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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恶魔的蜜糖小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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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
黎相宇愁眉苦脸:“一头公牛,加一头母牛,猜三个字。”他低头冥想:“啊!我知道了,那三个字是‘我爱你’。”
“爱你个头,想得出来!”艾沫惜站起身,嘻笑着跳开去:“哇哦,某人要睡沙滩喽!”
“沫沫,你赖皮,我这个答案有什么不对?一头公牛和一头母牛在一起,不说我爱你还能说什么?”黎相宇追着她:“我不睡沙滩,我不睡沙滩,沫沫小朋友,你别跑,你睡哪儿,我就睡哪儿!”
他几步就追过去,把沫沫横着抱起来,腻乎道:“沫沫,快告诉我答案,到底是猜的哪三个字?”
艾沫惜吐吐舌头:“就不告诉你,嘻嘻。”
夜了,空气里仍然是温热涌动。他们回到木屋,将空调打开,温度调得并不低,舒适即可。
艾沫惜洗了澡,很矫情地从浴室里探出头来:“黎相宇,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黎相宇正在收拾床,忽地恍然:“呀,忘记了,沫沫,你等着,我去车里给你拿。”他出来之时,就带了换洗衣物,光记得缠绵,把这件大事给忘了。
艾沫惜望着他消失的背影,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一直以来,都觉得他是为了把她当成丫环使唤,现在却是每件事,他都替她想到了。
她用浴巾裹着身体,在胸前打了个结,从浴室里走出来。刚才躺在沙滩上,头发还有沙子,所以也一并洗了。
她坐在床边,翻开木屋桌上的本子,里面记录了很多年轻男女在这个“香水百合”房间里的蜜语。
“谢谢你的爱。”
“宝贝,你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我要你明天就在房产证上加上我的名字。”下面还有个回复“遵命,老婆大人”。
无论是现实的,还是文艺的,其实恋爱中的人,都是一样幸福。
艾沫惜拧开笔盖,写下:“我会遵守你那个狗血盟约的。”笑笑,龙飞凤舞,签上她的名字。
她把本子放回桌上,用台历压住。黎相宇回来了,拿了一个行李袋,东西还装得挺多。
他看见她,有些羞涩,嘴上却油滑:“沫沫,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可以认为是在勾引我。”心跳加速得不受控制。
艾沫惜低头看一下自己的模样,也有些不好意思,扮个鬼脸,从行李袋里拿了套睡衣到浴室里去换上。
她出来的时候,床上已经铺好了家里带来的床单,毛巾被也是从家里带来的。
他知道她爱干净,所以一切都准备好了。
艾沫惜蹦上床去,柔软,干净,一室都弥漫着百合的香味,还有绿色的狗尾草,毛绒绒的,在木质墙上投下漂亮的阴影。
黎相宇也洗完澡,裸露着上身,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极致诱惑。
他帮她吹干头发,灭了灯,才敢悄悄躺在她的身边。他不敢搂她,只是轻轻握紧她的手,悠悠的声音:“沫沫……”
“嗯?”艾沫惜也回应得轻柔,像风吹动狗尾草的声音。
黎相宇心里“怦怦”跳,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一头公牛加一头母牛,到底是哪三个字?”
艾沫惜的心也跳得没了章法,手心里全是汗,慌乱而迷惑:“自己去想,我要睡觉了。”她的嗓音仿佛都透着灼热。
“你告诉我吧,说完就睡觉。”他还在赖皮,掩饰着他快要燃烧起来的身体。她的发香阵阵盈满他鼻息,如海水,一浪打来,一浪退去,生生不息。
他看似随意,把这只胳膊也绕了过去,放在她身上。像是无意识的举动,又像是筹谋已久。
他口干舌燥,躺在艾沫惜的身边,一阵比一阵炽热。不由得想起和那个模特的第一次,那晚,竟是相反的结果,身体一阵比一阵寒冷。
书上都是骗人的。是谁写出那么狗血的理论,让他上了天大的当:灯一关,所有的女人其实都一样。
他就是被杂志上这个理论害了,以为真的如此。所以才会如此荒唐想要去试一试,看看是不是没了沫沫也可以。
却是那般庞大的代价,每每想及,就像是做了天大的对不起沫沫的事。令他愤怒,令他痛恨,也令他失落。
艾沫惜闭着眼睛,身体微微颤抖。她第一次和一个男子这么近距离地睡在一起。
火辣辣地燃烧,却又感觉,其实早该是他,只是自己一直不知道。
这一刻,她又有些庆幸。他曾经无数次搅了她的好事,到处宣布她是他的女人,不让任何人对她有企图。
她曾经为此气愤不已,却原来,一切,都只是为此时埋了伏笔,作了铺垫。
她本来就应该是他的女人。
她侧过去,小脸紧紧贴在他火热的胸膛。那股火,好像随时都要从胸口里冲出来,把她烧成灰烬。
他抚上她的腰,不盈一握的腰肢,柔软得像是一种挑逗。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她更紧地贴向他的身体。
她低低地呻吟,撩拨着他的意乱情迷。
“沫沫,我饿!“他抱紧她,笑得邪恶。
“你像个难民。”她仍然不忘反击,手却不由自主缠上他,然后再推开他。
黎相宇猛地坐起身,大口喘着气:“沫沫,我投降。”他用枕头咚咚敲着自己的头:“呜,沫沫,看来我的自制能力确实很差。”
艾沫惜也坐起身,脸上涨得红通通的。她抱着双膝,将下巴放在腿上,含混不清:“谢谢你喜欢我。等叔叔阿姨承认了我们,也许我们就没有心理压力了。”
“这叫什么话?关他们什么事?我只是希望,给你一个完整的人生而已。有些守旧,是吗?”他忽然自嘲地笑笑:“其实,我就是这么守旧的一个人。”
他想跟她解释,曾和无数个女人约会,其实都只是为了让她扮成老婆到场。他,和她们,没那么多复杂的关系。可是,解释忽然变得不重要了。
只要她知道,从此之后,他的人生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就足够了。
“谢谢你守旧。”艾沫惜轻轻执起他的手:“你让我第一次感觉有家了。”她其实很惶恐,没有得到叔叔阿姨的承认,不敢真的逾矩,尽管,她也那么渴望。她不能让别人养了她,再感叹农夫和蛇的故事。
她不是蛇,她只是个感恩的流浪小孩。
黎相宇拍拍她:“睡吧,我会管好自己。总有一天,我会给你一个真正的家。”他一直知道,她的内心是伤痛的,寄人篱下的滋味。连恋爱,也要担心会不会被责难成恩将仇报。
他不是她,不能感同身受她的痛。但他了解,一直了解,只是无法代入。他一直过得那么悠然,好的家世,完整的父母。
褪去****的潮水,呼吸变得均匀。
月光静静洒落在窗台,一种明净的温柔,流淌过心底。她沉沉睡去,仍然握着他的手。
薄薄的毛巾被盖在身上,没有分开,共盖一床。她偶尔踢掉,他又轻轻为她盖上。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其实他和她之间,有一些东西,比****更重要。
他的手臂被她压着,第一次有女人在他怀里沉睡。酸酸的,胳膊都有些僵硬,却不舍得抽出手,就那么将她护在胸口。
其实酸酸的,不止是胳膊,还有心。这一夜,他几乎无法入睡。不是欲望的拨动,而是感觉不够真实。怕一睡过去,醒来沫沫就不在了。
害怕,一切都是一场梦。
第54章 女人心,海底针()
真的害怕,一切都是一场梦。这是艾沫惜醒来的第一感觉。
她醒来时,黎相宇已经不在房中。
房间里,依稀能听到大海哗哗的声音,依然还弥漫着百合花的香味,狗尾巴花也偶尔摇来晃去。
但有一些东西,已然不一样了。
艾沫惜坐起身,抱着腿蜷缩在床头,下巴抵在双膝之上。她仿佛入了魔,竟然莫名其妙和黎相宇谈起了恋爱。
她不是一直都讨厌他的么?
他不是一直都只是拿她当着丫环使的么?
她不是一直都扮成老婆帮他善后打扫战场的么?
为什么倾刻间,她真的就渴望成为他的老婆?和他在一起,时刻都心跳加速,真的像是被施了法术,着了魔。
会不会是更大的一次捉弄?报复她小时候把一盆凉水泼在他头上?报复她和邢季风短信往来?
正想着,门开了。黎相宇穿着一套浅蓝色的运动装,干净整洁,帅得一塌糊涂地出现在房里。
他一手拿着一大包东西,另一手竟然抱了一束狗尾巴花,一进门就嚷嚷:“懒娃娃,快起来!我亲自到附近去给你摘的新鲜狗尾巴花,闻起来还清香清香的。”
艾沫惜没动,怪怪地盯着黎相宇,审视的眼光,探究而疑惑。
“你这是怎么了?”黎相宇放下手中的东西,坐到床沿,刚偎过去,猛然弹起身,语气严厉:“是不是你那个该死的叔叔辈又发短信来了?”
一定是的,否则昨晚小妮子还柔情似水,早上起来就翻脸不认人,一副看陌生人的表情。
黎相宇心里怦怦跳,语调变得温和而粘腻:“沫沫,你不要和叔叔辈扯不清楚啊,不然我好可怜的。”他说这话时,感觉心都痛了,横躺在床上,使劲把脑袋挤进沫沫的怀里。
艾沫惜没有推拒他,手轻轻放在黎相宇的脸上:“黎大少,你是不是为了报复我把一盆冷水全倒你头上才假装和我谈恋爱的?”她问得楚楚可怜,心也痛了。
一盆冷水?黎相宇愣住了,那是十几年前的事吧?都很久很久了,谁还去记那么惨痛的陈年往事啊?
那次本来就是他不对在先,把沫沫满头漂亮头发剪得参差不齐,像狗啃的一样,才使得沫沫把一盆冷水倒在他头上的。可为什么,现在提起这件事了?
黎相宇翻身望着沫沫:“是我说话口齿不清,还是我表达得不够完整?又或者,你根本就是个猪脑袋?”
他气得要死了,这妮子简直就是个猪脑袋啊,为了一盆冷水和她假装谈恋爱?这借口是不是烂到透了?
艾沫惜眸光一黯,转身便要起床。猪脑袋就猪脑袋,她忽然害怕得想要逃跑。许许多多的问题一起涌上心头,逃避一直是她最好的解决方式。
但她刚起身,便被黎相宇扑倒在床上:“沫沫,不许走,你这算什么意思?”
“我是猪脑袋,没什么意思。”艾沫惜挣扎着想要脱离黎相宇的魔爪。
“好好好,我才是猪脑袋。”黎相宇投降地喊:“你到底怎么了?昨晚上还好好的,为什么一起床,我去买个早餐,替你摘了一把狗尾巴花回来就变了?早知这样,我什么都不要做,就守着你是不是还好点?”他委屈得眼眶都红了。
艾沫惜停止了挣扎,眼睛对上他发红的眼睛,也蒙上了水雾,嘴里却还在问:“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直接说清楚,不要用这种手段。”
他如果让她当丫环就当丫环,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都习惯了。
他如果不许她和邢季风来往,那就不要来往好了,反正她又不是爱上了邢季风,非要跟他来往。
可是不能是这种方式,用假装恋爱来套牢她。
黎相宇的肺都快气炸了:“我用了什么手段?你说,我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昨晚抱了她一夜,忍得有多辛苦,难道她不该知道吗?难道她不该表扬他吗?只是为了守着一个古老的传统,和创造一个最唯美的婚姻,那不是对真正心爱的人才会有的心情么?
怎么忽然就变成了手段?他到底是用了什么莫名其妙的手段了?
黎相宇真的生气了,将被子一脚就踢床下去。他扑在沫沫身上,手已经探进她的衣内,不理沫沫一阵阵尖叫,他的手疯狂地游移在她丝滑如缎的肌肤上。
衣扣一粒粒解开,纯洁带着奶香味的气息已将他燃烧得快炸开。
他深深地亲吻着她的嘴唇,颈项,耳际,然后愣住,颓然停了下来。他在她的眼角,吻到了湿湿的咸咸的泪。
她哭了。
他竟然把她弄哭了。
黎相宇慌了手脚,赶紧替她把衣纽扣好,紧紧抱着她:“对不起,对不起,沫沫,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把头埋进她的长发,呜呜咽咽:“沫沫,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么?从你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爱你了,可是你一直一直拒绝我。”
他更深地埋进她的秀发,却依然在她耳边呢喃:“为什么要说我用了手段?我如果会用手段,怎么会像现在这个样子?我都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了……”深深一声叹息,融进她铺了满枕的长发。
艾沫惜僵硬的身体,慢慢有了热度,慢慢变得柔软。她像一只受伤的小狐狸,怀疑着他的真心。很怕某个时刻,他哈哈大笑,指着她说:“沫沫,你这个猪脑袋,这么容易相信男人,还混什么混?真以为我喜欢你么?你自己看看,你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
这像是他干得出来的事。
艾沫惜的眼泪又涌出来了,是啊,她有什么值得他喜欢的?长相一般,能力一般,家世不是不好,是没有家世。一个靠他家助养才能长大的女生,到底可以吸引他什么?
这段时日,来得太突然,一究到底,其实最真实的原因就是邢季风的出现,深深刺激了黎相宇。
如同一个玩具,骤然被人抢了,总要不遗余力抢回来。所以他才会……可是,墙上的照片怎么算?
艾沫惜忽地想到了墙上的照片,大大小小,黑白的,彩色的,各种姿态,各个年龄阶段,对一个玩具,会有这么大的耐心吗?
艾沫惜的身体里就好像住着两个人,一个说:“黎相宇是真心的。”另一个说:“黎相宇是骗你的。”她被这两个人吵得脑袋都要炸了。
“沫……沫……”黎相宇扯着艾沫惜的衣角:“你说句话好不?”
“猪脑袋没话可说。”艾沫惜气道。
“好好好,我是猪脑袋……”黎相宇真的没辙了,刚以为从此好日子就要来临,每天甜甜蜜蜜的上班下班,然后除了吃饭睡觉就剩下缠绵。看来远远不是这样,他曾经劣迹斑斑,过往的错事一大堆,而沫沫又少了好多根弦,根本不会正常分析。
当然,正常分析的结果,也有可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他又一次捉弄她。
可是,这一次,他是认真的。狼来了的故事原来被他诠释得这么好吗?居然让沫沫昨晚还柔情蜜意,一大早起来就有空跟他闹别扭。
童话里的结尾都是骗人的:从此,他们就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了。
呸,才不会!应该是从此他们就争吵不断,打的打,骂的骂,坚持不下来的就一拍两散。白雪公主和王子,灰姑娘和王子,无一例外,无一例外啊。
黎相宇真的绝望得要死了,放开艾沫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像是要将天花板都看出个黑洞来。
艾沫惜默默起身,进去梳洗。出来的时候吓了一跳,黎相宇直呆呆地站在洗手间的门口,眼神里满是颓色。
“黎大少,你又要干什么?”艾沫惜洗了脸,清清爽爽的样子。
黎相宇伸手一下就把艾沫惜抱在怀里,脸上笑嘻嘻的:“一头公牛加一头母牛,是哪三个字?”
艾沫惜被抱得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呵气如兰:“两头牛。”她笑了,想起昨晚他的样子很好笑。她一笑,心就不痛了,感觉很神奇,难道中黎相宇的毒已经这么深了?
艾沫惜很忧愁,却任由他抱得那么紧,软软的身体贴着他的,像是随时都会融进他的身体里去。
黎相宇愣住,随即哈哈大笑:“坏蛋,这叫什么答案,不过,确实是两头牛。走,小母牛,我们吃早餐去。”他依然抱着她,舍不得放开。
他推开后门,是一个用白色栅栏围着的小院子,地上全是柔软细腻的细小沙砾。白色栅栏精致围成一圈,上面还缠绕着缕缕攀藤。
阳光洒在沙滩上,闪闪生辉。
院子的沙滩里,有一把又大又漂亮的遮阳伞,伞下是一张白色的桌子。
“沫沫,我们在这儿吃早餐好不好?”黎相宇觉得早晨的阳光很温和。
艾沫惜点点头:“你把这桌子搬开,我们坐地上吃。”她蹦跳着进去拿早餐和可以铺在地上的布。
一场战争就在愉快的早餐中销声匿迹,两个冤家浑忘了刚才又哭又闹,差点上演一场暴力戏码。
黎相宇双腿盘坐在沙滩上,温情脉脉地望着坐在对面的艾沫惜,久久舍不得移开目光。
唉,要是真会些手段就好了。黎相宇在心中哀号,天知道他在她面前,也是一张纯洁的白纸。连如何追女生都不会,又怎会了解,女人心就是海底针?
唉,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哪。
第55章 我爱你()
温软的细沙上,铺着一块厚厚的碎花布。酸奶,水晶莲子糕,栗子桂花糕……一大堆吃的全摆在花布内。
旁边还搬了个木质的大花瓶出来,底部陷在沙里。花瓶中插着早晨黎相宇刚采摘回来的狗尾巴花,微风一吹,毛绒绒的狗尾巴花就欢快地摇摇摆摆。
一缕晨辉照着艾沫惜发亮的瞳孔,象个蜜糖一般的漂亮小妖,目光射出勾魂夺魄的光芒。
“沫沫。”黎相宇拿了一个水晶莲子糕喂进艾沫惜嘴里:“这个是草莓味的,你最喜欢吃的味道。”
艾沫惜嚼着软软糯糯的莲子糕,草莓味口齿生香:“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草莓味?”
“你吃刨冰和冰激淋都会选草莓味,我说得对不对?”黎相宇凝视着艾沫惜的眼睛,一眨不眨。
艾沫惜想想,好像是。
“你吃糖的时候,也会选草莓味的,对不对?”
艾沫惜点点头:“很多女孩都喜欢草莓味,大众口味而已,你猜中,不稀奇。”
黎相宇伸手使劲一捏她的脸颊:“没良心的,那你说一个大众口味,看我喜欢吃什么味道的?”
艾沫惜振振有词:“你有钱,吃东西比较挑剔,我哪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味道?”她说着说着,又拿了一块糕点吃进嘴里。
黎相宇拍拍胸口,自己跟自己说:“天哪,不气不气,一定不要生气。”他念念有词的样子,引得艾沫惜哈哈大笑。
“黎相宇,你少狗血。”艾沫惜没心没肺地斜睨着他,喝一口酸奶,吊儿郎当。
“呜,你把昨天那个可爱的沫沫还给我。”黎相宇被这小妮子玩疯了。昨晚多深情款款啊,讲话软软糯糯。如果他坚持要了她,恐怕她也会半推半就吧。早知昨晚就应该一口把这香喷喷的小妮子吃掉,省得她腻腻歪歪。
“昨晚我迷了心窍,现在想过来了,觉得不靠谱。”艾沫惜又喝了一口酸奶:“什么时候回去?我还有事呢。”
黎相宇本来再玩一会儿,下午就带她回去的,但现在战况有变,显然得改变战略战术:“回什么回?我付了两天的房钱,你准备浪费么?你不知道这小破木屋有多贵?”
“什么?今晚还住这儿?”艾沫惜惊跳起来:“晚上我还约了同学吃饭。”
“又是同学。我就说嘛,同学一聚会,拆散一对是一对。”黎相宇火气大得一口就把酸奶盒吸成扁的:“谁?又是谁?”
“戚小雨啊!那个美国回来的,你昨天见过。”艾沫惜昨天就和人家约好今天晚上一块吃饭私聊,谁知道黎相宇要搞个海滩木屋来恋爱啊。
“哦,那好办。你现在给她打电话,叫她到这儿来。”黎相宇吃撑了,拍拍肚子,仰头向沙子里倒去:“这么舒服的度假胜地,你们不在这儿聚会,还想跑哪儿去?”
“那我打电话叫啰?”艾沫惜征求着意见。
黎相宇躺在又软又暖和的沙子上,舒服地直想睡觉:“叫吧,到我身边来打。”
艾沫惜缓缓挪过来:“干嘛?”
“捶捶腿……”黎相宇拉着艾沫惜的手开始捶着他的大腿。
艾沫惜一手打在他鼓鼓的肚子上,听得他哎呦一声叫唤。
“你谋杀亲夫呀?”黎相宇睁开眼睛瞪着艾沫惜:“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唉,我怎么就那么死心眼,非得在你这棵树上吊死?”
“你换棵树呀!”艾沫惜边拨着电话边和他斗嘴。
黎相宇坐起身,双手绕在艾沫惜的颈项处:“我就要吊死在你这棵树上。”
艾沫惜白他一眼,电话通了:“小雨,你下午有空到我这儿来吧。”她说了具体位置:“你要是……”
嘴被黎相宇赖皮地堵住,发不出声音。瞬间,黎相宇放开她,笑得畅快,仿似占了天大的便宜。
“你要是找不到,到时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艾沫惜忙喘口气,把剩余的话说完。
电话挂断,黎相宇仍然挂在她的脖子上,笑得赖皮。英俊明朗的笑脸,闪烁着孩子般纯洁的光芒。
艾沫惜哀呼一声,扑在黎相宇的肩头:“你非得捉弄我么?”
黎相宇认真地点点头:“时间不长,就一辈子。不,不行,一辈子不够,下辈子也要缠着你。你走哪儿,我走哪儿。你身边要是有叔叔伯伯,哥哥弟弟,我全给他们扫一边去。”
他的气息喷在艾沫惜的脸上,令她心中又酥又麻,软弱无力。刚才那番话,听来很无赖,可是却那么情意绵绵。
艾沫惜不由自主挨近了他:“黎大少……”想问什么,却哽在心头,无法出口了。
“沫沫,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呢?”黎相宇苦恼地问。
艾沫惜随手在他脸上捏着:“我看看你有几张皮。”
黎相宇哭笑不得:“我才想看看你有几张皮。你说说,为什么好好的,忽然变成这样了?我背你在街上走过吧?我们一起熬更守过夜吧?你也主动抱过我亲过我吧?昨晚,我们还差点……那什么吧?为什么你一大早起来就跟我闹别扭?你是不是换了张皮?换了张皮也不对呀,起码是换了颗心。”
艾沫惜脸红红的,嘴唇动了动,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可告诉你啊,你怎么闹都没关系,但你要对我负责是肯定的。你以为,啊,我这么大一个大帅哥,随你亲随你抱随你占了便宜,就可以扔在一边说不管就不管了是吧?门都没有!别说门没有,窗都没有,我告诉你!”黎相宇将无赖进行到底:“你敢背着我红杏出墙,反正有盟约在那儿管着,到时你就替我收尸得了。”
艾沫惜手一拍:“发什么神经,整天收尸收尸,你活得不耐烦了?”
“收不收尸就看你态度了。总之你要和别人干了点什么,我跟你说,你会后悔一辈子,你看着。”他甜蜜地威胁她,发着狠。
眼前,她的嘴唇红艳艳的,亮晶晶的,闪着自然健康的光泽勾引着他。他顾不得许多,搂紧她,亲得她喘不过气来。
舌尖与她的交缠着,如藤蔓缠绕。他刚才问她,知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味道?
就是这个味道。清甜,带着奶香。多么迷醉的味道,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他的沫沫长大了,却仍然一如当年,刚进他们家门的味道。
清甜,带着奶香。这个味道让他迷醉了二十几年,所以一直排斥着别的。
他拥着她柔软的身体,清楚地感觉到她也热情似火地回应着他。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可爱的沫沫回来了,阿门。
艾沫惜像个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不愿意放掉,并且,这根稻草是不是太华丽了点?
他的味道比草莓更好,清香的男人气息,让她迷乱得不知所措。
她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一切问题似乎都不是问题,一切烦恼似乎都不是烦恼。只愿这样和黎相宇长长久久地热吻和拥抱,才能感觉一切是真实的。
那些甜蜜的片段,瞬间压制了黎相宇曾经做过的无比狗血的事。
她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只是仍然不愿意离开他的嘴唇和他坚实的怀抱。
久久久久,黎相宇不再逗她,只是将嘴唇轻轻压着她的嘴唇:“沫沫,我们这样不好吗?”
艾沫惜点点头:“挺好的。”
“别和我闹别扭,好不好?”黎相宇温柔而缠绵,每一个字都敲得艾沫惜的心灵一颤。
艾沫惜悠悠叹口气:“我不知道怎么了,只是觉得很不真实。”一个流浪的孩子,太没有安全感。那种孤独,仿似天地间都无立足之地。
“是真的,沫沫,都是真的。”黎相宇也长叹一口气,甜蜜又心酸:“为什么你就是不信我?”
艾沫惜返身靠进黎相宇的怀里,低低的声音:“你一直是个爱捉弄人的家伙。”太多太多案例可循,他永远在捉弄她,她永远被他捉弄。
以前的捉弄都可以接受,无所谓。可是如果这次也是捉弄,她将如何自处?她已经越来越粘他,越来越喜欢腻在他身边。
黎相宇从艾沫惜身后吻了吻她的耳垂,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哑哑的,带着羞涩和某种激情奔涌:“我爱你,沫沫。”
他第一次这么清晰地表达他的感情,不是玩笑,不是捉弄,只是一个感情空白的男生,向一个从小就爱慕着的小女孩表白。
赤诚而热烈。
艾沫惜没有回过头来,连耳际颈项都红了个透,全身都颤栗着,不知所措。
黎相宇的脸也红了。那么肉麻的话,他居然也好意思说出口。一说出口就觉得会被沫沫笑话,讥讽,甚至打击得体无完肤。
比如“你是不是经常跟女人说这话说溜了嘴?”
“我爱你跟我饿了,是不是一个意思?”
他竟然害怕得像只流浪狗,真恨不得把身体全部埋进沙子里。
幸好,沫沫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低着头。
可是不说话算个怎么回事?发个短信,还得有短信道德回一个吧。
他扯过沫沫,亲亲她的脸颊:“乖,要有起码做人的道德,赶紧回一个。”
“回什么?”艾沫惜心慌意乱。
“就那什么。”
“那什么?”艾沫惜瞪着圆圆的眼睛。
“没良心的,”黎相宇倒在沙子里作痛苦状:“茫茫人海,我怎么就遇上了你?”
地球上,两个人,能相遇不容易。所以黎相宇决定等,等到沫沫肯回他那句话。天长地久,海枯石烂,总有等到的一刻。
第56章 乌鸦口渴了()
戚小雨按照艾沫惜说的地址找来了。
这是个很时尚的女孩,穿得性感又火辣,看得黎相宇直皱眉。
她穿了一件短短的吊带装,露出肚脐,沟线十分明显。下面是一条紧身热裤,晃动着两条长腿。好在她皮肤黑,要是艾沫惜这么白的皮肤,也这样穿法,那就要出大事了。
艾沫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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