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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侯天生反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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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砚皱眉,见他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的样子,陈恨继续给他解释:“就是……皇爷你一上来把人压在墙上,把人咬得嘴都破了……”
“你的嘴破了?”李砚说着就啄了他一口,“对不住。”
陈恨气急捶地:“皇爷,你这重点抓的不对!”
“朕知道,你是说朕一上来就亲你、捆你的手,还把你按在身下,这不对,你会生气。”
陈恨疯狂点头:“对的对的,皇爷你终于明白了。我不是不喜欢你,我喜欢你的,但是这样不行……”
李砚打断了他的话:“可是朕是皇爷。”
“嗯……”
陈恨愣了愣,他这话好像还真没什么毛病。
这事儿还真没法讲清楚了。
“皇爷……也不行……”陈恨梗着脖子,“威武不能屈。士之怒,以头抢地尔。伏尸二人,血溅三尺。”
李砚用额头碰了碰他的额头,幽幽叹道:“你这一身骨头啊。”
能把他锁起来,也能下诏书叫他事事顺从,可李砚就是那他这通身傲骨没办法。
“皇爷,我……”
李砚忽然问他:“你什么时候能想好?”
大概是先放过他了,陈恨道:“这事儿得往后稍稍,朝中事情太多……”
李砚又碰了一下他的额头,怨道:“你又讲朝政做什么?这事儿与朝政何干?”
“对不起。”陈恨闭了嘴,在心里算了算日子,“三月春猎。等三月春猎之后,我给皇爷一个交代。”
好容易逮着机会,李砚得把事情说清楚:“朕与你现在算什么?”
“算……”陈恨吞了口唾沫,“算谈感情。”
“嗯。”李砚又问,“等会儿回去了,你是不是又要避着朕了?”
“不是不是。”陈恨摇头,抬眼看了看他,轻声道,“我喜欢皇爷的。”
这话李砚倒是很受用:“再说一遍。”
陈恨声若蚊蝇:“喜欢皇爷。”
“嗯。”
“皇爷,你能不能下去先?”陈恨拍了拍他,却发现手还是被捆着的,“还有手……手能解开了吗?”
“不行。”
陈恨再推了他两下:“身子麻了。”
只是李砚才稍放开他,陈恨猫儿一样就跑了,亏他身子麻了还能跑这么快。
仍是最阴暗的念头悄悄的生了根。李砚拂袖一扫,将手边物件都打落在地,胡乱响了一阵。
就不该听他胡扯什么感情,才稍一放松,人就跑了,还说不避他,避他避得跟避蛇蝎似的。
总是哄人。
也就是纵着他,才由得他这么放肆。
顾念什么骨头呢,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他的腰软不软?
那头儿陈恨飞快地跑到了外边,再跑了两步,往雪地里猛地一扎脑袋,叫自己快清醒过来。
在雪地里撞了几下脑袋,身上热意散去,他才站起来。
又摸摸索索地捧了一抔雪,哆哆嗦嗦地重新回了抱元殿中。
双手被捆着,还捧着东西。他用身子撞开殿门,李砚原是要去抓他回来的,见他自个儿回来了,又重新坐回了蒲团上。
李砚用手点了点身边的地,冷声道:“你给朕过来。”
“皇爷,我不是逃跑,我就是出去冷静一下。”陈恨挪着步子走过去,捧着的积雪有些被他的手捂化了,滴答一声落下一滴雪水来。
陈恨在他面前蹲下:“皇爷,你闭上眼睛好不好?”
“大冬日里捧着……”
李砚抬眼见他神色认真,不动声色地按住了他的衣摆,叹了口气,终是顺他的意,闭上了眼睛。
陈恨将手中的雪糊到他面上,凉的,凉到了骨子里。
陈恨的手捂着雪,也是凉的。他一面拍他的脸,一面问道:“皇爷,那你现在脑子清楚了吗?”
“你还以为朕脑子不清楚?”李砚睁眼,顺手一扯腰带,将他的双手都捉住了。
“不是不是,皇爷你慎重一点。”
“离亭,你简直是……”李砚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道,“朕很慎重,还是喜欢,怎么办?”
陈恨用他的话反问他:“怎么办?”
“你不知道怎么办,朕就用朕的法子来办了。”
陈恨慌道:“知道了知道了,谈感情谈感情。”
“朕就不该纵着你。”
陈恨拍了拍他的胸口,给他顺气:“对不起,皇爷,我知道我很惹人烦。皇爷你别生气,别生气。”
“离亭。”到底还是顾念他,李砚温和了语气问他,“用手可以吗?”
陈恨往下一瞥,想了想,又点了点头:“可……可以的,但是我的手凉。”
“弄。”
陈恨将被捆着的双手举起来:“那能先解开吗?”
“不能,就这么弄。”
“诶。”
陈恨盘腿坐在蒲团上,正经得好像打坐的神仙。
情动之时,李砚俯身去吻他,那神仙只略往后靠了靠,便仰头受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大家!出了一点事儿,所以晚了几分钟(鞠躬)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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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7章 雪落(1)()
陈恨穿着李砚的大氅从抱元殿出来,他自己的……被李砚弄脏了。
“皇爷; 皇爷。”他做贼似的; 转头去喊李砚; “这会子没人; 我们回去吧。”
“嗯。”
陈恨越过他; 看了一眼被丢在地上的自己的大氅:“皇爷,那个……”
“回去朕让高公公过来收拾。”
“诶?”陈恨合掌; 朝殿中挂着的神像拜了拜; “得罪得罪。小兔崽子不懂事儿,回去我教训他。”
李砚觉着好笑:“你不是不信这个?”
“可是皇爷信这个。”
李砚定定地瞧着他:“皇爷信方才坐在蒲团上的那个。”
方才坐在蒲团上的陈恨打了他一下,轻声叱他:“皇爷。”
可了不得了,神仙亲自降下神谕来骂他。
李砚“大逆不道”地揉了揉神仙的脑袋; 架着神仙的胳膊,预备直接把神仙带回家去。
他不用偷神仙的羽衣; 也不用在神仙的庙里题诗; 他要直接把神仙骗走。
“还不快走,等会儿巡夜的人回来了,你又害臊。”
“诶。”神仙毫无防备地被他骗走,还推了他两下,催他也快走。
养居殿灯火通明,如往常一般,只拐角处一个小太监远远地瞥见两个人回来了,转头就跑去报信儿了。
不消多时,高公公就从殿里出来了; 下了台阶来迎。
直到入了内室,高公公站在李砚身边,伺候他换下外衫时,才轻声回禀了一句:“殿中一切如常。”
“嗯。”李砚抬手扯下衣袖,将外衫裹了几圈交给他,“找两个嘴严的,去抱元殿。”
高公公还没来得及问去抱元殿做什么,一低头见李砚只剩外衫了,因问道:“皇爷的大氅呢?”
“在这里。”陈恨将大氅叠整齐了,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交给了高公公。
高公公再问:“那陈公子的大氅呢?”
陈恨不大好意思,支吾道:“它……”
“在抱元殿。”李砚一手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两声,“弄脏了。”
高公公随即反应过来,低头憋着笑:“奴找两个人去抱元殿收拾。是先要热水,还是先用宵夜?”
而陈恨这时已经爬上了长榻,揽着一个半旧的抱枕,随手拣桌上的蜜饯吃。
李砚见他这副模样,便对高公公道:“先用宵夜。”
蜜饯是西北的蜜饯,红颜色的果子与红颜色的糖渍,养居殿常备着。
李砚在他面前落座:“你今日去见徐枕眠,如何?”
“他……”陈恨一顿,挑了个蜜饯塞到李砚手心,贿赂他似的,“没说几句话就把奴赶出来了,他从来很不喜欢奴。”
李砚笑了笑,也不说话。
陈恨继续道:“然后奴就出来了,在外边逛了逛。得亏他把奴先赶出来了,要不就与徐歇撞上了。”
他不能把徐醒房里有暗道通到城东的事情说出来,所以只能这么对李砚说。
“诗集送出去了?”
“送出去了。”
“你若与他没什么交情,你替他求情做什么?”
这时候高公公带着小太监端着宵夜进来了。
高公公将一个小的瓷罐子摆在陈恨面前,陈恨喜欢吃甜,每回喝粥都要放糖,算是惯例,所以这回也在他面前摆一个糖罐子。
糖,梨花糖。
陈恨好恨自己的联想能力如此之强,他转头去看李砚,李砚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他,或者是糖罐,又转头对高公公道:“拿下去吧,他今儿吃糖吃多了,看见糖就嘴疼。”
高公公也不多嘴,拿起糖罐子就退出去了。
关上内室的门时,高公公听见皇爷对陈恨说:“你怕什么?吃糖又不是吃你?”
高公公愈发低了头,虔诚地关上了门。
陈恨正用瓷勺搅着碗里的粳米粥。他吃东西的时候不敢问他,怕惹得他吃不好,李砚便将徐醒的事情压到心底去,先陪着他把宵夜吃完。
后来陈恨抱着枕头,靠在榻边伸伸懒腰、蹬蹬双腿的时候,李砚便继续问他。
“你到底为什么肯替徐枕眠来求朕?”
陈恨还以为他早忘了这件事,谁知道他这时候又提起来。
捶了两下怀里的枕头,陈恨说:“大抵看他是国之栋梁吧。”
“你正经说。”
“奴总在想,那杯织云,他到底是替谁喝的?那杯织云,原本又是要给谁的?”陈恨的眼睛瞥了瞥屋顶,“皇爷,接下来的话都是奴瞎想的,你可别生气。”
“你说。”
陈恨坐起来,正经了神色道:“那时候太子爷在狱中自缢,不过一条麻绳,那杯酒不会是太子爷的。那时也已定下公主往西北和亲的事儿,也不会是公主的。所以那杯织云……应当是皇爷的。”
李砚笑了笑:“是朕的?他不顾性命要保朕?你与他的交情不好,朕与他的交情更不好。”
“那时候太子爷一去,太子爷的亲信也全都没了。徐枕眠,或许是为了保明承殿的某个人,所以……”
“明承殿的谁?”
“这个……奴暂时还想不到,也许这个人对徐枕眠来说很重要。”陈恨沉吟道,“不过徐枕眠应该是个可以信任的人,他和徐歇不一样。”
*
那天晚上闹得太凶,陈恨回去倒头就睡,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洗漱完毕,他懒得动弹,就靠在长榻上捧着书看。
看了没几页,忽然想起还有任务在身。
其实他一点也不担心任务,昨晚上在抱元殿与李砚亲了抱了不止一回,还帮他弄了好几回——这时陈恨不得不叹一句,虽然他那时总说不行不行,但是李砚确实很行。
这样下来,就算任务数值没有上千,满百肯定是有的。
于是陈恨信心满满地一挥衣袖,打开了任务面板——
2。333/100
坏了。
陈恨是说,系统坏了。
哪有这样欺负人的!就这样的算法,就算他把李砚弄死了也做不完任务!
他将手中书册一摔,气冲冲的——要去找李砚做任务。
还没穿好鞋,吴端便在外边敲门:“你起来了没?过来给本将军开门。”
他这么说,陈恨就偏要重新坐回榻上去,只嚷道:“亏你还是小将军呢,连门也开不开。”
最后还是外边的宫人给吴端开的门,吴端一手提着一个瓷罐子,确实不大方便。
陈恨抱过一个罐子,贼兮兮地笑道:“来就来嘛,带什么礼物。”
“那时候皇爷赏我一个玉珏,要我去买糖吃。那玉珏都能买一条街的糕点铺子了,我又不爱吃糖。皇爷口谕不能不遵,我和我娘商量了,还是买了糖给你吃。”
“你这算不算是用对付灶王爷的方法对付我?要我在皇爷面前多说说你的好话?”陈恨美滋滋地打开盖子。
好么,一揭开盖子,那里边全是梨花糖。
陈恨面色一变,实不相瞒,他现在对梨花糖有点心理阴影。
吴端解释道:“昨儿看你吃的就是这样的,所以就买了这样的。”
陈恨捻起一块,塞到嘴里尝了尝。
梦回抱元殿的味道。
陈恨将糖吞下去,讪笑道:“多谢多谢,下回买点不一样的,我换换口味。”
吴端颇有兴趣地问他:“诶,昨儿下午,你做什么去了?”
“没什么,也就是去了一趟徐府。”这事儿也说不清楚,陈恨想了想,“皇爷误会了,所以惊扰了你,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皇爷误会大了。”吴端随手也拣了一块糖,掰开来慢慢地吃,“皇爷为你,宫里宫外,烧了三处地儿了。”
“烧?”
吴端稍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对他说:“宫里烧了两处早也不用的宫殿,那时候你在徐府,离得远,所以你没看见;还烧了忠义侯府……”
陈恨急了:“怎么好端端的、一句话也不说就烧了人家的宅子?”
“你慌什么?只烧了你的观景楼,那观景楼被一丛一丛的竹树挡着,什么也看不见。皇爷又说你不要了,所以才烧了的。”
是那个小楼,陈恨明白过来了,那是他造反的证据,被烧了。
在三清观李砚就说要帮他烧,没想到是那时候烧的。
见他不说话,吴端还以为他是心疼,忙道:“你那小楼虽然被烧光了,但是没烧到其他地方,那周围一棵竹子也没有烧着。要是你实在喜欢那个楼,皇爷说了,在那两个烧了的宫殿上边再给你建一个楼,算是补给你的。”
“没事没事,那楼原本我也不想要了。”陈恨摆手,“不过好好的,又烧那两处宫殿做什么?”
“那还不是为你?”
“为我?”
“虽说近来我在城外带兵,手底下管着些人是寻常事儿,但是我也不能无缘无故就带着这么多人进城来,那么多人,不可能不惊动别人的。为了找个由头把他们都弄进来,皇爷就圈了两处地儿,放了把火。”
陈恨扶额,轻声抱怨道:“诶哟喂,这个李寄书……”
吴端没听见他直呼李砚名字,继续道:“对外只说那群人是帮着来救火的,又说皇爷疑心长安城有歹人作乱,要他们进来巡城,加强防备,这才把一群人给弄进来。那时候长安城里外,全是所谓巡城的,徐府哪里知道其实是围他们的?”
“等等!”陈恨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拧着眉想了一会儿,“上回你跟我说你带了二三十个人,二三十个人就能在长安城巡城?还要放三把火才能把他们给弄进来?”
“我没说是二十个……”吴小将军在目光威慑下,把主子给供出来了,“那是皇爷说的,那时候我原本是要实话实说的,结果皇爷不让我说话。”
陈恨拍案:“小兔崽子还敢骗我!”
“没有,皇爷大概就是不愿意叫你知道这件事。”小将军弱弱地为主子辩解,“你要知道为你烧了这么多地儿,惊动了这么多人,你肯定不自在。”
“我……”
见这话有些用处,吴端又道:“都怨我一时说顺嘴了。皇爷不要你知道,肯定有他的道理,你只假装不知道,他对你好,你受着就算了。”
陈恨一眼看穿真相:“你是不是怕皇爷知道你说漏嘴了罚你?”
“不是,我堂堂镇远府小将军,我能是那种人……”吴端拍了拍两个糖罐子,“我下回还给你带梨花糖。”
梨花糖,梦回抱元殿。
“求你别提梨花糖了,我怕他怕得要死。”
吴端一脸惊奇:“你竟然被糖给逼疯了?”
“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把你的事儿说出去,你也别再说梨花糖了。”
由着他念叨了一会儿,吴端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近来我在城外带兵,你去不去看看?你那骑射功夫是不是也好久没练了?长肉了。”
陈恨捏了捏自己的胳膊,有一点刘备长膘的感慨。
他应了声好,就跳下了长榻:“那皇爷那儿?”
“我找人帮你去说。”
想想自己还有任务,陈恨便道:“晚上就得回来。”
“你在养居殿又不伺候人,你赶得这么紧做什么?”
“我……”陈恨梗着脖子道,“我离不得皇爷,怎么的?小将军有意见?”
“诶,说真的。”吴端用手肘动了动他,轻声道,“近来可能有些事儿,你别到处乱跑了,只管跟着皇爷,他护着你。”
陈恨满不在乎地一摆手:“我又不是三岁。”
上回说他三岁的那个人,还是李砚。那时候他骑着马就要撞上什么东西了,李砚扯了他一把,然后说他三岁。
吴端嗤了一声:“从前是谁浑身是血、倒在皇爷的马前边的?不单皇爷怕你出事,我也怕你。你说实话,你身上的伤,是不是比我一个舞刀弄枪的将军还多?”
陈恨哼着不成调子的曲儿,转头看天。
直到了宫道上,早也备下了马匹与马车。
吴端把他往马车的所在推了一下:“天气冷,出城要走一个多时辰,你身上有旧伤,别吹风,进马车里去。”
陈恨也不推辞,一手搂了衣摆,一手掀开马车厚重的帘子,才一抬眼,就看见那马车里已然端坐了一个人。
陈恨朝他笑了笑,轻手轻脚地爬上了马车,坐定之后,朝那人挥挥手:“皇爷,早。”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码字的时候忽然想到:吴小将军对恨恨:“说好的一起成为皇爷的左膀右臂,你却偷偷地成了皇爷的心肝宝贝。”
感谢蓝影然的一个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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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打营养液,用yyy来打,然后手快就变成感谢小可爱的嘤嘤嘤!哈哈哈哈
第58章 雪落(2)()
任务数值从0。2333涨到2。333; 陈恨耗费了一整天。
要完成一个没有具体任务描述的任务——陈恨悄悄觑了一眼端坐在马车里的李砚; 他觉得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这个系统其实是个柏拉图式恋爱系统。昨晚上他和李砚又亲又抱的,跑错了方向; 系统根本不好这一口; 所以一整天折腾下来,只有两点几的数值。
第二种,这个系统是个臭不要脸的恋爱系统。他和李砚没到最后一步,功亏一篑; 所以一天下来,也只有两点几数值。
大家都是正经人,系统大概也是正经系统,陈恨比较相信第一种可能。
“皇爷。”陈恨朝他挑挑眉,“你想不想……”
李砚迅速点头作答:“想。”
“……皇爷; 这题不能抢答。”陈恨顿了顿,“你想听奴讲一个故事吗?”
“你讲吧。”
陈恨想着,要完成任务,大概不能和他讲什么绿林豪杰、王侯将相的故事; 那没有一点别样的意思,不如——
“讲情痴的故事。”
李砚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 又听陈恨侃侃道:“万世情痴之祖当是尾生; 抱柱而死、魂断蓝桥的那个尾生。冯梦龙把周幽王、陈后主那几个君王情种也归到情痴里边。”
“从前人喜欢把情爱托给神仙,到底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比父母还要大的; 那就是神仙了。所以若是不从父母,才要把这事儿交给神仙决断……”
陈恨说起故事来,连眼睛都是笑着的:“给皇爷讲一个潮神做媒的故事。”
其实也就是一个很寻常的故事,男女私下倾心,不被父母许可,机缘巧合之中得了神仙庇佑,起死回生,最后终成眷属、皆大欢喜的团圆结局。
讲到最后,陈恨自己也百无聊赖地玩起衣袖来:“好像没什么意思,古往今来这种故事都是一个路数。《牡丹亭》里边一句‘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就已经把故事都说尽了。”
李砚忽道:“可以。”
“什么?”
李砚定定地看着他:“死者确实可以生。”
陈恨便对他说:“对,可以。”
路途还远,故事还是要讲下去的。
陈恨想了想,又道:“方才讲的那故事前边还有一个序,其实撰那书的冯梦龙才是情痴呢。他说他死后,要作佛度世,佛号要唤作‘多情欢喜如来佛’。”
“奴每每想起来,总觉得他要当和尚,那也是个花和尚。这就好比说——”
陈恨合起双掌,正经了神色,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又道:“敢问师父修的是禅宗,还是密宗?”
他一拂袖,这时候就变了另一个人,伸手勾了一下李砚的下巴,悠悠道:“小僧修情宗。”
绷不住了,陈恨才说完情宗二字,噗嗤一声就笑了。
李砚轻咳两声,也随着他笑了。
只不过陈恨笑的是情宗,李砚笑的是他。
“不过他也确实说要立一个情教来着。奴从前可喜欢那偈语了,能整首背下来的,现在大概忘得差不多了。”
陈恨摸着衣袖,想了有一会儿,缓缓道:“天地若无情,不生一切物。……我欲立情教,教化诸众生。……臣有情於君,嘶……”
他拍了拍脑袋:“后面没什么意思,讲伦理纲常的,奴也确实不记得了。不过最后一句很有意思——”
“愿得有情人,一起来演法。”
确实是很有意思,这句话一出口,李砚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陈恨忙道:“奴没要演法,奴不信情教。这话不是奴说的,这是冯梦龙说的。”
李砚不语,陈恨又辩道:“那书是很平常的,什么也没有。他说的情是世间万物之情,那时候的人都尚至情。”
其实那句话要是刻在别的什么话本子上,简直就是文人耍流氓。倘若单独拎出来说,陈恨自己也要误会。
“朕又没说什么,你急什么?”
陈恨摸摸鼻尖:“奴没急。”
李砚拽住他的袖子,饶有兴致地问他:“小师父,你方才说你修什么宗?”
“奴……”
小师父的情宗还修得不到家,李砚只轻轻一扯他的衣袖,就把他从莲台上带到了人世间。
李砚再问他:“小师父平日里都念些什么经?”
这就好像宝玉问:“妹妹平日里都读些什么书?”
标准回答是只念过几本书,些许识得几个字。
于是陈恨大手一挥:“不识字!奴不识字!”
李砚顺着他的衣袖摸进去,握住了他的手,问道:“离亭,你到底是那边儿的神仙?”
“《西游记》里有一个三星斜月洞,三星在上,斜月在下,是为‘心’字。”陈恨由他捏着自己的手指,“奴是从心的,无门无派的。”
李砚低着头,玩他的手指,似是随口道:“若无来处,那也总该有个归处。”
这时陈恨灵光一闪,任务要涨亲密值,又不能动手动脚的,那不得说情话?
于是他再一挥手:“归皇爷了。”
不就是情话嘛,他陈恨信手一拈就是一句,四百四十四句,不带重样儿的。
不论李砚说什么他都能接,保准把李砚的心弦拨得一颤一颤,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
李砚点了点头,问他:“你们情宗通常什么时候演法?”
“……皇爷。”
这话他还真的没法接。
他生硬地转移了话题:“皇爷,怎么忽然要循之在城外带兵?”
宫中有禁军统领许将军统率的禁军,长安城内有巡防营专职巡城与防御,城外则有接连几道关隘,有几位常年驻扎在外的将军统兵,还有几位侯王的封地。
陈恨隐隐觉着吴端带兵这事儿不大寻常。
“没什么,只是三月春猎要他在九原上下打点罢了。吴老将军说他还少历练,端仁门一战把他捧得太高了,要多摔打摔打他。”李砚道,“他现下管的那些人不多,一些是吴老将军在西北的旧人,还有一些是各地军营抽调上来的,等春猎完了,就都回去了。”
“这样。”陈恨晃然,点了点头,“今年许将军不带着禁军去么?”
“今年冬日太冷,许将军旧疾犯了,两个副将统兵,还不中用,难当一面。这才一年,朝中可用之人太少,只能先叫他们管着宫中。”
“嗯。”陈恨回握他的手,“皇爷辛苦。”
“你别总挂心着政事,这么点事儿,朕管得住。”李砚沉吟道,“朕实话与你说,三月春猎,各地侯王来朝,朕预备着削藩。”
“这才一年就削藩,是不是有些急了?”
李砚叹道:“只怕朕再不动手,就有人要学一年前朕兵进长安了。”
“皇爷是得了什么消息?”
“一些捕风捉影的事,你不听也罢。”
“那……”陈恨不自觉就要替他盘算,“从前封的老侯王还好对付些,随便找个什么由头,或者把他们的封地分下去也就完了。也就是皇爷的几个兄弟,是不是有点棘手?皇爷打算怎么办?”
“那几人都是随风倒的性子,一年前为李檀,一声也不敢吭,妥善安置就没事儿了。”
陈恨提醒道:“皇爷,闽中还有个顺王爷李渝,他是不是?”
顺王爷李渝就是从前的皇六子,皇三子李檀做皇帝时,把他封到了闽中去。
一提起闽中,李砚脑子里的一根弦儿就立即被拉紧了。
他盯紧了眼前的人,重了语气道:“朕自有安排,你离李渝和他那个弹琵琶的谋士远一点。”
听他这话陈恨就知道,生气了。
他急忙连连道了几声是。
生怕自己方才吓着他了,李砚便哄他:“李渝太狡猾,朕有布置,你别管。等过几年事情都完了,朕陪你回江南。”
陈恨只以为他是要下一趟江南,那也不算什么大事儿,仍是点头应了。
仍是不放心他,李砚再跟他说了好长一通话:“你在宫里待着,三月春猎朕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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