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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为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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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慎宣,骘儿会原谅我们的吧。。。我们回去歇息吧。”

    “别想了,慢慢就会好起来的。”

第21章 欢喜归家巧遇魅() 
日上东升,第二天的初阳微微照在地上,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暖洋洋的味道,兰妃亲自送淳于羽和尹呈越来到落钥门前,淳于羽头也不回上马车的模样刺痛了她的心,马车才刚走出几步,车上的人居然下来跑到了兰妃的跟前。

    “你。。。珍重。”

    淳于羽心头复杂,短暂说了一句之后重新上了马车,也顾不得兰妃最后的回答究竟是什么。

    半个时辰过去,他们终于来到了最后一道宫门。

    淳于羽和尹呈越看着身后九重宫门出宫的最后一道定安门慢慢关上,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离开那个弄不明白的皇宫了。

    城墙之上的秦墨磊一双眼睛一直盯着那渐行渐远的马车,直到那马车消失在自己的眼帘,他在心中盘算着时间,最多十年的时间,所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殿下,起风了。”慕容云尓将手中的披风披在秦墨磊的身上,她不知道自己的夫君在看什么,“殿下在看什么。”

    秦墨磊转过身子对上那双好奇的眼眸莞尔一笑,“吹吹风,醒醒脑,这边风大,别感冒了,回去吧。本宫还有一些政事处理,让秦风陪着你回去。”

    秦墨磊说完离开了这里,慕容云尓开口询问陪在身边的秦风,“殿下很常来这边吗?”

    “殿下从小就喜欢来这城墙,殿下说站得高看得远,这边的清静很好。”

    幕容云尓叹了一口气,随后一声嗤笑,“还以为是为了那个小丫头特意过来送的,原来是我多心了,回去吧。”

    马车之上,淳于羽和尹呈越正在交谈。

    “呈越哥哥,我们终于出来了,终于不用对着一堆虚假的面孔了。”淳于羽脸上笑逐颜开,将开始鼓起掌来,“痛痛痛”

    尹呈越抓过淳于羽的手背轻轻的吹了吹,“让你昨儿晚上贪玩弄伤了手背,这就是报应,看见没有。”

    “早知道就任由秦墨磊被房梁砸死,也不要自己被痛死。”

    “你最英勇了,这次回去后缓上一个月,入冬了呈越哥哥带你去北国的雪山,雪山上的冰山雪莲十年一开花,产量不多,到时候带你亲手摘下来,熬制雪莲冰花糕,滋润补水。”

    “呈越哥哥说好了,你可不能反悔赖账。”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下个月便是羽儿八岁生日,呈越哥哥打算送些什么?”

    “羽儿不是喜欢芍药绣图的广袖流仙裙,那就是广袖流仙裙。”

    “都没有惊喜了,你这么一说都不想要了。”

    “你居然敢嫌弃我?”

    “妹妹怎么敢嫌弃哥哥呢?呈越哥哥送什么,羽儿都会笑纳回礼。”

    “可不见你回过礼,我这出去游历两年,每两个月回来一次,这么珍贵的见面机会你就只会往我的衣服上擦鼻涕抹眼泪的。”

    “我每个月给你写一封信,渐渐的认全了千字文。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出去两年的时间。每个月给我寄回来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南国的糖人,回来只见一滩糖水;北国的冰花糕,回来只剩下一坨分不清是糕点还是冰花的东西,这些倒是还好,结果上个月给我送什么北国北疆出产的酸奶糖,咬起来一股子的酸臭味,咦”

    “哦。。。原来。。。你那么嫌弃我的品味啊,那不送了”尹呈越故作生气的叉腰看着淳于羽。

    淳于羽嘟嘴说道,“不行,你别想赖掉。。。一定要送”

    “不送”

    “呈越哥哥对羽儿最好了,是不是?嗯。。。呈。。。越。。。哥。。。哥。。。广袖流仙裙一定特别好看,送嘛送嘛,呈越哥哥,送送送”

    “送送送送”

    两个人就这样打打闹闹的驾着马车一路离开洛城经过余宣城,临涣山在五天后终于抵达了余姚的边界,九月的秋风即使是在温暖的余姚也能让人觉得瑟瑟。

    当天晚上,他们在余姚的客栈歇脚,这时,尹呈越刚刚给淳于羽换上新药,一轮尖细的月牙挂在黑漆漆的夜幕侧边,透过窗子照进来的细微棱光遗落在尹呈越的身上。

    “呈越哥哥,哥哥的眼疾还有多久能够治好?”

    “羽儿,我不会再允许三年前试药的事情发生。”

    “呈越哥哥,我知道你这两年走遍山川都是为了给我和哥哥寻找药材,我一定会好起来的对不对?”

    “淳于晔的伤我并没有万分的把握,基本的药材虽然难找,但也不是毫无希望,只剩下药引子这件事我还在寻找。”

    “你想要什么药引子?呈越哥哥。”

    “瑞麒麟的血。”

    “瑞麒麟不是一个传说吗?怎么可能会有?哥哥这辈子都没办法好起来了吗?”

    “蠢羽儿,我一定能够找到的,我一定会治好淳于晔,然后带着你走遍天下的山河。”

    还未等到淳于羽开口,一个黑衣人穿墙而入,一把长剑指着尹呈越和淳于羽的方向,那双眼中没有感情,浓浓的杀意在夜色的掩盖之下有增无减。他的手抓紧自己的长剑朝着淳于羽和尹呈越的方向直奔而去,眼见着长剑的利刃就要插在淳于羽的身上。

    尹呈越一把抓起淳于羽娇小的身躯躲闪到旁边,抓起自己的几根银针刺在那个抓着长剑的黑衣人身上,随后带着淳于羽逃向外面的方向。

    黑衣人在后面强追不舍,尹呈越带着淳于羽跑得不快,眼看着他们就要被追上了,一辆马车经过将他们救了上来。

    黑衣人看见马车上面隐秘的回龙纹和皇家的族徽——牡丹大魏紫,很快就停住了自己的脚步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最终隐没在夜色之中。

    淳于羽和尹呈越被马车的主人救上来之后短暂的平复了一番心情,随后淳于羽抬眸看了一眼那个马车的主人。

    只见她头上挽着一个简单的发髻,簪着简朴的白墨玉簪,几根发丝稀稀拉拉的飘荡在她的耳侧,低头之间,耳上的翡翠耳环叮当声响起。

    女子身上一身素雅的雪锻绢布,淡紫色的罩衣在她的身上迷离朦胧。

    可惜的是,淳于羽看不见那张面纱之下的面容。不过这个女子看起来和尹呈越倒是年纪相仿。

    “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尹呈越朝着那个姑娘郑重作揖。

    “不必言谢,不过是顺路之举,公子,请问你们要去何方?”那个姑娘的声音苏酥软软,清风席卷流水潺潺而来一般。

    尹呈越看了一眼淳于羽之后对上那个女子的双眼,“我们要去往南阳。”

    “我该在前面放下你们,我要去洛城,我们不是同路的。”女子睫毛淡扫,言语之间将目光停放在尹呈越的身上。

    “在下尹呈越,他日若有要事可以直接去药王谷,在下绝对不会推辞。”尹呈越朝着那姑娘的放心爱那个微微作揖,说话之间没有保留。

    说话间,马车渐渐停下。

    “到了,此处是城门口,那人应当不会追上来的。尹少谷主的话,我。。。小女会记在心上的,希望到时候公子要言而有信哦。”

    “告辞。”

    “告辞。”

    说完这一句,尹呈越带着淳于羽离开那个女子的马车向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芝兰玉树,儒雅,长得真好看。。。”马车之上的女子托腮看着那渐行渐远的尹呈越,嘴里的话透露些许的倾慕。

    “主子可是在思春?”尹呈越走后,驾着马车的白衣女子走进来同自己的主子说话。

    “这是你能管的事吗?”

    白衣女子意识到自己失言,只好说回正事,“主子,刚刚那个不是杀手孟一慈吗?你怎么会出手救下他们,孟一慈可不是好打发的角色。”

    “母后把你送到我的身边不是为了让你插手我的事情,白霜,别越过了你的本分,刚刚的那句话你可是没有听懂?”

第22章 一杀未成二杀起() 
“奴婢明白。如今皇后娘娘病重,外家南府悉数被灭,皇上扶持兰妃上位,不知主子有何打算?”白霜略略低头。

    女子说话毫不避讳,手上的手绢也被揉捏的不成样子,“听闻尹呈越刚刚救活兰贵妃,身上有功。南家人几乎遇难,父皇身边在乎的人却一个个都生龙活虎,哼。。。父皇欠恩,总归是要还的。”

    “主子此话何意?”

    “大哥刚刚大婚,暗阁损耗太重,朝中也没有多少舅父的人了,父皇那边还没有办法下手;小六墨轩才十三岁,日日泡在酒堆里,只问杜康不问忧愁,难成大事。再过一个月,我就要及笄了。及笄的女儿还没有定亲可是会被笑话的。”

    “主子是说皇上会给主子招驸马?”

    “才十四,先游历几年再说。”

    “看来,主子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主子,接下来去哪儿?”

    “京畿,回去给舅舅他们吊唁。但是,有些事我还是必须亲自问问大哥才行。”

    “是。”

    走在夜路上的淳于羽看着尹呈越,拉着他的衣袖示意他停下来,“呈越哥哥?”

    尹呈越停下自己的步伐蹲下来与淳于羽平视,“羽儿,怎么了?”

    “客栈不安全,我们现在需要快马。”

    “附近的刘老头有最好的马匹,我们现在过去?”

    “估计杀手已经在那边候着,去风大叔那边。”

    “风大叔?你个鬼机灵,听你的。”

    随后他们奔着刚刚那个女子离去的方向走去,淳于羽走不动了,尹呈越就背着她走在月色的皎洁之中。一个时辰之后,他们来到了距离余姚城门五丈远的人家敲开了那家的门。

    “谁啊,大晚上的?”一声粗犷的声音从门里面传出来。

    淳于羽的声音有些稚嫩,“风大叔,我是羽儿。”

    “羽儿,你不是在奥龙阁吗?”一个粗糙的汉子走出来。

    “风大叔,羽儿想借你的疾风马。”

    糙汉脸上不悦,转身想要将大门关上却被尹呈越伸手阻止,“风大叔,在下和表妹被人追杀,暂借快马,还望风大叔能够”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的把戏我还不清楚?这小妮子从去年就盯上了我那匹汗血宝马,在这瞎编什么借口。”

    “风大叔,羽儿不是那种有借无还的人,回到奥龙阁之后定会让手底下的人将疾风完好无损的送回来。”

    “尹呈越,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答应的,谁叫你治好了我的夫人,走吧,咱们去马厩。”

    “多谢风大叔。”

    两人接过风大叔交到自己手上的马之后转身和风大叔告别,“风大叔,羽儿必定言而有信。”

    “夜路难行,路上小心。”

    随后,二人扬长而去,没多久,躲在风大叔后院的一个黑衣人走出来,风大叔看见那个黑衣人的时候立马跪下,“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我的夫人呢?”

    “她在床上,你不用担心。”女人的声音很是沉稳,转身丢了一袋子的钱给风大叔,“多谢你的配合,今晚的事情希望你不要说出去。”

    “如你所愿。”风大叔看着那个女人恶狠狠的说着之后捡起地上的钱袋转身进屋。

    那个女人也转身离去。

    正如淳于羽所想的那般,孟一慈在诸多的马商辗转,终还是没能找到尹呈越和淳于羽的下落,他在客栈歇脚的时候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赫然就是刚刚威胁风大叔的女人。

    女人的到来让孟一慈客房中的灯光熄灭,两个人在黑灯瞎火的氛围之中面对而坐,那种语气似乎是相识已久的老相识。

    孟一慈点燃了火折子打算点燃烛火,可微弱的光亮之下,她看到了对面人的摆手,只好作罢,两人在黑暗中交谈。

    “谁雇的你,出了多少钱?”女人拽紧自己手中的刀剑,看着孟一慈的眼神有些阴鸷。

    孟一慈给那个女人倒了一杯茶水端放在女人的面前,“你从奥龙阁而来,三天的路程也该是很疲倦的,喝点儿水解解乏。”

    “你有多少条命?孟一慈,他们一个是奥龙阁的大小姐,一个是誉满天下的妙手仁心神医尹呈越。你为了那点微不足道的金钱,一点儿也不怕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处境?”

    “你瘦了,才十年没见,你怎么就瘦成这个样子了?”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你做你的杀手生意做得好好的,就别掺和皇家的事情。”

    “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关心我的,不过是碍于赵家主子的恩惠才一直给暗阁做事。不过,我很好奇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这与你无关?”

    “其实,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的,只要是你的要求,我必达之。”

    “放弃这单生意,皇帝想要做的事情让他自己手下的兵想办法,不必你来承包。”

    “好。”

    女人喝了桌子上的茶水之后站起来转身从门外走去,“以后不会再见你了。”

    “给暗阁做事小心一些,得空的时候,我会去奥龙阁看你。”

    “不要来,永远不要见面。你多保重。”女人的身影有些僵硬,但说完之后转身离开,不去看暗夜中孟一慈的那张脸,“再见。”

    “好,我不来见你,回去的时候路上小心一些。”

    “我,我会的。。。”

    从此,排名第一的杀手孟一慈真的再也没有追杀过淳于羽和尹呈越。

    在另一侧,尹呈越将淳于羽护在自己的胸膛,乘着汗血宝马越过余姚有人看守的城门,向着南阳的方向奔去。淳于羽的发丝飘荡杂尹呈越的脖颈之间,驰骋的快意徜徉在两个人的心田。

    “驾驾驾”

    就这样跑了一个晚上之后,淳于羽抵不住倦意在尹呈越的怀中蔫头耷脑,尹呈越不得不停下来。两人在深山之中搭建了一个篝火堆,尹呈越坐在石头凳上面抱着淳于羽,自己身上的外套搭在淳于羽的身上。

    看着渐渐窜动的火苗,尹呈越回想着这二十天来在皇宫发生的事情,皇室的人凭自己的身份和位置想事情布格局,动用手段拉拢势力他插不了手。

    他一开始本想让淳于羽见一见裴家人,起码能够得到裴家的一点儿温情,能够多几个人疼爱让羽儿的性子不那么偏激。想不到那个在开头十几天看似温柔慈母一般对待羽儿的裴钰琳也和那些人一般的自私。

    以后,还是自己好好疼着她就好了,旁人的真心一点也经受不住考验。

    “羽儿,这次的事情是我错了。呈越哥哥不该勉强你跟着裴钰雅走。”尹呈越低声呢喃,俯下身子在淳于羽的脸上印下一个淡淡的吻。

    平静不过一晚,秦亮带着十个暗阁杀手跟在尹呈越的后面,终于在这个深山老林等来了机会。

第23章 好心却难挡祸患() 
尹呈越的眼中闪过银色的光芒,火红的火苗攒动在刀光剑影之中。

    尹呈越的毒针刺中了上前的五个杀手,五个杀手应声倒地。剩下的人将尹呈越团团包围起来。

    尹呈越站在篝火旁边,抬头侧目对上秦亮的那双眼睛,两双眼眸的杀意在空中蔓延,眸中的光彩遮盖了半山的冷肃。

    一个杀手冲着尹呈越怀中的淳于羽看过去,淳于羽突然睁开自己的双眼将拔出匕首甩过去正中那个杀手的心脏,这样又解决了一个。

    秦亮顺势朝着尹呈越的方向砍过去,尹呈越来不及躲避挨了一刀,手臂上流出了血迹。

    淳于羽双脚站在地上,秦亮作势还要继续砍第二刀,淳于羽立刻挡在尹呈越的面前,尹呈越蹲下来打算抱起淳于羽。

    秦亮的刀口转瞬就要落到淳于羽的头上,却在刀刃碰到淳于羽发丝的时候想到秦墨磊的叮嘱往旁边侧了一会儿,割落了淳于羽的几缕发丝。

    “撤。”

    秦亮见淳于羽紧紧的护在尹呈越的面前,自己无从下手,只能大手一挥示意剩余的四个杀手撤退。

    秦亮的那双眼睛停留在淳于羽有些惊慌的眼神上面,自己的双瞳胡乱的眨动了一番转身离开。

    淳于羽见那些杀手走了之后将尹呈越扶到石头上坐下来,撕下自己的裙角将尹呈越的伤口包扎好,说出的话语略带哭腔,“怎么办,都流血了,一定很疼的呈越哥哥,呈越哥哥,你还好吗?怎么会这样?呈越哥哥,我害怕。”

    尹呈越将淳于羽抱进自己的怀中,低声呢喃的安抚有些受惊的淳于羽,“羽儿,不怕,不怕呈越哥哥在这里,羽儿不怕。”

    尹呈越忍住自己的疼痛站起来灭掉篝火翻身上马,伸手将淳于羽放置在自己的怀抱之中,“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

    淳于羽面向尹呈越抱紧了尹呈越,“呈越哥哥,你的手受伤了,我们骑慢一点,到了听雨客栈就好了。”

    另一边,秦亮往余姚的方向走了半个时辰之后转身凌厉的看了一眼剩下来的四个人。

    “你们谢罪吧。”

    秦亮说完这一句之后转身追着尹呈越和淳于羽的方向而去,脚步一踩一个印,身后的血溅之声一个接着一个,他却毫无怜悯之意。

    第二日,天蒙蒙亮,尹呈越和淳于羽停在那深山之下的一处村舍。淳于羽将马放好之后走到那间村舍的面前轻轻敲门。

    “请问有人吗?我兄妹二人在山中遭遇土匪,哥哥不慎受伤,能不能”

    一个和淳于羽年龄相仿的小女孩探出头来看着淳于羽,那双水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甚是可爱,“这位姐姐,你是谁?”

    “我和哥哥是过路人,哥哥不小心在山上受了伤,能不能帮帮我们?”

    “这爹爹,爹爹”女孩转身进入自己的茅屋喊自己的父亲。

    一个中年男子身穿麻衣从茅草屋走出来,他的年龄和淳于熵看起来一般大小,“月儿,你怎么了?”

    “他们兄妹二人受伤了。”那个称作月儿的女孩说道。

    “快进来。”

    那个中年男子帮着淳于羽将尹呈越扶进来安置在自己的床上,随后将揉碎的草药敷在尹呈越的手上,一切完毕之后,那个中年男子才注意到淳于羽的手背黑乎乎的血迹已经结痂。

    他想给淳于羽清理一下,顺便敷上草药,却被淳于羽一口拒绝。

    “多谢叔叔,但是我的伤口不是寻常的草药能够有作用的,只能静待它自己慢慢痊愈。”

    “这,受伤了就受伤了,这个姐姐,你害羞什么?我爹爹又不会轻薄你。”月儿开口打断淳于羽。

    “很谢谢你们的收留和帮助,我的伤口有毒,不是寻常的草药能够作用的。谢谢你们,真的很谢谢你们。”

    那个中年男子一看淳于羽如此坚持只好作罢,“月儿,算了。你们安心在这边住下,伤好了再走。我去给你们弄一些吃的。”

    中年男子转身离开,却没有介绍自己。

    月儿好奇的问淳于羽,“这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淳于羽,你可以叫我羽儿,我还有两个月就八岁了。月儿,你多大?”

    “看来是我叫错了,我是睦月,爹爹十天前从大街上买的我,爹爹说我今年应该是十岁了,大病一场之后不记得十岁之前自己姓什么,叫什么。我的身体长得有些慢,看起来和你差不多才叫岔了。”

    “那,我以后就叫你月儿姐姐,可好?”

    “好啊,羽儿妹妹。我去给你找一件干净的衣服。”

    “多谢月儿姐姐。”

    不一会儿,睦月给淳于羽找了一件自己爹爹给自己新作的衣裳。淳于羽换下之后,那身粗布麻衣却与她毫无违和。

    淳于羽朝着睦月的方向微微行礼,“多谢月儿姐姐。今晚我和哥哥就走,不会拖累你们的。”

    “羽儿妹妹,你们不用急着走,等这个哥哥的伤好了再走也不迟啊。”

    转眼已经是第二天,尹呈越和淳于羽向中年男子和睦月辞行,中年男子虽然万般挽留,但还是挡不住尹呈越和淳于羽的决心。

    临走的时候,淳于羽将自己独特的发带交到睦月的手中,“月儿姐姐,你以后若是有什么难题,可以拿着它上南阳安山的奥龙阁去找我。”

    “奥龙阁?羽儿妹妹?你是奥龙阁的什么人?”

    “不用管我是什么人,你们的善心会有好报的,到时候会有人帮助你们。”

    尹呈越将自己亲手研制的保命丹交给那个中年男子,“大哥,保命的时候可以吃上一粒。多谢大哥这两日的款待。告辞。”

    “这是什么?你给我这个做什么?”中年男子不解的问道,“这么小瓶的东西可以保命?还是草药好,我不用,兄弟,你拿回去。”

    尹呈越见中年男子质疑不肯收下,只好转交给睦月,随后带着淳于羽翻身上马,朝着自己的目的地出发。

    就在尹呈越和淳于羽离开的当晚,秦亮提着屠刀进入了那个孤立在深山底下的村舍,中年男子倒在睦月的面前。睦月双眼的瞳孔倒映出中年男子的死状,她全身颤抖的蜷缩在墙角,惊慌失措的眼神在瞳孔渐渐蔓延,最终遍布整张面孔,带出了声声的啜泣。

    “爹爹不要死不要,大哥。大哥,不要死,不要丢下月儿不要杀我,月儿很乖的,月儿很乖的不要杀我蒙端炫,蒙哥哥,端炫哥哥,我是月儿啊,我是你以后要娶回家的月儿啊,端炫哥哥。。。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不要幻月很听话,很听话”

    眼见秦亮的屠刀就要落在她的身上,却在听到最后那句话的时候手抖的放下自己手中的刀子。

    秦亮蹲下自己的身子颤颤巍巍的扒拉开睦月抱着自己头部的双手,等他认清了那张脸孔之后,他突然退到自己身后跪在睦月的面前。

第24章 以血为引丝痕乱() 
“幻月小姐,秦亮不知道是你,让你受惊了。”

    秦亮放掉自己手中的兵器,语气很轻,生怕继续刺激眼前的女孩。

    “不要杀我,红的,都是红的娘亲的头是红的,大哥的肩膀是红的,爹爹的嘴巴也是红的,整个南府都是红的不要杀我,不要,不要杀我幻月很乖很乖”

    “幻月小姐?”

    睦月还是没有反应,一直念叨着有的没的。

    秦亮只能上前将睦月敲晕带走,临走的时候一把火烧掉了这个村舍。

    过了三天,淳于羽和尹呈越终于回到了奥龙阁,淳于羽刚将尹呈越在自己的云选阁的东厢房安置好,换上新药之后,淳于羽回到自己的闺房,头上的粗布刚刚被楠阅帮忙脱下露出自己的一头长发。

    还未等淳于羽进行沐浴脱衣的下一步动作,窕纤和弄月二人却端着一个空碗走到了淳于羽的闺房。

    淳于羽见到窕纤和弄月的架势,一看就知道她们是为了什么而过来,顿时心中恼火,大手一挥把杯子一砸丢在地上,碎片溅在了弄月的脚上。

    “看不见我还没有收拾吗?全身脏兮兮能来得了多干净的血,滚出去。”

    窕纤和弄月刚刚踏进淳于羽闺房的一只脚混合着瓷器摔下的声音悻悻的退出去,将手中的托盘高举门外跪在地上。

    “楠阅,关门,她们想跪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一旁穿着浅粉色衣裙的丫鬟动作利索的将房门关上,顺便拴上门栓,那双眼睛对窕纤和弄月透露出一股同情和无奈,这种眼神每两个月上演一次。

    楠阅做完之后走到淳于羽的身边,她将淳于羽身上的脏衣服换下,眨眼的功夫,一身素衣又搭在了淳于羽的小身板上面。

    “楠阅,我自己来。”淳于羽扯过楠阅手中的绢布,自己对着屋子里的铜镜整理身上的素衣。

    楠阅将淳于羽换下来的那身麻衣抱起来,一把匕首从衣服中掉落在地上,铿锵的声音吸引了楠阅和淳于羽的注意。

    淳于羽朝着楠阅的方向伸出手,“楠阅,匕首给我,衣服洗干净了放进柜子里。”

    楠阅将匕首交给淳于羽,随后朝着淳于羽的方向微微行礼,“是,小姐,楠阅先下去了。”

    淳于羽站在铜镜面前将手中的匕首拔出来,上面沾染的杀手血迹已经被擦洗干净,但那晚的记忆却是深刻的印在了淳于羽的脑子里,究竟是谁想要她和呈越哥哥的命?一帮又一帮的人,他们到底有何目的?

    淳于羽看着自己手背血肉模糊的伤口,拿过手绢轻轻的擦掉脱落的小部分血痂,想起了门外的窕纤和弄月,深呼吸了一番之后转过身子朝着门口的方向走过去。她打开自己的房门看了一眼弄月和窕纤,“别动,就这样端着,小心洒了。”

    说话间,淳于羽伸出自己的手臂,拿着手上上官骘给自己的匕首对准手腕轻轻的一划,滴滴鲜血顺着银碗的边缘滴入银碗的底部,半刻钟的时间之后,小碗已经被淳于羽的鲜血兑满。

    一侧没有端碗的窕纤将自己的手绢奉给淳于羽,淳于羽接过之后捂着自己的伤口转身进了屋子,一句话也没有对窕纤和弄月说,孤傲的步伐在窕纤和弄月看来还是和之前一般,自家小姐还是那样目中无人。

    窕纤和弄月转身离开之后,楠阅刚巧从内院回来,朝着窕纤和弄月微微行礼之后回到了淳于羽的闺房。

    楠阅从衣柜上面的药箱之中拿出一盒膏药打开之后递给坐在软榻上面的淳于羽,“小姐。”

    “看见了吗?只有在需要我的鲜血的时候才会想到我的存在,淳于熵连问我一句都不愿,哪怕是关心一下皇室的想法也不愿意,多可悲的关系啊。”淳于羽的语气明显变得轻柔了许多,“楠阅,阿南在哪里?我有事情找他。”

    淳于羽端过膏药放在自己身侧的案几上面,随后往自己的伤口抹上几层膏药,“这膏药似乎也不太管用了,手上的裂痕又多了一条。”

    楠阅退出去之后找到阿南,阿南在半刻钟之后来到了淳于羽的闺房,他朝着淳于羽的方向跪下,意为听候主子的差遣,也对,他是个哑巴,也不能开口说话。

    淳于羽站起来走到阿南的面前将阿南扶起来,“阿南,你在我的面前不用行礼,我们是朋友,你忘了吗?”

    阿南站起来朝着淳于羽的脸点了点头,看见淳于羽手上的伤口之后紧张的咿咿呀呀。

    “不用紧张,半个月之后就会好的。我会很听话的,以后都不会让自己受伤的,阿南,你放心吧,别担心我。”

    淳于羽想到之前救了自己和呈越哥哥的那对父女,那家人的生活似乎不是很好,就连自己身上穿的那件衣裙都是有补丁的。于是,她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将自己抽屉里面的一些银两放在自己的手绢上面,顺道从衣柜里拿出几套自己的衣裙,随后将它们打包放好交给阿南。

    “余姚前面有一座深山,深山脚下有一个村舍,你替我交给他们父女,多谢阿南了。”

    阿南冲着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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