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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废柴三小姐:医手遮天-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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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宇朗静静的看着躺在安然手心中那串闪烁着亮光的手串,眼神明灭难辨,“送我的?”
“恩。”安然点头,“前段时间我得了一块金丝乌木,做了两根簪子,这是剩下的做成了手串,你别嫌弃就好。”
墨公子曾经当着他的面炫耀燕三送给他的簪子,他羡慕又失落,完全没有想过,燕三也会送他礼物。
安宇朗接了过来,将手串紧紧的握在手心中,“金丝乌木这般珍贵的东西,你送给我,我怎么可能会嫌弃。”
就是不是金丝乌木,只要是你送的,我都不可能嫌弃。
只是这话安宇朗放在了心里,并没有说出来。
见安宇朗是真的没有嫌弃,安然松了一口气,她也是真的把安宇朗当做朋友的,宴会上墨言说的话,安然看出了他眉宇间的落寞,本来就打算把手串送给他,于是更加快了打磨的速度,终于将手串做好。
送了礼物,安然伸了个懒腰,觉得浑身都是轻松的,“终于完美解决了,我也能睡个好觉了,我还有事,先回了!”
“恩。”
安然离开嫣红楼,刚转了个弯,就看到停在角落里墨言的马车,脸上浮起一抹笑容来。
掀开帘子跳了上去,“墨言,我终于把郑大夫给解决了,还损了一番孙馆主,你没见他那张老脸,可真够精彩的!”
墨言冷冷淡淡的眼神看着她,没有接安然的话,反而问道:“我听说你送了夏王一个金丝乌木做成的手串?”
安然身体一僵,她才刚刚把手串送出去,他到底是听谁说的啊,摔!
只是在墨言冷冷淡淡的眼神下,安然莫名的有些心虚,解释着,“反正也是雕刻簪子剩下的边角料,没什么用的。”
墨言声音更冷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金丝乌木没有用。”
“好吧。”安然无奈,“金丝乌木的确有用,它对暗伤作用极好,我不是给他治过伤吗?知道他身体里的暗伤很多,金丝乌木对他身体很有好处的。”
听到安然对夏王的关心,墨言更不开心了,忽然不知想到什么,本来就冷淡的眉眼完全冷凝下来,“你给他治疗的箭伤?”
“是啊。”安然小心翼翼的说道:“你不是知道的吗?”
“你给他拔的箭?去的毒?上的药?包扎的伤口?”
墨言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抛了出来,声音一点一点的变的更冷。
安然心肝颤了颤,完全不知道又怎么招惹他了,“恩。”
墨言是给安然包扎过伤口的,当然知道包扎伤口的时候会看到什么,又会触碰到什么。
同时他还清楚安然是个花痴,夏王长得还算不错,面对他的裸体,他就不相信她会不动手动脚!
一想到这个可能,墨言杀了夏王的心都有了。
“你是个女孩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清不清楚?你竟然看了安宇朗的裸体?还摸了他?”
墨言近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这句话,安然的小心肝啊,顿时颤的不行,她明明就是在救夏王的命,怎么从墨言嘴里说出来她就跟一个色狼差不多。
安然小声的为自己辩解着,“我是在救他的命。”
“你敢说你没有看到他的裸体,没有碰到他?”
安然想起那些为安宇朗换药而大吃嫩豆腐的日子,深深的垂下了脑袋,不说话了。
看着安然鹌鹑模样,墨言知道自己的猜测成真,顿时想要杀了夏王的心止都止不住。
墨言身上杀意凛然,安然觉得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她得自救,“墨言,我是个大夫,经常给人行针,见到的裸着上半身的男女多了去了,在我眼里就跟一块猪肉没有任何区别。”
安然默默在心里给安宇朗猪肉道歉,就算都是猪肉,安宇朗也绝对是最好看的那一块!
墨言本来就怒,听到安然说她见到的裸体多了去了,顿时怒意更深一层。
墨言身上的气势更重,安然不清楚自己说错了什么,但是凭她野兽般的直觉,她认为再说下去,她一定会死的很惨。
安然决定转移话题,“墨言,我今天能解决了郑大夫多亏了你呢!”
显然安然转移话题转移的非常僵硬,墨言完全没有理她。
安然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你说想要杀人不需要证据,我才想起来证据是可以伪造的,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出戏。”
说起这个安然还是很骄傲的,“我审问了李俊,得到那些人的画像,让雏菊照着画像易容了几个人,把他们扮成鬼。”
“我堵在赵大人下朝之后回家的必经之路,制造了点下麻烦,催眠了他,让他去请了郑大夫到了嫣红楼。”
墨言打断了她,“你还懂催眠?”
“那必须,作为名满天下的神医,催眠那是必须会的。”
看着安然得瑟模样,墨言没有再开口。
于是安然继续说道:“那个房间时是我提前布置好的,房间内的香料,屋子里放着的百合花,还有他们喝的酒,三样融合在一起,会产生幻觉,然后我又把易容的那些人给送了进去,很容易就让他们崩溃认罪。”
“哈哈,我是不是很聪明?”
虽然说起来很简单,但是三天的准备工作安然是忙坏了,毕竟只要有一个环节出了问题,以郑大夫那个老狐狸毒辣的眼光,他就能看出破绽。
这一次不成功,他一旦有了警惕之心,安然就不可能再成功,她只有一次机会,幸好每一个环节都非常成功,结果很完美。
第111章他怎么了()
看着安然眉飞色舞的模样,墨言慢慢打消了心里的想法,不管燕三是男是女,她都是一头雏鹰,她有自己的梦想,也有自己的坚持。
医术是她喜爱的,他不可能控制她,让她不再行医,他也不忍心控制她,看到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
眉飞色舞说着她的计划的安然很耀眼,而今天她的表现更耀眼,从今天起,整个大安国上层没有人会再轻视她,这是她自己努力得来的结果,他不能抹杀。
只是墨言心里到底是不爽的,在他内心深处,他已经把安然视作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看别的男人的裸体,他还要忍,墨言深深的觉得,遇到这个小女人他性子果然是变好了很多!
墨言不爽,抬手捏了安然的脸蛋,安然正兴奋着,被墨言捏个正着,她无奈,“为什么又捏我?”
“想捏。”
“好吧。”安然拿墨言没有办法,她总拒绝不了他的要求。
到了王府,安然去见了还关在刑房的李俊,李俊知道安然今天要对郑大夫动手,见安然走进来满眼期待的看着安然。
安然说道:“郑大夫已经认罪,你可以离开了。”
李俊一点都不想离开,他已经得罪死了天下第医馆,只要离开王府,下场估计就是死。
李俊不肯离开,安然懒的理他,虽然他有立功,但是死去那三十多个人中有十几个都是他亲自动的手,安然不杀他,那是她给的承诺,但并不代表她会庇护他。
安然离开之后,李俊就被赶了出去,至于他的下场,没有人感兴趣。
处理了李俊,时间还早,安然去了书房,抱了一大摞的史书上了三楼,见到安然出现,墨言有些惊讶,“你还没有走?”
这还是墨言第一次出言赶安然离开,安然本来处理郑大夫心情正好,不想回燕王府装傻子,反正现在有雏菊在,她本来想在书房看会书,然后住在端清王府的,没有想到墨言竟然出言赶她走。
安然脸色僵了僵,她放下手中的书,“马上就走。”
墨言听安然口气就知道她是误会了,但是他并没有心情解释什么。
见墨言没说话,只是低头看了书,安然咬了咬嘴唇,果然最近和墨言走的太近,连应有的距离都没有把握好,她和墨言没有任何关系,她的确没有住在王府的资格。
安然放下了书,一句话也没有说,转头就走了。
墨言抬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眼神明灭难辨,半响竟重新低头看书,只是从来眼观十行,过目不忘的墨言久久的没有翻动一页。
安然回到燕王府,心情很是低落。
雏菊本来心情极好,但是看安然沉着脸问道:“小姐,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失败了吗?”
“没有。”安然摇摇头,“大概明天郑大夫就要被五马分尸而亡了。”
“这不很好吗?小姐在烦恼什么?”
安然自从和墨言认识以来,虽然墨言生过她的气,甚至疏远过她,但是从来都没有刚才墨言给她的感觉让她难过。
刚才墨言好像是完全把她排除在他的生活之外,甚至安然在他身上隐隐感觉到一抹排斥和厌恶。
安然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明明在马车上还好好的,虽然他好像生了她的气,但是后来他又捏了她的脸,那表示他自己又调整了过来,但是为什么一回到王府就变了?
安然想不通,但是墨言的态度让她有些难过。
安然摆了摆手,“没事,我累了,想去休息。”
“小姐不吃晚饭了吗?”
“不吃了,没胃口。”
雏菊见安然满脸疲惫模样,不敢再多言。
安然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只是半夜突然被一阵痛惊醒。
非常熟悉的痛意,安然慢慢蜷起了身体,诅咒发作了。
安然默默在心里算了日子,是二十三号,而且还是四月二十三号,说起来,今天还是她的生日。
只是最近太忙了,她竟然给忘记了。
不过她记得上次发作是在穿越过来之后,并不是在二十三号,她穿越过来那一天是二十三号,之后过了五天的样子,诅咒发作。
如果按一月一次,应该再过五天才会发作。
安然想不通,只是身上一阵比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安然脑子一片混沌根本就转动不了。
她手忙脚乱的从脖子扯出一条红线,那块玉佩被她穿了跟红线挂在了脖子上,将玉佩扯出,安然紧紧的握着玉佩,觉得身上的痛意似乎减轻了一些。
诅咒不知发作了多久,安然咬着牙忍,最终没有忍住,呻吟出声,雏菊听到动静,走了进来,看到安然痛苦的蜷缩在一团的模样,吃了一惊,“小姐,你怎么了?”
安然没有睁开眼睛,“出去!”
“小姐……”
“出去!”安然加大了声音,紧跟着就是一身痛苦的呻吟声,安然叫了一声之后,又死死的咬住嘴唇,她红红的嘴唇已经被她药的鲜血直流。
雏菊虽然担忧,但是并不敢再停留,只是看了一眼痛苦的安然走了出去,靠在门上,听着偶尔传来的一声极为压抑的呻吟声。
在安然忍受诅咒发作的痛苦时,不远的端清王府中,墨言也在忍受着发病的痛苦,上一次他发病无意识中离开了王府,到了一个破庙,这次墨言担心他再次离开,他让人用玄铁做成的铁链将他绑在柱子之上。
墨言静静的躺在地上,好看的眉紧紧的皱在一起,除此之外神情却非常平静,只是偶尔颤动的身体表示着他在忍受着非人的痛苦。
其实说忍受也并不确切,他现在已经陷入昏迷,每次发病,他都会陷入昏迷,除了身体极致的痛苦,便是灵魂上的折磨,每一次发病对他来说都是一次生死劫难。
每次醒过来,都是死里逃生。
诅咒大约发作了两三个时辰,当极致的痛苦慢慢退去,安然眼睛一翻就昏睡了过去,她终于又熬过了一次。
雏菊一直在外静静的听着,当呻吟声完全消失,她站了起来,在门外站了好一会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安然起来,心情算不上好,准确的说应该是极差,每次诅咒发作的第二天,都是安然本月之中心情最差的一天,更别提昨天还被墨言给厌恶。
想起一会还要去端清王府,安然就十分不愿,她现在心情不定,很难说她能不能坦然面对墨言依旧冷淡厌恶的态度。
安然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失控,一旦失控,墨言这个朋友,她大约会失去了。
只是安然毕竟是注重承诺的人,如果不是身不由己,安然不愿耽误王爷的诊治。
她给自己挽好了头发,离开了王府,看到等在大门外的小圆,小圆的脸色也算不上好,安然想墨言心情大约还没有平复吧。
只是一向喜欢和安然说笑的小圆,却一个字都没敢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燕神医身上似乎有股让人战栗的气息,往日的她有些不同,让他不敢放肆。
安然到了端清王爷的院子,没有看到墨言,心里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倒是侯逸修看到安然热情的打了个招呼,“小燕三,听说了你昨天的壮举,干的不错。”
“恩。”安然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径直走向了王爷的屋子。
侯逸修看着安然的背影,喃喃说道:“一个个的都怎么了?”
安然给王爷行了针,就想直接离开,只是忽然听到一阵琴声,这琴声带着压抑,带着痛苦,带着毁灭,带着愤怒,可以说完全把安然此刻的心理给表达了出来。
安然看向侯逸修,“谁在弹琴?”
“墨公子。”
安然一愣,她完全没有想过有如此复杂而又炽烈的感情的琴声会是出自一向冷然如谪仙的墨言之手。
本来想要直接离开的安然,动了动,竟然直接寻着琴声找了过去,安然在湖中央的一个凉亭中看到了墨言的身影。
只是距离有些远,安然看不到他的神情,耳边的琴声却越来激昂,带着毁灭一切的决然和愤怒,而这份决然背后,安然看到的却是绝望。
安然垂了眸,他怎么了?
激昂的琴声在最为激烈的那一瞬间戛然而止,安然抬起头下一刻她却落入一个凉凉的怀抱中。
墨言将她抱的极紧,甚至勒的她腰身有些痛,只是这种时候,她最需要的却恰恰是这种力道的拥抱。
安然抬手用同样力度抱了回去,似乎在墨言身上寻找着力量,而墨言又似乎同样在她身上汲取力量。
昨晚,同样被诅咒折磨了一夜的人,用力拥抱,温暖着彼此那颗伤痕累累的心。
他们拥抱了许久许久。
墨言抱着安然忽然拔地而起,下一刻安然就腾空了,但是安然的心却十分安定,在他的怀里,似乎哪里都不用怕。
墨言抱着安然用轻功飞过湖面,来到中央的凉亭,然后抱着安然坐在了琴后。
墨言没有说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拨动着琴弦,比起之前的激昂,这琴声就随意多了。
安然也没有说话,她放任自己躺在墨言的怀抱中。
这是墨言第三次抱她,第一次是她重伤昏迷,第二次是她被美色惑了心神,没有什么感觉,就离开了他的怀抱,这次她十分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怀抱。
十分舒服,这种舒服就像是她曾在沈公子怀里的感觉一般,有一种找到归宿的感觉。
安然不清楚墨言和沈公子为什么会给她这种感觉,但是昨晚被诅咒折磨了一夜,现在的舒服就来的格外珍贵,她不愿去想为什么,只想溺毙在这舒适之中。
两人静静的坐了许久,墨言不再弹琴,而是双手抱住安然,然后将下巴放在她肩膀上,闭了眼睛。
安然靠在他怀里,也闭上了眼睛,慢慢的两人都睡了去。
在睡梦中他们没有保持坐姿,而是选择了最舒服的方式,慢慢的躺了下来,交颈而眠。
这一觉安然睡的非常舒心,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如此好眠,还是在诅咒的第二天,墨言也是如此。
通常发病后三天,他都无法入睡,一连熬三天三夜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抱着她软软的身体,他竟睡的十分安心,从来没有过的安心。
一觉醒来,两人心情都好了很多。
第112章确定了一件事()
墨言不再是毁灭一切的决然模样,安然也不再是屏蔽一切的孤僻冷淡,两人都恢复了正常,而且非常有默契的,没有人提起之前的异样。
只是墨言依旧抱着安然不肯撒手,只要抱着她,他一直空落落的心似乎就被补全,安然也不想挣扎,放任自己蜷缩在他怀里。
只是他们现在的动作非常亲密。
凉亭中墨言也奢侈的铺满了白虎皮做成的毯子,非常柔软,两人就躺在这毯子之上,墨言的双臂非常占有性的揽住安然的腰身,安然也抱着墨言精瘦的腰,双腿纠缠在一起。
安然靠在墨言怀里静静的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非常迷人。
过了许久,安然觉得不能再这么躺下去,她担心再这么躺下去,她会爱上他的怀抱,以后没有他的怀抱,她可怎么睡。
安然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墨言顺势就抱着安然坐了起来,只是依旧将她固定在他的怀抱之中,一点撒手的意思都没有。
安然靠在墨言的怀中,意志不是很坚定的挣扎着,被墨言禁锢了腰身,她也就放弃了。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想,就让她这么放纵一天,权当是诅咒过后发给自己的福利好了。
见安然老实下来终于不再挣扎,墨言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喜欢的女人靠在自己怀里,还不知死活的乱动着,如果不是怕吓到她,他绝对不会在这强忍。
安然看着面前的琴,伸手拨动了一下,清越的琴声让她非常喜欢,“你琴弹的很棒。”
“你喜欢?”
“恩。”
“我教你。”
“好。”
墨言从身后握住安然的手,然后带着她一下一下拨动着琴弦,一曲简单但是好听的琴曲被弹出,安然很惊喜,“很好听。”
墨言似乎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握着她的手继续弹着。
他们坐在大湖中央似乎与世隔绝的凉亭中,弹了整整一天的琴,饿了就吃点放在桌案上的糕点零食,累了就就地躺一会,烦了就窃窃私语聊会天。
这一天绝对是安然有生以来过的最开心的一天。
终于夕阳西落,眼看着夜幕降临,安然推了推墨言,“放手,我该回去了。”
墨言却抱得愈发的紧,“不许回去,住在王府中。”
安然撇了嘴,想起昨天墨言的态度,还有些委屈,“你昨晚不是还要把我赶走吗?我要走,不要住在王府。”
昨天是他发病的日子,这些天有安然的陪伴他险些忘了,当零出来提醒他,什么时候把他绑在柱子上的时候,他才想起,发病的日子到了。
他不想安然见到他发病的狼狈才不愿她留在王府。
“没有赶你走,你住在王府我很开心。”
墨言没有解释,安然也没有追根到底,幸亏她昨晚离开了,如果在王府中诅咒发作,还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事。
墨言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抱着安然不肯放手,安然终于拍了拍他的手,“放心,我不离开,带我去吃点东西吧,啃了一天的糕点,饿了。”
“好。”
墨言抱着安然,再一次用轻功带她离开了这里。
安然有些留恋的看着那个小亭子,今天大约是她第一次来这里,应当也是最后一次,这个给了她美好记忆的地方,她会永远的记住。
墨言抱着安然一直到了餐厅才落了地,落地之后墨言还不愿松手,被安然坚决坚定的推开了。
终于连在一起一整天像是连体婴儿一般的两人终于分开。
当墨言一双铁臂从她的腰间消失,不能再靠着他软硬十分适中的胸膛,安然有些失落,只是她把这个小失落隐藏的极好,她笑着欢呼着跑向餐桌,“饿死了,终于能饱餐一顿了!”
墨言看着安然这幅模样,眸中划过一抹宠溺笑意,也跟了过去,说实话,啃了一天的糕点,他也饿。
吃了晚饭,两人去了书房,昨天安然找了史书墨言并没有放回去,还在三楼放着,看着书还在,安然心情好了一些。
安然挑选的书,墨言昨天都看过,全是史书,“怎么对历史这么感兴趣?”
安然抱了一本史书,说道:“我想找一下三百年前有哪一位出名的沈氏,说不定就是沈公子。”
墨言有些意外,“怎么对沈公子的身世这么在意?”
安然叹了一口气,事关她的生命,她能不在意吗?
“毕竟是庇护我的衣食父母,能不在意吗?如果可以,我想了解他的一切。”
听安然这么说,墨言的神色有些异样,但是沉浸在书本中的安然并没有发现。
墨言开口,“你想了解什么?说说看,说不定我知道。”
安然立刻就扔了手里的书,墨言可以把整个书房的书都看完并且倒背如流的存在,如果史书上真有沈公子的记载,墨言一定知道。
“沈公子延续了三百年,在三百年前的战乱中,他一定是个很有名的存在,你知道三百年前很出名的沈氏有哪些吗?”
“出名的沈氏有两家,只是这两个氏族,百年前都已经没落,现在恐怕连一个后代都寻不到,不是你要找的沈公子。”
“除了他们两家呢?”
“没有了。”
安然大吃一惊,“没有了?你确定?”
“我确定。”
毕竟是十几年前看过的书都能倒背如流的存在,墨言说他确定没有,那么在这个书房中,她可能是真的找不到沈公子的身世。
安然喃喃的说道:“怎么可能呢?沈公子那么嚣张的人,身后的势力又这般强大,绝对不可能是没有名气的,他应当在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划,为什么会没有呢?”
墨言揉了揉她的脑袋,“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沈公子不会对你造成危害,相反他会庇护你,这就够了,你没有必要究跟到底。”
沈公子现在是不知道她的身份,等她身份曝光,她会死的很惨的。
安然一点都不相信知道了她身份的沈公子能放过她。
安然重新翻开了历史书,就算是没有很出名的沈氏,她可以看看别的,说不定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看着安然坚持模样,墨言也就随她去了,他很确信这些书中,安然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消息,毕竟当初他的存在被抹杀的非常干净呢。
安然翻完了一本书,果然如墨言所说,并没有沈公子一丝一毫的记载,也没有查到她所希望的蛛丝马迹。
安然有些失望,阖上了书本,靠在靠枕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墨言放下手中的手,“别叹气了,晚了,该睡了。”
安然亲自查了一本书,确实如墨言所说,这会兴趣已经消失了大半,听了墨言话回去接着睡觉去了。
第二天,安然醒过来,给王爷行了针,安然就匆匆离开王府,昨天是她放纵自己享受了一天,但是今天她不愿再放纵,诅咒这把利刃只要悬在她的头顶,她就要忍受一月一次的折磨,她真的是忍够了。
安然直接去了夏王府,听到安然过来,安宇朗很开心,只是安然和他聊了几句,便直接去寻徐博易了。
那倔强老头正在自己的院子里晒药材,看到安然过来有些吃惊,不过还是很快招呼她过来,“既然来了,帮我晒晒药材吧!”
安然蹲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晒药材,“前天的事你听说了吧?”
徐博易知道安然提的是嫣红楼发生的事,点了点头,“夏王和我说了。”
“你以前不相信我能应付的了郑大夫,但是昨天他被五马分尸而亡,孙馆主更被我当场讽刺不敢出言辩驳,我和群英盟的殷少结盟,我还有沈公子的庇护,就算是现在我不能将天下第医馆推翻,但是我想知道一些消息的资格,我应该是有了。”
徐博易看着安然坚定模样,最终竟然叹了一口气,“既然你坚持,那么我告诉你一些东西也无妨。”
安然期待的看着徐博易。
徐博易说道:“十几年前,我曾是燕王府的大夫,你知道吧?”
安然点点头,“知道。”
徐博易看了安然一眼,接着说到:“当时我是作为护理燕二小姐的大夫到燕王府的。”
见安然眼中有疑惑,徐博易解释道:“不是现在的燕二小姐,而是上一代的,是现在的燕三小姐的母亲,上一代燕王府只有两个女孩,一个做了皇后,一个便是燕三小姐的母亲。”
安然点点头示意清楚了。
徐博易瞥了安然一眼,“说实话你长得和燕二小姐有几分相似。”
安然身体瞬间僵住,“呵呵,是吗?”
还好徐博易没有注意,接着说了下去。
“我去的时候燕二小姐已经怀孕,不过身体并不好,我一直在调理燕二小姐的身体,然后燕二小姐生下燕三小姐,难产去世,不过燕三小姐活了下来,我继续留在王府照顾燕三小姐。”
“燕三小姐刚出生的时候身体并不好,我小心护理调养着,身体才慢慢变好,但是在燕三小姐五岁那年,燕王交给我一个药方,就是那个药方,问我燕三小姐可不可以吃。”
“那个药方一个作用会使身子越来越虚弱,你应该知道的,我大吃一惊,当然是拒绝,说明了药的作用,但是燕王说只要能保住燕三小姐的性命,身体虚弱一些没有关系。”
“我是不想让那么小的孩子吃那副药的,但是燕王已经下定了决心,三小姐开始每七天吃一次,然后慢慢的改成三天,最后是一天一次。”
“期间燕三小姐的身体几次出现危机情况,但是幸好都救了过来,燕王也只是停了几次药,然后让三小姐接着吃。”
“在这期间,我对那个药方产生了兴趣,我想知道燕王为何那么执着喂燕三小姐吃药,于是我开始研究。”
“你研究出了什么?”
安然听着徐博易的话,眼睛越来越亮,最终忍不住问出声。
徐博易像是完全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半响之后才缓缓摇头,“我没研究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就被发现我在研究药方,然后被人杀人灭口。”
徐博易说完就忍不住劝了一句,“燕三,你还年轻,不要因为一时的好奇,非要一头栽进去。”
安然没有说话,她眼睛亮亮的,至少她从徐博易的话中确定了一件事,让她很开心。
第113章墨言的邀请()
安然确定这个药方的确不是偶然为之,而是有人精心研究出的方子,然后因为某种原因要喂给燕三小姐喝的。
到底是为何要给原主喝药,安然暂时不清楚,但是只是弄清楚了这一件事安然就很高兴。
一直以来,她表现的都是坚信从燕王府她能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徐博易的遭遇也让她更加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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