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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废柴三小姐:医手遮天-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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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找死!”

    沈墨忽然俯身下了树,飞快的朝安子俊掠了过去,两人对了几招,安子俊不敌,被一掌打飞,躺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到底没有站起来。

    安然着急,想去看一看,只是刚一动,被沈墨拦腰抱住,安然奋力挣扎着,沈墨却无视她的挣扎,抱着她飞回了树上,依旧懒懒的躺着。

    安然哪肯这么被沈墨抱着,只是一味的挣扎,“你放开我!”

    沈墨担心她挣扎的动作太大,伤到了自己,只是固定着她的手脚,让她不能乱动,“你乖些。”

    不知为何,这三个字,安然听着觉得有股熟悉感,她愣了愣,没有再挣扎,扭头朝沈墨看去。

    却看到了他脸上带着的金色面具。

    那极具质感的金让她回过神来,那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也消失不见,但是人也冷静了一些,不再挣扎,只是说道:“你放开我。”

    沈墨没有说话,视线集中在被他固定了的手上,她白嫩的小手手心有四个染着血的指甲印,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沈墨下意识的就想给安然上药,把这碍眼的伤口处理了。

    只是这时安子俊却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你放开她!”

    沈墨回过神来,他现在是沈墨不是墨言,如果对安然太好,引起了那些人的警觉,对安然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因此沈墨艰难的将视线移开,“你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恶心!”

    安子俊不理沈墨,只是说道:“你放开她!”

    “你有什么资格让本尊放开自己的女人?”

    “她不是你的女人。”

    “她是不是,你说的不算。”

    安然看着两个人在争论这个,莫名有些无语,现在重要的难道不是沈墨把树给劈了这件事吗?

    在两人争论安然到底是不是沈墨的女人的时候,安然喊了一声,“够了!”

    沈墨和安子俊同时看向了安然,安然抿了抿唇,“我谁的女人都不是,沈公子,你为什么要劈了这树?”

    沈墨心情很不美好,他死死的盯着安然,完全忽视了后面一句话,声音带着威胁,“谁的女人都不是?”

    沈墨的心情是真的不美好,就算安然不是他的女人,也是墨言的,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对于沈墨的反问,安然莫名有些心虚,但是她和墨言的关系不能暴露,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我只是我。”

    沈墨捏着安然手臂的力道大了一些,让安然疼的直皱眉。

    沈墨发现自己的动作,连忙松开了手,然后掀开了安然的衣袖,看到上面有几个指印,顿时有些懊悔。

    安然只觉得眼前的沈公子有些莫名其妙,她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臂,然后放下了衣袖,遮住上面的指印。

    “我在问你,为什么要劈了这两棵树?”

    沈墨道:“安子俊无耻,用所谓的神树逼你就范,你是我的女人,劈了这树难道还需要理由吗?”

    安然皱眉,“安子俊没有用神树逼我就范,这事不是他做的,他也是被别人算计,最后重申,我不是你的女人。”

    沈墨却发了怒,“本尊说是他做的,就是他做的,你不信本尊?”

    对于沈墨的咄咄逼人,安然下意识看向安子俊。

    他站在树下,脸色惨白,唇角还有着血迹,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

    安然下意识的眼神,似乎让他有些受伤,他抿了抿唇,半响之后才开口,“不是我做的。”

    安子俊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安然却瞬间有些内疚,毕竟安子俊曾给她分析过,而且安然也觉得有道理,这事怎么都不可能是利于安子俊的。

    他又不是傻,自己这么算计自己。

    于是安然对自己刚才那一瞬间的动摇愈发的愧疚,只是发怒的沈墨安然也不敢招惹。

    因此安然只是好声好气的解释道:“神树的事对安子俊百害而无一利,不可能是他做的,你误会了。”

    沈墨愈发的怒,“你相信他?”

    “不是相信谁的问题,只是就事论事,这事不是他做的。”

    沈墨简直气死,这是第一次有人敢这般质疑他,如果是旁人,他一定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可是质疑他的人是安然。

    打不得骂不得。

    可是也正是因为质疑他的人是安然,让沈墨有些受伤。

    沈墨死死的盯着安然,不说话,有些委屈。

    安然被沈墨看的简直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他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这时安子俊开了口,“沈公子,你说这事是我做的,那便是我做的好了,你因此发怒劈毁了这两棵树,我确实会因此而受到惩罚。”

    “那么,你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请你放开凌梦。”

    “从头到尾,她都是受害人,和这件事没有一点关系,你有怒气尽管朝我发好了,不要动她。”

    对于安子俊的挑衅,沈墨一怒,下意识就想撕碎了他。

    安然连忙拽住沈墨的衣袖,“你别动他!”

    沈墨不可置信的扭头,问道:“你护着他?”

    安然觉得愈发的诡异,他这一副妻子红杏出墙的口吻是要闹哪样?

    就算有那两晚,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仅限于仇敌,他一副把她看做自己女人的模样,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安然忍不住再次强调,“我不是你的女人。”

    沈墨也很坚持,“你是。”

    安然有些无力,懒得再就这么问题纠缠下去,她看了一眼树下的安子俊,他正满心担忧的看着她,看到安然看他,勉强露出一抹笑意。

    安然咬了咬唇,安子俊这般护着她,她就更不能让他背负惹怒神明的罪名。

第296章谁在暗处() 
安然和安子俊的对视,再次惹怒了沈墨,他捏着安然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回来,“在本尊面前,和他眉目传情,真当本尊是死的?”

    沈墨的声音很冷,捏着她的下巴的手也很用力,甚至安然觉得他那双眼睛透着一股轻视,安然眼中划过一抹屈辱之色。

    她倔强的看着沈墨,几乎是口不择言道:“我他眉目传情又怎么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就算是我嫁给他都和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安子俊的眼睛亮了亮,看着安然,目光闪闪。

    沈墨却愈发的愤怒,“你要嫁给他?”

    安然这话一说出口其实就后悔了,她不该因为和沈墨作对就说出这样的话,安子俊误会是一样,万一传到墨言耳朵里,他又吃醋了怎么办?

    那可是一个大醋缸子。

    只是安然才刚刚升起些许后悔之意,沈墨的态度再次激怒了安然,她高高抬着下巴,“是又怎样?”

    沈墨怒极,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你大可以试一试,你敢嫁本尊便敢杀,杀到没有人敢娶你为止!”

    沈墨的声音森冷,安然却知道,他说的是他真实的想法,他真的会这样做。

    安然忽然感觉有些冷,刺骨的冷,不由自主开始恐惧,又有些庆幸。

    幸好,她和墨言的关系,他并不知道,如果墨言真的因为她有个好歹,她一定会崩溃。

    沈墨感觉到安然有些颤抖,看着她小脸苍白,眸中竟然满是惊惧。

    她在怕他。

    这是沈墨第一个念头,心头便有些苦涩,可是随后他就想明白她在害怕什么。

    她在怕他会伤害墨言。

    说到底,她是在担心他。

    沈墨心软了软,又涌现一抹甜蜜之意,抱着安然,想着自己本来身份被安然深深的记恨着,而塑造出来的身份,倒是得了她的青睐。

    一时间复杂极了,有欢喜有苦涩。

    沈墨的复杂安然并不清楚,她只是看着沈墨,用自己最大的自控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身体颤抖的太过厉害,只是依旧不肯示弱,有些色厉内荏,“你不能这么做!”

    安然态度的软化,沈墨第一时间便捕捉到了,顿时心中更复杂了。

    原来,墨言竟然成了她的软肋,只要一提起,便会惊惧。

    沈墨正想说什么,忽然他神色有些冷,唇边划过一抹嘲讽笑意,瞥了一眼树下的安子俊,“雕虫小技!”

    安然正疑惑,沈墨为何这般说,只是片刻后,她也听到悉悉率率的声音,仔细去看,还能看到树叶在晃动。

    有人来了。

    安然看到无数士兵将这里牢牢包围,昏迷过去的大皇子和九皇子被人救了下去,安子俊也被士兵护在中间,只是密密麻麻无数只闪烁着冷光的箭对准了她和沈墨。

    可以想象,只要安子俊一声令下,她和沈墨恐怕会被射成筛子。

    安子俊大喝一声,“沈公子,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放开凌梦!”

    沈墨只是冷笑一声,“本尊若不放开她,你会下令让放箭吗?”

    安子俊神色难看,“本殿想,沈公子大约还不屑拿一个弱女子做人质。”

    “哈哈,看来是不会了!”沈墨大笑一声,他低头看着安然,“看,这就是你一直护着的男人,为了置本尊于死地,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死活。”

    安然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这么多士兵能全副武装的赶到这里,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早就埋伏在这里。

    也许等的就是沈公子。

    只是,到底是谁早就预料到沈公子会出现?

    在被密密麻麻数千只箭指着,安然也有些头皮发麻,因此这个念头只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并没有深想下去。

    安子俊看着安然,说道:“他这是在挑拨离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出事,你放心。”

    安然只是朝安子俊笑了笑,也没有说话。

    “呵。”沈墨又冷笑一声,“本尊女人的安危不用你这个侩子手担忧,她自有本尊护着。”

    说着,沈墨低头问了安然,“害怕吗?”

    安然终于开了口,“我说害怕,你会放我离开吗?”

    “不会!”

    随着沈墨的声音落下,本来懒懒的躺在树上的他,忽然抱起安然拔地而起,速度极快,只能隐隐看到一道紫影,人已经朝天空飞去。

    然后只听到咻咻的声音,一道道长箭朝安然和沈墨飞射而来。

    安然的心忽然凉了一片,安子俊真的下令了?

    沈墨抱着安然速度极快的躲避着射来的箭,并没有让安然伤到一分一毫。

    在一片混乱中,安然听到安子俊声嘶力竭的吼声,“谁让你们射箭的!不许伤到凌梦,停下来!快停下来!”

    安然低头想去看一看下面的安子俊,被沈墨按着脑袋又重新按回自己怀里。

    他低头瞥了一眼安子俊,躲避着并没有少多少的箭,脚尖在树叶上轻点几下,整个人化成一道紫光,消失在树林之中。

    沈墨一路抱着安然回到京郊一个庄子处。

    这个庄子和曾经囚禁了安然数日的庄子很像,安然一看到这个庄子就炸了,“你又要把我囚禁起来?”

    沈墨看着对他充满警惕,虽然在他怀里,但是却像是离他很远的安然,眼神暗了暗。

    他带安然来这里,只是想给她手心的伤口上药罢了。

    沈墨抱着安然进了房间,把她放在床上,这才说道:“你受伤了,我带你回来上药。”

    安然一离开沈墨的禁锢,立刻就离他远远的,眉宇间还有一丝厌恶,强忍着没有揉一揉胳膊,揉掉他抱她时,留在身上的触感。

    “我没有受伤。”

    安然眉宇间的厌恶,举手投足间对他的排斥,沈墨看的清楚,忽然想起那日过后,她扶着树吐的天昏地暗的模样。

    沈墨眸中浮现一抹苦涩之意,只是动作依然强硬,拽着安然的手臂将她拽到身前,然后打开了她紧握在一起的手,看到手心中的伤口满是已经凝固的红黑色血迹。

    沈墨取了一个帕子,不言不语,只是静静的将上面的血迹擦拭干净,动作很温柔。

    安然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看不透沈公子。

    甚至别说看透,她可以说一点都不了解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初识,他对她好的无缘无故莫名其妙,只有仅仅是因为她曾经的冒犯,他可以那般下狠手整治她。

    现在呢?

    莫名其妙又开始给她上药。

    安然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握在手心,根本就动不了。

    沈墨终于将安然手心中的血迹擦拭干净,然后取了一个白玉做成的小罐子,打开挖了些许碧绿色透明膏体。

    安然嗅着空气中淡淡的清香,碧玉膏。

    千金难买的碧玉膏,就用来给她抹手心上那一点点伤痕。

    安然又想起那日在庄子,被他侮辱过后,他也给她用了碧玉膏。

    那记忆委实算不上美好,可以说是安然终身难忘的噩梦。

    安然顾不得想什么浪费不浪费的问题,只是嗅着空气中碧玉膏的清香,脑海里回放着那两晚她从来不敢回忆的屈辱。

    安然身体瑟瑟发抖,猛地抽回了被沈墨握在手心的手,然后在沈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离他远远的。

    “你离我远一点!”

    沈墨被安然突然间的爆发吓了一跳,抬头却看到安然强装镇定,却依然瑟瑟发抖缩在角落的模样。

    有些苦涩有些心疼,她想起了那晚的事了吧。

    沈墨捏着小罐子,一时间竟然有些无措,伤害已经造成,他该如何挽回?

    两个人沉默无语对峙着,半响过后,还是安然先镇定下来,虽然不再发抖,但是依旧缩在角落,她看着沈墨道:“我要离开!”

    沈墨深深的看了安然一眼,然后把碧玉膏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去,然后淡淡的声音传来,“把药上了,你随时可以走。”

    安然看着沈墨身影消失在房间中,双腿一软,瘫在了床上,她低头看着手心上四个明显的弯弯的指甲印记,又看了一眼沈墨留在桌子上的碧玉膏。

    安然默默无语看了半响,才爬过去拿了小罐子,挖出碧玉膏,给自己上了药。

    上好药,安然依旧把碧玉膏放回了桌子上,深吸一口气,下了床,带着些许试探走出了房间。

    房间外,阳光正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兰花香,安然看到院子中养了不少名贵兰花,很美。

    只是安然却没有欣赏的心情,她只是警惕的四处看着,没有侍卫,没有侍女。

    也没有沈墨。

    安然在原地站了一会,想起沈墨曾说的话,看了一眼大门,然后抬脚坚定不移的朝门外走去。

    一步两步,直到安然出了院子,也没有人拦住她。

    安然眸中划过一抹喜意,不再犹豫,抬脚大步往外走。

    半个时辰后,安然还在庄子里,走的是腰酸背疼腿抽筋。

    安然简直想要骂娘,这个庄子为什么要那么大?

    而且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走一步一步景,虽然极美,但是弯弯绕绕,绕绕弯弯,简直就像是一个大型的迷宫。

    谁来告诉她,大门在哪?

    明明,沈墨抱她进来时,好像也只是一闪身,就到了那个院落那个房间,怎么她就走了半个时辰,连大门都没有找到?

    安然有心想找个人问问路,只是在敌人大本营,找敌人问路离开,怎么想,怎么有点囧。

    关键是,这里安安静静的,别说是人,她连一只猴都见不到,好吗?

    安然咬了咬牙,她就不信她一个人还找不到大门了?

    半个小时转瞬即逝,安然还在庄子里。

    “不走了!”安然累的不行,破罐子破摔,一声怒吼,往亭子里一坐,端起放在石桌上的水壶往肚子里灌了一肚子的茶。

    解了渴,安然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品了品茶的味道,竟然还是她最喜欢的果茶。

    安然眼神一闪,又喝了一口茶。

    她本以为这里放在这里的冷茶,只是品了过后,才发现温度刚刚好,不凉不热,非常适合这个天气喝。

    安然眼神又是一闪,“谁在暗处?”

第297章不好了() 
回应安然的是风拂过树叶的飒飒声以及溪水流过石头的哗哗声。

    安然四处的望着,什么人都没有看到。

    可是安然知道,这是沈公子的庄子,还是景色极美保养极好的庄子,单是这个庄子的日常维护,所需要的人手就不会少,绝不可能是她见到的冷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

    没有人出现,只能说明,他们被命令不许出现在她面前。

    能做到这个的,只有沈公子。

    所以说,他是认为就算是他放了她,她也一样是走不出去吗?

    安然觉得自己被深深的鄙视了,顿时心里又升出来了万丈豪情,“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如你所愿的,我一定能找到路,出去的!”

    沈墨隐藏在暗处,看着指天宣告着自己万丈豪情的安然,默默无语。

    他是命令所有的人不许出现在安然面前,那是因为他不想看到安然和别的男人说话,谁让这个庄子都是男人,一个女人都没有。

    而且这庄子极大,想要离开安然要走许久的路,想着安然要和一个男人单独相处很久,沈墨更暴躁了。

    所以,导致现在安然连一个人都见不到。

    只是沈墨自己却暗戳戳的跟了安然一路,见她抓狂模样,倒觉得很是可爱。

    尤其是见她在同样的路绕了一圈又一圈,迷路了而不自知的模样,更可爱。

    沈墨看的有些入迷,所以并没有暗中引导她,反正她离开也会去见安子俊那个卑鄙小人,不如把她困在这里,让她没有时间去见他。

    安然不知道沈墨的想法,她放完了豪情状语,又打量了一圈周围的景色,假山后是小桥流水,小桥流水后是亭台楼阁,弯弯绕绕的安然有点头晕,顿时心里升出了些无力感。

    她真的能走出去吗?

    她连大门朝向哪她都不知道,不过知道也没用,反正她从来就没有分清楚过东南西北。

    这么一想,安然更无力了。

    她趴在石桌上,看着面前质量极好的紫砂壶,又被刺激了。

    也许,沈公子那个该死的变态,正躲在哪里看她的热闹,她不能这样颓废下去。

    安然又往肚子里灌了些茶水,然后站了起来,接着找路去!

    安然不知道路,干脆就认准了一个方向走,她想着,就算庄子再大,这样走下去,早晚她能见到围墙,见了围墙之后,贴着墙边走,她总能是找到大门的。

    安然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一个赞。

    沈墨跟了安然一段时间后,看出了她的想法,又有点无语,他没有告诉过她,这个庄子,他设了阵法的,整个庄子是一个大的八卦阵,甚至这里的每一个小的景致,都是一个小的阵法。

    安然虽然觉得自己走的是直线,但是不知不觉中,她还是绕了路。

    安然哪清楚沈墨这么变态,自己的院子也设阵法,因此走的很有信心,她相信,早晚她能走出去的。

    只是慢慢的,安然捂住了肚子,神色有些纠结。

    她想去卫生间,肿么破?

    都怪刚才喝水喝了太多了。

    安然四处的看着,根本就不知道卫生间在哪。

    安然又看了看面前的路,她已经走了很久了,也许再往前就能见到围墙了,如果现在去找卫生间,能不能找到还是两说,找到之后她肯定是回不到原来走的路了。

    那她之前走的路都白费了,不知道还要走多久才能走出去。

    安然咬咬牙,捂着肚子接着往前走,只是步子却快了许多。

    沈墨看到安然脸色难看的捂着肚子,皱了皱眉,只是见她倔强模样,并没有现身,依旧是跟在她身后。

    安然又走了一会,站住了,她快要忍不住了,她脸色异常难看,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我擦!”

    安然骂还不敢大声骂,唯恐力气用多了,用在别的地方就不好了。

    安然骂完,看了看周围,还是冷冷静静,没有一个人。

    安然等了一会,终于是忍不住了,崩溃大喊,“有没有人?只要是活的,给老娘出来一个!”

    安然似乎听到几声笑声,很轻,像是错觉一般,安然四处的望着,什么也没有看到。

    沈墨瞪了一眼围观看热闹的众人,被瞪的人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围观,溜了。

    沈墨这才整理了一下衣衫,轻咳了一声,出现在安然面前。

    安然只觉得眼睛一花,一身紫袍的沈墨便出现在她面前。

    安然有点想要咬牙,她万万没有想到,她骂出来的活人,竟然是沈墨。

    沈墨虽然出现了,但是黝黑的眸子带着些许笑意,凝睇着安然,并不说话。

    安然忍不住又咬了咬牙,到底没有说她想去卫生间,只是说道:“你庄子里的侍女呢?”

    沈墨轻咳了一声,声音带笑,“没有。”

    马丹,你笑毛线笑!

    安然立刻炸毛,只是看着那冷冷的金色面具,安然还是忍了下去,但还是出声吐槽,“偌大一个庄子,连一个侍女都没有,你是有多穷?”

    沈墨却不笑了,声音很认真,“我还缺一个女主人,有了女主人,自然就有侍女。”

    安然却忍不住皱眉,他这么说是几个意思?

    让她做这所谓的女主人?

    安然忽然觉得有些可笑,虽然她的清白毁在他手里,但是她在他眼中最多只是一个宠物玩意罢了,可以随意侮辱打骂。

    女主人?

    在他眼里,她大约是不配的。

    安然心冷了一些,将沈墨完全看做敌人,也就没有了那些所谓的纠结和羞涩。

    “卫生间在哪里?我要去卫生间。”

    安然冷漠疏离的态度让沈墨有点受伤,对于安然口中的卫生间也有些好奇,他知道她大约是想要更衣,只是她说去卫生间?

    于是沈墨下意识的就问了出来,“卫生间?”

    “茅厕!”安然崩溃大喊,“我要去茅厕!”

    沈墨抿了抿唇,无论是哪里,他都没有听说过茅房也称为卫生间,那么这个词是哪里来的?

    他偶尔也从安然口里听出过一些新奇的词,只是之前没有在意过,今天却莫名有些在意。

    这些谁都没有听说过的词,代表着什么?

    这些念头只是在沈墨脑海里一闪而过,见安然却是已经等不及,欺身上前,将她拦腰抱起,微微一晃,带着她飞了起来,只是转瞬间便带着安然到了一个屋子前。

    沈墨放下了安然,“这里就是。”

    安然道了一声谢,匆匆的走了进去。

    放水过后,安然感觉整个人生都轻松了,安然出来,见到沈墨并没有离开。

    不知为何,想起墨言曾说过的,习武之人,耳聪目明。

    这个变态的武功恐怕已经是天下无敌了,那么他耳朵该有多好用?

    她放水的声音,他必然是听的清清楚楚,安然脸有点红。

    安然别别扭扭的走了过去,沈墨神色并没有什么异常,反正有,她也看不到。

    “我要离开。”

    “恩。”

    沈墨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安然等了一会,也不见他再说些什么。

    安然咬了咬牙,只能继续说道:“你这庄子太大,我走累了,你找辆马车送我出去。”

    安然说完感觉有点脸红,在敌人大本营,面对头号敌人,开口要敌人找辆马车送她出去,她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安然感觉下一刻,沈墨便会开口讽刺她脸是有多大,才能说出这样厚颜无耻的话。

    谁知道安然这话却像是点到了沈墨的笑点,他开口,声音带笑,没有讽刺,慵慵懒懒低低沉沉,有点惑人有点性感,“哦?你是累了,还是迷路走不出去?”

    安然是个路痴,但是从来都不愿承认这一点,甚至她以前都做的极好,到一个不认识的地方,不会乱跑,然后会找标志性的景色或者建筑,记牢,也就慢慢的记住了路。

    总之,还没有谁发现她是路痴。

    现在破功了,还是她最讨厌的人发现的。

    安然脸色冷凝,压根不愿承认,“我是累了,没有迷路!”

    暗戳戳跟了安然一路,见证了她迷路全过程的沈墨,声音带笑,哄着她,“是,你没有迷路,是我误会了。”

    安然瞥了他一眼。

    这么好说话的沈墨怎么感觉有点怪异?

    安然把怪异的感觉压了下去,身体又远离了沈墨一些,“请备马车,我要离开。”

    沈墨看了一眼沉下去的夕阳,这个时间,安子俊该不会去找她了。

    于是沈墨点点头,“好,我送你离开。”

    安然见沈墨大有抱她离开的意思,吃了一惊,身体又往后退了一些,躲开了他的手臂,“不用,给我一辆马车就好。”

    安然对他躲避不及的样子,让沈墨有些受伤,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或者说只有他强迫的时候她才愿意亲近他一点,其他时候,都是能离他多远离多远。

    甚至,和他亲近的时候,她也是带着抗拒的。

    沈墨心头有些苦涩,只是自己酿下的苦果,只有自己来承受。

    沈墨不想安然更厌恶他,因此没有勉强,只是说道:“好。”

    安然没有想到沈墨这般容易退让,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沈墨自顾自的走了,安然连忙跟在他身后,走了一步,到了一条小路上,安然看到一辆黑色马车,驾车的是一个看着很普通的中年男子。

    安然抿了抿唇,瞥了一眼沈墨,见他并没有什么表示,就直接上了马车。

    安然坐好之后,马车就行驶了起来,安然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掀开帘子,看到沈墨依旧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她。

    安然连忙放下了帘子,过了许久,安然听到了大门打开的声音。

    安然掀开帘子,看到了她找了许久的大门,普普通通的。

    之后安然一直没有放下帘子,看着马车出了庄子之后,就一直沿着一条小道向北走,安然默默记下了路线,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庄子,抿了抿唇,神色微冷。

    马车一直把安然送到了燕王府,安然道谢之后,就回到了院子。

    雏菊一看到安然,就喊道:“小姐,不好了!”

第298章背黑锅的安然() 
安然很是无奈的看了雏菊一眼,“你能说点别的吗?”

    雏菊很委屈,“小姐,这也怪不得我啊,确实又有事情发生了。”

    安然才从狼窝里逃出来,现在根本就什么都不想听,“打住,烧水我要沐浴,另外准备晚饭,等我休息好了,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

    雏菊犹豫了片刻,“好吧。”

    安然换下了身上的衣衫,随手扔给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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