿了就再坚持一下,一会儿饭菜就送来了。”
他没告诉她是家里的厨师做了叫司机送来的,这个阵仗太大,怕吓坏她的胃,一会儿不敢吃就麻烦了。
“不饿的。邢……先生……”艾沫惜忽然觉得自己还没自我介绍:“我姓艾,叫艾沫惜。”
“艾……沫……惜?”邢季风喃喃自语:“嗯,很好听的名字。”
第9章 小艾()
“小艾,吃饭了。”邢季风打发送饭的手下离开,亲自给她盛了饭。他叫她小艾,又像小爱,说不出来的亲切。
他暗里微微笑一下,今晚改变了很多习惯。他从来不会这么快就缩写地叫一个女孩的名字。
菜色不一样的好看,只是几个家常菜,却包装得比星级酒店里的大餐还要精致。
装菜的碟子以及碗筷,都是咖啡色的,素色,高档。每一个菜品,份量并不多,却精致得有形有状。
艾沫惜拿着筷子和碗,很为难。这么好看,舍不得动手,仿佛夹哪儿都不合适。
邢季风率先给她夹了一筷干煸苦瓜:“这个清热的。”
艾沫惜从来不是个自来熟,讷讷地道了谢。
“你希望今晚这场球谁赢?”邢季风开始无话找话,又破个例,以前都是别人来打破沉默,今晚是他:“你一定支持意大利队,小姑娘都喜欢意大利。”
他现在不欠她了,可是心里不喜欢这个女孩那么疏离。但是他的车撞了她,还要指望人家对他笑嘻嘻的,跟他吱吱喳喳?
如果一开始是这样,他今晚会留下来吗?这是一个无比纠结而循环的问题,没有什么正确答案。
“哦,不,我希望西班牙赢了比赛。”她回答问题,不知不觉已经能正确对待长相漂亮的菜品,无论再好看,还是拿给人吃的:“早在世界杯,意大利卑鄙打掉法国队的时候,我就不喜欢他们了。”
“那就是说,你喜欢的是法国队?”邢季风象征性地吃了几筷小菜。他对食物非常节制,晚上从来不吃夜宵,所以保持了无比好的身材,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
“我喜欢的是齐达内。”艾沫惜笑起来,声音比刚才清脆多了,再不是初时的细声细气:“那一年是齐达内最后一届世界杯,离冠军就一步之遥,可是被可恶的意大利人暗算了。从那时起,我就不喜欢意大利队了。”
看足球,是她在大学里最愉快的记忆,激情飞扬,看绿荫场上的男人泪流满面。也是因为看足球,她会在特别闹心的时候用粗话来表达内心的不爽:靠,md……发泄得无比畅快,和她的外形极不相配。
当然,还有被可恶的黎大少气极了,也会有这两个词。平时她说话,一直都是礼貌而有教养的。
邢季风见她嘴角粘了一颗饭粒,很自然用餐巾纸帮她擦掉:“我还以为,小姑娘都喜欢小贝和c罗那一号呢!”
动作很自然,可是做完之后,他愣住了。似乎,他们之间还没到这么亲昵的地步。
她也愣住了,不是反感,而是觉得像父亲,或是兄长,又或是别的,很温暖。
她竟然回应他一个浅浅的笑,无比明媚,这个笑立时将尴尬化解掉了。并且,她忽然说话也大声了,不再拘谨:“呀,吃得好饱。真好吃,不过会长胖的。”
“你不胖。”邢季风肯定的语气,又疑惑道:“怎么现在女生胖的瘦的都害怕长胖?”
“呵呵,”艾沫惜顺口答道:“长胖没人要,就嫁不出去了。”说惯了,以前上学,在寝室里,女生之间常说这些。
邢季风将桌上的碗筷收拾好,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小艾,我给你讲个笑话。”他清了清嗓子:“有个女人微胖,起初想减肥,后来又不想减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艾沫惜真的歪头很用力地想:“是不是她家里人叫她不要减?”
邢季风摇头:“因为她忽然懂得了一个道理,男人都应该喜欢肉肉的女孩,喜欢骨头的,那是狗。”
故事讲完了,他没笑,一脸正经。
艾沫惜却笑倒在床上,哈哈哈个不停,忽然猛坐起身,大喊:“哈,进啦!”抓着邢季风放在床边的手又摇又晃。
邢季风也被感染了,扭脸望向大屏幕,西班牙进球的球员正兴奋地做着各种庆祝的姿势,飞吻,翻筋斗,脱下球衣不断挥舞。
艾沫惜也兴奋异常,浑忘记了认识眼前这个男人,其实只有几个小时。
可是很熟悉了。他那么温和。
“你小心别碰到伤口。”邢季风竟然有些心疼这个陌生的小女孩,看她快蹦起来了,忙提醒她。
艾沫惜这才发现,自己正抓着他的手臂摇晃,赶紧放开,显出小女孩的羞涩。
“邢先生,你回去休息吧。”艾沫惜看时间不早了:“这里,我自己就可以。”
居然以这种方式,在外面混了个住处,可见黎大少鸠占鹊巢的后果,让人多么心酸。不过以她的推断,黎大少肯定走了,没人伺候他,他哪肯屈居在那个小屋子里?
邢季风正要说话,却听到艾沫惜的手机在响:“老婆,我饿啦!快回家做饭!老婆,我饿啦!快回家做饭!”
……
万分尴尬。
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气氛,艾沫惜咬着唇,恨不得把黎大少的声音冲马桶里去:“手机……铃声……”讪讪的表情,她果断挂掉电话,直接关机。
废话,谁不知道是手机铃声?
邢季风本来正要坚持留下来照顾她,却在听了这个手机铃声后,莫名改了主意:“你真的可以照顾自己?”
艾沫惜点点头,沉默。
邢季风适时恢复了一惯的温和:“那好,我明天早上来接你出院。”
“不,不用了。”艾沫惜结结巴巴:“我自己可以……”
“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吗?”邢季风寻味地问。手机铃声,她的表情,匆匆挂掉电话,直接关机。当然,这不关他的事。又似乎,觉得她太小,还不该有男朋友,更何况喊的是老婆。
他发现自己真是有空得可以,那么多大事等着他,现在居然闲得揣摩一个刚刚认识的小姑娘的私生活。
“没有。”艾沫惜立时否定:“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邢季风点点头,不再和她磨叽:“那好,明天早上过来接你,送你回家。我可不愿看到一个受伤的小姑娘,站在街头打不到车的可怜样。”
艾沫惜不再坚持,目送邢季风出门。她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感觉,只觉一辈子没谁对她那么好过。
其实只是几句很平常的话,很平常的动作,并没有太多煽情的地方。甚至,这只是别人因为撞了她而深表歉意。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连他说:“我可不愿看到一个受伤的小姑娘,站在街头打不到车的可怜样。”都不一样,不会让人觉得他是真的在可怜谁,而是某种宠溺的关怀。
她喜欢这感觉,因为不曾有过,所以喜欢。特别是一想到那个恶魔黎大少,就觉得这个世上谁谁谁都比他好太多。
次日早晨,邢季风果然如约而来。他穿了一身蓝色西服,极考究的面料,恰到好处的裁剪,令他看起来气质不凡。
艾沫惜也早就起来了,还打电话叫死党周乐陶去家里侦察,看黎恶少有没有滚蛋。只是为了保险而已,免得邢季风送她回去撞上,麻烦就大了。
从她出去住校起,身边的男生但凡被黎恶少知道的,没有一个逃脱被遣散的厄运。
传过来的短信:家中无人。在她意料之中。
邢季风照例将她抱至车内,轻盈的身体在他怀中,像一团软软的绵花。他没来由地心中一荡,隐隐约约闻到一阵芬芳,不同于香水的味道,清新自然。
他尽量很好地掩盖了某一刻的怦然心动,这已经不是他这个岁数该有的东西,仿佛是年少的情怀,第一次与女孩接近。
太纯美的东西,都已经不会在这个年纪来奢望。
却不期而遇。其实跟喜欢和爱无关,只是某种遗失的情怀而已,仅此而已。
“还疼吗?”邢季风轻柔地问:“有没有人来照顾你的生活?”
“邢先生,我不疼了。”艾沫惜看得出像邢季风这样的人物,平时应该是很忙的人:“我会找朋友来照顾我的。你放心,不用再管我了。其实都只是小伤,还花了你那么多钱。”她由衷地道谢。
“我们之间,不必说这个。”邢季风淡淡的,没什么表情,不喜欢她这样的独立和疏离。他用了“我们之间”,似乎很熟似的,其实,也不过是昨晚才认识。
艾沫惜低下头,不再说话,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昨晚的球赛谁赢了?”邢季风又开始没话找话了,很喜欢她进球时刻无所顾忌地摇着他的手臂,也喜欢她听完笑话时哈哈大笑的表情,憨态可掬,与此时的拘谨大不相同。
“西班牙赢啦!”艾沫惜眼睛亮晶晶的,抬头与他对视。
他深邃的眼眸里,是温和的笑意。像是对小朋友才有的神情,比如逗一个小孩:“你在看什么动画片呀?”
小朋友答:“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
“好不好看呀?”他非常有兴趣地问,但其实他自己是不看的。
此时的情形,和以上表述无比接近。当艾沫惜发现这个问题时,就讷讷地收音,将一腔要倾吐出来的吱吱喳喳全数吞进了肚里。
第10章 火星撞地球()
还好邢季风来接艾沫惜了。她如果这一身睡衣打扮,站在渐渐绵密的小雨中拦出租车,确实一副可怜样儿。
香槟色的车缓缓驶入,保安目瞪口呆,甚至都看不出这是一款什么车。很低调,比起那部红色跑车,这部应该更贵,却不招摇。
那个小公寓住的女人到底什么来头?金主一个个全是这么嗨?
保安吞口口水,目送豪车进去。想起刚才那女人表情淡然,分明在说: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
停车场里,黎相宇后悔死了,觉得应该待在家里等沫沫回来。她气消了,当然得回来,不然能去哪里。他一气之下关了门,后来进不去,又找不到人,开车出去瞎晃一圈,还是灰溜溜地开回来。
差不多每隔一个小时,他都去敲一次门。
却没人。一直都没人。打电话也不接,最后居然关机了。
一夜未归。
黎相宇快气疯了,坐在车里把艾沫惜骂了千千万万遍。臭丫头,死丫头,轮番在嘴里嘀咕。到最后,筋疲力尽,喃喃自语:“沫沫,你快回来。”
他正要下车,再去看看沫沫回来没有,只见一辆很华贵的车缓缓驶入,停在离他仅四五米远的地方。
先是司机下车,替后座的人开了门。从后座下来一个男人,身材适中,穿一身蓝色服饰,散发着淡淡的贵族才有的气质。他并不老,却成熟。
老和成熟有本质的区别。
他的长相算不得传统意义上的英俊,但有着奇异的吸引力,就算站在人潮中,也能鹤立鸡群。
在没看到他抱艾沫惜出来之前,黎相宇同学还能正确评价一个人。品头论足,从上到下,连鞋子的品味,也给那人打了九十的高分。
可是他看见了。他的沫沫居然穿着一套卡通睡衣被那男人抱在怀里!
神马情况?他嘴都忘了合上。脑袋嗡嗡作响。
天崩地裂,火山爆发,火星撞了地球。之如911飞机撞上世贸大厦,512地震的地动山摇。
那个看起来不错的男人也瞬间变成了妖怪,被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一扫射,金箍棒砸下来,那男人立时现出丑陋的原形。
******,猪鼻子里插大葱,装什么象?去******贵族,车都是偷的!
黎大少气得头顶直冒绿气,从车里冲出来拦住去路。
彼时,艾沫惜正在男人怀里舒适地躺着,手上忙碌地翻着包里的钥匙。一道阴影遮挡了光线,连邢季风也不动了。
她猛然抬头,竟然吓得连包都掉到地上,一下子双手攀上了邢季风的脖子,脸色惨白,仿佛要被黎大少愤怒的火焰烤焦了。
“这位先生,请让让。”邢季风语气平和,明白眼前的花美男一定与怀中的小艾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奇怪的是,小艾却在最短的时间,作出让人费解的动作,双手攀住了他的脖子。
那绝不是示威。只是下意识的害怕,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依靠。这个认知让他并不想放开艾沫惜。
“放下她。”花美男沙哑的声音,每一个字里,仿佛都装满了火药,一点就爆。
“邢先生,我们走。”艾沫惜又急又气,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撞上了这个瘟神。
如附骨之蛆,怎么都甩不掉。各位花痴女们,你们都在哪儿,求求你们收了他。
艾沫惜此时有要撞墙的冲动,这实在是一件要命又丢脸的事。
黎相宇听见沫沫的话,心都快滴血了:“沫沫,不要丢我黎家的人,你这么喜欢抱,我也可以抱你。”他的话听起来又忧伤,又愤怒,又嘲讽。
他的眼睛血红血红。
邢季风语气仍然平缓,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味道:“小艾被车撞了,身上有伤,麻烦你让开,我要带她回去休息。”他紧了紧手上的力道,更结实地将艾沫惜抱在怀中,还朝她微微一笑,风轻云淡的模样。
他侧身从花美男身边走过,不再停留,大踏步向艾沫惜说的房子走去。司机捡起包,赶紧跟了上去。
黎大少脑袋有些不清醒,沫沫被车撞了……惊吓扑灭怒火,他也急追过去。
邢季风把艾沫惜轻轻放在沙发上,环顾四周,房间很小,干净可喜,窗明几亮。奇怪的是,这么小的房间,居然放了两铺床,一张大床,一张小床,那小床还是婴儿床的样式,但确实是大人睡的。
“谢谢你,邢先生。”艾沫惜有些尴尬,房间太小,一下子拥进来这么些人,感觉挤得快透不过气来。尤其是高大的黎相宇,一进来就更显拥挤。
“小艾,别客气。”邢季风再次递了张名片给艾沫惜:“这是我的电话,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好吗?”从容不迫的气度看得黎相宇火大。
此刻,黎大少再也忍不住,抱他的沫沫就算了,还要当着他的面留电话。打个屁的电话!当他是死的么?
他冲上去就是一拳。
艾沫惜尖叫一声,一下子用手捂住嘴,发不出半点声音。
瞬间变化得太快,令人目不暇接。那一拳击出,眼看就要落到邢季风脸上,却骤然被邢季风轻飘飘制住,无法动弹。
“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我曾经拿了全美大学生超轻量级的拳击冠军,你这样,很吃亏的。”是一个强者的口吻,语气带有一丝怜悯。
不在一个段位,不在一个档次。
他很好心地告诉眼前的花美男,不要做无畏的牺牲。
这个花美男很高大,比精心包装的电影男星还要帅气,衣着不俗,全身上下都散发出帅男的光辉和特质。
很年轻。年轻还有一个名字,叫幼稚。
所以从见到花美男的那一刻起,邢季风就发现了,这男人实在是幼稚得可以,还不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花美男应该很喜欢小艾,但把小艾吓到了。
小艾完全是惊弓之鸟的表现。
邢季风潇洒地放开花美男,仍然保持着微微的笑意,温和的态度。他对艾沫惜道:“你现在想吃点什么,我让人去买。”
黎大少那个气呀,处处落了下风,几时吃过这种莫名其妙的亏。
以前沫沫小学同班的男生都被他整怕了,无一敢接近沫沫。
初中高中如法炮制。
大学里那个初恋,也被扼杀在摇蓝里。
后来的丰功伟绩,要写下来,不比二万五千里长征短啊。就说最近的卫尚,他也算赢得漂亮,故意只带个秘书,玩了场苦肉计。
当然,并非与对方串通,他只是利用那几个兔崽子的冲动。虽然挨了几拳,头上砸了个窟窿,但他愿意,并且得到了他想要的沫沫的关心。
现在,真******憋闷!
先是被这男人表相迷惑,给他打了高分。待发现这厮实是妖怪作乱,杀将过去,气势已是大不如前。
刚才还在想,老和成熟有本质的区别。呸,有屁的区别,就是一大叔,老男人想吃嫩草,也不照照镜子……
黎大少见武力敌不过,阴阳怪气接话道:“大叔,不劳您操心,沫沫的生活由我负责,你没看我住在这儿的么?”他指着大床道:“那是我的床,看见没有,看见没有,沫沫就睡在我旁边的小床里,就是这么近的距离……”
呼!只有这一项尚可扳回一城。
艾沫惜脸涨得通红,这叫什么事儿,瞧这私生活乱得,有个地洞都恨不得钻下去。黎大少一向是毁人不倦。
邢季风顺着花美男的手指看向大床,再看向小床,点点头,微笑道:“很好,这床的围栏,足够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挑衅这少年,忽然觉得很有趣。他仍是淡淡的笑意,带着司机告辞,临出门时还不忘叮嘱艾沫惜定时上药,说了有空就来看她,还问她昨晚的菜好不好吃,如果合胃口,到时叫司机送过来,云云。
不把黎大少气死,邢季风似乎也不罢休。他以无比淡定的姿态,谈笑风生。
黎大少终于深刻理解了毛主席说的枪杆子才能出政权。武力才是王道!要想把钓鱼岛弄回来,光关注、表示愤怒有个屁用。得打!打了就有饭吃,有酒喝,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
哎呀,扯远了扯远了,黎大少那个气呀,见不得那男人的耀武扬威。
“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我曾经拿了全美大学生超轻量级的拳击冠军,你这样,很吃亏的。”听听,得瑟!真他妈得瑟!
黎大少更看不顺眼的是那个有围栏的床,妈的,也不知道秘书是怎么想的,弄了这么个破床,是什么意思?蠢死了蠢死了!
什么叫很好,这床的围栏,足够了?
真真的气人!黎相宇猛然转向艾沫惜,怒目而视,逼向她,头抵住她的额头。
艾沫惜以为他又要发神经,正待骂人,却见黎大少一下子坐在地上,委屈道:“沫沫,你昨晚去哪儿了?我担心你一晚上。唔,你被撞哪儿了?我看看……”声音是那种小白的温柔,装得似模似样。
艾沫惜冷笑一声:“担心没人给你做饭吃吧?”想起他设置的铃声就可气,欠揍死了。
黎大少蹭起身子,点着她的脑袋:“你个没良心的,天可崩,地可裂,你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呢,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对,被你吃完了。”艾沫惜没好气。
“汪汪!”黎大少笑嘻嘻的:“沫沫,你摸我脸上的胡子,都是等你等出来的……这个做不得假吧?”讨好的模样,头顶的伤口还疼得要命,却不敢有半点表现,免得沫沫又骂他装模作样。
“哈!怪了,难道你不等我的时候,就不长胡子了?”艾沫惜翻翻白眼。
第11章 小人当道()
艾沫惜站起身,扶着墙走近衣柜,翻了一套家居服出来。
黎相宇眼睛瞪得老大,指着她的腿道:“沫沫,你,你的腿能走啊?”他一直以为沫沫的腿骨折了或是怎么了,不能站立,才让抱回来,可是,可是现在……
艾沫惜忍着疼,伤口磨着裤子,还是很难受:“我什么时候告诉你,腿不能走的?”
“你!那你让人家抱什么抱?”黎相宇感觉头上的发丝被烧得滋滋作响。
“没办法,人家就是那么绅士的人……”艾沫惜悠悠地回应。
“绅士个屁!他不就想占你便宜嘛?”黎相宇一脸不屑,见艾沫惜站起身,赶紧过去扶她:“沫沫,你就是太单纯,才常被人骗,你懂不懂?”
语重心长。
艾沫惜抬起眼睛,盯着黎大少那张英俊的脸仔细地看,直看得黎大少发毛。
“嗯,是有字。”她点点头,一脸恍然。
“什么字?”黎大少呆呆的,沫沫可从来没这么近距离盯着他看过。
艾沫惜用手指,在他的左脸上写个“小”,右脸上写个“人”:“就这两个字。”继续让黎大少扶她进浴室。
黎大少忧伤的表情:“你倒是懂得欺负我。”
“还有,我知道我单纯,不然也不会那么容易上当。”艾沫惜在关上浴室门的那一刹那,挑衅地望了望黎大少的头。
直击软肋,不待对方回答便“砰”一声关了门。
“沫沫,你要干什么?”黎大少忽然想起她身上有伤:“你不会这个时候要洗澡吧,你不是有伤吗?”他急死了,在外面拍门拍得砰砰响。
艾沫惜就是准备洗澡。在外晃了一晚上,又去医院,多少细菌在身上,克服困难也要把这个澡给洗了。
伤口不能沾水,她小心翼翼尽量不碰到伤口。好半天,她穿了衣服出来,将换下的邢季风买的那套扔在盆里。
把门一开,黎大少像只流浪狗一样,坐在外面的地上,靠着墙,扮思考者。
黎大少见沫沫出来,赶紧跳起身,二话不说,上去就把沫沫抱起来,惹得连连尖叫。
“你干什么?”艾沫惜拍打着他的肩膀。
黎相宇得意洋洋,将艾沫惜抱到沙发上:“你不是喜欢绅士嘛,我就绅士一下给你看啰。”
“别装了。”艾沫惜用干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湿头发:“小人,就是你这个长相。”
黎相宇抱到了沫沫,心情大好,懒得管她说小人还是大人的问题,反正他从来在她面前就是没形没象的。他扯过沫沫的毛巾,帮她擦着头发,忽然声音温柔:“沫沫,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帮你洗过头?”
“记得,你用胶水给我洗头嘛。”艾沫惜真的没办法给他一丁点好脸色:“我一个孤女,寄宿在你家,活该被你黎大少捉弄。”
说着猛然扯过毛巾,不让他帮着擦拭她的头发。
黎相宇委屈得很:“沫沫,你不要这么说啊。我当时只是想你的头发更有弹性,所以才在洗发露里加了胶水……”
“滚滚滚!”艾沫惜火大得要死了,仿佛每一秒都会被引爆。
黎相宇本来想以回忆童年的美好往事来融化沫沫的心,可是真的好忧伤,扯出来的没一件能拿得出手,全是这类苦大仇深的欠揍场面。
他不敢再惹沫沫,怕再回忆下去,真是滚蛋的结果。他无论如何都得守在这儿,免得某人趁虚而入。哼哼。
他走进浴室,盯着沫沫换下来的那套泰迪熊的睡衣看了半天。逻辑推理,这衣服一定是那个老男人买的,决不能让它登堂入室。
黎相宇很嫌恶地尖着手指把衣服扔在垃圾袋里,打好结,高高兴兴出门,拿出去扔掉。
他回房的时候,艾沫惜狐疑地问:“你刚才出去做什么了?”这男人太鬼祟,实在是没有一刻可以放松警惕。
“没干什么啊,扔垃圾。”黎大少亲自扔垃圾,这应该是头一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是吗?”艾沫惜探究的语气。越来越可疑,黎大少从来就不是这么主动干活的人哩。
黎相宇大大咧咧挥着手臂,脸上泛着纯真的光辉:“我洗心革面,从此准备当一个勤快的人。”
艾沫惜忽的一震,赶紧站起身,扶着墙壁进浴室,衣服果然没了,颤声道:“黎!相!宇!”
黎大少趴在大床上,用被子将整个头包在里面,嘴里不断念叨:“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艾沫惜扑上床,忍着腿疼,拿枕头使劲打:“黎恶少,你整天不干正事,就知道来祸害我。你干嘛要扔掉我的衣服?”
黎相宇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把艾沫惜的身体摆好:“你有伤,就不要乱动,不知道痛的吗?”他掩不住坏笑,扔掉了衣服,仿佛所有的仇都报了。
“我赔你十套衣服,你不要生气了。那个衣服,一看就是一次性的……”他又开始发表他的狗血理论。
艾沫惜已经无话可说,好半天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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