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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请包庇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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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他怎么办。
“该吃晚饭了,没事我就先走了。”无话可说,e打算先溜,可她心中疑惑,钟意笙怎么会知道她的位置?
“站住。”
e回头,钟意笙渐渐站起身子,已经来到了她面前。他实在是太高了,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他身下的阴影中,从未感觉他的气息如此浓厚。
“要怎样你才会停下?”
他竟然是在询问?!这话语有些服软的倾向,可他的语气依旧是那般冷漠,不带感情。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应该是刚开完会议,都没来得及换身衣服,就来找她了。
e伸出手指,情不自禁地玩弄他西装上坚硬的铁扣,胡乱地拉拉扯扯,却让钟意笙僵硬起来。
在钟意笙看不到的地方,她勾起嘴唇,虽然她没谈过恋爱,没吃过男人肉,可调情的小手段,她倒是学了不少。
她将身子靠近钟意笙的怀里,不知为何一向冷淡的他竟然没有推开自己。等到e觉得时机成熟,她才轻声开口:“你觉得我会停下吗?或者说,你觉得我真是非你钟意笙不可?随随便便一个美男计,就能让我答应你的要求,钟意笙,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这算是e第一次对钟意笙说出这样嘲讽的话。心心念念都是他,可他永远是冰冷的毒蛇,不可能被暖热。她本来就是个骄傲的人,顾兮把她宠得跟什么一样,活这么多年,在谁那里受过这等委屈?天上地下,也就唯你一个了。
可是你还是不知足,你以为你是什么?想我来,我就来,想我走,我就走?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廉价了!
113和钟意笙合作?()
e这段话的语气极其讽刺,钟意笙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只能从那眉宇间看出有浅浅的愠意。
话已至此,e不想再多纠缠,也许顾兮说得对,她应该放下了。
为父亲和哥哥报仇,这是她目前要做的事情。放弃?是不可能的。为了钟意笙而放弃?简直天方夜谭!e倏地转身,发丝扫过钟意笙黑色西装的下摆。异香流转,人已然离开钟意笙的禁锢。
“你急着要走,不想听听我给出的条件吗?”钟意笙那特有的声线从身后传来,不由让e顿住了脚步。
真是好笑,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她拿不到的?钟意笙什么时候也这么俗了?
虽然想是这样在想,但是e还是没能忍住侧身回望。
对视上女人似笑非笑的眸子,钟意笙竟然有些开不了口说出那些话,他微垂下深沉的眸子,贴于裤缝线的食指微蜷起,随后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道:“你们的日本分部已经被控制了,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分部中被安插了人手。”
“凯恩回来了,我们可以合作。”
钟意笙也知道凯恩,肖茜正是他从凯恩手中救下来的。
其实,十一年前,他所见到的那个小姑娘——是e!之所以将肖茜误认为是e,有两个原因,其一,钟意笙并不知道,血窟中还有其它女孩儿;其二,肖茜她毁容了,钟意笙认不出来倒也正常;其三,十一年的时间,e也早就长变样了。
钟意笙口中所说的合作,意思是他以特殊身份,帮助e解决掉帮派内部斗争。但是,他这样做,意义何在?他有什么好处?
看出e的怀疑,钟意笙蜷起的食指慢慢放松,他放低了声音:“我们本就该合作。”
“今年八月的大选,我和孔彦辉是竞争对手,我需要你帮忙。”
e挑眉,没有说话,她看向钟意笙的眼光透着诧异,钟意笙不像是会说这样话的人啊。
她知道这个男人有野心,也知道他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正直,但是,这是他第一次说出自己的需求。他想要权势,他想要做站在顶端的男人。
但是,她又不傻!
“我帮了你,好让你再次反咬我一口?”当初钟意笙的背叛她可是牢记在心,哦不,是怀恨在心!
钟意笙薄薄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笔直的线:“如果你怀疑,我们可以写一份合同。我要是再背叛你,你大可以公布出去。”
“呀,说得真好听!”e笑起来,却又立即换了脸色冷声说出接下来这句话,“可是,我没有兴趣和你合作。”
傍晚,e从咖啡屋回来了。
一进屋,她就脱掉了碍人的外套,麒麟从临时的会议室出来,正好看见她双手叉着腰,一副要收拾人的模样。
“顾兮呢?!”
今天叫得是顾兮不是顾小兮,看来是顾爷做了什么事,把老大给得罪了。
麒麟低下头,回复e的问话:“顾爷回公寓了。”
“哪个公寓?”
听这口气,老大是想亲自去找顾爷打一架?!
虽然,心中想法很多,可麒麟脸上总是不动声色的。他谨慎地回:“西城住宅区。”
“在西城?那太远了。”
麒麟:
说好的怒不可遏呢?说好的要出去打一架呢?就因为太远了,你就不去了吗?老大,你要不要这么任性?!
e像是没注意到麒麟的表情,她又穿上那身自己嫌弃得紧的外套,自己慢悠悠,甚至还哼着歌儿,上楼去了。
麒麟一人拿着文件袋,久久难以回过神,他感觉老大变了,他再也猜不透她的心思了
回到自己房间,e先给顾兮打过去电话,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过了很久才接起。
“顾兮,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什么?”顾兮磁性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来,应该是跑了步,此时气息有些不匀。
“下午钟意笙来找我了。”钟意笙不可能查出她的地址,能知道她地址而且还敢告诉钟意笙的,只有顾兮一个。e打这个电话,是算账来了。
不过,有一点她想不通,顾兮向来都不喜欢钟意笙,这次怎么会答应他告诉她的地址呢?莫非,顾兮也知道钟意笙提出的那个条件?
e将今天下午与钟意笙在咖啡馆的对话都告诉了顾兮;顾兮仔细思索了一番:“钟意笙这个人心机很重,他的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信不得。”
听言,e在那头也不自赞同地颔首。
“那你为什么还让他来找我?”
e将自己的疑问都说了出来,顾兮在那头,勾起一抹笑容:“丫头,你就答应他吧。有免费的枪使还不开心?”
顾兮一边顺手扯下一条洁白的毛巾,擦擦身上的汗水,一边继续说:“现在时机还不成熟,留在华国,是在浪费时间,倒不如好好用用钟意笙这把枪,除了自身的祸患。至于今后,他想要怎么对付我们,我们也不是什么好拿捏的软柿子。”
“你的意思是说,这边按兵不动,我们转移重心?”
“对。”
“日本分部,什么时候被占得?”
“我也是下午才得的消息,钟意笙的消息竟然比我们还要灵通。”顾兮语气里,对钟意笙终于不再是单纯的厌恶了。“丫头,我们时间不多了,你还是尽快做决定吧,我不逼你。”顾兮的语气十分严肃,但也透露着对e的宠溺。
e沉默挂断了通讯。
真要再次和钟意笙并肩作战了吗?可是这一次,她有些不放心将后背交给那个男人了。
首都西处高级住宅区
顾兮将电话挂断,通讯仪被他随手搁在了洗漱台上,他用白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长腿一迈,走出了浴室。
“扣扣扣。”
一道极轻的叩门声响起,在这个别墅里,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小心翼翼地叩门。那副提心吊胆的样子,让顾兮疑惑,莫非他是洪水猛兽,才让她这般害怕。
顾兮仔细想了想从认识到现在,他似乎从来没在梁豆蔻面前杀过人,她到底是因为什么才那么怕他?
这样想着,他身子却漫步过去开门。
“咔擦。”
门开了,看清门外女孩儿清凉的打扮,顾兮眼神一暗,不由火起。
女孩手心里捧着一个青玉瓷杯,里面的汁水散发出一股果肉的清香。
“顾、顾先生,您要的汤,何嫂有事先回家了,让我给、您送上来。”短短几句话,她也说得磕磕巴巴,她垂着头,不敢与顾兮蔚蓝如深海的眸子对视。
“何嫂有事,管家也有事。现在整个别墅只剩我们两个人,你是不是故意挑这个时间来——勾引我?”
说着,顾兮灼热的视线就盯向她轻薄的衣物。
梁豆蔻的脸瞬间红了,虽然和顾兮有过肌肤之亲,但是他这样直白的说出“勾引”二字,实在让她很羞愧。
“我没有,我只是刚洗过澡。”她有些慌张的解释,她是真的没想过要勾引顾兮。
顾兮始终没有接过她端着的汤,反而,因为她说的那句“刚洗过澡”,他的鼻尖瞬时飘来一股香意。
与e过于具有侵犯性的异香不同,梁豆蔻身上的香味,总是甜甜的,有股奶香味。一闻到这股味道,顾兮就想起在床笫之间,梁豆蔻身上这股奶香就越发浓郁。
他本就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到嘴的肥肉不吃,岂不是很蠢?
在梁豆蔻惊惧的目光中,他将那汤一口饮尽,随即竟然堵住了她的红唇。唇舌缠绵间,一口香甜的汁水被他渡了过来。
梁豆蔻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这时,顾兮轻轻捏住她的喉咙,不知怎么弄得,让她将那水咽得干干净净。这汤是好汤,喝了之后,唇齿留香。
梁豆蔻从不抗拒顾兮要做的事,在她看来,这一切是她应该替父亲赎的罪,她无怨无悔。
顾兮抱着人,缠绵到了床上。
年轻男人和女人唇舌交缠,一片火热。
顾兮一边玩弄着美人,一边反省着自己。
他喜欢的人是丫头,可睡得人却是梁豆蔻。梁豆蔻自然是比不上丫头的,但是他无法抗拒她的肉体,从来没有一个身体,能够与他那般契合。
“嘶——”
梁豆蔻轻哼出声,顾兮立即放柔了动作:“弄疼你了?”话语间,是他自己都没能察觉到的温柔。
“我,我肚子有点疼。”梁豆蔻的表情不像是作假,脸上冷汗都出来了。
“怎么了?”
顾兮退了出去,他此时竟然丝毫没有被打断的不悦。他竟然伸出手,在女孩儿小腹处慢慢揉动,以望能缓解她的疼。
男人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梁豆蔻心头一暖,疼痛散去了些。正打算坐起来,可又是一阵疼痛,让她没能忍住哼哼出声。
顾兮皱眉,翻身下床,迅速穿好衣服,随即他也为梁豆蔻穿上厚厚的衣物,将人打横抱起:“走,去医院。”
走了几步,他将人又放回床上,自言自语道:“我可以叫医生来的啊。”
顾兮给梁豆蔻盖好被子,给集团里医术精湛的人打了电话。
等那人风风火火赶来时,梁豆蔻已经完全没有痛感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对那医生歉意的笑了笑。
“你帮她看一下,到底怎么了?”顾兮衣冠楚楚坐在一边,指挥刚来的医生小哥。
(你们猜一下,梁豆蔻是怎么了?我有点想要虐顾兮,嘿嘿嘿。)
114只杀孩子,留着大人()
医生名叫安阳,也就二十四五的样子。他打开手提的医药箱,拿出了听诊器。
“哪里疼?”安阳公式化地问。
梁豆蔻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处。安阳让她将衣服撩上去,露出一片光洁的肌肤,随即用手在她肚子上按压,一旁的顾兮站起身,微皱着眉头。
“阿,就是这里。”
安阳又按了按,拿出了听诊器,很快,他的脸上就显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见他不说话,梁豆蔻心里有些慌张,医生表情怎么这么严肃,难道是生了什么大病?
房间里安静极了,安阳取回了听诊器,又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枚小小的有点像温度计的东西,他拿着这物什对着梁豆蔻的肚子扫了扫,“滴滴”清脆的声音在房间响起,安阳的脸上尽是了然的神色。
他没说什么,只是开始收拾东西,转身走出房间时,他给顾兮递去了一个眼神。
顾兮让梁豆蔻自己先睡下,他自己则出了房门外。安阳站在门外等他,见他出来,神色还是严肃。
“怎么了?很严重?”顾兮轻声问。
安阳摇头,警惕地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小声回答:“她怀孕了,2个月。”
“你说什么?!”顾兮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调,惊讶之余,是一抹了然。他从不戴套,而且忘了给她买药。有了孩子,是有可能的事情。可是
安阳没再说什么,便匆匆告辞。
顾兮站在原地,始终没能回过神来。他有孩子了,心情却说不上喜悦。
心,跳得有些快,呼吸,有些急促。
他知道,他得回房间了,不然梁豆蔻会起疑。推开房门,见女孩还乖乖躺在床上,他松了口气。
“医生怎么说?”
顾兮沉默着上了床,回答说:“没什么,就是说你太累了。”他盖上被子,衣服都忘了脱。
“啪嗒”他关了灯,背对着梁豆蔻躺下。同一个姿势,他躺了好几个小时,直到身侧她的呼吸越来越缓,直到夜深得不能再深。
他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他是孤儿,但是曾经也感受过家庭的温暖,一直以来,他都渴望有个温暖幸福的家。
可是为什么,是梁豆蔻?
为什么要姓梁?
他紧锁着眉头,这个孩子留不得,但是会不会梁豆蔻不是那个人的女儿?万一梁豆蔻她不是亲生的呢?
一夜无眠,等到天边升起一抹鱼肚白,顾兮翻身下床,去了书房。
想了一夜,他还是觉得,这个孩子不能留。他打开电脑,在华国的黑色网站上匿名发布了一张杀人贴,要求只杀掉孩子,大人完好无损。
编辑好文字,顾兮的鼠标在提交上停顿了很久。突然,他眼中显过厉色,狠下心点击。
“叩叩叩。”敲门声在这时突然响起。
“顾先生,你的这个。”说着顾兮才发现她手心捧着的通讯器,昨晚他用完后顺手就放在了浴室,现在通讯器亮着,应该是丫头找他。
他面色冷漠拿过通讯器,余光中看到梁豆蔻眼睛有些发红,他自己也知道,从昨晚开始自己就对她很冷淡了,估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顾兮心里对她有些愧疚,但还是硬着心肠,“砰”地一声关紧了门。
“丫头?”
电话那头丫头的声音传过来,莫名抚平他心里焦躁的情绪。
“今天走不急啊。”他笑了笑,“我想让你昨天就去的。”
不知电话那头e说了什么,他蓝色的眸子里又堆叠起了满满的温柔:“我相信你,不会只为自己。而且,丫头,你不是感情用事的人。”
通话很快就挂断了,顾兮没将梁豆蔻怀孕的消息告诉e,本来这样的烦心事他都是找丫头陪他一起解决的,但是这件事不一样,他在丫头面前,根本开不了口。
他坐在实木椅子上,双目看向满是白雪的窗外,满目荒凉。
于此同时,某架飞往日本的直升机上。
钟意笙翻阅着军事杂志,虽是平常的动作,但那双修长匀称的手像是给那书本添加了滤镜一般,让它一下子变成了什么稀罕物什。
e也坐在一旁,与钟意笙专心致志看书不同的是,她在专专心心补眠。
昨晚,失眠的又何止顾兮一人。
妈的,竟然还要和钟意笙在一起,这tm不是玩火*么?!即使睡着了,e也有些不安稳,眉头皱着,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当她再次无意识地叹气时,钟意笙合上了杂志,朝她望过来。
也许是小时候落下的毛病,一旦长途跋涉,无论是汽车、轮船还是飞机,她都会很难受,脸色苍白、恶心想吐。
e迷迷糊糊睡着,却感觉自己像是睡在一片苇叶上,起起伏伏的,极不安稳。突然,鼻尖传来一股令她安神的味道,煞是好闻,还很熟悉,她没多想,沉沉睡了去。
再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了。钟意笙叫醒e,她才猛地起身,眸中红光一闪,瞬间恢复清明。
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钟意笙一边拿起行李,一边说:“还是少用点幻术吧,对身体影响很大。”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说了这句话,e这个女人,肯定是要调戏一番的。
果不其然,e故作娇羞,掩面轻笑:“这么在乎我的安全呀,你怎么这么关心我?”她本来的腔调有些软糯,更何况是她刻意放柔了声音,这让她的声音听起来,甜得快要腻死人。
“我只是陈述。”这个时候,钟意笙冷漠的面具又带上了,他面无表情,不再理会e的言语,提着行李下了直升机。
e撇嘴:“真是无趣。”也很快跟了上去。
一下飞机,已经有两辆汽车在那里等着他们了。见两人一前一后从直升机上下来,戴意赶紧起身相迎。远远地,看见e,他就兴奋地挥挥手:“老大!我在这里!”
前天开会时被点名批评了,他得知分部其余两个是叛徒时也震惊了许久,但是当晚,顾兮就让他按计划回了日本。总部封锁了消息,因此,日本分部那两人是绝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
顾爷说会有人来帮他,他没想到竟然是老大亲自来了。嗯?老大旁边那个男的,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
哎呀卧槽!这他妈不是钟意笙吗?!当初老大和钟意笙就是在他的地盘认识的,然而,这个叛徒怎么又和老大搞一块儿去了?我顾爷怎么办?老大!
戴意招手的姿势颇有些滑稽,钟意笙放慢脚步,瞥了眼身后的e,没说话。
但是e竟然明白了他那一眼的含义,他的意思是说,这么菜的人竟然还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e装作没有看懂他的眼神,目不斜视地向前走。
两人近了,戴意无力地垂下双手,他看了看钟意笙,有些闷闷不乐,其实分部里的人谁不知道顾爷对老大的心思?在他眼里,老大已经是顾爷的人了。这突然冒出来的钟意笙,不仅抢走了老大,还背叛了整个集团。
要是有机会,他想杀了这个人。就算到时候老大会很生气,就算老大说不定也会弄死他,可是他一点儿也不后悔!
你看看,自从有了那个男人之后,老大整个人都变了!
“想什么呢?”e的声音将戴意从神游中唤醒过来,戴意低了低头,给老大问好,却清晰地感觉到钟意笙投注到他身上的目光,如芒刺背。
三人上了同一辆车,另外一辆车就在前面开路。
“老大,你说我们要怎么做啊?”如果不出所料,整个日本分部内部已经进行了大换血,目前至少有百分之七十的人,已经成为敌人。他们就来两个人,怎么打得过那么多人。
不是他对e没有信心,而是怕钟意笙在背后故意扯后腿,要是老大出了什么意外,他绝对不放过钟意笙这个狗崽子。
戴意坐在副驾驶座,从后视镜中紧盯着钟意笙,嘴上无声,却念念有词,大多都是些咒骂的话。
谁知,他再次抬眼望向后视镜,就与那双幽深的眸子对视上了。戴意吓了一大跳,被吓的结果就是他打了一路的嗝,被e用眼神嫌弃了n次!
至于他提出的那个问题,应该是没人能想起来回答他了。
车厢本就狭小,何况还装着一个钟意笙,e感觉这车厢快装不下她了,全身都笼罩着钟意笙的味道。她有些不适应,但是脑子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使她无法探求到。
她莹白的手指搭在车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着。脑子中已经开始盘算,日本分部这边的事,最迟15天就能解决。而揪出另外两个分部的内奸工作,她已经让“哈哈”去办了。大概20天,她就能回到华国,继续她的复仇计划。
到时候,也就是她和钟意笙彻底决绝的时候了。
毁掉孔彦辉不是小事,钟意笙要是能够亲手抓住她,那他就算是立下了大功,那他当上政皇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他在军中的职务早已经被暂停了,若是他没能抓住她,华国可是有数不清的后起之秀能够拿到那个位置。
所以,唯一的选择就是漂漂亮亮地拿下她。
他现在这么热心,今后对她也就会有多狠心。
115混入日本分部()
想到这里,e眸色渐凉,对身边男人又多了几分警惕。
车上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在这尴尬的气氛下,戴意那一声声的嗝成了安静的背景曲,戴意用了好大的劲儿才憋住了想要打嗝的欲望。
他一边开车一边对两人说:“我们待会儿再进分部,记住你们俩的身份是一对合伙杀人的夫妻。冈田和藤川肯定会考察的,你们的身份我已经处理好了,只要别在他们面前露馅就行。”
顿了顿,他从后视镜中又扫了眼钟意笙,这才说:“他需要易容,当初冈田和藤川见过他的。”
以前e在s集团时,就是易容状态,因此没人知道她的本来样貌,唯一能辨认出她的可能就是那股异香吧,这个很好解决,e含下一颗药,身上那股味道渐渐消散了。
至于钟意笙,当初在日本相识时,就已经和藤川冈田打过交道,因此他需要改变样子。
闻言,e淡淡地扫了眼身旁不动声色的男人,眉尖一挑,突然生出了坏心思。
车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停下,两小时后,钟意笙和e出来了,从此化名为易坤和林长缨。
随即戴意入戏,俨然一副领头人的模样,钟意笙和e也跟着上了车。
小车绕着城市左转右转,终于在一栋大建筑前停下。钟意笙和e下了车。
临近门前,钟意笙突然牵起了e放在身侧的手,接受到e异样的眼光,钟意笙还是不动声色,他冷清的表情在宣告一个事实:只是做戏而已。
e无声勾唇,做戏么?那可要做足了!
演员再次上线,她知道头顶安装着无数监控摄像头,因此每一个表情都要到位。
她微抿下唇,整张脸线条绷得很直,面上故作沉静,可不断向两边扫视的双眼透露她的不安。
监控前,藤川摇了摇头,这个女人也就长得还行,似乎资质不怎么样,不过应该是个好骗的。这男人嘛,虽然丑了点,好歹人冷静,说不定能混个小职位当当。
他随即给冈田打了电话:“喂,冈田兄。”
“来人什么情况?”冈田是个将近五十岁的男人,当初因为毁了一整个村子,被日本政府追杀,这才投奔s集团,在这里干了好些年,才当上分部长的职务。他的声音有些阴沉,让人听了感觉不舒服。
藤川回:“还好,目前没什么异常。”
那边的冈田敲了敲桌子,继续说道:“不要掉以轻心,我觉得有些异常。”
藤川闻言一惊,“哪里异常了?是有什么消息吗?”
在他追问下,冈田却不说话了,他摇摇头,低声说:“别管这些,你只需要监视好他俩就行。”
藤川一向是以冈田马首是瞻的,他这样说,一定有自己的道理,所以,藤川把手边工作放下,打算亲自会一会这新来的两个人。
日本分部顶层会议室中,压抑的黑色贯穿了整个会议室。
钟意笙和e分开进来,藤川坐在最高处的椅子上,俯视下方的钟意笙。
“叫什么名字?”在钟意笙面前,他没了在冈田身前的谦恭,反而端起了架子,一脸冷漠。藤川也是会一点中文的,普通交流不成问题。
“易坤。”钟意笙易了容,一般人难以看出易容痕迹,整张脸有些暗黄,正是操劳的青年人该有的模样。
“多少岁?”
“30。”
藤川的话少,钟意笙的话比他更少。
这样不痛不痒问了几句,藤川又问起了来s集团的原因,这才是正题。
钟意笙垂眸,手指微蜷:“杀了人,会判刑,不想被判,就来了。”
藤川眼睛眯成一条缝儿:“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警察派来的卧底?”这话,怀疑倾向很明显。
钟意笙还是不动声色,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冷静得吓人,他默了几秒,缓缓抬头,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我喜欢血液的味道,每每闻到就不能自已。用锋利的刀子割开稚嫩的皮肤,鲜美的血液就这样奔腾出来,这是生命的味道,让我想要凑上去舔舐。”
“这,就是我杀人的原因。”
钟意笙这话是从某个变态的回忆录上学来的,鲜血自然不可能鲜美,也没正常人会喜欢血液的味道。
但是变态们就不一样了,他们可是以杀人为乐子的呀!这样一说,钟意笙可以感觉到藤川望着他的目光极其赞同,那么他算是通过这一关了。接下来就看e的表演了。
钟意笙走出会议室,他狭长的目光与e短暂对视,他竟率先错开。
e想起曾经听过的一句话,对视中,先撇开视线的,爱得越深。她不禁冷嘲,看来别人说的话也不一定对。
一进入屋子,e就像变了一个人,双肩无力耷拉着,嘴角下抿,双手半握成拳,步伐微乱。
新换上的衣服沾上的灰尘,加上她刻意的表演,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疲惫。
精疲力尽的人,往往管不住自己的嘴。
藤川脑中突然闪过这样一句话,他知道,自己得从这女的口中套出些什么话来。
刚才那男的,虽然没什么异常,但藤川没忘记冈田交代的事情,他可得仔仔细细地盘问清楚
想到这里,他这才仔仔细细询问起来。
不过e是什么人,当然不能被他套路到。十分钟后,e离开了房间。
很快,就有管事模样的人来带两人下去,不知饶了多少弯,才走到一扇房门前。
那人用手推开房门:“这里就是你们要住的地方了。”
e和钟意笙对视一眼,走进房门,发现这是一间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屋子。里面仅有一张不大不小的床,床的对面是一个旧衣柜,床头摆着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有一个烧水的水壶。
奇迹的是这样简陋的屋子,竟然有独立的阳台和卫生间。
钟意笙和e都演好自己的角色,e向那人道谢,钟意笙也点头致意。夫妻两的角色性格设定是这样的,妻子跟大多数女人一样――八卦,这样她问起什么来,也不会显得那么突兀,丈夫则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有时候行为有些异常,倒真和杀人狂有些类似。
口头上的感谢对那人来说似乎没什么触动,他木着一张脸,扫扫两人的穿着:“我给你们拿些日用品来,不要乱跑,不要多嘴。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说罢,这人凉凉的视线从两人身上移开,他关上门径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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