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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为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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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得及,一定来得及。”

    “来不及了,我的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淳于羽一声失控呵断上官骘的话语,“羽儿的意思是说,我们能不能就两个人简简单单的成亲,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原本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何必让他人掺和”

    淳于羽突然抱紧上官骘,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一句话,“就我们两个人,简简单单的就我们两个人”

    上官骘知道她是担心自己的病,可自己却只能装作不知道的轻轻拍了拍淳于羽的后背,“好,就我们两个人,两个人”

    “我想先回奥龙阁,等我做好嫁衣,我就下山去找你。”

    “回去之后,我立即让父亲大人前去提亲。”

    两个时辰过去,月移西楼。

    淳于羽刚想回房间的时候却被上官骘从身后拦腰抱住,“今晚。。。留下来,好吗?我。。。我不会乱动心思的。。。”

    “你。。。”

    “我总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像是一个梦,好害怕回去之后,这个梦就醒了我看着你才能感觉到真实”

    “那。。。你不可以”

    “我发誓不会乱动。”

    上官骘听完之后转身三下五除二的将床铺收拾好,随后很自觉的在床的中央放了一碗水。

    “你睡里面,我睡在外面,我护着你。。。”

    “嗯。。。”

    半刻钟的时间过去,两人隔着一碗水在床上安睡。

    淳于羽害怕面对着上官骘,整个人背过身子面向墙壁的方向。

    上官骘在淳于羽的身后伸手抓着淳于羽的一缕青丝轻轻揉搓,手心纹路一下一下的刷过肌肤给心尖儿传来一阵阵的瘙痒,抓的人心痒难耐,勾起一股子的欲望。

    上官骘想要伸手抱淳于羽,却在淳于羽稍稍动作的时候将手伸了回去,吞了吞口水之后转过身去。

    一刻钟过去,上官骘终于有些受不了的整个人起来往谭超的房间而去,他害怕自己一时冲动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淳于羽听到声响整个人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抓过上官骘的长袍披在身上也去了谭超的房间,到了门口的时候她轻声敲门。

    “上官将军在里面吗?”

    谭超刚想要回答却被上官骘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巴示意说不在。

    谭超点了点头,上官骘才放开了谭超。

    “不在,将军估计去操练了,对。。。去操练了”

    “大半夜的你这理由。。。。”淳于羽听到这里看到里面是双重影子,掩嘴偷笑之后回答道,“那就让他好好操练吧”

    随后,淳于羽离开了这里。

    “将军,平日里驰骋江场的勇气去了哪里?怎么搞的这么狼狈?”

    “别出去瞎说话。”

    “果然是越珍惜越小心啊。”

    谭超说完之后将床铺收拾好,自己则是在桌子上铺上一层软褥睡在上面,“将军睡床,末将困了,先睡了。”

    谭超的话语才说完不过半刻钟,一封信绑在箭身之上飞进来钉在柱子上。

    警觉的上官骘下床拔下书信一看:风谣关外十里坡,我只给你一个时辰,否则你的小美人就要。。。——耶律触。

    “睡你的觉,别惊动任何人。”

    上官骘伸手撕碎书信,回去自己的帐篷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淳于羽。

    “将军,将军。。。。”

    他出了帐篷翻身上马朝着十里坡的方向绝尘而去,谭超在后面追赶了半天也没有追赶上只好回去。

    等上官骘到达十里坡的时候,等他的人并不是耶律触而是耶律触的弟弟,如今北国陇西城城主耶律彬,他一身澜沧火头军的打扮让上官骘一下子明白他究竟是怎么得手的。

    “上官将军可真是艳福不浅,竟将如此美娇娘带在军营贴身伺候。这半天沙场驰骋。。。夜里则是床上。。。冲锋。”耶律彬的长剑抵在淳于羽的脖颈处,稍微一动淳于羽便会完蛋,“怎么办,在下的手有些抖呢?”

    “有话好好说,拿一个小女子出气只会让人瞧不起你。”

    “两个多月前,你去雪山给自己的少主子摘冰雪莲,经过陇西的时候杀害了我的父亲;更在两个月前攻破陇西,害得陇西成为北国笑柄,威严尽失,我现在要你偿命。”

    “我确实在采药的过程中经过陇西,但耶律城主的事情与我无关。”

    耶律彬摇了摇头,“别动。”

    脚下微微挪动的淳于羽听到耶律彬的话只好停下了动作,“好好好,我不动;但是,城主可愿听小女一言?”

    “闭嘴,我不听你说话。”耶律彬瞪了一眼淳于羽,随后将眼神定格在上官骘的身上,“你立马在我面前自刎,我就放了她。”

    “你说话可算数?”

    “你死了,陇西便能重拾往日颜面。”

    “放了她。”

    “你死了,她必定会活下去。”

    上官骘从自己的脚后跟拔出匕首对准自己的匕首,眼睛没有丝毫的闪烁退避,“羽儿,以后照顾好自己。”

    淳于羽突然伸手抓住耶律彬抓着剑柄的手往自己的脖颈上凑,耶律彬及时收剑,上官骘冲上去抓过淳于羽护在怀中,手臂恰好被耶律彬划上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流了下来。

    眼见耶律彬刚要对着上官骘的脖颈划上第二刀的时候,淳于羽蹲下身子从靴子的脚踝处拔出匕首朝着耶律彬的方向扎过去,而耶律彬动作灵敏,轻松就夺过了淳于羽手中的匕首。

    上官骘的脚对准耶律彬的腹部将耶律彬踢到在地上,耶律彬双手受不了撞击的放开了匕首和长剑。

    上官骘不顾身上的疼痛将手中的匕首对准地上来不及站起来的耶律彬,“说吧,你想怎么死?”

    “撕拉。。。。”

    淳于羽撕下衣袍的一角走到上官骘的身边,乖巧的站在上官骘的身边给上官骘包扎。

    “暂时先这样吧,回去我再给你好好包扎。”

    上官骘转身看向淳于羽,淳于羽的脖颈处流出一些乌黑的血,“你受伤了。”

    “我没事。”淳于羽伸手摸了摸脖颈处,手掌顿时沾满了自己的血迹。

    正当二人在一块互相关心询问的时候,一把长枪口挑落了上官骘手中的匕首,耶律彬也被马上的人救走,同时顺走了上官骘的那匹马,最后绝尘而去。

    上官骘本打算追上去的,淳于羽拦腰抱住了他,“别。。。别去。。。我一个人害怕。。。”

    上官骘伸手把淳于羽抱得更紧,“乖,不怕。。。羽儿,我在你身边。”

    过了一会儿,淳于羽轻轻放开上官骘,刚要走的时候身子一软又倒在了上官骘的怀里。

    “哎哟。。。”

    “怎么了?脚受伤了吗?”

    淳于羽嘟着嘴巴看向上官骘,“嗯。。。脚崴了。。。怎么办?”

    上官骘背对着淳于羽半蹲下,“上来。”

    “可是,你的手臂不是。。。”

    “快上来。”

    “等等。”

    淳于羽伸手将上官骘掰正,“来,扶着我。。。”

    “做什么?”

    “快。。。”

    上官骘只好听话的扶着淳于羽,原来淳于羽是要捡起自己的匕首。

    “嗯,阿骘,剑鞘在我的脚踝后面,你能。。。”

    “嗯。”

    上官骘蹲下身子拿出剑鞘递给淳于羽,“这不是。。。。”

    “我用的匕首一直都是你送给我的那一把。”淳于羽说着将匕首插入剑鞘,随后将其揣入怀中,“好了,转过来吧,我有点儿重,你等会儿可别喊累。”

    “上来吧。”

    “嗯。。。泰山压顶来了。。。”

    “哟嚯。。。还真是一个小胖妞。”上官骘说完之后开始走动,“看着那么瘦,背起来却全都是分量。”

    淳于羽在上官骘的身后有些不高兴的拍了拍上官骘的头,“怎么说话呢?你才刚说不嫌弃的,现在。。。。”

    “夫人不胖,是为夫说错话了。”

    “谁是你夫人。。。。你。。。。你不害臊,我们都还没有拜堂。。。”

    “前几日,不知道是谁先提成亲的。。。”

    “你。。。尽抓我的话脚。。。早知道你是油腔滑调的人,我就不来找你了。。。”

    “我的油腔滑调只对你一个人,夫人若不喜欢,为夫便只好改一改。”

    “去去去,好好说话,小心我把你当做登徒子一脚踹了。”

    “你的。。。你的呈越哥哥从前背过你吗?”

    “背过,不只一回呢?小时候都是他在背我,我不高兴的时候。。。嗯。。。。我高兴的时候也背着我。。。”

    “我随便问问,你不用回答的这么详细。。。。”

    “嗯。。。哦。”

    上官骘有些沉默,淳于羽察觉出一些异样,突然开始‘咯咯咯’地笑起来。

    “羽儿笑什么?”

    “我笑某人居然在吃一些陈年老醋,他可是我的哥哥,你想什么呢?”

    “尹大夫他。。。我真的是要感谢他将童年的你保护的那么好。”

    “不谈他了,阿骘。。。你有幻想过和你最喜欢的人。。。嗯。。。也就是我。。。一起去做什么事情吗?”

    “月下赏灯,握紧双手同塌而眠。。。”上官骘抓着淳于羽的手吻了吻,“只要跟你在一起,什么都不做的静静看着你也好。”

    “额。。。你少肉麻了。”

    两人顺着月光的方向而走,地上的影子一动一动,嬉笑怒骂全似皮影一般跟着他们,一直到两个时辰之后二人回到军营。

    上官骘将趴在自己身上睡着的淳于羽轻轻的放在床上,他刚给淳于羽盖上被子,淳于羽的双手却环上他的脖颈,她的双手力度一大,两张脸瞬间对上。

    如此暧昧的场景让上官骘有些把持不住,他伸手顺着美人背部抚摸,一张唇霸道的侵占熟睡中的美人朱唇,他的手极其利索的脱掉了淳于羽的外衣,目光中的欲望似要将淳于羽整个人给吞噬一般。

    “阿骘。。。阿骘。。。我好爱好爱你。。。我是真的好爱你。。。可我只有三个月。。。”

    上官骘的食指抵着淳于羽的双唇渐渐摩擦,眼睛里的情谊压制其体内的情欲,“嘘。。。我不会让你只有三个月的。”

    “阿骘,你放心,回去洛城。。。羽儿会找个人好好照顾你的,要找个比我好一千一万倍的女人。。。咯呵呵。。。”

    上官骘一个吻堵住淳于羽接下来的话,“不。。。我只要你一个。”

    这样的气氛真好,她的主动撩拨了他的情欲,在这种情况之下要了她也不会有什么不好;可他知道一旦换血成功,羽儿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只贪这三个月的温情,羽儿以后会遇上她的真命天子,可不能因为这一点害她余生孤寂。

    想到这里,上官骘动手将淳于羽的外衣原封不动的穿回去,嘴里呢喃了一句,“对不起,对不起。。。”

    上官骘在淳于羽的脸上和手上小鸡啄米一般留下一连串的吻,随后在额头上留下一个晚安吻,随后在床边放上一碗水就去了谭超的房间。

    谭超看自家的将军回来顿时松了一口气,“你要再过半个时辰不回来,我就要带着一千人马去救你了。”

    “你也困了,睡觉吧。”上官骘说着抢先一步占领了圆桌,“你去睡床。”

    “将军。。。。”

    “这是军令。”

    “是。”

    第二天,上官骘和淳于羽见面的时候面面相觑。

    “嗯。。。。昨晚的水很稳,很稳,一点儿也没有洒出来。。。”

    “羽儿,你昨晚。。。”

    “我睡得很好,你后来去哪里了?”

    “我。。。操练。。。对,去操练了。”

    “咯咯咯。。。”

    “别笑。”

    “嗯。。。不笑。”

    澜沧宁成帝君二十五年九月初二,淑珑公主写下请杀手杀死北国求和使团引起两国战乱的谢罪书在三国疯传,加上北国粮草在昨晚被澜沧军队悉数烧毁,北国对风谣关久攻不下早就军心涣散,将士思国之心愈加的浓烈。

    澜沧士兵在北国军营驻扎处连夜唱北国的民谣,造成了四面楚歌,更加引发将士们的思国念家之心,军中有人煽动逃兵回国北主帅斩杀,但是将士哗变之事和之前种种已经令北国骑虎难下,北国碍于压力不得不答应议和。

    澜沧宁成帝君二十五年九月初五,双方达成协议,北国退还所攻克之城池,澜沧给予北国一亿两白银作为这一个月北国奔波的车马费补偿,双方约定休战五年,自此,这场北国虎狼之势而来而最后却灰头土脸回去又理亏的奇怪战役落下帷幕。

    因为此次战役是因为北国的淑珑公主而起,史称——金钗之乱。

    澜沧宁成帝君二十五年九月初七,上官骘和卢暖携带总计一千精骑护送已故卢凤旭之遗体归来洛城复命。

    同一日,卢家军主帅卢凤旭在洛城发葬,皇帝秦宁成追封其为护国大将军和一品军侯,赐葬皇陵,全国为这位马革裹尸的主帅素缟一月,以示敬意。秦宁成为卢凤旭亲自撰写祷文,多位皇子依次上门吊唁。

    南国的裕盛将军带领五万人马刚刚抵达洛城城外,鉴于对卢元帅的敬慕之情,令五万人马城外驻扎,自己卸甲素衣前来吊唁。

    上官鸿于第二日亲自写信给奥龙阁提亲,奥龙阁以淳于羽被逐,奥龙阁无权答复之由拒绝答复,最后还是淳于羽亲自答应的这门婚事。

    此时,卢家军新任主帅在朝堂上让位上官骘,引来朝堂内外猜忌。

    上官骘站出来跪在秦宁成的面前,“末将何德何能,卢家军本就应当由卢家人统帅方能凝聚众心。”

    林鹤鹳站出来捅了一刀子,“此番议和多亏了上官将军机智过人先派人烧毁粮草,截断敌军粮草物资的来路。今日就连卢将军都极力推荐,上官将军就莫要推辞了。”

    “上官将军这几年单枪匹马为大军立下多少功劳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连斩敌军多位得力战将,在这几年和北国的交锋之中屡次献计令我军多次大胜”卢暖看着上官骘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眼神中升腾的崇拜只要是一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林鹤鹳也站出来帮腔,“上官将军战功赫赫,军中上下无一不无敬佩。”

    秦宁成看着上官骘,脑子里闪过无数的想法,上官家难道要开始谋夺军权了吗?还有若月时不时在自己耳边提起的那句话——兰贵妃姐姐自己也有儿子,他们难道就一定会真心的辅助我们的南儿吗?你待他们如知己,真的值得吗?

    朝中百官突然整齐划一的跪下奏请,“还请皇上同意卢将军的奏请。”

    秦宁成的双眼定在上官骘的脸上,他的眼眸闪过一些厉色。随后,秦宁成又看了看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上官鸿,他相信那双眼睛已经快一辈子了。彼时上官家是士族之首,自己的两个皇兄多番拉拢慎宣都不为所动,自己当时不过是不受宠被人欺凌的皇子,若无慎宣,便无今日的帝皇,信了一辈子,那就继续信下去吧。

    “上官骘听令,咳咳咳今封你为天下兵马大元帅,代替原卢老元帅掌管北境之军,赐元帅府。”

    “这。。陛下。”上官骘想要推辞,“微臣资历不比军中老将,卢暖将军自小得卢老元帅亲传。。。”

    “你敢抗旨不尊?”秦宁成一声令下。

    上官骘蹙眉不止,只好跪下接旨,“微臣不才,定不会辜负圣上重托。叩谢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宁成将目光转向秦墨南和南国前来援救的裕盛将军,“此次真是劳烦裕盛将军白跑一趟了。”

    裕盛将军朝着秦宁成行了一个南国礼节,“九公主现已与我南国大王子晔达定亲,双方秦晋之交,哪里有什么劳烦之说。”

    “今晚裕盛将军就留下来,在澜沧皇宫过一个重阳佳节。”

    “皇上盛情,臣下岂敢不遵。”

    散朝之后,上官骘去了三驸马府直接就找到了尹呈越。

    “我上次让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

    “什么时候能够换血?”

    “下个月初六。”

    “不能这个月吗?她的事情耽误不了了。。。我害怕。。。”

    “我也害怕,可我总得给你们定一个好一点儿的日子。初六,她的生日是初六,你的生日也是初六,算是我对你们二人的礼物。”

    “那就拜托你了,我随羽儿叫你一声呈越哥哥,拜托你了,呈越哥哥。”

    “听说你们确定关系了,换血的事情你到时候怎么瞒她?”

    “我没打算瞒着她,有些事情迟早都会知道的。有朝一日我走了以后,她只会更宝贝她的那条命,因为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将我们分开了,除非她的生命也不复存在。”

    “我会尽量让你少受一些痛苦的,我是说到时候。”

    “多谢了。”

第74章 朝堂渐渐显风波() 
很快的,上官骘成为兵马大元帅的信息就传到了淳于羽的耳朵里,这时的淳于羽刚好绣完嫁衣身后的凤凰的最后一根羽毛。

    淳于羽感觉有些不对劲,秦墨磊是打算捧杀阿骘吗?算算看,估计现在丞相大人他们应该已经布好局了,何必庸人自扰

    连衣来到云选阁给淳于羽送了一盏熏黄的菊灯,随口提到了秦墨磊给淳于羽送的那盏灯,“连衣想到上次小姐的友人曾经送过小姐一盏云秀慕灯,不知道这有名的云秀慕灯到底是多么的吸引人。”

    “那盏灯,有机会还是要还回去的。。。今天月色真好,连衣姑姑,我们去荡秋千吧。”

    这时,上官骘刚刚参加完皇室的宫宴便策马奔腾,一夜千里的赶来奥龙阁会见淳于羽,手里正好拿着上次自己朝秦宁成讨要的雕龙画凤云秀慕灯。

    上官骘经由窕纤的指引来到了自己三年前来过的奥龙阁后院。

    此时,月华轻流在花圃之上,清冷的寒气逼羞了一众奇花异草,皎光落在那一上一下晃荡的秋千架上,透过美人白皙的锁骨慢慢侵摸美人滑嫩的肌肤,阵阵流光随着美人的动作轻晃,美人轻眨几下便将这繁美得月色尽数眨进眼里和心里。在见到上官骘的那一刹,美人嘴角轻轻勾勒浅红的皮唇,笑煞了满园的菊色。

    上官骘轻轻走到美人的身边抬手邀请没人落下秋千架,“小姐,不知在下是否有幸。。。”

    淳于羽缓缓从秋千架上起来,纤细的手指轻轻触摸上官骘长有薄茧的手掌心,“你要是能抓我一辈子,我就交给你一辈子。”

    “我会紧紧的抓着你永生永世,永远都不会放开的。”

    淳于羽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浓烈,“我可是记住了你这句话,你可不能耍赖。”

    上官骘将手中的雕龙画栋云秀慕灯给淳于羽看,“羽儿,我说过会回来给你放灯的,可惜已经过了中秋了。”

    “走,我们去后山,那里满池的睡莲应该还有几朵是开着的,我带你去看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地方。”

    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后山,上官骘将云秀慕灯放在睡莲池畔开始点燃。

    皓月透过树林的缝隙落在三人的头上,身上的衣袍泛起晴海之上的波光,雕龙画凤的云秀慕灯在深林之中犹如走马灯一般开始旋转飞跃,化成曼妙的龙凤飞过惺忪睁眼的睡莲,轻盈的鸣凰之声在空勤悠扬迭起,这可不,身侧的山林尽皆亮堂似白。

    灯盏在半刻中绽放其美,还真的不枉其天下名灯之首的名头。

    “真是美轮美奂。”淳于羽看向上官骘扑哧一笑,皓腕轻掩笑意,“你就用你攻破陇西直入腹地的军功换了这昙花一现?”

    还没等上官骘开口,连衣插了一句,“真美,和灯罩上面的图案一模一样,灵动的凤鸣听起来真美,不知这寒梅雪舞云秀慕灯是不是也能这么的光彩夺目。”

    上官骘条件反射的问道,“什么寒梅雪舞?”

    “之前有一位小姐的朋友送给小姐一盏云秀慕灯当中秋”

    “羽儿,是谁送的寒梅雪舞云秀慕灯?”

    淳于羽有些吞吐,“一个不重要的朋友罢了。”

    “这件事情很重要。”上官骘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羽儿,你能说就告诉我,不能说的话就此作罢。”

    淳于羽不想让上官骘误会自己和秦墨磊的事情,可是上官骘看起来真的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是秦墨磊。”

    “糟了。”上官骘一拍自己的脑壳,轻轻抱了抱淳于羽在淳于羽的额头印下一个淡淡的吻,“羽儿羽儿,待我忙完这件事,我们就成亲,最迟十月初六。”

    “能告诉我原因吗?”

    “那盏灯是皇帝赐给若月的,而送给你那盏灯的却是秦墨磊,若月是他的人。父亲说最近秦墨磊动作频繁,姨母和我们家这几日突然没了联系,说是要筹备重阳晚宴,可是我现在越想越不对,我必须尽快下山。”

    “该不会是,他开始动手了。。。你赶紧下山,换上风大叔前几日赠给我的奔骊”淳于羽抿了抿嘴,“路上小心一些,今天的灯我很喜欢。”

    “在秋千架旁等我回来,你今晚很美。”

    “我会在这边穿着嫁衣等你回来的,放心去吧。”

    上官骘才走没几步路,淳于羽从背后追上来抱住上官骘的后背,上官骘转身的一瞬间,淳于羽恰好踮起脚尖将自己的柔嫩嘴唇对上淳于羽的双唇,一股子的香甜气息经由二人的喉头随着玉液滑落二人的心尖,最终在心尖上轻轻起舞,撩热了两颗跳动的内心。

    一会儿之后轻轻放开上官骘往后退了几步路,“阿骘,一定要回来,回来给我荡秋千,我会一直一直等你的。。。”

    “照顾好自己。”

    上官骘走后,淳于羽往回走,突然一个激灵像是想起了什么。

    “光顾着阿骘了,倒是忘记了阿南。”

    随后,淳于羽端着一壶清酒去往阿南的房间,同时吩咐旁人不要跟过来。

    “阿南,今日是你的生日,我弄了一壶酒,咱们”

    你送走了上官将军?重色轻友的小小姐终于想到了我的生辰。

    “哎呀,阿南的胸襟像大海一般广阔,怎么这么拈酸吃醋的样子?”

    你去年给我准备了一席子的酒菜,今年克扣的只剩下酒了?

    “还有这个,今年的礼物可是与众不同的。”淳于羽说着拿出自己藏在身后的一件衣袍,看起来是很用心思去做的,“你的衣服破的我实在是不想补了,我给你做了一件一模一样的,也是青色的,看看合不合身。”

    阿南架不住淳于羽的要求,愣是换上了那身新的衣服。

    不错,手工和以前一样。

    “那是自然,给阿南的东西当然是要最好的。我的绣工可不会差的。”

    你不会是拿我练手,下一件做给上官将军?

    淳于羽的脸腾的一下变红,随后将装满酒的酒杯端给阿南,“我刚温好的酒,预祝你年年岁岁有今朝。”

    往后的每一年,你都给我过生日可好?

    淳于羽的心头有些哽咽,但还是笑着跟阿南干杯,“这酒好喝,干杯。”

    酒过三巡之后,淳于羽的双眼惺忪迷离,淡淡醉意浮现在她的云颊。

    “阿南,你心动过吗?”

    阿南笑着给自己添酒,没有做出任何手势回应这个问题。

    “算了,成天跟在我身边,让你去认识一些女孩子也不见你动作。你知道吗?阿骘让我等他诶,到时候我一定要打扮成最美的新娘子等着他回来”

    阿南夺过淳于羽的酒杯——你喝多了,别喝了。

    “我才没有呢。阿南,阿南。。。我什么都知道,却看着他们争,是不是很残忍呀?你说秦墨磊和秦墨南这一次,究竟谁会是赢家?”

    那是他们的事情,我们猜什么都没有用。

    “如果我没有发过誓,哥哥不是刚刚上位阻力颇多,我也能肆无忌惮的陪在阿骘的身边”

    小姐,奥龙阁的大小姐。剩下的日子,我们按着自己的意思去过就行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阿南,你后不后悔陪着我五年。按照你的能力,在奥龙阁成为一方令主绰绰有余,那么多的好姑娘”

    你又瞎说了,夫人临终前让我照顾你,我这一辈子可是要陪在你的身边的。

    “你就知道我喜欢听温暖的话,又在哄哄我。等你以后像我一样有了心上的人,你对我就不是这番说辞了。阿南,我还有一笔钱,是我自己赚的,我很公平的,原来的钱分成三份,一份给楠阅做嫁妆,一份是你的呃。。。娶媳妇。。。这可是我全部的家当了。以后要省着点儿花,不够了就去找哥哥,啊。。。”

    淳于羽似笑非笑的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个信封交给阿南,“嘘,财不露白,别让人看见了。我让哥哥给你在奥龙阁找了一个差事,你要不愿意干就拿着这个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呀。。。都子时了,我得回去睡了,明天还有头盖要绣”

    阿南想要扶淳于羽,却被淳于羽轻轻推开了,“我能走,阿南,做个好梦哟。”

    随后,阿南看着淳于羽跌跌撞撞的打开房门走出去,跟着那个踉踉跄跄的身影回去云选阁之后才重新回来自己的房间。

    阿南打开淳于羽交给自己的信封,里面是一个地名,旁边还写着二十万两的字样。看样子,那些财富是被放在了那个地方。

    另一侧,宫闱的欢庆刚刚落下帷幕,满城的菊花香气冲天,内里的黄色布帘在红色的烛火之下变得愈加的明亮。上官骘前脚刚走,欢宜厅中的百官也渐渐离去。。。如今只有丞相府和宁安侯府的人,以及一些文官还被皇帝留在宴会之中。

    突然,悉悉索索的兵甲之声从外面传来,皇帝和众人抬眸之间,自己的脖子上已经架上了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子。

    “谁让你们进来的,来人,抓刺客。”秦宁成丢掉自己手中的酒樽,怒不可遏的看着把刀剑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林鹤鹳,“林鹤鹳,你竟敢谋逆。禁军何在?”

    坐在椅子上久久未有动作的秦墨磊突然站了起来,他走到秦宁成的面前摆了摆手,示意林鹤鹳将自己手中的剑从秦宁成的脖子上缓缓挪开。

    秦宁成从自己身后的刀架子上拔出自己的宝剑,锋利的剑刃对准了秦墨磊的方向,“原来是你这个逆子。”

    “父皇真的有这个决心和毅力吗?十年时间都不对我这个迟早得反的人下手,现在就有这个决心了吗?杀了我,一切就结束了,来啊。。。”

    秦宁成手中的宝剑一直在抖,可就是一直下不了手,纵然自己曾想过废除眼前自己不喜欢的太子,可他是自己的儿子,儿子呀?自己虽然朝堂处处刁难可从未对他动过杀念,他怎能如此反水?这个逆子。

    “父皇不敢?父皇应该在十年前灭掉南家的时候一起灭了我们兄妹三人,灭了我的?”

    “朕念着父子情谊,留着你的命,还保留你的太子之位,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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