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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先生的小情诗-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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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云深沉默了几秒钟,随后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怔忪的周兰清,“奶奶,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我不会放弃她,也不会和她离婚,也希望您以后不要再给我塞女人,或者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我爱你们,也爱她。”

    说完,瞥了一眼楼角处那抹白色的裙角,才抬脚走出宅子。

    风雪似乎更大了一些,吹打在脸上,又凉又疼。

    深蓝色风衣的衣摆,随着夜风,微微飘动,他的身影在雪地里,被景观灯光拖的老长。

    烟灰色宾利车子静静的停在散满橘色光线的停车坪前,手触到车门边时,又朝二楼那间没开灯的房间看过去一眼。

    窗帘拉合,只有黑暗的一片,他收回目光,打开车门坐上去,抽了两支烟,才启动车子,离开了奢华美丽的宅院。

    所有关于乔明章自杀身亡的新闻,虽然在第一时间,就被纪云深压了下去,可却依然没有减弱这件事情在林城的轰动效应。

    一波被压下去,另一波又起来。

    版本各种,众说纷纭。

    当然,版本最多的,还是关于乔漫命格太硬的那一版,甚至连当年山上老和尚说过她命格太硬的话,都被人挖了出来。

    纪云深切断了家里所有的信息来源,可从新来的做饭阿姨看她畏惧的眼神里,她还是读懂了纪云深这么做的原因。

    因为乔氏的股票动荡,和大量动产和不动产的抛售,曾经辉煌一时的乔氏集团,终于以破产收尾。

    就像是一个时代的终结,纷纷扰扰,都归于尘埃泥土。

    乔明章答应给她的毕业礼物,在他出事的第二天中午,就被他生前委托好的律师送过来了。

    这里面,还有一封信,律师说这是乔明章很早就委托给他的一封信,说只有在他出事后,才可以给她。

    乔漫湿漉漂亮的眼睛里,倒映着信封上的几个字,爱女乔漫亲启。

    她在过去很长一段岁月中,觉得他给她的父爱都是虚假的,惨杂着成人世界里的利益和肮脏。

    可这一秒钟,她好像才明白他的父爱,有多么的深沉伟大。

    她的双手几乎是抖着从信封里拿出里面的信件,惨白的纸上,布满了乔明章力透纸背的字迹。

    “小漫,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肯定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千言万语,是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这个家。有的时候,我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的人如蝼蚁,就会想,我活到现在是为了什么?不可否认,我爱过你妈妈,深深的爱过,可是她太强势,而我又太懦弱。”

    “我需要像肖敏那样的女人,强化我男性的自尊,和我高大男人的形象,就好像我真的是个被需要的人,而不是一个无论付出多少,在别人眼里都是靠着女人,和岳父上位的一无是处的男人。”

    “我知道你会恨我,是我一手摧毁了你妈妈,摧毁了这个家,可是小漫,你有没有想过,我的痛苦呢?”

    “我不奢求你原谅我,也不敢奢求你原谅我,将来咱们若是在地下重逢,我一定会是个好爸爸,不会让你痛苦,难过的好爸爸。”

    “纪云深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尽你所能,把握住他。”

    落款处,写着爱你的爸爸,乔明章。

    泪从眼眶里滑出,越擦越多,像是雨在下。

    律师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礼貌性的说了句,“乔小姐,请您节哀。”

    乔漫点头,擦掉脸上的眼泪,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目送律师离开。

    直到视线里的人影不见,她才允许自己痛哭出声。

    太多的压抑委屈痛苦和难受,都一起涌了上来。

    心像是被密不透风的包围,再也找不到出口。

    乔漫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躺在双人大床上,隔着双眼氤氲模糊的水雾,看向视线远方的群山和城市的高楼大厦,霓虹灯影。

    乔明章留给她的信里说了很多,尤其最后的那句,纪云深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尽你所能,把握住他。

    在她的心里,乔明章从来都只是关心她的学习成绩,让他有炫耀的资本,后来毕业,她比任何时候都叛逆,包括接近纪云深,后来嫁给他。

    而她甚至结婚,都连张请帖都没有给他。

    她把自己的埋怨和恨,都归结给了他,可一段婚姻的失败,又怎么可能只是一个人的事情呢?

    终究还是她太年轻,看事情不全面。

    等到他离开了,才想明白一些道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还在下,不过下午三四点钟的时间,天色却已经接近暗色调。

    可能是人在经历特别痛苦和悲伤的事情之后,会把很多事情看淡。

    比如她和纪云深这段感情里的不自信,比如他说的爱她。

    神经好像突然就被打通,她伸手拿过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

    几秒后,电话被接通,他的声音在嘈杂的背景中传过来,似乎在应酬,“漫漫。”

    乔漫握紧手机,想问他回不回来吃晚饭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嗯,你在忙,我就不打扰你了,少喝点酒。”

    乔漫上一秒还觉得两人可以重新开始,或者再爱一次,可这一秒却觉得,他们中间隔着的千山万水,根本无法逾越。

    他的家世,他的家人。

    重新开始或者再爱一次,都只是美好的愿望。

    还是带着诱惑力的美好愿望。

    “嗯,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件事?”

    男人似乎在走动,很快就从嘈杂的背景中离开,变成了安静的场景,她甚至可以听到他将烟叼在嘴里,按下打火机点燃的声音。

    “我”

    乔漫抿起红唇,眉眼覆上一层恼怒,对自己的恼怒,“没什么事。”

    别墅新来的做饭阿姨姓赵,赵嫂在乔明章律师走后的下一秒,就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乔漫的情绪很不稳定,蹲在沙发上哭了很久,后来就回房间了没再出来。

    那么难过,却一通电话都没有给他打。

    就像乔明章出事的这些天,她在他面前,就像个没事人一样,不哭不闹,连点大的情绪都没有,就像个行尸走肉一样。

    是觉得他根本不重要,还是觉得他说爱她,对她好,都是假的。

    还是说,归结成她对他的不自信。

    呵。

    “嗯,我晚上会应酬到很晚,雪天路滑,有可能就不回去了,你睡觉的时候检查好门窗,空调别开的太高。”

    明天是乔明章下葬的日子,之前母亲的葬礼是她一个人办的,她真的很想问问他明天会不会回来,或者记不记得是乔明章下葬的日子,可话冲到嘴边就都咽了回去。

    “好,你提前喝点醒酒茶,对胃好,那我挂了。”

    纪云深死死的盯着手机屏幕,看着它从明亮一点一点变成黑暗。

    对他毫不在乎,又偏说几句关心的话。

    尤其最后那几个字,又委屈又无辜,如果不是知道她没有勾引他的意思,他真的会觉得她在打电话故意勾引他。

    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他隔着氤氲的烟雾,眯眸看向落地窗外的满城灯火,好像不过一瞬间,就被那些寂寞和空虚包围,久久不散。

    顾西沉今晚约了纪晗在外面的餐厅见面,谈解除婚约的事情。

    本来一个不想娶,一个不想嫁,这是最好的结局。

    纪晗到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星星点点的灯火,将她娇小的身影包围,夜风吹过她白色的风衣外套,下摆被吹掀,看起来像是童话世界走出来的白雪公主。

    说实话,这样的女孩,谁看着都觉得美好。

    可她却是一颗裹着糖衣的毒药,一沾噬骨,无人幸免。

    腿上的枪弹留下划痕,让她走的很缓慢,尤其穿着十厘米左右的高跟鞋,鞋跟不时陷落雪地,可以说步履维艰。

    出于绅士风度,顾西沉还是走了出去,将她直接横抱了进来。

    纪晗很配合他,一双柔弱无骨的双臂缠着他的颈项,头枕在他的肩头,好像累坏了的样子。

    “之前在床上使劲的折腾你,也没见你累成过这个样子,怎么,要分手了,想再给我演一回纯情的小处…女?”

    顾西沉一双修长健硕的双腿迈着沉稳的步伐往楼上包间的方向走去,一双手不客气的在女孩身上揉捏,“说实话,我和傅青山谁的技术好点?”

    纪晗抬头,眨了眨湿漉无辜的眼睛,“当然是你的技术好点了!”

    “是我的技术好,还是压根他就没碰过你?”

    男人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落在她嫣红的唇上,看着她的脸色从淡淡的粉色变成了惨白的白色,“顾西沉,你到底想说什么?”

    “唔我想说什么,你那么聪明,应该可以猜到吧,嗯?”

    到了包厢门口,跟在一旁的侍者几个大步走过去,为两人打开了包厢的门,随后利落的关上。

    男人阔步走进去,弯腰将怀中的女孩放在餐椅上,正要直腰收回双手,却被女孩环在他脖子上的一条手臂拉了回去,她的红唇贴上男人的薄唇,另一只小手熟练的去解他的衬衫扣子,下一秒,就钻了进去,在他的线条流畅的胸膛上来回抚摸。

    顾西沉眉眼微皱,伸手拉开她,她又扑了过来。

    他好看的眉头又皱紧了几分,又伸手拉开她,她却又扑了过来。

    如此几次,男人显然没了耐心,用了力度。

    “纪晗,你勾引男人的时候,都是这个套路吗?”

    这几个月,她做他的女人,虽然没什么感情,但总归睡了不少次,而她又把他弄得挺舒服,他不想对她动粗。

    “不一定啊,管用就行!”

    纪晗跟着他站起身,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过来,男人后退,她就走近一步,再后退,她就跟着走近,直到他的背脊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我陪你再睡一次,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顾西沉玩味的笑了笑,从裤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燃,深吸了一口后,缓缓的朝她的脸上喷出去一口烟雾,满意的看着她精致好看的五官皱成一团。

    “睡多了容易腻,我这个人也不喜欢碰一个女人太久。”

    男人伸手,抚上她深黑如瀑的头发,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赶紧把解除婚约的事情谈一谈,我还有应酬。”

    “那既然这样的话,没有办法,那我只能给乔漫打电话,告诉她,你明明知道肖敏的动静,却眼睁睁的看着乔明章跳楼,虽然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甚至连个路人都算不上,可是要是把乔明章把你的父母害死,害得你从小流落孤儿院的事情告诉她,你说她是会信我还是会信你啊!“

    顾西沉几岁就被顾峰领养,而他的身世,顾峰也一直没有告诉他,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你在纪云深和傅青山的面前是怎么装得跟个纯情少女似的?嗯?如果不是知道你在勾引男人方面,和在床上的浪劲,我还真的不敢相信,你是一朵装出来的小白莲花呢!”

    纪晗倒是不在意这些,而是再次伸手环住了男人的颈项,红唇也跟着送了过去,“你会答应娶我,不也是因为怕我打扰乔漫的幸福吗?所以,你怎么可能忍心伤害她呢?即便他的父亲害死了你的父母,让你从小流离失所,甚至一直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我说的对吗?”

    女孩眨了眨弯弯的眼睛,继续脱着他的衣服,“我总要找个契机跟你解除婚约,而这个契机除了青山哥,没人能帮我,况且傅家和林家的恩怨由来已久,就算没有这出戏,我奶奶说也很快还会有别的,我只不过是加快了这个速度。”

    她的话,听着像是跟他解释,其实是在告诉他,傅青山和林嫣,早晚都会离婚,而傅青山也相对愿意用这样的方式离婚。

    顾西沉毕竟是正常的男人,而且女孩又一副清纯无辜,完全看不出表演的痕迹,拿捏的非常好。

    他有的时候不明白纪云深和傅青山为什么会被她骗,而此时此刻,他似乎明白,因为从心底里就不相信她是那种女人,而她又演的自然,拿捏的到位,不露任何痕迹。

    表面这么高傲纯洁的女孩,谁愿意往其他方面联想。

    而且就是他,都受不住她的诱惑,更何况都是男人,能够抵挡她的诱惑,简直是无稽之谈。

    “顾西沉,我再陪你睡一次,好不好?”

    顾西沉深黑的眸子染上一层欲色,他伸出手,揽住她,一个转身,将她狠狠的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纪晗,你在玩火自焚。”

    他是在警告她,也是在提醒她。

    “反正已经这样了,我好像也没什么不能玩的了。”

    顾西沉扒着她的衣服,狠狠的吻住她,“你知道吗?有的时候男人在乎的不是女人的第一次给了谁,而是在乎她到底值不值得爱。”

第255章 259,以后再想把脚伸过来,我让你们立刻在林城都消失() 
包厢里的灯光泛着暖橙色的光晕,女孩身上的衣服被男人扒个精光,然后扯过她,抵在了落地窗上。

    纪晗吓了一跳,平时的顾西沉谈不上温柔,但绝不会这么粗暴。

    况且现在是晚高峰下班时间,落地窗外的街道上车流密集,人来人往,而他们所在包厢,又在最显眼的位置上,几乎人一抬头,就能把包厢里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顾西沉,你疯了。”

    外面飘着雪花,玻璃窗上有着一层氤氲的模糊水雾,但很凉,凉的她浑身都在打颤。

    他的衣服穿得很整齐,像是在故意羞辱她,只是抵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像你这种女人,就缺个不要脸的男人征服,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老老实实的嫁给我,要么安安分分的忘掉纪云深,你自己选。”

    纪晗拼命的挣扎,却只是换来他更粗暴的对待,“好啊,你要是有阿深那么爱我,我就嫁给你。”

    男人抵的更近,她整个人完完全全的贴在了窗玻璃上,凉意彻骨蔓延,眼底有水雾弥漫,像是流淌的小溪,那么的干净清澈,“我可以对你好,但是爱吗,床上的这些还不够么?”

    她很害怕,害怕他此刻的疯狂,害怕有人会看到。

    “顾西沉,你放开我!我不想陪你在这疯!”

    她扭动,试图挣脱,却被他控制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了,眼泪终于像是决堤了一般流下来。

    他薄唇凑近她精致温净的脸蛋,一点一点的吻干,粗暴又克制,嗓音更是带着几分性感低沉的暗哑,“我已经这么不幸福了,有你陪着我不幸福,好像还挺好的!”

    纪晗闭了闭眼睛,嫣红的唇一张一合,带着细细密密的颤抖,“顾西沉,你的劣根性比我又干净多少?说白了,你得不到你想要的女人,就不允许别人靠近你想要女人的男人么?你这是什么逻辑?”

    顾西沉捏着她的下颌,扳过她的脸,让她看向落地窗里的两人,她的衣衫不整,和他的衣冠楚楚,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落地窗里的他,薄唇微掀,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确实不见得比你干净,但至少我是真的爱她。”

    纪晗的泪又流了下来,趁他垂眸不注意,张嘴恶狠狠的咬上他修长有力的大手。

    男人的眼神暗下来,像是与无边的夜色融合在了一起,却也滚烫,滚烫得灼人,在落地窗的反射里对上她怒意重重又清澈如水的双眸。

    “嗯,再咬的深点,重点,我喜欢。”

    纪晗觉得顾西沉要耍起流氓来,根本就没有下限。

    之前和纪云深在一起十年,他对她从来都是风度翩翩,绅士斯文,有礼教有涵养的,从没像他这样野蛮粗鲁过。

    她对他也一直都存在从没有过的害怕和畏惧。

    “顾西沉,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慌不择路,抬起脚上的高跟鞋,就朝着男人的双腿踹过去,尖细的跟,踹到男人的腿上,带着一片火辣的痛感。

    男人的呼吸一重,一双修长的腿并过去,缠住她纤细笔直的双腿,用了不小的力量,疼得女孩的小脸皱成一团,“真想把你像小野猫似的样子拍下来,让纪云深和傅青山看一看,你真实的性格和样子。”

    因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没有安全感,后来被纪家这样的军政名门收养,为了能够站稳脚跟,得到所有人的喜爱,只能学习千金小姐端庄安静的样子,把那个真实的自己隐藏在被人看不到的深处。

    可那又不像是伪装,就像真的是她性格的一部分。

    顾西沉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让她以更加屈辱的姿势贴着窗玻璃,“纪晗,去看看心理医生吧,我都怀疑你有双重人格。”

    两种极端的性格,是根本不可能同时存在的,除非患有医学上常说的,双重人格。

    “松开我,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少管我。”

    她又开始挣扎,可是双腿和双脚都被男人束缚住,根本动弹不了。

    “顾西沉,我再说一遍,你松开我!”

    一个年轻貌美又不着寸缕的女人在自己的眼前晃,即便他自制力不错,也被她磨得心烦焦躁,耐心尽失。

    “你再挣扎,我就把咱俩之前的视频放到网站上去,我说到做到。”

    今天她来,不只是为了那份解除婚姻的协议,还因为那份视频,他经常拿来威胁她,不让她靠近纪云深的视频。

    “顾西沉,你到底做不做?不做赶紧放开我,我没空在这跟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给全世界免费观看。”

    纪晗受到窗外车流和行人的刺激,挣扎的越来越厉害,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扒光了,无处藏身,恐惧害怕又敏感,只要身后的男人有一点风吹草动,她就会抖的厉害,而且不受控制。

    顾西沉深黑的眼底被欲色填满,下颚线条绷紧,单手解开裤链,抵过去,纪晗看他来真的,挣扎的更厉害。

    男人整个身体狠狠的抵着女孩,“他妈的,别动。”

    “顾西沉,我们去酒店,或者回家都可以,就是不能在这。”

    纪晗的双手双脚,被他粗鲁不受控制的力度,弄得疼到麻木,却依然在不停的挣扎扭动,“他妈的,我叫你别动,这是单向玻璃,里面能看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你他妈给我安分点。”

    话落的下一秒,就冲了进去。

    纪晗疼的皱眉,他一只手控制着她反剪到身后的双手,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扳过来,细细密密的吻着。

    “你松开我唔唔”

    她根本不相信顾西沉的话,这里是不是单向玻璃,他怎么会知道。

    “你松开我顾西沉,你他妈就是个混蛋,王八蛋。”

    她趁着男人吻的投入,死死的咬住他的唇瓣,男人疼的眉眼微动,很快就有血腥的味道在两人的口腔里蔓延。

    “纪晗,我说没说过,让你安分点,这里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

    “你怎么知道这里是单向玻璃?”纪晗看着男人停了动作,擦拭着薄嘴上溢出的鲜血,“你放开,你听没听到。”

    “餐厅我他妈开的,我能不知道吗?”

    一直都知道顾西沉不止混黑道,还投资地产和餐饮,却从来都不知道他做的这么好。

    据她所知,这家门店,在林城有很多家分店,生意很好,年利率收益应该不输给那些老牌餐饮连锁企业。

    女孩的脸由最初的淡粉色变成了绯红的颜色,眉眼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情绪,“那你也松开我,我不习惯在这里。”

    “抱歉,做不到。”

    男人又覆了上去,根本没给女孩一点挣扎的机会,接下来,包厢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娇媚的呻吟声。

    纪云深的这场应酬结束,已经是凌晨的两点钟了。

    大雪纷飞,入目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他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醺,走到停在昏黄光线里的烟灰色宾利车子,没着急上车,而是倚着车身,点了一支烟,准备吹吹风醒会酒。

    告诉她今晚自己不回去,本来是想听到她说几句挽留的话,可她却什么都没说。

    失望这种情绪,他之前在晗儿的身上体验过太多次,再次体验,只有比之前更密不通风的痛感。

    抽完一支,他就又点燃了一支,刚吸了两口,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备注的名字,方经纶。

    大概多久没见了呢?

    他有些头晕的脑袋仔细的回想,好像自从他和乔漫去医院看过童沁的那次,两人就再没联系过,也没见过。

    偶尔听老傅说两句关于他的事情,好像是跟童沁分手了,现在收心事业,也不搓麻泡夜店了。

    “有事?”

    方经纶似乎也在抽烟,声音有着被烟雾氤氲后的暗哑,“我的车在你身后,走,喝两杯去。”

    纪云深听后,眯眸转身,隔着纷飞的大雪,看向路边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子。

    方经纶半降车窗,朝着他挥了挥手,有烟雾从车里弥漫出来,“刚从国外出差回来,远远的看着背影就像你,这个点了,你站在大雪里独自寂寞的抽烟,我又不想睡,不是喝酒最好的理由吗?”

    在童沁的事情上,他对他有埋怨,但也有愧疚。

    毕竟童沁受伤,和他分手,都跟着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好!”

    纪云深切断手机通讯,扔掉手中的烟头,猩红的的一点,很快消失在雪地里。

    男人迈开长腿走过去,方经纶往旁边的位置移过去,给他倒出位置。

    纪云深弯腰坐进去,下一秒,车子就滑了出去,朝着被白雪覆盖的几乎看不见尽头的公路驶去。

    大概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紫夜门口,两人下车,一前一后的走进去。

    这个城市永远都不缺在夜里狂欢的人,凌晨三点,里面的人依旧多到沸腾。

    上了二楼的包厢,两人要了几瓶酒,就开始喝了起来。

    纪云深之前应酬已经喝了不少,再喝,只是想要求醉。

    方经纶又叫了几个陪酒小姐过来一起喝,纪云深对这种场合的女人一直都敬谢不敏,基本上都离得远远的,然后坐在角落里,看着方经纶和几个陪酒小姐玩骰子,划拳,斗酒,自己则默默的喝酒。

    一杯接着一杯,眼前的光影渐渐变得重叠模糊。

    这酒好像很烈,酒劲上涌,头隐隐的作痛。

    他抬手扶着额角,撑起身要走,却被下腹突然涌过来的异样感觉,和窜起的火苗,给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

    热度从里到外,一层一层的蔓延开来,他惊觉不对,看向一边的方经纶。

    他已经把几个陪酒小姐都遣走了,正坐在沙发上抽烟,感觉到他的视线,漫不经心的看过来,吐出一口烟雾,“老纪,这是兄弟最后一次对不起你。”

    方经纶的话落,就从里面的休息间走出来一个白裙女人,一身及腰的黑色长发,精致漂亮的五官轮廓,不盈一握的腰身,纤细笔直的双腿,虽然他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但还是能够分辨出来那个女人是童沁,不是乔漫。

    不过她的穿衣打扮很像,突然让他想起最开始,他和乔漫在酒店的那次。

    难道也是老方捣的鬼,还是童沁的唆使?

    他踉踉跄跄的往出走,却被突然闯进来的保镖给拦在了里面。

    从身形,和样貌,可以判断出,是国际雇佣军!

    他早该想到的,他这帮兄弟里面,只有老方是个真真正正的情种,为了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纪云深一只手撑在墙壁上,那双被欲色染满的锐利眸子扫向方经纶,带着惊心动魄的力度,“老方,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给我玩这么阴险又下作的事情?”

    方经纶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隔着酒杯看向他,“只要她想要的,我都会帮她得到。”

    接着,他徒手捏碎了手中的红酒杯,鲜血混着红酒液滴落在暗色调的地板上,一滴接着一滴,在死寂的包间里轰然炸开。

    几秒后,他迈开脚步,往包房的门口走去。

    经过时,纪云深伸手拽住了他的衣领,眸光里全是粗暴又危险的光芒,“老方,我他妈一直拿你当兄弟,你拿我当算计的对象?”

    “抱歉了,老纪。”

    话落就伸手拽开了男人钳制在他衣领上的手,用了很大的力度,几乎泛起浓重的白色。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接着十几名国际雇佣军跟在男人的身后走出去,砰的的一声,深色调的门关上,整个空间瞬间只剩下死一般的静。

    女孩缓缓的走过来,即便地面铺着高级绒地毯,也没有完全消掉她脚上那双高跟鞋的声音。

    男人贴着冰冷的墙壁缓着,可那药效太过猛烈,冲击着他的大脑,和所有的感官神经。

    似乎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奔腾着,咆哮着,沸腾着。

    他因为被下了药,反应比平时慢了很多,当女孩的双手从后面环住他劲瘦的腰身时,他才感觉到有人接近。

    他伸手要扯开她,却被她抱得更紧,“纪云深,还记得八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夜里,你救过的那个女孩吗?”

    八年前,纪云深二十岁。

    那一年,他刚入特种部队,任职军区第三特种部队队长,兼军区第28集团军的军长,是林城红色名门里,难得一见的军事人才,也是赫赫有名的年轻少将。

    全年只休了一次假,是临近圣诞的一个大雪纷飞的晚上。

    他驱车从军区大院往纪宅走,在路上救了一个被流氓混混圈围占便宜意图jian…污的女孩。

    那晚灯光太暗,再加上他根本就没有仔细看那个女孩的长相,也完全不知道,当年那个女孩,就是童沁。

    “如果你是因为那件事情,对我一直死缠烂打,不惜算计自己的好朋友,算计最爱你的男人,甚至不惜让我们兄弟反目的话,那么很抱歉,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今天不会爱你,明天不会爱你,这一辈子都不会爱你。”

    他手上用了力度,将她扯开,”还有,你这种女人让我觉得恶心,所以能麻烦你别像个老鼠似的,总做那么让人膈应反感的事情吗?”

    身体热的不像话,意识也越来越不清醒。

    他几个阔步走到窗前,单手撑在上面,另一只手则解着领带和衬衫的风纪扣,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呼吸正常,身体不再那么滚烫发热。

    “纪云深,我会很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

    她走过去,却被男人伸手扼制住了脖颈,阻止她继续靠近,“童沁,你还有没有脸?倒贴的女人我见过不少,像你这么没品又不要脸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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