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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魔咒:野蛮霸少的公主女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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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会倒地的女孩。

    “忆辰,忆辰,你不要吓我!”彦翧颤抖地抱起虚弱的女孩。

    女孩吃力地抬手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你,你要是敢结婚我,我死给你看!”

    “不,不结,不结我结婚只是为了你,如果你出事,你让我怎么办!”彦翧摇头,泪水已经自他的眼眶汹涌而出。

    “呵呵,你,你哭什么只要你不结我就不死答应我,不要不要再离开我”女孩吃力地抬手想要抚上那俊美的容颜,可是还未触及却因为最后一丝力气的消尽终究只是无力地垂落。

    “忆辰!”眼看着怀中的女孩彻底昏睡,彦翧的心冰到了极点,当他慌乱地迈开脚步,却听身后一声凄苦的呼唤,“彦翧!”

    彦翧的脚步一顿,侧了头愧疚地说道:“对不起,她不能没有我,我也不能没有她!”

    “翧儿!”钟女士焦急地离开座位,跑到儿子身边,好言相劝,“不要胡闹,你怀里的女孩交给妈妈,现在回去跟连辰结婚!”

    彦翧没有片刻耽搁,用极陌生的目光淡漠地瞟一眼母亲,“谁也阻止不了我跟她在一起!”

    说着他已经抱着奄奄一息的女孩飞快地冲出大门。

    整个教堂的客人都是面面相觑,纳闷震惊又不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彦氏总裁彦斌无奈地楼过僵在一旁的钟伊雪(钟女士),“真的是命中注定了,如果那孩子有幸活下来,我们儿子不知是幸福还是不幸。”

    想起彦翧那凛冽陌生的眼神,钟伊雪忍不住全身一颤,瘫软在彦斌的怀里,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她活不下来了!”

    彦斌没有注意她眼底的杀意,只是叹息地点头,“伤得那么重,估计是活不成了。”

haper 159 神秘会长() 
“辰儿,辰儿!不要这样对爸爸,辰儿快醒来,醒来啊!”病榻前一个金发男子抽泣着扑在女孩的身上,不论他如何撕心裂肺地叫喊,女孩绝美的容颜依旧苍白无色。

    “滚!你给我滚!”金发男子绝望地抬手愤怒地指向呆愣在一旁的彦翧。

    彦翧死死咬着嘴唇,目光始终未曾离开床上的女孩,半响他才无力地吐出,“我不走,再也不走。”

    奥斯汀紧握双拳,冰蓝色的眼眸充满敌意地落在彦翧身上,“要不是为了你,辰儿怎么会出事!只要她出半点差池,我让你们全家陪葬!”

    “她不会出事!”彦翧收回目光,转而坚定地望着奥斯汀,眼中的决然让亲王奥斯汀也错愕一瞬。

    “好了!紫忻,把你们家主人拉出去,在这里,辰儿还怎么睡觉!”坐在床沿一直没有发话的冉青寺抬眼淡漠地扫向紫忻。

    奥斯汀冷哼一声,“睡觉?!你什么时候也自欺欺人了!手术到现在整整一周,要不是这个男人,辰儿会变成这样!”奥斯汀扭头,一把揪住彦翧的衣领,“说你呢,你还站在这做什么,真想我一刀捅死你啊!”

    突然脖颈处一酸,还未等奥斯汀回头,他便一下瘫软在紫忻的怀里,只听一个冰冷的声音响彻在病房,“把他带走,辰儿变成这样,对他,实在是个打击。”

    紫忻颔首,感激地望着他,“谢谢,总裁。”说完,她只是怜惜地扫一眼床上的女孩,几不可闻地叹息后,命人将亲王扶出门。

    欣圣总裁欣雨子箐看一眼彦翧后,又转而拍拍冉青寺的背,“去休息吧,一个星期没合眼了。”

    “不用了,等辰儿醒来,她肯定会很饿,到时我要做她爱吃的鸡爪,她肯定会乐坏。”冉青寺紧握着女孩的手,语气是出奇地平静。

    欣雨子箐无奈地摇摇头,俯身在冉青寺耳边轻语几句后,冉青寺原本暗淡的眼眸突然闪过一丝光芒,他神色复杂地看一眼彦翧,“我们有事先出去,你在这好好照看辰儿。”

    当所有人都离开了房间,室内只余一片寂静,半抹凄凉。

    一个星期,他连忆辰的衣角都未曾触及,看着躺在病床上毫无血色的女孩,他只是僵硬地迈开步伐,一步步挪到床沿,小心翼翼地捧起女孩白皙的手,一滴灼泪无声地低落。

    “辰,不要怕,我会陪你,永远都陪着你。”

    ——————

    窗外是萧瑟的风,淅沥的雨,一个修长的身影静静站立在窗前,看着落地窗上自己的影子,她抬手怜惜地抚摸。

    “夫人。”一声恭敬的呼唤后,女人依旧呆呆望着窗外,许久,她才淡漠地问道:“死了吗?”

    早该习惯的口吻,可是不知为何在这一瞬间,身后的人也忍不住全身一顿,他鼓足勇气迎视那高贵的身影,“夫人,您真的不打算救她?”

    女人转身,冰冷的双眸依旧无波地扫向他,“一周的时间足够让他崩溃,英国政权他是时候交了。”

    “夫人,那她”

    “为了一个男人连命都不要,她也真是太像我。”女人的嘴角无意间抹过一丝浅笑,似邪魅,似怜惜。

    男人的身形又是一顿,可当女人冰冷的眸光淡漠地一扫,他又立马恭敬地垂下眼帘。

    女人嘴角微翘,眼底划过一丝嘲讽,“里斯特,你说她像我,还是像他。”

haper 160 首席会长(2)() 
女人嘴角微翘,眼底划过一丝嘲讽,“里斯特,你说她像我,还是像他。”

    “夫人!”里斯特心惊地唤道,眼前的女人,他是打心底里敬服,可是每当面对她,他的心里都能生出阵阵寒意。

    女人回眸,冷笑一声,“你紧张什么,我有那么可怕。”

    里斯特慌乱地低眉,“夫,夫人,我只是不想您后悔,她毕竟,毕竟是您的”

    “够了!不用你每次都提醒,我有一个让我厌恶的女儿!”女人冷喝一声,负手对着窗外,声音变得轻柔,“然汐怎么样了?”

    “少爷,他还是不肯认错再这样折腾下去,我担心”里斯特话还未说完,女人冰冷的声音又响在耳侧,“好好的计划全让他破坏,死了都活该,你告诉他,英国公主遭遇车祸,我再给他一次机会,追求欣雨忆辰,不然就等着给她收尸!”

    里斯特一怔,“夫人,少爷跟她,您真的忍心?”

    女人心中一动,抬手抚上额面,可是每当想起过去的种种,她的心里如刀割般难受,她讨厌背叛,憎恨,她痛恨!既然他那么狠心,她就把所有都报复在他女儿的身上!尽管那也是她的骨肉,可是,那个女孩依旧会是她报复的筹码。

    她的嘴角牵起一抹冷笑,抬眼望着窗外,雨未停歇,风未止,有如修罗的声音响彻在寂静的室内,“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里斯特颤颤地抬眼,看着落地窗前的首席会长,眼中流露着坚决,这样一个神圣的女王,做什么,他都是发自心底的叹服,自从她毫无保留地将他培养成世界知名的医学巨擘,他那颗从未燃烧过的心,此刻只为她跳动。

    “是,我知道该怎么做夫人,还有一件事”

    “连辰,就让她自生自灭,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还需要我做什么吗?既然要背叛,那就付出背叛的代价。”未等里斯特开口,首席会长似乎洞察一切般淡漠地说道:“她的利用价值,到此为止。”

    “是,不过,夫人,刚接到线报,说连辰去了欣圣集团。”里斯特有些担忧地提醒。

    “哦?”说到这里女人似乎来了兴致,转身再次对上里斯特那双历尽沧桑却明亮异常的眼眸,“你不说,我倒忘了,那里可是我的家。”

    “夫人,您不担心连辰跟他们说些什么?”

    “嗯?跟他们说什么,欣雨辰还活着?还是,亦枫会首席会长就是当初欣圣的总裁?”女人一声冷笑,“她想说也该掂量掂量!不怕我拿整个彦氏做代价!”

    里斯特恍然地点头,“明白。”

    ——————

    昏暗的地牢内,偶有几缕光线慵懒地透着窗照射进室内,一个蓝发少年只是静静地蜷缩在角落,浑身的伤痕,满脸的汗水,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凄凉与落寞。

    里斯特推门走近少年的身边,看着曾经冷峻的少年,此时却是狼狈地蜷缩在地,那样的安静,那样的让人揪心。

    只因为他偷了用在欣雨忆辰身上的注射液,夫人便将他严刑拷打到现在,只要他低头认错,夫人也许会念在往日的情意放他一条生路。可是为了那个女孩,他不愿意认错。只要再次追求那位英国公主,得到她的身体,夫人就会将亦枫会的权力转交给他,可是他还是不愿那么做。即使夫人花了多年的心思用了强制记忆,让他轻易俘获了公主的心,他还是没能完全得到英国亲王的女儿。那么多机会,他偏偏没有把握。

    这样的人怎么适合做亦枫会首席会长呢,虽然,在他六岁那年,夫人用计让他变了很多,可惜,本性善良,再怎么改变还是会回归起点。

    “少爷。”里斯特依旧恭敬地喊了声。

    牧然汐勉强扯动了干涩的嘴唇,闭着的双眼吃力地动了动,半响他才缓缓吐出:“我没有错,也没脸面对她。”

    悄无声息地叹气后,里斯特强装好意地提醒,“一周前,欣雨忆辰惨遭车祸。”

    牧然汐不知是哪来的力气,惊愕地睁开眼,一把扯住里斯特的裤脚,“你,你说什么!”

    “少爷,现在只有你能救他,欣雨忆辰之所以没有醒,是因为主治医生早就做了手脚,那是英国亲王的人啊,谁会想到早被夫人收买所以少爷,如果你想救她,就必须根据夫人的要求,追求英国公主,并得到她的身体。”

    “不用说了”牧然汐神色黯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放了她吧。”

    里斯特赞赏地点点头,“少爷,你为她做了那么多,她为你奉献一点也是应该的。”

    “你闭嘴!”然汐抬眼冷冷一扫,“你当她什么人!”

    里斯特干笑几声,“我通知夫人,明天还你个毫发无损的欣雨忆辰。”说着便命人将牧然汐扶出牢房。

    ——————

    漆黑的夜里,医院走道上,一个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vip特护病房,那里一个女孩戴着氧气罩,正艰难地呼吸着,垂死挣扎,或许用在她身上,毫不浮夸。因为没有氧气的供给,没有它的辅助治疗,她根本无法支撑。

    黑色身影灵巧地闪进了病房,突然一道凄厉的闪电在漆黑的夜幕划开一个口子,伴随着闪电,进入病房的身影也被瞬间照亮。

    那是一个优雅高贵的中年妇人,像往常一样,她喜欢穿一身朴素的连体群,颈项上一条简约的银链,在突如其来的闪电下,闪着诡异可怖的光泽。

    她怜惜地看一眼躺在沙发上熟睡的彦翧,原想走近他的身边,掠一掠他的发梢,为他盖一床厚实的毛毯,可是一想到床上女孩可能给他带来的伤害,她又恢复思绪,一周没见到心爱的儿子,她就已经担忧得发狂,一想到以后可能永远失去他,她的心里更加地决绝。

    每天她都注意这边的动向,只要一放松警戒,凭她的功夫,还是能轻易躲开守卫。走到床沿,看着病床上的女孩,只是一瞬间的犹豫,她戴起手套抬手略微颤抖地靠近氧气罩,只要拿掉,这个女孩就会永远沉睡。

    没人会知道她的死,会跟她有关,这样苦苦支撑又是为着什么,还不如让她帮一把,想到这她的意志更加坚定。

    只要她一走,她的儿子就能正常地生活,不用因为怕得不到她,终日惶惶,不用因为她,陷入两难的抉择。

haper 161 疼痛() 
突然一双手不知何时握上了她的,她心惊地回头,却对上一张绝美的容颜。在岁月的冲刷下,原本美艳的脸庞早已染上几许妖娆,她微微一笑,钟伊雪吓得差点惊呼,却在此时一只粗糙的手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钟伊雪瞪大眼睛错愕地望着眼前的女人,女人依旧笑着,将她的手进一步推向给女孩续命的氧气罩,温和却有如修罗的声音惊心地传入钟伊雪的耳膜,“还差一步,怎么停了?”

    钟伊雪始终瞪着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嘴巴依旧被捂得严严,那只靠近氧气罩的手早在半途就生生顿住,然而对方却笑着将它更进一步地推出,直到触碰到氧气罩,女人扭头,嘴角牵起一抹冷笑,“还是不敢?我帮你。”

    “鬼,鬼欣欣雨辰”即使被捂住嘴巴,依旧能清晰地辨出钟伊雪惊恐异常的呢喃。

    欣雨辰只是回头对着钟伊雪淡淡一笑,在她惊愕异常的瞬间抬手拔了女孩的氧气罩,看着眼前的情形,钟伊雪几乎吓得晕厥,她努力地闭上眼睛,当她再次睁开欣雨辰依旧淡笑着站在她面前。

    那一瞬,她脑中完全停止思考,惊吓过度晕倒在里斯特怀中。

    欣雨辰的眼底划过一丝嘲讽,抬眼淡漠地望向躺在沙发内的彦翧,里斯特立马会意地点头,“已经给他打了麻醉剂,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嗯。”欣雨辰冰冷的双眸毫无感情地落在忆辰的身上,冰凉的手指轻轻拂上她苍白的脸颊,一瞬间,心里像被羽毛轻轻拨弄,眼中的凉意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怜惜,“她长得还真是像我。”

    “夫人,布莱兹医师已经在门口。”里斯特命人安置了钟伊雪后,小声地提醒。

    “让他进来。”

    “是。”

    忆辰的主治医师布莱兹进房后,先是恭敬地唤了声“会长”,尔后静默在一旁,耐心等待欣雨辰的指令。

    温柔地整了整忆辰的略微凌乱的头发,欣雨辰侧了头,淡淡地瞟一眼布莱兹,“可以让她醒了。”看着病床的女孩艰难地喘息,她的心里划过一丝疼痛,可是很快,她又恢复了常态,将那抹疼痛深深埋葬。

    ——————

    当我快喘不过气时,身体里却突然间被注入了活力似的,脑中也瞬间清明,可是眼睛依旧疲惫不堪,我只依稀记得那天跟一辆车相撞,幸好离彦翧结婚的教堂相差不了多少路程,跌跌撞撞地跑入教堂后,我到底有没有破坏他的婚礼。

    感觉脸上有冰凉的触感,我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可是始终无法睁开,当那触感慢慢褪去,我却似乎出于本能,焦急地抬手抓住那冰凉的触物,那是一只冰凉的手掌,凉得毫无温度,修长的手指被我紧紧攥在手中,我能感觉手的主人全身一颤,不论我怎么努力,那只手终究脱离了我的手心,我无力地垂落在床沿,那双手的主人却轻轻抬起我的手臂温柔地放进棉被里。

    将我细细掖好被子后,我才感觉那脚步渐行渐远,“妈妈”在梦中,我突然见到了母亲的身影,感知着她温凉的触感,体味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那是如此真实,真实得让我以为真的见到了自己的母亲。

    脚步声突然停止,在梦中,看着越走越远的母亲,我忍不住抬手想要挽留那抹身影,“妈妈不要丢下辰儿”

    那时,原本远去的脚步声又重新飘入我的耳际,不知为什么,只是脚步声,我听着却分外地动听。

    我的额间被印下一吻,我能深深感觉出那是温热的,不似那只修长的手,冰凉得几乎没有温度。

    眼角不知何时已经溢出了灼热的水珠,修长的手指流连在我的颊面,原本是几不可闻的叹息,我却听得分外明了。

    “夫人,该走了。”

    不知何时,那温凉的触感逐渐消失,我的意识也渐渐模糊,随着脚步声的远去,我也沉沉地睡去。

    ————————

    当我睁开眼,脑中妈妈的景象依旧未退,盯着天花板半天,才反应自己出了车祸,猛得想起彦翧的婚事,我的心里是一阵烦乱,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却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身体。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毫无顾忌地让泪水在脸上流淌,抬手轻轻地抚摸他凌乱的发丝。

    彦翧,彦翧,彦翧我在心底一声声地呼喊。

    似乎感知了头顶的动静,他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凝视着我,那双曾经幽深漆黑的眼眸,此时荧光流转,淡淡的水雾氤氲在他的眸中。

    我们互相凝视,谁都没有言语,直到他沙哑地喊道:“辰”

    我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低落,努力撑起身子,紧紧抱住彦翧,手指轻轻拂过他的剑眉,他漆黑的双眸,他高挺的鼻梁,他淡粉的双唇我一个倾身唇瓣紧紧贴住他的,彦翧热烈地回吻,舌尖翘开我的唇齿更深一步地游弋、探究。

    “辰儿!”门口一声惊喜的呼唤,彦翧立马尴尬地移开唇瓣,强装镇定地掠一掠衣袖。

    我笑着将彦翧拉回床上,投给爸爸们一个安心的眼神,“爸爸。”

    三个爸爸非常不顾形象地争相挤进门,激动地围到我的床边,不知是谁pp一顶将彦翧蹦出老远,彦翧蹙眉,脸色铁青地站在一旁,嘴抿得紧紧,一副吃了干醋不敢吐的样子。

    “辰儿,你真的醒了,醒了”大爸爸大概是喜极而泣,拉着我的手,完全不顾形象地大哭。

    三爸爸更不用说,早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反而是二爸爸,竟然比大爸爸还坚强,眼泪只是在眼眶打着转,可是没过多久,那泪水像决堤的黄河汹涌勃发,看着实在是让人心疼。

    不过,我现在最想的是好好抱着彦翧,然后就这么抱着抱着,接着抱着所以我当时根本不知道,面对爸爸们,我其实露出的是无限哀怨的表情。

    “辰儿,爸爸给你做鸡爪,做鸡爪去!”三爸爸挽起袖子,二话不说兴奋地冲出了门。

    “辰儿,爸爸允许你吃巧克力,我让人马上去准备!”二爸爸转身欲走,却发现大爸爸仍就死死拉着我的手,一把扯过亲王爹地,二爸爸蹙眉,“你该准备什么,准备去!”

    大爸爸抬着泪眼汪汪的冰蓝色眼眸,无限悲催地望着二爸爸,“辰儿刚醒,不能吃那些东西啊!只能喝稀粥。”

    二爸爸面皮一抽,依旧扯着大爸爸出门,“那就准备稀粥!”

haper 162 你他妈给姐姐我安分点() 
室内终于寂静下来,只剩我跟彦翧两两相望,看着一直呆愣的彦翧,想起他差点跟连辰结了婚,我有气无力地调侃:“喂,怎么不回去跟那女人结婚?”

    彦翧先是一愣,尔后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嗯,等你好了,我就回去。”

    “你你咳咳咳”听到这句话,我没差点背过气去。彦翧慌忙走到我身边,温柔地拍着我的脊背,“怎么每次都这样,这么喜欢调侃人,真是活该了。”

    我瞪一眼彦翧,实在是很有拍死他的冲动,看到我这样剧烈地咳嗽,他不是该担忧地慰问几句,然后深情款款一顿嘛,怎么是这种反应!

    “嗯?还有力气瞪眼,看来恢复的不错。”

    “还是死了好,你就可以安心回去娶那谁!到时候,我只期盼你给我烧几柱香”话未说完,唇就被紧紧封住。

    我愣是干瞪眼,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唇齿很快被挑开,彦翧的舌尖不断在里面追逐,抱着我的双臂越收越紧,似要将我融进体内才甘心,我吃痛地呻吟出声,彦翧却更疯狂地在我唇内肆虐。

    直到我无法喘息,他才恋恋不舍地移开唇瓣,我满脸通红,趁着空隙不断汲取着新鲜空气,可是还未等我呼吸够,那唇瓣又紧紧地贴上。

    妈呀,你要吻到什么时候!

    “你跟别人接吻的时间可比这长,去了一趟鬼门关,怎么连接吻技巧也下降了那么多。”终于吻完了,我的大脑还没恢复思考呢,这家伙又说的哪跟哪呢!

    “啊?我跟谁接吻了?”

    彦翧没好气地白我一眼,“没跟谁,是我在做梦呢。”

    我狐疑地望着彦翧,想起自己跟司辰的一段糊涂债,虽然没了记忆,但想想也该是他的,只不过彦翧明明知道我忘了,竟然还不停地吃醋,这也忒小气了。

    “欣雨小姐。”门口传来敲门声,护士小姐平和地推了一车药进门,“该换药了。”

    我乖巧地点头,彦翧却突然上前,对着护士小姐笑得异常灿然,“我来帮你啊!”

    护士小姐抬头见到这样一个大帅哥跟她搭话,那脸刷的一下染成通红,慌乱地拿出药水,“不,不用了”

    “没事,没事,你照顾她那么久,也挺辛苦。”彦翧非常体贴地接过护士手上的药水,尔后对他挑逗地眨眨眼。

    那小护士脸红得都能将生鸡蛋烫熟了,我看着却是非常憋闷,这头猪,在我们面前就花成这样,以后还得了!

    看来真该花点心思好好调教!

    彦翧笑着转身,看到我一脸的阴沉,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悻悻地点头,“换药、换药。”

    这个人,一来气,那个体力也恢复了大半,我继续阴森地瞅着彦翧,“你想死吗?!”

    彦翧摇头。

    “还不把药放下!”我接着阴沉。

    彦翧乖乖地低头,将药水转交给小护士,护士慌忙接过,抖着双手给我换药,她不时地瞄我几眼,又瞟一下低头的彦翧,嘴里若有似无地飘出一丝叹息,似乎很为彦翧惋惜。

    陡然间看到他们四目相对,彦翧耸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护士蹙眉,颇为同情的模样,我心里腾地升起一股怒焰,恨不得立马拔了点滴冲上前掐死那个小护士。

    好多天我都为自己有这样罪恶的思想深深忏悔,可是后来我才发现,这样的罪恶很值得饶恕,因为我早已经爱他爱得太深,爱情的世界本就容不得半点瑕疵,况且我是这样一个高傲的公主,哪怕当时的彦翧只是出于好玩,我仍然吃醋吃得紧。

    之后那个小护士再也没出现在我的病房,而是被调剂去了其他部门。那天,我狂性大发,揪住彦翧的衣领,完全不顾形象地大吼:“你他妈给姐姐我安分点!”

    当我揪住彦翧的衣领时,三爸爸刚好端着一碗鸡爪进门,刚想叫我,看到我发狂的样子,立马往嘴里塞了一只鸡爪,当成什么也没看见,乖乖调回了头。

    正当我吼得起劲,大爸爸端了一碗粥刚想兴奋地进门,却被抱着一箱巧克力的二爸爸硬生生拖住,不顾彦翧哀戚的眼神,二爸爸点头哈腰,“你们继续,继续”

    大爸爸看着手里的粥,又只能无限哀怨地望望我,然后身子就这么被二爸爸拎走。

    爸爸们的这些举动,我甚欣慰,因为从小到大,他们都那么自觉,只要发现我的小火山要爆发,他们一定躲得远远,生怕殃及池鱼。

    于是,在医院的这些日子,彦翧越来越乖,至少在我面前决计不敢惹那些桃花。

    终于迎来了出院的日子,我蹦跳着拉着彦翧,身后跟着三位美男爸爸,在医院的大道上着实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原本瘫在轮椅上昏昏欲睡的病人顿时容光焕发,呆呆地望着,不论妇女,儿童,还是六旬老人,只要看到这场面,没有一个不会傻眼,不会倒吸着凉气。

    “哎,别跳了,身体刚好。”彦翧拉住我,怜惜地说道。

    我白一眼彦翧,顺带瞟向周围看着彦翧发呆的护士们,又忍不住调侃:“嗯?你看那边一堆小护士看着你流口水呢!”

    彦翧宠溺地揉揉我的头发,习以为常地说:“习惯了。”

    不说还好,一说,我脸色又变得阴沉,最近未免也忒小气,动不动就吃醋。

    “嗯?好了,以后我再不会看别的女人,除了你,我谁都不看!”彦翧说这句话时,我听到身后一阵嗤笑,“嗖”地扭头,爸爸们立马做出无辜状,低头的低头,看天的看天。

    “哎,你怎么一点公主样都没有,好歹还是个正宗的英国公主,连辰都比你像多咳,额我不是这意思”彦翧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立马急切地解释。

    我无谓的耸耸肩,连辰的事,彦翧迟早要面对,住院期间,也从爸爸的线报中得知很多有关她的事情,其实,说到底,连辰也不过是同我一样爱上了眼前的花花公子。爱一人有什么错呢,我总觉得彦翧其实欠了她很多,虽然连辰是彦翧的初恋,而她也确实带给彦翧很大的伤害。不过,最终她却为了拯救整个彦氏,决然地离开了彦翧,这份勇气,是很值得人敬服,换成我,会宁可毁灭彦氏,也不会对彦翧松手,这或许就是我跟连辰的差别。我会舍弃全世界,换那一刻的爱恋。

    现在我真的很好奇亦枫会首席会长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竟然会将一个人的容貌彻底改变成另一个人的,对被改造者,那样的痛苦该有多大,我是无法体会的。所以,对待连辰,虽然怨过她趁虚而入,可是想起她的遭遇,我还是非常同情。

    比起她,我真的幸运很多,有三个疼爱我的爸爸,有穷尽一生也挥霍不完的财富,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所以只要连辰不再做其他过激的举动,我是绝对不会特意去找她的麻烦,但是如果她不够安分,就不要怪我,对待彦翧,失去过,我再也不会让他逃走。

    爸爸们也早已在调查亦枫会的首席会长,可是始终查不出任何信息,似乎我们这的一举一动都被注视着,只要有线报表示亦枫会的动向,当我们的人悄悄潜入或者光明正大地摊牌,线报中亦枫会的任何动向都会临时改变,所以那位神秘首席,几乎没人能查出。

    好几次,我都暗暗后怕,原来从小我就被亦枫会首席密切关注着,小时候我偷偷溜出去玩却马上被人绑架,本以为只是简单的勒索,没想到竟是被抓去进行第一次强制记忆试验,我却好无所觉,连大爸爸竟也不知。难怪,见到司辰,我会感觉那么熟,因为当初技术的不成熟,我的脑海早就被注入了零散的记忆。

    可是我很奇怪,为什么给我注入的记忆是我跟司辰在一起的时光,如果说我误以为司辰是我的恋人,那司辰总不会搞错自己童年想要保护的女孩到底是忆辰还是连辰。这样想来,我越来越怀疑司辰是否跟亦枫会首席串通一气,毕竟,他们是母子,他总不可能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女孩跟自己的母亲反目。

    但是话又说回来,按司辰之后的种种表现,自然这些表现都是爸爸们跟彦翧同我说,以及上次司辰留给我的那封信上模糊拼凑,我自己几乎没有记忆,那么,这些表现又充分说明,连司辰也是认错人,而且他并不知道我被强制记忆的事。

    按照这样的推理,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连辰从小就在撒谎,他告诉司辰她叫欣雨忆辰,所以司辰才误认为我就是六岁那年救他的小女孩,好巧不巧,我的右手臂上确实有这么一条刀疤,这条也确实是被三爸爸误伤,所以司辰才会认定我就是他的恋人。

    想到这里,我浑身打了个抖,连辰会那么做,自然是受了亦枫会首席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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