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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欢:总裁的替身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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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别半月的丈夫罕有的深情,让她没由来的感动了,一股暖意窜上心头,直至送入眼眸,化作汩汩热泪!

    不准哭!卓文茜我命令你不准哭!粗鲁擦着眼角的泪液,她拼命抑制着这份肝肠寸断的爱怜!

    她不要这替身的爱情!她不要!

    “够了!”抬起那张依然有着足够魔力叫宁之航失魂的脸,那双似曾相识的妍眸却透着疏离的薄光。

    可她的神仙丈夫似乎没听清,依旧柔情似水拨弄着她湿漉的长发。

    “我说够了!”赤。裸。的身体迅速跳下床,一把扯掉电源线,狠狠砸向那曾让自己无比依恋的胸膛!投给他一弯冷冽的笑,那双迷离的美眸忽地迎上一抹纯色,就这般痴痴望着他。

    她笑着,含情脉脉对他笑着!

    当年他爱上她,不惜一切为妻,不就是因为她这张脸,她这抹笑吗?

    这个世界没有童话,这座豪门城堡更没有童话!

    雪白的玉足轻柔挪到衣柜,随意取了件真丝睡衣套上,她可没忘记今日回家的目的。

    回到梳妆台前,沉沉放下他那枚结婚戒指!许是这屋里的气氛诡异得透不过气,她指尖的十克拉婚戒闪烁熠熠,晃得她心烦意乱。

    “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什么都不会带走!”狠狠摘下戒指,小心翼翼的与他那枚并排放着。

    豪门就是豪门!就算是一年前的婚戒,依然有着足够的吸引力叫人沉醉!想着她那不负责任的母亲,不也是因为这致命的诱惑才狠心将她抛弃的吗?

    终于,屋内那座化石动了!

    他承认,离开十年的小安琪回来了,藏匿在他心底十年的情意滋扰了他!

    车祸当日,接到绑架沈安琪的勒索电话,儿时的玩伴如今的小姨,于情于理他都得管。

    只是对妻子,他选择了沉默,刚刚失去孩子,他不想让无谓的琐事惊扰她!更重要的是,他并不认为幼时的情窦初开能影响他们的婚姻。

    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过激行为,着实磨掉了他的耐心。

    随手将吹风机砸向浴室玻璃门,他怒吼着,“一定要这样吗?你费尽心思做了这么多事,就为了要离开我吗?”

    文茜脸上那抹纯真的笑一瞬间僵硬,还以为他没心没肺懒得跟她吵?看来是她错了!

    “不离开还能怎么做?难不成要我看着你和她重续前缘?真心祝福你们?”手术室前的那一幕已经够了!

    文茜紧握住小粉拳,铁青指尖深深陷入了掌心,殷红的血液弥散开来,血葬她这场卑微的婚姻。

    宁之航迟疑退后两步,一脸愕然。

    “你都知道些什么?谁告诉你的?”

    沉醉的抚摸着她那颗婚戒,声无波澜回应道,“我什么都知道!”

    这一刻,她开始有些感激自己的清醒!两年的分分合合果真无法与十年的朝思暮想较之分毫!

    “让律师随便拟份协议书吧,等你签了字,通知一声!”最后看了眼那对婚戒,她含着笑意悄然离去。

    ‘砰’一声巨响,幽幽飘荡在华丽丽的城堡里。

    而屋内那抹孤寂的背影微怔在原地,陷入了无尽的迷茫。

6 楚楚可怜的小三!() 
夜,是寂静的。

    奢华迷离的宁氏城堡在缭绕月色下宛若一口枯井!

    在古堡二楼客房,三楼书房,孤寂的男女不约而同坐落在窗前,相同的位置,望着不远处清幽寂静的高尔夫球场,怀念着他们的爱情。

    她的目地明确,她要离开,必须离开。

    而他的心思没人猜得不透,在那种情况下,说出离婚只是权宜之策,而他从未没想过要放她走!

    只是,她在意的却也是他最不想面对的!

    剑眉微蹙;不自觉翻开抽屉,拿出根雪茄点上,他不爱抽烟,以前总觉得那缭绕的烟雾冲上脑门会让人失去判断能力,可现在,他需要这样的麻痹,才能理清他的思绪。

    重续前缘?真心祝福?

    他的妻子说不出这样的话!至少她从前,说不出来!

    再点上根雪茄,一吞一吸,他的思绪也随着云烟升空而渐远。

    一个月前,刚刚回国的他在机场遇见了她,鹅黄色的公主裙,乖巧可人的娃娃头,晶莹剔透的汪汪大眼,甜蜜诱人的纯真微笑!

    十年了,她依旧如故。

    甜美的铃声打破了书房内静得有些发慌的气氛。

    这是那日救她出敌窝,送她进医院之后,她传到他手机里的专属铃声。

    她说,这是她唯一的愿望!看着她受惊过度,祈望得有些可怜的眼神,宁之航无法拒绝。

    不过她很懂事,也知道分寸,从不会轻易打给他,这一点倒让宁之航有些诧异,也有些莫名欣慰!

    可现在都几点了?不会是出什么事吧?

    一想到她那魔鬼老爹,宁之航就一顿窝火,灭掉烟头,拿上外套,他夺门而去。

    这连串动作毫不犹豫,宽敞的房间里只穿来关门的急促声。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苍白。

    二楼客房里的一双淡漠的眼眸尾随着那抹柠檬色飞驰远去,嘴角忽地迎上一抹笑,只是她并不想承认,这弯美弧下那份苦涩的哀伤。

    叮!叮!叮!

    清脆的敲门声在她听来就像骨折一般,将她这副残驱摧毁得粉碎。

    “进来!”

    挂着标致性微笑,卓文茜无力的蜷缩在贵妃椅上,闭目养神。

    “夫人,这是先生吩咐厨房给你炖的红枣乌鸡参汤!”刘管家领着四名女佣进了屋。

    刘管家是服侍老爷那一辈的人了,先生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先生对夫人的情意他都看在眼里,连他这个外人都能看的懂,他们却看不清。

    刘管家摇了摇头,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过他还是希望夫人能和先生和好如初,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先生的心里也不好过。

    听着女佣利索摆弄汤勺的声音,浓郁的醇香幽幽袭来,深深刺激着她的味觉。

    卓文茜微闭的眼睑忽地动了动,他人都走了,这是演的哪一处?

    慵懒直起身,缓缓向餐桌走去,老实说,折腾了几天,她没怎么吃过东西,之前宁之航派人送来的营养羹,她看着心烦,让血琉璃直接给了产科的太太们。

    “夫人请用!”管家恪尽职守,不卑不亢。

    看着一桌精致的菜肴,文茜确实有些饿了,端起瓷碗送入微唇。

    “春夏秋冬,将房里的烟酒茶统统收走,还有把微型冰箱也搬走!”

    管家干净利落的吩咐,让卓文茜刚饮下的鸡汤差点全喷了出来。

    什么情况?这是要干什么?瞅着女佣们乒乒乓乓的浩大阵势,敢情是要把这间房给拆了?

    “先生吩咐了,夫人身子不适,不宜饮酒,也忌食生食物,所以我命人暂时撤走,还请夫人保重身体!”

    又是他?他这是中了哪门子邪?

    文茜无奈翻了翻白眼,签了字离了婚,她怎么都是会离开的,他做这些是摆给谁看?

    “行了,你们别收了,我不碰就是了!”罢了罢手,卓文茜烦躁的屏退了所有人。

    她的胃口很好,吃了两碗,才放下空空的瓷碗,单薄的身子再次飘回到落地窗前,回到了刚才那抹柠檬色离去的地方。

    从今以后,她不在奢望有好的结果。

    现在,她只想离开。

    郊区,一栋偏远的小别墅。

    昏暗的灯光,陈旧的桌椅,凌乱的陈设,室内的一切都宛若比歹徒袭击过一番。

    呆滞的蜷缩在沙发角落,她卑微的望着窗外唯一一条通往这里的公路。

    十年了,她朝思暮想的航哥哥居然娶了一个没人要的野种!她凭什么?她有什么资格成为宁氏家族的主母?

    爱美人,弃江山!他们的世纪童话唯美的太不真实了,她的航哥哥竟如此爱那个野种!

    十年的等待,十年的思念,十年的处心积虑,得到的却是这样不堪的结局。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纤细的指尖狠狠撕扯着她那身鹅黄色的公主裙!嘶!嘶!每一次撕扯都让她兴奋不已。

    十年前,她离开宁家的时候,就是穿的这套童装!一月前,那次精心策划的偶遇,她还是穿的这套衣服!

    航哥哥说,她和十年前一样,那么可爱那么纯真。

    想必,这件衣裙对他来说意义非凡吧。

    如果,他最喜欢看她穿的衣服被魔狱门的人撕成了碎片,他是会伤心还是会发狂呢?

    滴!滴!滴!

    他来了。

    咬咬牙,奋力扯下她胸间的蕾丝花边,冲出房门的一刻,苍白的容颜上扬起一弯得意的弧度。

    “航哥哥!”颤抖的声音,冰冷的身子,狠狠摔进了宁之航的怀里。

    “航哥哥,我怕!”适时融点料,身子忽地僵硬的航哥哥才不会拨了她的面子,将她无情推开。

    秋风瑟瑟,吹起了她破碎不堪的鹅黄布料,更恰到好处飘进了宁之航的视角。

    预料之内,她憔悴的小脸被宁之航抬起,断了线的珍珠泪看得宁之航心烦意乱。

    “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我我”

    她欲言又止,泪水初歇的眼底尽是叫他心疼的可怜。

    若不这样,他的火气又怎能达至巅峰!

    半秒时间,母亲席慕娟这股东风迎入两人的视线,棉质紧身黑裙彰显着她保养得当的身材,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上透着刻意流露的哀伤。

    “哎哟,之航啊,你总算是来了,我可怜的女儿哭得眼睛都肿了!”席慕娟紧紧搂着哆嗦不已的沈安琪,给他使了个进屋再说的眼色,便心疼的拥着她向内屋走去。

    宁之航愣了半响,他这位岳母是不是忘了,她狠心遗弃的大女儿才是他的妻子?!

    他潜意识拍了拍安琪留在他衣领上的泪液,大步跨进了内厅。

    “妈,究竟怎么回事?”

    显然,他这声妈,别有深意!

    席慕娟迟疑片刻,悄悄拍着怀里低沉着头面容早已扭曲的沈安琪,她起身为宁之航倒了杯水。

    “哎,都怨我这当妈的,以前对不住文茜,可怜这丫头心善,跟你结婚的时候还肯认我这不负责任的妈!好不容易怀上你的孩子,都是我这福薄的命给克的,真苦那丫头了!”

    姜还是老的辣!老婆怀孕撞车,他却抱着安琪进了医院,这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

    这些话明摆着是变着法骂他不负责任!现下,安琪又出了事,他已经害了一个了,他岂能再害另一个?

    沈安琪这事,他管不管都得管!

    “说重点!”沉沉放下玻璃杯,他直直盯着安琪身上那件被撕碎的衣裙,泛黑的眸子划过一道犀利。

    “算了,妈,别让航哥哥为难,我去相亲就是了!”带着哭腔的柔声适时徘徊在凌乱陈旧的大厅上空,将她那份被逼无奈的痛楚渲染到极致。

    相亲?宁之航僵直的上身不自觉微颤着,安琪那句相亲确实让他愕然,还有一丝难以言明的火气。

    “沈家老头的意思?”

    “是啊!安琪这傻丫头说什么都不肯,她那死鬼老爹居然派出魔狱门的人抓她,说是绑都绑她去相亲!”席慕娟何等心事,宁之航的小动作尽收她眼底。

    话多本是招人嫌,可席慕娟的话看似多余,却一句句都刺进宁之航心底,扎得他烦闷难安。

    “之航啊,有些话,许是我这当妈的不该说,可为了安琪,我也顾不得我这张老脸了!你和安琪十年前就认识,虽说之后被老爷子赶到了美国,可安琪日日夜夜都念着你,你说要让她去跟人相亲,咱们这圈子的相亲意味着什么,你比我这当妈的清楚!你说这傻丫头还活得下去吗?呜!呜!我可怜的安琪啊!”

    席慕娟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得滴水不漏,哭得更是肝肠寸断。

    “对方是谁?”不温不火的问话,听不出任何情绪。

    “贾明轩!”很意外,这一次出声的是沈安琪。

    宁之航的黑眸里迎上一抹决然!贾家?微薄的唇沿泛起一丝涟漪。

    “航哥哥,贾明轩是禽兽,安琪不要见他!”跌跌撞撞走到宁之航跟前,甚是凄楚的拉着他的衣角,苦苦哀求着。

    “贾家的禽兽可不止他一个!”

    忽地激烈的言辞颠覆了屋内满满的凄苦,也石化了入戏太深的母女俩。

    看来,传闻是真的!

    一年前,他能将那畜生全家一夜铲平!这一次,他要他全家彻底消失!

    拎起沈安琪已破旧不堪的衣裙,没有温度的话再次响起:“过两天盛美斯有个慈善晚会,我让他们发张邀请函到贾家,贾明轩的事我替你担着!明天我让秘书给你准备套新的,这件就扔了吧!。”

    扶手而去的一刻,母女俩分明看到了他那双布满青筋的手狠狠摇曳着。

    沈安琪不安的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泛着血光的眸子微微眯着。

    贾家跟他究竟有何恩怨?因为是她相亲的对象?

    不,他怒意的源头不是因为这件事!

    绝对不是!

7 婆婆逼她迎战小三!() 
翌日,正午。

    温和的光透过软质的纱窗拂过卓文茜白皙的脸颊,柔柔的,暖暖的。

    好久都未曾熟睡到天亮了!原来,这就是家的感觉!

    慵懒坐起身,下意识向着额间深处那道疤痕抚去,炙热的温度如触电般让她忆起了清晨的事。

    他吻了她,不是唇,不是脸,而是那道疤。

    一年了!他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他也不曾吻过那个地方!

    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她带着狐疑下了床,床柜上那颗婚戒在这昏暗的室内绚丽耀眼,抬眼一刻,她瞄到了婚戒,还有一张便条。

    ‘乖乖在家休养,我去德国开会,其他事回来再说。’

    乖?

    文茜无奈翻了翻白眼,敢情不回家,跟他提离婚,她就不乖了?

    沉沉放下便签,思绪回到清晨一幕:他真的来过,还吻了她的疤!

    既然回来再说,那就等着吧。

    轻盈挪出房间,关门一刻,那枚璀璨钻戒被她留在了黑幕下,褪去了所有的光芒。

    流产至今,她一直胃口不好,满桌的珍贵佳肴她看着有些反胃,仅喝了碗乌鸡汤,就命人端了下去。

    午后的阳光,柔和醉人,睡意萦绕,她懒懒蜷在软椅上,奉那位神仙的旨意乖乖休养着。

    刚刚闭眼,刘管家那常年不卑不亢的声音悄然入了她的耳。

    “夫人,公司来人了!说要见你!”

    公司?见她?

    卓文茜浓密的眼睑微微一挑,她从不过问集团的事,怎么会找上她?

    “他去德国了,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说吧!”

    现在,她只是个外人,这一切关她什么事?!

    “夫人,是老夫人派来的!”刘管家的不卑不亢终于换了调,恭敬中带着一丝莫名的谨慎。

    婆婆?

    卓文茜猛然惊醒,她怎么糊涂得竟忘了宁之航还有位高深莫测的母亲大人!

    警觉的睁开眼,眼下西装革履的男子正是她精心安排出轨的第三者!

    来者意图明确,要她即刻回公司签署基金理事会草拟的捐赠合约。

    她这位婆婆大人从不按常理出牌,让她签合约?她哪有资格签什么合约啊?疯了!

    斟酌半响,她还是匆匆上楼换了衣服,随他们回了公司。

    80层通天帝国大厦,宁氏集团总部大楼。

    卓文茜身着精美的瓷器印花及膝裙,栗子色微卷长发自然垂落胸前,宛若精灵般的惊艳迷人!

    踏进敞亮如雕塑般辉煌的大厅,卓文茜的美很快吸引了众人的关注。

    “哟,这人是谁?长得真美!”

    “有点眼熟呢!像在哪儿见过!”

    “没见她身边的总裁助理吗?直接往vip电梯口走,肯定是总裁夫人!”

    “哇塞!这么年轻就是总裁夫人了!简直就是上帝的宠儿啊!”

    前台的小姐们巴巴望着卓文茜那身奢华美裙,羡慕嫉妒得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上帝的宠儿?

    卓文茜清灵的眸子不自觉向前台的方向望去。

    从血泊里一步步爬起来的人,就是上帝的宠儿,那么上帝也太不公平了!

    一抹酸味的笑扬起,她若无其事进了电梯口。

    “老夫人什么时候回来?”

    想必那日过后,他就被宁之航丢给婆婆管制了!瞅着他颓废的神色,自是受了不少打击。

    “下个月!”男人沉着头,艰难咬出三个字。

    她微微笑着,赶在婆婆回国之前签字离婚,应该来得及!

    “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眉角一挑,幽幽望着那略微发颤的第三者。

    “让他知道你背着他和沈家人勾结,你的下场可就不是被削权那么简单了!”

    卓文茜厌恶的挪前一步,故意忽视身后那抹诡异的惧怕之光。

    电梯开启,她快步走向总裁办公室。

    推开实木大门,卓文茜愣住了。

    她妹妹,沈安琪,静静坐在会客厅里,怀里还捧着一件崭新的鹅黄色洋装。

    卓文茜绝没想到流产后与沈安琪第一次见面,竟会在她老公的办公室!

    婆婆啊婆婆!你这是要逼我迎战小三吗?!

    卓文茜倒吸一口凉气,直径走向宁之航的办公桌,甚会察言观色的第三者此刻竟极其献媚的替她拉开总裁办公椅,恭请她入座。

    卓文茜轻蔑的瞅了他一眼,敢情这人是怕她跟宁之航告密?对会客厅坐着的盟友连个招呼都不打?

    姿态优雅的坐上宁之航的位置,纤手一抬,*说道:“合约呢?”

    “夫人稍等!”第三者颔首行礼,无比慎重。

    分秒时间,数名行政助理抱着一堆文件涌进了办公室。

    “夫人,这是老夫人要你接手的宁氏慈善基金授权书!”

    “夫人,这是老夫人刚刚传真来的注资西部贫困山区的合约企划案!”

    “夫人,这里是总裁以你的名义修建的孤儿院续资申请案!”

    。。

    。。

    “停!”一口一句夫人,叫得卓文茜脑门充血,思维混乱,而她也明显感觉到会客厅里投来的那道恨意至深的黑眸。

    怎么说她才是主角,这样公然的漠视人家,似乎有点不近人情。

    卓文茜带着笑意遣走了在场吵得她头昏脑胀的助理们,并吩咐他们送牛奶和果汁进来。

    款款起身,走向会客厅,曼妙的身子轻盈挪到侧椅前,端端坐下,毫不掩饰的将她从上至下看了个遍。

    突然,宁之航贴身秘书破门而入,神色慌张的瞪着一脸阴沉的沈安琪。

    “沈小姐,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总裁办公室,外人是不能随便进的!”

    秘书话音落下,沈安琪那张日益扭曲的脸上浮着浓浓的杀气,紧紧拽着宁之航为她备置的新衣,她恨不得立刻撕得粉碎!

    外人?她竟成了外人?!

    “没事,安琪是我的客人!你先出去吧!”一声宛若天籁的女声打破了此刻甚是尴尬的僵局。

    卓文茜再次纤手一挥,带着迷离的笑,那双探视的妍眸依旧如一的盯着她。

    沈安琪狠狠瞪着名义上是帮她解围,实则是宣布宁家主母地位的卓文茜。

    “是,夫人!”秘书颔首以礼,悄然退去。

    先是外人!现在是客人!卓文茜!你真够狠!

    沈安琪烈火漫天,随手将手里的衣裙向卓文茜狠狠砸去,衣裙仰天飘散,映出一朵好看的海尔芙拉花样。

    卓文茜依稀记得,海尔芙拉的花语是圣洁、纯真!可眼下这个开始撒泼的*哪有一丝纯净的气质?

    顺手接下那套衣裙,文茜小心翼翼折叠好,温柔送到她跟前。

    “安琪,这是干什么?可不要白费了你航哥哥一番心意才是啊!”

    心意?

    沈安琪恶狠狠的瞪着她,和她那身versace限量版印花裙比起来,她这套洋装还没她一只袖子来得珍贵。

    狠烈的眸子忽地瞄上桌上那杯果汁,反正宁之航不在,她不必再演那可怜的淑女角色!

    端起那杯果汁,她猛的向卓文茜那身华服泼去。

    卓文茜如水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凌厉,一把抓起那套洋装,抛向她拿杯的手腕,美美一朵海尔芙拉瞬间浸透了橙黄液体,落地一刻,卓文茜起身一脚踩在洋装的胸口上,狠狠揪着她的左手,原本就虚长她半个头的卓文茜微微俯下头,冰凉的瞅着眼下那张似曾相识的脸。

    “我撞车那天,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那么凑巧就被魔狱门的人绑走了?”

    未等她回答,卓文茜手劲一松,她浑身酥软的倒在地上,卓文茜冷冷的话无声无息灭了她锐气,她惊恐的眼下不由控制的浮出一丝心虚。

    “但愿真是凑巧!”轻飘飘的话来回荡漾着!

    像是说给沈安琪听,又像是说给她自己听。

    走到办公桌前,按下按语音键,不想再看她一眼,捧着牛奶,却一口也喝不下。

    “宁之航去德国了,过两天回来了,我会让他去看你的!”被秘书拉出房门的一刻,轻描淡写的话再次飘入沈安琪的耳。

    关门一刻,卓文茜双腿虚软,无力跌坐在宁之航的软椅上。

    泪。

    涌出眼眶,滑过脸颊。

    顺着下颚慢慢滑落在胸口上。

    宛若一把锐利的刀刃,狠狠割裂开她的心房。

8 真相了?() 
黄昏时分,天边漂浮着绚丽的霞光,轻盈,柔美。

    卓文茜孤独倚在集团大门外的石柱边,心里的苦涩与日俱增。

    对婆婆,文茜心里有难以割舍的情怀,那是姑姑过世后第一个真正给予她母爱关怀的女人。

    婆婆安排好一切,今日一战,她不费吹灰之力赢了她。

    经此一役,卓文茜宛若提线玩偶一般挥手昭告天下:她,是宁氏家族的主母!她,永远都别想走出这栋帝国牢笼!

    黑色的林肯加长车悄然迎入文茜眼眸,司机恭敬的站立车门前,为她打开车门。卓文茜揉了揉轻微酸痛的颈项,迈着大步钻进车厢。

    忽地,一辆红色悍马如利剑般飞驰这黑幕里,宛若一头失控的野兽狠狠撞击着林肯车车尾,声声巨响后,车内的卓文茜已是头晕目眩,然而莫名的熟悉感却在一瞬间让她镇定下来。

    脑子里不停闪过那日鲜血遍地的路口,她的孩子融在血浆下一幕。

    未等她回过神,两个黑衣大汉手持狙击步枪迅速拉开林肯车门,冲上车粗鲁的扣上卓文茜双臂,分秒时间内将她从一辆车上扔进另一辆车。

    上车一刻,无意中瞄到室内后视镜上那个血色骷髅头,卓文茜无力一笑,并不紧张。

    只是让她疑惑,血琉璃早已抽身,鬼帝也离开一年了,这魔狱门怎么还阴魂不散?

    而对方似乎也知道她的身份,上锁,蒙眼,这些程序都省了,除了那两把*看着有些晃眼,车里的人倒也安分。

    悍马车绕了无数圈,最终在一处荒凉的修车厂停下了。

    阴风阵阵,吹得卓文茜浑身哆嗦,被那两个黑衣大汉拉进了内室,强压在一张铁椅上,用金丝密线死死禁锢着。

    “卓小姐,好久不见!”黑幕下,清脆的女声如病毒般来回扩散,渗进文茜的骨髓里,慎得她莫名心慌起来。

    随着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借着依稀的薄光,文茜终于看清了来人。

    “血琉珠!”

    乌黑的长发席至腰间,血色蝙蝠面罩遮盖了她深邃纤长的妍眸,血红色的瞳孔散尽遍地的诡异与邪气。

    血琉珠,血琉璃的同门师姐,魔狱门的血皇后。

    “啧啧!当年的丑小鸭如今可是鼎鼎大名的宁夫人了!”血琉珠扭着水蛇腰,一步步走到文茜跟前,纤细的指尖顺势撩开文茜的齐刘海,额上一挑长达三厘米的凸纹宛若只活灵活现的蜈蚣,将文茜的容颜毁尽。

    卓文茜奋力别过头,一脸的倔强。

    “瞧瞧这身限量版,别说沈安琪妒忌了,连我也羡慕得很呢!”

    性感的红唇发出‘咂咂。。。’的声音,卓文茜的反应好像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沈安琪?

    文茜惊恐的回过头,一直游离在她脑子里的车祸,沈安琪被他们的人绑走,还有那辆失控的悍马和商务车,三者凑在一起,显然就不再是巧合了!

    “呵呵,猜到什么了吗?”妩媚的丹凤眼轻挑,纤细的指尖托住卓文茜的脸庞,好像在认真的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她越是这样,卓文茜心更加绷得紧紧的。

    双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拽成了拳头,露出泛白的骨节。

    “看来这条疤,对你的影响不大,哼!”无情抽开手,卓文茜白皙脸颊上即片刻显露两片淤痕。

    密室里的气氛忽然变得冷了下来,血琉珠一脸阴霾,周围的空气变的紧促,压的有点让人喘不过气。

    可她,却一点都不害怕。

    脑海里忽然闪过那张妖孽般迷惑众生的脸,永远都带着戏谑的笑。

    “鬼帝都走了一年了,你还是放不下吗?”卓文茜忽然同情起血琉珠来,殊不知她的话就像一把利刃狠狠扎进血琉珠的心底。

    血琉珠精致的面孔忽然变得扭曲起来,她瞪着充血的眼珠,向卓文茜靠近。

    “你还敢提鬼帝?要不是因为你,他会走吗?”

    啪!

    利落一巴掌落下,文茜原已布满淤痕的脸颊顿时一片红肿。

    “所以你就联合沈安琪,制造那次车祸,害死了我的孩子?”如水的眸子里充满了愤怒,眼神瞬间变的冰冷起来,让血琉珠感觉到不自在。

    “你们恨我入骨,冲着我来便是,可我的孩子是无辜的,为什么你们要那么残忍?他已经五个月了啊!”内心的剧痛狠狠吞噬着她,日渐滚烫的体温火辣辣灼烧着她。

    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个不被爱的可怜女人!可她怎么都想不到,她的亲妹妹,还有这个一直视她为假想敌的血皇后,亲手埋葬了她的孩子。

    她一定要为孩子还一个公道!

    “卓文茜!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那车祸跟我魔狱门一点没关系都没有!”血琉珠尖叫着对她吼道,殊不知这样使得面容更加狰狞。

    “有无关系,等他回来一切都会水落石出!”卓文茜忽然觉得委屈起来,倔强的抑制泪水。

    怀孕五个月流产,他却抱着别的女人到医院,他真的会在意她们的孩子,为他讨回公道吗?

    她不能哭!至少,她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哭!

    而卓文茜的话无疑是激怒了她,所有的怒气直冲脑子。

    “我不喜欢冤枉人,更不喜欢人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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