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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少女探案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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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第一次接吻,但是你不是,你至少下午已经跟萧正修吻过了。”骆骁看着她,“所以,公平起见,你得补偿我一下。”

    她瞪着他:“补偿什么?”

    他翻身压住她,绿色的眼睛几乎变成了黑色,这人的逻辑是不是有点怪?花之舞想用力推开他,可是这个看起来像精灵的男人力气并不小,她的手双被他紧紧固定在头顶上方。

    他在她身上激动起来,她的唇比看起来更好吃,她舌尖的颤动令他更疯狂。他轻咬她的耳垂,她轻哼出声,他一寸一寸吃过去,是要补偿吗?还是惩罚她?

第25章 离奇的奸杀案(12)() 
他本来待在自己的世界里,他赖以生存的灰色世界,拒绝所有人的窥视,也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可是,她硬是闯了进来,打破了他的封印。现在即使她想全身而退,他怕自己也无法再安静地待在灰色世界里。

    太快了,就算是要嫁给他,也不是现在。

    他突然放开她:“以后不要深夜来挑逗我,我没有你想像的冷淡。”

    “嗯!”她用力点头,再借她十个胆也不敢,她穿好衣服,麻利地从地上爬起跳上窗台,一溜烟地消失在夜色中。

    骆骁还是躺在窗台下的地板上,一动未动,他翻个身淡淡地笑了。

    第二天一大早,骆骁难得地出现在了餐桌上,金管家懊恼地想,早知道准备得更丰富一点,唐若萱殷勤地帮骆骁倒咖啡,骆骏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一向早起的花之舞今天一反常态,最后一个出现在餐厅,红色吊带裤里突兀地配了件立领黑色衬衫,看到骆骁之后,她明显更鬼祟了点。

    昨晚她回去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上居然出现了被吸血鬼咬的痕迹,这个骆骁下手还真是重,搞得她今天连脖子都不敢露出来。

    “二表哥,你今天有什么办法能让季哲彦见我们的呀?”唐若萱甜甜地问道。

    骆骁看着花之舞:“你吃完早餐跟我一起去警局。”

    花之舞咬着三明治:“好呀。”

    骆骁仍然看着她,她突然就想起了昨晚,他与她的纠缠,哎呀,要命了,她早饭都要吃不好了,她低头又拿了一块三明治,用吃来掩饰尴尬。

    “花之舞你也太能吃了。”唐若萱瞪了她一眼,转而细声细气道:“二表哥,我也能去吗?”

    “可以。”花之舞快速代答,她真的不太想单独面对骆骁。

    骆骁一言未发,端着咖啡轻啜着,不置可否,于是诡异的三人行就这样出发了,唐若萱尝试与骆骁聊天,但是,他始终冷着一张脸。

    刘成弘已经在警局里等他们了:“你真的有办法说服季哲彦?”

    “给我纸和笔。”骆骁用笔在纸上快速写下了什么,“把这张纸条交给他。”

    刘成弘亲自去送纸条,他们三人等在刘成弘办公室,唐若萱在花之舞耳边问:“他真的会见我们?”

    “不知道。”花之舞拉拉领口,好不舒服。

    唐若萱看到她脖子里的红痕,她心下一惊,“花之舞,你,你,你跟萧正修怎么了?”

    显然她没有料到花之舞昨晚会偷入骆骁的房间,花之舞白了她一眼:“你误会了,是过敏。”

    刘成弘一脸喜色地推门而入:“他同意了,快来。”

    现在的季哲彦已经看不到多少年轻教授的风采了,他胡渣很长,眼圈深重,看到骆骁的时候有点激动:“那张纸条是你写的?你知道是谁?”

    骆骁坐在他对面:“是我写的,我不仅知道是谁,而且,我想问你,你知道崔婉婉是谁吗?”

    季哲彦面露疑惑:“不知道。”

    “八年前,潞城大学心理学系有个男生退学了,这个男生因为对自己的老师心生爱慕,而老师对他却不假辞色。他退学之后去酒吧当少爷,受尽屈辱地攒够了变性的钱。八年之后,她以旁听生的身份,重回潞城大学,用她校花的美貌俘获了她暗恋已久的老师。”骆骁平静地述说侦探社最近的侦查结果。

    季哲彦一脸不可置信:“崔婉婉是变性人?”

    “不仅如此,她还曾经是被瞿博文当面羞辱的学生。”骆骁告诉他。

    “她真是瞒天过海啊,居然欺骗了这么多人。”季哲彦喃喃道。

    “你说你的老师瞿博文知道这件事吗?”骆骁盯着他的眼睛。

    “瞿老师也知道这事?”季哲彦面露惊慌。

    “你说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他会怎么做?”骆骁继续进攻。

    季哲彦低头不语,骆骁用指关节敲敲桌子:“以瞿教授的聪明,他可能很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你说他为什么这么平静?”

    “季哲彦教授,我跟你妻子谈过了,了解了你们的过往,你到现在仍然不肯为大家解开二小时之谜吗?”骆骁问他。

    审计室里静默许久,花之舞怀疑季哲彦是不是睡着了?

    “我跟妻子是政治婚姻,娶了院长千金让我攀到了人生巅峰,可是我还是低估了人性的欲望。三年前我见到崔婉婉的时候,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爱与性的诱惑,你说她是变性人,我到现在还是难以想像,她是我见过潞城大学最美的学生。”

    “我一直很妒忌我的老师瞿博文,我觉得他唯一比我强的就是他未婚,而我已经没有与佳人相守的资格了。后来,老师让我帮他做课题,经常邀请我去他家。我那压抑的阴暗欲望慢慢地苏醒,我对崔婉婉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案发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去了老师家,可是老师不在家也没有锁门,我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直到我发现崔婉婉一个人在泡澡的时候,我觉得我一生中唯一的机会来了。我偷窥了,但我当时觉得这是我对自己女神的膜拜。”

    “我觉得她可能睡着了,所以,我不再满足于站在门口偷窥,我,我进去爱抚她,也许你们会说我是变态。但我保证我一直是正常的人,就是那个时刻,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等我发现她很凉的时候,我乱了,在等警察来的那段时间里,我想了很多。我不能让老师蒙羞,我也不能让我的女神死了还要背污点,我也不想让我妻子变成一个笑话。就算是杀人也比背负这些要令我轻松。”季哲彦靠在椅背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解脱感。

    “所以你拒绝见任何人,你打算认罪,用沉默来掩盖一切。你太蠢了,你有没有想过崔婉婉到底是怎么死的?你的爱情可能一开始就是个阴谋!”骆骁一针见血地指出他的荒谬。

    季哲彦问他:“到底是谁杀了她?”

    “难道你猜不到?”骆骁反问他。

    花之舞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但是,她觉得他们可能快结束了,她有些话一定要告诉季哲彦:“季教授,其实你的人生本可以不是悲剧的。你娶了权力,但是你转身又发现爱情,你觉得自己选错了,可是,你没有勇气承认错误,没有勇气重新选择。这就是你悲剧的根源,人不是应该活在当下吗?什么令你快乐你就选什么,如果你再逃避下去,你的悲剧可能还要延续下去。”

    季哲彦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他本身是心理学教授,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不够了解自己,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一言便指出了他人生的荒谬。他随即苦笑了一下,慢慢闭上眼睛。

    花之舞很满意自己讲话的效果,她甩甩头发第一个走出审讯室,那元气满满的样子对大家都有着绝对的吸引力。

    刘成弘拍拍骆骁:“你的这位保镖不仅功夫好,还挺可爱的,你哥挺有眼光的。”

    “她是我的保镖,跟我哥没有关系。”骆骁掸了掸刘成弘拍过的地方。

    刘成弘望着他们离去的背景笑了。

    回到侦探社,花之舞忍不住问骆骁:“你在纸上写了什么?”

    “我问他想不想知道杀了崔婉婉的凶手是谁?他所有的顾虑不外乎是名誉,但是,如果有人能帮他的女神找出真相,他不可能拒绝。”骆骁答道。

    “那杀崔婉婉的凶手是谁?”花之舞问。

    骆骁说道:“已经非常明显了,还剩下一个嫌疑人,就是那位瞿教授。不过可惜,我们到现在还是没有任何证据,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位失踪很久的席兴邦了。”

    “那我马上让警察叔叔去找。”花之舞说。

    骆骁正想说什么,唐若萱闯了进来,看样子像是有急事,骆骁最终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唐若萱关上门:“花之舞,你脖子上的吻痕是不是萧正修留下的?”

    花之舞好头疼:“关你什么事?”

    “你别太过份,你已经轻易得到二表哥的眼光,为什么还要去招惹萧正修?”唐若萱鄙夷地看着她。

    “我只是骆骁的保镖,你别讲得好像我们有什么,再说我招惹谁关你什么事?”花之舞不明白她激动个什么劲。

    “二表哥的门从来没有为任何人打开过,只有你本事能闯进他的门里,而我永远是被他关在门外的人,你敢说他只是把你当保镖?”唐若萱苦笑,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她真的是败给了这个粗鲁女孩。

    “我跟骆氏签了合约,保护他是我的责任,被他关在门外我怎么保护他?阻碍了你的感情路我很抱歉,但是,你比我早认识他,你如果有办法,他应该早就为你开门了。”花之舞真诚地说道。

    “那萧正修呢?你为什么不离得他远远的?”唐若萱直视她的眼睛。

    花之舞困惑地看着唐若萱,突然,她全部明白了。

第26章 离奇的奸杀案(13)() 
“你是不是对警察叔叔有想法了?”花之舞狐疑地斜睨着唐若萱。

    唐若萱昂着头:“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绿茶婊的作风。”

    哈!她有这么好心?花之舞无奈地开口:“若萱姐,如果你光明正大追求警察叔叔我敬你是条汉子,如果你想从我这儿曲线救国,我觉得你是在耽误时间。”

    “我为什么要追求那个野蛮人?我喜欢的人是二表哥。”唐若萱说道。

    “那好吧,那你还烦心什么?”花之舞觉得跟她说不通。“既然你对警察叔叔无意,那你快走吧,因为我叫他来我办公室了。”

    “我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好?”唐若萱离开的时候萧正修正好推门进来。

    唐若萱苦大仇深地看了他一眼,花之舞抚额:“叔叔,我们已经见过季哲彦了,原来他一直畸恋崔婉婉,他承认那天他偷窥和侵犯崔婉婉,但是,他到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

    “所以,现在已经锁定嫌疑人是瞿博文了?”萧正修问道。

    “BINGO!骁跟你讲的一模一样,但是,现在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唯一能有机会获得证据的就是席兴邦。但是,这个人从被学校开除之后就失踪了。”花之舞道。

    “他是唯一个知道崔婉婉所有秘密,甚至是将瞿博文拖下水的关键人物,如果这件事瞿博文是幕后黑手,那席兴邦应该很危险。”萧正修皱眉。

    “你有办法能找到他吗?”花之舞问。

    “我从警局方面去想想办法吧,但是,他失踪了这么久,难度还是很大。”萧正修如实以告。

    “哎呀,如果找不到证据怎么办呀?我们就这样结案?”花之舞相当头疼。“这样吧,我发动大家都去想办法找席兴邦。”

    花之舞说干就干,马上叫来了小忍、常美婷、小叶,当然了唐若萱也不能漏掉:“伙伴们,我们这次的案子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现在大家群策群力找那个失踪的席兴邦。”

    “这个人早就已经离开潞市,哪有那么容易找到?”唐若萱说。

    “我知道有难度,但是,我们不努力怎么知道结果,我给大家二天时间,如果这一案能顺利解决,那我们找个海岛度假!怎么样?嗨不嗨?”花之舞给大家鼓劲。

    “好棒啊!”常美婷等几个年轻女孩第一个表示愿意。

    萧正修看着花之舞,她总是能带给人能量,好像只要有她在的场合,永远没有绝望,永远充满希望。

    唐若萱看着萧正修唇边的笑,她一开始是不喜欢花之舞,不过,自从花之舞来了骆家之后,骆家真的比之前有生气多了,连她的眼光也不自觉地追随着花之舞。

    接下来的二天,骆氏侦探社翻遍了席兴邦租的房子,席兴邦常去的小餐馆,甚至连吕辰嘉家都又去过了。

    第三天一大早,大家都坐在了一起,常美婷体贴地为大家买了早餐,花之舞拿起一个小龙虾饭团狠狠地咬了一口。

    萧正修说道:“我查过所有记录,席兴邦没有购买过飞机票、火车票或汽车票,鉴于他自己没有车,我认为他还在潞城的可能性比较大。”

    唐若萱接口:“但是,我去过他租的房子,房东说他退租了,东西都没来拿。”

    “我去了吕辰嘉的家,那个男孩子还是被锁在家里,他父母根不愿意提起这件事,我觉得,这至少也说明了他们并不知道席兴邦在哪。”小忍也讲了一下自己查到的内容。

    “他没回老家,他的爱人被关起来,他的发小可能也是曾经最爱的人也死了,他一个人留在潞城做什么?”骆骁像是在问自己。

    萧正修看着骆骁,他们都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如果他没有理由留下,但是又没有离开,最后一种可能就是他离不开潞城了。”

    花之舞听着他俩绕来绕去,忍不住开口确认:“你们俩的意思是,他被绑架了?”

    “他死了。”骆骁回答。

    “所以,我们还是方向不对,我们要找的根本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尸体。”萧正修总结道。

    “你去查查有没有无名尸体,我去会会那个最后的嫌疑人。”骆骁对萧正修说。

    骆骁最终对上瞿博文,想想就很精彩,花之舞不可能错过这么精彩的桥段,她想也没想就开口:“我也要跟你一起去见瞿博文,我真的很想见识一下这个半生荣耀的文学泰斗。”

    骆骁满意地笑了,萧正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俩,唐若萱主动说道:“那我跟萧大哥去找找无名尸体吧。”

    萧大哥?不是野蛮人吗?花之舞对她眨眨眼,她白了花之舞一眼。

    萧正修其实只能去警局查查这一年以来无人认领的无名尸,比较无聊,他不知道唐若萱为什么要跟着他?

    唐若萱却是有备而来:“花之舞跟骆氏是有合约的,你知道吗?”

    “什么合约?”萧正修挑眉。

    “当二表哥三年保镖,而且,三年后如果二表哥同意就可以娶花之舞。”唐若萱挑衅地看着他。

    萧正修愣了一下,然后皱着眉:“这种合约有必要遵守吗?”

    “那可是骆氏的合约。”唐若萱说。

    萧正修邪邪一笑,“你以为我会怕骆氏?”

    “所以你就在花之舞的脖子上留下了吻痕,你要跟骆氏宣战?”唐若萱问道。

    “你说什么?她的脖子上有吻痕?”萧正修冷冷地看着唐若萱。

    “难道你不知道?不是你弄的?”唐若萱相当意外,花之舞那么好的身手,不像那么容易被人侵犯的女人,不是萧正修,难道是骆骁?

    萧正修把她逼到墙角,“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你不是喜欢骆骁吗?是要跟我结成同盟?”

    唐若萱想维持高冷的仪态,然后骂他傻,可是,她脑海里反复响起的却是花之舞说的那句话:如果你正大光明追求萧正修,我敬你是条汉子!

    她第一次离他这么近,近到看得清他修长的睫毛:“我曾经是对二表哥有心,但是,我已经知道能让二表哥走出封闭世界的人不是我。我希望你也不要给我二表哥的情路添磨难。”

    她实在说不出露骨的话,虽然她只是骆氏的表小姐,但也是千金小姐,萧正修放开她,一个人越走越远,“我生来就是磨难。”

    这边花之舞跟骆骁一起去拜访瞿博文,她的确很见一下骆骁如何攻下瞿博文,但是,一想到那天晚上他跟他的糗事,她其实又挺不想跟他单独一起的。

    “你一直在躲我?”骆骁虽然性格避世,但是不表示他迟钝。

    “没有啊,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花之舞吹嘘。

    “你怕我?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骆骁皱眉。

    哎呀,说不清了,花之舞觉得还是不要这个问题上纠结比较好:“真的没有,我们马上就要到瞿家了。你真的有把握攻下瞿博文?他可不简单哦。如果他真的是凶手,这人太老谋深算了。”

    骆骁闭上眼靠在椅背上,他也觉得现在并不是私聊的好时机:“没有把握,不过,人总有弱点。”

    瞿家很快就到了,是潞城大学附近的二层小别墅,也是潞城富人区,环境相当清幽。他们按门铃之后,是瞿博文亲自来开的门。

    崔婉婉的死看来对这位年近半百老教授的打击是挺大的,不管是不是装出来的伤心,花之舞觉得他斑驳的头发,蹒跚的步履表现出来的都是毫无生气。

    “你是骆氏侦探社的骆骁吧?我知道你,你很有名。来找我是为了我妻子的案子?”

    骆骁走进瞿家,看到季哲彦说的一楼浴室的门,“你们家保姆丁月娇在案发的时候正好回老家了,她说是因为你给了他一笔奖金,所以,她才回老家给老公做手术的?”

    瞿博文慈祥地笑着:“是啊,月娇也算是我们的家人,我知道她老公需要钱做换肾手术,能帮就帮吧,反正那笔奖金也是她应得的,她一直尽心尽力,我跟婉婉都很喜欢她。”

    “但是她一走,你家就出事了。”花之舞说道。

    “案发那天,那位美国的教授约了你学术交流,你为什么还要约季哲彦去你家?”骆骁继续问。

    “季教授是早就约好了,至于ABER教授,我也没想到他那么能谈。”瞿博文答道。

    “这一切都在你掌控之中。”骆骁说道。

    瞿博文的表情越发慈祥,是啊,一切都很完美,一切都在计算之中,谁也别想找出破绽。他是老了,比季哲彦老,但是,古语说得好:姜还是老的辣。

    骆骁坐在他对面沉默不语,花之舞觉得他们俩像高手过招,她感觉自己完全帮不上忙。她四处看看,壁橱的杯架上有一只杯子,上面印着一个卡通老爷爷,这应该是崔婉婉买的吧?她随手拿起杯子,想像着崔婉婉的心情。

    两个男人同时看向她,骆骁眼神一亮,嘴角几不可见地上扬了一下:“瞿教授,你一个人住在这间房子里寂寞吗?这种感觉不在你的撑控之中吧?”

第27章 离奇的奸杀案(14)() 
骆骁看着花之舞手里的老爷爷杯:“这只杯子应该是一对吧?还有一只老奶奶杯呢?你夫人才刚死,现在不是表现你情深似海的时候吗?是不是每每看到她的东西,都让你孤独到心痛,所以,只能把她的东西全部扔掉?”

    瞿博文仍然不动声色,只是,脸上的慈祥慢慢消失了。

    骆骁继续说:“从席兴邦闹出丑闻开始,你就知道崔婉婉的秘密了,对不对?这个引以为傲的妻子一夜之间变成了引以为耻的污点,她不仅不是女人,她的老情人还闹出丑闻,几乎把你牵连进去。我想从那时候开始,你已经决定要报复了吧?”

    “你完美的计划里还缺个男主角,经你观察你的学生季哲彦完全符合条件,你知道他对婚姻的不满意,你更知道他对崔婉婉的心思,所以,你毁掉他也不需要太内疚。”

    瞿博文面无表情地听着,好像骆骁讲的事跟他完全无关。

    “让我来重新还原一下你的计划,不对的地方还请你指正。你从大约一年前开始,以做课题为理由经常邀请季哲彦到家里来做客,让他有机会接近崔婉婉,让他的肮脏心思慢慢发酵,这中间也许你还做过一些引导吧?不过,这已经无法知道了。”

    “你很有耐心地等待着,终于有一天你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美国的一位老朋友要来看你了,你决定开始计划中最精彩的部分。你发给丁月娇一笔奖金,你知道这个急需用钱的女人,有了这笔钱就立马会回去手术,也许你也暗示过她哪段时间回去是合适的。”

    “然后,你尽量像往常一样约季哲彦到家里来做客,当然这件事你已经预先演习了差不多一年,是所有步骤中最自然的一步。美国教授的时间也确定好了,一切都准备好了。”

    “案发当天,你在美国教授来找你之前,偷偷回了一趟家,进行了你计划中最令你激动的一幕。你回家跟崔婉婉做了她今生最后一次爱,然后,你帮她洗了个澡,洗得时候顺便把她按在了浴缸里。”

    “你算准时间,你离开家之后,季哲彦就会去你家。季哲彦做了你这么多年的学生,他以为他的学术正在超越他的老师,却没意识到他的老师对他了若指掌,估算到他每一个反应。”

    “瞿教授,你这个潞城大学的心理学泰斗果然名不虚传,季哲彦看到崔婉婉在洗澡后的一举一动,被你算得分毫不差。他一直到被捕,都没想明白他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场算计。”

    “季哲彦的两小时给了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本来验尸官的尸检时间有可能会把你拖下水,但是,季哲彦的好面子和对崔婉婉的内疚,令他成了警方唯一的嫌疑犯。”

    花之舞吃惊地看着瞿博文,这个看起来慈祥的老教授,居然城府这样深,自己的妻子和学生都能下得了手。

    瞿博文被她天真无邪的目光刺得生疼,他僵硬的面具有了一丝裂纹:“爱情与仇恨是一体两面,爱得有多深,恨得就有多深。”

    “不,你不懂爱情。”花之舞有点可怜这个老头,“我看到墙上有你年轻时的照片,我想二十年前,你一定是很女孩心中的男神。你聪明睿智,英俊贵气,顶着教授光环,一定不输给现在的季哲彦教授吧?我想你自己都不知道,崔婉婉中你的毒有多深。”

    “她为了你可以受尽屈辱去酒吧赚皮肉钱,她为了你可以忍受变性的巨痛,这一切不过是为了配得上你,她中了爱情的巨毒。你以为席兴邦是她的旧情人,那你太不了解女人,我觉得自她第一眼见到你,心里就再也装不下别人了。她让你帮席兴邦介绍工作,不过是她想还席兴邦当年照顾过她的情义。”

    瞿博文表情惊讶地看着花之舞,这个他一开始都没放在眼里的小女孩。

    “爱情从来就不分性别,不分年龄,虽然,她是变性人,但是,她比很多女人爱得更义无返顾,我想你这一辈子都遇不到这样深爱你的女人了。”

    “可惜她爱错人了,她的爱人不过是个受世俗眼光困扰的凡人。你别把自己讲得那样正义,你有什么资格去恨?你付出过什么?你失去过什么?你不过是知道了所有秘密后害怕了而已,你怕失去你的名誉地位,你怕自己沦为一个笑话,你甚至不相信你夫人对你的爱。”

    花之舞深吸一口气:“有件事我觉得骆骁也未必推理得出来,崔婉婉曾经是个男人,你难道没发现你一个老人家淹死她过于容易了点吗?我敢说她是自愿让你淹死的,她知道她令你蒙羞了,她知道你恨她,所以,她选择让自己幸福地死在你手里。”

    瞿博文的眼睛里满是震惊,他喃喃道:“是这样吗?”

    骆骁第一次用佩服的眼光看花之舞,一直以来,他觉得花之舞身手好有活力,但是,在案情推理、人性拿捏上是完全不懂的。今天看来他是小看她了,原来花之舞在心理战上如此通透。瞿博文身为心理学教授,他比一般犯人更难缠,自己原本的话只能打击他,可是,花之舞则是完全击败了他。

    骆骁以为用“孤独”来攻击瞿博文已经很厉害了,没想到花之舞能感受到瞿博文真正的死穴是“爱情”。

    瞿博文浑身抖得厉害,骆骁按着他的肩膀问道:“席兴邦也让你干掉了吧?你连崔婉婉也下得了手,对于他这个污点更是毫不会手软吧?”

    瞿博文笑了起来,笑着笑着越来越大声,最后又变成了呜咽。

    三个人就这样在这间小别墅里僵持了好久,花之舞觉得他大约是不肯交待了,说到底他还是个很自私的人,就算到现在,只要他过得了自己那一关,他还是能独善其身。

    花之舞看着杯架上那只孤零零的老爷爷杯,这个就是结局了吧?她黯然地看了一眼骆骁,骆骁还是认真地看着瞿博文,很执着地等着什么。

    “席兴邦对我而言的确是病毒般的存在,但是,我并没有动他,不是我不想,而是我还来不及动手,他就失踪了。”这固若金汤的河堤终于决口了。

    “他跟吕辰嘉的事东窗事发之后,院长找到了我,我简直难以置信,婉婉会有这样的表哥。我在松山湾小区门口找到他,他嘴角流着血,像魔鬼一样笑着,吕辰嘉的父亲还在不远处谩骂着。”

    “我质问他为什么这样辜负我们的一片善意,滥用我的名誉,他却说我才是他一生不幸的根源,他告诉了我关于婉婉的过去,他跟吴成德的过去。”

    “那是我一生中最难熬的一天,席兴邦的丑闻对我是伤害,婉婉的秘密对我更是致命的打击。婉婉知道席兴邦出事之后,应该是找过他,他们谈了什么我不知道。事后,婉婉跪下来乞求我的原谅,她向我保证席兴邦会永远消失。”瞿博文说道。

    “你知道吗?席兴邦并没有离开潞城,他没买飞机票、火车票,也没买汽车票,他是个保安,也买不起车,你说他去了哪?”骆骁说道。

    瞿博文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从那天之后,席兴邦的确是消失了。”

    “你就没有去问一下你妻子,她把席兴邦安排去了哪儿吗?你太自私了。”花之舞有点气愤,这个男人太不负责了。

    这个小女孩每次说话,都让瞿博文无地自容。

    骆骁叹了口气:“瞿教授,你的计划还是挺成功的,到现在为止,几乎没留下任何证据,我一直以为席兴邦会使你留下证据,现在看来你把他也处理得很好,现在就算找到他没什么意义了。”

    瞿博文低着头,跟他一开始慈眉善目老教授的样子有很大的区别,今天对他的打击不会小于之前他知道崔婉婉秘密时受的打击。

    骆骁站起身:“我们就不打扰了,希望你能承受得了一个住在这里的寂寞。”

    花之舞跟着他走到门口,又停下来:“崔婉婉肯为了你一个人承受那么多,你却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说实话,你根本不配拥有这样的爱情。就这样活下去应该比法律给你的惩罚更重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骆骁一边走一边看着她:“你的表现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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