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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奴滚上榻:太子,哪里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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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遥推门而入,果然那小东西趴在床榻上,睡得正香。

    大概是酒醉,四仰八叉趴在床榻上,动作姿势难看极了,袍带也没系好,露出一片黝黑的后背来。

    “说要来点心的碰撞、灵魂的交融,这就睡着了?”

    姬遥一挥手,薄薄的锦缎在他掌风中翻飞,要往凤苏身上覆盖下去。

    但他的动作一滞,猛然将那锦缎握回手上,目光牢牢锁在凤苏背上。

    她黝黑的背上,一只凤凰展翅欲飞,如果不是那凤凰折射的红光刺眼,那凤凰印记差点被那黑成木炭的肤色掩下去。

    凤凰印记?

    姬遥眸光一亮。

    这个小东西,还真是给了他一个意外的惊喜!

    手掌翻飞,握在他手上的锦缎复又往苏凤飞去,将她整个覆住。

    姬遥看着睡熟了、渗着口水的假小子,无语的摇摇头,出了内室,轻轻替他掩上门。

    一片狼藉的桌台,早已收拾干净。

    他一出现,替凤苏换衫的两个美婢跪在地上:“主子有何吩咐?”

    “白柳,白杏,查清楚,屋内那个小东西怎么会有西陵冥渊的玉佩?”

    在凤苏看不到的地方,姬遥一改先前的妖孽魅惑,眼神有几分微冷:“他的过去和身份,任何蛛丝蚂迹都不能放过,天亮之前,本尊要知道答案。”

    “是,主子!”

    天色微微曙光,屋内的凤苏还睡得香甜,白柳和白杏已经跪在姬遥脚边。

    “主子,那块玉佩,的确是屋内那小乞丐从西陵冥渊手上抢的。太子身边的凌霄,带着金陵城的捕快,满城在搜捕,大概就是为了找回玉佩。”

    白柳说完后,白杏在一旁补充:“奴婢查到,那小乞丐原是金陵城养济院的,院长被刺杀,养济院败落后,里面的孩子四处流落街头。”

    “哦!”

    姬遥淡淡应了一声,开口问:“她如何会以身犯险,去招惹西陵冥渊?”

    “他身边一直有两个同伴护着,所以没有落进易奴坊手中,前些时候他生下一场大病,同伴为了替他请郎中治病,将自己卖进易奴坊换了五两银子。”

    白柳猜测道:“从易奴坊打探到,昨日那乞丐替自己赎了身,奴婢猜测,小公子招惹太子殿下,会不会是为了抢银子,替救他的同伴赎身?”

    “这世上还有无缘无故的情义吗?本尊可不信。”

    姬遥唇角轻扬,蓄着一丝冷笑:“没有他落进养济院以前的消息?”

    “怒奴婢无能。”

    一触上姬遥微冷的眸光,白柳身子轻颤了一下:“主子再给奴婢一点时间,一定能打探出来。”

    白杏大着胆子提一句:“奴婢斗胆,现在还不是与西陵冥渊对上的时候,主子为了一个小乞丐……”

    “放肆,本尊做什么,轮得到你来指手划脚?”

    姬遥阴沉的冷睨白杏一眼:“本尊行事,自有深意!下去吧,掌嘴三十,以示惩戒!”

第10章 欠债真可怕() 
这一觉睡得香甜,一睁开眼睛,凤苏感觉一阵神清气爽。

    窗外的阳光投在床榻上,有些刺眼,她微眯着双眼,先是感觉有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紧接着感觉有重物落在腰上。

    凤苏一下从床榻上弹起来,推开搭在她腰上的手,感觉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

    这才想起她招惹了谁,逃命撞进这松竹馆的事情。

    眸光落在身旁熟睡的妖孽身上,沿着他微微颤动的纤长睫毛,高挺的鼻梁,精巧的嘴唇,一路往下,落在他衣襟半开、光洁的胸膛上。

    雾草!

    昨晚不会真将这妖孽睡了吧?

    挪动了一下身子,确定身下没有异样,这才放心的吁了口气。

    努力回想,只能记得先是翻墙砸进温泉池中,然后她实在太饿,任他抱回了雅间,一进门扑到桌子上,好吃好喝了一顿。

    接下来的事情,无论她怎么揉脑壳,死活也想不起来。

    她看一眼身上的水墨衫袍,满意的点点头,衣衫总算弄到手了,僵尸太子也不一定就记得他的样子。

    身边躺着的妖孽不是个善荐,现在改头换面了,得想个办法悄悄溜出城去。

    凤苏起身后,随便拣了梳装台上一只玉簪子束发,悄悄溜出去前,扭头看一眼衣襟半开的妖孽,猛咽了口口水。

    “不行,舍了那么贵重一块玉佩,一晚上什么也不干,亏死了!”

    她嘀咕一句,折返回床榻旁,黝黑的爪子从姬遥颈上划过去,身手灵巧在他光洁的胸膛上摸了一把。

    满足的呵呵奸笑两声,这才攀上窗台,屏心静气跳到花圃中。

    她这一走,床榻上的姬遥嘴角抽搐一下,缓缓睁开眼睛,起身靠坐在窗台上,若有所思看着小东西攀到树上,爬上院墙,跳下去消失了。

    “凤苏?”

    他眉俏飞扬:“睡了本尊,敢悄悄溜走?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

    从松竹馆翻墙出来,凤苏小心翼翼溜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路上看到有摆着破碗的乞丐悠闲的坐在商铺墙根下,有些幻灭了。

    这才一晚,那记仇的家伙作罢了?

    不找他算账了?

    街边有几个乞丐骤拢在一起,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凤苏好奇,驻足偷听了一会。

    “昨晚吓死了,还以为官府要抓我们去易奴坊换银子。”

    “去了易奴坊要失去自由,命捏在人家手上,不如在街头混一口饭吃。”

    “谁说不是呢?还好虚惊一场。”

    听到太子不再追究,凤苏想着那家伙大把银票,少了一个荷包,应该是气消了不当一回事。

    刚想走,却听到他们在议论古朗,步子迈不动了。

    “说起来,是古朗拣了荷包,交还给太子殿下,免了我们一顿皮肉之苦,可惜太子反将他扣押起来,还说要杀鸡给猴看。”

    那乞丐声音有些硬咽:“他救了我们,去九龙广场送他一逞吧!”

    什么?

    说好各奔东西的。

    古朗那笨蛋,怎么自投落网了?

    凤苏自然知道他是为了自己,转身想走的,脑海里却全是古朗在大火中,替她以身挡横梁的画面。

    哎,欠债真可怕!

    犹豫了一下,一扭身,她追上了要消失在街角的小乞丐们。

第11章 摸一下,不会少块肉() 
“死鸭子嘴硬,只要你说出那个小乞丐的去处,太子殿下可以给你一个全尸。”

    九龙广场人山人海,看热闹的百姓全往刑场挤。

    古朗被绑在一个木架上,护卫的鞭子重重甩下去,每抽一下,鞭子将破衣烂衫划开,露出泛着血色的鞭痕来。

    除了脸是完好的,他身上那是遍体鳞伤。

    虽说他连吭一声都没有,看热闹的百姓却阵阵倒抽冷气,替受罚的古朗感到疼痛。

    “模样儿生得真好,怎么是个破落乞丐?”

    “我见过他,他以前是养济院的,自从养济院落败后,里面的人全流落街头成了小乞丐。”“他找了太子殿下的荷包送来,无端受苦了,也不知道哪个天杀的小乞丐敢抢太子的东西,让他受这份罪。”

    “就是啊,养济院散了许久,也没听说有手脚不干净的乞丐,可怜无端端承了冤屈……”

    西陵冥渊如一尊雕塑坐在桌台前,以他的功力,能将百姓们的窃窃私语声,听得清楚明白。

    “哼!”

    护卫听到太子这声冷哼,抽打古朗的手一抖,再下手时,鞭子上承了十分力气。

    “别打,我都招了。”

    古朗闷哼一声,气弱游丝道:“是小的偷了太子殿下的荷包,然后散尽了银票,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还请太子殿下给个痛快。”

    这下,看热闹的百姓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真是他偷的?”

    “竟敢偷太子殿下的荷包,简直不要命了。”

    “窃人私物,应该砍断一双手。”

    “是啊,太子殿下仁慈!”

    风向一下变了,百姓们由一开始对古朗的同情,变成鄙夷和讨伐。

    “你想护着他?”

    西陵冥渊终于开口了,幽寒的眸光扫向古朗:“抽他的脸,再不招出那个小乞丐的下落,本宫身边还缺个公公。”

    什么?

    缺个公公?

    这是要阉了古朗吗?

    凤苏挤不进看热闹的人堆,刚攀到刑场旁那棵大树,看清楚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古朗,听到西陵冥渊说要阉了古朗,吓得脚下一空,差点从树上摔下去。

    “喂,太子美男,是在找你凤苏小爷吗?”

    古朗看清楚爬到树上的凤苏,暗暗叫苦。

    “来了!”

    西陵冥渊微微仰头,饶有兴致的轻勾唇角:“凤苏吗?轻薄了本太子,可想好如何受罚?”

    输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势!

    凤苏将从姬遥那儿顺来的扇子一甩开,潇洒的替自己扇扇风,居高临下看着西陵冥渊,一脸鄙夷道:“那般小气做什么?”

    “就算是女人摸你一下,也是你占了便宜啊,太子殿下。”

    她笑得眉眼弯弯,黝黑的脸上唇角飞扬,露出洁白的小虎牙:“再说了,你我都是男子,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什么?

    太子被树上那个小乞丐轻薄了?

    轻薄完后,还说都是男子,又不会少一块肉。

    围观的百姓们瞠目结舌,惊得嘴巴都合不拢。

    执刑的护卫更是傻掉了,不足以形容此刻内心崩溃的感觉。

第12章 你的手太粗,不嫩() 
这些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她是女儿身,摸了西陵冥渊一把,分明是他占了便宜。

    透过树隙的阳光,刺得凤苏眼睛微微眯缝起来,她往前一倾身,对着高台上懵住的西陵冥渊轻哧一声。

    “嗯,左右占便宜的都不是小爷,太子殿下还是看开一点哈!”

    西陵冥渊那张冰山脸,成功崩塌了!

    他这是,被一个丑陋的小东西给调戏了吗?

    一瞬间,太阳晒得他的脸有些发烫,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数息之后,各种情绪渐渐掩了下去。

    他清冷的剜一眼握鞭的护卫,看向盯着凤苏惊呆的古朗,暗暗咬牙挤出两个字。

    “抽他!”

    执鞭的护卫被太子吓得一抖,手上骤了十成的力气,朝古朗抽过去。

    “喂,不许打脸,他要靠脸吃饭的。”

    凤苏一急,手上的扇子朝那护卫手臂上砸过去,不偏不倚,正中他手肘上的曲池穴,他手臂一麻,鞭子险险擦着古朗的脸颊甩过去。

    古朗震断的几根发丝在阳光下飞扬,凤苏捂住胸口。

    好险好险啊!

    “咳!”

    凤苏清了一下嗓子,搭着二郎腿钭钭倚在树上。

    “青天白日的,想来太子殿下的眼神好得很,没错,抢荷包的是小爷,拿着玉佩去松竹馆睡了姬遥一晚的人,也是小爷,跟古朗没有关系,他这张脸……”

    呸!

    差点说漏嘴古朗是男主角,以后要靠脸吃饭。

    凤苏脱口而出的话收得及时,话锋一转:“他以后要靠着这张脸,混进松竹馆做头牌,事情是小爷做下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头顶的阳光太烈,晒得渗血的伤口噬骨的疼痛,看着钭倚在树上像玩过家家的凤苏,古朗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她在胡说些什么?

    阿玥一直说她烧坏了脑子,烧掉了儒弱,胆大包天,他只当他抢太子的荷包,是心急为了救自己。

    可现在,谁能告诉他,眼前的凤苏一口一句小爷,胆大包天说摸太子不会少一块肉,胡说八道抢玉佩是为了睡姬遥。

    这还是以前那个拉着他衣角啼哭的小女孩吗?

    “抢本宫的玉佩,是为了睡姬遥?”

    一脸幽冷的太子西陵冥渊,脸色突然崩塌了,怒气冲天伸手一抓,一股吸力猛然袭向凤苏。

    “雾草,西陵冥渊你耍诈,你个僵尸脸……”

    她死死抓住树干,可那股吸力不可抗拒,一阵劲风卷过,她整个人,连同手上那断枝,一起飞向西陵冥渊。

    等她缓过神来,黝黑的脖子已经握在西陵冥渊的掌下。

    他居高临下,冷睨着凤苏:“交还玉佩,本宫留你一具全尸。”

    “你有病吧,人死如灯灭,什么知觉都没有,变成碎尸和全尸有关系吗?”

    凤苏被掐得呼吸不畅,想着落在他手上,左右是个死。

    干脆轻捏了一把他的手,嘻笑一声:“咳,西陵冥渊,你的手粗了些,不似姬遥那般滑嫩。去过松竹馆吧?那种地方过一夜,没有珍奇异宝,怎么能打动美男芳心?你那玉佩不错,姬遥喜欢得紧。”

第13章 吹吹就不疼了() 
“找死!”

    西陵冥渊一脸幽寒,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紧。

    凤苏被掐得连咳几声,一阵头皮发麻。

    咳咳!

    这悲催的穿越之旅,这才蹦哒两天,要被僵尸太子掐死了吗?

    她凤苏,从来不喜欢欠人情。

    昨天抢荷包时,从西陵冥渊身上感受到那股幽冷危险的气息,就知道这家伙长得一张禁欲系的脸,只可远观,不能渎玩。

    惹了这阎王,这是要死在他手下了?

    她这条命是古朗救的,从决定跟随小乞丐来九龙广场,就打算将这条命还给古朗。

    所以在西陵冥渊越掐越紧的手下,凤苏没有求饶,脸上努力保持着浅浅的笑意,眼神里透着一股倔强。

    古朗眼看着凤苏被掐得眼珠翻白,拼命挣脱绑住他的铁链,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

    “太子殿下,凤苏烧坏了脑子,她做下的一切,是受小的指使,还请太子殿下明辨是非,网开一面,放过凤苏。”

    这时候,围观的人群自动散开,一身黑衣劲装的凌霄,被一群护卫簇拥着纵上高台,看了凤苏一眼,凑在西陵冥渊耳边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

    西陵冥渊握在凤苏颈上的手一松,面色凝重:“此事可当真?”

    “千真万确,属下不敢有半句虚言。”

    他恰巧踩到凤苏丢的那柄折扇上,拣起来一打开,将扇子递给西陵冥渊。

    “主子,这柄折扇上的诗词画风,的确像是姬遥的笔墨。”

    “烧坏了脑子吗?很好!”

    西陵冥渊手上的力道一松,看一眼替她求饶的古朗,一掌将凤苏推翻在地。

    “一掌劈死太便宜了你们!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劫持本宫?”

    他冷声下令:“凌霄,将劫持本宫的主犯和嫌犯一并关押起来,严刑拷打,逼出幕后主使。”

    凤苏不怕死,其实还是怕疼的。

    被西陵冥渊这个阎王推了一下,跌在地上浑身像散了架,骨头都疼。

    一穿越招惹了他,真是流年不利。

    被押着推进大牢,想到他那句严刑拷打,头皮一阵发麻。

    还好,咣当一声将她丢进地牢后,押送她和古朗的护卫都走光了。

    “勒疼了吗?”

    凤苏还没缓过神来,一身是伤的古朗朝她扑进来,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朝她被勒过的颈脖上轻轻吹着气。

    “古朗哥哥帮你吹吹就不疼了,为什么不弄套干净的衣衫混出城,然后远走高飞,你何必自投落网?”

    他轻轻朝她脖子吹着气,地牢阴暗,看不清楚他的脸,轻柔的气息呵在颈脖间,让她能感受到一种从骨子里溢出来的温柔。

    凤苏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一瞬间有些懵,地上冰凉,心里却涌动着一股异样的暖流。

    “你是不是傻啊?你自己身上全是伤,还问我疼不疼?”

    凤苏缓过神来,伸手推开他:“别吹了,这样哄着人,我又不是小孩子。”

    “在古朗哥哥眼里,你永远是那个缠着我的小丫头。”

    古朗伸出大手掌,轻轻抚着她的小脑袋,声音里透着一股失落:“凤苏,你大病一场后,变了不少,你小时候每次受了伤,都会让古朗哥哥帮你吹吹,每一次你都笑着说,吹吹就不疼了……”

第14章 动情,那是傻瓜() 
丫头?

    他果然知道他女扮男装的身份?

    凤苏猛的蹿起身来,退后一步,警惕的看着他:“古朗,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会接受你的。”

    古朗一头雾水:“凤苏,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你和我一起穿越过来的,不是吗?”

    凤苏激动道:“你心里很明白,我为什么不愿意接受你?不管你一开始接近我,是组织派来刺杀我的,还是真的动了感情。当你在大火中搂着我,替我以身挡住戏棚塌下来的横梁,我相信你对我动了真心。”

    “入了我们那行,看多了面对生死那刻,世态炎凉、人性丑陋。动情,那就是最大的傻瓜。我厌倦了那种生活,才脱离组织,混进娱乐圈打个酱油,没想到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非但让你接近我,还在背后暗下杀手,制造了一场避无可避的火灾。”

    在古朗一阵惊懵中,她噼里啪啦说完,然后上前一步,小爪子重重拍在古朗肩上。

    “兄弟,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凤苏欠下你一条命,这次我想办法救你出大牢,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他到底在说什么?

    什么穿越?什么是组织?

    古朗听了这么久,一句也没听懂。

    阿玥说得没错,一场大火,凤苏的脑子真是烧糊涂了,不再是那个缠着他的小丫头,变得有些陌生了。

    唉!

    等这次顺利脱逃后,再去替她找大夫看看吧!

    古朗懒得跟她争辩,问:“丫头,你有什么好办法脱身?”

    “办法,有啊!”

    凤苏神秘莫测一笑,凑近他说了三个字:“养济院。”

    “养济院,院长被刺杀后,那里不是早散了吗?若非如此,你我还有阿玥,又怎么会流落街头?”

    古朗惊声问:“你真将太子殿下的玉佩给了松竹馆的妖男?养济院和脱身又有什么关系?”

    “啊,我们真是养济院出来的?”

    人家穿越都是一阵头疼,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怎么没有原身的记忆了?

    凤苏惊呼过后,气馁道:“”玉佩别惦记了,真给了姬遥,你看看我这一身,不舍了那块玉佩,他怎么会留我在松竹馆过一夜?都怨你,非要拿着荷包自投落网,不然你我早脱身了。”

    埋怨完古朗,凤苏言归正传,压低声音凑近他。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能让西陵冥渊放松警惕,从他手上顺走荷包,是因为被他逮住后,告诉他我是养济院出来的。

    他在找人,那个人应该是养济院的,对他很重要。”

    “你是说,我们帮他找人,条件是让他放了我们。”

    古朗叹口气:“如果没有那块玉佩还好办,现在你将玉佩给了行踪不定的姬遥,只怕难办了。”

    “聪明,一猜就中,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凤苏踮起脚,一脸豪爽搂上他的肩:“抢荷包的是我,将玉佩给姬遥的人也是我,你只是被我连累,帮僵尸脸找到他要的人,一定能将功折罪。”

    古朗看着环在他肩上的黑爪子,失笑出声:“好!”

    他已经决定帮太子西陵冥渊找到那个人,因为这是保住凤苏性命的唯一机会。

第15章 爱哭的小丫头() 
太子行宫,龙泽宫。

    书房外,凌霄带着一身是伤的古朗,在门外叩门禀报。

    “主子,人带到了!”

    “进来吧!”

    听到门内传来一道幽冷的声音,凌霄这才推开门,将古朗带进书房。

    西陵冥渊握着竹简,头也没抬一下,直到凌霄掩了门退出去,他才缓缓启口:“你说能找到养济院那个人?要如何相信你不是为了脱罪在诓骗本宫?”

    “太子殿下身份尊贵,要对付小的,不过是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小的又怎么敢诓骗太子殿下?”

    古朗并不介意,他连正眼都不看自己,反而躬身一福:“殿下,实不相瞒,我和凤苏都是养济院出来的。”

    西陵冥渊冷笑一声,抬眸扫他一眼:“养济院那么多孤儿流落在外,你能替本宫找到那个人?”

    “能!”

    古朗不卑不亢:“太子殿下若不信,可以派人向金陵城的百姓们打听打听,院长还没有遇刺时,正是小的承了采办一职,帮着他管理养济院。”

    将凤苏救出天牢要紧,古朗见西陵冥渊不为所动,继续道:“当初院长遇刺,易奴坊盯上了养济院的孤儿,小的无奈,这才解散了养济院,各谋出路。”

    “易奴坊,他们敢?”

    西陵冥渊紧握住拳头,坐直了身子:“这么说来,你知道流散的人去了何处?”

    “没错,小的大概都清楚。”

    看他终于正视自己,古朗暗吁一口气,凤苏有救了。

    “当初遣散时,男子自谋生路,女子都送去了绣坊和茶庄学徒,这世道对女子艰难了些,所以变卖了养济院的微薄银两都分给了她们。”

    西陵冥渊幽冷的眸眼里,泛着一抹柔和的光芒:“你的条件?”

    古朗面色一喜,躬身作揖:“替太子殿下找到那人后,小的想请殿下饶恕凤苏不敬之罪,将她从地牢放出来。”

    西陵冥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凌厉的目光,锁在古朗身上有数息之久。

    “你一心替她脱罪,就没有想过触怒本宫难逃一死?”

    “小的贱薄之躯,不足挂齿。事成之后,只求殿下放过凤苏。”

    “好!本宫答应你。”

    西陵冥渊的目光晦暗不明,一个字一个字咬得清晰明白:“苏小小。”

    苏小小?

    古朗一愣,眸眼里掠过一抹惊色。

    西陵冥渊问:“找不到?”

    “不,不,能找到。”

    古朗忙敛下心里的震惊,说:“那是个爱哭的小丫头,还请太子殿下给小的几天时间。”

    “去找管家要身衫子,拿些伤药。”

    西陵冥渊一挥手:“退下吧!”

    古朗一出书房,凌霄闪进来:“主子,有何吩咐?”

    “派人盯着他!”

    西陵冥渊嘴角微牵,冷笑一声:“气宇不凡、谈吐不俗,从养济院出来后,却自甘流落街头做个乞丐,此人不简单,定是另有图谋。”

第16章 一模一样的凤苏() 
“古朗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古朗从龙泽宫出来后,首先回了一趟和阿玥、凤苏落脚的破院。

    阿玥这几天望眼欲穿,一看到古朗的身影,惊喜的从破墙上纵下来。

    “凤苏呢?脱困了吗?”

    “不曾,我此番回来,是取养济院那份遣散的账簿。”

    古朗进了屋子,搬开墙壁上的石头,从墙缝里取出一部竹简:“她还关押在地牢,帮太子殿下找到人后,凤苏可以脱身了。”

    阿玥惊:“太子要找什么人?”

    “小声点,外面有人跟踪。”

    古朗压低声音凑近阿玥耳边嘀咕:“养济院以前没有叫苏小小的人,小时候凤苏爱哭,有人玩闹给她取了这个名字,院长私下也就一直当小名唤着她。

    后来她大一些,养济院来了个叫苏小小的女孩,院长人前人后也就凤苏凤苏的使唤回她。

    阿玥,太子阴晴不定,还不知道以前凤苏怎么得罪了他?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凤苏落入太子手上……”

    他窃窃私语一阵,然后拿着竹简走了。

    阿玥却惊懵了!

    太子殿下要找的人,到底是真的苏小小?

    还是凤苏?

    凤苏啊凤苏,你到底跟太子有什么过节?

    过去惹了他还不够,这次还要抢他荷包,招惹他,这才是大祸临头啊!

    一想到凤苏是为救古朗哥哥才下手的,阿玥忙拔脚往金陵效外茶园方向跑去。

    草鞋都磨破了,终于在日落时分,翻墙进了茶园。

    “呜呜呜……”

    躲过人多的地方,悄悄潜进一片僻静的茶林,看到一株矮茶树下,蜷缩着一个粗布衣衫的女孩儿。

    阿玥走过去,推了推她:“苏小小,你一向不爱哭的?这会儿哭什么?”

    “阿玥,你怎么来了?”

    茶树下的女孩仰起头来,一脸的梨花带雨,虽在茶园忙活着,她的皮肤还是白皙如玉,一身粗布衣衫也掩不下她楚楚动人的姿色。

    她激动拉着阿玥蹲下来,哭诉道:“阿玥,金陵太守的儿子前段时间来茶庄买茶,恰好在茶园里撞见我,跟庄主说要纳我做十八房小妾。我听说他生性风流,喜欢流连烟街柳巷,便不依。”

    “不知道他允诺了庄主什么?庄主说要将我三十两银子卖给醉花楼,我听说醉花楼来要人了,找了这片偏僻的茶林躲起来。”

    她嘤嘤嘤的哭着,摇晃着阿玥的手臂:“阿玥,古朗哥哥足智多谋,你快找他想想办法,我死活也不要进醉花楼,让我进醉花楼,还不如死了的好。”

    “死倒是不用死,眼下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不用进醉花楼。”

    阿玥一脸纠结:“苏小小,如果这法子要受不少苦,你可愿意?”

    那个女孩儿含着泪点点头:“受些苦怕什么,只要不进醉花楼失了清白之身,就算是天天挨打我也愿意。”

    她的模样儿,倒是和凤苏有五六分相像,特别是哭的时候,和大病前的凤苏一模一样。

    “苏小小,你信我和古朗哥哥吗?”

    “信!”

    “那好,等下醉花楼的人找来,你跟他们去就是。”

    阿玥轻拍一下她的肩:“不管发生什么,死活咬定自己是苏小小就行,如果被逼问得急,你就这样哭着,懂了吗?”

第17章 是你勾引爷() 
夜半时分,龙泽宫灯火通明。

    凌霄将金陵太守之子陶朱,砰的一声丢在大殿中央,朝大殿上首的西陵冥渊禀奏。

    “太子殿下,若非属下去得及时,苏姑娘便要被这个登徒子强要了。”

    跪在大殿中央的苏小小,浑身颤抖着。

    她听了阿玥的话,没有避开醉花楼来抓她的人,那些人反绑了她的手,将她丢进醉花楼一处雅间,扔在床榻上。

    这时候陶朱破门而入,色眯眯拿眼钭瞟她。

    “美人儿,在茶园让你跟着爷不干,现在入了青楼,还不是乖乖落在本公子手上。”

    他一步一步逼近惊慌失措的苏小小,轻佻的拿扇子挑起她的下额,一脸狰狞。

    “哭了?现在后悔可晚了,当初你若乖乖应下做本公子第十八房小妾,跟着爷那也是吃香喝辣,在这醉花楼可就难说了。”

    “哟,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儿,招人疼!”

    陶朱将扇子往后一扔,着急的扯着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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