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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小心,王妃有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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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不是寻常人家,又不是养不起他。”綮雪说得轻佻极了,拿手逗弄着小怜氢,看着他张牙舞爪的样子,更是笑眯了眼。

    “没错。”细柳也放了个物什,“小少爷这般聪慧,说不定啊,以后就算想当皇帝也成的。”

    弥儿勾嘴笑得沉稳,从怀里掏出一枚黑乎乎的牌子,放在了桌上。

    “咦,其他人呢?怎么就见了你们几个。”莫轻舞四处张望着,早就吩咐下去今个是小怜氢抓周的日子,所以茗香楼关门一天,算当是庆祝了,可是,怎么还是不见人来呢?

    “听说雪崖边发现了一株珍贵的草药,弘氢大夫已经吩咐他们去摘了,摘好了给小怜氢敷身子,想必会迟一些。”慕紫大大咧咧的接了话,眼睛无意中撇到冰一般的弘氢时,脸微微一红,把小家伙放在了桌子上。

    少了慕紫姨娘温热的怀抱,小怜氢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玉桌面上,有些不知所措。

    “粥”

    水灵灵的眼睛,望着那一桌子零乱的东西,

    小脸蛋扭着,秀眉竖着,狐疑的盯着。

    似乎在琢磨

    这些玩意儿到底哪些能吃。

    莫轻舞斜她一眼,呦这会儿娃儿他爹爹姨娘们可是倾囊全掏了

    黄灿灿的金叶子,星官印。

    一枚玄铁灵符,据说能调动暗刹舐所有的杀手。

    綮雪趴在桌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戳着他的小屁屁,像是在逗蟋蟀一样,“小怜氢,去挑一个最亮且你最喜欢的。”

    他不说还好

    一说,莫轻舞就有些望天一时间气乱窜。

    “綮雪,你够厉害的,这可明显的作弊”莫轻舞拧了他以下。

    他头一偏,还死不认帐了。

    嘿,我的妈,瞧这一桌子的东西,七八个忒扎眼还说他不想作弊,翡翠算盘用红绳儿包得跟那粽子似的,醒目得很。还有那硕大的夜明珠,被红绸带绑着,就像一东北老汉头上扎着头巾。

    真阴险

    这一岁的娃娃不就图个新鲜么这么明艳的颜色,难保他不会选雪爹爹

    “你这家伙可不能乱勾引她拿,犯规这是犯规懂么”

    “怎么着,我喜欢。”

    “你”

    小怜氢坐在互相吵架的爹爹们中央,左瞅瞅,右瞅瞅,可怜兮兮的望着莫轻舞,那眼神似乎在说,娘要粥

    莫轻舞叹一口气,“儿子,自求多福。”

    他低下头。

    小脸都皱成酱菜了,

    似乎在寻思多福是什么吃的。

    突然外头一阵轻柔的脚步声,门“吱”的一声开了。

    抬眼望去,

    一阵凉风袭来,伴随着雪意,芹入人心,一眨眼没又合上了。

    屋里的光线又暗淡了下来。

    弘氢一席白袍子上满是泥泞,袖口上还被划了一道裂口,他低头弹了一下身上的雪,明眸里满是笑意,“怎么,就开始了?幸好赶上”

    “你这一身衣服,怎么弄的?”莫轻舞愣怔了,执着他四处打量。

    (第二更,大力求支持!)

vip053:好舒服,再轻一些() 
【;6;9;-;6;9;s;h;u;】;“不碍事,攀崖时被树杈划破了,庆幸没受伤。”

    小怜氢傻傻望着他,魂儿都被勾去了,忘了要抓周这回事儿。

    “快些把这套衣衫脱了,换一件,别着凉了。”莫轻舞催促着他。

    弘氢应了一声。

    低头,在腰侧摸索着就要去解那带子,修长的手指灵活极了。

    那一边细柳已经恭敬的把干净的衣袍给准备好了。

    弘氢想也没想,手一抽,就把那如流水般滑的腰带搁放在了用来抓周的桌上,伸手就去拿干净的袍子,准备把外袍脱了,换上新的。

    他这边一松手,

    小怜氢就紧紧地揪着他的腰带不松了。一双眸子水汪汪的盯着他,又低头瞅着手心的腰带,似乎很亢奋。

    宝贝,你在干什么

    忘了这个时间你该抓周么,怎么拽着你氢爹爹的腰带不松手。

    莫轻舞简直无语了。

    弘氢似乎也感觉不妥,抽着另一端,想扯,结果那小家伙却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袖,用了吃奶的劲儿,就是不松手。

    眼巴巴的望着他。

    于是

    一大一小,一拉一扯。

    终于一阵华丽丽的破帛声。

    弘氢原本就残破不堪的衣袖彻底的断了。

    寒,这娃儿,属蛮牛的么劲儿可真大。

    莫轻舞不由得感觉,着实佩服。

    更佩服的是他竟捧着那断袖,宝贝似的,不停的嗅着左摔,右扯,忙得不亦乐乎,眼眯眯的。

    死寂般的厅堂,众人沉默了片刻,哈哈笑了。

    逗弄的

    换衣服的又各自忙各自的了,一时间也热闹了起来。

    可是那小家伙却再也不玩这无聊的抓周游戏了,随便爹爹姨娘们怎么哄,就是自顾自的玩着那破衣袖。

    角落里,綮雪拉着弘氢窃窃私语,“你那衣袍上没沾毒吧?”

    “又不用毒你,我没事往上面洒毒做甚。”

    “”綮雪斜眯一眼,望了他半晌,“你够耍心机的。”

    “怎么?”

    “你若不把自己衣袍上撒香,弄的香喷喷的,小怜氢怎么会死抓着它,到现在还不松手。”

    弘氢隐忍,嘴角抽搐,“我什么也没撒”

    “那就怪了。”

    是

    这就怪了。

    莫轻舞眯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撒腿,坐在桌子中央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家伙。

    我们家小怜氢

    抓周,抓了一只断袖?!

    幸好,他是一男娃儿,倘若是个女孩,莫轻舞怕她得晕了。

    轰轰烈烈,大张旗鼓的抓周,就这么惨淡的收场。

    可是小怜氢却像是玩上瘾了,据奶娘的话来说,便是他一个下午趴在玉桌上,枕着一小截断袖,捣鼓上坐上零碎的小玩意儿,一刻也不得闲。

    直到傍晚。

    “小主子,得吃饭了奴才抱你下去。”

    “小主子,您困了?咱回屋去可好?”

    “小主子,您饶了奴才吧,求您了。”

    一群仆人趴在圆桌上,急得猴似的,都没了法子。

    “怎么了,怎么了这一个个是怎么回事?”莫轻舞奇了,踏门进来看。小弥儿跑来,凑在我耳边小声说着。

    嘿怪事儿。

    莫轻舞眼睛一亮,不信邪,挽着袖子,掠过那一直低头玩夜明珠的小家伙,偷偷捻起一块灵符,这手还没撤这小怜氢就抬头望着他,脚一蹬,就准备哭了。

    莫轻舞一放,松了手。

    他就没事儿人似的,自顾自的玩了。

    莫轻舞要抱他离开他小脸一拧,不情愿了。

    嘿,这坏东西。

    一来二去,他也懒得哭了,想是吃定了大家都不敢硬拿,只要他们的一动手指,他就“喵”得一声,以示他的占有权。

    爹爹们来了,想要拿走这物什,灵符什么的去办事,他就死死趴住,说什么也不让。

    结果,没法子

    莫轻舞手一挥,把这玉桌子给拆了吧,七八个仆人嘿咻的搬着玉桌面,抬着这小祖宗和这一桌子的宝贝,回了他的小寝殿。

    据说

    还是后来,綮雪去了她屋子,把他往腋下一夹,他便乖乖的不动弹,屈于綮雪的淫威,他才憋着气儿,没敢哭。

    然后那些仆人们才心惊胆战,默默地利索麻利地把那重要的东西拿小布袄捆了,送回了各自主子的手里。

    听说,这小家伙连夜奔了弘氢的屋里,闹着让他抱了一宿,才抚平了小内心的创伤。

    这只是后话。

    所以这世道,作爹爹姨娘们的,还真是愈发的难了。。。

    三年后。

    莫轻舞打了一个哈欠,侧卧在綮雪的腿上,夹着信封,捻着一张宣纸,对着光懒洋洋的看着

    眼神却飘忽地落在了綮雪那紫色的单衣上,单薄的料子如水般柔软,勾勒出他美好的身形,他一脸含笑,拿着梳子给我打理着长发,一下一下,随着手上的动作,那松软的带子都像是系不住了,像是只需手指一弯,轻微一挑,衣袍就能散开。

    “唔好舒服,再轻一些。”

    昨夜的小怜氢破天荒谁也不要,就猫在莫轻舞这里闹了一宿,今天一大早又没了踪迹,不过,莫轻舞已经让他折腾的有些疲乏了,腰腹间的酸痛,在一旁细柳无声无息的按摩下,竟舒服的只想哼哼。

    “是哪个暗恋者又给你写信了么?”綮雪凑了过来,停了梳子执起她的发轻轻闻着,“有股百合的味道,弘氢给你陪的方子?”

    “嗯。又是个想邀我同游红莲河的人,嘻嘻,我在考虑究竟要不要去应约呢。”

    一旁,弘氢手里的配药动作突然停了,板着脸,拿着帕子擦了擦手。

    “不知是谁家的公子,小姐你不妨去看看”慕紫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弘氢,望着莫轻舞不知死活的说。

    弘氢干脆不理我们了,双手撑着头,倒在床上,睁眼望着屋梁,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寻思着什么

    其实,那人说要邀请自己游河只是信里写的一部分。

    (今日第三更,端午节假期快乐,亲们,还有2天时间,请好好享受哟)

vip054:爹爹喊的欢() 
【;6;9;-;6;9;s;h;u;】;这不怕死的家伙,整日里就闲得慌,隔三差五的就给自己写信,闲扯的东西也愈发的涉及隐私了,这一回竟问自己房事怎么安排的,茗香楼里美男众多,是不是也像平日里里写的那样,星期一至星期五,五位相公们每人分一天,自留周末两日独睡。

    真是

    自己看起来有那么母色狼嘛!而且,这天底下哪有分的这么均匀且公平的事儿,一屋人都聚在一起,哪有一天只陪一人视其他人不顾的道理,若像他这么说的,每人五天才轮一次,而自己又天天赶场子似的,岂不是,日日夜夜都得做那事儿?那自己可不得废了。

    真是瞎胡闹。

    他定不知,每次这么勤的千里传鸿,旁边,小怜氢的那些个美男爹爹们已经对他非常敏感且敌意了。

    果然

    每次当他信里说,等清闲了来探她时。

    他就定会清闲不下来,不是突发东边造反,就是邻国入侵要么就是车来到途中遭到蒙面杀手袭击,再不然就是他偶敢风寒,需人照顾。

    然后一拖再拖

    莫轻舞想,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

    莫轻舞瞥了一眼,低头拨弄梳子的綮雪和一脸沉思状的弘氢,还有身旁一副收起小媳妇状的弥儿。

    嗯

    其实,现在就挺好。

    没有什么生死不相离的契约,也没有夫妻之名,他们除了容不得别人外,待自己挺好,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又不分彼此,也没有劳什子无聊的等级原本以为就这么均衡互谦的过一辈子。

    结果

    天算不如人算,却不料还是被小怜氢迹给打破了。

    这得从头说起。

    那娃儿一岁的时候,生活很简单。

    吃喝玩乐,他就懂了两样整天下来,众人忙忙碌碌的,他就只需做两件事,大白天把眼一睁,小脑袋就四处张望着,寻吃的。

    一勺一勺的喂,

    乖乖的吃。

    眼笑得,月牙弯弯。

    晌午,就开始闭起眼睛,打哈欠。

    无论你挠他,将他胖乎乎的小身子,平放,右侧放,左侧放将那短手胖脚摆不同的姿势,她照旧扭着身子,纹丝不动,睡得活象一头猪。

    这一年里,他学会了反调戏。

    主要学会了反抗来自于綮雪爹爹和娘的逗弄,

    因为弘氢爹爹的触摸,他是没胆儿反抗,总是憋着,眼里隐忍着水光,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綮雪爹爹笨拙极了,抱他都不会,更不会去摸他。

    弥儿爹爹因为他小小的反抗,所以很体贴的不摸了。

    但对于弘氢爹爹的亲抚,他是破天荒地眯着眼享受,但这种时机很少,因为弘氢爹爹不习惯与人亲昵接触,娘除外。

    一岁里,没有重大事件发生,除了一次抓周仪式使得他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决定性的胜利,他亲亲的弘氢爹爹心疼且主动地抱着睡了一宿,虽然是仅此一次,却让小家伙亢奋了整整一年。

    而就是这么一个无所作为的小家伙却在两岁的时候,凭着他那小小的身子板,改变了家里维持了许多年的平衡主义。

    这说来话长,小家伙的脑袋瓜里明显带有歧视,一岁就学会了唤娘,直到两岁才开始唤爹爹。

    自从他对着弘氢怯怯的唤了一声爹爹后。

    整个茗香楼的美男们都雀跃着,撸着袖子跃跃欲试了。

    于是乎,一向不甘居于人后的红青为这一争夺爹爹名号之战打响了第一炮,在某一春暖花开,鸟语花香的季节。

    綮雪他特地挑了个黄道吉日,招呼着仆人们在离弘氢小院三尺远的亭子里摆了好些精致的小甜点和糖水。然后大张旗鼓的指挥着众奴仆在亭外插了许多小树杈,以此来达到隐蔽的效果,然后一脸贼笑得实行着他的计划。

    他笑眯眯的,搂着宝贝小怜氢,

    修长的袖袍一挥,指着在小院里摘药草的弘氢说,“那是雪爹爹,来宝贝,跟着氢爹爹一起念,雪爹爹爹爹”

    小怜氢眼睛眯起了,似乎很费神。

    綮雪急了,忙招呼着下人把那亭子周围遮掩用的树枝拨开露出远处霁雪那仙姿傲骨的身段。

    只见那满地芬芳的药草中一抹白色的身影,那么翩跹且清傲,那俯身拔草的姿势都这般消魂

    小怜氢的津液都要流出来了。

    啪嗒

    滴在弘氢那搂在她小腰间的手上。

    他手忍不住一抖,低头一看。

    寒

    小家伙依旧在花痴。

    弘氢觉得不妥当了,狐疑的捧着他的小脸蛋,让他凝视着自己,撸起袖子给他擦擦津液,然后很认真,很认真的教他,“来,跟我一起说,雪爹爹”

    “雪”

    “雪爹爹。”童稚的声音,脆脆的

    弘氢笑眯眯的,捻起一块儿小糕点塞进了他嘴里。

    小怜氢,眼一弯,也笑了。

    于是叫一声,

    赏一块。

    一大一小,一个喂得高兴,一个吃的happy。

    把这雪爹爹喊得这叫一个利索。

    直到小点心全然不剩,只留下一点小碎屑。

    綮雪亢奋了,拥着她胖嘟嘟的小身板,贴在她耳边轻声教着,“宝贝,记住了,以后叫你弘氢爹爹为大爹爹,我是你的二爹爹,懂了么。”

    小怜氢眼眯眯的,打着饱嗝,似乎心满意足了。

    綮雪欣慰的摸着他的小毛发,心里打着小算盘虽说普今天下都有这三妻四妾,可没说这爹爹多了该怎么称呼,以前也和和睦睦的平稳过了,但如今孩子都有了,等小娃儿长大了,总不能都一并爹爹的叫唤吧,还是得分个一二。这一二又不能乱分,代表这各自在家庭的地位。众所周知,弘氢在家里很强大,这一观点在小家伙的脑子里算是根深蒂固了,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怕他。这小势利鬼第一声爹爹唤得是弘氢而不是他人就足以说明这事儿了。

    (今日第三更,端午节假期快乐,亲们,还有2天时间,请好好享受哟!~o~zz日更一万字!)

vip055:抢一串糖葫芦() 
【;6;9;-;6;9;s;h;u;】;綮雪长得又和弘氢这么像,小家伙特喜欢他,怕就怕抢在他之前喊他做爹爹,如今来个先下手为强教他唤綮雪作小二,想一想,小二也是个平妻了,算是对得起他了。看着眼前一切都已成定局了,綮雪这叫一个喜悦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望着宅院里忙着收拾的弘氢,眼眯眯的。

    在他怀里的小怜氢看着弘氢也眼眯眯。

    两个人活象一大一小两只凤仟绝。

    似乎是感应到了如此强烈的视线,弘氢回头,就看到了隐藏在树杈里贼眉鼠眼的两人。

    于是撂了袍子,缓缓走来。

    蹲下身子,

    望着一脸发呆的小家伙,

    把他从綮雪手里抽走,抱在怀里。

    脸上泛着和煦的笑容,“小怜氢,你是想做什么呢?”

    小家伙胖乎乎的小手搂着他的脖子,猫似的哼哼了一声,还沾了碎屑的小嘴巴抖了抖,

    瞥了一眼綮雪,在他无声的鼓励下,小胸脯一挺,重新望向弘氢,“二”

    弘氢笑,拿手逗弄着他,修长的指滑过他的脸颊,把那碎屑一点点捻掉。

    小身子板一激灵,立马搂着她,脆生生的喊了句,“大爹爹。”

    这会儿。

    一声激起千层浪。

    弘氢蘅了。

    綮雪呆了。

    “什么你叫他什么,叫我什么”綮雪火急火燎的插了话。

    “大爹爹。”小怜氢抱着弘氢,回头望着綮雪,小秀眉一蹙,像是想了半晌,打了个饱嗝,对着綮雪犹豫了一下,就喊了一声,“二爹爹。”

    亏大了

    小家伙性子倔,认定了的事情改也改不了。

    剩下的日子里,小怜氢越喊越溜,

    众人都对甘居小二头衔的綮雪,大为不解。可谁知道这家伙是自作自受,天大的委屈也只有把苦往肚里咽了。

    如此一来,处在均衡下的“后宫”变了味儿,弘氢为首,綮雪排在第二,小三为弥儿,小四姨娘为细柳,小五慕紫。

    对此,孩子她娘也背地里快笑岔了气。

    一个娃。

    一个男娃。

    一个穿着红肚兜,白净净的小胖男娃,头上扎着一冲天炮,一边撒丫跑着,小毛发还一抖一抖的,介叫一个气势。

    他敞着手,跑得欢畅,

    湛蓝的天空上,隐隐有几个黑点在跳跃,隐入树上的枝杈一片的茂叶里。

    “你下来。”

    他仰着头,望着参天古树。

    倏地一下,一个浑身黑衣的男子落地,单膝盖跪地,俯着身子,垂头,一声不吭。

    “就你一个人?”小怜氢一脸狐疑,又抬头望了其他的树,小手指捏着小胸脯上垂吊着的一枚玄铁灵符,摇头晃脑的,扎着冲天炮的小毛发很有节奏感的抖了抖。

    簌簌,像是下雨一般

    三四个黑衣人身形变幻莫测,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跌地,一个个规规矩矩的,单跪。

    “你们都是我二爹爹的手下?”小娃儿奶声奶气地问。

    “是。”

    “你们之中谁的武功最厉害?”

    面面相窥,都不敢吭声了。

    “怎么都不说话,是不好说,还是都不好”小家伙瞪大了眼,“你们都不认识我了?”

    一个个头皮发麻,瞟了一眼他穿着小肚兜儿的胸口,那一枚在阳光下耀眼发亮的玄铁灵符,众人竟是异口同声地说,“您是小主子,也是未来暗刹舐的接班人。”

    “庵沙柿?是在尼姑庵里做豆沙包和柿饼的么”小怜氢的眼睛都亮起来了。

    “您说的那是小巷口东墙隔壁的瘸子小三。”带头的黑衣人忍着嘴角的抽搐。

    小怜氢大失所望,一副原来你们不会做的表情。

    小黄毛又抖了抖,他胖乎乎的小手甩着玄铁灵符,在耀眼的阳光下,宝物一闪一闪的。

    “那你们都会做些什么?”小娃儿脸色有些鄙夷,对于白吃饭不做事的人他向来都很看不起。

    “杀人,还有保护小主子。”

    “噢。”

    他凑头去轻声问,“抢劫,掠财,劫色会不会?”

    黑衣人们眼神一暗,一脸复杂,各自想着自从以前的主人死后,组织里换了主人,一个个以为跟了綮雪之后可以不用再过以前这种奸/淫掳掠的生活了,没料到未来的小接班人竟会这般问,于是硬着头皮说,“小主子是天,属下们随时听从本门宝物,灵符的调遣。”

    “那好,我要在你们之中选一个武功高超的人,来完成一件任务。”小屁孩摇头晃脑的。

    众人瞠目结舌,不知道这未来的主子,究竟想要做什么。

    这可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小霸王啊。

    想曾经

    他把暗刹舐折腾的,石室的地都快被他削平了。

    这小家伙别看他屁点儿大,十分的不好惹,

    更何况她手里还有灵符。

    于是乎,惟有妥协。

    结果

    在一片幽静且茂密的林子里。

    一阵刀光剑影。

    众杀手们大战了八九十来回,最终一名黑衣人脱颖而出,地上横七竖八的累倒了四个人,他支撑着起来,踉跄得跪在地上,喘着粗气,目光如炬,只是衣衫褴褛,昨夜才给做的新衣衫不知道被哪个同门兄弟用刀子划了无数的口子,这叫一个残败,总之形象非常令人的心酸,他神情是又喜又忧,一脸复杂,且忐忑不安的听从派遣。

    “好,不错。”小怜氢一脸欣慰,拍着他的肩,“我现在就告诉你任务。”

    黑衣人眼神闪烁,十分的期待。

    他神秘兮兮的靠在他耳边说,“给我抢一串糖葫芦来。”

    他瞪眼睛,忍着怒意,胸口一阵剧痛,“一串糖葫芦?”

    后者笑眯眯的点头。

    他顿时气血倒流,内伤未愈油又添新伤,身子前倾,一口腥甜的液物喷薄在参天树干上,班驳鲜血,醒目极了,

    小怜氢跳开,小毛发一抖一抖的,“不然你还想做什么你都累成这样了,气血又不足,还能干什么,对了”他很关心地问了一句,“我来给你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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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056:人小鬼大() 
【;6;9;-;6;9;s;h;u;】;“不,不不不。”黑衣人吓得一脸苍白,“属下这就去办。”

    一溜烟儿,就没影了。

    屁话,能给这小主子医么听闻师传莫轻舞,医人不行可毒功了得,却又不会解毒,被他整治的花花草草,小狗小猫外加人,无一幸免。若是被他背地里下了毒,还指不定找谁去解这茗香楼冰冰冷冷的弘氢大夫和綮雪大夫才不会救他们呢。

    “砰”的一声,

    他撞在大树上,滑了下来。

    震下落叶无数。

    晌午。

    “小少爷,你在吃什么?”细柳坐在庭院热着一壶茶,执着玉扇轻轻扇动着,笑着说,“来坐瞧你一身大汗的。”

    “糖葫芦”嘟囔着,啐了一个核。

    小家伙手撑在椅子上,费力的爬了上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四姨娘,在你这儿讨口水喝。”小心翼翼的拿小帕子包着糖葫芦,端着茶杯,也不怕烫,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细柳诧异的看着她的动作,有些失笑,拿着扇子敲了他的头,嗔道,“小少爷,你怎么和小姐一个德行,牛饮。”

    “可惜了茶么?”他偏头问。

    细柳光是这么望着,眼神柔软了。

    小家伙趴在桌上,胖乎乎的小手捻起冰糖葫芦的一点糖渣,一脸幸福的吮着。

    “对了”细柳忍住眼里的笑意,故意板着脸说,“小少爷最近不是牙疼么小姐不让你吃糖了,一个铜子儿也不给你,怎么有钱吃起了糖葫芦。”

    “抢的。”

    “”

    “你綮雪二爹爹说他遗失了一块东西。”

    “二爹爹他丢了什么?”她不经头脑的问了一句。

    “灵符。”

    “原来二爹爹丢了灵符。”小怜氢的手捏紧,胖乎乎柔软的手掌里,那枚玄铁质地冰凉,隐隐泛着寒光,扎得他好生疼痛,他眯着眼笑了笑,“我不知道在哪儿没拿。”

    细柳望了他一眼,直白的说了,“我又没说是你,你小脸涨得这么红干嘛。”

    “嘿,嘿嘿嘿。”他傻笑着,原本一溜索滑在桌子下,蔫了似的小身子,立马精神抖擞起来,握紧那枚玄铁的手松了松,塞进了小肚兜里,身子凑在桌子上,摇头晃脑的,拿小手指沾着糖,吮着。

    “小少爷,你跟细柳姨娘说实话,那牌子,真不是你偷的?”细柳又瞟了他一眼。

    噗

    小怜氢缩在大大的椅子上,咳得够戗,小肩膀一耸一耸的。

    “好生吃,没人与你抢。”细柳心疼了,起了身子,搂着这一团小肉,帮着抚顺了背,心想这娃儿说谎容易穿帮,她捞起桌上的一杯水递了过去,“等会儿吃完了,赶紧去你大爹爹处,他正找你。”

    小怜氢双手捧着大杯子,低头喝着,嘴扁了。“又要做学问,背诵诗词。”

    “修生养性是要的,总的有个人能管得住你。”细柳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

    小家伙眼睛滴溜溜的转,脆生脆气的说,“可是小怜氢最喜欢四姨娘,人又温柔从不骂我也不打我。”

    “他们何曾骂过你,”细柳失笑,望着他那禀神思考的小模样,狠下心肃颜说,“这会儿你可别想躲在我衣柜里。”

    怜氢一脸悻悻的,叭嗒叭嗒的吮着,化在舌尖的糖,似乎没有起先甜软,吃啥也不香了。

    “怎么不吃了。”细柳握着扇柄指了一下。

    桌子上,拿一条白帕子小心翼翼的包着,四颗圆溜溜的,用一竹签子串起的糖葫芦,还剩下那么多他却不吃了。

    “舍不得,留给四姨娘吃。”

    “姨娘大了,不与你这小孩争。”

    “可是它很甜,化在牙齿嘴间,美滋滋的,心情也会变好,想让姨娘和怜氢一样快活。”

    细柳一怔,看着这垂头的小家伙,心里某一处都柔软了起来,像是浸泡在水里,不软都不行。

    这小家伙竟然如此能看得透自己的内心,唉,明明该掩藏的很好的,明明,不该那样的

    小少爷,他可是小姐身上掉下的肉,一直以来就这么看着他长大。

    如今,大了

    眉目也清晰了,这么好的模样儿,除了他不然又能会是谁。

    何况这小家伙又那么亲近那人,而那人,又跟他有着几分相似。

    “四姨娘,今天你还是出去玩儿么?”

    “小家伙,你真是人小鬼大,还琢磨起姨娘的行踪了呢。”

    “为什么不能琢磨呢?小怜氢这是关心四姨娘,怕四姨娘受坏人欺负呢”他眨巴着眼睛,一脸好奇,又有些惋惜。

    “就你问题多”她笑着把玉扇一搁,放在桌上。

    捏着他的嘴,手指探进去,往两旁掰。“给我看看你的小蛀牙。”

    粉嫩的牙床,两颗小板牙,白生生的直晃眼。

    小怜氢仰头,乖巧极了,眼笑眯眯的。

    “不是很厉害,真不知道你小姐为什么不让你吃糖。下回想吃什么不要学人抢,小公子要优雅,别像个流氓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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